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云深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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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柔依然不去接那银两。
木楚急道:“你们待我如亲人,我又何尝不视你们为兄长姐姐,难道,你们是嫌弃于我,不肯让我尽一分力吗?”
李柔忙去哄她,柔声解释。
李棋拍拍木楚的头,便让李柔将钱收了。
木楚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住李棋袖口说道:“李棋,我想到一件事。”
李棋眼睛一亮:“什么?楚楚难道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但说无妨。”
“不是的,还是那书的事情。我想把书在行刺前后分为上下两小册,下册单放结局,等上册发行后十天半月再发,已购买过上册的人可以免费用上册去领取下册,你看,如何?”木楚惴惴问道。
李棋微微一笑,点头道:“此法甚是有趣,等我明日去跟那朋友说说。”
木楚心中偷笑,作为一个把无数坑底坐穿的蹲坑人,她居然在古代挖坑了。
之后三人兴致颇高,一起看月吃豆,一会儿汉语一会儿英语地闲聊,半夜方睡下。
翌日,木楚起得居然最早。
她来到前院时,李柔没有在椅子上晨读,李棋也没有在树下练剑。她果然是第一个起来的。
木楚舒服地伸展伸展腿脚,弯了弯腰,哎,第十套广播体操怎么做呢?
弯身抬头间,木楚瞥见院角的一个簸箕,里面满是不知名的红色小果子。那红色鲜艳欲滴,娇艳异常。小果子带着清早的露滴,在晨曦中更显美丽。
木楚凑过去,昨晚她似乎瞥见院角有团红色,但和李家兄妹说东说西,谈得太开心,后来便忘记走过去细看。
拿起其中一个红果,放在鼻前闻闻,一阵果子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让木楚垂涎欲滴。
木楚左闻右看,这,这果子能不能吃哦?不是咱没吃过好贺,只是,没吃过这样滴啊。李家兄妹放在院子里的,不是吃的就是草药,所以怕什么啊?
她下定决心,一口,就一口,尝尝味道
10、红颜与黑纱 。。。
嘛。
咔嚓,她小小咬了一口,果子发出清脆的轻响。
“好吃!”木楚忍不住感叹。那一口果肉真是细脆多汁,甜中带酸,却不涩口倒牙,说不出的清香独特。
于是乎,只听院落里咔咔,咔嚓声,慢慢的咀嚼声,满足的感叹声,不绝于耳。不消一会儿,一簸箕的小红果,便去了大半。
“楚楚,你做什么呢?”李柔拿着草纸毛笔踏入前院,就见木楚蹲在墙角,背影乐颠颠的,捧个簸箕在心满意足的点头。
“好吃,太好吃了!雅然,这小红果叫什么名字啊?怎么那么好吃!”木楚扭头,扬了扬手中的小红果,然后脸色红了红,“不好意思啊,从没吃过,没控制住。我自己吃了半簸箕了,也没给你们留多少。”
李柔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冲过来一把抢过木楚腿上的簸箕。
“楚楚,别吃了!”
她扳过木楚的脸仔细看看,又将木楚衣袖挽起仔细打量,“楚楚,你刚才说你吃了多少?”
“半簸箕,雅然怎么了啊?这小红果子到底是什么啊?”木楚被李柔的紧张阵仗吓了一小跳。
“唉。你千万别再吃,我这就去叫大哥。”李柔叮嘱完木楚,转身急急去寻人。
很快,两人快步跑到木楚身边。
李棋同样左右看木楚脸色,又摸摸她的额头和脉搏。
“怎么了?这红果子到底是什么啊?”
李棋并不答她,反而对李柔说道:“雅然,你快去将大木桶里注上井水,再少量加些热水冲温凉,撒入以前磨粉的“黑纱”五勺。然后用“黑纱”熬药汁给楚楚喝。”
叮嘱完,李柔急急跑开。李棋转头看向木楚,此刻,她眼巴巴地看着看他。
“你高高兴兴,一口气吃了半簸箕的小红果,叫做“红颜”。”
“这个名字,还真配这果子啊。”木楚不忘感叹。
李棋敲她脑袋一下:“还有心思感叹。这果子美丽异常,又干脆清香。可太过美艳的东西,多半都是毒物,“红颜”也是如此,生吃时毒性更甚。晒干后磨成粉末,微量服用时,它的毒性并不剧烈,也可以作为相克的药材,在治病或者以毒攻毒时使用。”
木楚紧张的心缓解大半,插话道:“那还有什么可怕,就知道李棋你最有办法,那个“黑纱”就是“红颜”的解药吧。”
李棋苦笑:“傻瓜,“红颜”之毒,不在致命,只是为了让人痛苦。你一下子生吃了那么多,一会儿便会觉得周身发热,刺痛难当,瘙痒异常。“黑纱”与“红颜”相异相克,能解你锥心之痛,却不能立刻消去“红颜”的药性。不久,你便会浑身浮肿,肤色变深,脸部最甚,嘴唇高肿。每隔一日坚持服“黑纱”,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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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能恢复如常,这便是“红颜”的作用。”
“明白了,就是不要命,光毁容。”木楚总结道。
“还不是永久性毁容。”木楚继续调侃,继而想起什么问李棋:“这个“红颜”和“黑纱”贵不贵啊?!”
