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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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琉摒退了刘岩和蓉妃,独自一人向那出神的人走了过去。
“……穆里安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妆妆瞪大了眼睛死瞪着郁琉。
“他让你跟他去连朔?”郁琉微眯着眼,沉声问道。
妆妆下意识地咬唇,眼珠子左右一骨碌,嘟囔道:“……蓉妃,没和你说吗……”
后来她声音是放低了,可穆里安那三句类似宣言的话,还是说的很大声的,她以为……蓉妃已经知道了。
郁琉蹙眉,“她没听懂,只听懂穆里安希望你可以和他一起去连朔。”之后的话,她又故意说得小声,蓉妃一点都没听见。
“说吧,他究竟说了什么,让你成这副模样了?”要想用一般的说辞蒙混过关,可不惯用!
说?妆妆无语。那是能说的话吗?绝对不能说!反正她也已经回绝了,这件事她不希望再有任何后续!
“他什么都没说!就是觉得和我相处的很好,想让我去连朔国做客!”
“就这么简单?”郁琉明显不相信她的说法,一脸怀疑。
“就这么简单!”妆妆不敢有分秒的迟疑,很肯定地强调道:“我当然也拒绝他的好意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好随便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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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蒜,坚决不说被求亲】2
郁琉只是盯着妆妆看,很久都没有说话,后者故意不和他对上眼,免得会泄露了心里的紧张。
许久后,才听到头顶处传来一个冷哼,“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话?”
她难道说谎连个草稿都不打一下吗?这种对谁说都不会有人信的话,她居然对他说?她可想过,对他撒谎,就是在欺君?
“……”
妆妆也猜到,郁琉根本不会信这种鬼话的,但……她还有一招儿!
“他还说,他是连朔国的王子之一,也是皇族。”
“皇族?”郁琉稍稍惊讶了一下。
有戏!妆妆在心中偷笑。
“他,这样对你说的?”郁琉将信不信地盯着她的眼睛,试图看出真假。
使者来访,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代表着一个国家,不管来的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都要同等的对待。为此,他没有仔细调查过这个叫穆里安的人,皇族……是他没想过的,穆里安本身也没让人看出他有那种气质……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吓到?”郁琉的语气有些松动,多少开始有点信了。
“是啊,之前我和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太顾及身份,说话也比较随便,所以听说他是王族,我当然吓一跳了,怕他觉得我很失礼啊!”说着,妆妆脑海里各种借口开始浮现出来,越说越顺溜,“所以那之后我就一直在对他说,请不要介意我之前的态度,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等等。”
虽然这和她对穆里安说的话,完全是南辕北辙,可听起来够真实了吧?不会再怀疑真实性了吧?
郁琉在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考量的,她说穆里安是皇族……这应该不假,可是……他也知道她一定还有什么话没说。
再逼她?
恐怕会说的几率也很低。
“姑且就信了你的话。”面上,他如此说。
至于其他,反正不管穆里安说了什么,她似乎都已经拒绝了,应该也没差。
【装蒜,坚决不说被求亲】3(20 ;…
他信了!他真的信了!蒙过去了!妆妆一阵雀跃,总算松了一口气。
要是他再问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编下去了,搞不好弄个什么弥天大谎出来……
躲过了郁琉的问话,之前遇到那种事情之后的惊吓和不敢置信也逐渐消散,心情渐渐恢复平常。
一恢复过来,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面前站着这个人,加上他们刚才的谈话,更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个事儿?
她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好像,弄错点什么了吧!穆里安和她说了什么,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汇报给他的义务?为什么她要这么绞尽脑汁回答他?
她,好像和他不熟吧?和皇帝,她可不记得有任何交情在!
看看天色,不知不觉中才发现,她已经发呆发了一下午了,肚子咕噜叫了一下,她居然连吃饭时间都错过了……
不能饿着肚子,这是在虐待自己啊,想着,妆妆挪动脚步准备到前院去吃饭。这个时间,膳食应该已经送来了。
真不明白,都到了晚饭时间了,他一个皇帝跑这儿来做什么,乾阳殿那边都应该准备好吃的了,他还不回去?
郁琉愕然地望着妆妆无视自己要离开,趁她还没走几步立刻又把人扯住。
“你居然无视我?”声音里透着不可思议。
“咦?”妆妆故作惊讶,把手腕从他的手里扯开,赶紧垂下头,“这不是皇上吗,奴婢没想到这种小地方皇上居然也会亲自光临,奴婢眼瞎,没注意到,还请皇上恕罪!”
