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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南明风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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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军营的人都说,是他把好日子带给了老军营的人们。老军营的兵们都说现在他们才觉的仗有打头。可是回想起来,自己并没有给老军营的人做过更多的事?值得他们为自己这们高兴?
  岳效飞听着老军营门口震天价的鞭炮声,漫天地飞舞的纸屑,腾起的喜庆的乐声,欢笑声、叫闹声。面对这一切他突然感到有些目眩,他多想向老爹老娘说一声“结婚了,我真的结婚了!”。可恨是这个时空,可恨是那个不笑生为了骗点击把自己给祸害的。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一乘打扮的花红柳绿的“满街跑”带来了王婧雯、宇文绣月还有王士和陪送的两个丫头,一个是大家熟悉的小叶子,另一个是专为宇文绣月新买的小丫头倩儿。
  王士和与岳效飞相处这么长时间里终于办了一件岳效飞满意的事,那就是他把宇文绣收为义女,好歹也算给了她一个小姐的身份。
  老军营的大门外,此时已是人山人海,那些个年轻的小伙子们向前挤着,故意发出叫声,想要让这两个美丽的新人向自己这边看上一眼,只可惜刚刚被丫头搀下车的两位新人眼中却只有他们的情郎。
  岳效飞看着这即将成为他的妻子的女人,脸上的笑容已然砌成了一道怪异的样子,几乎成了一道风景,让他左右的人看了也不知是好笑还是什么。
  今天他的打扮可是有点不伦不类,居然是满身都是带带的状元袍,脑袋顶上还顶着劈雷针一样的两枝什么琼花,按岳效飞的想法他想穿他那身带来的衣服,可在大家众口一致的苦口婆心的劝阻下终于让他打消了这个所有人都认为慌谬的想法。
  整个大半天,岳效飞和王婧雯、宇文绣月三人被人家带着又是行礼,又是这样、那样的让人觉的简直是做了半下午的机器人。到了晚上外面的酒席还在那里吆五喝六,岳效飞可被那个徐烈钧和黄固两个坏人带着一帮好热闹的小子给押了回来,开始了伟大的闹房行动来。把个岳效飞给整的是灰头土脸,两个新娘更是给整的粉面含羞。
  好歹到了晚上喝过了合卺酒,这个时候大约也到了晚上一点了。新房之中喜烛明亮,烛光下王婧雯和宇文绣月的脸**发显的娇艳,两女到了这个时候都还是美目低垂,都不好先开口招呼檀郎,两人分别坐在床头、床尾。按照两人的本意是要分房的,可是岳效飞哪管那么多什么狗屁理法之类的事,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新房变做只有一个,新床也就只有一张了。
  岳效飞先是被灌了一肚子酒,又被闹了半夜的新房,这会酒可就有些上了头了,两个女人因为相互谦让都不上前,岳效飞坐在桌子边可就有些坐不住了,身体在酒精的麻痹下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强忍着强烈的困意,他觉的心中还有许多话要对她俩说,只是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罢了。
  三个从静静的坐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安静的新房里,似乎只有岳效飞腕上的手表在滴滴哒哒的走走,再加上他们年轻的心在轻轻的跳动、颤抖。
  岳效飞突然感到好笑,这是婚礼呀,怎么搞的气氛这么沉闷,自己是男人这搞活气氛的事看来还是要靠自己的。
  “婧雯、绣月,你们还记的那次我唱的歌不?”
