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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大教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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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栾涛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觉又扬了起来,“奕儿确有长进,所述比喻贴切得紧。既然喜欢此书,那便好好研习,下次获假归来,老夫定要考校一番。”
    栾奕周身流过一阵暖流。记忆中,祖父已经许久没用ru名“奕儿”称呼自己了。今日改观,想必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认同了自己,往日自己的劣迹会随着成绩日渐凸显烟消云散。他连忙起身作揖,道:“孙儿定不负祖父厚望。”
    栾涛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栾奕的肩膀,“好了!今日车马劳顿,想必你也乏了,先回屋梳洗,休息去吧!”
    走出正房,回房的路上,栾奕在路过兄长房间时,透过门缝,看到那熟悉的软榻和桌几,又禁不住一阵黯然神伤。
    栾奕的房间就在兄长隔壁。此时,栾福和栾奕的贴身丫鬟翠儿就等在门外,见栾奕拐进院子便主动迎了上来。“二少爷,水已经准备好了,请沐浴吧!”
    “噢!”栾奕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抬眼一瞧小翠顿觉一阵自卑。仅比栾奕大5岁的小翠此时已有5尺多高,比他高出足足三头。
    推门进屋的时候,小翠脆生生地问:“需要我服侍您沐浴吗?”
    栾奕登时大囧,他可不想自己光屁股洗澡的时候,身边站个小姑娘盯着他看,时不时还要在他身上摸上两把。思及此处,脸颊顿时红润起来。嚷嚷着“不必不必,奕就不麻烦小翠姐姐了”,三步两步躲进屋里,连忙插上门闩,背倚房门,生怕小翠闯进来。
    此时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咯咯不断的笑声,其中还夹杂着栾福的因强忍而变得低沉的笑因。
    “合着这俩人儿拿我开涮呢!”栾奕恍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祖父栾涛所说的《管子》已经被仆役送进了房中,竹简堆在西侧大塌的角落里,跟小山那么高。栾奕上前大体翻了翻,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前世经济学是他的专业,他也拜读过《管子》。记得21世纪的《管子》只有76篇,可眼前栾涛给他的《管子》却有86篇之多。想来栾涛所给的版本更加详尽,后世有10篇在历史的硝烟中遗失掉了。
    “未来很长一段又有的忙咯。”放下书卷,栾奕褪去衣袍,钻入备好的浴水之中。不得不说,小翠这姑娘十分体贴,自幼侍候他早就知道了他生活习惯的方方面面,连洗澡水的温度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是水里撒的那些不知名的药材味道有点奇怪。
    屋内热气氤氲,恍然之间,栾奕竟觉眼前的蒸汽像极了硝烟,再过9年大汉帝国将被硝烟覆盖,到时候自己还能洗上这样的热水澡吗?自己的富贵之家能熬过那场惨烈的战乱吗?就算熬得过去,子孙又如何应对将来的五胡乱华?栾奕不敢想……他深感时不我待。
    第二天,便是传统节日清明节。一大早,栾家便忙碌起来。父亲栾邈整理祠堂摆放祭品;二叔栾嗣指挥家丁清扫屋舍、院落,母亲则在后院安排餐饮诸事。搞得宅内沸沸扬扬,栾奕想睡个懒觉都不成。
    辰时,也就是早饭之前。栾家各路亲戚扶老携幼相继登门,其中不乏爷爷辈的人物,他们是祖父栾涛的兄弟或者堂兄弟,带着子孙到族长家祭拜祖先。
