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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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说不说?”他急躁的,不耐烦的低喝道。
如雪举起了手,急忙道:“我说,但是我说了,你不能杀我。也不能因怒而杀我,你答应我,我才告诉你,而且这个事实,东朔国恐怕知道的人很少,因为我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听说的。”
“好,你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杀无辜的!”
虽然他的声音依然很低沉,也很冷怒,但是如雪听得出他还是个讲道理的人。于是将皇后的事情,前因后果,全全面面的如实相告。
他攥住如雪的手臂,将她转了过来,将如雪提起,怒气冲冲地质疑道:“你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如雪几乎跟他是脸贴着脸儿,微光下,他的轮廓十分的立体感,就像素描的肖像画。微微突起的眉骨让眼睑显影,高挺的鼻梁,像是两颊的分水岭。还有似勾勒出来的唇,虽然触不到他的目光,如雪凭直觉,这个人性格冷酷又急躁,跟百里衡是两类人。如果放在电视剧里,他是典型的黑色会加盟者。
他的手加重了力气,如雪斜瞄着白晃晃的刀,冷声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为什么逼我说?你是谁?听了谁的谣言?皇上为了遮丑想尽了办法,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安泰国,为了两国之间的情谊,一个人将事扛了下来。我希望你冷静一点,最大的受害人是皇上。皇后是当着皇上的面,为另一个男人殉情的。试问这世上哪一个男人能挺得住,皇上还是以皇后的厚礼安葬,这还不够吗?你能做到吗?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让她和亲呢?当时你干嘛去了?”
“你……”他一时语塞,随即又怒喝道:“你敢侮辱我妹妹,我不信,不信,说实话,否则我杀了你!”
妹妹?安湘月的哥哥?那不就是安泰国的皇子?如雪的眼眸睁大了几分,连声道:“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宁王爷就是为了这件事,亲自去安泰国说个清楚,如果你再不信,可以开棺验尸,再不信你……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何必说呢?”
如雪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与痛楚,微微侧了侧头,将如雪放了下来,如雪的手触到粘粘的东西,惊声道:“你受伤了?别用刀子晃着了,快坐下吧,我替你包扎一下,是腿受伤了吗?伤了动脉是要死人的?”
他似又警惕了几分,将刀子重又贴在如雪的脖子边,低喝道:“别动,小丫头片子,算你有些胆量,我不杀你,如果你敢喊出声,我就不敢保证了。”
如雪紧绷的神情,刚有点松弛,又被他的刀子吓得一身冷汗。急忙举手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而且我会救你,救你等于也救了宁王爷,如果你出事了,那宁王爷此去安泰国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也不会将你交出去,皇上是不杀你,但是难保宫里有人要杀你。东朔国的皇权之争已白热化了,我不想宁王爷有闪失,你相信我。”
他缓缓地拿开了刀子,身体向前踉跄。如雪立刻扶住了他,将他扶躺在床上。如雪摸出火折子,点上了灯,惊呼着捂住嘴巴。
天哪,地上滴满了鲜血,裤腿已被血给浸湿了,可以拧出血来。脸色苍白,却有一双碧蓝的眼睛,眸里闪着戒备之色。
他是咬着牙关,挺着的,皇帝没有刺杀成功,反被他的飞刀所伤。被侍卫包围,紧急之下,折回翻进了这个小院,见门开着,就躲了进来,拔了刀后,血喷涌而出。
如雪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指着伤口,夺过他手中的刀子。他先是不肯,如雪突一用力,夺了过来,有些尴尬地道:“你是脱下裤子呢?还是想撕开裤腿?我要看看伤口,给你上药,正好我的手受了伤,有伤药!”
他没有吭声,只是紧盯着如雪,半晌才道:“你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
如雪已拿来剪子,嚓嚓剪开他的裤腿,淡淡地道:“大哥,你现在才问我怕不怕,未免迟了,现在你该问问自己,怕不怕?伤口在哪里啊?到处血糊糊的,还将整条裤腿都剪了吧!”
他指了指伤口,如雪愣了愣,天,快到屁股了。如雪瞄了他一眼,尴尬地道:“这是为了救你,迫不得已,要是好了,你可别说我非礼你,找我拼命,忍着点!”