每一句皇上都咬得非常重,自己那句奴婢中也透着微微的嘲讽,似乎在提醒郁琉,他曾欺骗她的事实。
郁琉嘴角一抽。
她这是在给他脸色看吗?还来?
“过去怎么也没听你自称过奴婢?现在才这样叫,不觉得晚了些吗?”
“既然知道了事实如何,那就不晚。”妆妆面不改色。
【我忍,你是皇帝你最大】1
“皇上日理万机,本就不该到这里来不是吗?也到了该用完膳的时间,您不觉得该回了吗?”妆妆看看他的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这会儿刘公公应该在寻您了,皇上是万金之躯,可饿不得,您觉得呢?”
“……”郁琉头隐隐作痛,“……你句句讽刺,不累吗?”
“奴婢惶恐,您真会说笑。您是皇帝,奴婢只是个小小的宫女,哪里敢讽刺您,又不是不要命了。”若是平时,她一定会做得非常完美,不露痕迹,乖乖做个宫女的样子。
不就是装孙子吗,那谁不会啊。
可她就是忍不住,不使劲讥损一下,心里觉得不舒坦。
至少,有一点她已经是在忍了,她只是讽刺他,但没有对他破口大骂,这也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如果做得太过分,自己就真的要脑袋搬家了。
再不理智,这点常识她也有的。
“你还知道我是皇帝?”郁琉也嗤笑,“你一个宫女敢这样对皇上说话?”她真以为,他不会对她怎么样?敢这么放肆?
妆妆手握成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骂人,强忍着怒意,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祁岚说的话。
她知道那是在好意提醒她,若还想安稳地过些日子,就要收敛,不能再说了。
如果是琉玉,她可以说,也敢说。可换成了郁琉……她不敢,也不确定如果自己真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他是会以琉玉的心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会……
赌什么都可以,惟独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想起了这最关键的一点,妆妆闭上眼微微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忍!大不了这回她就忍到底!她是宫女,所以就该有点宫女的样子,她是宫女,他是皇帝。
皇帝,宫女,皇帝,宫女……
不断地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过了好一会儿,妆妆终于自信地扬起一丝温顺的笑容。
【我忍,你是皇帝你最大】2
“适才奴婢多有得罪,还请皇上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莫要和奴婢计较,奴婢给您赔不是。”一咬牙,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宫女嘛,给帝王下跪很正常吧?
尽管心里老大不愿意,可该低头时她也不含糊,态度上完全没了一点不敬,反而声音里带着无数的谦卑,跪下之后也一直垂着头没有再和他对上眼。
她算个什么身份对吧?本来就不应该和帝王平起平坐的说话的,早知道从一开始她就应该这样做的。
郁琉没有因为她改变的态度觉得有多畅快,脸色更加铁青,阴沉地说:“你这又是玩什么?站起来,抬起头看着我。”
对她这种故意的举止,郁琉只觉得胸口梗着一块什么东西,闷得很。
“奴婢不敢。”妆妆纹丝不动。
“……朕命令你!立刻站起来!”郁琉低吼。
“!”一声‘朕’让妆妆轻颤了一下,嘴角扯了扯,缓慢地站起来,却始终低着头。
“你该死地把头抬起来!”
犹豫了一下,妆妆微微偏了偏头,不太确定地问道:“请问,这也是圣旨吗?”
“!”
她可以感觉得出郁琉周身气氛的变化,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暴戾也让她心惊,却更觉奇怪。
这不是她所知道的琉玉,真的不是,这个人……她不认得。
妆妆还是和郁琉对上了眼,后者却从她的眼底看见了对他的拒绝,以及否定。那个眼神告诉他,她不认识这样的他。
饶是郁琉,见多了各种的阴谋诡计,早不再相信人,甚至去真心地对待人,可认真相处过的人,这样看他,也难免露出一抹伤色。
“……皇上这个身份,就让你这么介意?”
妆妆猛地一震,再次垂下头,刘海遮住眼帘。
这不是废话吗……皇帝,谁不介意。
“……皇上是万人之上,奴婢不敢有丝毫顶撞。”
不敢有丝毫顶撞?郁琉很想大笑,她顶撞的还少了吗?
