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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大锦衣-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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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都没得做了。
纪联洪让陆炳为孩子取个名字,陆炳想了半天便说不如用纪联洪的兵刃来命名,就叫纪中正来的妥当。
梦雪晴已然三十多岁了,却很在沉寂多年再度怀孕,为陆炳坏了一个儿子。戚景通再生一女,名曰戚继丽,俞大猷也生出一子名曰俞咨皋。在这等抱团生孩子的年代,朱厚熜终于不甘寂寞,也让阎丽嫔也怀了孕。
嘉靖十二年八月,皇长子朱载基出生举国欢庆,但陆炳却没敢上大典,他被派往南镇抚司担任南京锦衣卫缇督,朱厚熜欲以让他通过这个位置作为踏板接手南北锦衣卫总指挥使的位置。
但两月后,朱厚熜悲痛万分,长子朱载基如同先前的孩子一样,再度夭折。朱厚熜愈来愈阴沉狠毒,心里的不忿已经达到了无可附加的极点。
先前皇子未去的时候,对于陆炳的职务,朱厚熜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来想去也就东厂和锦衣卫最适合他,但东厂掌权的是太监,把陆炳阉了入宫肯定不合适,于是也只有锦衣卫了。这些年锦衣卫一直被东厂压制,怎么都矮东厂一头,有些指挥使说不定还要认东厂厂公做干爹,但陆炳加入锦衣卫后情形一度发生改变,实力均衡起来,这也正是朱厚熜所希望看到的。他不希望一家独大,他要两个组织互相制约,相互均衡力量。
陆炳为朱家的天下做了什么朱厚熜很清楚,他对陆炳如何也等于给旁人一个示范,所以给陆炳的位置不能低了。一旦低了旁人就会觉得报国无门皇帝昏庸,连陆炳这样的有功之臣都不用,自己还为国效力个什么劲。
因为高位自然要掌握政权和军权,但朱厚熜知道陆炳的能力,根本不想让陆炳沾这些。若陆炳手中权力过大,集聚足够的力量那有一天取而代之争夺皇位也未可知。为了削弱陆炳的兵力,朱厚熜并没有明摆着处理山东兵马,而是把去河南赈灾的那五千兵马扣了下来,正如陆炳对许洋所说的那样,这些兵马有去无回。但朱厚熜不知道的是。这点人马还不至于让陆炳伤筋动骨,更何况他们不过是些新兵罢了,而且他们大多都是山东小伙,除了朝廷的军饷,自己还有一些补贴,留在外面反倒成了自己的资本,一支潜伏下来。心念旧主的奇兵。
朱厚熜对陆炳是矛盾的,他也明白陆炳对自己的义气,所以决定把陆炳依然留在锦衣卫,进行提拔以示厚爱。只有锦衣卫适合陆炳,首先陆炳最初加入的就是锦衣卫,而他的父亲陆松祖父陆樨都是锦衣卫的人。这么做也算子承父业了。
其次,锦衣卫的权利虽大,低级官员可以直接逮捕,随便冠上了拘捕的名声就能砍了,高位者也能扔到诏狱里,但实则力量并不大,他们和东厂一样。仰仗的是皇帝的威仪。也就是说皇帝在锦衣卫才厉害,皇帝没了,锦衣卫就一文不值。
