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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大锦衣-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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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到没有遭受陷害,只是内丹的消息一出百口莫辩啊,但是终究是同门师兄弟,在武当山的共同利益下到不至于太卑鄙了,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根上断不了。不过你还说呢,你那几句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谁敢不从,弄得江湖上风云突变,你倒是出去征战了,留下中原打的是水火不容啊。我武当也险些成了天下的敌人,除了少林派在新旧交替住持,南无派的刘至洞和纪联洪师徒二人正在闭关,故而没来以外,大部分门派都来了,武当山被群雄围骂了数月,要不是家师他老人家还在山上,并下了一条死令,擅自闯山者死,估计早就有大胆狂徒冲上山去讨说法了。这么一来,我掌门师兄可没少被师父训斥,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呢。所以要说坏,还得当数你陆炳啊。”段清风也笑了。
陆炳啧啧了两声酸不溜丢的说道:“哎呦,还打碎骨连着筋呢,你忘了你师兄以前怎么对你的了,你可别把他想太好了。我这人不爱传闲话,只爱办实事儿,今日也就看在咱哥俩过命交情的份上我才多说两句,你可得小心着你师兄点儿,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段清风的脸上显现出一股莫名的红晕说道。
“你看起围骂武当山的事情,就表明以武犯禁是要不得的。你说说练武强身健体也就罢了,没事儿成天吃些斗殴,开什么武林大会,还推举武林盟主什么的,武林是什么,就是绿林就是黑道,有这劲头别跟咱大明对着干啊,去打倭寇去啊。”陆炳说的义愤填膺唾沫星子横飞。
陆炳缓了缓语气又说道:“你说这帮武林中人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啊,我随口一说他们就信了,这都过去几年了,怎么还没解释清楚呢?”
“自然不是,张师兄说的再清楚不过了,众人也应当明白了,只不过他们不想让自己明白罢了。”段清风道。
“哦?此话怎讲?”陆炳奇道,他还真没好好地思量过这些武林人士是如何想的,总觉得这群人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草莽,稍有头脑的人也都从商从官了,谁还没事儿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的。若是以武功生财或保命,陆炳上能理解,可如果提着脑袋过日子,挣不多的钱,吃万般的苦,就为了习武本身,陆炳除了佩服以外还真说不出来别的什么了。
段清风答道:“你这一看就不是纯正的武林中人,你想啊,他们明白了倚天剑和屠龙刀是你随口胡诌出来的,那首先在面子上就要挂不住了,这么多人被你一人戏耍,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岂会这么就认了,这是他们故作不明白的一个原因。”
“还有就是一旦承认了这不过是胡说,那武当势必要清算先前天下群雄来武当找的麻烦,这么多年群雄没少骚扰武当,这事儿他们不占理。最后是最主要的原因,那便是这么闹下去,对群雄有利可图。只要是坚持下去,武当就要时刻小心,任何一方面出现了差池和纰漏都会被天下群雄问责和耻笑,最终武当会因为不堪受扰交出一套剑法或者拳法,给武林中人学习,这下就等于得了利了。我这么说,文孚兄可否明白?不过如今,张清泽倒是成功转移了视线,把众人从纠缠倚天屠龙,转移到了内丹上,对于他们而言,内丹可比武当的拳法剑法或者别的什么赔偿重要多了。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用不了一年半载,又会有人说这是谣传,接着出来一堆所谓的高手辟谣,最后不了了之。这边是江湖,虚伪而浮华,肮脏且卑鄙。”
陆炳微微摇首赞叹道:“恩,你说得对,只不过以前在我看来肝胆相照的武林,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和肮脏,这不光是人性上的问题,更是社会群体的因素。”
“其实不论官场还是武林,总之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龌龊发生。”段清风道。
“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陆炳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第七十五章 岂能事事如意

丹阳子运尽了最后一丝功力,然后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此时的丹阳子不似先前那般仙风道骨,却更加平易近人,好似邻家老者一般,俨然就只是个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地方了。
丹阳子看着依然在闭目运功,消化梳理着体内内丹所带来的不适的陆炳和段清风说道:“陆炳,阳丹以少阴经为枢,走太阴和厥阴,从而发遍全身,聚肩井之口,内气外放逼人于三尺之外!”
