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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执留清城只为君-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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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君影见她这样,过了一会儿,笑着说,“铃兰,你又何必如此呢?如果他真认出你来,有什么话,说清楚就是了。再说,若有他陪你同去洞庭,我们倒也放心不少!”

    傅君影是从小长在峡谷里的人,他们这三个人,也只有她能说出这样直白的话来。一听她的话,仇子扬和铃兰都笑了起来。

    见他们笑,傅君影一脸诧异,“怎么,我说错了吗?”

    “没有,没有!”见她发愣,铃兰连忙摇手否认,“这话我倒爱听!他若真能认出来,我认命便是!”

    听过傅君影劝慰的话,铃兰心里也豁朗了许多。他这样不辞辛苦来找自己,若真认出的话,即使如何否认也无济于事。

    算了,就由他怎么着吧!但是,若依着傅君影的话,真能和他讲明白吗?他会放自己走吗?

    正这样胡乱想着,又听仇子扬道:“喏?他从后面赶上来了!”

    虽然已做好准备,但铃兰的心还是一阵狂跳,回头望去,果然见他骑马渐渐前来。

    仇子扬见他停马,忙笑着相迎,“十三爷,这样匆匆赶来,不知有何指教?”

    十三阿哥笑,“仇堂主,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铃兰见他和仇子扬说话,始终未往她和傅君影这边看来。后来见他们又一起骑马走了,提起的心这才再次慢慢放下。

    十三阿哥和仇子扬行至半里之外,这才下马说话。

    “仇堂主,明人不说暗话。皇上这次到山东,实际上也是要彻查上次官银被劫的事,如果你有这条道上的朋友,请告知一声,让他们好自为之!”

    仇子扬听了他的话,不由吃了一惊。

    “依我们各自的身份和立场,我实不该对你说这样的话。”见他发愣,十三阿哥又深深叹了一口气,“不过,现在铃兰和你们在一起,希望你不要让她受此牵连,弄得全家性命不保。”

    仇子扬听过,接着他的话问:“你看出来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们在一起多年,几个小动作就瞧得出来……”

    仇子扬笑,“那你为何不和他相认呢?”

    十三阿哥笑,“她若想见我,自己早就出口了。对了,这是她瞧病的介绍信。到了那里,你再交给她……”

    仇子扬见他从怀里慢慢拿出一个白色信封,也不去接,只笑道:“或许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十三爷还是亲手交给她吧。其实我们这次一起行路,也只到前面的清水镇……”

    听见这样的话,十三阿哥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又变了,“多谢你送她一程!”

    见十三阿哥上马前走,仇子扬留在原地又呆了片刻,这才来见她们。

    铃兰和傅君影等了好大一会儿,才见仇子扬一个人回来。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忽然又有些失落,但还是忍不住开口,慢慢打探消息,“你把他打发走了?”

    仇子扬笑,“放心吧,我们只说了一些有关商货的事,这两天肯定见不到他……”

    说完这个,他又道,“君影,你和铃兰在后面慢行,我先到前面和他们一起探探路……”

    不知怎么的,铃兰见他策马狂奔,远远离去,又想起胤祥已去他方,心里更是空落落的。

    等到中午下马歇息时,她和傅君影才又见到了仇子扬。虽然他对她们继续说着一路的风土人情,但是看他的脸色,好像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

    胤祥刚刚和他在远处说话,也不知是为何事,仇子扬回来后变成了这种模样,哎!

    又过了两日,到了清水镇,铃兰想着明天就要和他们分开,心里很是不舍。

    心里虽然这样,但第二天早上和他们见面分手时,却又想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个人有个人的事情要办”此类的话,倒又坦然了许多。

    “铃兰,这两个是我家的侍卫。你一个人南行,我们都不放心,这次就让他们跟上,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这怎么可以?”

    仇子扬这次也就带了四个人,现在拨出来两个,铃兰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可以的?”仇子扬笑了笑,“有他们在,我们也能互相通通消息。”

    好吧,反正已麻烦他这么久了。铃兰笑着,向他作了一个感谢的动作:“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带上了。”

    傅君影也上前,把那个帮人提神补气的药瓶给她,“这东西两天之内只可用一粒,路上还是慢行的好!”

