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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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干的。你们相信我,我决不会做这样的事。”
如雪扶起她,轻笑道:“谁说是你做的了?你想做替罪羊,那得看我同不同意呢?”
语儿一脸诧然地盯着如雪,不解地道:“大人查清楚了?”
如雪摇摇头,她的眸子如灯又灭了下去。百里衡冷然地道:“你想想,送的东西有没有问题?或者有没有异常?”
女警也风流 第四十八章 金翠被杀
语儿低头思索道:“没有啊,跟平时一样啊,从厨房领了吃的,就送到院里,交给表姑爷了。不过我觉得这个表姑爷很可疑,大人,他们两个根本不像夫妻,会不会是假冒的?或者说,两人私奔来找大人的?”
语儿头头是道,眼眸亮晶晶如像夜间的繁星,还似胸有成竹的模样。如雪忍不住轻笑了声,百里衡冷眸一抬,面无表情地道:“出去吧,不是你管的事,你少管,做好自己的事,管好自己的嘴巴,明白吗?”
语儿缩了缩脖子,怕兮兮地应了声,退出了门。如雪拧着眉,探问道:“你说,你派来的这些人,真的很可靠吗?”
百里衡自信地道:“绝对没问题,她们决不会背叛,这些人的家小,还在我的府里呢!”
如雪手指轻敲着桌面,思忖道:“如果厨房,送饭的,接手的都没有问题的话,那一定是某个环节,被人下了药。会是哪个环节呢?可惜没有化验设备,去厨房看看!”
百里衡紧随而上,提着灯笼伴在身旁。淡淡的清辉铺洒着大地,树影摇曳,婆娑多姿。
如雪的脑子在高度的旋转的,所有的信息在脑海里像过筛子一样,从出事到现在,一件件一幕幕的过滤,脚下一个失神,身体直直往前冲去。
百里衡迅速拎住她的后襟,惊得全身湿热,惊呼道:“你想什么呢?走路就好好走路,三心二意的,磕掉门牙看你怎么办?”
如雪恼怒地踢了一脚台阶道:“真是人全都了,喝水都噎着。这不是想事吗?还能干什么?”
“死丫头,强词夺理,我扶着你吧,你继续想。”百里衡说是扶,手臂却伸向了腰系,紧紧地搂着如雪的小蛮腰。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如雪扭捏着,咯咯的笑出了声,推开他,正色道:“你别捣乱了,影响我思路,我怕痒!”
“原来你怕痒,你又想到什么了?谁?”百里衡突然惊呼出声,将灯笼塞给了如雪,如雪没有接住,掉在地上,燃了起来。
火光照射下,只见百里衡身手骄健地轻跃围廊的矮墙,用力一蹬,跃上了墙头。甩了甩拳头,跳跃下来,语气笃定地道:“看来是外人进府干的。。”
如雪也奔到了跟前,她对袍子还是不适,动作慢了许多,恼恼地道:“这衣服真是难受,你说什么?你看见谁了?”
百里衡摇头道:“我见着一个背影,穿着夜行衣,武功不弱,你说会不会是裴坚派来的?”
“啊……”后院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如雪跟百里衡相视一惊,不由分说的往后院奔去。冲到后院门口,一脚蹿开了院门,只见月光下,一个身影在不断的颤抖,边上是灯笼燃烧的微火。
“语儿?怎么了?”如雪这才发现,百里衡将她的右手紧紧地攥中手中,这,两人是相携奔过来的。急忙甩开了手,也来不有思索,快步上前。
语儿像是从恶梦里醒来,惊呼着,投进如雪怀里,哆嗦着指着后背道:“她……”
如雪不由分说推开语儿,沉着地道:“快去拿灯笼来。”
语儿的脚像是被钉住一样,已软的迈不开路了,百里衡怒喝了声,语儿才冲进了房。
她的背上插着一支飞镖,正对心房,如雪探了探脖劲的脉搏,叹道:“死了,刚断的气。”
“谁?”百里衡伸手去翻,如雪阻止道:“不要动,你别移动,先让我看看现场。金翠,就是皇后的侍女。”
“大人,灯!”语儿不敢去看,侧过身子,伸长了双臂将灯递了过来。
如雪接过灯,弯着腰,仔细看着,又嘱咐道:“语儿,再去拿两个灯笼过来,叫汪洋过来,还有不许任何人进院,别人若问,就说见到了老鼠,快去。”
“噢……”语儿依然惊魂未定,也不知答些什么,看着黑漆漆的院落,迈不开脚,顿一顿,才硬着头皮,冲出了院门。
“看,她这是写的什么?二横,二字?”百里衡探问出声,突然眼眸一亮,惊道:“莫非她是要写裴字?”