这家伙永远都在合计钱,李棋还未回答,便见木楚痛苦地呻吟起来,伸手向脸上狠狠抓去。
李棋快速抓住她两手,一把抱起她,向后屋跑去。
“忍住别挠,不然以后满脸的印记。”
后屋里李柔已将水放好,李棋将木楚放下后,便转身出去将门带好。
木楚抬手便又想抓脸。
突然李棋的声音至门外传来:“楚楚!不许抓脸和身上,雅然你看好她。”
李柔三两下脱下木楚鞋袜,外袍,中衣,立刻让木楚坐进木桶里。
微凉的水覆上,木楚舒服地轻叹一声,然后憋了口气,将头也埋入水下。浑身的刺痛和瘙痒渐渐减轻,在水中也不再高热难耐。
李柔抚抚木楚的长发,示意她抬头喝药。
木楚露出水面长长喘了口气,伸手去接药碗,瞥见自己露出水面的手臂,已是淡褐色。“黑纱”犯着浓浓苦味,只拿近些她就闻到浓郁药味。捏着鼻子,木楚将“黑纱”一饮而尽。那苦味在口中不散,哭得木楚想哭,比知道自己中毒时,还要难受。可是渐渐地,身体的高热,刺痛和瘙痒都消失了。
“楚楚,好多了吧。“黑纱”苦楚丑陋,但是对人体却无半分害处,是“红颜”的克星。你别好受点儿了就急着从水里出来,还须在水中静泡一个时辰,我在旁边陪你,你别怕。”
哪成想,木楚不但没怕,反而在水中让人摸不到头脑地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得那般开心,水花轻颤,好些水珠被她泼出木桶。
“楚楚,你怎么了?”
“怎么了?”
李家兄妹关切的问话,分别从耳边和门外传来。
“没事儿,真的没事儿。我就是突然想到,因为“红颜”的容貌改变作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四处看看,并且找个工作啦!”
木楚欢呼雀跃,越讲越开心,“所谓祸兮福之所隐,福兮祸之所藏啊,雅然,下午我们便和你一起出去置办家用并且找份工作吧。”
李柔无可奈何又有点惊奇地看看她,也不接话,木楚便自顾自想象着自己找找工作挣钱的美好前景,哼起歌来。
木门外李棋背靠着墙壁,目光望向远方,低喃地重复着他刚才听到的话,“祸兮福隐,福兮祸藏。”
这“红颜”与“热骨散”不同,最初的高热苦痛过后,午后,木楚便又能活蹦乱跳。身上的肉肉有些浮肿,颜色也变得黑褐,远远黑于她暑假在海边狂晒一周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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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非洲兄弟们。嘴唇有点厚厚木木的感觉,其余的便没有什么影响,体力脑力智力,都在能出去找工作的亢奋状态。
她站到槐树下的大水缸旁,水面中的女子与通缉令中的少女,已无半分相似。
“雅然,李棋,你们看看我,看看。再看看这个,看看这个。”她戳戳手里通缉令上的画像:“哪里还能看出来!所以出去真是太安全了。”
李家兄妹哪里能了解她就业狂的本性,更不知道她从未见过这个古代世界的全景,只当她在宅子里住了一月余,憋疯了。
木楚又围着李家兄妹打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死乞白赖,反反复复,极尽唐僧之能地墨迹两个人同意她出门。最后两人终于崩溃,勉强答应她随李柔去不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
下午,木楚换上身干净衣服,兴奋地与李柔跨出院门。
这世界,你好,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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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找工作靠缘 。。。
李宅虽在都城,却因兄妹二人身份特殊,所以宅子租借在偏僻之处。门外十分幽静,是个窄巷,石板路的地面上庇荫处满是绿苔。一路行去,几乎未'炫'见什么人,微风'书'过处,便能闻'网'到草香。
慢慢走近窄巷出口,阳光热烈起来。木楚跟着李柔,七七八八走了几条寂静的小街,隐约地,远处有各种声音传来。叫卖声,丝竹声,马车声,混杂在一起。
原来那边是一处商业集市,木楚眼前一亮,左望右看,恨不能长出八双眼睛来看个仔细。
那人来人往的街道,那杯觥交错的酒楼,那喧嚣热闹的茶坊,那熙熙攘攘的人物、古装、古风,在影视剧和文学作品中曾经呈现在她面前,让她充满想象,而今,一切却如此真实地就在眼前。
李柔早想给木楚买套成衣,难得今日有机会,便直接把她带去一间衣铺试衣。
衣铺伙计见李柔走进来,忙过去热情招呼,见李柔温婉美丽,更是招呼地殷勤。这件款式好,那件料子妙地推荐不停。