    原本宽敞的院落顿时变得拥挤起来。栾奕简单数了一下,足有百余号人。
    栾奕不喜热闹,本想待在屋里读书。可怎奈身为嫡长孙,他又不得不在这种重大节庆日出来应酬。只得随着祖父父亲在人群中不停行礼,强作笑颜。
    辰时三刻,百余号人共用朝食,场面颇为壮观。饮宴结束,家中男丁净手拂尘,列队呼呼隆隆前往祠堂。刁栾氏作为当家主母也在队伍之中。
    祠堂前,栾涛先是之乎者也的向祖先灵位汇报了一下一年来栾氏子孙的工作。表示虽然世道不好,但合家上下齐心协力,拖祖宗洪福,产业倒也说得过去;家里哪房哪院又添了新丁,孙子辈的学业也有着明显进步云云……
    栾涛洋洋洒洒絮叨半个多时辰,才率众呈放祭品,接下来则是行礼叩拜。叩拜过程中,为表现孝意,诸人或真或假嚎啕大哭。栾奕也跟在后面假模假样装着擦泪。
    正哭间,却听前列哭声惨烈,声音十分熟悉,不是母亲是谁。之间,祖宗牌位最下方,栾奕这一辈位子上,一面灵牌格外显眼。栾氏,栾涛之孙栾勋之位——原来是年初新丧的哥哥的灵位。
    刁栾氏看到亲生儿子的牌位,又迸发出澎湃的伤感,哭泣不止,竟直接昏厥过去,被丫鬟搀出祠堂,回房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兄长死的又是那么的冤枉。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
    祭祖结束,大宅内又是一场宏达的宴会。此时祭祀已经结束,所以会上可以饮酒。一时之间杯筹交错,好不热闹。可栾奕却死活打不起精神来,母亲的眼泪感染了他,让他止不住追思那位可爱的可亲的兄长。
    看一眼谈笑风生的亲戚们,他不禁怆然自问:清明不应该是悲痛的吗?为什么大家都笑嘻嘻的,搞得好像清明节是团圆日、喜庆日,而非悲痛日。
    翌日正午,栾奕正在屋里读《管子》读的正起劲儿。有家丁来报,说有人来找。栾奕放下书卷,带着栾福一同出门一探究竟,距大门老远就看到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四人的身影。这才想起四人的家距自己不远。
    栾奕惊喜道:“你们几个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戏志才挤眉弄眼。
    “怎么会!我巴不得你们常来呢!”栾奕嘿嘿直笑,“走,走,去屋里谈。”说着,将三位小友引入自己房中,又让小翠去厨下准备些点心,煮些茶来。
    闲聊中,栾奕得知,原来兄弟二人完成祭祖任务后,闲的无聊,这才决定到栾奕家找他玩耍。
    在感叹过栾奕家宅规模之大后,郭嘉开始来回打量栾奕的房间,在看到栾奕书几上摊放的竹简时,惊讶地问:“奕哥儿怎么读起《管子》来了?”
    “啊?”若说郭嘉的表情算是惊讶,那么毛玠露出的神情便该称作是震惊了。“奕哥儿,难道你不想做官,准备子承父业去经商不成?”
    栾奕望向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单福,连忙解释并无此事,自己还是想出士的,之所以读《管子》是为了多掌握些知识。所谓“艺多不压身”嘛!另外,他还解释,《管子》其实跟选择当官或经商没多大关联。士人照样可以从《管子》中学到很多东西,毕竟这部书思想体系的创立者管仲可是当时齐国的宰相,若非他辅佐,齐桓公也成不了春秋霸主。
    郭嘉若有所得的点了点头。“倒也是这么回事!那你看完也借我读读。”
    栾奕自是点头应允,不过看完得还回来。这年头跟后世可不一样,任何一套书都是宝贝,若是书上再加上大家的注释,那更是无价之宝了。
    郭嘉点了点头。随手翻阅栾奕的藏书,忽然神情落寞地沉声道:“奕哥,我最近有点困惑。”
    “嗯?什么难题还能把鬼才郭嘉难住?”栾奕不禁灿笑。
    “鬼才?什么鬼才?”郭嘉不解。
    栾奕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后世给郭嘉的评价给吐露出来了。连忙打个哈哈,将这个话题绕了过去,“说吧,遇到什么难题了?”
