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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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根本原因,当然他们也没有神州军那种“永远警惕”军规。
当初建立“苏州防线”的时候,“胜武军”就已经得到“神州军”方面派来协助布置防备的“军事顾问”关于在开战之初时,必须第一时间向防线补充兵力及弹药的报告。
报告中言道:“‘苏州防线’内贮存的粮弹并不足以支撑抵御清军一场全力大规模进攻的需要,应该在防线后方不远处建立补给基地及屯兵基地,布置相当数量兵力并且精锐的后卫部队,对防线侧后进行防御,并参加第一拨的反击。另外,不定时向防线后方派出巡逻队……如此才能完全解决防线侧后的安全,使‘苏州防线’坚持到大队援军的到来。”
只是神州军“军事顾问”们的话,全被鲁监国的“兵部的大人”们当酒喝了!他们对于这些不懂礼数,对什么事都要指手划脚一番的人早就不满。虽然平时不敢惹他们,可是你不能永远呆在我们这儿吧,总要走的不是。所以神州军的“军事顾问”们前脚一走,立即计划就给鲁监国的兵部以种种借口给改了。
首先“补给基地”就因为会导致物资分散不易管理及提供相适应的保护给否决了;接着“巡逻队”亦因兵力不足而予以否决;最后“开战第一时间补充兵力及弹药”亦因为需要保证“国都”安全,敌军动向不明前不能动国都守军的一兵一卒,而被否决。
对于兵部,这些热衷争权夺利的官僚集团的巧妙手腕,吴胜兆及张明振两个完全信任神州军参谋部的人也只好扼腕空叹罢了。
再说这些“慢攸攸”的,随时都准备“撤回都城、保存实力”的,运送物资的军队,还没有接近清军的防线就已经被清军的隐蔽前哨发现。明军的补给队伍却一无所知的,大摇大摆,直入清军将领临时布置的伏击圈。
蓦的,“嗖嗖……”的弩箭破穿的声音传来,带队的明军主将根本没有弄明白什么事情,就在第一时间被射死在马下。保护运输车队的三百多明军骑兵顿时乱了套,有些血性的抽出刀剑,茫然不知所谓的四下乱瞅。
清军士兵非常明智的一边派出战车悄悄向敌后运动,封锁敌军后路,这里即不出声,也不迎战,仅仅是使用战车上的效飞神弩不断对那些骑兵进行有效杀伤。而那些亮着灯光的运输马车上的灯光,提供了更好的目标。
中箭的士兵从马上惨呼着跌下马去,受伤的马匹带着满身的弩箭倒在血泊之中,痛苦的发也嘶鸣。那些平时只管装腔作势的骑兵,一见这个阵势,催动胯下马匹转身向后跑去。
他们将身子低伏在马背上,耳边满是战车疾驰时发出的“呼呼”风声。似乎知道遇到危险的战马,也抿着耳朵,挭着头颅拼命迈开四蹄向后而狂奔。车上的驭手也跳下马车疯了一般跟在骑兵后面向后面那不可预测的黑暗中跑去。
“绷……绷……”如同一声声琴音般清脆的弩弦弹动的声音,成串的响起,黑暗之中,成串的弩箭迎上这些跑过来的骑兵的身体,将他们一群*下马匹。
半柱得不到的时间,明军六十位驭手及三百多骑后尽都倒在血泊之中。这时黑暗之中,才钻出来一个个脖子上缠着辫子的清军兵士。他们一个个示威似的提着手中的刀枪,端着手中的“枪式弩弓”把地下受伤的的人一个个送上西天,逼着那些被俘的打扫战法。
领军的清军将领,来到依然亮着灯的大车之前,看着打开的车厢。里面不但有“苏州防线”急需的各式各样的炮弹,弩箭,甚至里面还有一百多枝苏州城新近打造的“鲁密统”等各式火铳。
看着这些“收获”,领军的清军将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传我将令,把这些东西即刻发下去,让兵士们在营寨里作好准备,看这时光,只怕胜武军的大队要不了多久就会到的。”
就此,“苏州防线”的后路彻底被断,这支来自苏州城的大车队,不但为清军的偷袭的部队送来了大量装备、物资,而那些大车也被清军填上土,组成了一道几乎不可逾越的城墙。
就此,一支因为明军内部派系倾轧的原因而被放过的清军装甲部队,切断了正在浴血奋战的“苏州防线”上的士兵与后方的联系。
博洛,一个从来自山林草莽间的间的满清贵族,纵然不懂现代的作战理论,出于用兵出奇的兵法真谛,居然使他成功的对于“苏州防线”赖以生存的物资供应线路进行了打击、切断,使“苏州防线”在一定时间之内完全丧失了物资、兵员补给,
第四章 江南烈血 9节 浴血之河(解禁第九章)
此刻在“苏州防线”上的战斗既火热,又残酷。
河岸之上,燃烧的不但有斜立于河边的拒马,也有清军来到岸边的战车。熊熊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河对岸处清军战车依然如同下饺子一样,继续一辆接着一辆冲入河中,沿着一段几百米的河岸与岸上明军的碉堡交火。
虽然“苏州防线”这里堪堪守住,然而作为指挥的吴胜泰自己有苦自己知。
单凭现在已经展开交火地段上的明军根本守不住,而抽调其他地段的兵力不但需要时间,而且那些杂牌军的将军大人们个个都想要保存实力,就算奉命派兵不过几十、一百。这小股小股的兵力就被一点点的投进战斗,又被一批批消耗掉。
“他妈的,这不成了添油战法了!”
