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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三国大教皇-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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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
    “是圣……十字……吗?”
    于禁好不容易压制住悲伤的心情,道:“是……是圣十字勋章。让教主亲自发给你……到时候,你就是圣教的英雄了,你的名字会刻在洛阳新修的帝国大教堂的功德墙上!”
    “真的?如此……我到天国就……有资本跟老……二他们炫耀一下了。”
    九斤说的老二于禁也认识,原来是他的亲兵,后来提了什长。于禁本想着明年推荐他去军事大学堂深造两年,再提拔他当个尉官什么的。却不曾想在昨日的守城战中,他在身负重创的情况下,选择了与一名江东卒同归于尽。“九斤,老二走了你不能走。老子留着你还有大用,你得给我留下,这是命令!”
    “来不及了!”九斤面无血色,且承受着巨大痛苦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主母的使者来了。他要接我上天了。”言讫,他的手抬了起来,仿佛正在与天空中的某个人打着招呼。又像要将自己的手交到某个旁人看不到的人手中。在沾满血迹的手伸到顶点的时候,猛然虚脱,坠落下来。
    九斤起伏不定的胸膛恢复了安宁,他断气了,他死的很安然。
    于禁遂既抱着九斤的尸体呜咽哭泣。他记起第一次和九斤相识的时候,他问九斤为什么叫九斤。九斤告诉他,因为生下来时有九斤重便得了这么个乳名,随着年龄增大,大家觉得这个乳名比他的大号叫着顺口,又将九斤当做外号来呼唤他。
    想到这儿,于禁忽然发现,自己竟不记得九斤全名叫什么。他不尽为之自责,连朝夕相伴士兵的名讳都不知道,自己这将军怎么当的。
    “九斤可有家人?”于禁问身边士卒道。
    “有个姜女老婆。还是去岁将军帮他争取的,还没有孩子。”随队医务兵抹着眼泪回答。
    “姜女?”于禁知道,所谓的姜女就是羌族女子,是那年羌道之战中缴获来的俘虏。当时,于禁得到了一百五十个姜女的配额,把其中一个赏给了九斤。“没了九斤,那姜女的日子怕不好过吧!”
    “将军放心,姜女嫁给汉人可入汉籍,现在九斤的妻子已经是羌族汉女了。丧偶之后,如果她没有收入来源,当地教会会帮她找份工作维持生计。此外,九斤死在战场上,属于烈士,她还能得到一笔为数不少的抚恤金。”随军神仆这样告诉于禁。
    “那我就安心了。”于禁抱着九斤的尸首走进后院,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酒窖的地上。又从地窖里钻了出来,对众人道:“砖头接替九斤负责瞭望。厅里那些尸体暂时不用管了,其他抓紧到密室里吃点干粮。晚上咱们再找机会干一票。”
    众人领命,沿着从水井口爬了下去,从井壁上的入口钻进了密室。没过多久,头顶上的酒馆里传来熙熙攘攘的叫喊声,想必是江东军听到打杀的动静过来看下情况。
    少顷,酒馆大堂内传来凄厉的哭喊声,从浓郁的南方口音中不难听出,一名后来江东卒的兄长死在了刚才那场战斗中,因而伤心落泪。
    一众教会卫士听到哭声,不由自主的在胸前划起十字,“愿圣母保佑灵魂安息。”
    “可惜啊!”一名卫士叹息曰,“其实那些江东人也挺可怜的。要不是被邪灵蒙蔽了双眼,说不定能跟咱们做朋友。”
    “谁说不是呢!希望教主早日将圣洁的光辉播撒到他们老家去,早一日洗净他们身上罪恶。到那个时候,咱们就不用跟他们打仗了。”
    “圣教的光辉很快就会让他们获得新生,很快!”随军医务兵插言道。
    “行了,别瞎扯了。赶紧吃饭。今天轮到谁引导餐前祷告了。”
    “好像该将军了!”