  两女对视的一眼,都有些迷糊,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们记不得了,不要紧,现在岳效飞各人演唱会现在开始……”
  手上的吉他几下合弦一过,他的嘴里就开始了。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两女突然想起他那晚预演第二天向宇文绣月表白时就唱的是这个。当时王婧雯还冲过岳效飞住的小院子中训叱过他。半年前的事大家当然是记得清清楚楚。尤其当时岳效飞受惊的表情更令二女好笑难忘。一时竟忘了羞怯,齐笑了起来。
  两女今天本来就打扮的很漂亮,此时一笑更是引人暇思。硬把个正唱歌的岳效飞看的心中砰砰直跳。心猿意马之下,正唱歌的他歌也不唱了,手中的吉被扔在一边。
  绣月轻盈的挪了一下站在岳效飞身边,王婧雯的胳膊稍稍抗拒了一下,终于也没有抗拒下去,站了过来。岳效飞猿臂伸处,早将两个玉人搂在怀中。
  两具年轻美好的身体拥入怀中,本已饱含的激情突然间迸发,有如一颗硕星,自天空落下,带着炽热,带着……夜开始了,那么温柔、那么浪漫。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九十一节 企业文化的由来

  
  秋天,天已经离人们那么遥远,天地间也不再给人如夏天般拥挤的感觉,总之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清爽,那么宜人。这种感觉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更加被它的寂寥衬托,使人心胸之间的不快也随着这些伴着船的海鸟吱吱喳喳的鸣叫飞到了九宵云外。
  他们的这艘船不是很大,从福州拉了一船的货物全是老军营的产品。南洋那边比这里更热那风扇和三折叠遮阳伞比这里生意不知要好多少。船老大撑着舵,瞧着这在海上顺风顺水的愉快盘航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要知道这一船运去南洋一带不知要多赚多少。慕容卓马上要回家了,据他的估计家人如果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必不会如过去一般看他。
  陈荣的心情并不好,他手扶着船弦,强忍着晕船带来的不适向远方海天连接的地方望着。
  皇上那里已然是彻底的断了线了,自己在皇上眼中定然已经是个死人,岳长官说的对从现在开始我是为自己活的。“唉!只是可惜了存下的那些银子,都便宜了那几个小子。想自己辛苦半生,经历重从险事好容易才积下些财富,全为了那曾后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时之念就把自己给装了进去,真是该死。越想越气伸手猛力拍在船舷发也“澎”的声音。
  慕容卓刚才在与船老大聊天之时,一直在暗暗留心陈荣的动作,看他越想越是激愤,忙过来搭话。“陈荣,心里不痛快”嘴时说着将手中的饮料瓶扔向陈荣。
  陈荣伸手接过,他心里清楚慕容卓给他的不是饮料,而是酒,老军营的酒鬼都发现这个瓶子比一般的酒坛又或是酒壶便于携带,对于好饮之人这个瓶子的价值远比饮料为高。他默不作声的咂了一口。辛辣的酒液带着些绵绵的力道滑过喉头,在腹中化做一团烈火,灼着他的胸膛。扭看看慕容卓也刚刚喝了一口正带着满脸笑意瞅着他呢。
  “来,喝”陈荣伸出瓶子。
  慕容卓手中瓶子迎过来,两个竹瓶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再一口烈酒下去,慕容卓开口了,想是因为那些酒他的嗓子带着奇怪的沙哑声音。
  “你也不必耽心,那边的事我都给你办妥当了,你那几个手下也逃不脱长官的手心。”两个人现在都是岳效飞的探子,故此也都按老军营的规矩称他为长官。
  陈荣稍稍做了个点头的样子,他中多了些喜悦。是了,自己把联络他们的手法也交待的清楚,想来岳效飞有了宫中这一支伏兵用处更大,而且也不怕那些人不归顺岳效飞的,他那“绝对寂寞”不是那些人能承受得了的,他们看了自己的信物会与老军营合作的。
  慕容卓眨眨略带妖异的眼睛,扭头看着远方嘴里低声道“你知道我为何要投了这老军营?”
  “算了,你别和我说吧,我不想听。”陈荣清楚,听了别人的秘密难道不要自己的秘密交换么?虽然现下自己对老军营没什么秘密(在老军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可是对眼前这个狡猾的慕容卓还是多保留一些好。
  慕容卓轻声笑着,“呵呵,你还是真谨慎啊!我告诉你吧,这个岳老板志不在国家,他想建立一个新的中华,可他不想当官也不愿臣服于朱皇帝,所以就弄成眼下这个模样。”他看看陈荣,眼中笑意更浓。“不过么,将来如何还很难说,现在他们正在有共同利益的时候,那么将来呢,一个要这们做一个要那样做……会怎么样呢?……其实这个也不重要,至少对我来说不重要,不过对你么……所以我说这次你还得感谢那个交你出来的人呢!”
