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不下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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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放下茶，侧头道：“留在王府不好吗？这里吃穿不愁，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被人骗。你要是出去，路上遇到匪贼，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那也不能在这儿待一辈子啊。”边晨晨平心静气道：“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迟早要走的。”
“谁说不是家？”楚渊突然道：“你要是愿意，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尽可以在这里住一辈子，没人赶你。我保证，你在王府中的地位还是现在这样。”
感觉楚渊的话有些不对劲，但边晨晨并没有想太多，只是笑着拒绝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很惦念我的父母，我想找到回去的方法和他们团聚。”
“你这样子回去，你父母根本认不出来你。”楚渊道。
“不敢怎么样，总要试试才知道结果。”边晨晨耸耸肩，故作轻松道：“不过你要赶快放我走，要不然误了我回去的时机，我就在王府赖你一辈子。”
“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想住多久都行。”楚渊认真的说道。
边晨晨呵呵一笑：“别这么严肃，我说笑的。就是回不了家，我也不会麻烦你的，要不然红玉姑娘还不把我给吃了。”
“其实……”
“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才这么说。”边晨晨截住楚渊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不过虽然咱俩是朋友，我也不能占你便宜。”
“我们不是朋友。”楚渊沉声道。
“啊？”边晨晨笑容僵住了。
楚渊望着边晨晨道：“我希望你能留下来，留在王府。我是王爷，你是王妃，就这么过一辈子。”
“你在开玩笑吧。”边晨晨笃定道：“你一定在开玩笑。”
楚渊看着她刻意回避的模样，叹口气：“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罢，边晨晨默默起身：“我突然想起房里那本书还没看，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
“等等。”楚渊出声叫住边晨晨道：“你难道没有话想对我说？”
边晨晨深吸一口气，转身面色严肃：“你让我说什么？让我开开心心的说我想留在王府，在这里过一辈子？做梦！我绝不会留在这里，虚耗时光。”
楚渊起身拉住边晨晨：“留在王府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王妃，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边晨晨推开楚渊：“那你把红玉姑娘放在什么地方？楚渊，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我……”
“不要再说了。”边晨晨摆摆手，根本不想听楚渊的解释：“不管王府怎么好，都不是我要的家。我只想过得简简单单，不想整天提心吊胆，防着被这个陷害，被那个算计。所以庆王爷，请你好好珍惜红玉姑娘，不要像云姑娘那样，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说完，她想了想又道：“刚刚的话我会当做一句玩笑话，不过你下次不要再说了，因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第3卷 沉默 第十六章 承诺不等于卖身
陶然离开后，边晨晨若无其事的品茶吃点心，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楚渊坐在边晨晨身旁，面色严肃的问道：“陶然来这里干什么？”
“就是来看看我。”边晨晨将点心塞到嘴中，开心的吃着。
楚渊盯着边晨晨看了半晌，满脸怀疑：“他说了什么？”
“喂，你不要像是审犯人一样问我好吗？”边晨晨放下点心，不耐烦的说道：“人家陶公子就是来看看我，作为朋友的关心，没有别的意思。”
“我不信。”楚渊望着边晨晨道：“他一定跟你说了什么。”
“你爱信不信，我才懒得理你。”边晨晨没好气的说完，起身要走。
楚渊猛的抓着边晨晨的手腕：“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再逃。”
“我说过的话我会记住，不用你提醒。”边晨晨甩了甩手，奈何楚渊抓得紧，甩不开。她低头看着楚渊，满脸不悦：“你快放手！”