如雪抬起金翠的手指,上面像是被咬破的,如雪始终没有开口,只是仔细地查看她的伤口。她想不明白,只是一个宫女,皇后都被关押了,为什么还要追杀她?看来她就是一个突破口,她写的字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是暗示吗?
汪洋提着两盏灯笼,不声不响,静静地立在一旁,只是如雪往那边移,他的手往那边伸。百里衡指着前边欣喜地道:“看脚印,这个有用吧,你不是很有研究的吗?”
“这是一个男的,尺码大概是四十二码,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体重大概一百三四十斤左右,但是这个目标太大,不像上次,是一个固定范围的。又没有脚印档案,如果他跑得远远的,我们根本找不到。”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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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还是十分信服地道:“果然厉害,不要急,本王相信你,难不到你。”
如雪心里完全没底,短短时间内,发生了两起大案,都在她的府里,她一时脑子似堵了棉球,一片混乱。让百里衡拿来了笔,在一旁将她说的都仔细地记下来。
“飞镖上应该有毒,但是毒性未扩全身,系飞镖直入心脏,导致血管破裂而死。并无打斗痕迹,就这些。这些该死的,拿别人的命不当回事。”如雪立了起来,忍不住怒吼。
“大人,小的倒觉着这个金翠可疑,大人是不是还记得,她的伤口是上深下浅,又在这个位置,除非是反手自杀,就是反手也很难这样对自己下手。老奴连夜去墙角找过刀子,并没有发现,所以老奴这几天一直都关注着她。想不到今夜……”汪洋若有所思地缓缓出口。
如雪深叹了口气道:“是啊,当时本官是有些怀疑,后来被她的爱主之心所感动,加之她受了重伤,刑部又忙得很,也就没有细思。算了,她都死了,回头再说吧,叫人先将她停到柴房里去。”
百里衡放下笔,眉头紧锁道:“这案子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本王现在脑子一团乱,下药,被杀,未写完的字?又是可疑的身份?本王猜十有八九是裴坚派来的。”
如雪制止道:“破案的最大忌就是没有证实,就妄下结论。这样会使自己进入误区,看来,这些人真的想置本官于死地,一箭双雕,或许是一箭三雕,或许更多……”
两人并肩立在院中,各自思忖。百里衡还是忍不住道:“金翠留下的字就是暗示,这分明是裴字开头,他们是追寻金翠到你的府里,发现了皇后,然后就趁今夜一起下手。”
如雪反驳道:“那金翠的刀伤又如何解释,她说她是自己伤的?她为什么要瞒着本官?还有药是在哪里下的手?”
“大概是怕你知道,她被人追杀,你不敢留她!”
如雪摁着太阳穴道:“或许你是对的,裴坚的确是第一嫌疑人。”见家丁进门,如雪扯了扯百里衡的衣角,示意他禁言。
“将她安置到柴房,好生照看着,不许向外透露风声。”百里衡冷冷地命令道。
“是,王爷!”四人是轿夫,其实都是练武之人,百里衡唯有暗叹,那人的武功,竟然能如履平地,若不是凑巧看到黑影,兴许真的会对这些奴才起疑,严刑烤打。
如雪提着灯笼再上前时,地上只有她用墨画的形体图,下台阶时,脚底似被东西嗝了一下,底头一看,原来是一枚木钗。如雪捡了起来,已被踩的,有些裂了。朝百里衡道:“瞧瞧,虽是木的,工艺不错!还挺漂亮的,是一只蝴蝶。”
百里衡淡笑道:“如果你喜(。3uww。…提供下载)欢,我明儿就给你送百支各种各样的过来。你喜(。3uww。…提供下载)欢金的就插金,喜(。3uww。…提供下载)欢银就插银,喜(。3uww。…提供下载)欢木的给你用最好的木质,玉的各种质地……”
如雪捏着钗负手出门,泄气地道:“说不定永远也没机会了,还木的玉的,没福气啊!”
女警也风流 第四十九章 旧时冤案
两人都忧心忡忡,回到房里,如雪静静地立在窗下,一手环腰,一手撑着下额,想着这二天发生的事,细细地将前前后后顺着事,捋了一遍。
又回坐到桌前,把玩着钗子,淡淡地道:“你说皇贵妃为什么要除掉孩子?就是生下孩子又怎么样?会危险到她的达王的地位吗?根本没必要?”
