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1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是如此。”
“哇!”郭图大为震撼,“宗主教说的可是真的?”
“俺愿以自身名誉向圣母起誓,此事绝对真的不能再真。”李鑫越说越兴奋,干脆拉开抽屉,在一叠叠文件中翻了又翻,找出一沓用针线缝合的神才纸丢到郭图面前,“看,这是什么?”
郭图定睛一瞧,见神才纸扉页上印有一行大字——圣母教圣元二年九号文件《关于灵魂重量的检验》。
李鑫唾沫星子乱飞,道:“这份文件是教会的内部文件,去年的时候就发到教会的所有直属教堂里。俺刚才说的那些全都记录在这里面,圣十字医科大学堂一百多名师生全都见证了这一奇迹,并宣誓保证里面的结论千真万确,不掺一点假。”
郭图用手背拂去纸张上李鑫喷出的唾液,来回翻看。文中果然记载了圣十字医科大学堂师生对一百多名不同年龄实验体进行观察在近一年时间内观察到的体重数据,以及结果。正如李鑫所说,无论年龄、体重多少,死后缩减的体重出乎意料的一致,都是二两。
这显然不是巧合……
实际上也确实不是巧合,21世纪科学证明,人在死亡之后体重会比生前少7克左右。神学者认为丢失的7克体重是灵魂;自然科学工作者则解释说人死之后,受新陈代谢停止影响,身体会在短时间内丧失一部分水分。这部分水分的质量恰好在7克左右。
至于这7克体重到底是如何丢失的,众说纷纭,并没有盖棺定论。不过对于现在的栾奕而言,他更愿意相信是后者——超脱世俗的灵魂。
郭图哪里懂得什么自然科学,于是理所当然的将丢失的体重与灵魂联系起来。又惊又喜。他惊的是,原来世上真有灵魂,而且灵魂还有明确的重量——二两。喜的是,自己果然没有选错路,投入圣母教的怀抱,死后就能实现长生不老的理想。他禁不住在胸前划起十字,“圣母仁慈,仁慈啊!”这一嗓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虔诚。
李鑫和卢姬也跟着划起十字,“啊……天门!”
解开心中的疑团,郭图算是彻底拜在了圣母门下,他郑重向李鑫保证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多立功勋,夯实死后升入天国的道路。
望着郭图夫妇立刻的背影,李鑫会心一笑。得到郭图的支持,教会在冀州地面上的势力又稳固了几分。此外,他还能借助郭图的权势,在后方给袁绍制造不少麻烦。
事实证明,在随后的日子里郭图确实为教会立下了汗马功劳。
连续半年,审配、沮授及张郃、高览等主战将领多次奏请袁绍出兵幽州,却都因郭图旁敲侧击大谈栾奕威胁论而挫败。
于此同时,郭图还联合权臣逢纪用尽阴谋诡计打压袁绍帐下的沮授、田丰、张郃等能臣猛将。致使袁绍手下能人被边缘化,得不到重用,而他本人和逢纪却在河北如日中天。
一时间,袁绍帐下怨声载道,很多有识之士借此看清了袁绍昏聩的本质。有先见之明者,更是提前预知到了袁绍未来的结局。并开始为寻找退路做准备。
显然,与他们一河比邻的栾奕是最好的选择。
在河北朝堂陷入无休止内斗的同时,圣元三年九月初八,河南传来了栾奕攻占徐州,刘玄德战死沙场的消息。
“什么?”得知此讯,袁绍大惊失色。“栾奕本就势大,现在多了徐州更胜一筹这可如何是好?”
