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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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不明白追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停下,上前询问道:“四弟,咋地了?”
栾奕紧皱眉头,没有回应,只是抬头仰视湖畔的高山。
关羽、张飞等人顺着栾奕的视角遥望华不注山,只见山中熊烟滚滚,教堂中竟燃起了大火。
密林中,教堂外不远处的空地上,清晰可见五支巨大的木质十字架。每个十字架上均捆有一具无头尸首,凭衣着,以及长袍胸前的十字徽章,一眼便能看出这五具尸首不是别人,正是青莲教堂里的神仆。
“庶子乃敢!”许褚气的哇哇大叫。
张飞亦是扯着嗓门骂骂咧咧,“张飞不杀朱英狗贼誓不为人。”言毕,提起丈八蛇矛便想往官路上冲,追击朱英而去。
栾奕赶忙阻拦,望一眼官道一侧的密林,再瞧一眼另一侧的华不注山。劝阻道:“三哥莫要中了朱英狗贼的奸计。”
“是何奸计?”
栾奕冷哼一声。暗讨:“这朱英不愧是武人出身,青年时做剿过数次山匪,也算有些谋略,竟想出这半路设伏,再用激将之法,引自己上钩的法子。不过……他也太过小觑了我栾奕,堂堂世之神才,怎会被这些许伎俩诓到!”
“三哥请看。华不注山青山绿水,按理应该飞鸟走兽云集才对。然则此时此刻,深山密林之中,却是飞鸟无踪,走兽无音。为何如此?”栾奕正色,言曰:“吾料山中,与路边密林中必有伏兵。追之必中埋伏。”
“怕他个鸟!”张飞已是怒不可赦,气呼呼大吼,“有伏兵又如何。看俺老张怎地一枪一个将之挑于马下!”
“三弟不可鲁莽!”这是今天以来,关羽说出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是在斩杀田达、田山之后,向栾奕回报时,说了句“羽,幸不辱命!”关羽又道:“敌暗我明,我军人少,若中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太史慈心有不甘,道:“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朱英狗贼逃走?”
103疲兵之计
话说朱英当日在商河城下与栾奕所帅教会大军作战惨遭败绩,狼狈逃至华不住山脚下时多长了个心眼,分出3000黄巾力士藏于深山密林之中,意欲趁栾奕追击至此时半路截杀。却因栾奕为人谨慎,看出了端倪,白白在深山老林里蹲了大半天。不过却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教会大军追击的进程。
朱英借此机会引余众继续北逃,一直逃到济水南岸,在此收拢残兵安营扎寨。
教会斥候将朱英扎营河边的消息回报栾奕。
栾奕待徐庶大军齐至,绕华不住山徐徐北进。躲在山中的黄巾力士见教会军势大,隐蔽于山林中退往济水畔黄巾贼大营。
教会大军追之未有所获,便在华不住山阳安营扎寨。
营盘落定,栾奕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引着徐庶毛玠等教会神官踏上华不住山的山路,径直往青莲大教堂走去。
行至教堂门前,朴素大方的圣殿已被烈火烧的不成样子,主体化为飞灰,只剩一层被烈火熏得乌黑的地基。
教堂外的广场上,五支一丈多高的十字架如从山下看到的那样,高高矗立着。
在看到十字架上,五具神仆的无头尸体时,栾奕禁不住怅然失神,泪水狂涌。这是怎样一种死亡啊……
栾奕知道,他们中年龄最大的不过23岁,最小的只有12岁而已。数日之前,他们还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变成了五具冷冰冰的,残破的尸首。
血液沿着勃颈处碗大的创口流淌出来,将神袍染的通红,如今创口已经干涸,全身的血液融入了脚下的泥土。
更令人震惊的是,五具尸体衣袍的膝盖位置虽有血污,却没有哪怕一丝污点,这说明在直面死亡之时,这五位神仆均未向贼人卑躬屈膝,跪求苟活……他们是站着死去的,是勇敢的死去的,是坚守着信仰死去的。
思及此处,栾奕泣不成声,周围神官无不呜呜哀鸣,其中以商河县大教主栾禄最为伤感。这青莲教堂里的主道神父姜展,正是他最得意的门徒!