百里衡凝视着她的身影,日渐削瘦,却更加的挺拔,坚强不屈,沉着冷静,除了心疼,还有佩服,佩服她对自己所做事的执着与热情。
立在她的身侧,叹道:“宫里的女人是很难用常理去认识的,当年我的母亲就是被陷害而死。”
如雪一种职业的好奇心,侧头轻探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皇上提了个头,皇上似乎挺内疚的,我是说对你。对不起,这是你的伤心事,你可不说。”
百里衡凝重的表情,空远的目光,让如雪不忍让她剥开一次伤口,虽然此刻他已经在舔自己的伤口,已经在加快着模糊的面容。但是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没什么,十多年都过去了,有的也只是无耐的回忆。如果你愿意听,我倒不仿说给你听听,那是十六年前了,那时我才十二岁。我的母亲姓云,是个生性淡泊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是与人和善的。那时的父皇还是皇子,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叫安,跟四弟只差了一天而已。但是莫名其妙的列了,不幸的是,母亲也曾去看过他,而且被人指证是最后一个,因安是正妃所生,而正妃又是皇太后的侄女,所以母亲罪不可恕,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只记得母亲临走前告诉我的一句话,她是清白的,只怪她看到不该看的。”
百分阶段衡缓缓地叙述着,沉沉地声音让人听起越发沉重。如雪紧紧地盯着,他都没有回头,直至将故事说完,一声苦笑道:“这就是皇家,可比战场。”
如雪不由地道:“就这样完了?那真正的凶手就消遥法外了?”
百里衡无耐地道:“那又如何?谁又相信母亲是清白的?可是我相信,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终身难忘,人之将死,自然想一吐为快,但是母亲却不说。我想她是怕我受连累,将心中的秘密带进了棺材,再则那时我还小。母亲死后,安的母亲不久也伤心过度而死。”
“两个可怜的女人,所以说你们皇家是进不得的,是个好女人进去,都会变质,要么变死。你说,你母亲当年看到了什么呢?不过以我之见,凶手必定是其中一个妃子,而且是有儿子的妃子,那就是你们四位王爷的母亲。因为皇上是独子,也就意味着是皇位的继承人,而安之死,你母亲背上杀人的罪名,你也跟着受了牵连,不是吗?”
百里衡点头道:“你说的对,又是一计借刀杀人,一箭双雕,可是如今已找不到证据,当时也没有你这样的神探,哎……”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如雪也暗自嗟叹,随即自嘲地道:“还神什么探啊?只是些逻辑分析,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作案动机,作案证据,作案过程,如果有了动机,就可以顺着这个展开调查,再将调查后掌握的证据,串连起来,有个合理的过程。当然证据是最难的。如果这起案子与皇贵妃、裴坚有关,那么他们的动机呢?”
百里衡辩驳道:“依我想,一是想除了皇后,那么后位就空出来,结果计划不如变化,皇后被咱信弄出了宫,那人还是不放心,下药除掉皇后,不想只是伤了孩子。另外有人想除掉你我,从这一点来看,本王觉着就是裴坚所为,因为你坏了他除掉东方向宇的计划,又处罚了于德明,使得户部的官职都落到了大哥的手中,他兴许已对你恨之入骨,难道这些还不够理由吗?”
“嗯,看来此人深谙借刀杀人与一箭双雕,按手法来看,或许……”
“或许就是当年害我母亲的人?”
百里衡突然眸子生辉,惊喜地拉起如雪的手:“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母亲说的那句清白,如果能为她申冤,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如雪斜睨道:“冤案要洗是真,但你不能愚孝,人死不能复生,值得吗?你就是到了地府,你母亲一定是打你,而不是夸你。目前,最大一关就是你我不能进大狱。”
百里衡怜惜地道:“快去晚歇会吧,天亮了我叫你!”
如雪摇头道:“这天已经快亮了,我哪里睡得着,我去看看皇后,要不你歇会吧!”
“我跟你同去,万一还有刺客,将你这个查案的也刺杀了,那我们可就无法清白了。”
百里衡点亮了灯笼,扶着如雪出门。寒气逼人,如雪打了个冷颤。百里衡顺势搂着她的肩道:“要不要系上斗篷?”
如雪摇头道:“不用了,这点寒气我还是经得住,这里的冬季已经很暖和了。马上要过年了吧,我都不知道这里过年的习俗呢?如果我们能平安,我送你一样新年礼物。”
“是嘛?那本王期待着!”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这样的深夜,如雪不想挣扎,或许明日,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随他去吧!
黄达乾依然守在门口,如雪轻轻推开了门,房里点着灯,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话儿坐在踏板上,趴在床尾打盹。如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她就警觉地清醒过来。如雪关切地道:“天寒,别冻着了!”
话儿揉揉眼睛,感激地点了点头,指指皇后轻声道:“睡着了,大人,到底是谁要害表小姐啊?”