337河北名将
得知徐州沦陷,落于栾奕之手,袁绍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犹豫下去,必须有所作为。于是,他终于做出了迟来的决定——对幽州大规模用兵,与公孙瓒一决雌雄。
袁绍留逢纪、沮授驻守冀州,拜田丰、荀谌为军事祭酒,郭图为中军监军,淳于琼为后军监军,许攸为随军从事。颜良为先锋,亲携赵融、孟岱、蒋义渠、张南、焦触、高干、吕翔、吕旷、吕威璜各级将校20余人,点齐七万余大军浩浩荡荡开往幽州幽州,涿郡。
得到袁绍挥师北伐的消息,公孙瓒一脸傲然,不屑的冷笑几声,道:“无知小儿。我正想南下攻他,却不曾想他竟自己找上门来送死。传我将领集结三军随我迎敌。”
两支大军在广阳一线集结,公孙瓒踞城而守,袁本初安营扎寨。
河北大地上立刻升腾起肃杀的气浪。
翌日清晨,双方兵马于城前排开,鼓声隆隆,喊杀声震天。天地为之震动,鸟兽为之惶恐。
恰当此时,袁绍军中策马飞出一将。只见此将方脸盘,眉农眼大,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里散发着慑人的精光。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虎背熊腰,身披八宝大叶驼龙甲,金背劈水电光刀——好一员猛将。
猛将飞马出阵,在两军中央立定,横刀立马,吼曰:“公孙小儿,可敢与某家一战。”
公孙瓒识得此人。此人姓颜名良,堂阳闫仙庄人,孔武有力,无疑非凡,上阵杀敌悍不畏死,以勇武而著称。河北一地小儿夜闻其名而啼哭,足可见其杀人无数。尤其最近几年,颜良杀名日甚,有人甚至将其评为继吕布、张绣之后河北数一数二的名将。
公孙瓒纵横河北数十载,与塞北胡人、乌丸人大仗小仗打了上百次未尝败绩。其资历之老,连吕布这么桀骜不驯的人看到他都低三分头,他带兵杀胡人那会儿,颜良还不知道在那儿活泥巴玩儿呢!战功卓著如他都不敢号称河北名将,颜良这才带了几天兵,竟敢骑到他的头上来。
一项高傲的公孙瓒,心中不忿,顿时生出浓浓的好战之心。挺枪立马便要出阵与颜良一较高下。
公孙瓒帐下大将卑衍连忙将其拦下,“明公乃一军主帅,万不可亲身犯险。末将愿代明公出阵,取那厮鸟头来祭旗。”
卑衍此人,公孙瓒甚为了解。知他弓马娴熟,尤其一手飞雪落樱枪使得出神入化。他遂既点了点头,“卑衍出阵,颜良死期不远矣。”
卑衍拱手致意,拍马出阵。“颜良小儿,休得猖狂。纳命来。”
不得不承认,卑衍确实武艺不凡,其枪式之快,连见惯大场面的颜良都吃了一惊。
面对急速袭来,仅能望见一捋寒光的枪锋,颜良不敢大意,挥刀阻拦。
“嘭!”二人交错而过,在十步开外调转马头面面而立。
一合过后,卑衍晃了晃发麻的胳膊,盯着颜良暗暗惊叹:“这厮好大的力气”。
与他相对的颜良则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仅透过这一轮试探,颜良便找到了卑衍身上的最大弱点。武技不俗,但是力气……不过就是中上之资罢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卑衍摆的都是些花架子,平素里耍花枪供人观赏可也,但论起在战场上厮杀……要比他弱上一头。
心里有了底,颜良便放开手脚猛催战马冲向卑衍。
卑衍一脸凝重,将毕生最大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颜良身上,用眼睛的余光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而目光则完全集中在那支一丈多长的钢刀锋刃上。
视线中,颜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十步,九步,八步……正当卑衍估算颜良攻击提前量的时候,也不知颜良如何催动的战马,仿佛在无形之中给座驾传递了某种讯号似的。
只见颜良胯下座驾忽然暴起,纵身一跃,跳出七八尺远。
他这一跃,卑衍预判的提前量可就晚了。还没来得及规避,便见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仿佛一条晴日里从天而降的炸雷,劈头盖脸向他拍来。还没来得及惨叫,便觉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颜良从卑衍被劈成两半的头颅内抽出宝刀,刀刃离体,鲜血雨一样喷洒出来,溅的他满身满脸一片赤红。他抹一把脸上腥稠的血液,高举宝刀,仰天张狂大笑,随即耀武扬威大喝:“幽州骁将不过如此。”
身后五千袁绍先锋大军连声高和,“颜将军威武!颜将军威武!”