    “这么快又到我了?”于禁一愣,“好吧!让我们一起祷告。”他与余下的五十二名卫士同时闭上了双眼,“主母……”
    ……
    晚餐后,夕阳西下。天色变的暗了起来。孙策显然知道,偷袭者是黑暗的宠儿。所以在入夜之后,停止了兵马搜城的举动,将大军集结起来,在南城墙根露营。
    当天深夜,孙策将手下一班文武全都叫了来,共同分析曹操藏匿所在。他想在明日一早,针对曹操发动一次斩首行动。
    
   

464襄阳之战(十)
    入夜十分,江东中军大帐灯火辉煌。孙策、周瑜、吕蒙、徐盛、张松、负伤的周泰以及十数名江东将领围在大帐中,守着一幅襄阳简要地图皱眉沉思。
    “你们说,曹操会藏在哪里?”孙策问。
    周瑜稍作沉思,在地图上指点道:“就今天斥候回报的讯息显示,邪教的兵马主要集中在城北。只有少量小股敌军在南城活动,所以,可以肯定曹操必在城北。如此,搜索的范围就缩小不少。”
    “可是北城也很大,大街小巷交错,四通八达,去哪找他啊!”吕蒙连连挠头,像这样的情况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注意搜索深宅大院!”周瑜在地图上点了几个地方,“刺史府,蔡府,还有五间教堂要重点搜,掘地三尺也要把曹操抓出来。他一死,整个邪教大军就会崩溃。”
    “此法不可取!”鲁肃提出了质疑,“曹贼狡猾,他绝对不会把自己暴露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以子敬(鲁肃表字)之意,他会在哪?”
    鲁肃推敲一阵,道:“他八成藏在这儿——东北角的这些小巷子里。这些小巷地势平坦,只需派一人趴在屋顶用邪教的望远镜观察,便可洞悉周围二里之内的全部情形。既方便指挥作战,又可借纵横交错的地形安然退却,可谓进可攻,退可守,对他更为有利。”
    “子敬所言甚是有理。明天,我便让大军去搜。”孙策道。
    “不可!”周瑜摇了摇头,“方才子敬说了。曹孟德只需派一名望子在屋顶观察便能看清周边动静。主公帅大军前去,还没到巷口,曹操便可提前洞察,逃之夭夭。所以与其白日搜索无功而返,不若今夜行动,借夜色掩护以雷霆手段给曹操以致命一击。”
    “公瑾所言有理。吕蒙,着你即刻领兵搜索襄阳东北小巷。”
    “喏!”
    周瑜叮嘱吕蒙,道:“子明切记。兵马过多目标太大无益偷袭,所以此次出战所带兵马不易过多,关键在精。”
    “多谢军师提点。”吕蒙领命而走,从军中点了一千精兵,让士卒在铠甲上涂满炭灰,借着夜色悄然向襄阳东北摸去。
    离开中军大帐走了约莫一里多,越过一片冒着焦烟的矮房便见一条小河拦在了面前。
    吕蒙识得此河乃是一条人工河,因河边杨柳依依遂得名柳絮河。过去它曾是襄阳城的南护城河,后随着数百年城池扩建,这条河流便成了襄阳的城中河。昔日刘表在世时,身为八俊之一的他忧喜风景雅趣,便对这条河流进行了改道,将其中一段拢到了他的府邸之中——也就是现在的刺史府内。
    说起来这柳絮河宽十丈余,深度也就一丈多。虽既不深夜不宽,但大军终归无法淌水过河。若想渡河要么走桥,要么乘舟,亦或者泅水。
    吕蒙之所以选择这条行军路线,就是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原本有一座桥可以直通对岸,来到河边才发现,桥梁敦实石墩还在河中,木制的桥身却在熊熊大火中烧成了灰烬,只剩下些冒着焦烟的残肢驱壳。
    显然,在这里借桥渡河是不可能了。至于泅水——江东子弟虽都会泅水,但在这寒冬时节泅水,无异于找死。至于乘舟……桥都没了,曹操还会给他留下船只?
