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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国大教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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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策马扬鞭,手持大戟向栾奕杀来。栾奕赤手空拳无法抵挡,眼睁睁看着那大戟划过自己的脖颈。头颅抛飞起来,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直入云霄,地上的人物建筑越来越渺小,直至消失不见。
    头飞到顶点开始下坠,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地面上的深宅大院不见了踪影,而是换成了万丈高楼,摩天大厦。飞机在身旁飘过,列车在地上驰骋……

44女人心海底针
    栾奕从噩梦中惊醒时,小翠正侍候在他的身边,为他擦拭冷汗。见他睁开双眼,小翠便问栾奕身体是否好些了,还醉吗?
    栾奕晃了晃发懵的脑袋,表示自己无碍,“翠儿,去帮我弄些吃得来。昨夜吃了不少珍馐,可惜都还归大地了(吐了),这会饿得很。谢了!”
    小翠轻啐一口,“跟我还说什么谢!翠儿这就去给少爷最喜欢吃的打卤面。稍后就来。”
    小翠走后,栾奕又喊来栾福,为自己更衣束发。一切准备妥当匆匆出屋,直奔后院找蔡琰而去。
    蔡琰闺房门口,丫鬟蔡云把着闭合的大门,搪塞栾奕说蔡琰正在小憩暂不见人。
    可栾奕却听到屋内明明有响动,细细听来竟似那呜咽声。栾奕知道蔡琰这是在为纳妾之事生气,只得槅门解释,说此事自己也有难处,他也不想三心二意,但长辈立约,他身为晚辈又怎能忤逆。
    蔡云一听这话反倒来了气,质问栾奕道:“你若对那貂蝉无心,长辈又如何会立此婚约?平日里看你对我家小姐千依百顺,一派浓情,却不曾私底下还与别的姑娘眉来眼去,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负心汉。”
    “你怎么说话呢!”见蔡云侮辱自己少爷,栾福怒气丛生,呵斥道。
    蔡云语不饶人,“事实如此,我说的不对吗?”
    栾奕拦下要与蔡云理论的栾福,向门内之人道一声“回头再来看姐姐”,便灰溜溜的走了。
    在房中用饭。栾奕心情不佳,一向喜爱的打卤面吃着都不香,心肺之中五味陈杂,说不出的难受。再加上夜酒倒醉,竟哇的一口将刚刚服下的面条和着苦水又吐了出来。
    一旁栾福、小翠见状大惊,连忙过来捶背揉肩,“少爷,您没事吧?”
    “无碍!”摇头的工夫,栾奕听得屋门传来“吱呀”声响,抬头望去,朦胧目色中竟觉得来者颇像貂蝉,细细一瞧,确是貂蝉本人。
    貂蝉见栾奕面色惨白,吐的满地都是,眉宇之间挂满担忧,小跑着迎上来,“栾郎可是不熨贴?”
    栾奕挤出一丝笑容,对貂蝉说:“无碍!只是昨夜饮酒过量,肚子不舒服!让姑娘见笑了。”
    看到栾奕笑得勉强,似有一肚子苦水。貂蝉便问:“栾郎可是有什么难处?““没有!”栾奕目光一暗,眼神游离一阵,强挺着望向貂蝉,又说:“没有!”
    貂蝉若有所思,若有所得,道:“可是蔡姐姐对与我共侍栾郎一事有所不满,栾郎正为此事担忧?”
    栾奕下意识一愣,虽推脱说并无此事,但貂蝉一眼就看出栾奕所担忧的正是此事。
    “红昌明白了!”貂蝉点了点头,“栾郎不必忧虑,红昌现在就去蔡姐姐处道清原委,是红昌以死相逼,栾郎才被逼无奈钠红昌为妾的。栾郎并未负蔡姐姐之情,一切罪责都由红昌承担,希望蔡姐姐能原谅栾郎。”说完,貂蝉便欲出门而去。
    栾奕匆忙出言阻拦,“红昌怎可如此自跌身价?”
    貂蝉回眸一笑,道:“但凡有益于栾郎的,无论刀山火海,红昌都愿意去做。另外……”貂蝉想了想,又说:“蔡姐姐之所以不肯接受红昌,与不了解红昌之为人亦是大有关联。也许我俩多说说话,相互之间的认识更深一步,蔡姐姐便能接受红昌了呢!”
    “嗯?”栾奕一想也有道理。女人的问题还是由女人来解决才是最好的方式。遂既未在多言,便让貂蝉寻蔡琰去了。
    等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栾奕在屋内来回踱步,期间他让栾福趴在蔡琰闺房院外打探动静,一有进展立刻来报。可等了一个多时辰,栾福也未能传来信息。心里不由焦急万分,六神无主,暗想总这么等也不是办法,干脆亲自去一探虚实。
    施施然来到蔡琰院外,大老远的便见栾福爬在树上,正向院内张望,目光丝毫没有往栾奕那边看的意思。
    栾奕想问栾福院内情况如何,又不敢大声呼喊栾福的名字。只好捏着鼻子扮起狗叫,“汪汪……”
    栾福这才注意到栾奕,跐溜一下从树上滑了下来。欣喜万分地说:“公子,成了!成了!”