锦衣卫除了情报拷问抓人还要保护皇帝的安全,对这点朱厚熜是十分信任陆炳的。陆炳可能夺他的天下,但绝不会害自己的性命,义气是陆炳的优点也是陆炳的弱点。所以保护朱厚熜的最佳人选,非陆炳莫属。纵然朱厚熜明白这个道理,这个位置还是没有交予陆炳。反倒是给了另一种可以信任的人,宦官。宫内侍卫工作由东厂锦衣卫大内侍卫御林军共同执行,且东厂主导。
其实锦衣卫手中并没多少力量,编满了也不过两万人,还分布在全国各地,充斥在各个府衙的密探驿站的传令以及军中的细作都属于锦衣卫的人员,留在京城的不过千人尔。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而且这些人还大多是情报人员,仗着国法天威抓人,并非自身厉害的战斗人员。陆炳已经有一个山东作为他的地盘了,那里兵精将广人数众多。不能再让陆炳寻着机会再度扩充力量了。
于是陆炳走马上任南镇抚司衙门,君命不可违,匆匆而行连儿子陆抚的出生都没赶上,杨飞燕带陆吟陆玩陪伴陆炳赴锦衣卫南镇抚司上任。
对于南京陆炳并不陌生,在这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对于陆炳是这样,对杨飞燕而言也是如此。南京是旧都,在这里也有一套完整的朝廷班子,当然大多都是徒有虚名,被放到这里的官员都是仕途不得意之人或者来这里逃避斗争纯属养老的。不过有两个部门是实权在握并不比北京朝廷权力小的,一个就是兵部,一个就是南镇抚司。
天下锦衣卫分南北镇抚司衙门,其中以北为尊,总指挥使也是坐镇北方,在北方锦衣卫就叫锦衣卫或者锦衣行事,上差,皇差等等私下称呼。在南方也有一个称呼,那就是缇骑,这里锦衣卫出门办案大多都是骑马,故此百姓官员皆称为缇骑,南镇抚使也被称为缇督大人,已经属于半官方的称呼了。
陆炳来当的就是这样一个缇督大人,位高权重几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低级官员的生死。所有人都明白陆炳这次到来意味着什么,少则三四年,多则五六年估计皇帝就得把他调回去,当北镇抚司的指挥,总领全国锦衣卫。锦衣卫和东厂可是皇帝的左右手,巴结好了陆炳前途不可限量,就算陆炳没有这样的职务,南京官员也不敢怠慢陆炳。天下谁人不知当年的龙影大将军陆炳,又有谁不知道当年在南方杀的人头滚滚的反贪功臣陆炳,加之他和当今圣上亦臣亦兄的关系,这种魔鬼般的人物却有无比光明的前途,也不得不又敬又怕。
六部官员率领众臣相迎,不过陆炳轻车从简,只带了十余名侍卫,所带的东西也不多,就两车而已,除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全是金银。有钱从哪里买不行,再说陆炳的生意已经蔓延到了相对富裕的南方,这里也有陆炳暗探和势力,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陆炳没有弄大依仗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位极人臣却不嚣张,这等风骨令人敬佩。陆炳远远就下了马十分客气的跟官员们相互拱手抱拳打着招呼,十分客气。稍作休息,入住镇抚使的宅院后,陆炳便赴宴了,这场宴席是南京官场替陆炳摆的,总之绝对推不掉。
席间陆炳笑了,因为礼部尚书他知道,他早就知道这人,不光这些年此人的消息陆炳一直关注,就是自己穿越之前都听说过此人。此人便是明朝巨贪,严嵩。陆炳和严嵩喝了一杯问道:“尚书严大人,令郎最近可好?”