【我忍,你是皇帝你最大】3
“这里只有你和我,你就当我是琉玉,不行?”郁琉从没发现,自己也会有这么服软的时候,可对方是妆妆……也是他唯一另眼相待的人,似乎,也只能如此。
妆妆抿唇苦笑,她也想这么认为……可是,他不是,他从来就不是她一直以来觉得温善的那个琉玉。
“皇上,时辰不早了。”
郁琉已经放软了语气,她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好轻轻叹息,“您该回去了。”
“你就这么希望我赶紧离开?”
“您该在的,不是这里。”是去乾阳殿也好,又或者去任何一个妃子的寝宫,瑶贵妃,兰妃……这些都是他的妃,他的妻……
以前,她不曾想过这些,而今……他不是琉玉,妻妾成群,儿女成群,这是除了帝王之外任何人都无法得到的。
既然已经如此,他还来找她做什么?耍她玩吗?因为她的态度和其他人不一样,觉得新鲜,有趣?所以忍不住想探寻,想找乐子?
她又不是戏班子的。
“不该在这里?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为什么我就不该在这里?”
“你这样……会让芙蓉宫变成众矢之的。”在后宫,很难立足,在瑶贵妃面前……更难。
宴会上瑶贵妃那么明显地找她们的麻烦,这不是摆明了已经把她们当成了眼中钉吗?这种时间,他还在这里,这只会让芙蓉宫的立场更难。
他想要的就是这个吗?非要把芙蓉宫,把她推到刀锋浪尖上去他才满意?
宴会上,他也同意了瑶贵妃那刁难她的建议,虽是没能如愿,他同意了是不争的。这让她非常不是滋味。
分明是他先欺骗在先,却还总是这样故意找她麻烦,有意思吗?看别人难过,看别人因为他过不安生,他很痛快?
妆妆的模样让人看了揪心,郁琉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隐约抽痛了一下,他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知道……他不想再看见在他面前露出这般表情的她。
【酸味,承认吃醋很难吗】1
“去吃饭吧……”郁琉背对着她说道。
妆妆讶异地张了张嘴,望着他的背影片刻,赶紧跑到前院去。
郁琉微微仰起头,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一片漆黑。刚好,这种黑暗也隐去了他此刻隐忍的神情。
隐忍什么?忍着不让自己再次用皇帝的身份去束缚妆妆,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对,他不愿这样。
当看见妆妆面露难色时,他才(炫)恍(书)然(网)发现……自己的内心竟在微微打着颤。当看不见她的笑容,每次她在自己面前只是露出透着戒备,不敢置信,受伤的神情,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怕了。
他,居然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手心都是汗。
…
慢吞吞地吃了饭,又帮着碗碟收拾,不顾蓉妃和碗碟诡异的眼神赖在前院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妆妆才不情不愿地往后院走。
幸好,后院里已经不见那修长的身影。
“呼……走了啊。”
也对,她都走了,他一个人在后院里难道干站着吗?
“啪……”
“啊!”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妆妆吓得转身!
祁岚淡淡地看着她。
“你,你干什么!”想吓死她吗!
她还以为,还以为是郁琉呢……
其实,在她和郁琉谈话时,祁岚一直在暗处听着,一字不漏地全部听了进去,也包括……郁琉自己说的,琉玉……
“郁琉就是琉玉。”这是陈述句。
难怪,当时听见这个名字时他觉得哪里不对,是这么回事……郁琉,琉玉……
她会莫名其妙地忽然对郁琉那么激动,是因为在她不知道郁琉的身份时,曾经和他接触过。等到知道他是皇帝之后,觉得自己被骗了,才会……
可是,是什么时候他们接触过?在他不在的时候吗?
“你们很熟?”
“熟?谁和他熟?”妆妆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开始装蒜。
也有一半,是实话。她和琉玉也只见过几面,算不上熟悉,对郁琉更是一无所知。
【酸味,承认吃醋很难吗】2
熟?熟什么?
是他在装熟!谁和他熟!她可一点不想和一个皇帝相熟,别说熟了,巴不得一旦瓜葛都没有……
祁岚看得出妆妆不想多说郁琉的事情,他也不好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妆妆还想着郁琉之前的态度,生着闷气,祁岚则看着她若有所思。
还是……问问看吧?不说,总觉得很介意。
“妆妆……”
“嗯。”妆妆只是稍微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听见了他的话,眸中闪着疑惑。
“……郁琉是皇帝,如果随便说什么,也许你是考虑着可能会影响了国家之间的关系还是怎样,可是……不告诉他,我可以理解,我是苍耀国的人,对这两个国家会如何也没有兴趣,所以……对我,应该不需要隐瞒吧?那个连朔国的人,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郁琉之前的反应,他才……也是知道她说的话是半真半假的,却没有继续逼她说,而他……应该不用有郁琉的顾忌吧?