    铃兰点头,见他们告辞,也说道:“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完后见他们两个上马绝尘而去,惆怅片刻,便带着那两个人向自己要走的方向行去……

    铃兰是个懂得体恤别人的人,这七八日随仇子扬行路,和这两个人也有些相熟,所以现在和他们一起,一路上倒也融洽,说话之间一日便过。

    这天晚上,他们加紧赶路,这才找到一个客栈。谁知一进去,首先见到的就是胤祥。

    正想退出另找一家,却见他已经起身,走了过来:“真巧啊!仇堂主怎么没有一起?”

    铃兰对着他笑了笑,用起自己所想的法子,开腔就用南方一带口音说明原因。也不管他是否听明白,招呼过后便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之后她再也没有出来,晚饭也是一个人在屋里独用的。想起他刚刚听自己家乡口音时意外吃惊的样子,还是觉得比较好玩儿。演戏的感觉有时原来也这么有趣!管他有没有认出来,走一步算一步才是正经。

    对他,她原本只想着许以淡淡的微笑,将所有的一切都尽力往心灵最深处塞去。但现在再见到他,她感觉有些无奈,像是被一个命运的镣铐套住了一般。

    正胡乱想着,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未及开口去问,就听见仇子扬护卫的声音:“十三爷,我们公子现在可能已歇息了!”

    十三阿哥望望里面亮着的灯光,笑道:“我有东西要交还于她,还望你们能通报一声!”

    听着他们说话,铃兰在镜中又看了看尚未卸装的脸,心思来回地转着弯儿。

    想想傅君影的话,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让他认出来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但有些话真要和他说清楚,的确是一种冒险。他们这些在紫禁城里长大的人精,谁知道后果会是如何……

    虽然有顾虑,她还是过去打开门。管他呢,怎么着也得把今天过完,不然明天从何而来?

    见她出现,他什么也没有说,只伸出手把那封介绍信递过去,然后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看他转身,她想开口叫住他,但认出是那封在船上未来得及拿的介绍信时,她还是合上了嘴唇。
113。…纠缠
    他去了,她只感觉身心俱疲,就像虚脱了一般!

    以前遇到要做决定的事情,铃兰都是要稳稳妥妥地躺在床上休息。醒来之后,不管世界怎样改变,她都会坦然接受。

    今天这一觉,她睡的不怎么长,比平日早起了一个小时。下楼后走到马棚,拉过自己的马上了来时的官道,骑了一段时间这才又折回来。

    这样的晨骑,还是第一次。离客栈约有两三百米远时,却又见胤祥也迎头过来。

    他见她虽然仍着男装,脸却以本色示人,这才期期艾艾地叫了她的名字。

    她看他停下来,笑着问:“咱们要不要走上一会儿?”

    他听过下马,然后伸出手臂接她下来。

    她下马后笑,“不知为什么,每次和你在外面,就是想这样走走路。”

    他点点头接口,“嗯,就像上次在草原上一样。”

    提起上次他在草原上撒开欢儿的嬉戏,她的脸突然一阵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像试着调节情绪似的,她迎着天空长吸一口气,“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感觉还真是不错!”

    他笑笑,心情似乎也变得很好,“铃兰,还能听你说话,的确感觉很好。”

    她用下巴抵了抵前面的衣领,“其实,这是我上次醒来见你想说的第一句话。”

    他笑,“是吗?那第二句呢?”

    她想了想笑,“还没想好呢,可能会是埋怨你的话……”

    他怔了怔,随后笑着点头,“有的事我办的不好,是该骂两句!”

    她听他说笑,也忍不住笑,然后说道:“之前没有和你相认,你是不是生气了?”

    突然听她说起这个,他又愣怔了一下,接着笑说:“可能高兴多一些吧。还有,就是有些伤心啊!”这样说着话,用的却是飞扬的语气。

    见他这样子,铃兰感觉有些好笑:“要论到这个,你比我更过分!”

    听他又矜持地点头说“是”,她只能举双手投降,不论怎么折腾,最后还是老样子!

    不过,在这世上,能任她这样奚落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心里这样想,不由欷起来,“真是不容易啊!”

    “什么不容易?”

    “你能找到我,真是不容易!”这话头一转,倒是多了些嘲讽的味道。

    “之前我就说过了,不论你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来,今天你总该信了吧?”

