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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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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越来越逼近,妆妆也终于开始有了紧张感。

动作是都记住了,可难免还是会怕出插座,怕动作做的不够到位。再过两天刘公公就要看了,这就好像彩排一样。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同样是会被刷下来的,都到了这地步了,被刷下来也很丢脸……

【练舞,冷宫的夜蝴蝶】3

“你找我?”推开妆妆的房门,刚进来就看见妆妆正在地上压腿,两条腿劈着叉,看上去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腿了一样。

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张纸,上面简单地写着‘回来后速来找我,十万火急!’不用说,除了她不会有人写这种东西放到他房间里。

“你总算是回来了!天都黑了,你可真能闲逛的!快,快来帮忙!”妆妆对他伸出手。

“帮忙?帮什么忙?”

眉角一抽,紧咬下唇不得已地说:“扶我起来,劈太久了,腿麻……起不来了!”

“额……”

“小心点,啊!轻点轻点……慢,慢点,别那么急……我都说了小心点!你弄痛我了!”

“我说你……别说些引人误会的话行不行。”祁岚神经线忍不住颤了颤。

“可是腿真的很麻啊!嘶——”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立刻坐到椅子上开始轻轻地拍打。

“所以呢?你急着找我来是要做什么?”该不会又是她想吃什么了,所以想让他去弄吧?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所谓的十万火急,他已经很习惯了。

不会真的是什么大事的。

腿上的麻痹稍微缓解,妆妆非常紧急地说:“这回真的是需要你的帮忙了!急需!所以,一定不要拒绝我!”

“……御膳房这个时间已经基本上都开始收拾东西了,没有什么可吃的。”

“不是御膳房啦!”

“其他妃子们入了夜也不会吃东西。”女子可都是很注重身材的,特别是宫妃,像她这种半夜里暴饮暴食的实属异类。

“不、是、吃、的!我是想让你陪我练舞!”真是的,这家伙真的以为她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吗?张嘴闭嘴都是吃的!

“陪你练舞?”

这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是有碗碟和蓉妃和你一起练吗?为什么让我陪你?”

“你和她们不一样!”

祁岚心跳微微快了那么一点点,露出一次诧异,古怪地问她:“哪里不一样?”

【练舞,冷宫的夜蝴蝶】4

“哪里不一样?这还用问吗?”妆妆专注地看着祁岚,后者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忍不住期待她的回答。

妆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地,豪迈地宣布道:“当然是因为,你是外人啊!”

外……人?

肩膀歪了一下,嘴角克制不住地狠狠抽了好几下。

什么叫,因为他是外人?

说到这个,妆妆撇过脸去,避免被祁岚看到自己微微红了的脸颊。

她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会想找他也是逼不得已!

有人看着点才会有紧张感,如果她习惯了这种紧张,真的要上场的时候就不会临阵退缩了。但蓉妃和碗碟就不行,她们已经很熟了嘛,所以在不在都没啥区别。

这种时候,所以只能是祁岚了。

等确定了碗碟和蓉妃都已经睡下,妆妆才换上了那件蓉妃塞给她的衣服,站在了院子中央。

碗碟和蓉妃白天陪她跳舞也累坏了,所以睡得很沉,也不必担心她们会中途转醒,祁岚也就很随意地在院子的一角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的舞,除了她们刚开始练的时候他看了她做准备运动,偶尔能看见她像刚才那样在屋子里压腿,说实话还真的没见过她真的舞起来的姿态。

有些,好奇……她究竟能跳到什么程度。

舞他见过的很多,跳得好得也很多,相对的眼光自然也就比较挑剔。既然她让他看,那么应该也是有着相当的觉悟,她该预料到如果她哪里跳得不好,他一定会不客气地指出的。这也是为了她好,不指出来到时候在皇上面前出丑,可比被他指出来还惨数倍。

院子中间的人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看了他一眼,身体慢慢弯曲,真个人蜷在了地上,类似于孔雀舞开场前的那种动作,腿展开,身体整个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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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舞,冷宫的夜蝴蝶】5

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材质也很特别,宫里的宴席多半都是入了夜才举行,即使有灯光,还是较暗,她那件衣服即使是在夜里,不……应该说正是在夜里,才能显得更加富有神秘感,朦胧的紫,透着一丝捉摸不透。

没有任何音乐,只是随着心中的节奏,身体一点点伸展开,柔和的月光把妆妆的周身也照得异常柔美。当第一个动作舞起,祁岚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展开,收起,跳跃,转动,各种动作连贯地舞起,脚步轻盈且步伐优美,比预想的还要难以置信地一种……独特的美在她的身上展现了出来。