陆炳点点头按照丹阳子的提示运气,顿时身体好似着火一般,瞬间屋内温度骤升,热浪滚滚,屋内的景象都在热浪的作用下显得飘忽了,而陆炳身旁之物则被推出去三尺有余。
“清风,阴丹,以少阳为筑基,走太阳与阳明,两路通发周身,一大周天后,内敛收气于膻中,下压至余腹,事成后,冰冻严寒,身周三尺内生机全失。”丹阳子继续说道。
段清风依照此术照做,顿时身畔冰冷无比,好似寒冬腊月一般,身旁的物体顿时失去了原有的生气,犹如尘封已久的古物。而屋内的温度也迅速因为这一切的发生而冷却下来,甚至在段清风所做的地面上,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段清风和陆炳同时睁开了眼睛,并大叫一声,屋内空气无一丝变化,但地面上却不断有气体游走,登时越转越快,却没有再度引起温度上的变化,猛然间又静止了。只见在中间的丹阳子身下,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卦。丹阳子扬声道:“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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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服下阳丹之后,总是感到有些不适应,浑身燥热无比,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而丹田内原本注入的气体,此刻又分离出来,形成了陆炳,万儿万,晁亡和郑明川四股气体。原本陆炳身体中的气就是由三人注入的。这些年陆炳虽未经苦练,但因为身体有恙,故而必须时时刻刻用气支撑,否则用不上力,如此一来便等于每时每刻在练习了。
日积月累之下,陆炳的体内也形成了自己的气,在先前三位练气高手所注入的气的帮助下。陆炳进步神速,事半功倍,以至于这才几年的光景竟如他人近十年所得一样了,正可谓是突飞猛进。而先前所接纳的气此时也被陆炳融会贯通,为己所用,在丹田之中已然不分你我。可如今这纯阳的功力一进来。顿时把这几股气又给分离了开来,几股气在陆炳体内左突右撞的,弄得陆炳好生难受,用了七八日才平复下来。
用内丹之后,除了丹田气以外。还需要有藏气的地方,也就是另一个内丹了。陆炳找不到藏气的地方不说,连内丹在哪里都感觉不到。可稍微一用气,就立刻受其反噬,还未伤人先伤己,气的陆炳哇哇大叫起来,说什么这又不是夺命十三刀,怎么非得自虐才能使得之类的。
相比之下,段清风却是悟性超凡,立刻之间便可汇气于剑锋,达三尺剑芒,剑芒过处无坚不摧,所破坏的物体用手一摸就寒冷无比,虽未大成却已经开始发挥内丹的作用了。
陆炳求丹阳子给个法门,也让段清风给个说法,段清风一脸无辜的说这东西是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陆炳知道段清风的为人,他说不出来,那就是真的说不出来,而非故意不告诉陆炳。
而丹阳子也说每个人的经脉皆有略微差异,服用内丹的法门是一样,释放的法门却不尽相同,需要陆炳自己摸索。陆炳平复下来体内的难受之后,又摸索了四五日却依然是一窍不通,丹阳子看了只能连连摇头说陆炳也不知道是如何炼成夺命十三刀的,悟性怎会如此之差。
陆炳练不出来就不练了,可是不定啥时候浑身就会欲火难耐,躲在府宅的地窖之中也不能解决,通常还需要段清风给他注入一股阴气才能平复下来。最要命的是,除了体温之外,自身情欲也高涨无比。梦雪晴,小蕊轮番上阵,除了杨飞燕有孕在身外,剩下的这两位夫人可没少被陆炳折腾。不过小蕊倒是因此欢喜了不少,若非陆炳如此也不会碰她,这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陆炳待身体稍微平静了一些,便赶忙去吏部辞官了。陆炳现在身为锦衣卫佥事,辞官很是麻烦,即便是皇帝已经恩准了,却也是要按部就班的来操作。先去兵部注销军籍,交出令牌和甲符,然后再去吏部,把官籍撤了,总之陆炳光此事就忙活了整整一天,这还是特事特办。
盖章办证,办证再盖章,反复跑衙门,弄得陆炳高呼原来自古以来衙门口就是折腾人的,不繁杂好似就办不成事儿一样。想想各级官吏的任职和油水就在其中,陆炳也就释然了,只能苦笑着想那些大力治理冗官的皇帝尽是做了一些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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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官之后的第二日晌午,陆炳提着一坛酒,三只碗,带着段清风,两人朝着康陵而去。康陵的驻军跟着陆炳一起出生入死过,故而即便陆炳现在身穿常服,没有腰牌,也没有人前来阻拦。
段清风道:“文孚兄,你经常来康陵吗?”