    吕蒙无奈,只好向西机动,寻找下一处渡河桥梁。
    夜幕之下的襄阳古城格外宁静,只有战后闻着血腥飞来的乌鸦站在树梢上,发出惨烈的悲鸣。它们圆睁着血红的眼睛,盯着脚下路过的江东兵,似在看着一支支秀色可餐的食物,一副随时等待他们阵亡,期待品咂他们美味的血肉模样。那眼神看得江东兵心里好一阵发慌。
    路旁空无一人的深宅大院黑漆漆的户门仿佛怪兽的巨口,似是随时便会吞噬掉在他门前经过的人们。
    刺骨的寒风烈烈吹拂着,将河边的垂柳吹得东倒西歪,万千光秃秃的柳条扫来扫去,活像魔鬼抓人的触手。
    江东卒们被月光下景色吓的瑟瑟发抖,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神出鬼没的圣母教士卒吓破了他们的胆。
    两日之内,三千七百名袍泽死在了这襄阳城中,他们死的是那样不明不白,连被杀死的都不知道。有江东兵亲眼看到一名熟识的袍泽巡逻回到大寨,进寨门前还好好的,打个盹的工夫转眼再去找他,却发现对方七窍流血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事后人们才知道,那人乃是喝了襄阳城里的井水被毒死的。
    当日,像他那般被毒死的人还有很多。得亏后来孙策下了死命令,封死城内一切水源,禁止饮用、食用城中食物,这才减少了中毒者的数量。
    不过即便如此,每个时辰仍有大量的江东兵死于圣母教士卒的暗杀。
    想到这儿,一众江东兵禁不住脊梁一阵发凉,总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说不准那会儿就会从某个地方射出流矢取走自己的性命。
    一行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前行,终于在午夜时分来到一架横跨柳絮河的土桥前方。
    吕蒙借着月色星光打量了一番周边情况,见四周没有敌人踪影,躬着身子率先走上了桥梁。后面的兵卒有样学样跟了上去。千名士卒眼见过了一半,却在这个时候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土桥竟被拦腰炸成了两节,中间一段人头最为密集的桥身在**巨大的爆破力量作用下生生炸上了天,残尸、活人、土块落了一河。三十多人当场阵亡,二百余人落入水中,被原本用来保护他们的沉重甲胄拖到了几近结冰的河底。
    吕蒙短暂的愣了一下,他首先想到的是曹操手中竟然还有火药。这仗不好打啦!
    他却是不知,眼下这点火药是残留在襄阳火药仓地面上的药灰。是臧霸好不容易刮地皮搜罗来的,凑了半个**包就用了个一干二净。
    吕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刻意识到局面的不利。千名士卒死伤甚多,余下的人因桥梁断开,被分隔在了柳絮河的南北两岸。“敌袭,敌袭,注意警戒。”
    就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夜里传出一声清脆的牛筋崩弹声响,“嗡”。
    随即,两枚一丈多长的铁枪从天而降,跟穿糖葫芦似的分别将五名江东卒串成一串,牢牢扎在了地上。
    越来越多的铁枪接连不断射入密集的江东兵阵,造成巨大杀伤。
    “是弩车!邪教的弩车……”有人高喊。
    吕蒙回言询问,“看到在哪个方向了吗?”
    “太黑了,看不见!”