这种美,似乎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子不应该有的……成熟,稳重,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原因,她的眼神也透着说不出的灵动。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放开来舞动的样子,夜里,隐匿在月光中若隐若现的身姿让他初次领悟,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动作优美的舞姿,嘴边扬起的自信,并且恣意的笑容,潇洒,美丽……无所顾忌。

这样真实的她,让人移不开眼,忘记呼吸。

这是一种凌驾于性别,年龄,让人忍不住想拜倒在她裙下的感觉。这一刻,他的心底甚至荒谬地浮现出,如果是为了她,即使去死都无憾的错觉。

整个舞蹈持续的时间并不太长,从中间开始他就发现了动作稍稍发生了变化,和前面的舞蹈不同,后面的舞里除了灵动,动作间还多了一丝妩媚,那是席芙蓉的成名舞,芙蓉帐舞。

这舞,蓉妃也教给了她?

尚未完全褪去稚嫩的娃娃脸挑起这种妩媚型的舞,看上去有些怪异,但又意外地和谐,嫩中透着熟,熟里又仿佛含有那种青嫩,两种截然不同的视觉感受融合在一起,反而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让人有种震撼的感觉。

蓉妃和妆妆不同,浑身上下都透着熟女的成熟韵味,因此跳芙蓉帐舞也至多只有成熟的那一种味道,她是断跳不出妆妆这种复杂的美的。

【练舞,冷宫的夜蝴蝶】6

随着她最后一个动作的落幕,当看见妆妆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轻轻喘息的模样,祁岚下意识地按住了胸口,心里升起一阵古怪的念头。

如果……

那天宴席上,她不是只挑前半段的那支舞,把这段芙蓉帐舞也跳出来,那么岚枢国的皇上……曾经对芙蓉帐舞颇有好感的皇上,会不会完全被她攫去了心神?

思及此,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升起莫名的不安。

妆妆急忙跑到他跟前,充满期待地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哪些动作跳得很不好?需要改进的?”

祁岚怔然地望着妆妆香汗淋漓的模样,一时无语。

“喂!怎么不说话?”妆妆拿手在祁岚的面前晃了晃,对他愣住的样子实在觉得奇怪。

该不会是她这从头到尾都太次了,以至于他说不出话来了吧?应该不会啊……蓉妃白天的时候还夸她,说她跳得比蓉妃自己还要好,她当时乱高兴一把的,要不然……也没勇气让祁岚看啊。

可这反应,可她之前预料的‘惊艳’不一样,这似乎更近似于惊愕……

“是好是坏,你倒是说句话好不好,我找你来不是当门神的……”

“你那天要跳芙蓉帐舞吗?”祁岚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反而道出了心里的迷惑。

既然想知道,那么就应该问一下,不然心里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才不跳呢!”妆妆矢口否认,“自从我看了蓉妃跳芙蓉帐舞就知道了,这舞根本就是用来勾引人用的!要不是蓉妃本身不具备那种过媚的气质,这会儿说不定就不是蓉妃,而是蓉贵妃了!”

“……贵妃不好吗,在后宫里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毛!”一屁股坐到祁岚的旁边,不屑地撇撇嘴,“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是种……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吧?你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一句话能成事儿,一句话能坏事儿。”

【练舞,冷宫的夜蝴蝶】7

这可是很经典的话哦……不过估计身在古代的他是不可能知道这种流行用语的。

“表面上看上去贵妃这个头衔挺高的,除了皇上可以对后宫里的任何人指手画脚,可只要皇上稍一不高兴,品级就可能犹如做了云霄飞车一样,飞升而上,在飞落而下,那才叫一落千丈……太大起大落了。”那说好听了是贵妃,说难听了,谁知道前一秒还万人之上,后一秒会不会就成过街老鼠了?

幸好蓉妃不是贵妃,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妃子,要不然她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练就了一身打人耳光手不疼的本事!

那些宠妃大多数性子都傲的很,周围的宫女们个个儿眼睛长在头顶,每次瞧见她都是俯视着她!明明个头儿也没比她高多少,偏要踮起脚尖也要俯视她!

“……很好。”

“嗯?”妆妆莫名。他刚才说什么?

祁岚忽然转向她,露出了灿烂过头的笑容,说:“舞跳得不错,那天宴席上只要保持这个状态就不会有问题了,只要你别临时怯场,步伐自己乱掉。”

“……”

这,算是在夸她吧?可是,后半句麻烦,能不能省略了?