一时间袁绍军士气大振。
颜良宝刀一横,止住手下兵马此起彼伏的叫喝声。他用刀锋指着卑衍的尸体,向公孙瓒大喊:“公孙小儿,莫再派此等无能鼠辈前来送死。若想厮杀,还是你亲自来吧!”
方才,颜良一招一式公孙瓒都看在眼里,能在两招之内斩杀卑衍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至少现在的他就实现不了。由此,足可见颜良勇武绝非浪得虚名。
若是换做10年之前,公孙瓒会毫不犹豫跟颜良大战300回合。可是现在……他年纪已经不小了,看面相至少比颜良大十岁。颜良正值中壮年,而他却是日渐苍老。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正当公孙瓒犹豫的工夫,却听颜良喝问:“怎么?公孙小儿不敢与某家一战?”言讫,身后的袁军爷跟着起哄,“公孙小儿缩头乌龟。颜将军威武,河北第一名将威武。”
“河北第一名将”六个字,宛若一针强心剂直扎公孙瓒的内心。瞬间点燃了他的怒火,幽州阵营中的文臣武将刚反应过来,公孙瓒已经冲出阵列,贴地飞行似的杀向颜良,怒喝道:“无知鼠辈。某家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河北名将。”
公孙瓒所用枪法名唤五虎断门枪,何谓五虎?一虎南山下,二虎伏蛟龙,三虎群羊散,四虎战金风,五虎面门刺。仅从名目上便知,公孙瓒的枪法与别人枪法不同,侧重的不是灵巧和敏捷,而是走的勇猛、刚劲的路子。
眼见颜良近在眼前,公孙瓒抢先一步占住先手,抬手就是一记龙虎风云。枪势之猛烈,竟带起一阵狂风,刮得颜良双眸升疼。
颜良知道,高手过招,生死仅在一线之间,自己知晓微微眯一下眼帘,下一刻便会落得身死的下场。他丝毫不敢大意,强忍着凌冽寒风刺入双眼的痛楚,逼着双眸紧盯公孙瓒手中长枪一动不动,在最短时间内捕捉到长枪滑行的轨迹,随后立刀将其拦下。
公孙瓒一招不成后招尾随而来,接着颜良对长枪的推力,他迅速回收枪头,又猛然将枪尾甩了出去,直砸颜良太阳穴。
颜良视线中公孙瓒这招拒狼进虎,看起来不起眼,招式却简短有力,一退一进毫不花哨却暗含着千变万化。无论是长枪借力的角度,还是发力的时间都拿捏的刚刚好,滑行轨迹亦是难以捕捉。没有数十年战场厮杀经验,绝不可能把武技掌握的这么好。
颜良不敢掉以轻心,打起十二分精神,牟足十足的力气奋力阻隔。
“嘣”的一声,颜良胯下坐骑吃不得巨力,唏律律退了两步。
公孙瓒亦退两步,在马上晃了数晃,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在看到颜良稳若泰山的姿态后,不由暗暗感叹:人,不服老还是不行啊!