抬头之间,伙计不经意看到店里一个姑娘转过身来。那陌生姑娘进店后一直在看另一侧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这边来。
近看吓了伙计一跳,一惊后方才说道:“姑娘慢慢看,慢慢挑。”
唉,这谁家姑娘啊,这么黑这么丑,看着年纪尚小,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啊。伙计摇摇头,便继续招呼李柔。
李柔把木楚拉到身侧,认真把一件件衣服在她身上比量,最后挑三件让她去试,正合身,便都给她买了下来。
伙计见两人容貌差距甚大,感情却很好,不禁对木楚说道:“姑娘,你姐姐待你真好。”
木楚幸福地点点头,李柔宠溺地揉揉她的头,两人携手而去。
沿着商业街一路走下去,两人又去几个店铺里为李棋挑选了件衣物,买了些日常家用的东西。
木楚是个宅人,平时除非陆思齐强烈要求,否则很少上街,可今天却兴致勃勃,逛劲十足,几乎是拉着李柔逛遍商业街。除了参观风土人情,人文建筑,她的另一目的便是——找个工作。
结果呢,也正如那日李棋给她做了职业分析与规划一样,她几乎被所有店家,大户拒之门外,一没本事,二长得丑。便是粗重的活计,一般大户人家的招工也不愿意要她去吓人。
木楚心中憋闷,默默无语望苍天!这在现代抢不到工作,穿越了还是抢不到,准确的说,是更抢不到工作!这到底什么命啊!(作者:其实,这是个RP问题)。
木楚即为出门游走而兴奋,又为找不到工作而沮丧,拉着李柔四处乱逛。李柔见她时而皱眉时而欢喜,也拗不过她,便由她拉着四处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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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两人不知不觉走近南城门。
李柔急忙拉住木楚衣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楚楚,那边是南城门,不要再往那边走了,官兵很多,还贴着你和大哥的榜。”
谁晓得李柔一说完,木楚兴致更高,简直是脱开李柔的手,蹦跳着走到城楼下的榜单前,果然,带着她和李棋头像的通缉令依然贴着。
木楚玩心大起,看看榜单,然后使劲瞅瞅榜单帮站立的守卫士兵。
那兵士被她直勾勾地看得心慌,若是一个美女这样看他,他许是会心跳加快、手心出汗,以为那女子对他有意;可现在这个小姑娘,黑不溜秋的还脸皮浮肿,嘴唇翘起,面相实在可怕,他同样心跳加快、手心出汗起来,心中祈求多方神灵,千万别让这丫头看上我啊啊啊啊啊!
那姑娘依然锲而不舍,恨不能站到他鼻子底下看他眼睛。兵士再按捺不住,冲她喝道:“看什么看,可认识榜单上画着的人!”
小姑娘像被吓到般,委屈地摇了摇头。
“那你看什么看,赶快走开,别挡别人视线。”兵士怒目。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眼眶湿润起来,泣声道:“我就是看哥哥你,长得好看。”
说完,她羞怯地一低头,转身飞快地跑出人群,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木楚拉着李柔欢快地走远。
“雅然,你看到没看到没?真好啊,走到自己的通缉令下面,官兵都看不出我是谁!哈哈,你们这下可放心了吧。”
李柔戳她脑袋,“捣蛋楚楚,出门前大哥怎么说的,反复叮嘱我们别去危 3ǔωω。cōm险地方,你倒好,看回去我不跟大哥讲。”
木楚吐吐舌头,依然在前面拉着李柔的手,在街道巷弄随意游走。李柔几次想拉她按自己选定的路走,木楚偏偏不听,只说条条大路通回家,今日她定要随意在都城走个痛快。
走走逛逛,优哉游哉。
旁边的巷子某处有阵阵嘈杂声传来,木楚隐隐听到“我!我会!而且我体力特别好!”,“管家,我在膳食坊做过,我最拿手的是凉菜!”,“我,我,我!”
就业狂的小宇宙全数打开,拽起李柔就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很多时候,找工作和恋爱一样,都是讲求缘分滴。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工作,是步步高升;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工作,是一场百忙;
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工作,是雪上加霜;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工作,是追悔莫及。
她正在易容变脸的最佳阶段,她的心态正在求职若渴的最高巅峰,她的状态是蓄势待发的最佳点,在这个对的时间,没准儿那份对的工作,就在巷口拐角等着她呢!