如雪摇了摇头,安湘玉的脸苍白如纸,一缕刘海贴在额头,懒懒的,也似无力的。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如雪愧疚地看着她。
如雪叹气道转身,跟语儿嘱咐了声,出了房门。远处传来了鸣啼,如雪深提了口气道:“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太阳还是会出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走,到厅里吃早饭去,我要精神抖擞地去与他们面对。”
吃饭后,如雪跟百里衡一起出门,并行而走,只让马车紧跟着。百里衡笑睨道:“你这人真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简直是铁匠手中的铁块,越捶越亮。”
如雪扯了扯嘴角,快步急走,但无论她走的多快,总是百里衡超过去。不由地撅嘴道:“腿长了不起吗?也不用这样秀吧!”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忽听得百里溪地喊声:“二哥,顾澜……”
两人蓦然转身,百里溪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探问道:“二哥昨儿怎么住顾澜府上?”
百里衡对百里溪的质问,莫名的有些恼怒,一丝挑衅地淡笑道:“想住就住了呗,四弟怎么知道的?”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说完与如雪相对一视,他是怎么知道的?百里溪的话立刻解开了疑惑:“我去接顾澜一起上朝,说是跟二哥一起走了!”
百里衡立刻侧目看向了如雪,审问似的。如雪懒得回答,淡淡一笑,径自前行。吃醋也要看时间,看场合,再说了跟一个小毛孩吃醋,他算是白活了。
百里溪紧随身侧,探问道:“顾澜,你昨夜干嘛去了?两只大黑圈?既然很累,还不上车去歇歇,要不咱们回去吧,让二哥跟父皇说一声,就行了!”
如雪自嘲地道:“再歇,说不定永远都得歇着了。”
“什么意思?你病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让太医看看,快,随我进宫去!”
百里溪拉起如雪的双手,往前奔。全然不顾如雪的叫唤,一早空了手,失落的难受,一定要抢回来,不知为何,看见他跟百里衡站在一起,心里就好妒忌。
百里衡双眸微敛,流露着不快的眸光。虽然他是他的弟弟,虽然他不知道她是女子,但是他还是觉得汉有容忍,一股手机火,直冲胸口。
她居然也由着他拉着,居然还清亮地笑出了声。百里衡强压着怒火,跳上了马车,到了两人身侧,声音低沉地命令道:“都上来吧,这样磨蹭到什么时候?”
百里溪全然没有感觉到百里衡的不快似的,跳上了车,又伸手将如雪拉了上来。如雪却郁闷的很,一个将她当成洋娃娃,抢到手了,就开心了。
另一个醋缸里泡大的,也不问问,真是受不了。简直是一个沼泽,还有皇家可怕的后院,就算砍头也不要。
阳光拨开云雾,露出半张脸,如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昨夜的事,决不会想掩就掩得住的。每踏进皇宫一步,心里沉重一分,毕竟这是律法不全的国度,她将要如何面对呢?
皇宫依然那样巍峨,宝座也灿灿生辉。如雪赶在皇帝上朝之前,与百里衡一起迈进了皇帝的寝宫,百里溪硬是要跟着,如雪与百里衡也无可耐何。
宫女们正端着洗漱的东西,进进出出。百里衡让安德海通报后,过了片刻,才传进殿见驾。皇帝不解地道:“一大早有什么事吗?有急事就快说!”
如雪跟百里衡相视一对,一时当着百里溪的面,她倒不知该不该说了。百里衡朝百里溪道:“四弟,我跟顾澜要回复刑部的事,你能避避吗?”
百里溪气恼地道:“二哥,你们管刑部,我现在也在刑问,为什么不能听听?难不成你怕我泄露出去?”
他们之间的秘密,凭什么他不能知道?百里溪不快地撅起了嘴,侧昂着头不退。皇帝让宫婢都退出去,门关上后,抬手道:“说吧,溪儿要听就听听吧!”
百里衡抢在如雪之前,跪地道:“父皇,儿臣该死,护卫不周,皇后娘娘还是被人下了药,孩子没了。正在慌乱之中,那个宫女也被人杀在廊下,这事都是儿臣派人护全不周,请父皇降罪!”
“不,皇上,这事跟宁王没有关系,事情发生在臣的府上,责任自然由臣来担!”如雪感动之余,但她决不是那种做错了事,让人来担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她的错,她必须担当。
皇帝重重地拍了龙椅,却没有吭声,过了许久,才低沉地道:“这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调查的结果呢?”
女警也风流 第五十章 女儿身被揭
“对不起皇上,如今只有简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微臣想,那个金翠可能是被人收买,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