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明-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易飞竟然还敢回头,盘山虎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狰狞的厉笑,脚步顿时加快,似乎已经看到这小子的脑袋在自己刀下血肉横飞的场景。
但眼前的一切却让盘山虎瞬间进入一个梦中一般,易飞轻轻一闪身,避开了近在咫尺的长刀,左手轻轻一带,脚下一绊,盘山虎就象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了出去,双手还在空中胡乱的抓了几把,下一刻已经是摔了个狗吃泥。
盘山虎一阵头晕目眩,摇晃了一下脑袋,似乎整个世界又是一阵乱颤,刚想抬起头来。一只大脚已经重重的踩在泥土中。促不及防之下,一口气刚换到一半之时,嘴巴又一下子扑入泥土之中,张口一吞一嘴泥已经咽入喉咙,差点呛死了过去。下一刻,一根一个硬物已经重重的砸在脑门上,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用刀背敲晕了盘山虎,易飞随意的用长刀柱在地上,十分快意的将鞋子上的泥土在盘山虎身上擦了擦,刚刚的打斗速度太快,形势变得的也实在是太剧烈了一点,盘山虎这几个跟班都有点反应不上来。整个过程,易飞的出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几乎在眨眼之间,他们的老大已经躺在地上,死活不知。
等到易飞这句话出口,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后退,更加没有过来查看或者打斗一翻的动作,相反倒有些禁若寒噤。开玩笑,什么是老大,在流氓和地痞之间,拳头硬就是道理,盘山虎之所以在他们中间能当老大,就是他的拳头最硬身手最好,盘山虎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死活不知,他们自问上去的话肯定也是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份。
双方一时间有些僵持在这儿,几人不敢轻易上前,但也不能轻易离去,盘山虎死活不知的躺在地上,而且对方弓上弦,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
易飞用刀背轻轻在手上砸着,这会很有点老美那种温言在口,大棒在手的感觉。但脚下不停,还是一步步的逼来。几人眼见躲不过,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所有人都是一脸戾色,他们的家伙不同于盘山虎,盘山虎身躯高大,有几分蛮力,最喜欢用砍刀劈人,而这些无赖基本上都是用腰刀,数刀齐下,看起来也是分外的威武、耀眼。
易飞目光一闪,鱼儿终于上勾了,就怕你们不敢上。说时迟那时快,最近一柄长刀已经临近,长刀带起的劲风已经吹拂到易飞脸上。易飞笑了,而且十分的洽意,好久没有这种近身贴斗的感觉了。
手中长刀一抬,啪的一声,最先过来之人下阴部位传出一声水袋破裂的声晌,所中部位让任何男性看到都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这人顿时两眼一凸,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嗬嗬声,迎面劈向易飞脑袋的长刀顿时在空中一滞,长刀落地,持刀之人已经在地上翻滚起来,一声如同被阉割的公猪一般的嚎叫声顿时传出老远,吓的树林中的鸟儿顿时胡乱飞舞。
趁其他几人都有些恶寒之时劲力稍稍一松的一瞬间,易飞长刀迅速点出,一刀点在另一人的咽喉之上,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此人一声闷哼,直接痛的晕倒在地,四肢无意识的不停抽搐,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易飞并不多看一眼,手中长刀顺势一扫,斜切在后一人的手腕上。这人顿时鲜血长流,一声惨嚎声震耳欲聋。不等长刀顿时落地,易飞趁着扫势已经荡在半空,狠狠的回落而下,刀背狠狠的砍在此人头上,顿时将其连人带刀砸的翻滚而出。
易飞舒了口气,能够同时击倒三人已经是他在心底盘算之后得出的极限了。但是自己这会觉得,似乎还行有余力,看来战场是最好的训练场,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只剩最后一个了,易飞斜眼看着此人,并没有什么动作。
“饶……饶命!!”
最后一人已经有些傻了,长刀还举在空中,但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地上的三人已经以最佳的答案告诉他们继续上前会是个什么下场,他双手哆嗦着,之前的嚣张气焰已经不知道丢到哪了,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
“盘山虎已经死了!降者不杀!尔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易飞并不理会磕头如捣蒜的小头目,走上前去,一把将盘山虎的首级割下,用刀挑过头顶,大声吼道。
这一吼吐气十分清亮,整个战场都听的清清楚楚,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被高高挑起的头颅,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了!
“愿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杆子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有一个人带头,所有杆子顿时受传染一般,武器落地之声不绝于耳。
第18章沉重
兴县县衙。
杜如明的惨叫声终于停了下来,屁股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旁边一个衙役正满脸堆着笑的向孙子福禀告着。
“大老爷,已经行刑完毕。一百仗一仗不少,请大众验看!”