“不经常来,前些日子一直在外征战,没时间来。现在回京了,当今圣上多疑,生怕我掌兵掌权,为了不给这群守康陵的弟兄们惹麻烦,我也就没来,如今我要辞官离京了,这才给我兄长朱厚照前来告别。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混到了这种地步。”陆炳说道。随即把康陵的秘密守军与自己和朱厚熜的关系说了一通。
段清风听完后说道:“其实现在朱厚熜对你这般不信任,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你和先帝的关系。你别忘了,这几年为了名号的争夺,当今的皇帝朱厚熜和先帝之间实际上也有一番冲突,即便是先帝已然升天,却也是旧仇难灭。其中礼学的事情我是闹不明白,但我知道,现在被皇帝朱厚熜清洗掉的,大多是先帝当政时候的大臣。一朝天子一朝臣,像你这样和先帝情深意重之人,若我是天子,用起你来也不放心啊。不过没有把你除根,也算是念在当年与你同在兴王府的兄弟之情了。”
“清风,你不混官场简直是浪费人才了。”陆炳笑道,段清风笑了笑。抚弄了一下头上的乱发,脸上升腾起一丝红晕,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碑亭之中,段清风指着无字竖碑愤慨道:“先帝开疆辟土,驱除鞑虏,何等威武功勋。为何这碑上不言明?朱厚熜分明是记恨先皇,这等小人之心,昭然若揭,实在令人恶心。只可惜了百年之后,世人难免会遗忘先帝的功绩。碑文都不肯立,怎好奢望那些史官如实记录。”
“我倒认为这样正好。我兄朱厚照不是个在乎别人如何看他的皇帝,一块无字碑,正说明他的功绩无与伦比,仅仅一块石碑难以写尽。至于旁人如何说,如何评价,留有一块空白,任君点评。只要问心无愧,自己心中知晓于世间的功绩荣辱,就算天地不知又有何妨?爱他妈谁谁谁,无字碑好啊,无字碑好啊。”陆炳说着坐在圣德碑亭中,打掉那坛子酒的泥封,然后说道。
陆炳把酒分别倒入三只碗中,然后递给段清风一个,放到空位上一个,自己手中端着一碗,然后开始对朱厚熜的碑文说起了话来。段清风看着陆炳的笑容,在看着陆炳对那空位絮絮叨叨的讲话,不觉得有种悲凉感。放眼看去,就好似朱厚照真的坐在那里一般,段清风也举杯邀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陆炳笑着喝了一口酒说道:“过几天我们收拾妥当了,就要离开京城了。日后先是路途遥遥进京颇难,再者是这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兵,等着我再回康陵的时候,怕是这些兵们也就都换了,没人再给我陆炳面子,我就进不来了。所以哥啊,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不过也不一定,这年头啥事儿说的准呢,日后但凡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再来的,不说这令人伤感的话题了,来干了这碗酒。”
陆炳一饮而尽后,把朱厚照空位前的那碗酒泼到了地上,继续说道:“哥啊,我这次前去山东,一来是避开南方的沈家,不让皇帝生疑,还有就是不跟他们瞎掺和那通事儿。现如今我下去了,沈家不免有些慌张,而朱厚熜早就对沈家有些不耐烦了,前两年的新政和皇庄的开辟赚了不少钱,国家财政也慢慢进入了平稳阶段。如今想办沈家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沈家不似前两年那么紧要了,再说朱厚熜盯着沈家这块大肥肉也不是一两天了。”
陆炳苦笑着摇了摇头,又说道:“嘿嘿,不过他哪里知道,沈家这块肉想吃下去,必须把外面的硬壳啃掉,不硌掉他几颗大牙怕是啃不动啊。再说沈家经营商业多年,朱厚熜想要吃,也吃不全,沈家是属老鼠的,打地洞藏东西的本事那比盗墓贼还牛。况且这生意在于一个活和动,现在吃的是有数的钱,看似多实则并不多,源源不断才是长久之计,现在他要对沈家动手,到头来也不过是竭泽而渔罢了。哎,算了,哥们我算是仁至义尽了,现在说啥他也听不下去,我就不说了。不过山东的局势安定,不偏不倚,与双方没有太大的瓜葛,正是久居之地,况且山东民风淳朴,是儒家的发源地,仁爱之心遍布民心,这也是我选择山东的一大原因。”
“总之,我走了,等回头咱们阴曹地府再相聚,你我兄弟二人闹他个天翻地覆,让阎王爷也不安生,哈哈哈哈。”陆炳说完把碗中的酒喝完,狂笑着抹了抹嘴,然后对段清风说道:“清风啊,你还有什么要跟我哥说的吗?”
