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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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唯一可做的只有不事声张的暗中查找,教对方的警惕放松下来。既然在江南这里暂时再没有事情可以做,杨忠唯有带领手下暂时回到中华明月湾。因为他很明白,那儿对于岳效飞来说,是更加富贵的、不容有任何损伤的地方。
随着杨忠的离去,博洛回到金陵,这件事似乎平息了下来。一石击起千堆浪,这件事的余波仅仅不过是开始而已。可敬的读者们一定最为关心的是宇文绣月的去向,以及生死,那么就让我们先把这件事请清楚吧。
就在阮大铖去金陵干他那肮脏的勾当的时候,翻江鲤陆展鹏来到关押宇文绣月的房内。这里阮铖早就安排下自己的小妾,在这儿侍候已经慢慢清醒的宇文绣月。
清醒过来的宇文绣月忍受着腹部的创痛,尤其在针麻的效力完全消失的时候,疼痛终于显示出来它的威力。
屋里为了怕她着凉,阮大铖置下了炭盆。纵使这样,一股股香汗自宇文绣月身上散发出来。野史之中常常传说美丽的女人们们,身上常常会散发出某种香味,而宇文绣月正是这样一个女人。
纵使疼痛使她冒出了冷汗,但疼痛也使她保持着清醒,不轻易昏睡过去。而在阮大铖这个色中恶鬼的手中,保持清醒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值得庆幸的是,当时在她入棺之时,那枚作为证明她的贞洁的手雷,被寇白门挂在她平时挂的地方,它被一根金链挂在胸前。
此刻清醒之后的宇文绣月已经将它自怀中掏出来,握在手中。只不过这儿没有人知道那是个什么玩艺,也不知道那玩艺厉害。
此刻,宇文绣月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她,那就是她的孩子到底如何了。由于昏迷,她不知道自己会何会到了这儿,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否顺利生产。作为一个乡亲,这个困扰一直在她的心底盘旋。
翻满鲤陆展鹏来到了屋内,阮大铖的小妾看了他一眼,不感兴趣的将目光挪到面前宇文绣月的身上。
“陆护卫,老爷临去时可说的清楚呢,要你好好看着这里!你却喝成这样,瞧老爷回来看你如何交待呢!”
翻江鲤陆展鹏双眼通红,嘴里似乎吐出浑浊的酒气。走起路来虽然不摇晃,步子却多少有些不稳。他是有些醉了,不过么他这醉是有用的,用来壮胆的。
他这样的卑鄙小人,胆子实际是很小的,别看他欺凌弱者的时候,一付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可要真碰到狠人,他做事之前顾虑就会很多。而这样的人,我们通常可以把他们称为卑鄙小人。
翻江鲤陆展鹏就是这么个货色,他来到这儿前,的确是喝了酒。那是壮胆酒,到这儿来是为了做一件事。当然,如果说美色的话,他垂涎那是正常现象。当然,宇文绣月的美色在心里垂涎一下就罢了,以陆展鹏这么个货色,他可没那么大的胆去招惹“混世魔王”的老婆。
所以他来这儿是另有目的,而且马上就要开始。
那小妾说了一句,继续回对看护着宇文绣月。而陆展鹏听到她的话,也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有意无意间的仰望了下屋顶。
“哗啦”一声,屋顶上的瓦片如同下雨般落了下来。
紧接着一声暴喝之中,银色的短剑自房顶上直奔陆展鹏的身上刺来。这一声响,使两个女人吓了一跳。阮大铖的小妾尖叫一声,居然就拱上床,挤向宇文绣月的身边。
倒是宇文绣月,听到这一声喊,努力支起身子朝房顶上扑下来的那人望去。因为,对于她来说,这或许是一个通知外界,以及可望逃回去的可能。
哪知,刚刚看着似乎醉得已经脚步不稳的翻江鲤陆展鹏,突然这间暴发出一场长笑,手一伸,背后一双亮银勾自身后摘了下来。
“五哥,一向可好,兄弟可是等得久了呢!”