    郭嘉挠了挠脑门,道:“我始终搞不明白,读这些子曰诗云的对将来出仕做官有什么帮助。”
    栾奕笑了。这个问题他还真总结过。他解释说:“奕愚以为人之一生统分四步。哪四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尔。修身一途,且分三段。吾辈习经史子集,读孔孟之道、黄老之说,乃修身养性,学习如何做人之根本,此为修身之始。奕曾闻人言,‘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由此可知,读《春秋》研《史记》亦有大用,将来为政之时,可助吾等借鉴历史,取之精华,去以糟粕,确保施政不偏。如此一来习读史集便是修身之基。”
    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四人闻言眼前一亮,点头不止。“奕哥儿所言甚是有理。”

6打算
    栾奕摆手示意几个伙伴别打断自己,接着道:“仅通读经史子集,学富五车亦是不够。才学不过是死物,唯有运用自如才是正道。于是乎子曰:‘学而时习之’,便是教导我们将所学知识加以实际运用。学以促动,动以促学。学习实践相结合,才能把才学真正发挥出来。此为修身之根。修身之后乃是齐家,君不闻:‘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家庭都管理不好又何谈施政一说。遂,齐家便是那学业的延伸,是实践的真正平台,家庭式整个社会的缩影。士子若可将家业管理的井井有条,时日一久,延伸开来治理一县甚至一州也完全没有问题。所欠缺的无非是些经验罢了!接着,治国平天下不过便是时间和机遇问题。”
    洋洋洒洒一席话说完,听得郭嘉、单福、戏志才、毛玠四人目瞪口呆,下巴壳子险些张到胸口去。栾奕迎向三人略带震惊,同时又充满憧憬的目光,飘飘然之情由然而生。暗叹卖弄知识,让名人崇敬的感觉真特么好。
    喜悦间。只听屋门传来一声脆响。栾奕抬眼望去,竟是老头子和老爹走了进来。老头子一边走,一边感叹,“岑夫子不愧德高望重,竟能教出这样的惊世之言。”
    端坐在栾奕身旁塌上的单福,连忙起身,出言反驳。“老丈此言差矣。先前在课堂上小子并未听夫子提起过那番话。想必,奕哥儿所说是他自己总结出来的!”
    老头子栾涛闻言一愣,走向栾奕。眼珠子随着步伐逐渐张开,瞪得跟牛眼似的,问栾奕说:“当真?”
    栾奕挠挠脑袋,敢笑两声,点了点头。“孩儿闲来无事瞎捉摸的。”
    栾涛笑意更浓,拍着栾奕的肩膀连说数个好。栾邈跟在身后嘴角上扬,一脸欣慰。
    栾奕轻揉被老头子拍的生疼的肩膀,问:“祖父、父亲,你们怎么过来了?”
    “怎么?我的宅子,我还不能到处走走了!”栾涛一如既往的释放着自己的霸气。栾邈则解释说:“这不,听说奕儿的同窗初次登门,便过来认识认识。奕儿,还不给祖父和爹爹介绍一下。”
    “噢!”栾奕简单通报了一下郭嘉四人的名讳。栾涛闻之,嘴角随即向下拉了拉。
    栾奕明白,老头子这是瞧不上郭嘉他们的出身,便补充诠释说郭嘉三人都是班上的佼佼者。老头子撇下来的嘴角这才又扬了回去。
    由此可见,无论是古代还是后世,但凡学习优越的学生都会受到学生家长的欢迎。
    “好好好!”栾涛又是一连数个好。“既然几位同窗第一次到咱家来,晚上就不必回去了。来人啊,去贺缘居要一桌上好的酒菜,老夫要款待奕儿的同窗。”管家栾忠得令而走。
    “乖乖……是贺缘居哎!”单福喃喃不已。
    凡是颖川人没人不知道贺缘居的,那是全郡最好的酒楼,也是栾家的产业。
    于是乎,就这样,在老头子掺合下,一场有趣的学业研讨,就变成了栾家家宴。宴席之上,栾涛不知是出于爱栾奕而及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格外殷勤。还特别破例允许栾奕和朋友们一品家里自酿的元婴酒——一种由浆果发酵而成的果酒。再配上美味佳肴,一帮小孩儿吃的满嘴流油。
    酒足饭饱之后,单福、戏志才、毛玠先后回家去了。郭嘉酒喝得有点多,走起路来都晃晃悠悠的,在栾奕的再挽留下,便决定在栾家暂住一晚。
    半夜里,郭嘉与栾奕躺在花园中的草坪上。泥土的芬芳,混着鲜花的清香直刺入鼻,熏的栾奕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奕哥!你瞧,今天的月亮有点惨。”郭嘉神色黯然。
    栾奕遥望过去,漆黑的夜幕之中,星光点点,排列的密密麻麻。在他印象中,后世的天空上可没有那么多星,更多的却是霾。在众星追捧之下,一弯新月挂在树梢,细且暗淡。栾奕点头对郭嘉表示赞同,“是有点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嘛!”