“没有了,只求来世再会了,仍愿为其效力,曾伴君王左右是段某此生一大幸事,值得一生荣耀。”段清风道。
陆炳点点头,招呼着段清风两人一起出了康陵,翻身上马然后疾驰着回城去了。

第七十六章 路上不消停

京城一时间变成了离别之地,杨慎走了,去云南永昌了,杨廷和则也是告老还乡,要回四川,毕竟自己的儿子也不在京城为官了,杨廷和失去了在京城逗留的最后的理由。陆炳与之约定一同离开,到山东后再分道扬镳,其中因由陆炳并未说明,不过十日之后杨慎便知道陆炳此举是深谋远虑了。
当然正如刚才所言,第三个走的便是陆炳了,这个不消说,随行的那一众人却是不少。按说陆松在京为官,陆炳留在京都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这等是非之地避开还来不及,陆炳可不想久居于此再在这大浑水中游来游去,故而自然选择了离开。
按照大明律法,陆炳应当遣回原籍,最次也得是兴王府旧地安陆州。可是陆炳的祖籍和安陆已经在沈家新兴的势力范围之内了,正如陆炳所预料的那般,皇帝也担心陆炳再与沈家勾结。再说朱厚熜只是个小人而已,也非铁石心肠之人,多年感情还是顾忌的,再加上先前的那一份感动和旧情,故而陆炳一说要去山东,嘉靖皇帝朱厚熜当场便同意了,并赐予陆炳金牌一副,见官不拜,三品以下不可追究审问陆炳,三品以上则需上报朝廷。
朱厚熜知道陆炳并不会仗着权势胡作非为,欺男霸女的事情更是干不出来,再说陆松等人也都在位上,想动陆炳也需要顾忌京城的这帮父辈旧人,但反之陆炳又的确落势。父辈也多受牵连。故而这块金牌可有可无,陆炳既不会因此保命。也不会因此仗势横行享非凡待遇,所以朱厚熜陆炳双双没太在意什么,这玩意儿就是个象征意义。
陆炳谢恩一番,也就收下了,这算是让朱厚熜略微心安了一些,好似这般做来就可以弥补陆炳所处付的和曾建立的功绩了一样,这就是所谓的象征意义。
夏大德呆的百无聊赖,于是索性把肉铺关了。把宅子卖了,带着湘云和自家女儿夏紫薇一同去山东。说起夏紫薇的名字,还是陆炳替夏大德的女儿取得,每每提起这么名字,陆炳总是一阵坏笑,说这孩子一定会幸福,问其原因则笑而不语。这次说到去山东。陆炳一阵沉默后,突然说道:“这就对了,那叫紫薇就没错了,可惜咱们不去济南府,否则,更该是大名湖边的夏紫薇了。”
段清风也宣称因为要修行武功所以亦与陆炳同行。段清风悟性极高,很快就掌握了内丹的用法,与自身所练的气相辅相成,收放自如,相比之下陆炳则没用的多。
按说段清风不需再做什么了。只需自我修行便可与日俱进。只不过丹阳子说,陆炳虽然不着重点。却因此步步为营踏实了许多,加之陆炳平日行为多需用气,所以也算是毫不懈怠的努力了。而段清风领悟的太快了,快了倒不是说就一定不细致,而是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细小问题,唯恐会出什么差池,一旦有事儿也只有陆炳能相克,故而命令段清风与之同行。
丹阳子爱徒心切,视段清风如己出,这般考虑也是正常。段清风孝敬师父,对师父的所说唯命是从,也就从了师父的意思了。当然,段清风本想随师父而去,师父拒绝后,他也极愿意跟陆炳在一起的,至于原因这是后话,稍后再叙。
另外丹阳子也走了,与杨登云一道离开,说是云游四海去了。杨登云虽然不是武林绝世高手,但是却能在江湖中排的上,保护已经如同普通老朽的丹阳子是绰绰有余,所以众人也不是太担心。
陆炳想好了,到了山东就当个土财主,或者做上一番想做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找找音信全无的万儿万和九爷等人,为朱厚照的死探清真相,至于如何报仇那还得筹划一番。若是找不到,也只能认命,总之听天命尽人事,然后等着儿孙满堂尽享天伦之乐,也不失为快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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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等告别了京城的朋友,共同向着山东进发。行了大约十几日,便到了冀南的边界,再往东走就是往山东而去了,杨廷和说道:“就此,老夫就折道往西行吧,我想经汉中,走官道入川。”
陆炳略一迟疑说道:“再往南走些,然后伯父你再西行,正好杨慎兄也得往南走,我们多走一段,把你们送到鹤壁后,我们再转头回山东。”
“不必如此麻烦了吧,你们那不是要多走近千里吗,你这拖家带口的,别跟着我们来回折腾了。”杨慎说道:“况且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弟兄二人,若是有缘还会再见的,就算没有机缘,我再也难以离开那里,文孚你也可以来滇南找我玩吗,永昌虽然路途遥遥,可是也不是远在天边,人总是能够到的。”
“总之也够远了,要不是你是被发配永昌,不得离开的话,我非得让你来回跑着来山东找我玩玩,让你知道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动,就指使人行走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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