伤感一阵,栾奕心神稍敛,双手虚抬,压下众人的悲戚之音。伤感地说:“诸位!世人皆以为行万众瞩目之事,立不世之功,得千秋万代之才能得英雄之名。奕愚以为此说有理,却不全。何为英雄?顶天立地者,不畏苦难者,坚贞不二者……皆英雄者也!”他手指十字架上五位神仆的尸首,继续道:“此乃圣教内五名最普通不过的神仆,然,在邪灵入侵,贼人欺凌之时,他们坚守住了自己的信仰;他们与教堂同生共死;他们并没有向贼人求饶,没有玷污圣教之名和圣母的荣光。他们是圣母忠实的子民,是圣母教当之无愧的英雄。圣母必喜乐他们,引他们入神的殿,在神殿内永世服侍主母。”
“圣母保佑!”众神官整齐划一,在胸前划起十字。
“来,让我们一起为他们祷告!”栾奕话毕,众神仆同时闭上双眼,交叉双手,置于胸前,在栾奕引领下默念祭奠祷文。
仪式结束,栾奕又道:“传教主令,在华不住山青莲教堂门外为五位教会英雄塑碑立传,以慰在天之灵,供信徒千秋万代瞻仰!”
教会神仆心中暖流滋生。圣母教的信徒皆不畏死,诚如栾奕所说,死亡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好的归宿,是灵魂的永生。可是,他们也怕死,怕死的没有价值,死的不被人知!栾奕立碑举措,可谓还了全体教徒的心愿。令人欣慰、兴奋,也动容。众人齐声高呼,道“教主英明。”
祭奠结束,栾奕重返军寨,招众将至中军大帐议事。
议事前,栾奕尽言青莲教堂五位神仆殉教之事,面带怒色,问计曰:“逆贼朱英残忍暴虐,杀害我教神仆,欺人太甚。吾恨不得欲食其肉,烹其骨。诸位可有计策破敌阵,杀此獠?”
典韦闷声闷气,道:“黄巾狗贼非圣教大军敌手,直接领兵杀进敌营,为五位兄弟报仇便是。”
栾奕摆了摆手,“方才探马来报。朱英虽败,主力黄巾力士未受损失。退至济水一线后,此贼复又收拢溃兵,军中仍有2万余人,数量倍于我军。我军以少敌多,再加主动出击,需攻打坚寨,即便得胜也是惨胜。杀敌1千,自损800,非吾之所愿。当设计降之,力求少损而得胜。”
“此事易尔!”毛玠献计曰:“朱英小计小谋,不通阵法。此番竟将军寨扎在济水岸边,后路尽断。我军可分三路,于贼营东西南三方立起大寨,坚壁清野。日久,贼众无粮,军心涣散,不战自败。如此,可保我军无恙。”
“毛兄此计大秒。然……”栾奕稍稍思量,道:“如此行事,战事怕是要拖上许久。如今,青州、兖州境内黄巾贼肆虐,各圣教教宗三番五次发来告急文书,两州州牧亦是多次遣使求救。我军需尽快灭除朱英,前往支援。故而拖之不得,需快刀斩乱麻,尽快了结朱英,除却后顾之忧!”
徐庶出列进言,道:“奕哥儿!贼军新败,士气大挫。如今新设营盘,立足未稳。我军趁此良机,星夜袭之,则一战可定!”