“你告诉我，陶然到底说了什么？”楚渊坚持道：“他是不是怂恿你离开王府，还说要帮你找回去的方法？”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对于楚渊的坚持，边晨晨觉得十分莫名其妙。她甩了甩手，发现楚渊还是不放，便重新坐到石凳上，正色道：“楚渊，陶公子和我说的话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还有，要走要留是我自己的决定，任何人都不能勉强。”
“你答应过我不会逃。”楚渊表情认真的说道：“答应的事就要做到。”
“天呐，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鸡同鸭讲的对话让边晨晨很无奈：“我说了我不会逃，麻烦你给我点信任好不好？”
楚渊松开边晨晨手腕，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答应的事就不要反悔。”
“是是。”边晨晨应声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丈夫，讲话还是算数的。不过，我现在在你这里也没什么用，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楚渊自顾自的倒茶喝茶，然后语气淡然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边晨晨噌的站起来：“你怎么能说不知道！我跟你回来是因为想解释清楚整件事情，可不是想在王府里待一辈子！”
“魏宏，退下。”楚渊喝着茶沉声道。
管家魏宏瞄瞄楚渊紧皱的眉头，二话不说行礼离开。连正往桌子上放芙蓉糕的侍女都顺便一起叫走，半路上遇到烧热水归来的侍女也贴心的拦下了。
“你那么大声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假的。”楚渊训斥道。
“这不能怪我。”边晨晨撇撇嘴，坐下道：“任谁听到要被困在一个地方一辈子都会激动。”
楚渊放下茶，侧头道：“留在王府不好吗？这里吃穿不愁，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被人骗。你要是出去，路上遇到匪贼，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那也不能在这儿待一辈子啊。”边晨晨平心静气道：“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迟早要走的。”
“谁说不是家？”楚渊突然道：“你要是愿意，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尽可以在这里住一辈子，没人赶你。我保证，你在王府中的地位还是现在这样。”
感觉楚渊的话有些不对劲，但边晨晨并没有想太多，只是笑着拒绝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很惦念我的父母，我想找到回去的方法和他们团聚。”
“你这样子回去，你父母根本认不出来你。”楚渊道。
“不敢怎么样，总要试试才知道结果。”边晨晨耸耸肩，故作轻松道：“不过你要赶快放我走，要不然误了我回去的时机，我就在王府赖你一辈子。”
“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想住多久都行。”楚渊认真的说道。
边晨晨呵呵一笑：“别这么严肃，我说笑的。就是回不了家，我也不会麻烦你的，要不然红玉姑娘还不把我给吃了。”
“其实……”
“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才这么说。”边晨晨截住楚渊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不过虽然咱俩是朋友，我也不能占你便宜。”
“我们不是朋友。”楚渊沉声道。
“啊？”边晨晨笑容僵住了。
楚渊望着边晨晨道：“我希望你能留下来，留在王府。我是王爷，你是王妃，就这么过一辈子。”
“你在开玩笑吧。”边晨晨笃定道：“你一定在开玩笑。”
楚渊看着她刻意回避的模样，叹口气：“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罢，边晨晨默默起身：“我突然想起房里那本书还没看，你慢慢喝茶，我先走了。”
“等等。”楚渊出声叫住边晨晨道：“你难道没有话想对我说？”
边晨晨深吸一口气，转身面色严肃：“你让我说什么？让我开开心心的说我想留在王府，在这里过一辈子？做梦！我绝不会留在这里，虚耗时光。”
楚渊起身拉住边晨晨：“留在王府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王妃，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边晨晨推开楚渊：“那你把红玉姑娘放在什么地方？楚渊，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我……”
