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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品官人-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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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被人打过的额头上!
“撕!”
这下疼得李权抽了口凉气,反而让自己清醒了许多,但是一股无名地怒火在心底升腾,突然一声爆喝:
“小翠!”
偏房的小翠一直没敢睡觉,衣服也没脱,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没有看好那个妖女。她跟李权这么久,当然能感觉到那妖女对老爷的重要性,所以她很害怕。知道老爷第一个要找的是自己。
从妖女离开的那一刻,小丫头的心都跳得很快,躲在床脚过了一个晚上,一直期盼着老爷不要回来。
但老爷终究是回来了!
虽然回来得很晚,但还是回来了!
而且他第一个叫的果然是自己!
小丫头一晚上想了无数种应对办法,但真正事到临头,一切都乱了。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瑟瑟地走到了李权面前,颤抖着声音说:
“老老老……老……老……”
“老什么老?我让你看着的人呢?”
“她她她她……她她……”
“人到哪儿去了!?”李权突然提高了声音,怒吼起来,仿佛发了狂的狮子在吼叫,把房顶都要震塌了!
小丫头一辈子都没见过老爷发这么大的火,不管是以前的老爷还是现在的老爷,都没有这么生气过。就凭这声音,好像就要把自己的小心脏震碎!
小翠被吓得坐在了地上,四肢都麻了,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泪珠不受控制地滚了出来,在微弱的烛光照耀下,泛着荧光,格外显眼。
小翠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老爷铁定会打死自己,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卖到楼子里去。
小丫头失魂的模样谁看了都会心碎。
但李权此刻的心已经飞走了,小丫头的哭泣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一把将小丫头提在了手上,把她的耳朵放在了嘴边,怒喝:
“我!问!你!人在哪儿!”
“哇!”
小丫头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一点儿不比李权的小,眼泪如黄河决堤,汹涌澎拜,俏脸像是被暴雨淋过的一样,全是水渍。
“哭!哭有用吗?小翠啊小翠!枉我以前一直惯着你,一点儿小事都给我办不好!看来太久没执行家法是没人知道什么是规矩了!”
小翠大哭着,像被妈妈抛弃的孩子。李权提着小翠的衣领把她拖到了大院。
李权拿来了鞭子,大院中架好了板凳。
李大老爷又要执行家法了!
李府的下人们全被吵醒,各个惊魂未定地站在大院,看着小翠嚎啕的模样看得叹息连连。
心道终归是个丫鬟,得宠一时,得不了一世。
小翠看到了老爷手中的鞭子,反而变得冷静了些,她不怕被打,如果鞭则可以减轻老爷心中的愤怒,就算被打死也认了。但是她不想让老爷讨厌自己,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乖乖地做老爷的通房丫环,以后给老爷生一堆大胖小子。她不想老爷从此以后讨厌自己!
小翠自己趴在了板凳上,她甘愿领罚,因为她辜负了老爷的信任,她对不起老爷!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老爷手中的鞭子,但只要还活着,今后一定不会在忤逆老爷的意思了。
李权伤心欲绝,不想再多说什么。
众目睽睽下,他抡起了鞭子,用足了力气,朝小丫头的背上抽去!
“啪!”
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气!
而小翠却没感觉到疼痛。她停止了哭泣,不解地回过头,朦胧的眼睛骤然一瞪:
“二夫人!”
“夏茹!”李权的瞳孔也是一缩,声音变得低沉下来,“你这是干嘛?”
李权的第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夏茹的身上,但夏茹没有后退半步,衣衫已经被鞭子撕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蜈蚣一样的鞭痕活生生暴露在外,伤口上布满了细密的血丝,看得人心惊不已。
下人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老爷怎么发火,更不会到二夫人何时变得这么大胆,敢公然顶撞老爷,而且还帮着自己对讨厌的丫鬟!
下人们都不敢说话,后背已经被冷汗大湿。老黑狗也躲在窝里不敢出来。只有风还在吹,高悬在天的圆月正看着李府发生的一切。
“老爷,你打我吧!人是我撵走的,跟小翠无关!”
“夏茹!”李权在半醉中几近暴走的边缘,感觉自己最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心中火气更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爷,你是不是要纳那妖女做平妻?”夏茹捂着自己的伤口,硬是没有皱一下眉头。
李权鞭子又举到了半空:“什么妖女!?她叫慕晚晴!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就是要让她做平妻!你想怎样?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夏茹的眼眶红了,晶莹的泪珠一滴滴滚落。
没想到自己还不如一个白莲教的妖女!