  随着慕容卓越说越白,陈荣喝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当慕容说完的时候陈荣一瓶酒酒的最后一口也灌进嘴里。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道:“是吧,也许我真得感激他呢,不过你说长官不会将来也……。”
  “他——他是那种傻瓜,那种对手下管的并不严的傻瓜,可是就我来说我不会背叛他,并不是怕他的什么‘绝对寂寞’之类的东西,而是……而是与他合作的利益更大些罢了,除非别人给的的利益比他能给的更多,更稳定……”
  相信大家玩三国的时候都遇到忠诚度的问题,有人用恩义、有人用金钱,什么方法是对的,这个岳效飞是不知道的。不过将心比心之下他也认识到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当今社会我们常说的话的正确性之所在。那么就可以说任何一个阵营之中的人叛变都是可能的,区别只是当权者如何平衡分配利益的问题,这样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在南明末年,各地的官员全无忠诚度可言。还是我前面的话,每个人都情非得已,在保全自己和为一个没有明天的朝廷之间选择的话,相信就一定会出问题。
  针对这个问题,岳效飞与慕容卓、黄固、徐烈钧、陈天华分别都谈过。每个人都对这种忧心仲仲,但又都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最后岳效飞带着一脑门子的建议,回到自己家里,躺在床苦思冥想。
  虽然有了陈天华在民生上全权负责,可是对于王婧雯来说她反而更忙了。这不老军营造的第一艘船就要下水了,她还有不忙的。宇文绣月交卸了制衣厂的职责,被岳效飞派去搞宣传。她天生丽质再加上一副好嗓子不把她用在宣传上岂不可惜了。再说这向福州搬迁的事马上要进行,也是该做准备的时候了。
  岳效飞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出神。
  “这个事还真不怎么好办呢……真要给我来个重要的人出事我们可就会受不了的……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呢?……没有永远的朋友,看来还是要在利益上下功夫。在我来那个时代里企业是依靠养老保险、住宅、稳定的收入还有……还有……企业文化!对就是它!”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九十二节 新船下水

  
  就在慕容卓和陈荣坐了船向江南去的时候,这里老军营的第一艘船也造好了。
  由于是这艘船下水,在家里发痴的岳效飞被强拉了来。基本上船的样子和这个时代的船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宽尾、尖首、平船底,这样的船吃水浅,阻力小航速快,三桅大帆用的丝麻混织的材料(各位书友我瞎猜的,我家离海边远,对于船是比较的不通)这样的帆不但坚韧而且轻巧。岳效飞在这个船上用了几件他以为比较先进的技术,第一就是螺旋浆技术,两个六叶大浆里面的驱动部分不用说了,跟战车里面的差不多。整条船六人驱动,两人掌管帆索,剩下两人分别为船长和大副。
  朱聿健混在人群里,他都习惯了,在老军营没有什么特权,按岳效飞的说法这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而且可以更好的保护他的身份不泄露。不过他这会可没往那想,只是在不断的用心打量这条船。
  这船比时下河里跑的船要大些,外表来看和那些船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以朱聿健对于岳效飞的理解,这条船一定有古怪。古怪在哪里现下可看不来,非得走起来才知道。
  那边照新船下水的例,摆开狮队、敲起锣鼓,配着船坞两旁招展的彩旗显的有若过节般热闹,更有一班船工不要命的放着串串鞭炮,以求在以后的日子当中尽皆是顺风顺水的日子。
  本来按照陈天华的意思,想要岳效飞给老军营的乡亲们说两句话。不过岳效飞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不管干什么都少不了领导讲话,讨厌不讨厌。所以一句“你是咱老军营百姓的头,你来说。”给推掉了。
  陈天华当下就撇撇嘴:“你都不说,我说个什么劲啊!”说完回过头闷闷的走了。
  岳效飞清楚陈天华现在的身份(给朱聿健当探子),所以才会把他放到民政方面去(大家全当他是民政局长),想让他跟老军营的乡亲们多打打交道,这样也许好很多。心里感叹:“这人哪,就别太聪明了,太过于聪明老的太快。”摇摇头暂时放下这个事情,他相信将来陈天华会明白的。
  黄固、徐烈钧两个都是陆上的兵头,对于船他们没有太大兴趣,两个人按照陈天华的要求今天派了不少兵来维持秩序,他俩依然一身军装跟着来看看。
  眼看吉时已到,陈天华领着郑老根、赵大锤、及造船的师傅以及宇文绣月、王婧雯两人登上船坞头里专门搭的高台之上,王婧雯一袭白色罗裙,与宇文绣月的湖绿色罗裙,被和煦的熏风吹动罗带衣袂随风而动,越发衬的两人的倩影楚楚动人。她们两个站在上头,看着满场欢腾的人群,她们也被这喜庆的人群感染。宇文绣月眼尖,一眼瞅见被小叶子和安仔强拉硬拽来的岳效飞。
  “姐姐,你快看咱们那个懒夫君被小叶子和安仔给抓了来呢!”
  “相公……相公”亏着岳效飞从不打麻将,不然非让她俩喊的赔死不可。
  岳效飞在走来时还一路低头想着那个关于忠诚度的难解之题,被两个小孩子给强拉硬拽的弄出门来,一路上两个人叽叽喳喳个不停。新来的宇文绣月的丫头倩儿倒是挺乖巧的跟在他们一旁。岳效飞心不在焉的听,当然了整个船的设计过程他参予了,整个船的制造过程王婧雯更不厌其烦的给他汇报的清清楚楚。唯一的欣慰是他想到了战舰,到了福州后开展海外贸易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到那时再让你们瞧瞧岳某人想出来的战舰,保证吓你们一大跳。(请各位读者也猜猜)
  眼见到了船坞,鼎沸的人声、不断鸣放的鞭炮都,冲击着岳效飞的听觉,眼里到处都是彩旗,渐渐他的兴致也提了起来。
  “大哥你看……你看那不是两位嫂子……”
  “小姐、绣月姐姐……”小叶子先冲着高台上站的两人挥手喊叫,她的嗓子真是又细又尖,岳效飞心里恶作剧的想,她这一嗓子不知道能不能吓死老鼠?