“怎么好奇心都这么重……”妆妆暗自嘟囔了一句。
正如祁岚说的,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局外人,对他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他本来就是在这里像影子一样,不让人发现地待着,不至于会忽然跑到人前去到处宣扬这事儿吧?
“其实,我和郁琉说的是真的,那个连朔国的穆里安他说,自己是王族……”
“其他的呢?”祁岚静等后话。
“其他的……”妆妆仰天,望着满天的星辰,无奈地叹气,“其他的就是,忽然跟我求婚了,毫无预兆的。”
“求婚?”祁岚的声音高了一度。
“啊。说求婚是不是听不懂?就是说,要我当他的王妃。因为这样,所以我就知道他是王族了。”妆妆随意地补充道。
反正已经拒绝了,她也不觉得这算是什么事儿了。
而祁岚……不这样认为。只‘王妃’两个字,祁岚的脸色就变了。
【酸味,承认吃醋很难吗】3
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扯过来正对着自己,双眼紧紧盯着她,“你答应了?”声音听上去有些危 3ǔωω。cōm险……
妆妆咽了咽口水。
“答应?答应个鸟!我和他又不熟,只见过几次面而已。”吃饱撑的,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拒绝了?”其实当时他也注意到了,只是没有亲口听到……心里还是不舒服,有点……慌乱?
暗自自嘲地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他怎么会慌乱呢。
妆妆盯着祁岚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好想明白了什么一样,指着他张大了嘴。
“……你怎么了?”
“我就觉得奇怪嘛!”妆妆一拍手,打了个响指大笑,“你这是吃醋了吧!对不对!一定没错!”
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妆妆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这么明显的酸味,她怎么就没闻到呢。问郁琉的事情也好,还有介意穆里安的事情也罢,祁岚从来都只知道在宫里不知道为了做什么,到处晃悠,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活动,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事情?
那么今天忽然问个不停是怎么回事?
一听见说有人向她求婚了,就紧张地抓着她问是不是同意了,这种像妒夫一样的行为,还不能够证明,他这是吃醋了!?
“吃醋?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祁岚忽然飞快地松开她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脸去。
“真是笑话,我吃什么醋。我只是好奇,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吓成这样而已。”
“真的?”
那为什么要做这种摆明了是被人说中之后才有的行为?这就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你还问我和皇帝熟不熟,要不是因为心里不舒服,嫉妒了,你没事会关心这些?这酸味,可可是闻得清清楚楚了。”他还想狡辩?
他是白痴吗?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还是以为她是白痴,会看不出来?
【酸味,承认吃醋很难吗】4
“我都说了不是,是你想多了。”
妆妆说他吃醋,一是觉得新鲜,二也不过是随口说说想缓解一下气氛,也调节一下她自己的心情。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祁岚居然一再地否认,好像极不愿意承认为了自己吃醋一样,这是怎么说的?把她当成什么瘟神了吗?这表情,这么不甘愿。是她逼他了怎么着?
“你还是男人吗?”妆妆鄙夷地说:“承认吃醋很难吗?你和那个苍耀来的不知道做什么的女人私会,我都没否认自己是吃醋了,你一个男人居然这点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你吃醋?”祁岚讶然。
妆妆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好吧,这话是脱口而出的,忘了其实她根本没表现出来,不说出来祁岚也不会知道才对。结果,居然是自己先泄了底……
“那又怎样?很奇怪吗?”
“你不觉得?”祁岚反问。
妆妆无所谓地耸耸肩,“虽然我也说过,一夜情的原则是不留情,但再怎么说毕竟也是有了一夜的嘛。”而且,还是初、夜,说不会放在心上那是骗小孩的。
“知道这个有过一夜风流的对象和背的女人私会,觉得不舒服难道很奇怪吗?我这个人可是很诚实的!不过就是吃醋而已,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如果碗碟和别人走的近一点了,不和我好了,我也会吃醋的,因为我和她才是最熟的嘛!”
这也是吃醋的一种啊!她知道她这样可能也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也没有办法……让她一个女的说这些,已经很尴尬了,她总不能让人以为她就多么在意祁岚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