“嗯!不用了,老爷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呢!”孙子福有些懒洋洋的道,随即又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好你个杜如明,如此丧师失地,本县如今治一百仗,你可服气?!”
“多谢大人,小的心服口服!”杜如明欠了欠身,恭敬的回答道。
杜如明的感激确实出乎肺腑,这次虽然是挨了一百板,但是正常情形下,一个人再挨了一百板后,最轻也是数月不能动弹,身体稍差点当场就得被打死。而他这么快就能跑起来,这就是行刑时所谓的潜规则了,看似打的不轻,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皮肉之伤罢了,回家少少用点金创药,几天就好了。
这一百板子只是知县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而走的过场而已,通过这事,杜如明明白虽然这次祸闯的比较大,但是他并没有被抛弃,仍旧是孙子福的嫡系心腹!这如何不让杜如明心存感激,直欲杀身以报!
“大人,小的没用,给大人丢脸了。但这事小的干系不小,该如何收尾?”想通了这一点,杜如明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时间连屁股上的巨痛似乎都忘记了一般。
“关系不小?”孙子福狠狠的瞪了一眼杜如明,慢条斯理的道,“以后这种话不要提起,事实是鲁守备立功心切,轻敌冒进,杜捕头几番劝解却无作用。以致中了贼寇埋伏,王师折损严重!你明白了没有?”
“小的明白了!”杜如明一下子跪倒在地,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属下何德何能,竟得大人如此爱护!从今以后,小的这条命就卖于大人你了!”
“起来!快起来!你随我颇多时日了,我不照顾你照顾谁?”孙子福微笑着,一把将杜如明拉了起来,但是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虽然为你脱身不难,但是贼寇如此凶顽,肆虐本县,此事该当如何处理?一个不慎,干系不小!本县欲向上报备,但是左思右想,总是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你一向心思泛泛,你给本县仔细考量一下!”
“大人,以小的愚见,这事最好先不要向上报备!”杜如明仔细的思考了下,沉声说道。
“哦?你的理由呢?说来听听!”孙子福舒服的将身子挤进椅子中,淡淡的道。
“大人,小的以为,如今王师新败。若是就此传入上官那里,恐怕对大人的仕途有碍!”杜如明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用词谨慎的道。
“这事恐怕想瞒也不好瞒吧?!再说万一这伙贼寇一时兴起,前来攻打县城那又如何?总不能兵临城下再想着上报吧!”孙子福皱了皱眉头。
“大人,能瞒一时是一时!现在贼寇已经明了,只是数十悍匪而已,虽然十分凶悍,但毕竟人数太少,不成气候。他们也根本没有能力来攻击县城,只多是本县山间再多一伙山贼而已!”杜如明斩钉截铁的道。
“你的意思是按下此事,放任不理?可是,若是这伙贼寇就此坐大,岂不更是祸事一桩?”孙子福心里也是赞同此议,但心底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大人多虑了,这伙贼寇明显是外来的,其实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只要驱狼吞虎,让附近的山贼们知道他们在胡家堡抢了不少红利,估计不用我们动手,这伙悍匪就得在其它山贼们永无休止的骚扰下慢慢消亡。”杜如明冷冷一笑,恨恨的道。
“如明,可大意不得。需知你和鲁成柱都在其手下吃了大亏!万一这伙悍匪没有慢慢消亡掉,反而吞并其他山贼,大势一成,怕是咱们后悔都来不及了!”孙子福闭着眼睛思索一会,有些不放心的道。
“大人,其实这样对我们更加有利!如果这些贼寇真的能吞并附近大小山贼,那他们的声势一定大涨。既然贼寇势大,那大人抵挡不住也是合情合理。到时大人只需向上报告,有大股流贼欲犯本县。大人令鲁守备击之,奈何贼寇势大,鲁守备死战殉国,王师损折颇多,然后再顺势请朝廷举大兵平之。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啊!”杜如明嘿嘿一笑,有些奸诈的说道。
“果然妙计!就这么办!”孙子福快速的思考利弊,发现这事如果真如杜如明所说,那自己不但无罪,甚至可以说是名利双收,想想贼寇四起之时,远近皆无敢应之,自己却出类拔萃,虽然不胜,但却是在朝廷眼中写下浓厚的一道烙印!
“呵呵,本官果然没看错你!今次你虽闯了祸,但献计也有功,这次就这么算了,以后办事可得给老爷注意点!”孙子福双眼都笑开了花,越看越觉得这个心腹顺眼,也庆幸自己留下了他。
“谢大人宽恕之恩!”杜如明也知道眼下不是邀赏之时,他是待罪之事,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千之喜了!