眼泪带着夏茹的不甘和伤心,一部分滴在了地上,一部分却咽在了肚里。
夏茹忽的傲然一笑:“那妖女想做平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有我夏茹在李家一天,她就永远别想得逞!老爷你要打便打!反正妾身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说罢,夏茹趴在了小翠的身上。
小翠感动得稀里哇啦,死死地抱着这位跟自己不对付的二夫人,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权感觉眼睛里有火再烧,家里最信任的女人竟然都背叛了自己!牙齿咬得是“嘎吱”直想,喘着粗气:
“好哇!好哇!你们都想被打是吧?我都成全了你们!”
“老爷!老爷!妾身也有参与!要打,你连我也一起打了吧!”
“凌凤!连你也……”李权感觉自己快要被气得吐血了,举着鞭子的手都在颤抖。
作为一个现代人来,李权只知道古代可以娶很多女人,但想不明白不就是娶一个自己所爱的女子而已,怎么会遭到如此反对?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番模样?
李权挥鞭的动作的定住了!
夏茹突然起身,泪眼婆娑,但表情很坚定:
“老爷!你快醒醒吧!妾身知道你是被妖女迷了心窍!她不能入我李家!我不能看着老爷酿成大错,若如此,日后我有何面目去面对母亲和姐姐?若老爷一意孤行,妾身就是身死也要让老爷清醒过来!”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夏茹像疯了一般地冲出了人群!
低着头,目标直指门口的辕戟石雕!

第89章 :抉择

李府大门内方正对的辕戟,在那儿屹立了多久没人知道。
或许也没有人在意过它,甚至都没有人跟它擦拭过,上面满是斑斑点点的污迹。
但它却是李家隐形的一员,静静地立在那里,森然之气永恒不退,无形中为李府壮大了声势。
但此时,这辕戟却成为了李家所有人的眼中钉,恨不得立刻将它除掉!因为如果它再不消失,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它上面香消玉殒!
夏茹想要以死明志。换做以前的她是绝不会作出这样的举动的。
因为前些日子的交往,她重新爱上了这个男人,而且是爱到了骨子里。她想让这个男人过得好,也想要这个家好,她不想看着这个男人走向歧途!
所以,夏茹的步伐坚定而又迅速!
就在这一刻,李权醒了!真正的醒了!
残余的酒精化作冷汗的一瞬间全部排出体外,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倒数起来!
一瞬间,无数的片段在脑中闪过……
穿越时,她尖刻的话语声。
争宠时,媚到骨子里的俏皮话。
伤心时,苦涩的泪。
开心时,偶尔小女人的娇。
动情时,那水润美腿下,敏感之处的颤栗……
难道金丝雀就要离自己而去?
“小茹!你回来!”
李权嘶吼着丢掉了手中的鞭子,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但是,面前的板凳却成为了阻碍。李权的脚绊在了板凳上,身体失去了重心,像铁块一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李权的嘴和地面猛烈接触,磕出了一口的血!但他不在意,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金丝雀飞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回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前方的金丝雀听到了主人的话,嘴角挂上了甜甜的笑,脚下已经来不及停止,但她不后悔,至少自己的死可以换来主人的清醒!
夏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自己血花四溅时最后一刻的美。
奇迹终归是会出现的,夏茹撞到了一个人,并没有撞在石雕上!她错愕地抬起头,瞳孔一阵收缩:
“是你!”
“晚晴!”
虽然是英姿飒爽的劲装,但脸上的面纱还是那么熟悉!不是晚晴是谁?
李权感觉从地狱升到了天堂,胡乱地抹了把嘴上的血,激动不已地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扑了过去!
李权把惊魂未定的夏茹抢到了自己怀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她。年近三十的男人此时却像个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嚎啕大哭。
**丝的脆弱一览无余。
没错,**丝就是**丝,不管化身什么角色,装得有多么坚强,一旦将内心真正暴露,那颗玻璃心一碰就碎!
“我错了!我错了!小茹你不要离开我!”
李权的哭声盖过了一切,场中及十几号人没一人敢发出半点儿声音。李权的心碎像是触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仿佛也体会到了心痛的滋味。
“老爷。”小翠无力地坐在地上,喃喃呼唤着。
凌凤娇躯微颤,视线模糊,高挑的身子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柔弱。秦绵紧紧地搂着昔日的好姐妹,呆呆地看着李权。
男人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风啊!呼呼地吹呀!吹得再猛也卷不走夜空中回荡的哭嚎声,低沉,悠长……
慕晚晴静静地看着,也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窝处,她忽然感觉自己的男人怎么跟自己越走越远?
