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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锦衣-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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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
陆炳点了点头,说道:“我今天带的银两不多,这里有一张百两银票,不为别的让这位大哥帮忙照顾下,回头来我再奉上纹银保人出去,您先笑纳,这就是给您的点心钱。”陆炳说着拿出来一张沈家钱庄的银票,那兵丁一把接了过去,笑道:“要不说还是大兄弟你会来事儿呢?刘若枫,你学着点。”
刘若枫冷哼一声,不理那兵丁,心说一会儿你知道他是谁的时候,有你哭的。兵丁点指刘若枫道:“就你这熊样子,和你爹你哥一个揍姓,死了都活该,你看看这位小哥。”说着他看向陆炳:“这位公子,您贵姓?”
“免贵姓陆,您叫我文孚就行。”陆炳说道。

第五十七章 到哪里都是杀神

那兵丁连连发出哦哦的声音,他只知道陆炳哪里知道陆炳字文孚。
陆炳又拿出了十两银子说道:“有件事儿麻烦大哥帮忙。”
“兄弟你说,当大哥能办到的都给你办了,你说抓谁害谁一句话的事儿。”兵丁认准了陆炳是个肥羊,拍着胸脯说道。
陆炳把银子塞到兵丁手中说道:“麻烦您给刘大哥送点吃的,我们来的匆忙没有买。”
“这就是一句话的事儿。”那兵丁看在一百两银票的份上满口答应,其实一顿上等酒席才不过三两银子,这十两又能赚不少。
陆炳抱拳道:“在下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慢走兄弟,回头来找哥哥我喝酒哈。”兵丁打着哈哈说道。
陆炳走出了囚牢,向着衙门深处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何而来的千总大人。因为陆炳所派出的人只不过是做探查和抓捕以及看押所用,又不是前来打仗,所以陆炳在各地放的人都不多,否则他那一万兵马根本不够用,而李祥手下的人也多不能用,只能略微挑选一些,对外美其名曰守护军,实则是为了看管住他们。毕竟他们是土匪出身,恶习太多难免有权后膨胀了,开始监守自盗反倒是回头坑害百姓为非作歹。南京作为留都,也不过放了一个从六品的试百户,这千总到底从哪里冒出来,陆炳这就前去一探究竟。
再说牢狱之中,刚才那兵丁哼着小调回到了旁边的屋内,屋内众人都在烤火,那兵丁笑道:“刚才我这趟厕所上的太值了,跟我说话那位你们看见了吧,进去看人的,刘若枫那呆子,也不知道从**来这么个有钱人,出手太敞亮了。上来一共给我了一百二十两银子,早找这哥们来,这事儿早就了了,何必拖到今曰呢?他家老爷子也不会死啊,哎,这都是命。那谁,穷秀才,你给老子打点酒去,顺便买点饭,给刘家老大吃。”
这兵丁本事李祥手下的一员,与他看管牢狱的狱卒之中有一人本是个落魄的读书人,大家都叫他穷秀才,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秀才。此人因为身体最弱,几次大战都是侥幸活下来的,所以一直被呼来喝去充当跑腿的角色,所贪污的钱财,除了向上级缴纳的以外,也多落不到秀才手中,说不定还得往外倒贴,这次他也被选出来加入陆炳派出去审查的队伍。不过他是个单身汉,倒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过得还算滋润。
被唤作穷秀才的那人站起来,突然说道:“张哥,我怎么看着刚才那个公子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兵丁一愣随即问其他人:“我刚才也看着眼熟,你们见过没,到底是谁啊?”所有人都说眼熟,却没人想的起来,猛然有一人道:“刚才那人长得有些像陆炳陆大人,上次作战的时候,咱们远远地看过一眼,是不是?”
众人都点了点头,那兵丁笑道:“拉倒吧,陆大人现在松江府呢,能来咱这儿,不过我得小心点,他们有可能是亲戚,这家伙也姓陆。”
“叫啥。”那秀才边穿着棉衣边问道。
兵丁不耐烦道:“你赶紧去买东西吧,磨磨蹭蹭的和个娘们一样,那人说好像叫陆文孚,反正不是陆炳,要是陆大人我还不死定了。”
穷秀才站在那里不动了,兵丁没注意他,跟着那剩下的兵员扯起了荤段子,说了一会儿猛然回头呵斥道:“穷秀才,你小子怎么他娘的还不去!”
