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无敌-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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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明月升起,清风袭人,水潭边温情一片。
两人已经玩累了,舒欣在水潭里洗着澡,乔悠然在岸边烤着鱼,从舒欣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得到他的后背,此时的他,正专注地在烤着鱼,她发现这样的他最有魅力,少了一份往日的纨绔之气,多了一份执着和认真。她的心里不由得一暖,想起日后就要与他一起亡命天涯,今日里这短暂的温馨实在是让她珍惜。
架子上的衣裳正在晾晒,在火堆边还冒着丝丝水气。
鱼的香味在她的鼻子边回荡,她的肚子也适时地打起鼓来,提醒着她她已经饿了,她微微一笑,在旁叫道:”好香啊!“乔悠然也不回头,将架子上的衣裳摸了摸,已经大干了,他笑道:”你的衣裳还未全干,鱼却已经好了,我先吃了!“
舒欣吼道:”你要是敢吃鱼的话,我现在就上来!“她的身上一丝不挂。说罢,她作势便欲起来,溅起阵阵水花。
乔悠然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我怕你行了吧!“说罢,将她的衣裳从架子上取下来,摸了摸,已差不多快干了,放在离舒欣最近的岸边后便又回到了火堆旁。
舒欣知道他帮她把衣裳烤干是怕她着凉,心里不由的一暖,她穿好衣裳后,便走到火堆旁道:”我要吃鱼!“说罢,却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乔悠然有些宠溺的道:”又没人和你抢!“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外裳除下来,披到她的身上。想起她前几日生病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心疼。
他的举止温柔而又体贴,她调皮的笑了笑,便将他的外裳裹在自己的身上,她的烧才退,一想起那苦如黄连的药她便有些后怕。
乔悠然将鱼烤好后递给了她,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不由得失笑道:”你这次倒是学聪明了,居然没有被烫到。只是你还是慢点吃,小心被刺卡到!“若是可以的话,他愿意帮她把所有的鱼刺全部剔除。
舒欣吹牛道:”想当年,我吃鱼的水平那是冠绝天下,吃遍天下无敌手,从来都没有被卡到过……“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她便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喉咙,看来老天爷还是长眼的,谁说了大话,谁吹了牛,都要受到惩罚。
乔悠然见她又是翻白眼,又是咳嗽,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好笑,忙将手抵在她的脖颈间,运气于掌间,舒欣只觉得一股气往上涌,”噗“的一声便将卡在喉咙中的刺给吐了出来。
乔悠然见她没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有些爱怜的道:”看你以后还吹不吹牛!“
舒欣伸了伸舌头,嘴硬道:”我才没有吹牛,是今天的这条鱼不争气。“有再大的错也不是她的错,是鱼的错,谁让那条鱼的刺长得那么细又那么凑巧的卡了她。
乔悠然淡淡一笑,将她拥在怀里道:‘你以后若是再要吃鱼的话,我就帮你把鱼刺全剔出来,再不让不争气的鱼卡到你,这样可好?”
舒欣心里一甜,笑道:“你的意思是以后都要守在我的身边,不再离开我?”她想起二十一世纪的妈妈曾对她说过:爱情有时候很简单,在你饿了的时候为你盛碗饭,在你渴的时候为你倒杯水,在你想吃鱼的时候那个人愿意为你剔鱼刺。
乔悠然点了点头道:“今日我请清风与明月为我作证,我对舒欣的心今生都不会变,不管以后有多大的风浪,我都会守在你的身边。”这些话是他打从心里想对她说的,也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愿望,与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此时,他宁愿这个寻语山庄是一个无人知道的世外桃源,两人就这么过一辈子,那该多好。他的眸光不禁有些迷离了起来,他这样一离开,他们真的会放过他吗?