第七十二章 东楼君

严嵩心中一惊,他对陆炳的作为听说了不少,对此人颇具好感。今日一见,见陆炳相貌堂堂气度不凡更是赞赏,只叹人比人气死人,不足不惑之年竟然爬到了这样的位置,怎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再看自己,一把年纪,还高不成低不就的,估计也就这样稀里糊涂一辈子了。
欣赏归欣赏,可陆炳这人有时候喜怒无常,经常接着重大宴会惩办贪官污吏,以儆效尤。不过以往那都是皇帝所授权的,现在他不过是个镇抚使。甭管怎么说,严嵩可是历经三朝的元老,现如今官拜南京礼部尚书,纵然是留都的尚书还是尚书。陆炳管不到礼部尚书这个级别的,除非严嵩叛国了才能先控制住,不得下狱请求圣旨后才能做定夺。再说严嵩并不算贪墨公款最多的,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头上,纵然一瞬间脑子中闪现出千百想法,但严嵩听到陆炳的问话,心中还是不由的一颤:“犬子最近正在国子监读书,谢陆大人关怀。”
严嵩还在纳闷呢,是不是严世藩最近惹了什么事儿,竟然得到了陆炳的注意,被这尊煞神盯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能啊,严嵩虽然略微好色,但也是聪慧的很,平日里机灵行事为人处世也恰到好处,应该不会犯什么大错。
陆炳看穿了严嵩的心思说道:“严大人不必担心,令郎并没有什么过错,我只不过是久仰令郎大名罢了。”人群中有人此时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严嵩的脸变得有些难看了,不明白为什么陆炳会提到此事。
严世藩虽然聪明,但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长胡子,而且是个五短身材,更是瞎了一只眼,严世藩长得丑在南京官场上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不少人都拿着个嘲笑严嵩。而严世藩在作风上也不争气,经常在一些宴席上调戏侍女。或者什么元宵节上跟大户人家小姐调笑,起码在他看来是在调笑,人家就认为是骚扰了。为此严嵩可没少说儿子,但严世藩知错不改愈演愈烈,只怕陆炳这么问不知道儿子在北京又惹出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儿了。
严嵩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啊,若是真出了事儿,两种报纸上怎么没看到。要知道那可是陆炳办的产业。刚开始大家都以为这不过是陆炳想敛财的由头,后来才发现民报确实有意思。而邸报于为官之道和观察官场动向有这莫大的好处,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邸报总要更快一步,也更加全面和官方一些。如果儿子严世藩真的在京城做出什么丑事儿,按照陆炳的性格要么直接杀之后快。要么就是在舆论上抹黑他,恶心他,不管这两种情况哪一种发生,都会在邸报上看到,可是自己每天都反复阅读那几份邸报,根本没发现啊。
只听陆炳说道:“若是本官没记错的话,贵公子可是刚刚取了字号。字曰东楼,还有个小名儿叫庆儿,不过这个名字也只有你们自家人用。本官说的对与不对啊,严大人。”
严嵩瞠目结舌,严世藩小时候在老家长大,并未跟这父亲去做官,只有严嵩不堪奸党党政,请辞回乡的时候才教导了一番儿子。庆儿这个小名也许多年不用了,只有夫人偶尔才会提及。严世藩是因为严嵩在礼部侍郎的位置做了三年官,才恩父荫进入国子监读书的,所以想探听到他的字号并不难,那毕竟是在北京,可小名……陆炳如何知道,难道锦衣卫当真如此无孔不入。老家时候用的乳名都能传到陆炳耳朵中?
陆炳哈哈大笑起来:“我未见过贵公子,但贵公子的书法和文章我却早有耳闻,久仰大名,下次贵公子回乡的时候可要让我见上一见啊。咱们说定了。本官敬大人一杯酒。”陆炳站起身来走到严嵩面前,严嵩也连忙站起来,情绪变化极大,从刚才的惶恐变成了得意洋洋,陆炳当着众人夸赞了自己的儿子,着实是给面子。