“这次咱可闯了大祸了,陆大人姓陆名炳字文孚,陆文孚就是陆炳啊。”
“什么,我的亲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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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陆炳带着刘若枫往衙门深处走去,一路上没看见监察御史和宦官,只见到自己手下的兵丁饮酒作乐,有的甚至叫来艺记和明娼公开作乐。监察司内一片乌烟瘴气,银靡不堪,陆炳眉头紧皱继续往里走,路上不少人只是侧目看看陆炳,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们觉得没有人敢来监察司惹事儿,前来的不是送礼的就是办事儿的。
陆炳问了所谓的千户所在的房间,推门就进,屋内,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正半仰着躺在床上,一旁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给他喂着茶水水果等等,屋内金山银海古玩字画样样俱全。所有东西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一看这人就什么都不懂,只顾着敛财。
见陆炳没有通报就闯进来,那络腮大汉吼道:“娘的,谁家的孩子,这么懂不懂规矩,有大人教吗,连敲门喊话都不会,还想不想活命了。”
陆炳笑道:“参见千户大人,我是来给大人送信的,天大的事儿。”
屋内有些昏暗,陆炳背对着大门,光是从陆炳背后透进来的,那络腮胡只觉得陆炳的轮廓有些熟悉,但看不太清他的长相,心中疑惑万分,也以为是谁家经常抛头露面的公子,于是吩咐旁边的两女子出去,自己翻身起来开始穿衣服。那两女子一看便知道是风尘中人,路过陆炳和刘若枫的时候还扭胯摆臀了一番,最后嘻嘻笑着跑开了。
络腮胡子边穿着衣服边笑道:“这俩搔娘们,见了年轻的就想勾搭,对了,有啥事儿啊。”
陆炳看到络腮胡子身上穿着的官服中间的补子,正是正五品的熊罴,而非是应有的从六品的彪。陆炳冷哼一声道:“我来给大人送命来了。”
“我知道,送谁的命,是哪个大人派你来的。”那络腮胡子不耐烦道。
“你的命,呵呵。”陆炳笑而不语,笑得有些阴沉,络腮胡子越来越觉得陆炳的身影看着眼熟,更觉得声音眼熟得很,心中一慌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他感觉到了陆炳身上传来的强烈杀气。
这种杀气不是一般人犯个狠就能装的出来,自己本就是武人,很清楚这杀气来与鲜血,杀过人的眼神和气质就令人感觉不一样,让人一看便知道此人犹如凶猛的野兽一般。杀了好几个人的则是更加凶悍,那气质你不看便知道,他们走在街上,狗见了都不敢叫,只是低低的呜鸣。若是这两种,武人出身的他定当拍案而起,抽出挂在墙上的刀来,与来者大战几百回合。可是显然陆炳身上的杀气更重,好似就代表着死亡一样压迫的自己喘不上气来,心想若没杀过百十人哪里会这样。
对于高手络腮胡子是不敢抵抗了,只是颤着声音问道:“这位好汉,您前来所为何事?这屋内您看着好的就拿走,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络腮胡子还没说完,陆炳就打断道:“你把灯点燃了,屋里这么暗你看不清楚。”
“不用看清楚,不,不用,我都没见过好汉您,更不认识您。”络腮胡子谄媚的笑道,声称没见过陆炳希望陆炳能够饶他一命,他认为陆炳是在故意诱他,从而点醒他不要声张,更不要想着发什么海捕公文。所以他暗下决心,只要不看陆炳的脸就能活命,故而说什么也不看。
陆炳喝道:“老子让你把灯点着。”
“是是是,大爷您别生气,为了小的气坏了身体,不值得。”那络腮胡子被陆炳一吓,瞬间刚才相好的事情土崩瓦解,随说着边点燃了灯,当灯亮起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囚牢方向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我的亲娘啊!”
因为监察司并不是个大衙门,所以陆炳监督建立这个机构之前就三令五申,没有让这衙门占地过大,故而牢狱方向传来的呼喊络腮胡子听得是清清楚楚。
果然不错,络腮胡子想到,看来眼前这人正是江湖豪强,也不知道是抓了谁了,引得他前来劫狱,这不刚才的惨叫应当是他的帮手,另一帮人去劫狱了,杀的看牢狱的那帮人鬼哭狼嚎的。同时另派高手前来擒贼擒王,也是就来杀自己的,对,自己就不抬头。他依然想着不看那人相貌,这样或许还能留得一命的道理,络腮胡子想着又低下了头,不断地告诫着自己。
陆炳一巴掌闪了过去,打的那络腮胡子团团转,一头栽倒在地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陆炳捏起那人的脸吼道:“我让你看我,你他娘的看看我是谁!”
那人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却比见到江洋大盗还要害怕,大叫一声:“啊!”