他占据先手却在交手之后重心全失,而颜良被动防守却能丝毫不动,由此,足可见在力量上他远远逊于颜良。
恰在此时,颜良冷哼一声,“公孙小儿不过如此。常常某家的厉害!”言讫,颜良提刀杀来,随手就是一式横扫千军,拦腰斩向公孙瓒。
颜良与卑衍交战时,公孙瓒已经见识过颜良狠戾的刀法。方才,连过数招,他对颜良的力量有过了亲身体验。深知颜良力大无穷,绝不可与之硬抗。
思及此处,他猛揪马缰。随即,胯下踏雪追风马矫捷如兔,灵巧的向后飞跃一步,就是这一步,恰好载着公孙瓒躲过了颜良的刀锋。
踏雪追风马目视金背劈水电光刀在面前横扫而过,随后后蹄奋力蹬地,又猛然向前飞跃出去。
稳坐马上的公孙瓒身体前倾,长枪外探,仿佛与座驾合为二为一化作一柄利箭直插颜良胸口。
颜良大骇。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什么狼狈不狼狈了。歪身落马,拽着座驾的缰绳,猛的向侧后方一扯,“给某家过来吧!”
竟在本人落马躲开公孙瓒长枪的同时,用蛮力将座驾生生从枪刃下扯了出来。
避过灭顶之灾,颜良脸不红心不跳,飞身上马,抬手照着公孙瓒就是一刀。
公孙瓒哪里想到自己必中的一枪竟被颜良以那样诡异的方式化去。更没有想到颜良躲开自己抢招后,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形成有效反击……
这个时候,便到了体现为将者经验的时候了。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公孙瓒迅速调整好心态,在最短时间内做出最准确判断,长枪出手,精准无比的刺中颜良手中宝刀的刀刃。
其技术难度绝对不亚于用枪尖击中一只高速飞行的苍蝇。
338夜半袭营
颜良只见眼前闪过一道寒光,随即顿觉宝刀刀锋上逆袭回来一股诡异的力量。
诡异的力量随即将宝刀带偏许多,砍在了空处。
眼见大好的机会付诸流水,颜良气得哇哇大叫,瞄着公孙瓒提刀便砍。公孙瓒也不甘示弱,借着丰富的作战经验举枪来迎。
一时间“乒乒乓乓”刀兵大作。
望着战阵中央,险象环生的战斗,无论是袁军也好,幽州兵也罢,无不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自家主将有何闪失。
广阳城外,从刚才的喧杂,瞬间转化成一片死寂。仅剩兵器交击声在虚空中唱响。
公孙瓒、颜良二人你来我往杀成大战百余合后,已是年过半百的公孙瓒,体力开始明显不支。视线中的颜良越来越模糊,不过可以看清的是,不到不惑之年的他体能仍然充沛,就算再打上百回合也是绰绰有余。
此时,这场斗将之战的结局已经确定,公孙瓒自知落败是早晚的事情。不过败归败,他发自内心的不服颜良,要说服,也只能服老。“若是自己年轻二十岁,哦不十岁便可。定让他颜良有来无回。”
然而公孙瓒也知道这不过是句气话罢了。毕竟,时间是不能逆转的,该老人终归还是会老。
公孙瓒不甘落败,却又无可奈何。他故意卖个破绽,引来颜良的攻势,随后虚晃一招,骗过颜良拔马便退。
连胜两阵,颜良见手下兵马士气旺盛,当即下令雷鼓进军。面对气势如虹的袁军,以及杀神一般的颜良,幽州军还没交战便吓得心惊胆寒了。
不过一柱香的工夫,幽州军阵脚大乱。
眼见败局已定,公孙瓒不敢与袁军再做纠缠,立刻鸣金,帅兵回城。
颜良趁势掩杀,斩敌上千,一直追到广阳城下,被据守广阳城的幽州守将——公孙瓒从弟公孙渊引弓弩手射退,这才心有不甘的退走,于距广阳城10里外安营扎寨。等待袁绍中军驾临,再合力攻城。
败回城内,公孙瓒心中幽愤,召集帐下文武共同商讨抗敌之策。
幽州长史关靖献策曰:“颜良虽勇,却有勇无谋。今日大战得胜,定生轻慢之心。明公连夜派兵出城袭其营,必有收获。”
公孙瓒闻言大喜,“士起(关靖的表字)真吾之子房也!”遂既点齐兵马,一路由公孙渊率领出西门,一路由渔阳太守邹丹统御出东门。两路人马借夜色掩护潜到颜良军寨之外,骤然举起火把向军寨发起猛烈攻击。
可怜颜良此时正做着斩杀公孙瓒的春秋大梦,睡梦中轰轰烈烈的喊啥声清晰可闻,而且逼真无比……
“将军,将军。快醒醒,大事不好了,公孙瓒的兵马杀进寨来了!”
