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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南明风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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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感觉到一种自己是小羊送去虎口的感觉。不过么义无反顾,自己既然受了这宁波百姓所托,自然不能就此推委了事。当下大义道:“去就去,难不成华某便怕你不成。”
  “这就好,吃饭吧,吃了后回家好好收拾收拾,这一两天可就要起程了呢!”说罢岳效飞拍了拍华夏的肩膀,走出门外,心里头还笑呢:“前面一个方以智,后面一个华夏,这年头的文人大才子们还真好骗呢!”
  送走了这些为民请命的人,岳效飞把文昌明再叫进来,下了道命令:“后面对于那些机工或是有些技艺的人是宁错杀不放过,今个晚上统一行动,按册抓人,一个都不留,不过要低调行事,最好明早咱们走时谁都不知道……相信他们过上几个月神州城的生活,你送他们回来都没人愿意回来的……哈哈……。”岳效飞想想将来往南洋大量输出的中国产品,梦里可能都会笑的醒过来。
  “长官,舟山那些人来了。”
  岳效飞冲文昌明点点头,文昌明知机的下去了。
  “带他们进来。”
  片刻后黄斌卿等几人进入岳效飞的指挥车,岳效飞做秀似的拍了拍手“舟山上的几位大人,来的可是不快啊,叫我等了好半天呢!”
  张名振上前拱了拱手“这位就是岳大人吧,久仰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
  “哪里,哪里张大人说笑了,大约我要没打下这宁波城咱们还见不了面呢,谈什么久仰啊,说真话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咱们谈的上什么久仰之词。”
  张名振稍显尴尬之后随即大笑道:“岳大人还真是爽快之人。”
  黄斌卿认为面前这个同样年轻的“岳大人”压根没有和他们深打交道的诚意,冷笑一声道:“纵是不识,互道一声久仰可有不妥吗?”
  “黄大人,说起来我跟你真算不上久仰呢,其实咱们无需更多费话,这宁波城我的底价是五十艘船,连水手带上面的炮火,几位竞个价吧。”岳效飞对这些官僚没什么好感,话语之间也没些客气。
  黄斌卿冷言道:“哼!这是大明的土地可是由得你买卖的。”
  岳效飞扮出一付惊慌模样“咦!大明的土地,我怎么好像记得我是怎清军手中夺过来的……”看着众人尴尬神色,猛然间脸色再变做一付纯商人面容:“而且我哪里是卖,只不过是换防而以,只不过换给谁这个就……”
  宁波城在张名振心里比黄斌卿心中重的多了。鲁监国无奈之下被博洛一路赶下大海,纵是逃至舟山之上,那黄斌卿又有哪一天把他当作明朝的皇家骨血了。张名振眼见两人弄的要僵,忙出面来说和,“黄大人,有道是客随主便,咱们有话好好商量吗,何苦弄的大家不开心呢!黄大人你也想想,人家岳将军自闽地历经艰险搭船而来,现在又把这大好的宁波城让出来,咱们怎么也不能太小气不是。你想想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黄斌卿涨红了脸道:“哪个告诉你我不要这宁波城……。”相信他心中自然经过权衡,这浙东之地再如何破烂也比舟山那海岛富有得多了,自己何必与之小人斗气,失了了大好地盘。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88节 蛙跳做战——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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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斌卿骑在马上,心里还在为昨天让出的战船肉痛,可恨的是张名振他们还跟着一个劲的抬价。最后宁波城的成交价为八十条战船,黄斌卿的附带条件是要求神州军配合他夺取绍兴。一来趁机看看他们的本事,二来么也扩大自己地盘,三来向杭州方向戒备,省的清兵将来出了杭州城自己还一无所知。
  岳效飞满口答应,不过也有一点要求。“绍兴城内的事务呢我可以一概不插手,只不过那些个匠人、艺人、美人他们愿意跟我的话黄大人可不能拦着。”
  黄斌卿不清楚岳效飞要那么匠人干什么,不过小民么他爱要几个要几个,谁去管他。倒是要美人他理解,老年人爱财、少年人好色么!”