    “嗯?”郭嘉顿了顿,“‘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奕哥儿你这诗做的真奇怪,不过读起来倒挺有味道。”
    栾奕心头暗笑。这诗当然奇怪了,因为他压根不是诗。那是词好不好。不过他未给郭嘉多解释什么,仍自顾自欣赏头顶弯月。“嘉弟,你说未来的月亮跟现在的月亮一样吗?”
    “那是当然!”郭嘉语气坚定。
    “那就是说未来人跟咱们看的是同一个月亮。”
    “嗯啊!”郭嘉哼哼着表示赞同。
    栾奕为之怆然。不知后世的父母此时是否也在观望这面残月,他们过得好吗?想我了吗?我怎么才能逃回去?可回去后,自己东汉这对父母又该怎么办,他们刚刚丢了长子,不能再丢掉次子了!
    “奕哥儿未来有何打算?”郭嘉猛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打算?”栾奕有很多打算,甚至还打算过弄条大船,在乱世来临之前带家人移民到台湾去。然而打算越多,心里越乱,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将迎接一个怎样的未来。“无非就是出仕为官,造福一方百姓咯!”
    “出仕。谈何容易啊!我爹操劳一生,不过就是个小吏而已。最后还积劳成疾,活活累死了。”郭嘉长出一口气,紧接着转移话题道:“奕哥儿,嘉刚听你说知识当与实践相结合是不是。”
    “嗯!”
    “那何时将二者相结合最好?”
    “自然是越早越好。学一点,印证一点,如此才记得牢靠。”栾奕将枕着双臂的脑袋扭向郭嘉,问:“怎么了?”
    “嗯。”郭嘉沉吟一阵,“嘉在想在学堂学了一年,该怎样找个办法将学识付诸实践。”
    “呃……实践?”栾奕愣住了。前生后世加起来,他活了32年之久,却一直在学校读书,脑子中的知识倒是不少,可实践匮乏的可怜,说白了就是个没有经验的雏儿。他经常卖弄知识教导郭嘉,告诉人家该理论实践相结合,可若非郭嘉提醒,他压根未曾想过要去实践理论。“实践……实践!”他低声喃语,猛地眼前一亮,“实践还不容易。”
    郭嘉闻言大为兴奋,连问如何实践。
    栾奕只是不答,卖了个关子。只告诉他回去等消息就行。
    其实,栾奕不将内容告诉郭嘉,除了提提他的兴趣,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他本人并没有把握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得以实施。
    第二天一早,栾奕送走郭嘉后,便踟蹰着来到宅中的账房,看一眼正与掌柜核对账目的父亲,咽了几口唾沫。
    栾邈见栾奕扭扭捏捏,似是有话又不敢讲,便挥手将掌柜请到房外,只留父子二人在房中。他问:“怎么?奕儿有事?”