舒欣只觉得她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她倚在他的怀里道:“你说话要算话,从今往后,再不许离开我十步远的距离。”
乔悠然双眸看着她道:“这样说起来,我以后上茅房也要带着你了,要不然怎么都有十步的距离。”他的模样认真无比,仿佛在说着最正经不过的事情。
舒欣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会讲笑话,只是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乔悠然看着她道:“我没有讲笑话,讲的是实话,在我的心里,更恨不得你离我不要有三步远。”舒心横了他一眼道:“乔悠然,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飞雁城里的那些女子都巴巴地把你当成大众情人,原来你这小子的嘴巴这么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装模作样在生气,却怎么也没有往日真生气时那么凶巴巴的模样,她的嘴角,她的眉梢,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努力想将那抹笑意压下去,只是她的那张脸却并不听她的话。
乔悠然目光温柔如水道:“我不是嘴巴甜,而是在跟你说实话,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舒欣笑了笑,倚在他的胸口看着天边升起的明月,吹着习习的山风,看着萤火虫在身旁飞舞,气氛是如此的美妙,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两人依偎在一起,一种温情和幸福在两人间流荡。
舒欣只觉得这个夜晚是她有生以来看到的最美的夜晚,她的心也柔软得如同雪白的棉花,细致、干净、美丽。他虽然不计较她的容貌,但是她却觉得她应该把她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他看,心念一动,便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
乔悠然见她突然站起身来,觉得有些奇怪,问道:“怎么呢?”
舒欣嘻嘻一笑,故作神秘的道:“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罢,便含笑走到了水潭边,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浸去。那种易容的东西甚是特别,极难洗下来,她将水缓缓浸上她的脸,溪水如丝如绸,滑过她柔软的肌肤。
乔悠然不知道她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见她那副模样,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走到溪水之侧。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心里充满了欣喜,在这一刻,她的心情与普通的女子无二,她渴望爱情,希望她的心上人看到她最美的一面。而这一面除了月灵和花蝴蝶之外,再无人见过。而那只花蝴蝶却因为看了她的真正容貌,用他的一辈子的自由作为代价。
喜悦一如那绵润的溪水浸入她的脸庞,再浸入她的心间,她在想象,他见到她的真面目将会是何种表情,是惊讶?是喜悦?还是如往常一样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真得很期待,期待他的表情。
她脸上易容的东西已快洗净,她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是谁寻了过来?她的心里微微一惊,想起今日里他在喜悦之余有一抹难以掩去的淡淡的担忧,一种不良的预感掠上了她的心头。
站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乔悠然的模样,只是他似乎早已料到会有人来一般,一点都不见惊慌,两人一见面,便说起话来,只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她很仔细地听,却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太子……皇上……女子……误国”什么的。风从她的发际吹过,也将他们谈话的内容吹的干干净净。
她虽然隔得远,却能感受得到乔悠然内心的挣扎和抗拒,她的杏眸微微的眯了眯,微微的咬了咬嘴唇,她在问自己是现在过去,还是等他们讲完了才过去。
山风不知何时已少了一份暖意,多了一份凉意,她只觉得身上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看得出来,乔悠然根本与来人在争辩着什么,越说越激动,却犹自将声音压低,似乎不愿意她听到一般。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她突然有了一丝害怕。
她咬了咬唇,起身便走了过去。月光印在乔悠然的脸上,她居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暴戾之气,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机和恨意。
他越靠越近,隐隐听得来人道:“你若是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你不但对不起江山社稷,更对不起你师父对你的一番苦心栽培,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师父,也便没有今日的你!”
乔悠然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和隐忍道:“请你回去转告太子,这些年来,悠然虽然没有完成师命,却也为太子立下不少功劳,今日里只想追寻自己的幸福,请太子放我们一条生路。”
来人怒道:“果真如太子所言,你简直就是不可救药,先不说舒欣是秦王妃的身份,就算太子会放了你,秦王又岂会给你活路?更兼此时皇上病重,所有事情已到了危急存亡的关键,而你却还沉迷于儿女私情之中不能自拔!”
乔悠然叹了口气道:“人生在世,除了建功立业外,也断不能放弃自己的幸福。”
来人冷哼道:“好在太子殿下早有所料,让我把这个东西带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乔悠然的面前。
乔悠然一见那个物品,当即面色大变,他的桃花眼闭了闭,神情痛苦万分道:“我答应过她,要和她厮守一生一世,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你回去。就算是师命,就算是太子之命,也不可以!你回去告诉太子,这几年来,我已为他做了不少的事情,帮他铺好了所有的路,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说亏欠的话,我只亏欠我师父,却并不亏欠太子。”
相反,太子似乎还亏欠了他,他为太子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而太子却似乎觉得那些都是他理所当然应该去做的。
来人哼道:“乔悠然,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些年来若没有太子的栽培,你能有今天?”
