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三国-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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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武哼了一声道:“拥护又有何用?过上一两年他们就会知道,那义籍只不过是一纸空文,恐怕也只能在南海郡有用。而他们进献的那些财物别说利息,便是本金也拿不回来。到时候他们还不恨死南烨。”
士燮笑道:“这也是南烨的高明之处。我料他这交州刺史做不到一年便要使钱换个位置。到时候刺史一换,那些商贾还找谁要账去?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自认倒霉。”
士家久在交州,人亡政息的事见得多了,士壹、士武都很认同大哥的看法。士武又道:“我等是直接回交趾还是先回合浦去接三哥?”
士燮道:“先去合浦!南烨不是答应我等将合浦的镖局撤掉嘛!我等也就不要再为难那个管亥了,算是卖南烨个面子。但愿那管亥没有出城找死。”
士武问道:“万一那管亥已然被三哥杀了怎么办?”
士燮笑道:“杀了也就杀了,那南烨又能把我士家如何?”
“兄……兄长,我这两rì似是吃多了荤腥,这肚子……哎呦~我先告退方便一下。”士壹突然捂着肚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士燮摆了摆手道:“去!去!瞧你这点出息。”
士壹脸sè一红分辩道:“兄长也知道我这身子骨比不得三弟、四弟,哎呦~”士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了,翻身下马跑去路旁树后方便起来。
士燮摇头苦笑对士武道:“你这二哥真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腹中也是一阵绞痛,于是红着脸问士武道:“四弟腹中可有不适之处?”
士武摇着脑袋道:“没有啊!怎么兄长也?”
士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也吃坏了肚子。天sè不早了,我等便在此扎营。你去问问士卒有没有肠胃不适者。”士燮说完也忍不住了,跑去与士壹作伴了。
士武一边下令郡兵扎营,一边巡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士卒出现腹痛的现象。于是回来禀报士燮道:“兄长,士卒都好好的,没人闹肚子啊!”
士燮方便之后感觉也好了许多,点点头道:“兴许是我与你二哥体弱,禁不起这几rì酒肉。只要士卒无事便好。”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士燮最担心的就是麾下士卒集体食物中毒,而他最担心的事当晚便发生了。这一夜,所有士卒都在频繁起夜,就连四兄弟中身体最好的士武也开始有反应了。整个营地里上上下下折腾了一宿,到了第二rì天明的时候,营盘周围已然是臭气熏天。
“兄长,这可如何是好?”脸sè苍白脚步虚浮的士壹问士燮道。
士燮额头上冒着虚汗道:“南烨害我!我等不能在此停留,万一南烨领兵杀来,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传令士卒,不要再食用南烨送的粮草,改食自家粮草。”
士武惊讶道:“不会!南烨那厮怎敢害我士家?又怎敢领兵追杀三郡太守?”
士燮被士武一问也有些犹豫,因为南烨法师一向以仁义著称,无缘无故屠杀三郡太守和其麾下郡兵这种事确实不像伪君子南烨的行事作风。再说若是南烨所为完全可以使用毒药,何必只是让自己拉肚子呢?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士燮还是决定快点赶路,到了前方郡县寻医用药之后再做打算。
士家的郡兵折腾了一夜之后人人两腿发软、浑身乏力,哪儿还走得快?何况不时还有士卒突然离队蹿到路边去排泄一番,这就让队伍行进的速度更慢,走了半rì也没走出多远。
士燮最怕南烨用计陷害自己,一直命人注意着身后动静。没想到拖拖拉拉走了半rì,身后却一个追兵也没看到。这让士燮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开始有些侥幸的认为这次食物中毒只是巧合的突发事件,可能与南烨并无关系。
“太守,前方有一哨人马拦路,想要求见太守!”先锋士卒的回报让刚刚放心的士燮再次紧张起来。
士燮紧绷着神经问道:“前方来的有多少人马?又是何旗号?见我何事?”
先锋士卒回禀道:“只有十余骑,自称是三将军麾下,说有要事禀告太守。”
士燮一听只有十几个人,又是士黄有派来的,顿时放下了小心道:“去传他们过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先锋士卒便领了十几个人过来,这些人的惨相就别提了,士燮看着都难过。只见这些人虽说穿着郡兵服饰,可一个个蓬头垢面,盔歪甲斜,满脸的尘土被汗水冲出一道道泥沟,简直和乞丐相仿。与这十几个人一比,士燮觉得自己身后那些面sè苍白脚步虚浮的士卒还算威武呢。
士燮对着十几个士卒问道:“你等有何要事?还不速速道来!”
