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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国大教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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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被开除教籍!”
    “原来如此!”华佗接连点头,沉思许久,猛然抬头,惊问:“佗明白了!”
    “先生明白什么了?”栾奕问。
    华佗兴奋道:“子奇先生向富人收高价诊金,却免费为穷人看病,这就等于是用富人的钱,来给穷人看病。”
    “然也。此乃平衡之道。”栾奕点头承认,“按照奕之设想,日后数年内要在大汉九州每所重镇设立教堂,并安排精通医术的神仆入驻,为全大汉圣母教徒诊治疾病。”
    “若果真如此,实乃不世之功啊!”说完这话,华佗竟激动的流下热泪。
    千余年来,神农、扁鹊之名代代相传,人们更是将其誉为医圣、医神……他华佗亦仿先贤,借治病救人,赢得了个神医的称号。赞誉的话语足可车载斗量,看起来风光无限,可现实呢?医者的地位之低甚至还不如个木匠,仅比歌姬高上那么一点。去王公大臣家诊病,连低贱的下人都不给他好脸色看,神色之中写满不屑。他华佗知道,在这世上,医者就等于是蝼蚁,可以被任何人欺凌和无视。
    随着行医日久,华佗愈发觉得医者救人性命的职责,和世人对医者的尊重程度二者严重不对等。在一次次救下人命,赢得的却只是一袋袋白银和白眼后,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干脆弃医从文,可在聆听到病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过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背起药箱再次踏上问诊的道路。
    所以,华佗长久以来都在为医者这个身份纠结着,他既放不下身患重症的人们,又对医者卑贱的地位深恶痛绝。
    如今可好,眼前……这位被誉为救世之神才,身为圣母教一教之主的栾奕栾子奇,非但没有瞧不起医者,还要在借圣母教在全国各地广设医所。这样做的结果显而易见:到了圣母教覆盖九州之时。大汉各地都有教堂。医者入驻这些教堂,也就变成了神职人员。而在教徒的眼中所有神职人员都是圣母遴选的,是蒙圣母喜乐的。就此推论,教堂里的医者也是圣母遴选出来的,推而广之医者这个群体是蒙圣母喜乐的。如此一来,医者将一改卑贱身份,成为九州圣母信徒眼中高尚的代表。
    提高医者的地位——这正是华佗毕生最大的宏愿。

95不臣之心
    栾奕见华佗眼里泛起期待的光,便知华佗心中有了计较。他道:“华神医,实不相瞒,奕想促成这举国医疗之事,却又心有余力不足。教内医官数量只有寥寥数十人,其中多数医术欠佳,给人问诊尚且技穷,若是再教人医学,怕是只会误人子弟。正因这个原因,目前圣母教教堂虽广布济南17县,配备精通医术神仆者却只有历城、东西平陵三县而已……”栾奕正想拐弯抹角,将把华佗请来济南的原因和未来规划解释出来,却见华佗立身,抢先一步恭敬问道:“子奇先生有何吩咐,不妨直说,佗任凭驱使。”
    “如此奕便开门见山了!”栾奕大为欣喜,站起身来,向华佗重重一拜,曰:“奕代天下黎民,代圣母教徒,恳请华神医妙手仁心,为百姓计,为子孙后代计,出山任圣母教学院医科祭酒,平时为百姓问诊,闲时教授神仆医术,为百姓享百年福祉献出全部技艺。”
    栾奕话说得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直接将华佗出任医科祭酒一事上升到了国家乃至民族传承的高度。直说得华佗想回绝都不行。
    当然,华佗也没想回绝。能凭借医术做出如此一番大事业正是他平生所想。他庄重姿态,昂生道:“佗愿为圣教,为苍生倾尽所有!”