吴胜泰心中大骂,然而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如此。在这乱世之中,有兵就有权,有兵就有了一切无论是明军还是清军之中,这都是一条真理。所以一个个将领都只图自己保存实力,哪管整个战线上其他地方会出现什么问题。另外,就算不幸战败向清兵投降,不也是兵多的官就大吗!
河面上,战车还在一辆接一辆的冲向对面河岸,尽管那儿的炮火极为猛烈,尽管那儿的抵抗激烈,清军的战车还是一辆接一辆的冲进火海,冲进死亡的旋涡。
明军的炮火还在不断的从天而降,尤其是那些有观察员的“虎蹲炮”,一发发专用于穿透战车的“穿甲弹”从下而降,落在不断向前移动的战车的附近。由于大炮本身制作的就非常粗糙,命中率相当低,只是偶尔才有正在渡河的战车被击中下沉。
清军战车抵达河岸处的时候,往往就是车中士兵恶梦的开始。弩箭、火铳击打在战车之上,而掷来的“链式火油弹”落在地下,会燃起一团大火。好在一旁就是河水,虽然冷些也可灭得火救得性命。
战车上不来的士兵,举着手中的枪式弩弓,有得还把一把短刀咬在嘴上,奋勇得向河岸的斜坡上爬去。还有得人就手在一旁着火的拒马处引着火,把“链式火油弹”扔向上面不住射出弩箭的碉堡。
河岸处聚集的清军兵士越来越多,虽然很多人都被射来的弩箭射成“刺猬”,毕竟在众多的战车残骸掩护之下,活着的人越来越多,终于一只几百人的队伍冲上河岸处。才一爬上斜坡,立即就被第二道防线明军的火铳招呼。
跑在前边的几个,身体猛得向后一仰,双臂伸向天空,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只那么挣得一挣就又摔倒下来沿着斜坡一直滚向下面,一双怒目圆睁显是死得透了。
虽然前边的士兵被打倒,然而不断靠岸的清军战车越来越多,加入攻击的兵士越来越多,进攻斜坡的人潮越来越汹涌。
大群清军兵士举着手中的“枪式弩弓”冲过岸边的斜坡,一直在斜坡之上以“链式火油弹”攻击清军战车的明军杂牌兵们不得以举起刀枪,与清军士兵混战在一起。
“杀……”清军士兵们射出混战前最后一支弩箭,手中摘下肋下钢刀,圆睁着眼睛,口中大声呼喝扑向迎面而来的明军兵士。
双方士兵甫一接触,优劣立判。迎着清军士兵扑去明军士兵往往都是杂牌军,一个个仗着热血,刀枪并举清军兵士撞在一起。杂牌明军身上所穿均为皮甲,并在胸前挂着一块金属的“护心镜”防护能力实在太差,还未与清军接战已经被射倒数十人。
反观清军这面,身上穿得尽是仿制的复合战甲,防护力自然不是杂牌盟军可以抵御的。甚至有身中十几箭之人,依然还在与杂牌明军的士兵舍命搏杀。
两军相撞之下,刀光飞舞、长枪乱刺,一声声惨叫之后,血肉在双方士兵每个用尽全力的动作之中飞溅。惨叫声里,一个个身体倒在地下,用尽全力蜷缩着身体,努力挽留着自己最后一丝生命。
更多的明军士兵从堡垒之中冲出来。少了“链式火油弹”阻挠的战车更多到达岸边,一时之间,防线的河岸之,四处都是搏杀之人。
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河岸之上这些倚仗着坚固堡垒而守的杂牌军,面对清军悍不畏死的攻击,再也坚持不住,除了个别战士还在与清军士兵对抗而外,大部分明军士兵已经扔下手中兵器四散溃去。
不得以,吴胜泰的二百亲兵就成了“消防队”,哪里需要就被投到那里去,一旦此处稳定就又被抽回来,送往更加“火热”的地方。
而他们装备的“连发火铳”固然打不穿这些清军身上穿得仿自神州军的战甲,然而却可以使他们丧失作战能力,左轮提供了更加密集的火力,可以使他们纵使面对相当数量的清军亦能占到上风。
当河岸之上,大群清军士兵面前,最后一个还在坚持作战的杂牌明军中的勇士倒在兵倒在地下的时候后,他不能瞑目的眼睛之中充满疑惑:“我的兄弟们呢?他们呢?”