颜良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侧目一瞧,身旁站着焦急万分的亲兵;耳倾听,才知喊杀声哪里是梦里来的,而是源自于活生生的现实。
听声音,主将帐外已然乱作一团。颜良大急,顾不得披挂铠甲,提起他那把金背劈水电光刀闯出大帐,四下环视一眼,暗道一声不好。
此时,毫无防备袁军在幽州军两路夹击猛攻之下,化作了一盘散沙,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乱成一团。
幽州兵趁机涌进大寨,见人就杀,见帐篷就放火,火势漫天,烟雾缭绕,又进一步推动了混乱的进程。
颜良自知大势已去,营盘是守不住了。接过亲兵递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回头怒视一眼大火燃烧的方向,愤愤道:“随某家南退。”
颜良引着100余亲兵,在混乱的大寨中穿行,高速向南方退却。路上多有幽州兵前来拦截,却敌不过颜良勇武,被其一个冲锋,杀的七零八落。所过之处,无人能拦。随后颜良又收拢了数之袁军残兵,兵力增至530余人。
颜良眼见就要冲破出南寨,恰当此时,却听左翼冒出一声叫嚣,“毋那贼厮哪里跑。”
竟是渔阳太守邹丹。
颜良冷哼一声,拍马迎上,随手便是一刀。
邹丹昨日也见识过颜良的本领,不敢与之硬拼。便采用缠斗方略,意图牵制住颜良,不让其败逃。随后再等公孙渊来援,一同将其制服。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都是无用的。
相较而言,颜良的实力比他高出不止一个层级,或者用个更明了的比喻,如果说颜良的武力值是90多的话,那么邹丹最多也就刚到70。
实力悬殊如此之大,邹丹那点小心思几乎没有用。在邹丹刺出长枪的那一刹那,也收到了颜良送来的鄙视眼神。
他暗道一声不好,却是为时已晚。
颜良将手中大刀随手一轮,看起来轻描淡写,却暗含着化繁为简的要义。举重若轻的一刀砸中邹丹刺出的长枪上,邹丹顿觉一股澎湃的力量沿着自己的双手,传至小臂,最终倾泻在他的双肩上。
肩头仿佛挺举过重事物超出负载一般,发出一连串“喀嘣喀嘣”脆响。
邹丹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颜良杀招又至,一刀将其拍落马下。
邹丹一死,随同赶来围堵颜良的幽州兵顿时鸟酢兽散。颜良本来还想转身夺回大寨,却见寨中幽州兵实在太多,夺之不得。只好借南门混乱的机会杀出大寨,向南逃窜。
经此一役,袁军先锋5000余人,只有300多人逃回中军。公孙瓒算是在首败之后又扳回一局。
颜良兵败之后,逃回中军,向袁绍具禀兵败之事。
袁绍气急,却又深爱颜良之才不忍治罪,想顾左右而言他,将颜良白丢5000先锋的罪责敷衍过去。
军师祭酒田丰却在这个时候跳将出来,直言道:“明公,行军作战首讲奖罚分明。有功不奖,则将校必生怠慢之心,不思进取。有罪不罚,则士卒以为败绩无责,不肯力战。二者任得其一,军心难稳战力必爹。方今,颜将军大意战败,致使我军近5000儿郎命丧黄泉。其罪不小,还望主公加以惩戒。”
田丰说得有条有理,袁绍即便再爱惜颜良之才,也不得不按田丰所说加以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