    “什么成了?”栾奕此言刚出,却听院内传出一阵铜铃般的小声,细细分辨这笑声既有蔡琰的,也有貂蝉的,还有蔡云还有貂蝉那位不知名的丫鬟的。栾奕恍然大悟,人皆云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貂蝉和蔡琰这么快就交上了朋友。拥堵的心顿时畅快起来。
    院内笑声过后,便听貂蝉故意扬声问蔡琰道:“蔡姐姐,您家还养了只狗吗?”
    “是啊!妹妹怕是不知,我家那狗顽皮的紧,尤其爱躲在别人院外偷听!”
    说完,院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栾奕亦跟着大笑起来。得,这会儿两个姑娘把自己当成笑料了。他扬起脖子冲院内喊道:“敢说未来相公是小狗,看我成亲之后怎么收拾你们!”
    “收拾?”蔡琰、貂蝉相视一愣,有所领悟过后,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笑骂道:“登徒子!”
    栾奕一脸无奈,暗叹一句听健康的话,让这两个心里不健康的娘们这么一领悟,怎么就变成了耍流氓。到底是我流氓,还是他们流氓?这算什么事。
    他抬手推开院门,闯入院中,佯怒道:“这还没成亲呢,就敢欺负未婚夫,将来成了亲那还了得。今日我栾奕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将来如何清整家风?”说着摆出一副张牙舞爪模样,向蔡琰、貂蝉扑去。
    吓得两个姑娘拔腿就逃,咯咯笑个不停。喧闹一日自不必说。
    入夜,王允府后花园里,貂蝉单手托腮坐在小榭中盯着榭下的水波,回忆那快乐的半日,嘴角上不由自主的浮出微笑来。
    身旁丫鬟不屑地问:“小姐不过给他栾子奇做个妾室,犯得着那么高兴么?”
    貂蝉笑意微消,回头望向丫鬟月奴,反问道:“何为妻,何为妾?妻妾一说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唯有真正能抓住夫君心者才是那一家主母。”
    月奴若有所思,“照姑娘的意思,姑娘觉得自己才是能俘获子奇先生心的人?”她语气一转,又道:“可是人家蔡昭姬是谁?当朝才女,声名显赫,父亲又是栾子奇的授业恩师。小姐怎知不是人家更讨栾子奇的欢心?”
    “我就是知道。”貂蝉冷笑道:“今天和蔡昭姬攀谈一阵,也算对她有所了解。她生在书香门第,股子里透着浓浓的文人特有的傲气,这种傲气在男子身上还则罢了,但是在女子身上难免有些矫情。这种矫情时而会伤及夫君自尊,时日一久自会招厌。再者,我爱栾郎深入骨髓,为栾郎我愿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在这一点上他蔡昭姬远不如我。所以我敢说,未来子奇爱我甚过昭姬千倍!”
    月奴细一思量,觉得貂蝉所言甚是有理,便道:“月奴省得了!”
    ……
    按照栾奕最初的计划,他将在洛阳待到次年开春,等天气转暖,新开的起凤阁洛阳分号步入正轨再返回颍川。如今,突生变故,竟在阴差阳错之下订下两门因缘。婚姻大事须得父母做主,只得提前动身将迎娶蔡琰、貂蝉一事上报祖父。
    当然,在这两桩婚姻上,栾家没有任何话语权,只能听之任之。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特别是传统的问吉纳聘环节更是少不得,须得栾家长辈亲来洛阳向蔡、王两家提亲。
    来的时候满车金银,走的时候钱财送了个七七八八,余下的则寄存在了蔡邕家。其实,说是寄存,存放的时限却是无限长,这也就等于栾奕将这部分资财白白送给了蔡邕。
    打道回府那天,洛阳城外送行的人熙熙攘攘。蔡邕、王允二人自是少不了,袁绍、曹操也在人群之中。荀彧、荀攸、程昱三人短时间还不想回颍川,他们在京城待到春暖花开之时,还要北区冀州继续游学。于是,今日他们也跟着到城外来送行。
    栾奕、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典韦、栾福各骑高头大马,身后马车之中则坐着小翠。几人向前来送行的人们拱手行礼,栾奕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随即,马鞭飞扬,绝尘而去。
    望着栾奕那白衣翩翩的背影,袁绍捋须扬唇,道:“这栾子奇!连离别辞令都这么非同凡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好!说得好!”