    说话时,华佗竟引用了栾奕刚刚说过的“倾尽所有”这个词。
    栾奕大喜,同样庄重叩拜,“如此,奕代全体圣母教徒谢过神医。”
    “子奇先生此言差矣!”华佗纠正说:“该是天下苍生谢先生才是。此外,佗亦有诸多好友,如长沙张机、淮南李童具颇通医事。佗可修书一封,邀其同来济南共创伟业。”
    “张机?”这名字栾奕听着十分而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从哪听过,思量一阵终有所得,记起自己前些时日才刚刚去过人家管辖之地。震惊直呼:“张仲景,张长沙?”
    “正是此人!”
    “可是张长沙现为长沙郡守,怎会屈尊到济南来,在圣母教担任平凡医者?”
    “教主不了解张机。张机此人视官爵如粪土,独热衷医术。他若是得知教主在济南有如此大的谋划。无需佗邀请,他自己也会找上门来。”
    “竟有此事?”栾奕灿灿而笑。
    “仲景兄就是这么个怪人!”华佗言毕,与栾奕相视大笑。
    拜会过华佗,按照礼节,栾奕还需见见赵云、许褚二人。恰逢,此时天色已晚,到了用夕食的时刻。栾奕索性将许褚、赵云、华佗、典韦、关羽、张飞、黄忠、太史慈、徐庶、毛玠一并请来共同用餐。
    既为给关羽、张飞、黄忠、徐庶接风,也为认识认识许褚和赵云,更为让大家彼此相识,将来搞好团结。
    饮宴的地点定在了历城县起凤阁天字号包厢,这也是栾奕的专用包厢。包厢十分宽敞,内部装潢可谓极度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色的雕花棉毯,圆桌木椅一应家具雕工精湛,一看便知是大家手笔。
    申时三刻,众人先后到齐。栾奕挨个谦虚进礼,对赵云、许褚尤其热情,并借机对二人暗暗观察。
    只见那赵云一张汉人典型的国字脸上虎目凤眉,唇红齿白,身长八尺,一身白袍,姿颜雄伟,好不俊朗。
    许褚比赵云还要高上几分,容貌雄毅,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一看便是能征善战之人。
    赵云许褚,一个俊秀,一个壮硕,形成鲜明的对比,二人对待栾奕的态度亦是截然相反。赵云言语谦卑恭敬,带着明显的疏远;许褚大大咧咧,却透着浓浓的亲近。
    想来,这与赵云并非心甘情愿来济南大有关联。
    在圆桌上各寻位子坐定。栾奕挨个为落座之人做了介绍。黄忠一听此刻华佗与自己同席,登时大喜,连忙上前见礼,恨不得现在就把华佗拽回居所为儿子黄叙诊病。当然,他也就是,久在官场混迹,黄忠自知饮宴规矩,明白若是现在拉华神医离席实在失礼,便悻悻作罢。
    介绍完毕,按照东汉饮宴规矩,身为付费请客者,栾奕需做一番开宴感言。规矩如此,栾奕自然也不例外,他理了理头绪,伸出手指,比着圆桌边缘虚画一个圈,问众人道:“诸位可知,在一张桌子上共同饮宴方式叫做什么吗?”
    “此乃共食之法,乃子奇先生,哦不,现在该改叫教主才是。乃教主首创。”华佗笑道。
    “然也!”栾奕连连点头,“元直可记得这共食寓意何在?”
    徐庶嘴角上扬,不由回忆起童年时五官形影不离的场景,“终生难忘!共食者,共而食之,满桌人在一张桌上用餐,在一支碟内取食,共尝,酸甜苦辣咸五味;同品,富贵荣华、低贱贫寒两极,奕哥谓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四弟此言甚得俺心,当浮一大白。”张飞磨拳残障,还没开宴,竟先一步将满盏的神仙酿灌进了肚子里。“他娘的!痛快,这神仙酿就是比俺那赛神仙香!哈哈……”
    栾奕呵呵一笑,端起酒盏,道:“正如毛兄所说,我等在这张桌上行这共食之礼,日后便是亲如一家的兄弟,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何愁不成大事!来,让兄弟众人满饮此杯。”说完,仰头满饮盏中之酒。
    “正当如此!”众人亦是附和,将酒喝了个干干净净,唯独赵云没有动作,既不喝酒亦不举杯。
    栾奕微微一愣,问赵云,“子龙为何不饮,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让华神医为你问一下脉?”