“元直兄此计正和我意。”栾奕眼前一亮,随即黯然,道:“不过……去岁朱英围困教堂之时,奕曾用过夜袭之法,折了朱英好些人马。今日再用此计,只怕朱英生了防备,难以奏效。”
“这……”徐庶连连点头,沉思不语。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糗死个人。”张飞急得走来走去,“依俺看,就按元直所说,趁月色起兵杀贼。我大军兵锋所指,所向披靡,量他猪(朱)狗有何防备,也不是对手,只教献上头来送死便是。”
张飞憨呼呼的模样看的栾奕直乐,连连摆手,道:“三哥所言不妥。”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如之奈何!”张飞急得满眼通红。
“嗯?”在听到张飞话语的那一霎那,栾奕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三哥刚才说得甚来?”
“俺老张说:‘如之奈何!’”
“不是这句。上一句!”
太史慈替张飞重复,道:“翼德兄长说: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秒,大秒!”栾奕眉梢舒展,“三哥真乃福将也!奕有谋划矣!”
黄忠闻言大喜,“计将安出?”
“哗”栾奕手中折扇开启,缓缓道:“疲兵之计也!”
是夜,栾奕将圣殿骑士营、圣堂武士团留在营中休整待发,趁夜色亲领3000护教卫士,多备锣鼓等造势之物,穿山林而过,直奔朱英黄巾贼众大营。
在距离贼营5里处,栾奕将夜袭卫士兵马一分为三,自己与许褚、太史慈二将各领一队,躲入贼营东西南三方林中。
二更时分,黄巾贼营主帅军帐中,与众贼将议完军务后,朱英连铁青着个脸愤愤撩开帐帘走出大帐。
昨日一战,黄巾大军不尊号令,以致不战自乱,遭遇惨败,损失大批人马。如今退兵20余里,境况堪忧。他本想着召集营中诸将,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什么好办法一转颓势。可是……黄巾军里这些武将只不过是名头上的武将,其中绝大部分人连大字都不识得——有勇无谋。
商议半天,一群呆子只是不停说一切听从渠帅定夺。
“定夺?定夺个屁!要是能定夺出来,本官还找你们商议啥!”朱英越想越气,跳脚不已。举头望天,夜色已深,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了。
一想到睡觉,他的脸颊上又不由自主露出一丝微笑。
今日上午,他手下的黄巾贼在劫掠附近村子时,虏来一名村姑,献给了他,现在就关在他的大帐了。
那姑娘长相一般,不过时至今日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只要是个女人就好。更何况,那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一想到女人胸口那对白花花的小白兔,朱英口水直冒。
及至帅帐之外,帐内呜呜的哭声清晰可闻,其间还隐隐约约夹杂着几句悲苦的呢喃。细听其中内容,那姑娘竟是在小声向圣母祷告,祈求圣母救她脱离苦海。
朱英闻之,兽性大发,撩开帘子大步冲入营帐,揪着领子,将姑娘从地上提了起来。
姑娘奋力反抗,可怎奈女性力小,敌不过朱英,凄厉大呼:“恶魔!圣母定会来救俺的!到时候定让你不得好死,永入地狱。”
朱英狰狞大笑,“圣母!咯咯咯……本官倒要看看,你的圣母咋救你。”说完,他狠狠将姑娘摔在榻上,并开始宽衣解带。
正当姑娘用惊恐的目光注视朱英褪去衣袍的时刻,心生绝望的她忽然听到营帐之外传来一阵尖锐的金鼓齐鸣声。
起初,她还道是危急时刻自己出现了幻听,抬头一看却发现朱英僵在原地,狰狞的表情滞留在脸上,瞪得溜圆的眸子,闪烁起恐惧的光芒。
那姑娘恶狠狠的道:“恶魔,圣教的勇士们来送你下地狱了!”
“滚你娘的,臭娘皮!”朱英狠狠踹了姑娘一脚,大步冲出营帐,正遇副帅苏安焦急赶来,便询问道:“咋滴了?”
104军变
苏安一脸急色,应道:“禀告渠帅,大事不好了,神教的人马杀过来了!”