他一脸怀疑与惊诧,她是女人吗?说出的话也不嫌害臊。可她的确是女人,还是个美而不妖,胆大、心细的女人。
如雪迅速地剪去了整条裤腿,探看了伤口,幸好没有伤到大动脉,将止血伤药倒上,用布条紧紧缠绕,用力的摁着靠心脏的一端血管,动作迅速利落。
如雪怕灯亮着,引来侍卫,用力地吹灭。一时间又陷入了黑暗,如雪跪在他的身侧,用力的摁着他的腿,姿势极度暧昧,脸儿也不自觉的火热。
“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是谁跑到安泰国挑拨离间?你必须跟我说,这关系到两国的关系,你不想让两国交战,让西仓国趁虚而入吧?而且受损失的先是你安泰国,东朔国地势险要,西仓国只有打败了安泰国,才能打开进入的门户。王爷你想过吗?”
“你又是谁?你是东方如雪?嗯?你是东方如雪?”他的事情有些激动起来,伸手朝如雪探来。如雪惊诧之余,伸手一挡,怒喝道:“不想死,就老实躺着,再动,血又止不住了。是又怎样?你现在已经没机会杀我了,再说了,我怎么你了?”
“你……都是你,我妹妹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他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向如雪扑来。
只是还没坐直,被如雪摁了下去。如雪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倒,身体扑在他的身上,然后用力压住他,抓住他的双手,好似要强暴他似的。他挣扎着,差点将如雪掀下床。
如雪忍无可忍,对着他的脸抡去,愠怒道:“你神经病啊,你吃了火药了,什么脑子,要杀我,也要等伤好了,伤了我,还好逃出去。现在就是杀了我,你跑得了吗?你再动,我喊人,看是你死,还是我死,有点脑子行不行?”
“你……你……”他七窍生烟,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什么女人,竟然这样压在他的身上,不知廉耻。不过如雪的话,他还是听明白了,也没力气再挣,喘着气,停歇了下来。
他的气息吹拂到如雪的脸上,如雪这才发现神经的还有自己。急忙滑下了床,依靠在床边,打了个呵欠道:“说吧,你想怎么样?就因为我破了案,揭发了皇后的事,你就要杀我?那你为什么不先杀了你的父母?是他们将女儿嫁到东朔国的。”
他无言以对,的确无话可说,但是他不甘心,这世上唯有妹妹关心他。她出嫁的那天,他知道她很伤心,一连几天都滴水未进,可是他没有办法,自从他一出生,就被当成妖怪,谁让他是人人鄙弃的怪物,长着一双幽蓝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如雪又累又困,听到了三更更鼓声。他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如雪点上了灯,上前道:“你别动,我再看看,血止了没有。你要不愿意说,你以后就叫你蓝眼睛吧!”
他一把攥住如雪的手,往后一拧,怒不可竭地道:“你再叫一次,我就拧断你的胳膊,你别以为我受伤了,奈何不了你!”
如雪轻哼着,侧斜着身体,泪水上涌,急声道:“疼,放开我,我不说了,我不说话了行吗?”
他冷哼了声,将如雪往后一推,如雪踉跄着颠倒地上,压着嗓子,目光微敛,直直地瞪着他,像要将他用目光击死。缓缓地爬了起来,拍拍尘土,低喝道:“别以为自己是皇子就耍威风,我告诉你这是东朔国的皇宫,你最好考虑清楚。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感谢就算了,还这样猖狂。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猖狂的罪犯。蓝眼睛怎么了?老外犯罪我照样抓,气死我了,怎么碰到的全是什么王爷,去死好了!”
如雪抚了抚胳膊,气呼呼地坐至窗下的椅子上,生着闷气,翻着白眼。床上的他也是怒不可竭,从没见过这样的疯丫头。一个头侧里,一个头侧外,直至天际泛白。
他毫无睡意,微微的侧头,只见他端坐在椅上,紫色的裙子血迹斑斑,小脑袋时不时垂向一边,又迅速调整过来,嘴还不时的叭哒一下,跟那个蛮横的女子截然不同,加上俏丽的脸,显得几分可爱。
如雪猛的睁开了眼睛,见他还在床上,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上前探问道:“好点没有?天亮了,你不能再躺在床上,会被人发现的。”
如雪打量着房间,又在下额绕起了圈,思忖着:“你这么个大个子,藏哪里好呢?有了,我帮你铺上被子,你藏在床底好了!”
女警也风流 第七十章 心酸的心动
“床底?哼,宁可受死也不藏女人的床底!”他冷哼了一声,侧开了头。
又是女人?又是一头歧视女人的猪,如雪冷声道:“女人怎么了?你还不是从女人胯下生出来的呢?有本事,你们男人生男人啊!我也警告你,别看不起女人,尤其是我,否则我也跟你急。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真本事。”
“你……”他的眸子闪着熊熊地蓝焰。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要不是看在她救自己的份上,一定要封了她的这张嘴。
如雪见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爽爽的,挑了挑眉,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的眼睛真漂亮,就像蓝天大海,安泰国的人都是蓝眼睛的吗?”