    华佗闻言,也不号脉,仅看一眼赵云的面色,便断定说:“赵壮士并无疾病!”
    脾气暴虐的张飞一定这话,瞪开大眼,怒瞪赵云,质问:“既然无病为何不饮,莫非瞧不起俺家四弟?”
    栾奕主动为赵云打圆场,斥责张飞说:“三哥,不得无礼。子龙既然不饮,自然有他的理由,莫要强求。”
    张飞接言,“他能有甚道理。依俺老张看,这小子忒狂妄。不饮就是不给四弟面子。”
    赵云起身,虎目与张飞交接,向栾奕拱手行礼说:“栾教主,大汉名士,云怎敢瞧不起栾教主。只是在饮宴之前,有一事不得不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栾奕端正姿态,道:“子龙这是说的甚话。即是兄弟,自当相互坦言,有何疑问尽管问来便是!”
    “那好!”赵云顿了顿,似在整理措辞,过了好一会才问:“栾教主……请问,刚才您所说兄弟齐心可图大事,这里说的‘大事’指的是什么事?”
    “嗯?”栾奕没想到赵云会这样问,更没有摸清他忽然冒出这样疑问的原因。为免回答失准,聪明的他果断选择不正面回答,而是又将问题抛回给赵云,“依子龙看,奕欲图何事?”
    显然,赵云也没想到栾奕不答反问,沉吟少许,又问栾奕,“那好!云换个问法!自抵济以后,云在四处云游之时,在城内外看到许多士卒。起初云还道这些士卒乃济南国官军,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些士卒铠甲与官军有异,胸口护心镜位置雕制红色十字徽纹,与圣母教徽纹形状一致。上前问之,才知这许多兵马并非官军,乃圣母教直属之护教卫士。后借它故暗探妹婿毛玠口风,才知圣母教护教卫士竟有4000人之多。敢问栾教主,圣母教自诩以教化世人为己任,即是教化人,为何还要准备这么多的军队?”
    赵云话点到这儿,栾奕终于弄明白赵云前番问话的意图了。他嘿嘿一笑,先不答疑,反而纠正起赵云刚才言语中的数据错误。他挥了挥手,道:“子龙说的不对!毛兄虚报了,圣母教护教卫士远不止4000,实际应有6600人。今年秋收前,奕还准备将护教卫士人数扩充至9000之数。”
    “什么?”赵云眼中杀机一闪即逝。
    “哈哈……”栾奕大笑一阵,反问赵云,“子龙是不是在想,栾子奇非官非吏,聚集这么多人马莫非有不臣之心,妄图造反?”
    栾奕一席话正说到了赵云的心坎里去。从旁聆听的黄忠在听说圣母教有私军之后,亦是如此作想,连冰块脸关羽、太史慈都露出析疑的神采。显然,在这几位眼里,皇权仍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即便是他们的结拜兄弟,也决不许染指。
    栾奕说话之际,赵云那双虎目跟扫描仪似的,一直关注着栾奕的一瞥一笑。见栾奕面不红心不跳,一副坦荡荡模样,渐觉得兴许自己错怪了对方。便问:“难道子奇先生没有不臣之心?”
    赵云话刚问完,却见栾奕露出怒色,怒道:“子龙兄当我栾奕何人?家祖栾涛虽为商贾,却在大汉境内四处贸易,多蒙汉恩。家父栾邈现居济南国长史之职,为大汉官吏,日食大汉之禄。饮水思源,栾奕世代为大汉子民,深感皇恩浩荡,又怎会做那逆反之事?难道我栾奕在子龙心中竟如此无情无义?”