苏安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朱英结结实实给那苏安一记耳光,“狗屁神教,圣母教是邪教,邪教懂不懂!”
“呃,哦,哦……”苏安万分委屈,嘴上却连连应承,“是,是邪教。邪教的军马杀来了,现正在营北鸣鼓进军。渠帅,咋办?”
“还能咋办?”朱英怒不可赦,“还不速速给本官点齐兵马迎战!”
“呃……喏!”苏安连忙呼喝手下去各营唤醒刚刚睡下的黄巾士卒,让他们披挂上阵。
可是,当黄巾士卒各个整装待战的时候,大营北门外却偃旗息鼓,没了动静。二万余黄巾军守在大营之外,借月色打量黑漆漆的远方,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邪教军呢?”朱英怒问身侧苏安。
苏安疑惑不已,“刚才还在这儿呢!这会儿不知怎地退了去。”他兀的露出几丝献媚似的笑容,“他们大概是畏惧渠帅英明,自己退却了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朱英大骂出口,“栾奕狡猾似狐,才不会如此不战自退。速派探马寻觅栾奕动向,另加派人手守卫营盘。”说完,马鞭一挥,退回大营中去。
望着朱英离去的背影,苏安啐一口唾沫,低声叫骂:“狗东西,神气什么!要不是你横插一缸子,这渠帅的位子本该是我的!”
教会大军不见踪影,黄巾军众士卒亦是各自散开,回营歇息去了。
朱英折返回帅帐,大步走向帐中的美娇娘。他那双贪婪的眸子在姑娘身上上下打量,在看到女孩一脸惊恐神色之时,他兽性愈发膨胀,亟不可待扯掉甲胄,向姑娘扑去。
姑娘吓得心惊肉跳,凄厉大喊:“啊……”猛地,她忽然记起教堂里的神甫讲经的时候曾说:圣母的子民不得与异教徒通婚,更不能让异教徒玷污了身体,若是违反,必被圣母厌弃,不得入圣母的国。思及此处,姑娘虽又恐又惊,心底却冒出无边的力量。她宁肯死也决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沾染自己的躯体,哪怕一尺一寸也不行。她用颤抖的语调惊声高叫,“别过来,再过来……再过来俺就殉教!”言毕,她连滚带爬,跑到帐中铜炉之前,做出随时追被撞个头破血流的模样。
然而,她终归还是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男人的强壮超出了她的想象。
朱英三步两步冲到姑娘身旁,不等姑娘赴死,一把将她硬硬拉到怀里,邪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他将姑娘扑倒在地,一双大手在觊觎许久的shuangfeng上摩挲不停。人类最原始状态下的**反应霎时间显露出来。
姑娘死命挣扎,可她怎可能是雄壮的朱英的对手,只能用惨叫发泄,任由朱英撕裂自己的衣衫。
“神啊!俺最敬爱的母……请您宽恕您最忠实仆人的罪吧!”姑娘大哭!“求您救救您的子民吧!”
正当姑娘陷入绝望,朱英即将开展实际性行动时时,又闻营外一阵锣声大响。随之,帐外传来副帅苏安焦急的呼唤声:“渠帅,不好了,不好了!神教……哦不,邪教的军马又杀来了!这次是在西边!”
“王八蛋!”朱英闻讯,瞬间疲软下来,兽欲尽消,骂骂咧咧从姑娘身上爬起来,七手八脚穿上衣袍,提着甲胄冲出大帐,却在一撇之间发现苏安脸上流过一片怒色,在看到自己出账之后,怒色才渐渐掩去,换上惯有的献媚笑容。
朱英霎时明了,知道苏安会错了意,以为刚才自己叫骂的那声“王八蛋”是在说他,心中懊恼。不过,对此朱英并没有解释什么,自己堂堂渠帅,骂个人算的了什么!“速速整军备战!”