漂亮?她说的是漂亮?蓝天大海?她真的不怕吗?他还担心,她真正看清后,会像别人一样惊叫逃离,似为不祥,可她却说漂亮,诚挚的赞美。
他怔怔地看着她,目光里有几许的感激,她是第一个赞美他眼睛的人,有些自卑地问道:“你不怕吗?我有着妖孽一样的双眸。”
如雪皱了皱眉,不解地道:“妖孽?你是说蓝色?这有什么,只是可能某种基因……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原来是因为这个,我叫你蓝眼睛,你就发了狂。这么说安泰国并不是人人都是蓝眼睛的了?”
他盯着床顶,幽幽地道:“是的,唯有我,一个被人人视为不祥的人,唯有湘月关心过我,可怜她……看来我真的是不祥的人……”
他皮肤很白,很光洁,这么看来一定是关在房里,鲜少晒太阳的原因。看上去很年轻,应该大不了安湘月几岁,他悲伤又自责的阖上了眼睛。
如雪坐在床沿,轻劝道:“这个没道理,要是蓝眼睛都是不祥的人,有些国家可是一国的人都是蓝眼睛,那怎么办?都是不祥了?我倒希望自己是蓝眼睛呢?与众不同,不入俗流。皇后娘娘死在自己爱的人怀里,两人又是双双殉情,她在九泉之下一定很高兴。我愿你双双飞,飞离红尘是与非,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不如天上避雨天,你明白吗?”
东方如雪并不是那人所说的狡猾险恶的女子,是,她是狡猾,但是她的狡猾是一种智慧。她是个才女,那么她女扮男装救家人,管理刑部都是真的了。
难怪皇帝不杀她。他怔怔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如雪,盯着这个看似弱小,却蕴藏着巨大能量的女人。
如雪摸了摸自己一脸睡意的脸,见他的脸上的戾气散去,淡笑道:“认识一下,我叫东方如雪,你呢?有来无往,非礼也!”
“安手机……”他淡淡地道。他是安泰国手机之人,从小未有名字,就这样叫开了。若不是母妃护着,他怕是连命都没有。这些年,他像只猫头鹰一样的活着,都是天黑了才出来活动,所以黑夜里,他的视力很好。
“手机?不错,这名字听起来很普通,不会很有威力,适合那些冷酷的剑客。不过你也够冷酷的,差点死在手里。宫人们都起床了,昨夜隔壁的宫女值勤,等会就回来了,别出声了。你真能选,没人的地你不去,却找上了我。”如雪又打了个哈哈,眼睛水润地亮泽。
安手机有些感动,或许她有些客套,但她又一次的安慰了他。冰冷的心有一丝的温暖,像是走出了心门,迎接到了人间的阳光。
无论怎样,他都会记住她的,这个世上除了母妃,她是唯一称赞过他的女人。如雪拉开了床前的踏板,撩起床帘,往床底探了探,不行,太潮湿了,天又冷,要是染了风寒,那可就惨了。要不去跟皇帝谈谈?送他出宫?
“手机,床下你想躺也躺不了了,太潮了。要不我去跟皇上说说,送你出宫如何?”
安手机急忙反驳道:“不行,既然妹妹不是被皇帝害死的,我不想因为我引起两国之间的矛盾。我再歇一歇,晚上我就找机会出去。”
“出去?你的伤这么重,你出得去吗?这宫墙又不是篱笆。好了,好了,你不愿意,我就不说。你放心,我东方如雪说的话,也是一言九鼎的。谁告诉你们皇后是被皇上害死的?”如雪皱起了眉头,幸亏皇帝没有出事,要不然,东朔国的皇权就落到裴坚之流的手里了。
“不知道,安泰国的百姓议论纷纷,众口一词,官员上报了朝廷。”
如雪怒嗔地道:“显然是有人居心叵测,想引起两国之乱,坐收渔翁之利。幸好没有酿成大错,你歇着,我去领吃的。”
如雪将地上的血汁擦干净,将血布扔进了床底,开了条门缝,探了许久,才出了门。清宁殿角角落落都立着侍卫,站在殿台上的侍卫,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偏院里活动的人。
清晨的院里有一层薄薄的霜,如雪若无其事的循着他的脚印,检查着,只怕有血迹滴落,引来追查的人。果然,院西面的墙上,有些若隐若现的血迹,如雪抬起了脚,似晨练般的踩了踩,将它消去。
提来了热水,飞奔着回房,迅速的将门关上。喘着粗气,轻声道:“水来了,你洗洗吧,我要换床单,血腥味太浓了,要是有人进来,一定起疑!”