    栾奕打个哈哈,低着头,抠着指甲,断断续续道:“也,没什么,嗯,大事。”
    “咦?奕儿何时变得这么扭捏了。有事尽管说与为父,为父尽量帮你。”
    “真的?”栾奕眼前一亮,见栾邈语气诚恳,便不客气的讲:“爹,是这么个事。孩儿想借点钱用。”
    “嗨!原来就这点儿小事。”栾邈嘿嘿直乐,以为栾奕馋嘴或是贪玩,又要买吃食或者小玩意儿了。他随手就要从袖子里拿钱袋,“说吧!要多少?”
    栾奕咽了咽唾沫,心虚说:“爹,你袋子里的钱怕是不够。”
    “嗯?”栾邈愣住。
    “孩儿想借500贯。”栾奕伸了伸手指。
    “什么?500贯。”栾邈目瞪口呆。500贯那可就是50万钱,够平常百姓家吃好几十年了。“你要这么多钱作甚?”
    栾奕咧了咧嘴,面带欣喜地说:“孩儿想做点小生意!”
    “小生意?500贯钱够做大生意了。瞎胡闹,一个七岁的孩子懂什么做生意。去去去,为父这里忙着。别糊搀和。”说着,栾邈就要把栾奕往屋外赶。
    “爹,孩儿不是胡闹。真想做生意。那500贯钱,就当孩儿借的,到时候再还回来。”
    “要是还不上呢?”姜还是老的辣,别看栾邈平常不吱声不言语,说起话来却格外犀利。
    是啊!还不上怎么办?总不能说把我妈抵给你做媳妇吧!
    栾奕无奈,只能玩儿撒泼伎俩,“爹,就借给我吧!奕儿以祖宗之名发誓,到时候肯定还。”
    “算了吧!为父可不想让祖宗之名蒙污。”栾邈斩钉截铁。
    “爹,你就借给我吧,借吧!”
    栾邈不厌其烦,干脆拿出挡箭牌,“调动这么大笔钱的事,爹说了不算,还是得你祖父发话。”
    一听栾老头,栾奕脖颈发凉。“嘶……”求他?比撼动大山还难……还是算了吧!
    走出房门,栾奕却又心有不甘,望一眼书房位置,终归还是没提起勇气去跟老头子理论理论。颓颓然回屋,一屁股坐在塌上,双手托腮,无计可施。“去哪弄笔启动资金呢?”
    瞎捉摸的工夫,院子里传来栾刁氏的说话声,“奕儿,休息呢吗?为娘煮了些参汤给你送来了。”说着,屋门开启,露出母亲靓丽的容颜。

7启动资金
    栾奕心情不佳,所以母亲进门,只是懒洋洋地鞠了躬,算是行礼。低头之时无意之间撇见今日母亲手腕上带着一只璀璨的玉镯。玉镯呈白色,周身圆润,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接着,栾奕猛地想起清明回家那日,母亲说过:“就算奕儿把家业全都败光,我的陪嫁也能养活他一辈子。”
    养活一辈子,那得有不少钱吧!
    栾奕眼前一亮,心中熄灭的火焰又翻腾起来。上前两步,热情将母亲请到塌上,满面堆笑地说:“娘,奕儿想您了。”
    “好好的,想为娘作甚?”栾刁氏嘴上虽这么说,但绽开的笑颜却证明,这句话她是爱听的。
    栾奕继续装着撒娇,“就是想您了嘛!”顿了顿,他又问:“您身体还好吧!”
    “好啊!娘才多大!”
    是了是了。古时结婚生子较早,栾刁氏是在19岁那年生下栾奕的,现在才不过26岁而已。“娘,您日子过得还舒心吧!”
    “爹爹疼娘,奕儿也愈发有出息。娘当然舒心了。”
    “那娘……嗯……”栾奕没话找话,“您请用参汤。”
    “这参汤是娘给你煮的啊!”知子莫若母,栾刁氏直奔主题,“奕儿,你是不是有事儿啊?”
    “啊?没事,没啥大事!”栾奕再次憨笑。
    “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尽管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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