“舞也看过了,这几天总算也比较有成果,刘公公后天就会来验收成果了吧?这种程度的话一定没问题了。”

语毕,人影倏地一下消失掉。

“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去哪儿,用得着这么耍帅吗!会轻功很帅吗!嘁。”

不就是要回房睡觉,他怎么消失的她是没看见,但她可看见他住的那屋子的门关上了!你再快,你再快有能耐直接穿墙而入吗?搞笑!

“态度古里古怪的,早问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回答。”冷不丁地给她来一句很好,她还以为说什么东西很好。

“夸就夸呗,还那么拐着弯地夸,真不诚实。你以为谁稀罕你夸吗。”

如果,她把那明显勾起的笑容藏起来,这话也许更具有说服力。

【暴露,逮到个吃白饭的】1

“你,你是谁……?”

“……”

水芙宫的后院里,祁岚和一个半大的孩子面面相觑,前者头疼着皱着眉,至于后者,则完全是吓傻了的样子,半天了也就只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whoareyou?

这些天妆妆瞒着练舞,他也一直在宫里来回转悠,几乎都忘了现在的水芙宫里偶尔也会来一两个客人的。据妆妆所说,一个多星期没有造访的那个九皇子郁风珏,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

遭了,这可不太妙。他可是对她保证过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而且……对他留在宫里也很不利的。

要怎么做?

灭口?妆妆和他似乎处得不错,而且就算是不受人爱戴的皇子,那毕竟也是龙种,忽然消失还是会引人怀疑,再者他来这里也不是杀人的。平白无故杀了岚枢国的皇族,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吗。

惊吓过后,郁风珏也渐渐冷静下来,沉着脸盯着祁岚,再次质问:“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水芙宫里!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可要叫侍卫了!”

叫侍卫?

水芙宫是没有侍卫的,但是如果大喊的话,稍微离远了一些的地方的人还是能够听得见。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的建议。

“祁岚,你今天去不去御膳房,我想吃莲子羹,你去帮我弄一份来——咦?”

“妆妆?”

“风珏?”

两个人愕然地指着对方,然后郁风珏指着祁岚,无语地说:“你认得他?”

她刚才的确是叫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吧?祁岚?这个名字他听过的,苍耀国,凤御山庄少庄主。

“你刚才叫他祁岚?他,是那个凤御山庄的少庄主,祁岚?”郁风珏的神色很是怪异。

“额……”妆妆脸色大变,惊觉事态,条件反射地横了祁岚一眼。

不是说了别总那么大摇大摆地在院子里走动嘛!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他找抽啊!

【暴露,逮到个吃白饭的】2

“嗯……就是那个,祁岚,你……知道他?”

他小小年纪的,居然还知道祁岚的事情?连底细都被人知道了,不是更完蛋?

郁风珏露出被人小看似的不高兴地态度,努努嘴,“当然认得。在苍耀国是个很厉害的人,即使是在岚枢国提到祁岚的名字,稍有些势力的人都应该有所耳闻的。”只是……

他很敏锐地发现,当妆妆出现后,祁岚听见她的那个什么莲子羹之类的话之后,之前面对着他时那为难的样子霎时发生了变化,露出一丝无奈,也似乎放松了下来。嘴角扬起,露出……痞痞的笑容。

笑得这么轻佻的家伙,真的是那个很有名的祁岚吗?

如果他半夜里这么笑,还出现在这种深宫大院里,被侍卫们抓住抓住一定会被当做是采花贼!

“他这么厉害?”妆妆摸着下巴啧啧称奇,看着祁岚频频摇头,“看不出来啊,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采花贼来着。”

“你……一直就是这么想我的。”祁岚满头黑线。

郁风珏却噗次笑了出来,他和妆妆……想到一块儿去了。

听见他的笑声,祁岚更不高兴了,发现郁风珏看着她的眼神里藏不住的依赖,同样毫不客气地冷哼道:“说我是采花贼……我还说你的样子像恋童呢。瞧,把九皇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郁风珏小脸瞬间涨红起来,浑身气得直颤,怒气冲冲地瞪着祁岚,好像随时都准备扑过去和他干一架一样。

妆妆也很不忿似地走到祁岚的面前,抬起手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说话小心着点行不行!什么恋童,什么迷得神魂颠倒!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教坏小孩子!”在小孩子面前居然说得出这么……这么露骨的话!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分明很依赖着你……而且,他没事总往这里跑不也证明了这一点?”他说的的确是事实。这小子对妆妆绝对有意思!