其实陆炳真的崇拜于严世藩的文才吗?自然不是,只不过严嵩不知道,日后几百年来,会有一本著作广为流传,此书名叫《金瓶梅》也称《金瓶梅词话》。而据传那本书的主人公西门庆则是暗指的严世藩,严世藩字东楼正好对西门,而庆儿正是严世藩的小名儿。陆炳自然对书中的这位“人才”想见上一见,这才有了这番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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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上任后开始长达半个月的轮番被宴请的生活,都是避无可避的,若是这点面子都不给,只怕日后的工作是要不好做了。半个月后就是些小官小吏了,陆炳能推脱开的也就推脱开了。大家都以为这是陆炳的高明之处,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不跟你攀私交的机会,日后就能狠狠的敲诈一笔。来南京当官的,既然日后升官希望不大,一般都会狠狠的捞一笔。
陆炳虽然曾经是个反贪的愣头青,但并非不谙官场事事,何况几经沉浮后对官场上很多潜规则也就默认了,所以所有人都在期盼着看这个曾经的直臣被官场大染缸改造成什么样子的时候,陆炳却开始了工作。他出乎预料的行为让所有人知道,他既不是来捞财的,也不是来混吃等死的。陆炳还是那个陆炳,至死不变。
南镇抚司衙门的牢里关押着不少人,这里是也诏狱,基本被关到这里的人是没希望出去了,要么牢底坐穿从里面坐到老死,要么就是受不了恶劣环境病死,或者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拉出去斩了,当了替死鬼白白冤死也说不定。这里按说关押的也都不是一般人,身份不够资格的,犯得事儿不够大的都没机会关进来。
陆炳有时候会去北镇抚司的诏狱,那里环境恶劣,有时候陆炳想要整治,却发现上面关乎层层利益,自己难以行动。首先自己只不过是个协理锦衣的佥事,上面除了一个镇抚使外,还有几位叔父辈的平分权利。这些人都与陆松关系颇好,动不动就用辈分压陆炳,陆松新丧陆炳本该回去丁忧二十七个月到三年,但皇帝夺情让陆炳不准回家守丧。故此陆炳还在守丧期间,也不好直接跟这些叔伯辈的人翻脸,只能忍气吞声,这才有了空研究这么多发明创造。
西北的事儿已经不用陆炳操心了,那里有夏大德镇守,他比较适合那些野蛮民族。不服就杀杀个十几万人都不带眨眼的,这种事儿陆炳干不出来,亡族灭种对夏大德来说也不过是灵光一闪的事儿。
山东军事稳定,有许洋带领,经济上齐书海挑起了大梁,已经进入良性循环也不必担忧。许洋不太在行的水军则是自己改邪归正的结义大哥孟霖在慢慢训练,这个陆炳不如孟霖,有情报部门看管着也比较放心,想操心也帮不上忙。陆炳最看重的情报组织则一分为三份,魏和,梦雪晴和段清风三人分区域的管理着,自然要以梦雪晴为主导。
家大业大的陆炳反倒成了甩手掌柜,在京城的一年可把陆炳憋死了,发明创造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罢了,当然这些实业为陆家的基业造成了推波助澜的好作用,倒也不算是无用功。如今不同了,到了南镇抚司衙门,虽然级别和以前相当,但是这边可是陆炳一人说了算,只要不下圣旨就没人能管得着陆炳。于是,陆炳决定大干一番,肃一肃锦衣卫中的风气。
陆炳一到了诏狱之中只觉得大吃一惊,这里比北镇抚司衙门的诏狱还要脏乱差,墙面上长着青苔,别说地面墙面就是空气都潮湿无比,到处弥漫着腐烂的味道,让人闻之作呕。陆炳终于明白自己说要去诏狱看看的时候,那些毕恭毕敬的锦衣卫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又会这么紧张百般旁敲侧击的阻拦,而递过来的湿毛巾干什么用的陆炳也明白过来。
这样的环境陆炳想都用不到一年,估计半年就得住死。果然看了一圈,里面不少人都奄奄一息,好多伤口上都长满了蛆虫,而有四具尸体已经死亡了好几天,却没人抬出去。地上那些长着毛的粗粮窝窝和脏水就是囚犯的粮食,这足以说明这里锦衣卫的懒惰以及这里问题重重。
陆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扫视看向身旁的众人,富甲天下的他,手上数不清的人命又位极人臣更是带领过千军万马的他,这种人身上的气质是无法形容的,不怒自威之下让所有陪同下来地牢的官员都瑟瑟发抖两股颤颤低下头不敢面对陆炳的目光。