“不要再说了。”边晨晨摆摆手，根本不想听楚渊的解释：“不管王府怎么好，都不是我要的家。我只想过得简简单单，不想整天提心吊胆，防着被这个陷害，被那个算计。所以庆王爷，请你好好珍惜红玉姑娘，不要像云姑娘那样，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说完，她想了想又道：“刚刚的话我会当做一句玩笑话，不过你下次不要再说了，因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第3卷 沉默 第十七章 特别的花纹
春日温煦，微风阵阵，吹得人心都要化了。
闲来无事，柳红玉坐在翠云苑的院子里，一手执针，一手压布，缓缓的绣着龙凤图。自从亲手做的衣服被楚渊大加赞赏后，柳红玉的兴趣就全放在了做衣服，刺绣上。只要没事就会拿着针线到院子里坐上一下午，专心刺绣。
“夫人，您怎么还有心情刺绣？！”侍女兰儿急匆匆跑到柳红玉面前。
柳红玉抬头冲她柔柔一笑：“兰儿，跑那么快做什么？小心摔倒。”说罢，吩咐身旁的侍女秀儿给兰儿端杯凉茶来。
“夫人，您整天在翠云苑刺绣，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兰儿一脸着急的说道：“奴婢刚刚听王妃那儿的人说，王爷喜（…提供下载）欢王妃，还要为了讨王妃欢心将您送走！”
“不可能。”柳红玉停住手中动作，道：“兰儿，你肯定又听谁瞎说了。王妃心肠好，不可能做这种事。”
端着凉茶从屋里走出来的秀儿听到柳红玉的话，上前说道：“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您这儿把所有人都想得好，别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您呢。”
“秀儿姐姐说得对。”兰儿应声道：“夫人，人心隔肚皮，防着总比不防好。”
“你们两个怎么话都说一样的。”柳红玉摇摇头，依旧不信：“王妃几次为我解围，若不是她我可能活不到今天。她若看我不顺眼，当时只要装聋作哑就好，何必救我？你们就是把人想得太坏，这世上多的还是好人。”
秀儿将茶递给兰儿，插嘴道：“王妃当日救您，还不是看着您受王爷宠，便装作温婉贤淑的模样，想借此讨王爷欢心。”
“就是就是。”兰儿不失时机的补充道：“我就说那道士的话没说错，王妃是狐狸精！夫人，我听说王妃嫁给王爷之前，为了逼婚害死了王爷喜（…提供下载）欢的女子，王爷原本与她水火不容，还要报复她。可您看现在，王爷成天往她屋里跑，被她迷的把以前的事全都忘了，您说她不是狐狸精，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
“奴婢也曾听过传闻，好像王爷娶王妃进府的那晚两人大打出手，王妃因为冒犯王爷被打了十大板，还连累她的奶娘徐嬷嬷帮她挨了板子。”秀儿接过话茬道：“王妃没嫁进王府前可是皇城有名的娇蛮公主，仗着太后的宠爱，嚣张跋扈，连皇上都拿她没办法。夫人，您可别被她假装的善良给骗了。”
兰儿狠狠点头：“夫人，您看王妃之前装得多好，现在一受宠就要求王爷将您送走。她要是真善良大方，怎么会容不下您。”
“你们俩一句接着一句，让我想说话都插不了嘴。”柳红玉放下针线道：“传言不可信，你们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骗了。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王妃是个善良的人。”
“夫人……”秀儿和兰儿张口还想说什么。
柳红玉脸一板，面色严肃道：“我不希望你们在我面前说王妃的坏话，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三人正说着话，楚渊从院外走了进来，看见柳红玉难得的板着脸，便走上前笑着问道：“谁惹咱们好脾气的柳夫人生气了？该打！”
“王爷。”柳红玉连忙放下东西起身给楚渊行礼。两个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奴婢不是有意惹夫人生气，求王爷饶了我等。”
楚渊低头望着两个侍女：“原来是你们惹红玉生气了。”
“王爷，只是小事情，饶她们这一次吧。”柳红玉劝道。
“小事？”楚渊轻哼一声：“背后说王妃坏话，乱嚼舌根，搬弄是非，岂能是小事？我看再纵容下去，她们非把王府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没想到说的话被楚渊听到，两个侍女吓得连忙磕头：“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饶了奴婢。”
“妾身刚刚已经说过她们，她们也知道错了。请王爷看在妾身的面子饶她们这一回。”柳红玉求情道。
楚渊面无表情的望着磕头的两人：“还不快滚！”
“谢王爷。”两人磕过头，立马起身，连滚带爬的离开。生怕跑慢了，楚渊改变主意。
看着两人离开后，楚渊转头对柳红玉道：“你刚才说的话不错。”
柳红玉笑笑，上前道：“那日王爷的话让妾身如梦乍醒。王妃是好人，我之前被嫉妒蒙了心才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回想起之前做的事只觉得羞愧万分。”
“那不是你的错。”楚渊面色放柔：“只要以后不再做那样的事，本王保证除非你提出离开，我决不会帮你送走。”