  为此战岳效飞派了二个战车连和一个炮连同行。其余大部队则返回北仑,登船准备下一步作战。
  黄斌卿骑马上,他身后跟着的是面威风凛凛的大旗,上书大明肃虏伯中间是个斗大的“黄”字。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他身后跟着的是两千骑兵,五千游骑兵。可是黄斌卿心中实在没底,算起来自己手下兵丁不过七千,岳效飞方面不过派来三十来辆战车。他就相信凭这么点人就能拿下三千鞑子据守的绍兴城?更让黄斌卿不爽的是派来率领这支神州城军队的居然就是那个给自己难堪的吕方。
  前面就是曹娥江,曹娥村在对面靠南的江岸边。在江这边看的见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此时正值正午时分,在这里也望得见几缕炊烟。越过曹娥村的曹娥江流向东北,然后转了一个大弯再流向西北,就此形成了一个向东突起的弯曲部,这里就是黄斌卿选下的过江的地点。
  渡江时黄斌卿确是开了眼界,三十来辆战车纷纷架起车上浮桶,一辆辆加着速义无反顾的冲进江里去了,溅起大大的水花。战车入水之后速度明显一滞,但还是向江对岸冲过去。
  黄斌卿心中赞叹,这些不怎么起眼的战车还挺有办法,这么宽的江不要桥不要船自个就过去了。正在黄斌卿的军队还在江边等待渡船之时,忽有探马来报。
  “大人前边斥候发现清军大队,请大人速速定夺。”
  黄斌卿并不是怕战之人,虽然他的兵将面对清兵之时,多半心惊胆战。一听探马来报,忙举起千里镜向江西内在岸观瞧。
  神州军的那些战车才刚刚上了岸,向一边传令道:“快快派人去紧催渡船……”黄斌卿心说这是我能做的最后一点事了,剩下的只有靠你们自己了。因为他看到那些神州军的战车显是也发现了这个情况。
  江中的战车上发出长短不一的哨声,似是在传递某种信号,江中还有浮渡的战车加快了速度。
  “敌半渡而击之”这个是中国兵法中的一个原则,神州军现在的大部分战车和炮兵都还在河里浮渡呢,基本上来说没有什么战斗力,对于清兵来说这个正好是进攻的时候。
  “长官已上岸的战车发回迅号,江对岸发现大批敌军正向河岸开进,已登岸战车问如何处理。”
  吕方听了这话,迅速钻出战车,向河岸那边看,“先渡江的一连的一、二、五号战车已经上去了,**两辆正在爬江岸呢,唔,就这么办。”
  吕方不愿退回出发江岸,如果敌方战了这段河岸,再想过江就难上加难,而且后连跟的是明军,在吕方看来退回去他也丢不起那个人。“命令已上岸的战车在登陆场前百米左右集中警戒,等候后续战车登陆。如敌方进攻责以当时最高长官为指挥官向敌方发起冲击,务必确保全军顺利登岸。”
  来的清兵是绍兴守军的的总兵哈济赤,手下有清军骁骑约三千上下,奉江浙巡按秦世祯所派,沿曹娥江寻防,并戒之遇到战车为主及穿着怪异的敌军不得接战速速撤回绍兴,严加防守,等待杭州援兵。
  对待秦世祯的这套交待,哈济赤实是看不上,当时秦世祯逃到绍兴时的惨状颇令他嗤之以鼻。堂堂巡按大人只有二百兵丁保着,从浙东重仓皇出逃,不说自己文官无能却说敌军势大。最后一问之下才知敌军不过区区八千余人,如此也让他把浙东两万多守军败了个干干净净,还真是好本事。
  说起哈济赤来大约这浙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去年博洛率大军攻浙之时,便是他头一个上了宁波的城头,手上一对精钢打造的儿狼牙棒舞动起来数十人进不得身边,是满营之中第一等的勇士。
  这一时巡查到曹娥江边,探马来报江面发现敌军横渡小舟,敌军大队尚在对岸,一进兴起之下,心中早忘了秦世祯的吩咐,指挥清军骑兵大队分南北两翼向江边冲去。
  此时吕方所在战车,已登陆的战车达到八辆。
  “八辆车分两队以紧密队形发动首轮突击,后续战车上岸后再发动一波十辆战车的快速突击,最后由二十辆战车发动宽正面的扫荡战。一连长你留下把我的命令向下传达,奶奶可轮到我坐战车冲锋了。”
  一连长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气道:“就你知道乘着战车冲锋是爽快的事,把我留在江岸上喝西北方,你这长官当的真是……。”