这一刻她才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跟自己不同,他不可能像自己这样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他的爱分成了好多好多分,分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还剩多少?
……
……
“晚晴,从今往后你要带着面纱,不准让任何男人看见你的相貌!”
“师父,这是为什么?带着面纱感觉怪怪的。”
“因为女人的美只能展现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当你有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摘下面纱,跟他一起仗剑天涯吧!”
“仗剑天涯?”
“对!仗剑天涯!晚晴你要记住,从你跟随师父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我们是江湖中人,我们就是凋零的叶子,风带我们到哪儿便是哪儿,我们没有根!找到一个心里只有你的男人,随风一路相伴便是你我的归宿!”
……
……
他不是那个心里只有我的男人,这里不是我的归宿。我的梦想是仗剑天涯,归根四海,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慕晚晴往李府门口挪动了几步,却被李权一把抓住:
“不要走!”
左边是夏茹,右边是慕晚晴。
李权站在两人中间,紧紧地抓着两人的手!
慕晚晴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想要挣脱,但是没用。她看着自己的爱郎,轻声开口:
“看看他们,他们不能没有你,还有太多女人需要你去爱。而我,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松手吧!”
李权看了看夏茹,对方身上的鞭痕就像一条鞭子永不停息地鞭打在自己的心头。还有那一屋的女人,一家子下人,全都用热切的目光正望着自己。
李权冷静了,他闭上了眼,仿佛做着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最终牵着慕晚晴的手渐渐松开。
而慕晚晴俏丽的脸上,泪痕随着李权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弱而变得越来越深。
“我们就是凋零的叶子,风带我们到哪儿便是哪儿,我们没有根!”
想着师父的话,慕晚晴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但她没让身后的男人看见。
李权看着慕晚晴离去的背影,挺拔而坚定,迎着风,伴着落叶,消失在视线中。好像真如她说的那样,她可以过得很好。
……
……
同样是在这个夜里,还有一人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小渡口的木屋外,一个佝偻的身影默默地站着,手里的书卷被捏成了麻花,汗水已经打湿了书页。
看样子,门口的男子显得很紧张。
木屋内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未干的茶叶松散地摆在木桌上。
靠近中间的几片茶叶被上方烛台燃烧时滴下的油蜡包裹着,像是一个个琥珀。
墙上印着绿竹小小的身影。小丫头正悉悉索索地收拾着东西,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一个小包裹。
“小竹,你可想好了!那苏文冕可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说要娶你,我看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如花坐在床头紧皱着眉头很是担心。
绿竹低着头,甜甜地笑了笑:“花姨你别担心了。我已经是被休过的女人了,文冕哥还愿意娶我那是我的福气。再说,文冕哥已经跟我认过错了,那次是他遇到了烦心事儿才对我说那些话的。我相信文冕哥一定会对我好。花姨不是也想让小竹找个好人家嫁了吗?”
“花姨这不也是担心你?这酸腐书生!才来几次就把你丫头的心给骗走了?凡事儿留个心眼儿总不会错!而且花姨总觉得跟着苏文冕不妥。”
“不会啦!花姨。文冕哥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啊!”
绿竹挎着小包裹就要出去,看着像是急不可耐的样子。
如花心里一紧,起身将小丫头搂在了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死丫头,以后可要常回来看花姨啊。还有还有,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要是被欺负了的可要来跟花姨说,花姨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绿竹没有说话,只是在花姨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相拥片刻,绿竹终是背着小包袱离开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小木屋。
“小竹,你终于肯跟我走啦!且放心,我苏文冕一定会善待你的。”
“嗯。我们走吧。”
出了木屋,绿竹的精神头一下就下来了,声音没什么生气,只是简单地应付了一句。
苏文冕没觉得什么,把裹成了麻花的书本插在后背领口,想伸手去接过绿竹的小包裹,却被绿竹倔强地拒绝了。
一路无话,绿竹随苏文冕回到壁溪村。
饶了这么大一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但绿竹都能记得周围有些什么,哪里有石头,哪里有小路,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看到那间比老爷家茅房还破烂的草屋时,绿竹显得有些犹豫。
这里将会是她今后的家。
拖拖拉拉地进了草屋,里面地恶臭差点儿让绿竹直接吐了出来。
里面还亮着灯,苏文冕的母亲贾氏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打着哈欠:“哈!终于把小妮子接回来了啊!快,快把包袱交给为娘的。”
绿竹还没回过味儿来,贾氏伸出手就要去拿绿竹身上的包裹。
绿竹赶紧把小包袱抱在了怀里,退到了墙角。贾氏眉头一挑,怒道:
“嘿!你这个小娘们儿一进门儿就不服管教啦?快把包袱交给我!”
