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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三国大教皇-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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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们果断选择拜倒在洛阳宫内向大汉俯首称臣,岁岁纳贡,年年来朝。可是虽然嘴上臣服了,但是内心之中却暗涵着野心,他们太渴望得到大汉这块富饶的土地了。
    他们默默蛰伏着,不断积蓄力量,只待那一天大汉生出内乱,便可趁势出击,杀入汉朝本土。
    这一谋划险些在熹平五年(176年)灵帝在位时付诸实现。那一年,鲜卑檀石槐单于见大汉朝廷连生内乱,遂集结10万大军南下叩关。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幽并二州战火四燃,烽火连天。
    汉庭震惊,遂派护乌桓校尉夏育等三名将领各率数万精兵出击鲜卑。然则朝廷却是不知,他们选派的这几员汉将都是靠买官买爵选拔上来,根本没什么能耐。再加上汉军人数不足,抵挡不住灵活机动的草原铁骑。最终落得个“丧其节传辎重,各将数十骑奔还,死者十七八”的惨烈下场。
    灵帝这才觉出大事不好,拜皇甫嵩之亲叔——皇甫规为度辽将军北上迎敌。这才抵挡住鲜卑人的南侵势头。
    接下来,随着檀石槐病逝,鲜卑人南侵的计划才算彻底破灭。
    檀石槐死后,他的儿子和连集成单于之位。说起这和连,生活作风简直跟汉桓帝有一拼。性贪淫,既无才能也不会用人。灵帝末年时期被仇人暗杀致死。和连死时他的长子骞曼才刚过3岁。这么小的年纪自然无法担当单于,便选了和连的侄子,也就是他兄长的儿子魁头代任单于。
    随着骞曼步入成年,他开始觉得单于之位本该属于自己,只不过因为自己年幼,才让堂兄待任单于之位。现在自己长大了,堂兄应该把单于的位子让给自己才是。
    反观魁头,单于当的好好的,自然不愿意把权利交出来。于是,魁头、骞曼这对堂兄弟开始为单于之位大打出手。
    结果则是二人打了个两败俱伤,魁头战死,骞曼在战后活了没多久,也死于疾病。鲜卑部落自此以后开始分裂。魁头的弟弟度根立驻扎在幽州代郡以西的草原上;鲜卑首领轲比能的部落位于上谷郡以备;此外还有东鲜卑素利、弥加、阙机等部,驻扎辽西、辽东一代。
    三支势力之间,常因水草奴隶等生存资源自相残杀,鲜卑由过去的铁板一块,转为了现在的一盘散沙。
    戏志才造就摸清了这一点,便决定以此为契机,再辅以厚利作为与鲜卑人谈判的砝码。
    鲜卑人果然经不住铁齿铜牙戏志才的诱惑,果然给袁绍大军放行。
    
    
   

341机会来了
    可以说,没有戏志才四下奔走,凭借他超人的口才和个人魅力说服鲜卑各部落首领,袁绍彪下的人马是决计无法横穿草原的。
    且如果袁绍大军无法横渡草原,幽州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落入袁绍之手。
    对于说服素日交恶的鲜卑人一事,其中难度不可谓不大。连一项高傲,自诩辩术无双的田丰都不得不承认,若是把此事派他出塞,说服鲜卑人的可能性只有不足两成。可毛玠做到了,不但做到了,还跟鲜卑人建立了不错的联系,并与之商定以十分可观的价格向其出售一批囤压许久的冀州土酒。
    可谓一箭双雕。
    所以幽州之战的第一功归到戏志才头上,实至名归。
    圣元四年三月,袁绍彻底平定幽州,打开了直通塞外的商路,同时还在公孙瓒手下抢来了大批栾奕支援幽州的钱粮、军械。
    袁绍声势日隆。
    在这个时候,栾奕与孙策、曹操的战事已经持续了一年有余。卢植水淹下蔡大败孙策,栾奕正提领大军与曹操在兖州境内厮杀,战事陷入焦灼。
    这日,一个冷飕飕的夜晚。因为长期随军出征患了胃疾的田丰正在家中服药,忽然从宾客嘴里得到一条可靠消息,说曹操派大将夏侯渊深入敌后,用一把火烧毁了栾奕囤储军粮的鱼台大仓。
    一听这话,田丰猛拍一下大腿,“机会来了!”随即将药碗丢在一旁,拄着拐棍拼命往袁绍府上赶。
    此时已是深夜,袁府大门紧闭,按理说袁绍在这个时候是不会见客的。但是田丰有特权,作为袁绍手下元老级的人物,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为袁绍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夺取并州的战斗中还曾救过袁绍的性命。所以袁绍给府中各门下过令,“田先生什么时候来,我都会见。”
    黑夜中紧闭的大门向田丰开启了。
    入得厅堂,与袁绍互相见礼后,田丰喜笑颜开,开门见山的说:“明公,瓦解栾子奇的机会来了!”