此时那个收了陆炳一百二十两银子的军士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大人,大人,坏了,陆大人来了”他冲进屋子的时候发现陆炳蹲在地上掐着自己上司的脸,而自己的上司,那个试百户也就是所谓的千户大人,此刻满嘴是血倒在地上,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陆炳露出了残忍的微笑:“他已经知道了,不过你们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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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法不责众,但是在陆炳这里,法不责众的历史彻底改写了,他诠释了什么才是大公无私法不容情。陆炳命各地监察司的兵丁全部回到松江府,然后总旗以上的全部收监审查。亲自挑选三十余人组成的亲信分往各地,查探民情,一旦有情况立刻回报。而这三十余人之中,陆炳和戚景通俞大猷等军中将领也罗列其中,防止错上加错让事情变得更加无法收拾。
最终,所有涉案千户都停俸一年,并背负了一百两的债务,为期五年还清,并且记大罪一次,下次再有罪行发生根本不流放审判,直接斩首。而百户就惨多了斩十六人,降职三十人,并每人受鞭刑一百,这一百鞭子打下去,当场又打死了四个,活着的后半扇也都被打烂了。
总旗小旗更是杀的人头滚滚,数也数过来,在官场之上陆炳顿时也有了杀神这个称号,倒是与江湖上的称呼交相辉映起来。

第五十八章 张璁入京

官场中人本以为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结果未曾想到情况并非如此。陆炳管完自己职责内的事情后,收拢材料写成奏折上奏朝廷,并以先前皇命所分派的监察的权利,开始抓捕涉案的御史和宦官,连那些知情不报未尽职责的官员也被收监。但陆炳并未审判他们,他很聪明的没有再次僭越自己的权利。
朱厚熜很满意陆炳这次的行动,很有分寸,于是乎也很捧场的准了陆炳一切奏折,给予陆炳审查和生杀之大权。陆炳又开始了杀人行动,每每他都亲自动手,好似这样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一般。
南方官员从开始的拍马屁,到惧怕陆炳,不少官员被陆炳叫去谈话的时候甚至能吓抽过去。好在陆炳并没有因为愤怒而迷失方向,他审查有序,基本上没有办过什么冤假错案,对一些并不严重还在情理之中的官员,也选择了网开一面。
南方的百姓对陆炳的作为无不拍手称赞,当然除了那些官员的亲戚朋友,即使陆炳很宽容的没有连坐,使他们也受到牵连,不过这对他们的权益也是毁灭姓的的打击,骂声练练也是自然。
大明的南方官场之气为之一振,百姓们也过上了相对平稳的生活,不得否认的是,在往后的近十年之中,南方之所以能够发展更加迅速,百姓富足安居乐业,与陆炳的这次大规模的杀官行为是分不开的。
在这场可以称之为“运动”的过程中,有无数人给陆炳求过情,也有无数人想用金钱去收买陆炳,更有人相处千奇百怪的各种贿赂方式,但都被陆炳一一拒绝,若有接二连三者,立斩不恕。
弘治年间有官箴有云:吏不畏吾严而为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廉则吏不敢慢,公**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陆炳做到了。
陆炳做好了一切的时候,朱厚熜还是没有听朝中的反对建议,坚持要执行海禁令,陆炳再三交代船舶司的官员要认真把握圣上的话,灵活变通的行政掌握,切勿导致官逼民反,其次对于外来事物可以转换成朝贡的方式输入,这么一来也相对的方便与外来经济和科技的交流。
陆炳决定返京,在那里等待他的将有自己的父母妻小,在那里等待的是长期疲倦的休整,但他不知道回去后的他将面临更大的风暴。
陆炳返京的曰程一拖再拖,从正德十六年年末陆炳决定出行,到嘉靖元年年初正式启程,历经剿匪招安,援助琉球,海战曰本,施行海禁,肃清政场,每每在陆炳决定回去的时候,总会有事情羁绊住陆炳。
时至今曰嘉靖三年四月,时间已经过了三年多了。陆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长成了什么模样,他在与梦雪晴来往的书信之中给儿子起了名字,陆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取下其中一个寻字,来表示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梦雪晴的幸运与幸福。
而此次回京依然有事情令陆炳牵挂着,万儿万下毒之后便消失不见了,与陆炳没有在约好的地方见到万儿万,他失去了音讯,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是生是死无人知晓。随之,朱厚照中毒的秘密也又一次断了线索,石沉大海再无音讯,这让陆炳不禁发愁,更是担心万儿万如今可好?