    曹操闻言大笑不止,对袁绍说:“说子奇之才神乎其神绝不夸张。救世之神才……救世之神才啊!”
    洛阳城外五里长亭中,蔡琰、貂蝉儿女站在亭子里望着远去的人们。
    蔡琰心中伤感,离别之泪破眶而出。貂蝉从旁劝慰,“姐姐莫要哭,待到明年此时,我等便可日夜相伴了。”
    有此一说,蔡琰心境稍好,用衣袖一边拭泪一边说:“还是妹妹看的通透。”

45历城县令
    规程路上不受货物所累,赶路的进程也就快了许多。
    七日出虎牢,继续东行便是位于豫州最北边的颍川郡了。一路疾驰,马不停蹄,连大本营舞阳县都未做停留,终于赶在年关前回归阳翟。
    在这儿,栾奕与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分别,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城南栾宅时,管家栾忠见少爷和儿子风尘仆仆归来,欣喜万分,与往常一样一溜烟蹿回宅中报信。
    祖父栾涛,父亲栾邈,母亲栾刁氏相继出来相迎,不免一阵寒暄。
    简单慰问一番,一家人步入北屋。落座以后,栾奕将此番游历洛阳之事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栾涛听闻栾奕竟得许子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评论,兴奋地团团转。又闻栾奕不声不响,给自己赚了两个出身世家大族的儿媳,更是喜笑颜开,高呼:“好小子,不愧是我栾家的种!”
    母亲栾刁氏却是一脸忧色。栾奕问她为何忧虑,她回应说:栾家乃商贾人家,娶了士族家的姑娘,怕人家姑娘瞧不起栾家,将来一家人不好相处。
    栾涛一听也对。家里虽是腰缠万贯,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可是这身份确实差了些。当即大手一挥,“这有何难,这年头有钱就有身份。敢明年开春老夫随邈儿进京替奕儿纳聘之时,顺便花些钱财买个官来当当,那咱家不就也成了士人了吗?到时,看谁还敢瞧不起咱!”
    栾刁氏豁然开朗,直说还是父亲想得周到。
    对于此事,栾奕未多插嘴。他心里清楚的很,即便祖父、父亲身为白丁,蔡琰和貂蝉也不会歧视他们。可是,二位未婚妻不歧视家人,可不代表祖父、父亲和母亲在他们面前不会自卑!如今,多多少少买个小官来做,未尝不是对他们的一种心理安慰。
    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京师洛阳再好,在栾奕心里也不及颍川温暖的家。
    与家人相伴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年关已过,天气转暖,万物复苏。
    忙完家中土地春种适宜,栾涛、栾邈踏上前往洛阳的求亲之路。求亲一事,栾奕不能同行只得在颍川等信。
    这一次,栾家组织的车队比上一次还要壮观,足有大车十五辆,载的全是金银细软等礼品,难以运载的家禽家畜等活物则到京城采买。临行之前,有了上次的教训,栾奕特地派遣典韦随行保护,同时还多带了许多家丁护卫,林林总总上百人,沿途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在家中等信,日子过的颇为无聊。闲着没事,栾奕便回颍川学院读读书,跟郭嘉他们几个吹牛打诨,生活倒也逍遥。
    三月之后,栾涛父子兴致勃勃反转回来。栾奕问询,连夜从学院赶回了家,询问祖、父二人进展如何。
    栾涛兴趣盎然,滔滔不绝的说他们在洛阳如何受欢迎,但凡洛阳人一听他们是栾奕的爷爷和老爹,就没有人不竖大拇哥的,直赞他们教导出来一个好孙子、好儿子。借着栾奕之名,起凤阁那边也是生意兴隆,日日爆满,赚了不少的钱。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必带这么多钱财去京城,直接从起凤阁的账上支取就好了……
    见老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就是不说正题。栾奕急得不行,打断他问:“孩儿的婚事谈得如何?”
    “猴崽子,毛还没长齐,就先急着成亲了?”栾涛哈哈大笑,“行了,就不再逗你了。你的婚事老夫和尔父已经与蔡大家和王中郎谈妥,连婚期都定下来了。老夫可跟你说啊,这成亲的日子是老夫花大驾前找老神仙算过的,与你、蔡琰姑娘、貂蝉姑娘的八字吻合的很,像这样的日子百年才得一遇,定能博得个多子多福,白头偕老!”
    得,这栾老头又让神棍给骗了。掐指一算就能得好彩头,那我也能算。不过,他懒得跟栾老头辩驳这些,栾家有钱,被骗上几箱子钱根本不叫事儿。“祖父大人,敢问婚期是哪天?”
    “后年十月初十。”栾涛说得神采奕奕,栾奕却听得目瞪口呆,“啥?今年提亲怎么婚期,怎么跑到后年去了?”