    袁绍皱了皱眉头,一副丝毫不以为意模样,道:“元皓(田丰字),你不是在取笑我吧!”
    田丰是个直性子的人。正深陷在兴奋之中的他,没来得及品咂袁绍神色中的深意,便兴致勃勃,自顾自把刚刚得到消息说了出来。“明公,栾子奇此刻正与曹孟德在兖州大打出手。此时,明公若举大军南下,从济北横渡大河,直扑济南国泺口港。则栾子奇后院失火,首尾不能兼顾,必遭败绩。河南没了栾子奇便是一盘散沙,曹孟德、袁修与(袁术之子,袁耀的表字)皆非明公的对手,平定中原易如反掌。届时,主公占踞幽、并、冀、兖、青、徐、豫、司八州之地,何愁大事不成?”
    不得不说,田丰画出的蛋糕对袁绍诱惑不可谓不大。可是沉下心来细细一想,袁绍又不由自主一阵心虚。大河的那边是谁?那可是栾子奇啊!栾子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他想了想,对田丰道:“此事……兹事体大,容我再考虑考虑。”
    这番回答立刻如同一盆凉水,泼在田丰头上。田丰急道:“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请速速决断。”
    “这……”袁绍胸口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既向往与田丰说的平定中原,有对强大的栾奕心生忌惮。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事关重大。还是招众人来商议一下吧!”
    袁绍想听听别人的意见,合情合理。田丰可以理解,便没再多说什么。
    可是,按理说既然“事关重大”,就应该把文武连夜叫起来议事才对。袁绍偏不,非得等到第二天。对此,田丰很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听之任之。
    翌日,文武在堂中站定。袁绍把田丰的提议丢了出来,向众人问计,“主公以为如何?”
    大将张郃率先出列表示支持,他说:“孙策先帅江东大军侵入徐州,曹孟德后领豫州兵与栾子奇对阵与济南……河南各地战火不断,乱世迭起,损失不小。反观我军,明公攻下幽州以后,河北平定,我军连战连捷,士气可用。借此机会一举南下,与曹孟德左右夹击,栾子奇必亡。如此天赐良机,切不可放过,请主公明断。”
    郭图一听这话,心里一激灵。作为教会在袁绍势力中的内子,他可不想袁绍在这个关头挥师南下给圣教送上天大的麻烦。赶忙出列提出质疑。他告诫袁绍说:河南圣母教一边,无论是栾奕也好,郭嘉、徐庶、毛玠也罢,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他们在与曹操对峙的时候,难道会对雄踞河北、声势日大的主公毫无防备吗?当然不可能。说不定,他们这是在故布疑阵,故意引诱主公挥师南下。一旦过了大河,还指不定有什么样的阴谋等着咱们,并借此重创主公。
    一听这话袁绍吓了一哆嗦。发自内心畏惧栾奕的他越想越觉得郭图说的有理。“是啊!且不提栾子奇,仅郭嘉那份精明、狡猾,也不可能把后背白白亮给自己。要知道,那可是他们口中的经济、政治、文化、宗教中心呐!绝不是轻易可以夺取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袁绍顿时嗅出了阴谋味道,“公则不提,我险些不悟!”
    眼见袁绍要大小南下的念头,田丰大急,“明公,栾子奇手下不过十一二万人马。现在,卢植与吕布领青、徐二州四万余人杀去了豫州,栾奕领济南、兖州近五万人与曹操对峙于兖州山阳郡。除去个县日常守备兵马,济南国最多还剩万人。万人兵马在我河北雄军又能耍出什么花样?”
    田丰以数为据,言之有物。袁绍心里那根墙头草不由自主的又浮动起来,他揉搓着额头上的鱼尾纹,道:“元皓说的也不无道理啊!”