长笑声中,两柄亮银钩如同两道银色的月轮,在屋中闪现开来。
房顶之上扑下来的正是林中雀林慎,为了报仇他跟着翻江鲤回到了扬州城中。怎奈扬州城中除了漕帮的帮众,几乎没几个百姓,因此潜入的行动受到阻碍。直到阮大铖这后,城防没了督促,兵士们松懈下来,才得了机会潜了进来。
他在房顶上伏得时候已经相当长了。陆展鹏固然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可对于他这位五哥的本事那是清楚的紧,否则也就不会未将他放在眼了。
林中雀林慎使用的是一双短剑,俗话讲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加之又被陆展鹏的伪装所骗,所以甫一进来立即落了下风,对付翻江鲤陆展鹏的一双亮银钩相当吃力,没几个回合就已经被双钩在背脊之上划了两个长长的口子。
而这时,想是阮大铖小妾的尖叫声,引起了院中卫兵的注意,一下子拥进来了大批翻江鲤陆展鹏的手下。
而翻江鲤陆展鹏显然比他这位莽撞的五哥狡猾得多,当他发现了林慎的藏身之后,不动声色。却伪做酒醉,引得林慎动手,又在屋外伏下人手,只怕这林慎是难得逃出性命了。
宇文绣月斜支之身子,虽然她看不清楚与那个翻江鲤陆展鹏格斗的是何许人也,但她也猜得出来,这必然是阮大铖他们的对头。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这是岳效飞曾经与她说过的话,因此她打定主意要救这个林慎了。而林慎此刻身上鲜血长流,显然在翻江鲤陆展鹏手下再走不了几个回合,眼看就要伤在陆展鹏手下。
“这里来!”
宇文绣月拼出全身的力气喊了一嗓子,所以声音喝然不大,林慎倒是不大。眼见陆展鹏手下众多,只好向那个声音来源的床边退去。宇文绣月现在的身上,除了一直捍在手中的手雷之外,根本就再没有武器。 所以当她低喝一声之后,便投出了手中的手雷。
而阮大铖的小妾一见浑身是血的林慎来到了床前,尖叫一声拨腿就向外跑,她心里只想着跑到翻江鲤陆展鹏的身后就安全了。
林慎来到床边的时候,宇文绣月扯住他一面指着窗户,一面急叫道:“找神州军!”
林慎虽然莽撞,可他也不傻眼睛一扫之下,明白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要他自窗户逃出去。而那床就靠着窗户,只要逃出去了,自然不难依靠轻身功夫逃走。当下心里感激之中,尽力一跃,已经穿窗而出。
就在这一瞬间,翻江鲤陆展鹏一见脚下滚动的手雷,他可是知道这玩艺的厉害,顺后将扑过来的阮大铖的小妾拉住挡在身前,同时脚下向一旁躲去。
“轰”爆炸声响起,碎片带着呼啸声在屋子里面四处飞射,陆展鹏只感觉到自己怀中用来当挡剑牌的阮大铖的小妾只尖叫了半声,身体抖了几抖就再也不动了。
待硝烟散尽,宇文绣月早已经用绵被裹住自己滚向床内,躲过了爆炸。正在这时,院中的更多人奔了进来。
“报陆护卫,大事不好,天上出现了一个怪物,守城的军兵都被吓得跑散了!”
“你们看好她!”
一面说着,陆展鹏跑到屋外,头顶上来得正是杨忠所率的飞艇。
无可奈何花落去 18节 成事之人
当神州军撤走之后,博洛才带着阮大铖进入到州城中。
自然寇白门、斗儿、岳效飞的骨肉,这“无敌神盾”是少不得要跟随在身旁的。身旁另外跟着宇文绣月带自福州城的几位少女,以及博洛为岳家公子找来的奶妈。
城内虽然凌乱,看起来没有经过什么像样的战斗。那些守城的土兵,早就被天空上的飞艇吓得作鸟兽散,此刻直到神州军退走之后,这儿的街上才慢慢有了人气。
尽是些漕帮的帮众,或者是他们的家属。这也是阮大铖为这扬州城增加人气的办法。好歹比起长江两岸其他被神州军扫过的城里,他这扬州城算是人最多的了。
“贝勒爷,这城里刚刚大战过后,只怕不怎么太平,是不是先到卑职家里稍坐片刻。待卑职找来手下再问个明白好么!”
博洛冷着脸淡淡了应了句:“只要没被神州军抓走就好!”
“啊,这个……嘿嘿……!”
阮大铖的胖脸之上堆起一股笑容来,看起来那般诡异。而且,阮大铖这厮居然做得到只朝博洛这半边的脸上堆起这般笑容,而让寇白门主仆看到的则是一付不同的面孔。
隐约之间,博洛忽然感觉到阮大铖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正所谓兔三窟,只怕杨忠未必就能那么轻松被神州了救走了,心中不免又再升起一线希望。
阮大铖在扬州城中的住所,自然是选其中最好的一个宅院加以霸占。其间不乏亭台楼阁充斥其间,一面朝向江视野开阔。面院落之中的却是一付苏州园林的风格,显得雅致大方。
“阮先生住的地方可不坏啊!”