  哈济赤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儿狼牙双棒,他并没有多想秦世祯的吩咐。他很清楚自己这次算是没听命令,不过么自己是满人,他秦世祯就算是个巡抚又能如何,自己这一仗也好拿下几辆他们怕的要死的战车回去向他们炫耀一番,顺便臭臭那些以秦世祯为首的汉官。
  飞驰的骏马之下,他看得见那些乌龟似的战车起来越近,终于他看清了,那车上的大弩后面似是站着一个人,而且他的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种残酷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89节 蛙跳做战——论官

  
  记得刚进工厂当工人的时候,师傅告诉我一句话:“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我承认世界各国、各地区都有,可能区别只是多少的问题罢了。
  岳效飞回到了闽江号上,沿岸小船一趟趟的将愿意去福州和不愿意而被岳效飞强掳来的那些人往大船上运送。文昌明亦步亦趋的跟在岳效飞身后,他正在记录岳效飞发出的命令。
  “第一,从神州城调拨粮食、建材到温州城,尽快安置这里送到温州的人。
  第二,将武备坊和光头队调入温州,在温州建立船舶建造船坞
  第三,海军陆战队的新兵营应调入温州,这次在这里得的红衣大炮也调入温州在江岸狭窄处建立水泥炮台。
  第四,此船回航之时多带弹药。
  哦,对了还有鼓山书院中造器(机械)的全搬到温州去,在那里找好的地点建立学院,命名为温州机械学院。”
  文昌明一句句记下来,回头整理后写成书信带回给现在温州的负责人王婧雯。
  天色渐渐晚了,一只只白鸥欢快的鸣叫着在天边的红霞中飞舞,将要沉入大海中的太阳将它最后一络金色的光芒涂在远处的山上。岸上是匆忙上船的人们,他们今夜可能要在船上过夜呢,这个比在岸要要暖和一些罢。
  “长官”施琅端来一杯热茶,两个人站要随着海浪下住起伏的船舷边上,一起望向海的深处。
  施琅呷了一口茶道:“长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岳效飞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施琅除了作战会上会发言以外,平时不会有什么话的,就算有也只是些“淡话”而已,岳效飞管这叫官僚综合症,即不信任别人,也不相信自己。
  “说罢,问什么都可以。”
  施琅在心中最后斟酌了一下,认为没什么危险,才说出口“长官,为何你不接受皇上的任命呢?倘若你接受了不是可以独当一面,也比现在这无名无份的一个什么城主强的多了。”
  岳效飞摇摇头,心里说“这些封建官僚啊!”
  “其实我也想做官,当官多好啊,仆从如云,人人敬畏,可是你想过没有,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想着这官无非是百姓先出来为他们管事的,好比百姓家养的一条狗,要给百姓安全,还要考虑百姓的生活,这官哪!真要有一天把百姓给惹毛了,他不交税了还不把这些狗官都给饿死了!
  可是,我就不明白,在咱们中国这块大地上,这官怎么就这么好当,做好事做坏事没人敢说,最后怎么样,百姓是吃不上饭反了,外族是看着你弱了反了,你说说就是这些官就凭他皇上一个人就管的好这些官?我说不行,所以说我不当他的官,我要做就做百姓的官,可是朝里有这样的官么?没有,我要去了得变的和他们一样勾心斗角才足以自保,那这天下,这百姓怎么办?我们是中华的男儿,中华男儿就这么好当么?”
  岳效飞脸上似笑非笑的再摇摇头,说了句:“施琅,太阳下去了,起风了呢。我们进去吧还有作战会要开呢。”
  作战室四面的窗上都遮了严密的窗帘,外面还有一层装甲板盖的严严实实。里面点上了灯火,头顶上的瓦斯灯吐出雪一样白亮的色光来。
  “除了吕方,都到了。”文昌明报告完,顺手关好岳效飞过来后还敞着门。
  文昌明快速回到桌边,拿起本子开始报告“海军陆战队一团副团长吕方发回情报,曹娥江之战共歼敌八百一十六名,俘敌五百零三人,其余敌人溃退,我军无一伤亡。我军及明军已前进至绍兴外围,外围无敌人,预计明日拂晓发动攻击,先以战车压制敌方城头火力最后以火箭炮集束射击击毁城门,并已与明军达成协议城内巷战我军不参予。”
  “吕方这家伙还真有些板眼,告诉他小心戒备,清军可有晚上偷营那毛病呢!”