“不给!”
“你你你!你给不给!我还不信就制不住你了!”贾氏被气得没了瞌睡,顺手就抡起了一个木棍子。
绿竹吓得脸都白了,撩起步子就冲到了门口,惊叫道:
“你要敢打我,我现在就走!”
“娘!你予以为何啊?别吓着了小竹!”苏文冕一把抢过了木棍,丢在了墙角草堆里。
贾氏眼珠一转,随即赔笑起来:“哎哎哎,是为娘的不对。小竹啊,你也别生气。天也不早了,咱们先睡下。”
绿竹犹豫再三,终是又走进了屋子,爬上了用谷草堆砌还泛着恶臭的床铺,缩在最里面,也不脱衣服,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包裹闭上了眼睛……

第90章 :木屋中的畅饮

李权现在真正意识到了他的错误。
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低估了古代女子对家,对规矩的尊崇度。他不该把慕晚晴一个人留下,不该事先没有跟家里人交代清楚,再加上又喝了酒。
任何一个细节能处理好都不会闹成现在的局面,或许这都是注定的。
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李权更加清楚了家里的女人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当想到夏茹有可能永远睡下的时候,那种生离死别的痛是他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
李权更爱自己的女人了,不单是夏茹,还有馨荷、凌凤。这三位已经注定跟他不可分割的女人。
后半夜,李权亲自为夏茹上药,哄她睡觉。
等夏茹睡熟,李权又到了凌凤的房间。不知道凌凤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但从她嫁入李家的那一刻,李权就知道自己多了一分责任,这也是需要自己爱的女人。
凌凤正准备睡觉,透明的柔丝纱衣刚退到一半,莲藕一样的肩头刚刚露在外面。见到李权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没人知道李权现在的心情是怎样。
而凌凤内心还停留在老爷为姐姐而嘶声痛哭的那一刻,有伤心、有感动、有羡慕。她能感受老爷岁夏茹姐姐的爱,一个女人一生能遇到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就算只活了一瞬,那也可说不枉此生了。
“老爷,您是?”
“今夜我在这里睡。”
李权走到了凌凤面前,张开双手。凌凤轻柔地上前为老爷宽衣解带……
李权躺在床上,搂着只有一件贴身肚兜的凌凤,没有睡觉,也没有作怪,只是平静地问着:
“凌凤,你来李家多久了?”
“回老爷,快一月了。”
“在李家过得怎么样?生活看还习惯?”
“回老爷,妾身过得很好,也很习惯。”
“可曾怨过老爷这些日子冷落了你?”
“回老爷,妾身不敢。”
……
……
生活归于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淡。
虽然看似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但李家所有人都感觉得到,府中的气氛怪怪的。老爷开始了每天练功,夫人们又变得缩在厢房中足不出户。
这些天,所有人都害怕靠近李权,就连他在大院儿里运气时,四周的落叶都没人敢过来扫。
看似李权在练功,但脑中晚晴的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样持续了几天,李权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或许该去找牙人带自己看看宅子,希望换新环境可以让家中诡异的气氛得到缓和。
李权刚踏出门,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去过小茶摊了,或许只有年龄跟自己相近的如花能读懂自己。
……
……
李权在小茶摊喝着茶,忘着碧江上的花船没有说话。如花正忙活着自己的也没空招呼李权。
今天没见到绿竹,李权还以为小丫头跑哪儿玩去了。
和李权相熟的茶客们也看出了李老爷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识趣地没有上来找话。
夕阳落下,茶客们渐渐散去,李权茶杯里的清茶已经泛黄,水面上还淹死了几只误入其中的蚊子。
“喂!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儿啊?”
忙活完了的如花这才注意到李权,提着水壶重重地磕在了李权的桌上。
飘忽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李权尴尬地挠了挠头:“额,这个,不注意天色都这儿晚了。”
如花还是第一次见牛皮糖这般模样,不禁好奇地坐到了李权的对面,眨了眨眼:
“我说李权,你是怎么了?”
李权慌乱地看向了别处,注意到小茶摊的棚子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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