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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雪雨星风-第15章

小说: 雪雨星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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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如果有你权当我路见不平。”我不想被她纠缠下去。

  “你的脸疼吗?”小阮问。

  “废话”我觉得她在无话找话。

  小阮只好缄默不语的盯着我,她的目光已没有当初不识人间烟火的纯真率性; 瞳仁里反而郁积了太多浮萍后的杂质,或许她的眼神一点没变;只是我不再为之犹如触电怦然心动了。

  黑暗的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片死寂,脸疼的使我换一个表情都龇牙咧嘴,全身犹如散了架。

  “去哪?”我问她。

  “没地方去;你随便把我扔哪都成。”她说。

  “哦;那我把你送回家。”我在十子路口向右打着方向。

  “哼;我没有家,停车!”裴小阮抓起我的手情绪失控大喊。

  情急之下,我只好踩煞车把车停在路边。她疯了似的打开门跑出去;我一看情形咬牙忍痛下车追她,她拼命的跑;等我追上时,自己已经气喘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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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起她的腰;她拼命的挣扎:“放开我;不用你管。”我向上用力把她头朝下的扛在肩上回车里;她还是反抗已经不那么激烈。

  我把她扔在副驾驶座大声喝道:“别他妈疯了!”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对她发火;她征住了;听话的一动不动。

  “我是火;你就是水;你他妈的就是我克星。”我大声骂道。

  我琢磨为何每次遇到小阮都十分晦气,然后骂骂咧咧的架车向宾馆驶去。

  “今晚你就住这里!”我打开房灯对跟在身后的小阮交代。

  “明天一早齐景就回来了;你别担心,早点睡吧!”我转身开门就走。

  “你能陪我一会吗?就一小会;我害怕!”小阮以哀求的口吻请求。

  她很少这样对我说过话;记忆中的她总是颐指气使。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于心不忍就点头答应了,这使她嘴角平添了一丝无邪的笑容。

  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肿的跟注过水一样了;刚才未擦净的鼻血由于温度很低凝固在腮帮两侧。我用热水冲了冲毛巾;然后轻轻的敷在脸上。顿时疼的像小儿麻痹似的全身抽搐,我心里骂道:“这帮孙子真是禽兽不如,对待同胞下手都这么狠。”

  从卫生间出来后看到小阮坐在椅子上垂头不语象个犯了错误的孩子。我走到床边斜身倚靠在床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画面。

  “你的脸还疼吗?“小阮抬头看着我问。

  “哦;好多了;你刚才没事吧。”我说。

  “没有;谢谢你。”她客气的说。

  “嘿嘿!”我笑着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不一会烟雾缭绕笼罩了窄小的房间。

  “你抽烟还那么凶?”小阮手放在膝盖上问。

  “哦;一天一包多吧。”我回答。

  “以后你少抽点啊;对身体不好。”她关切的劝我。

  “哦”我没有看她。

  “喝杯水吧!”小阮端起一杯热水放在我身边的床头柜上。

  “谢谢!”我客气的说。

  我从未见过她这样体贴,于是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才确定不是做梦。随之又陷入沉默; 曾经的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谈;如今却变的字斟句酌。我时不时偷偷望望小阮;她也是百无聊赖坐着;有时双方会四目碰撞;其实我心中的好多疑问都需要小阮来解答;加之自己的求知欲特强;不想因为不好意思而错过解答内心积压以久疑问的机会; 时间慢慢的被消耗掉,万般无奈下,我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给自己打气:“李德不要胆怯;你都拿酒瓶溜过劳改释放犯了;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加油!”

  经过一轮一轮的积蓄酝酿我终于开口:“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我的问题让小阮有些措手不及;她支吾了半天;我也没听出个所以然。

  于是我干脆改为选择题发问:“是因为眼镜第三者插足?还是因为我没陪你看骆驼?还是因为我打眼镜?还是因为你压根就是玩我?还是上述原因皆是?”她沉思片刻后点头又摇头。

  “我靠!这是干什么嘛?让你选择现成的,你却点头摇头的立马又改判断题了!”我内心嘀咕。

  “什么意思?” 

  看着她半天默然不语;仿佛只身回到了当日情景之中;我非常着急;就象一个憋着小便的人费尽周折终于被他找到了厕所;但遗憾的是厕所里只有一个茅坑;更遗憾的是恰巧里边正蹲一个大便的人,更更遗憾的是这个大便的人有在厕所看书读报的优良癖好。而且他喜欢在这种肮脏的氛围下把书或报纸看完; 更更更遗憾的是他那天看的是水浒;不巧只是刚刚看至西门大官人与金莲这对狗男女的邂逅。
第七十六回 冥冥中我挂了!
在等待小阮开口的时间里;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自己为何却要苦苦追问分手的原因;难道真是我妄自认为的求知欲作祟;没有任何感情搀杂吗?其实我们的关系就如一处刀伤;经过流血缝合结痂;现在已经痊愈;我不会傻到只因好奇心的驱使,忍着万般剧痛去揭开伤疤直面血淋淋的伤口。