    逢纪虽然不知郭图圣母教暗自的身份,但他平素与郭图交厚,所以在朝堂问题上始终站在郭图一边。兼之,田丰平素里仗着在袁绍帐下功勋卓著,行事很是高傲,完全不把郭图、逢纪、审配他们放在眼里。逢纪深恨之。此番田丰提出设想南下经略,若是败了还好,如果真把栾子奇给打败了,又是一件大功,将来非跳到他逢纪头上拉屎不可。就算为求日后有舒心日子过,他也不能让田丰出头。
    出于这种心理,逢纪果断出列帮郭图反驳田丰。他道:“明公。就算如田元皓所说,济南国驻军不多。可是济南北有大河天堑,周边又是三面环山,可谓易守难攻。此外,近十年时间里,栾子奇在河北埋下了不少细作。只要我军有所异动,栾子奇立刻就能知晓。并调集大军回转驰援。兖州距离济南不远,数万兵马五日便可抵达。所以田元皓所说的南袭济南之计并不可行。”
    一提起潜伏在河北的教会细作,袁绍就恨的牙根发痒。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夜晚的蚊子,平时看不到踪影,稍不注意就会跳出来咬你一口。吸完血跑到你耳朵边上来哼哼唧唧叫嚣,想翻身起床去抓它,它又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圣母教的细作就是如此。藏着人群中的他们,指不定那会儿就会冒出来,在大街小巷上张贴各种各样的传单。致使第二天一早满街都是辱骂袁绍的话。气的袁绍吹胡子瞪眼,下令全城搜捕,结果一个人也没抓到。
    没过几天,风头过去,他们又跳将出来,再贴传单。袁绍再令人抓,还是一无所获……
    除此之外,这些教会细作还不断在河北境内进行了一系列破坏活动。
    挺好一座桥,第二天断一节。州郡府衙大门的匾额,第二天被人坨上一泡屎的事都不叫事。
    有一天,袁绍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食鼎里竟被人塞了一根钢针。后经查明,针上有毒,并污染了鼎内的食物。而毒针则是从袁府后厨外的窗户里投入食鼎。若非袁绍眼尖看见,把东西吃了非中毒不可。
    自此袁绍方知河北地界上圣母教细作神通广大。
    所以当听到逢纪提及教会细作的同时,袁绍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元图(逢纪字)不提,我险些忘却!”结合郭图和逢纪所述,他终于做出最后的决断,“既然南下必然无功而反,不去也罢!”
    田丰、张郃、沮授皆求,“望主公三思啊!”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明公!”沮授还想说几句话劝导袁绍。却在这时,一名家仆从后堂出小步走到袁绍身旁,附耳低语起来。
    “什么?”听了家仆的话,袁绍如遭真扎,“严重吗?”
    家仆点了点头。
    “我的儿!”袁绍噌的一下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便要转身回内堂去。
    田丰见袁绍要走,赶忙拦住,“主公,大事尚未定夺,你这是要去哪?”
    袁绍心急火燎道:“犬子袁尚患疾,我得去看看。至于南下的事时机尚未成熟,暂不予考虑。”说完,袁绍不再搭理田丰,竟甩着袖子大步离开了。
    
    
   

342南下计划
    田丰打死也相信,出兵河南这么大的事,就因为袁绍爱子患病就这么草草做了决定,最终泡汤。可是现实摆在面前,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他垂头丧气的走出议事厅,抬头正好看到好友沮授从门外走来,手里拿着一沓纸张,似要往不远处官署里送报文件。田丰这才想起沮授被袁绍连贬两级,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参事。参事是没有资格登堂议事,所以刚才在堂上没有看到沮授的身影。
    田丰主动上前跟沮授互相见礼过后,沮授问田丰,“几日未见,元皓的胃疾可好些了?”
    田丰苦笑着点了点头。
    沮授见田丰答的勉强,追问:“可是我看你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田丰长叹一声,“别提了。”他将今日议事时的过程讲述给沮授后,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么没了!你说,我脸色能好看了嘛!”
    见沮授只是发笑,并不发表意见。田丰露出几分怒色,“沮公与,你倒是评评理啊!难道我的建议提的不对?”
    “对,对的很!”
    田丰愤愤道:“可是主公却没有应!”
    沮授淡淡地道:“那是因为你建言找错了人。”
    田丰一头雾水,“公与此话怎讲?什么叫找错了人?”
    沮授方知嘴上没了把门,转而敷衍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先跟同僚通好气,再跟主公商量,效果可能更好。““哦!”田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是就我看来主公帐下什么审正南、郭公则、逢元图全是废材,张郃、高览倒是不错,却都是无甚学识的武人,根本不能与之共商大事。唯有你才富五车,却被一贬再贬落得个收送文书的小吏。主公待你何不公也!”
    “时也,命也!这就是我的命。”沮授惨淡一笑。
    “等改日我定在主公面前为公与说项,让公与官复原职。”
    沮授摆了摆手,对田丰道:“元皓不必为我操劳。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一切随其自然吧!”
    田丰见沮授一副颓废模样,急了起来,“公与,你的鸿鹄之志呢!切莫再说这等丧气话。待来日官复原职,你我二人携手定能助主公创出一番大事业来。”
    “鸿鹄之志?”沮授冷笑。暗道:田丰还真是天真的可以,到现在还以为袁绍能做大事。
    “公与何故冷笑?”