    “该死!”吕蒙恨得牙根发痒,“注意隐藏!他们照样看不到咱们!”他立刻悟出,教会的士卒是借了钢槽爆炸发出的亮光确定他们位置,进而发动的攻势。
    吕蒙的话刚刚说完,一枚引燃枪尖的铁枪从天而降,虽没能夺去人命,却将方圆一丈范围内的江东兵暴露在了视野之中,紧随其后便是一串铁枪投掷,接连取走十多条人命。
    “都躲到暗处去。你们几个,到那间房子后面去。一会儿听我指令,去把弩车给我毁了。”
    “喏!”一支江东小队扫了一眼刚才冒火铁枪飞来的位置,向吕蒙点了点头,一溜小跑向吕蒙所说的土坯房后院墙跑去。走了约莫二十多步,只觉大地一松……“啊……”纷纷落入陷阱。
    陷阱里林立着削尖了的晾衣杆破体而出,登时把他们扎成了筛子。
    紧随其后,周边响起一阵罗鸣,左右两边院落大门洞开,杀出臧霸和曹昂,细细数来足有五百多人,将背靠柳絮河的吕蒙团团围住,与之相应的,于禁聚拢潜伏在城北的六百余卫士将北岸的江东卒也围了起来。
    教会一方人数占优,加之以逸待劳,攻势突然,一众江东卒节节败退,被汹汹而来的教会兵马挤进冰冷的河水。
    吕蒙奋力厮杀,可怎奈孤木难支。竟被身边士卒无意间连推带搡挤到河边,“噗通”一声,直接沉到了水底。
    冰水栖身,吕蒙登时浑身僵硬起来。在强烈的求生**驱使下,他奋力反抗,活动一阵也不知是身体恢复了暖意,还是适应了河水的冰凉。僵硬的感觉渐渐退去。
    他憋着气从靴子里抽出随身匕首,将捆绑铠甲的绒线一一割开,铠甲离体,超重的感觉顿失,双腿猛一登河底淤泥,浮上水面长出一口气“咕……”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呼吸原来是件这么令人身心愉悦,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
    “那边还有个活的,射死他!”
    正在享受呼吸快感的吕蒙听了这话,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头潜回水底,拼了命的往下游游,连手臂中箭也不管不顾。
    是夜,吕蒙率领的千人突袭队全军覆没,只有吕蒙一人负伤在天明时分返回中军。
    看着浑身湿透的吕蒙,孙策气得跟发了情的猫似的在大帐里局促不安的走来走去。“王八蛋!”
    吕蒙一脸羞愧,捂着伤口瑟瑟发抖跪地请罪,“末将无能。末将是王八蛋!”
    
   

465襄阳之战(十一)
    话说孙策憋着气的胸口宛若一张全开的风匣,守着吕蒙恶狠狠大骂:“王八蛋!”
    吕蒙还道是孙策在责骂他办事不利,连连告罪。
    “我说的不是子明,是曹操那个狗贼。战场厮杀不说光明磊落对决,竟玩起这下三滥的手段。”
    “是啊!正面对我们绝不怕他,可拿这下三滥的手段是真没辙。”徐盛气得哇哇大叫。
    周瑜想了想,说:“为今之计只有放火烧城了。”
    “公瑾的意思是?”孙策问。
    “狐狸躲在洞里不出来,只能把他熏出来了。”
    “不可!”鲁肃赶忙出列阻止,“襄阳千年古城,老房古树皆先人遗物,毁之有伤天和!况且主公此来是为了占领襄阳,而不是毁了他!望主公三思。”
    “子敬此言差矣。城池毁了可以重建,人死却不能复生。子敬难道愿意为了保护这座所谓的古城,眼睁睁看着江东儿郎日日遭人暗算,死于非命吗?”