第二十回 南烨戏忠定交州 左慈于吉双出关(15)
() 十几个士黄有麾下的郡兵听到士燮问话,又看到士燮身后的士壹、士武盯着自己,谁都不敢答话,全都一下子跪倒在地哭了起来。
士武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怒喝道:“兄长问你等话呢!你等哭个什么?难道你们都死了爹娘?”
见士武发怒,一个士卒才磕头道:“三将军陨了!”
“你待怎讲?!”士燮、士壹、士武三人同时惊怒道。
那士卒战战兢兢道:“三将军引我等截杀那出城行镖的管亥,不想那商队中的商旅皆是身怀兵刃的习武之人。我等正与管亥交锋,那些商人便从我等身后冲杀上来。三将军一时不备,便让一个手持巨斧的商人斩下马来。我等拼死才逃出xìng命来给太守和二位将军报信。”
士燮闻言眼前一黑,险些摔下马来,士壹、士武同样悲痛yù绝。士家这兄弟四人自幼关系极好,并不像袁绍、袁术那对兄弟一般勾心斗角。闻听兄弟身死,士燮心如刀割,怒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那管亥现在何处?”
十几个报信士卒猜测道:“该是从合浦北行,往南海而来。”
士武冷笑道:“当真冤家路窄!我等沿路而行定能遇到那管亥。”
士壹苦着脸道:“如今士卒皆病,不堪一战。便是遇到那管亥又能如何?”
士燮望了一眼身后士卒又问报信士卒道:“你等估算那管亥距此还有几rì路程?”
报信士卒揣测道:“禀告太守,我等rì夜兼程赶来送信。那管亥率领的镖师一无马匹,二要护送商旅,要到南海少说还有十数rì路程。”
士燮点头道:“十数rì也够我等养病了。到了前方县城,我等便安心静养。待士卒病愈之后,定要设下天罗地网除掉那管亥,为三弟报仇。”
“为三弟报仇!”“为三哥报仇!”士壹和士武也咬牙切齿的大呼道。
高呼报仇的士家三兄弟并未发现在官道两旁的山林之中正有一彪人马埋伏。这些人披头散发,每个人面上还用黑泥涂了几条道子,就像作了伪装的特种兵。在他们头上顶着柳条编织的草帽,身上是树叶编织的蓑衣。不过在这破烂寒酸的蓑衣之下,是寒光闪闪的铠甲和明光锃亮的兵刃。
带领这彪人马的是个黄脸膛的巨汉,这大汉双手各持一柄长刀,每一柄都与管亥手中那长刀相仿,此人正是典韦。在典韦身旁还有两名副将,分明是南烨府中的两个管家李岳、姚成。
南烨、戏志才早在数rì之前便命三人带领三千jīng锐在此埋伏,就是要半路截杀吃下巴豆的士燮等人。
南烨知道典韦上阵杀敌绝对是把好手,可是要伪装演戏绝对不如李岳、姚成脑瓜灵活,于是便将二人派来给典韦做副手。果然经过李岳、姚成一番伪装,南烨麾下的三千jīng锐顿时成了夷贼,就连典韦的兵器都被二人换了。好在典韦的戟法用长刀也能发挥个八成,对付拉到腿软的士燮等人足够了。
听到士家三兄弟高喊“报仇!”典韦有些按捺不住问李岳道:“我等这回该上了?他们喊着让我等杀了他们给朱符报仇呢!”
李岳闻言差点气歪了鼻子,人家是那个意思吗?不过他也知道典韦的耐心快到极限了。若是依着典韦,昨天半夜就动手劫营了。可是李岳却知道昨夜并非最佳时机,一是由于泻药的效果还没完全发挥出来,二是因为昨晚士家营中整夜有人起夜达不到偷袭的效果。所以他才决定多等半rì埋伏在此处动手,只是没想到士燮的队伍正好在眼皮子低下停住。
思考了片刻李岳道:“他们的队伍一动,我等就杀出去!还有,千万切记不要讲汉话,要说法师教的那几句夷语。”
典韦一听就明白了李岳的用意,静止的部队容易摆阵迎敌,等队伍一动再想摆阵御敌就不容易了,半渡而击就是这个道理。典韦人虽粗犷了些,可是并非莽夫,知道李岳说的有理便点头认同道:“俺晓得了!你放心!”
士燮三兄弟因为士黄有的死难过了一阵便催促士卒上路。三人都是一个心思,便是早点抵达郡县好恢复体魄与那管亥一战,为士黄有报仇。
在三人的催促下,数千手软脚软的士家郡兵再次行动起来,一个个捂着肚子,把兵器当作拐杖,拖着虚脱的身子向前挪动。可是他们走出还不到百步,就听山林之间一片呐喊之声,无数身穿草衣的野人从山林间蹿了出来,见人便砍,嘴里还喊着谁都听不懂的“夷话”。
“兄长,是夷贼!我等中了夷贼的埋伏了!”士武、士壹见无数野人杀来顿时慌了神,聚在士燮的身边道。
士燮怒道:“你可看清真是夷贼?不是南烨那厮害我?”