这时,吴胜泰新兵组成的增援士兵到了。在浓重的夜色里,一个个暗绿色的身影,如同地府之中溜出来的鬼魅,从后面的堡垒之中钻了出来,排起一个个五人的攻击队形,向前迫近。
“冲啊……!”刚刚砍翻最后一名抵抗得明军士兵的清军嘴里发出欢畅的呼喊,他们仿佛又回到了“神州军”出现之前的战场,凭着他们娴熟而凌厉的刀法和血气之勇他们就能冲破明军的阵势。
所以他们欢呼着,举着刀枪,完全没有想到,现在应该是使用“枪式弩弓”的时候。
“呯……呯……”连射的火枪声中,对面的黑夜之中,突然立起一群鬼魅一样的身影,那儿传来火枪连射的声音。刚刚还在欢呼着,向内里冲击的清军兵士们,突然如同一群醉鬼,射影歪斜的扭动着,向地下倒去。
第四章 江南烈血 10节 朝堂BBS(解禁第十章)
倒下无数尸体的斜坡处,更多的清军士兵抢上前来。手中举着的枪式弩弓的弓弦在“嘣嘣”声中,射出一支支弩箭,朝着那些冒出火星的地方射去。
而正在攻击的“胜武军”士兵的背后,更多举着刀枪的明军士兵冒了出来,手中挺着钢刀、长枪跟在“胜武军”士兵的攻击队形之侧向前冲来。
顿时,整个“苏州防线”之上清军和明军士兵混战在一起。战场之上,充斥着冷兵器相碰撞的声音,连发火枪“澎澎”和左轮略显清脆的枪声,受伤或失去生命的人的惨呼声。如同一个旋涡,把生命,荣誉忠诚扭结在一起。
正当“苏州防线”上的杂牌明军在还在吴胜泰的督促之下苦战之时,正当清军的一只穿插部队已经切断了“都城”一一苏州与前方“苏州防线”的联系之时,吴胜兆与张明振两个还在朝堂之上和满朝的大臣们“闲磕牙”呢!
前方的军情早已经被从一马平川的平原之上传来的灯光信号及不断爆起的炮声所证实,而吴胜兆的调兵手令还没拿到呢。
原本只是调动一只小部队的的话,他自己就可以调得动,然而现在由得到的情报来判断,极可能是清军发动的全面进攻,所以他要调动的“胜武军”的主力部队,然而,这一要求却被兵部尚书邵辅忠所拒。遂连夜晋见鲁监国朱以海,而兵部尚书亦为了不落下风,力邀内阁大学士方逢年、宋之普、吏部尚书商周祚、刑部尚书苏壮与之一同进宫。
朝堂之上的大臣们一个个的正襟危站,张明振心中是又气又急,脸上神色即安然凝重,无一丝一毫的变化。心中虽急,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却又不能慌了手脚,为此心中却有个道理。
“皇上最不愿见气急败坏之相,以为必亡之兆也!”
鲁监国朱以海,由于晚上临睡之前,宠幸了几位妃子,又是大醉而眠,此时依然宿醉未醒,只是由内监扶着,勉强来到朝堂之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闻讯而来的朝臣有各吴胜兆等一心之人,同时亦有兵部尚书招的帮手,双方固然见了对方都心中不爽,然而面对鲁监国之时,一个个脸上仅现恭敬神色,趴在地下把个脑袋磕得山响。
一磕完头,吴胜兆当先大声道:“启禀皇上,微臣有紧急军情禀报。”
听到“紧急军情”四个字,宿醉未醒的鲁监国朱以海似乎稍稍清醒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道:“紧急军情!吴卿快快奏来!”
“回禀皇上,苏州防线处传来消息,清军大举进犯,此时正在酣战之中,此处亦可闻炮声隆隆!臣请皇上授以战场决断之权!”
“唔!”
鲁监国朱以海正待答话,一旁早闪出兵部尚书,跪倒在地,大声道:“万岁,臣有本奏。”
“讲!”