  理由听起来未免牵强,但我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对她对我们的曾经还有所眷恋;这不仅仅是脸面问题;关键是我已经迈出了新生活的第一步;而且过的相当不错;万万不想断送现在怡然自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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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小阮还在苦思冥想时;我选择默默的离开。

  出了宾馆门;我才发觉很冷;红肿的脸被刺骨寒风吹的生疼;好似一群蜜蜂疯狂的掠过;而我的思绪还没有完全脱离刚才的环境;仍侥幸拨云见日去寻找另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或借口。

  “糟啦!”当我走出200米远时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开车;然后按原路返回。走了几步;感觉后边有人跟踪;于是;马上停住脚步警惕的向后望去;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是大头的号码:“喂;大头!”我边走边说。

  “阿德;你在哪?”大头焦急的问。

  “刚把裴小阮送回去;你呢?把郭雪送走了没?”

  “已经送学校了;你来我这儿一趟;我有些事儿跟你商量;我等着你;对了;路上小心!”

  就是这么快;当我准备打开车门离开时;一块砖头猝不及防的砸在我脑袋上;我下意识的蹲下用手摸后脑勺;一看满手是血;我想应该是光头报复来了于是不顾一切竭尽全力的呼救;但还没喊出来后脑勺又挨了一砖; 顿时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眼前一片乌黑。全身上下被人用力的踩着咯咯作响;还有人踩我的脸。五分钟后,夜又恢复了本属于它的宁静。

  我形如尸体的躺在马路上;耳际边回荡起自己微弱的呻吟;眼皮上仿佛压着千斤的磐石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睁开;恐惧瞬时侵袭全身;我要死了吗?我反复想着这个问题。

  寂静的夜,我带着许多梦想将要离开人世;而且被打的千疮百空;将来缝补遗体都很困难。我忍不住哭了;我想到了父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到了大头的欠我的二百块钱,想到了郭雪作业本上的涂鸦;想到了小阮;如果我死了;她会哭吗?她会在每年的忌日送花凭吊我吗?哎!在一个繁华似锦的年龄我悄无声息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第七十七回 劫后余生
“你看着办;我不管那么多;我儿子至今还不知道死活!”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说话;微微睁开眼,一米阳光乘隙而入令人流漾耀目。

  我转眼看到母亲双眼通红坐在一边,她看到我苏醒后很是高兴,急忙叫来父亲,然后温柔抚摩着我的脸关切问道:“孩子;疼吗?”

  我虚弱的点头;父亲则站在不远处打电话:“你把那人给我揪出来;否则一切免谈。”

  “就这样;给你三天时间。”挂掉电话后,他脸色铁青走到我面前盘问:“你在外边得罪过什么人吗?”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干什么,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凶!”母亲打断父亲说话。

  父亲不再说话;末了说了句“好好养伤;过几天搬回家!”然后转身离去。

  “饿吗?”母亲问。

  “水!”我努力憋出一个字。

  母亲端起杯子;然后把病床的床头支起让我靠上去。我接过咕咚喝起来。

  喝完水;我问母亲“我这是在哪?”

  “孩子,你在医院。”

  “我怎么在这儿?”

  “一个女孩子给咱们家打电话说你出事了;让我们来市医院,我和你爸就赶了过来;来了医院;一打听你在抢救室呢!你爸急得就冲进抢救室;看到你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他一下子就瘫了,后来;医生出来后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脑震荡,你爸这才放心。”母亲讲述道。

  听到这里,我心里酸酸的,父亲的爱从来都是有所掩饰的。

  “你爸已经给在市局工作的朋友打过电话了;放心吧!打你的人跑不了!”母亲一边低头削着苹果一边说。

  “儿子,你惹什么人了?“她老人家好奇的问。

  “不清楚。”我含糊的说。

  “您昨天见到送我到医院的女孩了吗?她在现在哪里?”据我猜测应该是小阮;因为只有她知道我家电话。

  “我和你爸来了没见任何人;你知道送你的女孩是谁吗?人家救了你咱要好好感谢啊!”母亲把削了皮的苹果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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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清楚。”我咬了口苹果说。

  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由于父母工作很忙;无奈只好让表哥来照顾我。
第七十八回 住院期间
周末大头和郭雪来到医院看望我。