  文昌明在纸上迅速记下岳效飞的命令。
  “诸位,这两天大家打的都够累的,我们也别打清军逼的太紧了,这两天让他们好好往这调兵吧,我们就休整个三五天,三五天后如果天气许可,我们将准备再次登陆作战。”
  一听休整,在座诸人脸上都露出了一脸轻松笑容,可不是打从出了神州城这一路上就没停过。
  “士兵可以在营区外一公里以内的区域活动,出去必需以整班建制出去,晚上八点前必需归营。不过你们营一级以上的军官要离营外出可要直接向我请假,还有安排手下得力人手,配合侦察营听候我的命令出发侦察,密切注意潮水及其他动态。”
  怎么样谁还有要补充的?尽快把近期战场总结写好交上来,好散会……。”
  指挥官们一个个鱼贯出去之后,岳效飞对文昌明道:“你去把那个华夏他们几个人请来,还有把那个谢三宾那个死王八蛋给我带了来。”
  刘虎带着谢三宾,这样的犯人没什么危险性,你看他一张瘦长脸上压根没几两肉,八房姨太太他不瘦才怪!一张僵黄的色堂上长着一双不眯都三角的怪眼。让人看着都来气,现在更是把个脑袋刮的溜光,后脑勺上刺上了SB号。
  刘虎看着他就有气“他娘的,好好的你什么不干,净干惹长官生气的事,长官一生气这事就不好办,这事一好办就耽搁老子听戏。”
  刘虎的一双眼老向江边瞅,那边用却运输车搭了个台子,今晚上可是有节目看呢,不光大戏连连,其他节目也不少,而且每个人还有酒喝,可他以要奉命押这个家伙。越想越气,一脚上去踢在谢三宾的屁股上,嘴里大喝:“快点”
  谢三宾点头哈腰道:“是,是,官长息怒,我快点就是。”
  华夏同着王家勤一干人等,歇了一天身上和伤也得到了医治,精神好了许多。一行人一对着岸边雪亮的灯光轻轻的议论着一边向岳效飞等候的地方走去。
  “华兄,你看……”
  华夏抬头看去,却不正是坏了他们好事的谢三宾又是哪个。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190节 蛙跳做战——血仇

  
  做成一件事并不难,它就是一个磨炼的过程,等你成功了你的磨炼也完成了。
  深冬清晨里的杜家庄大多数百姓们似是还被困扰在梦境之中,任凭雄鸡登上房顶,声嘶力竭的卖弄着自己的嗓子,可是村里的人依然没有人起来,纳闷的它拍拍翅膀跳下去自己觅食去了。
  远处,冬天的薄雾里传来了马儿脖铃儿清脆的声音。
  随着铃声越来越响亮,传来了说话声“大哥,不远之处就是杜家庄了,我们是不是到那儿歇歇,弄口热汤喝喝,赶了一整晩路了冻的够呛。”
  “也罢,告诉弟兄们咱们进村歇歇。”
  “嘻嘻,晓得了……”
  马挂銮铃声从薄雾中越来越近,渐渐的从薄雾中行出一路人马,个个头戴范阳笠,却是一队明军,马车上拉的是要运到北仑的大炮,这个是神州城与黄斌卿交易的一部分,黄斌卿交付八十条战船,岳效飞让出北仑炮台。
  “大……大……大哥快来……看啊……。”
  当大哥的一听到这哀嚎的声音,心中一惊,忙打马向庄子里跑去。那名兵士蹲在地下,抱着头,嘴里发出狼一样的嚎叫。这位当大哥的小兵官心里疑惑,究竟是什么场面让这位兄弟如此,跳下马,搂住兵士的肩膀使劲摇晃“咋啦,兄弟,到底怎么了吗?”
  那个蹲在地下,抱头哀嚎的兵士伸手指了指他蹲的院子里面。
  顺着他的手指,小兵官向里面望去,饶是他这在战场上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也人不寒而栗。
  目瞪口呆之下,手上的马鞭处手中滑落。小兵官不能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他伸脚迈过门槛,向院内走去。
  满院子都是无头的尸体,一具具重重叠叠,旁边散乱的是他们的头颅,那些长发被绑在一起。一双双眼睛竟都没有闭合,有的眼角竟渗出血来,究竟是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愤恨,直至死不瞑目?
  身后跟着的是他的那些押运火炮的兵士们,看到这情景,一个个木瞪口呆。
  小兵官被树上的乌鸦的声音惊醒,回过神来。暗哑着嗓子吩咐“四处看看”,四周明白过来的士兵们纷纷拨出肋下佩刀,在杜家庄中四处查看。
  “大哥……那边……”跑过来的兵士已然是泣不成声。
  小兵官一把推开那个哭泣的兵士,跑了过去,这个院落之中的景像不但更加凄惨而且更加令人愤怒。
  这家显是庄里的大户,高大的院墙里的照壁背后是整齐的青砖瓦房,院子的中间堆了大堆的女尸。一个个披着散发,身体全部裸露在寒风之中,更有几个被剖开了肚子,有些**在一截木桩上,那粗壮的木桩深深的透入她的下体,脸上全是惊恐、痛苦的痕迹,显然她是被活活在木桩上插死的。更有一个靠墙坐着的年轻女子怀中抱着幼小的孩儿,一双**被完全割去,可是**的那一端还含在孩子的口中,那个孩子头已被钝器打的四分五裂。
  片刻之后有兵士跑过来报告“大哥,全庄没留下一个活口,那边……那边碾盘上还有几个孩子的尸身……这是谁呀……连那些婴孩也不放过这么狠毒?”
  那小兵官似是沉澿在某种不可名状的回忆之中,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似是想起什么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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