    “子奇先生高义。大汉之人无人不知。”栾奕接连质问之下,赵云不由大大心虚,不过心中疑问确是不得不解,“那圣母教为何养那么多的护教卫士?”
    栾奕仍旧只问不答,“敢问子龙,方今大汉太平否?”
    “当然不太平,这连三岁小儿都知道!”张飞抢言答道。
    栾奕点头,“三哥所说不假。不太平。自熹平元年起,先有反贼许生,后有乌浒蛮反汉,苍梧、桂阳农人造反,反贼黄穰举事……大大小小足有数十次之多。不可谓不乱。不过,这些乱事都是些小打小闹罢了,作乱之人皆农人,农人不通军事,只需一旅官军便可将之扑灭。所以奕以为,真正的大乱并不在此。”
    “哦?”赵云好奇地问:“那依子奇先生之见,还有更大的乱子?”
    “那是自然!”栾奕连连颔首,“真正的大乱,非源自江湖,乃生自庙堂?”
    “愿闻其详!”

96催眠
    栾奕环视一眼席间众人,答曰:“众所周知,光武中兴后,光武陛下仿汉武帝制,于建武十八年,改州牧‘复为刺史’。自此大汉十二州,刺史复为一州之首。如此行之,优势显而易见,刺史独领州事上通下达少去诸多环节,施政比职权奋力的州牧制更为高效。但是,缺点同样明显,既刺史身为封疆大吏,军、政、监察三位一体,州内无人掣肘,权势太重。若是明主制世,明主可借英名统而驭之;若是庸主继承大统,庸主亦可以皇威震慑;若是昏主理事……国内百姓怨声载道,不得民心。难免有手握大权的刺史深处不臣之心,加之手下官员撺掇,定有反叛之人。奕且问,诸位以为,当今圣上是明主、庸主还是昏主?”
    “这个……”众人皆迟疑,不敢作答。独张飞直言不讳,“乃昏主无疑。”
    栾奕大为尴尬。“奕大胆一说,此话出得我口,入得诸君之耳,切莫外传。”
    “定当保密。”
    栾奕又说:“何为明主,知人善任,人认为能,文武双全,十全武功,如我朝武帝、光武帝便是明主;何为庸主?胸无大志,庸庸碌碌,只求守城,不求建功;何为昏主?苟且偷安,卖国求生,贬斥贤良,焚书坑士。有此三解,可见当今圣上虽非明主,却也不至于是卖国求生的昏主。乃是庸主。按天理循环,庸主在位之时,因为民心在朝不在野,各地刺史不敢有异心才是。可是到了咱大汉朝却偏偏生了异象……当朝皇帝乃是庸主,可先帝桓帝却是大大的昏主。是以,圣上接领宗庙之时,已是民心向背,各州百姓怨声载道。加之十常侍把持朝政,外戚当权,上令不得下达,下行不得上报,政令不通,人声不和,各地刺史有异心却不外露者绝不在少数。只要一人揭竿,天下必然大乱。奕曾为此事四处走访,深知大乱之日将近,多则五年,少则两载,泱泱大汉便会战火四燃。诸位若是不信,可拭目以待。”
    为免众人生疑,栾奕特意把天下大乱的时间推后了许多,事实上就在今年张角便会率领太平道发动黄巾起义。
    可即便如此,满座之人亦是万分震惊,惊呼“什么?”
    “如此大事,子奇先生何不上报朝廷?”赵云追问。
    “上报朝廷?”栾奕冷笑,“子干(卢植的表字)先生曾上书陛下道尽刺史制之危害,建议消刺史,复州牧制。可奏章尚未及至陛下案边,便被张让劫下,说子干先生危言耸听,妖言惑众,并扬言刺史制乃光武皇帝留下来的祖制,子干先生此番建议更改祖制的行为,就是要让陛下行不孝之事,乃佞臣行径。当今陛下听张让之言,遂不应允,非但不允,还罢了子干先生的官。子干先生当朝大儒,尚且无法劝谏陛下消除刺史,奕不过大汉一16岁白衣少年,又如何劝的动!”