“王爷。”柳红玉柔柔的叫了一声，低头瞄见楚渊袖口处的缝补痕迹，有些惊讶道：“王爷，这衣服怎么了？”
“哦，你说这个啊。”楚渊看了看袖口处道：“我今天找你就是因为这个。早上在宫里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坏了袖口，找人缝补，但总觉得不满意，于是就来你这里。”说罢，满脸歉意道：“你新做的衣服，我没穿几天就破了，倒是对不住你的一番辛苦。”
“王爷哪里话，您能穿妾身做的衣服就让我很高兴了。”柳红玉比了比袖口的裂痕，道：“王爷，袖口处的花纹不好修补。不如您先将衣服脱下，等我修好了就让人给您送去。”
楚渊赞同道：“这样也好。等我回房换了衣服，就让人把它送来。”
“不用那么麻烦。”柳红玉笑道：“王爷，正好我昨天又给您做了件新衣，你就换了新衣穿吧。”说着，将楚渊引入内室，递给他一件新做的长衫。
楚渊抚摸着新衣的袖口道：“红玉，你绣的花纹很特别，我找了宫里擅长刺绣的宫女都绣不出你这样的花纹。”
柳红玉将破的衣服叠好，柔声道：“这花纹是民间流传的，皇宫里的宫女怎会绣？”
“原来是这样。”楚渊点头道。
第3卷 沉默 第十八章 温水煮青蛙
楚渊走后，柳红玉借口不舒服让屋内的侍女离开，然后取出楚渊留下的衣服，将它放在书案上小心摊开。密密麻麻的线缝在破了的袖口处，看起来像一朵小花，但花瓣的弧度却有些奇（…提供下载…）怪。
柳红玉拿起笔将袖口处的花纹细细描在宣纸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小心对照后，在纸上缓缓写两个字：行动。
终究还是到了这个时候。
柳红玉叹口气，将写了字的纸放到桌上的香炉中，看着白色的纸在绚烂的火光中灰飞烟灭，尔后盖上盖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夫人，王爷说今晚到王妃那里用膳，就不来这边了。”侍女敲响房门，在门外恭声说道。
“知道了。”柳红玉语气漠然的说着，又道：“我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一下，晚膳等我睡醒后再用。”说完，拿起桌上衣衫，用针细细的将之前缝的线一一拆去。
离开柳红玉的住所，楚渊先到书房中处理完手中事情，等到日暮西下便到了边晨晨的屋内，同她一起用晚膳。
满桌子的饭菜引得边晨晨口水直流，恨不能立刻动筷将所有好吃的尝个遍，但当她看到走入室内的楚渊后，怔了怔放下筷子。
“怎么不吃？”楚渊坐在边晨晨身旁，自嘲道：“难道看见我就没胃口了？”
边晨晨摇摇头：“你平日里不是陪红玉姑娘吃饭吗？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了。”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以后我都陪你吃饭。”楚渊笑得一脸温柔，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放到边晨晨碗中：“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瞄瞄碗中的红烧肉，边晨晨想了想，重新夹给楚渊：“我喜（…提供下载）欢吃的我自己会夹，不用麻烦你。”
楚渊笑笑：“我只不过夹了块肉给你，不算什么。难道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说罢，将肉吃下，又夹了口菜放到边晨晨碗中：“不喜（…提供下载）欢吃肉，我给你夹菜总不会错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心里别扭，边晨晨还是将菜吃下。毕竟跟楚渊生活在一个屋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好太过矫情。吃口菜不算什么，只要人不被吃就好。
笑着看边晨晨将菜吃下，楚渊不失时机的又夹了一口菜，在得到边晨晨一个瞪眼后，才收回筷子，表示各吃各的，不会再做这种事。
平日里，边晨晨吃饭时都会时不时说上几句。可是今天楚渊坐在一旁，让她根本不知道讲什么，索性闭嘴专心吃饭。她不说话，楚渊也不会自讨没趣，于是两人一起沉默，气氛十分尴尬。
“今年的选秀快开始了。”觉得这样沉默下去不是办法，楚渊便开口道。
“选秀？”边晨晨脑袋里立马出现什么后宫争斗，血染掖庭等等场景。
“各地的名单陆续都呈上来，人已经在路上了。”楚渊解释道：“皇上初登基之时曾选过秀女，但后来时逢边关战乱，便再也没提选秀一事。如今边关战乱被平，朝中也尚算安稳，加上正德皇后与贤妃娘娘先后没了，后宫需要补充新人，皇上才御笔朱批答应选秀。”
想起贤妃娘娘死时楚亦轩黯然的模样，边晨晨心里很不是滋味。理智上能够明白楚亦轩身处王位，要平衡朝中势力的难处，但情感上却无法接受这种心爱的人尸骨未寒就要另娶的事情。
“皇后刚去没多久，贤妃娘娘也才刚……”边晨晨拿筷子戳着碗中的饭，嘀咕道。
“可不是吗？”楚渊顺着她的话嘲讽道：“原本按规矩一年内不得选秀，但有人上书说宫里接二连三出事情是阴魂作祟，办了选秀给宫里加点人气就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