于是乎,刚刚躺下进入浅睡眠的黄巾士卒再次被各自校尉呼喝起来,骂骂咧咧披上衣服,无精打采随军出寨。可是踏出寨门,却如刚才一般,哪里有圣母教大军的影子!又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动静。
朱英一脸疲态,暗骂栾奕卑鄙。忙活了大半夜,“正事”没干成,圣母军的动向有没有察明,疲惫不堪。他渐渐明白了栾奕的意图,知道栾奕这是故意想要拖垮自己和旗下军队,却又拿它没有办法。
“渠帅!”苏安走上前来,思索道:“俺咋觉得邪教大军这是在故意折腾咱们呢!”
“傻子都能看出来!”朱英怒气尽显。
“傻子”二字如针毡一般直入苏安心底。早对朱英心怀不满的他,下意识认定,朱英这是在说他是傻子。他脸上再次闪过一片一闪而逝的怒容,摆出恭敬模样,“禀告渠帅,士卒们劳累一天,经不得这般折腾了。要不然这样……反正他们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咱们何不不去理他,任他们自己折腾去。咱们继续睡咱们的觉?”
“笨蛋!”这次朱英真是在骂人了,“那样就真的中了栾奕的奸计。他正等着咱们这么想,再趁晓光浮世,我等大悲蒙身之时攻陷营寨。届时,谁来守寨?”
朱英一席话直顶的苏安满面通红,灰溜溜看着朱英拍马回营。
这次回账,朱英再没有心思与美娇娘一番**了。他怒气冲冲对姑娘吼道:“等灭了栾奕再收拾你!”
姑娘没有多言,心里却乐开了花,直叹:圣母显灵,救她于水火。有了信仰支撑,方才的恐惧感觉顿时消去了不少。
朱英见状,越发愤怒,令人将姑娘押去别处,好生照看。
诚如朱英所想,丑时鸡鸣过后,在这个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刻,营外鼓声、锣声、棒子声震天动地,比昨夜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暗讨:该来的还是来了,栾奕果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发动总攻。
他连忙召集人马出寨迎敌,可是当大队人马在寨外集结完毕的时候,却发现仍旧看不到圣母教大军的踪影。搞得他莫名其妙,猜不透栾奕到底想要干什么!
思虑间,却听黄巾兵众怨声载道。出奇的,副帅苏安率先发难。他一改往日嬉笑模样,板着面庞对众人,发起牢骚:“你看看这一宿把大家折腾的,连个觉都没睡好!”
“是啊!俺要睡觉!”
“困死了!俺不干了!”
“再这样下去,不让人杀死也困死了!”
……
应和之声不绝于耳。
苏安转向对朱英说:“渠帅!你看,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要不……让兄弟们好好睡上一觉?只留些许护卫巡视应付邪教兵马便是,反正他们又不真打,不过是玩些敲锣打鼓的小把戏罢了!”
朱英环视一眼满脸期待的将校士卒,坚定摇头,道:“不行!若是真打那可如何是好!”
众士卒看向朱英的目光瞬间添入怒色。
“那便这样!”苏安想了想,又劝,“留半数人马随时戒备,另外一半安心歇息可好?”
朱英再望一眼众士卒,心知众人却是疲惫不堪,时至此时,再不让他们休息,军心必然大乱。军心一乱,仗也就没法打了。“那好!便依副帅所言,半数戒备,半数休整。”
一听可以睡觉,黄巾士卒无不举手欢庆,兴奋致谢,“谢副帅体恤!“丝毫没提朱英的事。
朱英心头不快,可有拿这些刁民愚民没有办法,恶狠狠瞪一眼得意洋洋的苏安,回账去了。
返回帅帐,朱英也不脱甲,坐在案边反复猜度栾奕总攻的时限,久思不得其解,困意栖身,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梦到自己又回到历城县济南王府之中,坐在他蹲守了20年的大堂上。时值用餐时刻,白日掳来的那位美娇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