陆炳一改往常杀伐由心的态度,并没有处罚任何人,反倒是很平静的说道:“给我搬把椅子来,拿来笔墨纸砚,我要亲审他们。给我府上通报一声,就说我不回去了。另外这里环境太差了,尽快整修打扫一下,我虽是南方人,但久居京师和山东,已然不适应潮湿的空气,给我多拿两条棉被来。”

第七十三章 挖出萝卜带出泥

陆炳若是惩罚某人,或许大家还不这么害怕,那最多就是一两个人遭罪,到时候只需集体跪下来,一起扣头让大人放过一马,陆炳刚上任也不能犯了众怒不是,日后再做运作便可了。
但陆炳却不惩罚任何人,就是要查案,这下所有人都害怕了,没几个人身上是干净的。换句话说诏狱之中的水太深,一查就是挖出萝卜带出泥。到时候陆炳秉公执法有理有据,上面又有人脉,自己也有实力,就是闹到北京大理寺都不怕。
再说了,据说皇帝还给陆炳下了什么先斩后奏的密令,就算没这样的密令,凭着陆炳的身份和地位以及平日里的工作作风,杀了这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不和玩儿一样。所有人都害怕了,纷纷下跪让陆炳三思后行,这里条件艰苦别感了风寒落下了病什么什么的。
陆炳冷笑道:“我就在这地牢门口守着,谁也别想搞小动作。本官就是查案而已,你们害怕什么,放心,本官懂得为官之道,呵呵。”
陆炳这话说得太模糊了,更让在场锦衣卫各级官员不寒而栗,什么叫为官之道?这货到底要干什么!
陆炳果真一刻不离,当即就在门口等着,搬了个桌椅板凳就办起了工。从牢里押犯人也不让别人插手,全是自己带来的亲兵动作,想打扫牢房?没问题,也得被亲兵护卫监视着。吃在这里,住在牢房里,拉撒也全在这里,说实话陆炳都有些受不了了,这里的气味太难闻了,简直是住在死人堆里。
好在很快牢房都打扫干净了,不过气味足足散了七八天才散干净。有镇抚使大人住在牢里,谁打扫起来敢怠慢,请等着戴罪立功希望给陆炳留下点好印象。日后事发了也好保住一命,就连牢里的伙食也好了不止一丁半点。
当然也有些官员活动了心思,给京城里送去了加急文书到处托关系,但此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儿。皇帝的儿子,刚刚出生两个月的皇长子朱载基夭折了,举国茹素齐齐哀悼,谁还敢在这节骨眼上为了几个小锦衣卫和一己私利惹圣上发怒。更何况那个陆炳有仇必报,岂是好相与的。
刚开始牢里的囚徒支支吾吾的还不敢说,现在他们只是在这里备受折磨的等死,如果说出来那些秘密,只怕是要生不如死,更怕陆炳只是个愣头青的御史。调查完了就走了,受罪的还是他们自己。但当陆炳说出自己名曰陆炳的时候,有人大喊青天,然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统统到来,他们听说过陆炳的名声,还有人本就是官场中人,知道十年前的那场官场反贪大屠杀。那个让百姓和清官拍手称赞的“屠夫”就是眼前的这个陆炳。
陆炳调查了几天,写满了足足百页供词,听到那些人的悲惨遭遇几度险些落泪,一个个没有最冤只有更怨,各个都是一部血泪史。真正有罪的早被押到京城去了,在这里的不是因为得罪了权贵被冤枉入狱的,就是被稀里糊涂抓过来顶缸的,就是让他们死在牢里。这事儿就算结案了。那些死的人,估计也只会在案宗上留下一行小字儿,病在狱中,随卒。
陆炳不光为这些囚犯进行口供录入,然后派人出去调查是否属实,更让人采买草药救助这些囚犯。陆炳的医术出自万儿万,又经过自己的一番苦修。医术自然超绝,乃至日后的几年医术都享誉盛名,人称妙手回春小神医,不少官员和百姓费了大功夫想让陆炳给自己或家人看上一看。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在陆炳的办案期间,也有锦衣卫的官员见托人无果,便想到了脚底抹油一走了之。结果往往还没出门,就被火铳顶了回来。原来陆炳早就给情报部门下令,盯死锦衣卫各级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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