    她像是不怎么在意,“我看是别人把我给卖了!”

    他不以为然地笑,接着从身上拿出一件东西给她看,“你瞧这个!”

    铃兰定眼一看,竟是那根铃兰花瓣碧玉簪。愣了愣后,问:“这是……”

    “幸亏有了它,不然真是要死心了!”他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问她,“你把它落在清水镇的客栈里了。怎么样,现在还要它吗?”

    铃兰侧头想了想,“我的东西,干嘛不要?”说着便快速捏了过来,紧握手中。

    他看着她问:“既然这么想,为什么又要想着离开我呢?”

    她低下头,“你知道了?”

    “在客栈见你时想到的。”他想拉她的手,但是没有这么做。

    她还是笑,“是不是认不出来,你就永远不会见我了?”

    他顿了好一会儿,这才说:“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之前你每天帮敦琳做晚点,这次南行之前又给每位相好之人送礼物……”

    铃兰淡笑:“原来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和他相处,还真是一不小心就会出问题!但听他说这些,却又感觉如此窝心。

    “铃兰,你转过头来看看我。”他拉过她的身子,突然看到的却是她的眼泪,这便忙伸手为之抚去:“铃兰,你真要离开我吗?”

    她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不做声。

    他很沮丧,“你宁可冒溺水之险,也不愿和我在一起吗?”

    她点头,“当初的确是这样想的。”

    他顿时气结,没想到她竟会如此。

    “不过,被你这样认出来,我还想全身而退吗?”

    他神色黯然,“不用担心,你不是会化装吗?故意离船的事也只有我一人知道了。”

    她摇头,“我那封信是在包袱里的,到你手里前,娘娘他们也知道,如果我还活着,以后的行踪必是前往洞庭瞧病。胤祥,你若为了我,真的肯对别人说我已经死掉了吗?”

    之前他急着寻她,只担心她是否有性命之忧,其余的倒没想那么多。但现在要他亲自对别人说出那样的话来,那他就永远见不着她了。

    他不语,过了一会儿,下意识开口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看着他满是关怀的眼神,铃兰徐徐开口,“我还没想那么多。既然都知道我会去洞庭,那为什么不去呢?”

    他长吸一口气,“这是应该的,你的病当然首先得治!”

    她看着他说话,“胤祥,我就想一个人去,你还是回去吧……”

    不等她说完,他就立下断言,“这个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要陪着去!”

    她似乎很是着急,“这怎么可以!你不是还要随皇上南巡么?”

    明白她担心的是这个,他心里猛然一松,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我已经向皇阿玛告了假,专程出来找你。”

    铃兰听了大惊,想说他鲁莽之类的话,但又觉得不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

    她看着他的眼睛,徐徐说话:“胤祥,在入宫之前,曾有一位算命先生人对我说,她说我这一生会有两段不顺的感情。第一段我已经体验过了,那个人为了救我丧了性命。第二个人,指的应该就是你了。”

    他听了,嘴上一急,即刻道:“江湖术士的话如何信得!”

    但她却笑,“这个我信。如果不是因为有第一段感情,我也不会遇上你。”

    见他表情仓惶,她停了下来,隔了一会儿才道,“胤祥,我们若到此为止,无论对谁都有好处!”

    他眼带凄楚地看着她,“铃兰,你这是害怕吗?”

    她开口承认,“是。和你在一起,高兴时也战战兢兢。加上寒毒浸身,真怕一不小心又害死了人。”

    他苦笑,“你的话指的是我。小时候见额娘离世,当时我想的就是这个。”

    铃兰只不过肆意贬低一下自己,借机表明心意,谁想会惹出他的伤心事来。

    “别人生死由命,与你何干?”她讷讷地搭他的话头,说的却也是她自己。

    “我命硬朗,也没有那么多忌讳。铃兰,只要你开口说一声‘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那我不说二话,立即就放你走,永世不再见你。”

    他明知她不会说难听的话,却还要逼着她。遇上这样的人,还真是拿他没辙儿。就像此刻突然寒毒发作,想忍着不动声色都难。

    他正等她表态,却不想她紧皱眉头,赶忙紧搂着她问,“铃兰,你怎么了?是不是寒毒发了?”