此时,胡家堡的大势已定。胜利和失败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让以盘山虎为首的杆子如此的心碎,眼看就已经登上堡墙,下一步杀散这些外来的杆子,整个胡家堡就是他们的了,可以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但下一刻,二十多人的杆子突然间扑出来一下子就让他们美好的理想一下子定格在了那里!这二十多人是养精蓄锐已久,此时杀到毫无防范的杆子们中间,顿时将这些杆子们杀的哭爹喊娘。
虽然堡墙上已经上去了三十多个杆子,但是对面的杆子却是凶悍异常。十数人愣是顶住了他们的进攻,甚至若没有下面不断涌上的杆子加力,他们还有可能会被这些外来的杆子给赶下堡墙去!
而眼下,堡墙下的杆子已经乱成一团,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却陷入各自为战的尴尬局面中。人多的一方形不成合力,居然被人少的一方压着打,而且这些外来的杆子各个凶悍异常。
尤其是堡墙上,战斗更加的惨烈,张清水等人已经没了退路。但是易飞他们的出去将他们有些颓弱的气势顿时点燃,他们此时全凭一股狠劲在作战,但眼下情况不同了,只要顶住这三十余人,就大局底定!
樊二牛是张清水手下一个普通的流贼,虽然只是小兵,但是樊二牛却也是久经战阵。此时死在他手里的杆子也有两人了,他虽然悍勇,但是在不断涌上来的杆子面前,也不由得有些气力不支,握在手中的大刀此时都有些颤抖,肺里更象个风箱一般喘个不停!
盘山虎手下的一个杆子好不容易窥到这个机会,一刀将其中一个肚皮划开。但是樊二牛明明受了重创,却毫不为意,用手将掉落出来的肠子一把塞了回去。狰狞的笑着,不顾旁边一柄木枪的挺击,身体就这样任长枪穿过,一步抢过,一刀****了这名枪手的心脏。
他双眼寒光闪闪,如同一个野兽盯着猎物一般,不但不拨刀,而且毫不停留,直接带着长枪扑到伤到自己的那名杆子面前,猛扑到那名已经吓傻了的杆子身上,一口将他的喉咙咬出一个大大的血洞。
看着这个杆子双手捂着喉咙不断的呜咽的样子,他发出如同夜枭一般难听的惨笑声,虽然站立都有些不稳,但却还是向着这样杆子扑了过来!
盘山虎一方见到这一幕之人,无不觉得头皮发麻,看着这人如此发狂的冲来,很多人心中惊惧,虽然此时刀剑齐下就能将其乱刀分尸,但受其气势所压,竟是谁也不敢上前,如同看到了洪水猛兽!这哪里是人,这简直就是疯子!而且让人绝望的是,这并不是只是一个疯子而已,是他妈的一群疯子!
看着樊二牛如此的惨烈,张清水等人都有些疯狂起来,所有人都呐喊着,势如疯虎般的撞入人群中。刀枪入体的噗噗声不绝于耳,每一刻都有人倒下,易飞一方的人大多都是久历战阵,再一发狂,更是勇不可挡,起码这些农民转业的杆子挡不住。
连续倒下十数人后,杆子们心理终于崩溃了,机灵点的直接跪倒在地,不断磕头求饶。其它人都有些混乱了,无意识的战场不断跑动着,直到被人砍翻在地。
易飞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许多心神恍惚的人终于象被惊醒一般,赶紧扔掉各自的兵器,纷纷跪地请降。
鲜血染红了大地,随着易飞高高的挑着盘山虎的首级,慢慢的走近。罗立等人也完全解除了盘山虎一伙杆子的武装,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但是堡墙上张清水等人却是犹如未闻,人人都杀红了眼,不惜以伤换伤,不断的将堡墙上的杆子砍翻在地,不管是否投降,全部杀掉。
而这些杆子慌不择路之时,很多人都被逼从堡墙上跳下来,从这么高的地方慌张的跳下来,后果可想而知。大部分人都是断腿断脚,堡墙之下一片哀号。
“罗立!去看看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降者不杀!怎么他们还是厮杀不止?上叫他们停下来!”易飞皱了皱眉头。
其实也根本不需要易飞再吩咐了,堡墙上已经看不到活着的杆子了,除了十几个跳下堡墙的杆子,其它人全部都被愤怒的张清水等人分了尸!易飞马上有些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了,甚至连他都有刹那冲动,想将这些杆子全部斩在此地!
堡墙原本分配有近二十人,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易飞还是没有想到,损失会如此之大!现在只有廖廖五六人站立,其他的只能是战死,或者重伤了!而能站着的也是各个带伤,原本虎虎生威的汉子们,现在却是有些虚弱的扶着堡墙,靠着堡墙才能站的稳定!