阮大铖跟在博洛身边,仿佛一条哈巴小狗,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连步子都是那般一颠一颠的小跑。
对于博洛的奚落也是一付甘之如怡的模样。
“哪里,哪里!这扬州城受过神州军袭扰之后,根本就是一座空城,如此宅院闲置甚多,卑职看闲着也是浪费,故此也就把它当个公馆了!”
博洛一面应着,一面就捡了一处建在水边,看起来颇为雅致的小楼。
“唔!就是这里了,阮大人快去找你那位手下来,好歹问出消息再说罢。”
“是,请大人稍候!”
一面说着,阮大铖一面小跑着前去找翻江鲤陆展鹏。说起来,这个阮大铖确实是个即爱钱又怕死的主,还真是狡兔三窟。
原来,他挑这处宅子,却是过去扬州一位大盐商所有。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里,自然无论金银、家室都要有个安稳的藏身的地方。也就是说,这处大宅之中,却是有几间密室,而且设计的颇为巧妙深藏地下。
当杨忠率神州军的飞艇来到扬州之时,陆展鹏即是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将宇文绣月及阮大铖的家眷藏在其中,逃过了神州军的搜查。
阮大铖估计在神州军来时,陆展鹏一定将人藏进密室之中,否则神州军怎么会是一付找不到的模样呢!只是眼下去不能就去与陆展鹏相会,因为博洛手下的亲兵就跟在自己的身边,而这件事,阮大铖并不想让博洛知道。因为,他另外有了打算。
“哼!只当我是身边的一条狗,如若便是如此,这件事却不忙就这样办,只让他们先躲下去,等风声静下来之后,或者我把那位岳夫人向京城一交,只怕也就可以落得个公候万代了,那时何必再看他的脸色。
只是这件事须是急不得的!此刻神州军知道她在我这里,只怕这出城的大大小小的路都被天上地下看得牢牢得,此时露面却是件要不得的事情。”
因此,阮大铖装模什么样的寻觅了一番,自然是毫无所获的来到了博洛的面前。而且摆出一付忠心耿耿的模样来,大磕其头嘴里只是叫着该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适才听这几个侥幸未死的家丁说,在神州军来之前,陆展鹏被他的结义兄弟寻仇,两人在房中打斗,后来不知为何房中却突然炸了起来,后来神州军一来,乱起来后,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不但岳夫人及奴才属下的护卫陆展鹏没了音讯,连奴才安排伺候岳夫人的小妾都不知了去向,奴才办事不利,求贝勒爷重重责罚!”
出乎意料的是博洛这次对于阮大铖似乎倒是客气的多了。
“不必,不必!阮先生,这件事上看得出来,你也尽了十分的力气了,因此不必自责。只是绝不能掉心轻心就是,还须得用心查访才是。”
博洛之所心如此对付阮大铖,也是出于防范的心思。如果阮大铖所说为假,如果他试图自宇文绣月身上无论挤出银子还是其他什么的事情。那么最终,他只有投靠到神州军方面或者干脆投入到朝廷之中。
投入朝廷,他博洛不怕。他只是被骗而已,而且阮大铖还得过得了神州军的封锁线。那估计是难得紧。至于投靠神州军,那还得出扬州城不是,退一万步讲,就算投到神州军那儿,那也没什么。自己手里不是还有岳家的公子,中华神州的“太子”吗?所以博洛只是放开了长线,去吊这条大鱼罢了。
博洛也就没有在扬州多呆,不久之后带着寇白门等人直接回去金陵去了。给阮大铖一个舞台,让他好好去跳吧。
不过这件事就这样完了吗?没有!这件事才刚刚开始,而宇文绣月居然就仿佛一个“可居奇货”在据有贪得无厌之人的欲望下,开始了她奇异的旅途。
而事实上,还有一个人不但正确猜测了寇白门与斗儿的心思,而且他也在路上埋伏了兵力。当那条倒霉的大船再度遭劫之后,才发现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
受过神州军训练的黄家第一师的士兵,对于战场的侦察自然是不在话下。所以翻江鲤陆展鹏的行动自然难以逃得过他们的目光,随后那人调集精悍兵力于早于所有势力开始了行动。
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就是黄山。
黄山算是极有心的人,否则他也不会不顾博洛难堪,郑芝龙为敌而斩杀了郑森。这次,当寇白门主仆来到金陵之时,他就已经猜到,寇白门定然身负使命,而绝不是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单纯的来替宇文绣月接生的。
所以,当奉命为宇文绣月打造那口棺材的时候,甚至棺材上的透孔他都留好了。当然不是为了宇文绣月的安全而设,他是为了自己将来的身家性命而想。
说起来,他戎马多年,可无论在郑森手下,还是独当了黄家第一师的师长之后,他都没有多少银子。
说白了,他缺钱,但又不想直接投靠中华明月湾去做那普通工人,他和岳效飞的想法一样,他想做大亨。这次冒险投靠清廷,就单纯只是钱。至于天下,他早就算得清清楚楚,所以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待来到金陵,一来是博洛的宠信,朝廷的赏赐,其他官员的拉拢这可就使他有不少钱了。俗话说,饱暖思*,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安全。
放眼世上,去过中华明月湾的黄山明白,天底下没有一个地方比那地方生活更美,更安全,那就是他最终的目标。
可现在,他的身份是绝难以容下的叛逆,这就使他荷包丰满之后的回归有了一定的难度。因此打从一开始,他的主意就动到了宇文绣月的身上。只要这个砝码到手,他黄山就成功了一大半。
如果真成功了的话,他黄山也可以携他几十万两银子,去中华明月湾大展一番拳脚,把那海外的大笔的银子赚回来,到那时……。
“长宜子孙”这四个字不但概括了当时据有的封建官僚,据有的封建将军,据有的富户甚至所有的百姓。实际,这四个字也涵盖了当今全世界所有社会的方方面面。
这样说有错吗?