    铃兰笑,“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他急问:“你的药呢?在身上吗?”

    她摇摇头,“石泉大师说得把体内的寒毒引发出来,让我不要再用原来的药。那次回来后,就已经不用了!”

    他一脸焦急:“这怎么办?经常这么疼吗?”

    她倚着他,“也不是。平日里都是……小疼,偶尔才会这样厉害,我……歇上一会儿就好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说要一个人去!”他痛惜地抱起她,“来,还是快快回客栈的好!”

    她见他如此,忙道:“你一个大男人,再这样抱着我,让人见了不好……”

    他倒不以为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说着抱她上马,直至客房。
114。…心结
    他苦笑,“你的话指的是我。小时候见额娘离世,当时我想的就是这个。”

    铃兰只不过肆意贬低一下自己,借机表明心意,谁想会惹出他的伤心事来。

    “别人生死由命,与你何干?”她讷讷地搭他的话头,说的却也是她自己。

    “我命硬朗,也没有那么多忌讳。铃兰,只要你开口说一声‘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那我不说二话,立即就放你走,永世不再见你。”

    他明知她不会说难听的话,却还要逼着她。遇上这样的人,还真是拿他没辙儿。就像此刻突然寒毒发作,想忍着不动声色都难。

    他正等她表态,却不想她紧皱眉头,赶忙紧搂着她问,“铃兰,你怎么了?是不是寒毒发了?”

    铃兰笑,“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他急问:“你的药呢?在身上吗?”

    她摇摇头,“石泉大师说得把体内的寒毒引发出来,让我不要再用原来的药。那次回来后,就已经不用了!”

    他一脸焦急:“这怎么办?经常这么疼吗?”

    她倚着他,“也不是。平日里都是……小疼,偶尔才会这样厉害,我……歇上一会儿就好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说要一个人去!”他痛惜地抱起她,“来,还是快快回客栈的好!”

    她见他如此,忙道:“你一个大男人,再这样抱着我,让人见了不好……”

    他倒不以为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说着抱她上马,直至客房。

    在这段路上,铃兰老觉着有些羞怯,脸始终都不好意思抬,一直就那么埋在他的臂弯中。

    他见她如此,笑中含忧。

    把她放在床上后,他安慰着她:“今天上午就不要赶路了,等你好一些我们再想办法……”

    她笑,“你一来,我好像就有些娇惯了。以前像这种痛,对我都不算什么的……”

    “先别说话了。”他坐在旁边,一次次地摩挲她的手掌,“你好好休息,我还像上次那样守着你!”

    想起草原上的事,她满心酸楚,“胤祥,你若是……”

    他见她这样,忙试探着问,“怎么了?”

    她笑笑,“解语花,这世上……应该不存在吧?”

    “这……”

    她笑,“这方面,你做的比我好。”

    他把脸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她的笑涡,几乎是求着她,“铃兰,等病好了,你就随我回去,留在我身边……”

    这次她倒没有丝毫犹豫,“胤祥,若是真能多活几年,我愿意答应你。就怕日后你……”

    做决定也就一瞬间的事,难怪有人说要速战速决。但感情哪能如此?千丝万缕,斩啊斩不断……

    他用手指挡着她的话出口,隔一会儿又问,“你真确定了吗?”

    “是。”

    “不后悔?”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答完,她又觉得别扭,“我是那样的人么?”

    他笑,“我只是不想你勉强。”

    铃兰听他这句话,心里既好气又好笑。他这人,都不知道勉强她多少回了,现在倒说起这样的话来。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嘲笑似的翘起嘴角,然后闭眼把脸朝向墙壁,不再理他。

    等她休息过来,感觉好些时,才发现手还是被他握着。

    他看着她笑,“铃兰,好些了吗?”

    她欠起身子,“已经好多了,咱们还是即刻启程吧。”

    他扶着她躺下,“不急在这一时,中午过后再走也好。”

    说着她还是起身,走到桌旁时瞥眼看到上面的信,这便问他,“这是什么?”

    他笑,“哦,这是我给皇阿玛的请安折。既然你下了决心,我也得向他禀明情况,咱们也好大大方方地行路。”

    什么叫大大方方地行路?他这是打蛇随棍上!

    “不成,我不能答应你!”

    他见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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