    “我已经大落了一次,望元皓别再害我!让我平平淡淡继续做这送信的差事吧!”说到这儿沮授冲田丰恭恭敬敬一礼,“此外……元皓,别怪为兄没有提醒你。方今,主公身侧小人当道,万不可再像以前那般耿直。否则我就是你的榜样。”
    说完,沮授告了声罪,以有要讯传送为由,大步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丰呆在原地,沉思片刻,冲沮授的背影大喊:“我田元皓与主公有恩,谁敢害我!”
    令田丰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刚喊出去的这席话被隔墙之耳听了去。一个时辰后就被编排成“田丰居功自傲”的谗言,借郭图之口传入袁绍耳中。
    袁绍大怒,碍于田丰确实有功,才没有将其治罪。只不过在未来的时间里又把他往权利边缘推了推,很多事项不再遵从他的意见。
    圣元四年二月,田丰南袭栾奕的建议,就这样被袁绍搁置了。事实证明,这是袁绍平生最错误的决定。
    在这一时间点,栾奕与曹操陷入苦战,济南国内防守空虚到不能再空,只有3000守军。如果袁绍挥师南下,济南一举可定。
    诚然,栾奕还有相应的办法把济南收付回来,但是袁绍大可以在丢掉济南之前,对济南各县进行有目的的破坏。比如摧毁泺口工厂,掳走工厂内那些富有经验的工匠,带走琉璃的配方、水力大纺车的制造图纸……这都会给栾奕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同时给袁绍送上源源不断的财富。
    可是袁绍并没有这么做。数年后,田丰念叨起此事总会忍不住发牢骚,说袁绍“志大才疏、寡断无谋、刚愎自用”,天赐良机摆在面前都不用。如果那时候出兵济南,肯定不会落得现在这幅田地,局面也不会如同眼下这般。
    圣元四年三月,一则重磅消息在济南国炸响——栾奕深陷曹军重围,被夏侯惇狙杀。
    大汉十三州为之震动。
    袁绍闻知此讯,脸上先露出惊色,随即露出兴奋的笑容,一蹦老高。“栾子奇死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他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多少年了!这个被世人尊之为神将的人,仿佛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山塌了,他觉得无比畅快,浑身上下从毛孔到心肝说不出的舒坦。同时,失了栾奕,圣母教就等于没了保护神,原本固若金汤的教区随之变得不再可怕。
    “哈哈哈……天助我也!”
    于是乎,袁绍旧事重提,在这个时候又把田丰一个月前提到的南下计划搬了出来。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满堂文武无一例外,全投反对票。连田丰这个首先提出南下济南的人都没有例外。
    他就纳闷了,上个月还有好几个人支持,怎么眨眼的工夫改变主意了呢。
    疑惑之间,他问田丰,上个月田先生建议我经略济南,我自觉时机不到没有应允。如今,栾奕身死。圣母教没了主心骨,局面骤转直下,正是南下的最佳时机。田先生怎么又反对了呢?
    田丰娓娓道来。他说:上个月,别看栾奕没有死。但凭圣母教、曹军交战的情况看,栾奕占据着兖州绝大多数领土,手下四万多兵马需分别驻守二十多座城池,兵力分散。如果主公在那个时候,出兵济南。栾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将分散的兵力聚集起来,才能回援济南。而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主公的大军完全可以把济南攻下来。失却济南,栾奕阵脚必乱,加之曹孟德从西面包抄。圣母教必败。
    反观如今,栾奕虽然战死。但圣母教内还有郭嘉、毛玠、徐庶等奇才领衔。他们在接下来与曹孟德的战争中开始趋于保守,先后放弃了兖州辖内济阴郡、东郡大面积领土。这就使得分散在兖州各地的兵马向中央集结,不再如原来那样一盘散沙。
    如果主公这个时候出兵济南,圣母教兖州大军很快就能回援,借济南国复杂的地势狙击主公。
    主公久攻济南不克,反倒让曹操轻松占去兖州。自己费力,白给他人做了嫁衣。得不偿失。
    此外,田丰还表示自己觉得栾奕死的很是蹊跷。曹、栾兖州之战中,曹操投入了五万五千人左右,栾奕有四万五千兵马,按理说,兵马数量相差不是很大。正因为这个原因,在战事的初始阶段,对战双方一直处于对峙态势。对峙持续的好好的,可偏偏在上月中旬出了状况——栾奕的兵粮竟被曹操烧了。
    烧粮之事立刻成了攻伐开始的导火线,自此栾奕连战连退,曹操连战连捷……
    说起栾奕屯粮的地点——鱼台。田丰还算熟悉,诚然,鱼台位于栾奕新修运河的河道上,漕运便利。可是鱼台这座城实在是太小了,说他是城都是在恭维它,城墙还不如栾奕家的院墙高。田丰怎么想怎么觉得除非脑袋被驴踢了,一般人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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