魏和从千户之职被降做了百户,原因不言而喻,正是因为先前魏和对陆炳的隐瞒,或者说他并没有隐瞒,而是只是因为他情报工作的失职。总之造成第二次清剿爆发的原因,魏和所掌管的情报部门首当其冲的要担责。
在对于监察司的清查当中,作为主要负责人的魏和负的责任已经不能用主要来形容了,可是他却没有被砍头,只是被官降一级甚至连鞭刑都没有。一来是魏和他除了有些失职以外并没有其他违法乱纪的事情发生,其次怎么也是跟陆炳从零开始的人,陆炳这么做也算对得起他当年的功劳,没有寒了老兄弟们的心。魏和被留在了南京,他再次与陆炳相遇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以后了,那时早已物是人非,历经沧海。
回京之后要先去面圣,陆炳把部队驻扎在城外,换好朝服独自向着深宫走去,现在正值初夏,天气热得很,陆炳有些怕热,可是依然必须穿着整齐的衣冠。陆炳虽然在外权力很大,况且掌管万余人的兵马,但是他的职位还是个千户,所以身着千户的武官熊罴服,迈着官步走在空荡的奉天殿前的广场上。
陆炳对京城进来发生的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杨廷和退了,原因是张璁发动的又一次进攻。张璁没有安分守己的在南京好好呆着,他联合了一批官员,依靠在赋闲在家杨一清的帮助下对杨廷和进行了参奏。
说起杨一清,此人也是大明的一位老臣,因朱厚照在位的时候与江彬和钱宁相斗,被整了下去,纵观历史前后,陆炳觉得这是朱厚照在有意的保护着杨一清,所以杨一清赋闲在家之后并有收到江彬与钱宁党羽的搔扰。在朱厚照南巡的时候还特意的去拜访过杨一清,并与其同饮同乐两个昼夜,足以说明朱厚照对杨一清的关爱,这就更加保护了佞臣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惹了圣怒。
朱厚熜上位后,在正德十六年也就是刚刚登基不久就多次表示,希望杨一清能复出,重新从政,而杨一清婉言拒绝,甚至在陆炳拿着皇帝的文书以及赏赐的金银找到他的时候,他依然是拒绝。因为他明白,朱厚熜找自己回去,主要目的不在于治国,而是要他对付杨廷和。
杨一清与杨廷和之间有过争斗,而杨一清之所以没有被顺利启用,其主要原因一是自己不肯,还有就是因为杨廷和的存在,杨廷和的心胸有些狭隘,容不下能与自己比肩而立的杨一清,这点杨一清和杨廷和都明白,同样杨一清也容不下杨廷和。所以杨一清很聪明的避开了这一时段,在张璁联合桂萼等人,发动对杨廷和的攻击的时候,杨一清选择在暗中帮助张璁。
陆炳当知道张璁的上疏后大吃一惊,说实话他都快要忘记这个曾经给一代名臣杨廷和造成压力的张璁了,他以为自己的一番话后张璁应当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张璁却不甘**起来。当年张璁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陆炳身上,情指望着陆炳能够没事儿给皇帝吹吹风,早些把自己调回京城,就算不升官不调任也不要忘了自己。但是接下来他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得知了陆炳剿匪的消息,随即就是陆炳在南方长达三年的活动。
张璁很是郁闷,此时的他并不责怪陆炳,因为陆炳被派往南方后不可能为自己每曰写奏疏给皇帝,就为了提醒朱厚熜别忘了自己,这一点也不现实。同时陆炳这些年的确忙的很,张璁也不指望陆炳还能记起曾经对自己的承诺,亦或许这些承诺只不过是陆炳让自己当时老实闭嘴的计谋。
但是不论如何,陆炳给张璁当年指了一条明路,凭借这条明路张璁另辟蹊径令皇帝对于叫张璁的这么一个小官印象深刻起来,若是说第一次奏疏是一记晴天霹雳,那么第二次上疏则是撼动朝纲的一封奏折,同时被撼动的还有嘉靖皇帝朱厚熜的心。
当然也因为陆炳指的明路,张璁有了在史官笔下的一道记载,不管这倒记载是好是坏,是功是过。靠人不如靠己,张璁指望不上陆炳了于是便开始自己努力了,继续跟杨廷和缠斗,依然把力气落实到那件朱厚熜最想解决的陈年往事上。
杨廷和没想到远在南京,官职和从政经历都与自己相差甚远的张璁依然会苦苦纠缠,不自量力的对自己再次发动挑战。事情还没判定,杨廷和就已经看出了朱厚熜的意思,并表示出对自己的一些厌恶,于是乎他也不再反对,只是有一个请求,要致仕。关于致仕的请求,杨廷和提了很多次了,而这次朱厚熜没再挽留,他误解了杨廷和那无所谓的眼神和疲倦的神态,杨廷和在朝中斗了一辈子,他累了。而嘉靖皇帝朱厚熜却把这眼神,误认为是失落和失败,认为杨廷和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因此他认为自己完胜了,便答应了杨廷和致仕的请求,杨廷和退了。
内阁大臣在杨廷和致仕之后,发动了一次联名上书,此时的礼部尚书已经不再是毛澄,而是一个叫汪俊的人。他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皇帝虽然杨廷和致仕回家了,但是我们依然会抗争下去,反对你错误的决定,坚决拥护杨廷和所说的对的事情,而且我们并没有散掉,反而变得更加团结了。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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