如雪将热腾腾的布条递到安手机的面前,安手机僵硬的脸,微微动了动。接过如雪的布,掀开了被子,稍稍擦了擦,布巾立刻染红了。
他的动作很笨拙,不能弯起,也擦不到膝盖下面去。如雪背对着他,轻声叮嘱道:“擦干净点,别又弄脏了我的被子。”
安手机皱了皱眉,声音低沉地道:“反正这被子,你也不会要了,何必换掉,就这样吧!”
如雪回头坚决地道:“不行,我这是闺房,又不是屠宰场,达王一进来,一定嗅得出来!”
安手机不由地冷目探去,这个女人,一会儿宁王,一会儿达王的,到底吸引了多少男人?她到底是怎样的人?东方家不是名门大户吗?她却没有大小姐的架子。虽然昨夜她的脾气跟他旗鼓相当,但此刻她忙碌的身影,又像一个小妇人。
如雪拿着布巾回头,安手机急忙侧开了头,还清了清嗓子,掩饰窥探的尴尬。不想如雪不羞不臊地道:“你将被子拉上一点,下面我给你擦擦。我可从来没给男人擦过身,算便宜你了。不过,你可别误会!”
安手机直愣愣地盯着她,将被子拉至大腿处。如雪想起那些女人挑逗别人露出玉腿的画面,不由地噗嗤笑出了声。这男人要是没腿毛,真是美腿一条。
安手机冰冷的脸暖了些,又是她,除了她,恐怕没有人会主动照顾他。宫女不过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做。只可惜她不是宫女。安手机沉睡已久的心,似乎一夜间苏醒了。
如雪扶他坐起,将床单扯下来,重新换了一条。换被子还真为难,想着还是晚上再说。又领来吃的,端到他面前道:“吃吧,我的份量不多,你先吃着,回头我想想办法!”
安手机的脸色依然不为所动,冷如冰霜,但是眸光里闪着感动,低着头,喝着粥,眼眶一热,起了水雾。他的手微微一颤,他居然还有眼泪,虽然只是一层雾气,虽然只是心暖了一下,但这些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如雪嘱咐道:“你别出声,我将门锁上,谁叫也别应声。我去去就来!”
如雪的身影消失在床角,安手机愣愣地捧着碗,莫名的担心她这一去,不再会回来。将碗放在一旁,缓缓的躺了下去,枕头上留着她淡淡的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吗?有些醉迷,眼睑也垂了下来,带着这股香气,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踹门声,门咣咣的直响,然后是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声:“如雪,这死丫头,你就躲着本王吧!本王就是要娶你,娶你……”
安手机睁开眼眸,脸色黯然,浓眉紧蹙,紧握着拳头,心中低喝道:“混蛋,居然威逼她,她不是你的……她……又是谁的?她要是我的,我这一生再无遗憾了,可惜……”
安手机由怒而哀,门外的声音骤然停止,他的心也似骤停,太异想天开了。她这样的女人,唯有皇后的后冠才能配得上她,而他只是安泰国被人遗忘的,不愿提起的皇子,犹如乞丐,不是痴心妄想吗?不许再有这样的念头了,他命令着自己。
如雪还是将事情告诉了皇帝,这样的事她不能瞒着,否则引起猜忌更不好了。皇帝虽然很气愤,但事出有因,也没有怪罪,全权交给了如雪,让她好好照顾他,但是要留住他,直到宁王平安回来。怎么说他也是安泰国的一个人质!
如雪随即让人传了东方培,让他帮忙弄一套,男人的衣服来。回到院里,见百里溪斜靠在门边,转身想跑时,听到了百里溪地怒喝声:“东方如雪,你站住,本王是洪水猛兽吗?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你给我过来?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改,就嫁给我不行吗?”
如雪垂下头,翻了翻白眼,拿开他的手,无奈地道:“王爷,你别这样行不行?祖宗,我求你了,我早就告诉你了,我不想嫁人,我想跟男人一样做自己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事,不行吗?你可别逼我,再逼我,我也会上吊,会跳井,会割腕,会剖腹还会喝毒药,会撞墙……我比别的女人多一百种自杀的方法。爱不是一种占有,而是一种奉献,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她高兴了你也高兴,她幸福了你也跟着幸福,而不是一定要将她圈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她慢慢地枯萎,她枯萎了,你难受,大家一起难受不是吗?我们都还太小,你能给自己时间,给我时间吗?或许,你只是一时孩子气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过一段时间,或许你就腻了,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了,回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的!”
百里溪有些迷茫,为什么不可以,他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好?太小?这是什么理由,跑不了吗?为什么感觉她已经在跑了?撅嘴怒哼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