士武假扮夷贼劫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点头肯定道:“确是夷贼无疑,兄长听他们人人喊着夷语,不同我等只会狂呼乱叫。”
士燮用心一听正如士武所言,这些夷贼的呼喝之声绝非士武假扮夷贼时的吱哇乱叫,而是自有规矩。士燮就听这些夷贼嘴里喊着“雅蠛蝶”“草泥马”“法克鱿”……就是没有一句自己能听懂的,应该是真正的夷贼无疑。
“难道说自己扮多了夷贼遭了报应,今rì遇到真夷贼了?”士燮有些迷信的想到。不过若是真夷贼士燮倒不怕了,因为他知道这些夷贼数量通常都不会太多,而且装备简陋不通战阵,根本无法与士家郡兵相比。就算麾下郡兵由于疾病缘故不如平时勇猛,也应该还能勉强对付。
想到此处,士燮高呼下令道:“莫要慌乱!结成阵势抵抗夷贼!”
士燮刚喊了两声,就见一名夷贼首领双手挥舞长刀,大步流星向自己杀来。士武就在士燮身旁,他在四兄弟中武艺最高,根本没将那夷贼放在眼中,拍马挺枪便刺向那奔跑中的夷贼大汉。
士武借着马力转瞬之间便到了大汉跟前,他琢磨着自己这一枪定能将这夷贼首领刺个对穿。可没想到那夷贼首领看着膀大腰圆行动笨拙,实际上却步法灵活,一个闪身便躲开了自己长枪,同时一刀朝自己劈来。士武见此情景吃了一惊,抽回枪来便去挡那长刀。
士燮、士壹只听前方“咔嚓~”一声,士武的长枪枪杆应声而断。失了兵器的士武还没等反应过来,典韦的另一把长刀便接踵而至。“扑哧~”一声血光四溅,士武连人带马被典韦一刀劈成了两节。
“啊呀~”士燮和士壹眼睁睁看着兄弟被一刀两断差点昏晕过去。杀死兄弟的仇敌就在眼前,他们恨不得冲杀上去将典韦碎尸万段。可是二人并非冲动之人,他们心中明白,自己武艺还不如士武,上去也是白白送命。所以二人不进反退,一边后退一边指挥左右亲卫去围杀典韦。
典韦一见两个敌将要跑,哪儿会让他们如愿?双手长刀同时投掷而出,直刺士燮、士壹。
士壹没有防备典韦这招,前心中刀翻倒马下。士燮同样没有防备,不过他运气好些,位置处在典韦的左手边。典韦不像周仓是左撇子,所以左手的力量、准头都差一些,今rì用的又不是惯用双戟更失水准,长刀贴着士燮肩膀飞了过去,在士燮的脸上蹭出一道血痕。
士燮被典韦这一刀吓的魂飞天外,再也顾不上指挥士卒了,拨马就要跑。可惜他刚调转马头背心就是一阵剧痛,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力击中了他的后背,将他整个身子都压倒在马背上。士燮吐着血沫回过头望了一眼,就见那夷贼首领正从身后背囊中拽出数十小戟飞戟杀人,自己那些亲卫竟无一人可以靠近。
第二十回 南烨戏忠定交州 左慈于吉双出关(16)
() 交趾龙编的太守府中近rì丧事不断。士赐最先收到了三子士黄有阵亡的消息,当真又痛又怒,痛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怒的是那管亥竟敢用偷梁换柱之计以兵代商骗了士黄有。
士赐人老成jīng自然清楚两军交锋互有损伤也是情理之中。关键在于士黄有并非死在两军阵上,而是假扮夷贼袭击商旅而死。这让士赐敢怒而不敢言,更不敢去向管亥讨要士黄有尸首发丧。因为一旦士家讨要尸首,便坐实了士家假扮夷贼的事实,这会让士家的名声在交州一落千丈。
对于士黄有之死,士赐只能选择秘不发丧,一面又写信给领兵在外的士燮,让他一定为兄弟报仇雪恨。
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士赐还没吃过这种哑巴亏。他横行交州数十载,如今死了儿子却不能发丧,连尸体都找不回来,这让他越想越觉得憋气,越想越觉得郁闷,再加上他确实上了年纪,这一怒一气之下便病倒在床。
士家是交州最大的宗族,除了士赐和四子组成的核心权利层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分支旁系。士赐一病,这些旁系便都想出来主事。不过士赐却将自己手中的权利交给了孙子士徽。
士徽是士燮之子,才干虽比不上其父,但有士赐、士燮撑腰也足以服众。士家有了士徽这个主心骨后便安稳下来,四处去请名医给士赐治病。
士家的财力、人力、物力在交州都是头一份,请来诊病的医生自然也都没有庸手,几副药下去,士赐的病情便稳住了,并有了好转的迹象。每一个医者都告诉士赐,他这病是怒气交加所致,切不可再动气发怒、伤心难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士赐倒是不想难过,可只过了数rì便又传来了士燮、士壹、士武三兄弟死于夷贼之手的消息。得知自己的四子全部阵亡,士赐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待他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气若游丝,只留下遗言命士徽找南烨报仇便一命呜呼了。
心中大恸的士徽深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办完了祖父、父亲和三位叔父的丧事之后便戴孝发兵,集合四郡兵马反叛,率领三万大军号称十万,直扑南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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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早在下定决心对付士燮的时候就料定士家不会善罢甘休,已经与戏志才做好了一场大战的准备。他们原本以为对手会是士赐那只老狐狸,没想到领兵而来的却是士徽。
听说士赐已然怒气交加而死,戏志才笑道:“天助法师取交州。那士徽不足为惧!”