看着眼前情况,朱以海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前大臣之中明显是分为两派之人,一派是力主完全照学习“神州军”军制的张明振、吴胜兆一群人,要救罢免兵部建立参谋部等等,并要求战场上的完全指挥权,一面就是不愿改变的以兵部尚书为首的一群大臣。
两方不和并非一天之事,真不知道这次又因何而起。而朱以海为了平息双方矛盾,玩弄帝王之术,即不整体变更军制,朝堂之上依然照旧。
同时因为吴胜兆军力强大,又随他的意安排“胜武军”的内部事宜。至于事关生死的战场指挥权限,却又牢牢捏在手中不放,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一争。
“皇上,微臣以为,如今前方情况不明,臣也曾听闻,那传讯之人俱是小小兵丁,并非前方将领亲自手书之信,如此之言又如何可信呢!况且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微臣以为匆忙授予吴候那个什么‘战场指挥’的调兵权限似是失之过急之嫌,恭请圣裁……”
吴胜兆听了他的话,显些没气晕过去,内心之中怒骂:“完全不懂兵事的儒家混蛋,如若再拖下去,胜泰那儿只怕就险了……。”
倒是张明振在一旁出列道:“皇上,微臣以为无论军情紧急,吴候既然如此要求,必有十分把握,依老臣所见不如就授予吴候领军之权,待明日探听明白如若无此事,吴候即刻将战场指挥之权交回。如此即无操之过急之嫌,又无失去战场先机之弊……。”
鲁监国朱以海听了张明振的话,心中暗自点头。转念一想,如果不授此权真个清军来攻,误了先机当真就不妥了,只是“胜武军”一动,这苏州城中只怕就没了主心骨了,这又如何是好呢……。
吴胜兆虽然是军汉出身,对于这朝堂之上的手腕不如张明振及兵部尚书玩得花哨,只不过人臣之份还是懂得,一待张明振说完立即扑倒在地道:“皇上,在此即可静闻前方炮声,肯请皇上授予臣调兵之权,且为了皇上安危,臣即调兵一万进入苏州城中,保护都城安全,然后为臣率军前往与敌接战……”
接在他们其后,两方的大臣各执一词,在朝堂上争论不休搞得朝堂之上有如卖菜之市,也是一件令人不得不发出苦笑的事情。
鲁监国睁着没有睡好,而显得发红的眼睛,晃着由于朝堂上的“争论”而有些发晕的脑袋,疲惫的说道:“如此也罢,胜武候吴胜兆听令,朕命你率‘胜武军’四万余众往苏州防线处迎敌……”
听了他的话,吴胜兆总算上松了口气。
一阵脚步进起,忽然有内监跑进宫来,气急败坏的一头闯进大殿之上,跑到鲁监国朱以海之侧。由于惊慌失措,他甚至忘了行礼,几步跑到鲁监国朱以海侧才跪下
一边磕头一边急道:“大事不好了,皇上,昆山县已经为清军所占,现在数百乘清军战车已经奔苏州来了。”
“啊!”鲁监国朱以海如同被一个炸雷在耳边震起霹雳,身子晃了两晃,一屁股坐在龙案之后,嘴唇抖索,再也说出不出话来。
第四章 江南烈血 11节 忠义两难(解禁第十一章)
“吴卿家,这……这可如是好啊!”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吴胜兆头脑之中同为之一震。且不论这个消息可靠与否,如果“胜武军”现在前往“苏州防线”应战,已经变得大为不妥。如果昆山那边过来的的清军战车主力,而“苏州防线”方向是佯攻,那么“胜武军”出击方向就有很大讲究了。
现在听到鲁监国朱以海问起,又不能即刻招自己的侦察兵来询问。无奈之下,只怕据猜测以答之。
“回皇上的话,据微臣估计,清军主力只怕还在‘苏州防线’处的可能性大些,原因在于,博洛部虽要降将郑芝龙为其操演水军,只是他的战船有限。故此臣推断昆山方向所至敌军为敌疑兵之计,欲使我军仓惶不知应对,而敌主力则趁此机会,破‘苏州防线’而过,直击苏州的可能要大些。且侧背之敌长途奔袭,应无大炮等物难以破城,所以臣以为……”
谁知他的话还未说完,兵部尚书已经打断他的话道:“皇上,臣以为无论何种情况,拒守苏州都城方为上上之策,无论敌军自何处至,仰攻坚城,都易守住,待我杭州大军知情之后,前来解围内外夹攻,自可大破敌军之势。”
“放屁,放臭屁!”吴胜兆心中怒骂不已。战车是用来在平原地带驰骋的,关进城里算是一件什么东西!
心里怒骂,可嘴里却不能就这样说,还得彬彬有理以对。
“皇上,如若置‘苏州防线’于不顾,则敌大军必可破之,到时我军腹背受敌,境况实在堪忧啊!”
兵部尚书在进一步紧逼道:“皇上,众所周知,吴候之弟胜泰将军正在‘苏州防线’坐镇拒敌,吴候要先去救那儿,只怕是顾及自己兄弟乱了方寸,于臣所见不若先退身后之敌来得稳当!”
吴胜兆哪知道这个老匹夫居然拿这件事来说事,心中只觉冤的要死,不由激愤出声大叫:“皇上……”
鲁监国朱以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