    周瑜犀利的话语堵得鲁肃哑口无言。
    周瑜又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将襄阳掌握在手。此时放火烧车无疑是击败曹操的最快方法。”
    孙策咬牙切齿道:“这事就这么定了,由公瑾亲自料理!我就不信这把大火逼不出曹操这支老狐狸。”
    当日,周瑜便安排人,现在自家军寨前挖出一条狭长的防火渠,随后安排人马在城中四处防火。
    连日无雨的冬日,正是天干物燥之时,加之江东军特意煽风点火,半座城池熊熊燃烧起来。
    正如周瑜提前预料的一样,随着城中建筑陷入火海,教会大军也就失去了藏身之地。先是北城沦陷,于禁及从属多个小分队撤回柳絮河以南。
    接着教会大军以柳絮河为前线与江东兵马展开激烈争夺,奋力阻止江东军将火焰蔓延到南岸。
    这个时候,柳絮河上的全部八座桥梁全被教会方捣毁,要想渡河要么寻舟,要么搭建浮桥。所以,自正午开始,江东军和教会军征战的核心便集中在了河中央那座小小的浮桥上。
    十数名江东士卒手拿铁锤,在几十名盾兵掩护下匍匐在木板钉成的浮桥上,冒着对岸射来的箭矢不停敲敲打打。自有其他江东卒往返运输,不停往河边运送木料。
    河南岸,教会的卫士们躲在一栋破败不堪的小楼内拼命弄弦,阻止着江东卒搭建浮桥的进城。
    架设在房顶弩车也在疯狂的咆哮。一支铁枪正中浮桥中央,登时在浮桥上砸了个大洞,一名运送木料的江东卒中招,连人带木料坠到河里。
    与此同时,河北岸的江东军也借弓矢展开激烈反击,双方均死伤惨重。
    躲在一处制高点内的于禁静静的观望着楼下的战局,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一千三百人……”这是教会半日内的伤亡情况。照这么打下去还得死多少人呐!计划中,巷战三天的目标已经达到,该到了退出城的时候了吧!可是曹公怎么还不下令。
    “顺子!再去问问曹公和田军师,什么时候撤退。”
    “将军!”被称之为顺子的传令兵回报说:“曹公有令,说没事别老往他那儿跑。怕咱们暴露目标。再者说了,曹公一个时辰换个地方,每次都是他先来联系咱们,咱们才知道他在哪。现在就算咱们想找也找不到他。”
    “好吧!我知道了。”于禁扭头望向柳絮河的工夫,眼睛的余光看到一片阴影,抄起望远镜定睛一瞧,脸色一缕冷汗登时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那是……投石车!不好孙策把投石车运到城里来了。顺子,快让兄弟们从房屋里撤出来,还有让臧将军狠狠的打,千万不能让投石车发石。”
    顺子一脸苦涩,“将军退出房舍岂不成了江东狗的活靶子?”
    “呆在屋里才真成了活靶子,快执行命令。”
    “喏!”顺子领命出门,先去了趟臧霸处将敌军投石车到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臧霸一听江东军的投石车来了,脸色一点也没比于禁好看多少,“该死,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到了。”
    “臧将军,你可一定得想办法截住它们。圣教的兄弟们就指望工兵团这边了。”
    “知道了!我尽全力。”臧霸抄起望远镜,向江东军投石车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发凉。竟有三十台之多,而他手下只有五部弩车。“兄弟们,方向偏西五十度,填弹。”
    “将军。”工兵望子向臧霸诉苦道:“咱们现在在屋顶上,弩车转体五十度以后便是屋檐,是个大斜坡,那样不能仰射,只能射地面。”
    “什么?”臧霸低头一瞧,还真是。这座房顶乃是非等腰直角三角形。弩车现在所在的位置乃是较长的直角边,地势既平坦,又能借平缓的斜坡提高射程和达到隐蔽的效果。如果转体面向投石车那边,由于受到建筑物遮蔽等原因影响,弩车就必须停靠在短直角边那侧,这样一来,弩箭的箭头将直指地面,根本达不到江东投石车那边去。“这可如何是好?臧霸大急。”
    常言有云,乱世出英雄此言不假。而且这英雄不单单是青史留名的领兵大将,还有很多名不见经传,却做出可歌可泣事情,令人钦佩的普通人。
    比如眼下臧霸旗下这些工兵,在投射出现死角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决定,以自己的**为支撑,用后背扛住弩车的下盘,以此为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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