  “恢复的不错啊!”大头进门时,我正与隔壁床一个刚做了阑尾手术的中年人乱侃纳斯达克走势。

  “呵呵;你们来了。”我笑着说。

  郭雪把买的营养品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一言不发伫立在一旁。

  “怎么就你一人啊!”大头沿着床边坐下问。

  “我表哥回家提午饭了。”我偷偷望了郭雪一眼说。

  “听我哥说打你的那伙人全逮进去了;真有本事啊!”大头狡猾的笑着说。

  “哦!是吗?我不是太清楚。”我笑了笑。

  “不过,你丫生命力真强,前两天还奄奄一息呢!”大头称赞道。

  “废话,一想到你丫欠我的二百块钱没还,我就硬挺过来了。”我说。

  “要是你牺牲了该多好啊!”大头突发其想的说。

  “去你丫的,想得美,我就是死了,刻墓志铭时,也要括弧声明:一大脑袋欠我二百元,至死未还。然后我的后代继承我的遗志,天天蹲你们家门口哭!”我笑着说。

  “呵呵,这招真毒,你们聊我上个厕所。”大头起身出了病房。

  “别傻站着,过来坐啊!”我招呼郭雪过来坐。

  郭雪慢腾腾的走过来,局促不安的坐在床边。

  “看到我怎么不问候啊!怎么着装淑女啊?”我开玩笑。

  她突然大哭了起来,惹来病房其他人的目光,“阿德,对不起,那天你跟那光头打架,我没在你身边照顾你,那天我真是被吓坏了!”

  “呵呵;没事;我怎么会怪你,别哭了!”我拍拍她的肩膀抚慰她。

  最近我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我凭什么要求自己在危难时刻郭雪挺身而出;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如果那天被调戏的不是小阮而是郭雪;我还会站出来吗?我犹豫了,人都有怯懦的时候。

  “你的伤好些了吗?还疼吗?”郭雪看着我额头的伤疤温柔的说。

  “早就没事了;下个星期就能出院。”我说。

  “你好好养伤;我会经常来看你的。”郭雪莞尔一笑。

  “那敢情好啊;让我爸妈也见见他们未来的儿媳妇。”我说。

  “讨厌;都伤成这样了还胡说八道。”她笑着说。

  郭雪隔三差五就来;有时来会碰到母亲;第一次碰到母亲问我:“那姑娘是谁,不会是送你到医院的那个女雷锋吧!”

  我说她是老师派来给我辅导功课的;母亲说你们老师是个好老师。

  大头有时也会来;但他每次都是饿着肚子过来蹭吃蹭喝的;走的时侯还不忘再捎带拿点。他把自己的这种做法叫体恤,嘱咐我伤病期间最好少吃东西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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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大头说光头进去了;本来一个无可厚非的民事纠纷硬被划为刑事案件对待。

  我笑笑,心里清楚是父亲的所为。
第七十九回 再见!老窝!
出院的前一天;齐景一个人来了;手里提着些水果;精神抖擞。

  “好点了吧!”齐景坐在床边椅子上问。

  “明天出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我问。

  “本来早就要来的;但最近太忙所以才拖到今天。”

  “太客气了;那天你没事吧!”我问起出事那天晚上。

  “没什么事;欢欢醉了就爱闹,谁叫我是一外地人呢!”他平静的说。

  “呵呵;没事就好。以后别跟他们老搀和了。”我说。

  我对他一直抱有好感。

  “哦;我知道,谢谢你。”齐景说。

  “见外了不是!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吱声。”我说。

  “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咱俩在一块聚聚。”齐景起身告别。

  ";我就不送你了;有空联系。”我向齐景挥挥手。他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若有所思的转头说:";小阮让我代她谢谢你那天帮忙。”

  “哦;是吗?没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我尴尬的笑笑。

  齐景走后;我默默的看着窗外;又下雪了,到了冬天天气千篇一律;根本用不着费力猜测。齐景为什么要留下那样一句?小阮为什么自己不来?难道是因为在现任男朋友的陪同下看望旧任男朋友会焦虑不安吗?

  终于出院了;只是伤疤还没拆线。说实话医院是个特令人压抑的地方;每天会有面如死灰全身血迹的人被抬进来;又有喜上眉梢的病人向病友挥手道别信步走出。我为自己脱离苦海感到雀跃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出了院我没有马上去学校;而是在父亲的吩咐下去租的屋子卷铺盖回家。

  开着车穿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辗转多时才来到原先的住处。院子里没人,大头估计上课去了;我打开屋门;一股潮湿的味道迎面扑了过来;很不舒服。自打我住院以后; 郭雪就搬回了学校,房子也就空了。我在房间里转了又转看了又看,它承载着我过去的很多逸事,记录着我的浪荡生活。再见了!屋子!等有朝一日哥们出息了,衣锦还乡时一定把你改成祠堂;让你香火不断。

  我把床上的铺盖一层层卷起来;无意中一个发卡掉了出来;我弯腰拾起仔细端详;这是小阮的我曾经见她带过; 我想应该是那天她不小心留下的,于是忍不住凑到鼻子跟前闻闻,睹物思人,看着它我浮想联翩出一些画面,爱惜的把它揣进兜里;锁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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