南烨隐约能回忆起这士徽是士家第三代的领军人物,历史上的士家好像便败在这小子手上。正如戏志才所言,与士赐、士燮相比,士徽确实好对付多了。
别看士徽起兵十万反叛,南烨却丝毫不惧。自从穿越以来,他东征西讨,在正面战场上还没输过,别说号称十万的士家军,便是号称百万的黄巾军和黑山军南烨也照打不误。经过无数大战磨练的南烨已经不怕打仗,他就怕士家隐忍下来,不断用yīn谋诡计来破坏交州建设,那自己要把交州建设成世外桃源的计划可就落空了。
如今士徽举兵,南烨正好趁此机会将士家在交州的势力一网打尽。早有准备的南烨和戏志才当然不会坐等士徽领兵打到南海来。南烨命戏志才坐镇南海刺史府,他自己亲领五千jīng兵和一百亲卫兵发郁林迎战士徽。
士徽率领三万郡兵一路势如破竹,攻破了郁林数座县城便来到郁林城下。当他望见城头那交州刺史的“南”字帅旗时,两只眼睛都变得通红,也不扎营休整便立刻下令攻城。
站在城头的南烨见士徽如此无谋嘿嘿一笑,转过身对麾下的士卒和城中的百姓道:“士家久居交州,代代为官,本该一心报效朝廷,善待我交州百姓。不想却生出不肖子孙,先有士黄有假扮夷贼弑父杀兄,谋取家业,后有士徽公然反叛屠戮百姓。烨身为交州刺史有保境安民之责,绝不能任由士家如此胡作非为,今rì一战愿诸君助我荡平反叛,还交州一个太平。”
南烨麾下的士卒便是不用动员也战意十足,而那些城中百姓也一个个握紧了拳头,要和士家拼个你死我活。原来士徽借着复仇为名一路上屠杀了不少百姓,还将两座抵抗士家的小县屠了城,于是便有很多百姓逃到郁林郡城中避难。如今士徽又打到郁林城下,城中百姓人人自危,自然而然都站在了守城的南烨一边。
南烨见军心、民心皆可用,便命典韦、周仓、徐晃分守三面城墙,他自己则控制韩虎独守一面城墙。
士徽号称十万人马,实际则只有临时拼凑的三万郡兵。他这三万郡兵比起士燮之前率领的一万余士家jīng兵可差远了,若是和南烨麾下的jīng兵相比差的就更远了。这些郡兵欺负一下平民百姓还行,抢掠屠城也算是把好手,可是真让他们攻城打硬仗就疲软了。
这些郡兵之前攻打的两座县城中无兵无将,基本上一个冲锋便杀上了城头。可是这次他们一连冲了几次,却连城墙的边都没摸着,就被城头shè下的箭雨和扔下的滚木礌石吓得退了回来。
士徽一看这可不行,便将士卒分为两批。一批攻城,一批督战,并传下将令,后退者杀。他此计一出,那些攻城士卒确实开始拼命了,可是攻城的人数也锐减了一半。原本全力而为都攻不下的城池又消减了一半士卒就更加没希望了。就算有个别士卒拼死冲上了城墙,也马上就被城上的南烨守军轻松击杀。
那些攻城士卒见登城无望只好后退,却又被身后的督战队斩杀了不少,如此一来他们又反过头来向城墙冲。就这么来回跑了两趟,好几千具尸体便扔在了郁林城下,而郁林城依然巍巍而立。
南烨漂浮在韩虎头顶看着士徽在城下折腾,他此时算是明白什么叫元帅无能累死千军了。就按照士徽这打法,南烨估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