当然是没有错的,人类作为一种动物,最基本的自然属性的根本目的,依然是使种族延续下去。基于人类的智慧,只不过变成“更好的延续下去!”这几乎是每个人自觉不自觉都在进行的事情。
那么这个长宜子孙大概也可以分成这样的等级:世界、国家民族、家族、家庭!
但有一个前提,不能说因为次一级的利益而损害上一级的利益。例如:为了个人家庭的利益而损害国家民族的利益是不对的,就如同抗日战争时的汉奸一样!
所以“长宜子孙”这句话本身的涵意并没有错,只是诸如黄山、阮大铖之流的人,为了“长宜之孙”而变得不择手段,变得不可理喻的贪婪,才是有问题的。
而黄山为了这四个字动的脑筋,干得事情何止那么一点点呢。
博洛同样不相信阮大铖,一回到金陵,立即叫来了黄山。
“大将军”黄山来到博洛跟前,也不多话,只招呼了一声打了千,即直起身子站在一旁。
“哦,黄候,你来了,有这样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在博洛眼中,这样的人才是好样的将军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得了大事。
无可奈何花落去 19节 大铖之死
黄山对自己的看法一直都是这样,自己是一个可以做大事的人物。直到现在还没有事事,无非是命运不济罢了,无非欠缺的仅仅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而今,机会有了那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因此,他动用了自己手下最为精锐的一支小部队一一悍将,这是一支作战小队。
士兵都是黄山的嫡系,与他各个方面都有着难以割裂的联系,无论是亲缘还是家族当中的地位,甚至他们的家族,黄山也总是带在军中。
这是保证他们忠诚的首要条件。
这支小部队虽然依然穿得是绿色战甲,他们与其他部队不一样的是,他们使用马匹。而这些马匹都是黄山以种种手段买来的良马,加之他们精良的武器,都使他们成为一支劲旅。
虽然黄山的悍将与神州军的特种部队没法比,可他们在黄山军中已经算得上是上上之材了。所以,黄山在来到金陵之后,把他们全部安排担任了看守宇文绣月的火枪队各队的队长。
而今天,他要使用的就是悍将。
“今日之事做得要隐秘,悄悄的进去悄悄得出来。那个女人如果活着,就悄悄带给我……”说到这儿,黄山顿了一下,回过身来。
他身前站着的是三十名士兵,他们就是悍将的全部成员。
领头的人名叫李铁,字自刚。他们身上背的家伙,即有老式的枪式弩弓、又有连环手弩,另外连射火铳及左轮枪也无一不备。
李铁是个二十岁年纪的小伙子,一直以来对黄山是忠心耿耿。而黄山对于使用他们这些人,又是慎之又慎。
“……那个女人如果活着,是要悄悄的带到我这儿来,明白了吗?”
李铁毫不犹豫的点了一下头。
“明白”
黄山点点头:“唔,你们去吧,快去快回,一路要多加小心。”
要不是这次的事极为重要,而且某些事情需要隐密进行,否则黄山也不会舍得动用这支部队。别的人他不敢说,这三十名士兵他敢予以信任,只要有了这些人,他的前途就有保证。
任务前面已经交待的明白,黄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另外,他自己则会率领大队人马慢慢前去以给他们时间,做完该做之事。
行动是非常迅速而隐密的,再一天的夜里,他们就已经潜入到了阮大铖的府中,顺利的抓到了阮大铖以及铺翻江鲤陆展鹏。
宇文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