    “你才多大就这么猴急着成亲?不害臊!”不知为什么,栾涛一耷拉脸栾奕就心慌。
    “父亲莫急,跟奕儿好好说他会明白的!”栾邈补充说:“奕儿,你今年才十四。十四岁成家实在太小。再等个两年,十六岁成家正好。爹娶你娘的时候便是十六岁。”
    栾奕恍然大悟,暗道自己只顾逍遥,竟忘了这幅身体的年龄。十四岁成家确实太早了!后世法定男性二十三岁才能结婚,今世十六岁结婚已经算是提前了不少。
    思虑间,栾邈又道:“至于蔡琰姑娘和貂蝉姑娘那边,她们对此事也是允了的。按她们的说法,亲,晚结两年也不迟,太早怕伤了你的身子。”
    “伤身子?”栾奕大囧。既如此完成亲也不是不行,可是……可现在已是汉光和六年,也就是公元182年,按照历史再过二年便会掀起黄巾起义的浪潮,到时天下大乱,会不会危及蔡琰和貂蝉的性命?
    不过反过来一想,遂既释然。黄巾起义虽然波及范围极广,但历史上洛阳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想必蔡琰、貂蝉躲在京城还是安全的。
    “既如此,便按祖父、父亲大人所说,后年十月初十成亲。”
    栾涛的脸七月的天,一听栾奕点头同意,便又绽放出笑容来。他说:“此次进京,老夫与邈儿收获颇丰。除了婚事,官位也买了来。奕儿怕是不知,在皇城外排队买官者数不胜数,抢购者云集,足从皇城门口一直排出上千步去。若非王中郎托人协助,我父子还不知排到猴年马月才能轮上空缺。”
    “哦?祖父买了个什么官?”栾奕笑问。
    “京畿高官都被抢购一空,各地郡首一时间又轮不出缺来。无奈之下,老夫只得暂且花500万钱给邈儿买个县令来当,待来日他处出缺,再多花些钱财调换便是。”
    栾奕大喜,“县令?可造福一方百姓确实不错。敢问是哪方郡县?”
    “那可是一方有山有水的绝佳去处,地方是济南国历城县。”栾涛一脸得色。栾奕却大为震惊。
    他惊呼,道:“什么?济南国?历城县?”
    栾邈见栾奕反应如此强烈,知道必有缘由,便问:“奕儿!可有何不妥?”
    不妥?何止是不妥。山东济南就是栾奕前世的家乡,对于这片土地他不可谓不熟悉。在这众多熟知的事物中,有一段历史终身难忘。那便是黄巾之乱后,曹操会去济南国为相。
    曹操出任济南相时候,济南地方风行的宗教迷信,官商勾结污秽不堪。为此曹操一口气罢免了8个县令,并设严法管制地方,最终把这股邪风按了下来。
    曹操身为济南国丞相,花费大力气才把问题解决。作为济南国一县的县令,手里的那点权利如何斗得过当地的歪风邪气?
    想必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点,是以历城县令一职才会无人问津,被栾涛父子“抢”了来!
    栾奕不禁为之担忧,便假借听从他处听说之名,将济南国混乱的现状告知了祖父和父亲。
    “这可如何是好!”栾刁氏大惊失色,问栾邈说:“官职可否退回去,这样的官不做也罢!”
    栾邈一脸苦相,“官印都拿了,如何退得回去。”他想了想,又说:“要不……只拿官印不去上任!”
    “这如何能行?一县之地没有父母官坐镇,谁去治理当地百姓。按奕儿所说,当地豪强欺凌百姓岂不更加变本加厉?百姓何辜,焉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受苦。”栾涛一席话说得大义凛然。栾邈、栾奕父子亦是深表赞同。
    栾涛悔恨不已,叹息自己一时失察竟犯下此等错事。“不如这样!事已至此邈儿便去上任。不论好坏,孬好坐上几年县令。为官之时切记自保为主,切莫意气用事。为父这边再想办法,花些钱财看看是否能早日调换地方。”
    “如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栾邈点头叹息。
    父亲栾邈的性格,栾奕可谓知根知底。自幼在祖父严厉训斥下长大的他,性格温和,言语不多,继承家业守城可也,闯荡拓展不足。就这样一副性格治理一方了土还行,跟地头蛇争斗想都别想。
    思及此处,栾奕不由为老爹东去济南任职捏一把冷汗。若是单让老爹去上任,非惹出大麻烦来不可,届时丢官是小,丢命是大。他垂头思虑一阵,“祖父大人,孩儿在颍川的学业也算小有成绩,如正值该外出游历的时候。如此,孩儿不妨与父亲一起赴济南上任,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妾身也要同去。他们爷儿俩忙碌公事,家里总得有个缝缝补补料理家务之人,妾身可为他们整理内务。”栾刁氏跟着说。
    老头子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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