    “这……”赵云恍然大悟。是啊,方才他只想到栾奕声名远播,竟忘了栾奕虽有声名却仅限于民间,在朝堂之上,年仅16岁,未及弱冠的他根本没有话语权,就算上交奏疏也不会有人关注。“照子奇先生这么说,大乱必起,宗庙岂不危在旦夕?”
    “确实如此!”栾奕一脸忧色,沉重说:“大乱将至,大厦将倾,若想挽狂澜于既倒,进言纳谏怕是不行了。这也正是奕在教会内蓄养精兵原因。未雨绸缪,只盼手中能有一旅雄师,待来日天下大乱之时,尽最大努力兴兵剿逆,以匡汉室,卫戍宗庙,重振大汉雄风。”
    “子奇先生,哦不……教主高瞻远瞩,云不及也!”赵云起身站到椅子一侧恭恭敬敬向栾奕叩拜。
    听到赵云不再称呼自己栾教主,也不再叫自己子奇先生,栾奕方知此时赵云算是彻底从心里认可他栾奕和圣母教了。不由大喜。连忙离席上前搀扶,“子龙过誉了,不可行此大礼。”
    “方才云不明就里,错怪了好人,万望教主海涵!日后丁当任凭驱使,甘为先锋小卒。”
    “子龙大才,若真让你当了马前卒,栾奕岂非无识人之能。日后望子龙独领一队卫士,护卫教会荣光,保卫大汉安宁!”说这段话时,栾奕特意将教会排在了大汉的前面。之所以如此,在心理学上对于这种言语暗示方式有个术语,叫做清醒催眠。在后世,广义的催眠分为两种,一种叫做模糊催眠,也就是电视里经常看到的,心理医生在给心理疾病患者喝过药剂后,拿一块怀表,在病患面前晃来晃去,不过片刻,怀表一停,病患陷入浅睡眠。心理医生趁此机会向病患追问问题,帮病患回忆起潜意识层的记忆。
    所谓清醒催眠,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凭借接连不断的暗示,潜移默化的将某一种观念植入患者潜意识。现实中清醒催眠方式已经不再仅局限于精神疾病临床治疗,在社会宣传、广告领域亦是应用极广。举个最简单、也最古老的例子:当一个中国人在看到一面长方形绸布的时候,首先会想到什么?没错,五星红旗,会想到自己的祖国。为什么会想到这些而不是别的,原因就在于自幼年开始我们就接触这面旗帜,看升旗降旗,部分节日,大街小巷到处插着这样的旗帜。这面旗帜已经根植到了我们的骨髓里,与之相伴的还有旗帜所代表的国家。这也正是“国旗”最重要的用途。
    再举个简单的例子:还是那块红布,如果在布面上用黄色任意画个弧线,你又会联想到什么,有人会想到镰刀斧头旗……不得不说,你是个大大的良民!还有人会想到麦当劳,那么你八成是个大胖子……这里,就体现出了清醒催眠在广告中的应用!
    栾奕之所以把清醒催眠搬出来,原因不言而喻,他正在借从今天开始直至以后的诸多次与赵云交往的机会,拔高圣母教在赵云心目中的地位,直至将忠于大汉王朝理念从赵云心中抹除为止。
    赵云显然没有注意到栾奕言语中有什么不妥,毋自以为栾奕还是那大汉王朝的忠臣,暗暗庆幸王朝有栾奕这个救世之才,命不该绝。
    杯酒释前嫌。赵云自罚一杯,刚才的不快也就这么过去了。
    所谓英雄相惜,典韦、关羽、张飞、黄忠、许褚、赵云五人皆豪爽之人推杯置盏相谈甚欢。毛玠、徐庶这两位好友经年未见,少不得一番再叙前话。栾奕这边还惦记着学院医科未来发展规划,与华佗商讨不断。
    宴席之上,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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