而重任的人在这个世界的医疗水平下,估计一成的人也活不下来,而且活下来也可能是残疾一生,重伤基本就可以宣布是阵亡了,几乎一半的好兄弟啊,多少次的并肩血战,多少次的不离不弃的共同落荒而逃,从来没有一个兄弟独自离开,这就是一个集体,一个所有人都认同的集体,一年多了,却没有一次伤亡如此之重!这可是能与自己同生共死的袍泽们和战友们啊!一种叫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的感觉将易飞包围,让他说话都有些嘶哑起来!
第19章破寨
巍峨的峨眉山向西漫延,分出一支支余脉。这里已经进入陕西地界,而这座山并不十分的险峻,但却胜在崎岖山路,道路蜿蜒,在古代这种兵丁的素质限制下,特别是明末各地驻兵的糜烂,沿路更是有着不断的骚扰,根本不可能出现大部队入进来的可行性。
盘山虎盘踞的地方就在这座大山深处,当地人称这座山为肠山。两日后,易飞带着人到这个地方观看时,也深以为然。这里的条件实在是没有的说,如果一个山谷一个山谷的行军,恐怕没人袭击,在不熟悉道路,兼且艰难苦闷的行军数日后就会自乱阵脚。
但是这却难不住易飞等人,而盘山虎率领大半山贼下山更是让这里的防御形同虚设。在反正的带路党引领下,近二百人的队伍很顺利的就走到了盘山虎的老巢之外。当然也不是没有不怕死的在路上骚扰着,但在秦伟明那变态的箭法下也只能一个个的无助死去。
一行不到近百流贼人再加上百余俘虏,赶着十数辆大车,看起来声势甚壮,至于胡家堡自然是放弃了,又没有基础,又没有什么军用价值,而且还是横在官府心中的一根刺,除了惹人烦感外再无任何的作用。至于金银、粮食之物当然是全部拉走,甚至还裹带着一些无地和亲近他们的百姓一起撤离,完全留一个空空的胡家堡给官府。
“呃……”
一声惨呼声悠悠传来,放眼望去,那人正倒在地上,双腿还不自主的抽搐着,似乎对这个世界还有着无限的眷恋。
这已经是第六个人了,偷偷摸摸的躲在山上,想伺机偷袭,但是效果却不大,除了让一些俘虏和百姓一阵忙乱之外,就再留下一条鲜活的生命。其他的山贼都有些口干舌燥,眼前的这个人成功的将一块大石头推了下去,但是石头滚动的声音早已经远远传了出去,已经有了经验的易飞一众人都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只是前行的路又一次变得狭小了起来!而这人还想再推第二块石头时,一支长箭已经准确的射入他的喉咙,让其他人都有些胆战心惊,纷纷明智的退守在了山寨内,不再理会易飞他们的步步逼近,做起了缩头乌龟。
易飞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山寨,这个山寨修的并不坚固,只是在通向山谷内的道路上设了一堵木樯罢了,但是木墙并不低,足有三米多高,还搭起了简易的箭台,几个山贼正战战兢兢的看着外面的众人。
说是箭台,其实上面站的并不是弓箭手,这些出身百姓的山贼们想训练出来一个合格的弓箭手简直难若登天。而那几个将就着还能拉弓引箭的已经死在了胡家堡外面。易飞不由为这些明军战斗力之低而汗颜,这样一堵松松垮垮的木墙,若是全盛时期的明军,估计一什明军随便带着一点匠兵,就能一个时辰内将这里完全荡平!而现在的明军,易飞摇摇头,数百人兴师动众而来,却屡屡刹羽而归…
这实在是没有一点的挑战难度,易飞收回自己有些唏嘘的思虑,目光变得冷咧起来,这伙山贼数月前也只是本份的农民,但是作了山贼之后,却将自己曾经受过的磨难更加凶残的加之于其他百姓身上,这祸害百姓之事他们比官府更有过之!
官府还知道留民于来年,他们却只是为了自己活的更好让其他的百姓家破人亡,奸淫掳掠无所不为!这些年来,他们其中的骨干力量,每人的手上都沾着血迹。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老大已经死了,看老子的手上提着什么?识相的早早投降,还能保全小命!否则打破山寨,鸡犬不留!”人前,罗立正扯着那破锣嗓门提着盘山虎的人头在不断的叫嚣着。
“大当家,真的是大当家!你看,那群人中还有二驴子!完了,看来大当家真的是败了!”山寨中有人惊恐的看着那颗人头。
“二当家,咱们降了吧,大当家那么多人都打不过,咱们上还不是送死啊!”其中一个人战战兢兢的道。
“放屁!你看大当家都被杀了,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