  倩儿也被这欢快的人群所感染,虽然她没小叶子那么放的开,可是也高兴的仰着小脸冲高台上的二人挥手不停。
  “咚……咚……咚……”三眼铳连放三声响炮,嘈杂的声音被这巨响硬压了下去,高台下的人们都安静下来,大家明白吉时已到。
  陈天华领着众人献了祭,再拿出一篇祷文来,写的颇为古雅,以致岳效飞这素来古文学的还凑合的人死活是听不明白,不过大意也将就听了出来,无非是对于河伯的颂德、恳求予以保护等等话语不一而足。在心里他对陈天华的文采及为佩服,他能为这件事写这么长一往篇稿子,真是由不得他不佩服。这要把陈天华放在今天跟某位领导绝对是个值得提拨的青年干部。
  好容易等他说完,下面才是岳效飞真正想看的节目,也是岳效飞把两个老婆赶到台上去的原因。
  良辰吉日忌见阴人,想来大家都明白意思,如果不明白那么大家肯定见过,逢年过节时女人吃饭难上桌子,又或是房屋上梁等大事之时女人往往又要廻避等等不一而足的这样的岐视性规矩,大家都见过或听过,今天岳效飞就是要和这个规矩叫叫真。
  一白、一绿两道人影盈盈然拉起那个吊在船前的瓷坛子向船上抛去。
  随着“呯”的一声,硕大的船体在滑道上向江中滑去。
  伴着巨大的水花,新船已平稳的浮在江上,并开始缓经移动向码头。
  朱聿健看着巨大的船体平稳的移向码头,它并没有升起船帆,船尾划出浅浅的涟漪,轻巧的调头滑了出去。
  “这个岳效飞把那东西也给装到船上了?可这也跟车船一点不像啊!”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九十三节 闲话

  
  朱聿健从老军营回来的时候已经夜了,宫里四处也点起了灯火。想起今个下午和岳效飞一起察看城防工事施工进度,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这个岳效飞看来不过二十几岁,一付办事不牢靠的样子(胡子不旺),可是偏偏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偏偏又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真是不知道应该要怎样对他才好,不过现在看来这次的事上让他一步是对的。
  他想着信步穿过迴廊走进曾后的房里。
  听着太监公鸭般“皇上驾到”的声音,这一向都活在恐惧和悔恨当中的曾后哭了,因为皇上还没有忘了她,在这宫中只要皇上还记得的女人就比其他女人要幸福的多。
  朱聿健走过房中,见到跪在地下小声饮泣的曾后,心中心是一阵辛酸。要说那件事也怪不得曾后,要知道她是一国的皇后,很少出宫的她不太明白这件事的缘由。倒不是说她没有错,而是说她错在太过于相信皇家的脸面,完全没有弄明白在此乱世之时更重要事情所在。她的眼中只有她的丈夫,只想让他的丈夫忧愁之余可以愉心情,可以悦耳目,如此而以。
  “你……”朱聿健原还想就那件事再说两句,但看到仅仅这几日曾后已然瘦了一圈,眼中的神采也不如往日般清亮,全然没了那份母仪天下的模样。心中一叹,虽然她此事做的有些……有些……按老军营的说法叫不着调,可是再怎么说她都还在为自己着想,现在为了此事已经冷落了她这些天,也真够她受的。
  “你还是起来吧!”朱聿健的一句话,让曾后险些哭出来。这就是她的丈夫,这就是当今的皇上啊。曾后哭出声来。膝行几步,到了朱聿健身前,只是不敢抬起头来。
  “皇上,贱妾此次闯下如此大祸,皇上……皇上你不治贱妾的罪么?”
  朱聿健长出一口气,“你起来吧,这件事就此过去罢……只是,曾后你今后定要牢记,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要当真把天下的百姓当了自己家人,想来也就够了!”
  “谢皇上……贱妾定然好好反醒。”
  “不说了,这几日咱们的东西收拾了怎样了,想这城防也就要完成了,郑家的兵马想来不几日也就要到了,我们这里要快些,不能误了起程的日子。”
  “是的,皇上这两天内宫也都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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