跑出去不几步,巷子尽头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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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便能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一个府第的小门口分作两堆。另一边巷子口,好几个人也正赶过去。木楚雀跃,终于让自己遇到“招聘会”现场了,拉着李柔便冲过去。
门前台阶上,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正主持大局,想必便是这个府邸的管家。他举止有度,慈眉善目,目光中却带着干练爽利。
“大家别急,慢慢来,后到的人,欲做膳食工作的站左边,洒扫清洁护院工作的站右边。再申明一下,我们相府这次招的是短工,工期一月余,到期除非表现优异,不会续约。大家可懂我的意思?”
“懂了。”众人齐声答道。
原来是相府,难怪应聘人员如此多如此热烈。丞相位居高位,想必这相府的工作报酬一定丰厚。木楚也不理会李柔的劝阻,求职的心情,更加坚定。
是做膳食工作,还是洒扫清洁呢?木楚一会儿站左边,一会儿站右边,来来回回流窜了好几次,引来周围人的侧目,管家似乎,也总是多向这边看了几眼。
李柔见管家望向这边的目光,躲闪着避到木楚身后,拉拉她的衣角,极轻声地贴在她耳边说道:“楚楚,你做一次婢女做进牢里还不够,还跑到相府做婢女?做婢女都没有自由身的。”
木楚闻言,立刻举起手臂。
她踮起脚尖,使劲地摆摆手,大声说道:“管家大人,我有个问题。”
管家只听一个脆脆的声音大声响起,望去居然是个黑得像黑芝麻的姑娘,刚才只顾着找寻人群中一个有点儿眼熟的面孔,怎么没看见这么个极品。
“姑娘你有事便问,不必叫我大人。”
“到府内当短工,可需要签卖身契之类的东西。”
“不必,相府这次只找熟练的短工,签个短期契约,这月余内听令相府,之后便是自由之身。”
说完后,管家见木楚点头,便继续对众人朗声说道:“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签约这一月中,若犯错,以相府家法惩治;若有功,也必会嘉赏。大家都懂了吧?”短短几语,相府的威仪便表露无遗。
众人又是齐呼:“懂了!”
众人中,木楚喊得格外大声。谁会故意去犯错,她就只等着数钱就好了,运气好的话,抓抓老鼠,抓抓坏人,没准还能混到什么赏赐呢。
李柔见她如此状态,摇摇头,在她身后轻说一句:“楚楚,这里人太多,我怕遇见故人,去那边巷子口等你。记住,不要告诉旁人你姓木。”便匆忙挤出人群,快步离开。
木楚点点头,回头想告诉她放心,自己对招聘会还是蛮了解的,而且这工作内容,这工作时间,简直是为她量身订做。只是,这姓氏又有什么关系?
一回头她才发现,李柔已没了
11、找工作靠缘 。。。
踪影。平时那姑娘走路慢条斯理地,就今日跑得快,眨眼便没人了。
木楚扭回头,略一思量,终于下定决心站到了膳食那一列。
前面还有长长的人排着,管家一一问话,大抵是可曾做过相关工作,都在哪户人家做过短工,擅长的是什么等等。做膳食的他会问做的最好吃的菜是什么,并进厨试做;做洒扫清洁的他会看他们的手与着衣;做护院便让人带到另一侧去看身手。
半响轮到木楚,管家一看,正是刚才喊声嘹亮,颇有干劲的姑娘。
他对她的容貌特征没有表现出过多的鄙夷,反而从目光中带出点满意。
如常的问题一一问过,“以前可做过短工?”
木楚又摇头。
“可在酒楼饭店里帮过厨?”
木楚摇头。
管家皱眉,眼前这孩子除了长得丑点,底气足点,态度恭敬点他比较满意之外,还真不适合这份工作。
这月是老妇人七十寿诞,间隔不久又是相爷生日,月底二公子又要成亲,这一月里件件都是大事,相府人手一下子便不够。他急需的是能配合相府大厨工作的成手,生手是绝对不行的。
木楚见管家皱眉,心里也了然,这古代和现代一样,招聘方都希望应聘方有工作经验。
于是她立刻开口道:“管家,我,我自六岁起便在家中厨房炒菜,这些年来,家里人和四方邻居没一个不爱吃我做的菜的。隔壁伯伯说,若每月不能吃上几次我做的小菜,便时时回味,分外感伤。”
其实她想说,吃不上我做的菜,便是那老伯人生最大的憾事。想想那样吹得太过了,虽然找工作都得忽悠,但是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应聘者,还是要把握一个“度”滴,不然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木楚见管家不语,再接再厉,“楚楚只求管家给我一试的机会,若味道不合口,楚楚也尽力了。”
管家见她说得言之凿凿,便挥挥手,示意她进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