【暴露,逮到个吃白饭的】3

“你敢说,他往这里跑不是来找你,是来找碗碟或者是蓉妃的?”

光看他进了水芙宫直接就往这后院里她的房间附近来,就很清楚明白了吧?要不然,能在他刚出房门的时候就被这小子逮个正着吗?他的房间和妆妆的房间可只隔了一个小单间而已……

妆妆双手握成拳,额头暴起几根青筋,实在是很想……痛扁他一顿。

就算,就算风珏对她有所依赖,在后宫里孤孤单单的也没个依靠,好不容易找到她这么一个能说说话,不用隐藏自己的人,稍有依赖又怎么样?从小母妃就死了,把她当成亲人一样看也不奇怪吧?就当是她身上的母亲的荷尔蒙作祟,吸引他行不行?

祁岚偏要说的那么歪!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气风珏才说的!

瞪了祁岚一眼,妆妆连忙把接近暴走状态的郁风珏拉到角落里去。祁岚是不知道郁风珏本性如何,只知道他是不受人喜爱的九皇子,她也没来得及跟他细说郁风珏的事情。其实风珏这孩子骨子里还是腹黑比单纯多一些,嘴巴和祁岚一样,说起话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呛来呛去的,这两个人要是杠上了,就算事情瞒得住也会漏掉!

“为什么凤御山庄少庄主会在宫里,而且还是在水芙宫里!”

被妆妆硬是拽到角落里,郁风珏不由分说就是一通乱叫:“他可不是宫里的人,而且更不是岚枢国的人!潜入宫里一定是有所图谋的!你瞧瞧他,说话那么讨厌,笑得也那么讨厌!”

“……”

很遗憾的,风珏对祁岚的印象似乎是……糟到底了。

妆妆为难地搔搔脸颊,吞吐道:“他为什么会在宫里我是不太清楚,但是……为什么会在水芙宫里,那当然是因为……是我把人留下,顺便藏起来的……”

“你——!?”郁风珏惊叫。

妆妆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用一根手指挡住嘴,对他做出‘嘘’的动作,小声提醒:“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想害死我是不是!”

【暴露,逮到个吃白饭的】4

硬是把妆妆的手弄开,风珏仍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你居然敢在宫里公然藏,藏一个男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是滔天大罪?被发现是要立斩不赦的!

“我知道,要是被人发现我就得遭殃!所以你!”对着他做出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妆妆严肃下脸说:“如果不想看我身首异处,你就当做今天什么都没看见!碗碟和蓉主子她们也都不知道,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他自己知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妆妆这粗神经,郁风珏表示……相当头疼。

妆妆手指来回勾弄着,无奈地嘟起嘴,“人都留下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啊。”

“不晚!趁现在没人发现,赶他走啊!”

“不行!”过于直白且忽然变大的声音引来祁岚的侧目,困惑地看向她,妆妆撇过脸不看他。

郁风珏看着妆妆的眼神也透着古怪,“你该不会是……”

发现他的眼神有变,妆妆要拨浪鼓似地猛摇头,“不是,什么都不是。只是,都留下人了……再赶走,很那什么嘛。你说对不?既然说了让他留在这里,我们就要讲信用吧?”

郁风珏半晌无语。

“……我记得,前阵子宫里闹了一阵刺客,就是他吧?”

犹豫了一下,觉得……反正他已经发现祁岚了,这也不需要瞒吧?反正祁岚又没杀人,也没放火的。

于是,承认了。“就是他。”

“所以……你是要和一个招呼不打随便擅闯皇宫禁地的刺客,谈什么信用?妆妆……你连谎都不会撒耶……”

啧啧啧,瞧瞧他这表情,那叫一个不屑,看得妆妆直在心底磨牙。

你个人小鬼大的兔崽子!

反正软的都已经来过了,管他的呢!双手不受控制地捏住郁风珏的脸,妆妆弱势的面孔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咯吱咯吱磨着牙对他阴测测地笑。

祁岚颇好玩地在旁边看戏,完全不担心她们之间的沟通可能会决定他的去留。

【暴露,逮到个吃白饭的】5

“总之,姐姐我说留下就是留下,你少废话!听姐姐的话,不该说的就紧闭上嘴,半个字都不能说,甭管他是刺客还是采花贼,总之你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小弟弟,乖乖听话,姐姐请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不许叫我小弟弟。”风珏被她捏得呲牙咧嘴的,可嘴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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