乔悠然淡淡地道:“我感觉太子对我的栽培,却并不表示为了表达我的感谢,就要付出我一生的幸福作为代价。”
来人怒道:“乔悠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乔悠然冷笑道:“很抱歉,我生平不喝酒!”
来人哈哈大笑起来道:“还是太子爷有先见之明,早就料到了你会有这样的举动,只是今日的事情却由不得你!你休怪我不客气!”说罢,他拍了拍手,便听得身边哗哗作响,一群人将乔悠然团团围住。
舒欣见得这种情况,吓了一大跳,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她冲过去走到乔悠然的身边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是什么人?”
乔悠然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道:“我答应过你,这一生一世都会守在你的身边,你要相信我,我绝不会食言。”
舒欣听他讲这句没边没际的话,心里的担心更甚,她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却看得出来,来的这一批人的武功俱都不低。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皮肤光洁如玉,晶莹剔透,脸上的水族还未擦干,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圣洁、美丽而又可爱。
乔悠然的眼里露出喜悦,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道:“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秘密?”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却都不知道他的丑颜之下掩藏的居然是这样一副倾世的姿容。
他本不介意她的容貌,但是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开心。她的这副容貌,只怕玉修也未曾见过吧。一抹淡淡的笑意在他的脸上泛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在月光下泛起点点光芒,有喜悦,有疼惜,有不甘,有浓浓的爱意,有甜甜的缠绵。
舒欣的眼里是难掩的担心,她点了点头。
乔悠然将她拥在怀里,再次亲了亲她的额头道:“相信我的话,这一生这一世我的心里也只会有你一个人。但是如果我真有什么不测的话,你就忘了我,好好的和玉修一起生活。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你,会好好待你的!”
这几句话一说出口,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只是他有太清楚不过今晚上所要面对的,他很无奈!他是那么的爱她,为了她可以违抗师傅的遗言,可以不要世间的荣华富贵,甚至可以不要他的性命!
舒欣怒道:“乔悠然,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保护不了我就想要把握丢给其他的男人!”她心里虽怒,却更多的是担心,身周弥漫的杀气已经层层地涌了过来。她知道他的性情,若非万不得已,又岂会说出那些话来!
乔悠然将她抱得紧了些,然后幽幽的道:“你相信我,如果我能照顾你就决不会让任何男人靠近你!”
来人却在旁冷哼道:“好一对苦命鸳鸯!”话一落,单刀便挥了上来。
刀光在月光下泛起点点寒芒,那些光芒幽幽,如同催命的归索。
乔悠然的眸光一寒,一把将舒欣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极快的从怀里掏出那把如同白玉一般的笛子,只见他轻轻一甩,笛子底部便露出一截锋利的刀刃。
舒欣微微一呆,以前她闯祸时,乔悠然曾帮她出过手,但是从来都没有用武器,她从来都不知道他那把能吹出动听乐章的笛子居然是把兵器。
她想帮他,却发现两人嬉笑打闹时,她身上的毒粉早已掉在了岸边。她咬了咬唇,只得紧紧的依偎在他身边。
明月当空,山风习习,而那条小溪边的虫子早已被那浓浓的杀气吓得再不敢发出半点声息,唯恐它们也受到牵连。
明月之下,杀机四现。
乔悠然负着舒欣左冲右突,手中的长笛如同催命的鬼符一般刺向身边的杀手,荡起层层寒芒,却依旧突破不了那层包围圈,而他的脚上却因为护着舒欣,已被利剑划伤。只是他却哼都没哼一声,任凭鲜血四溢,他怕她担心。但是却也知道今日里他注定是要让她担心了!
那些人武功奇高,乔悠然在杀了当中四个人之后,却依旧没有觉得身周的压力小一点点,相反,由于他脚上血液流失过多,他已越来越吃力,他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今晚他和舒欣只怕都会死在这里。
他微微一怔,也就在这一怔的瞬间,为首之人的长刀已划破他的右臂,一股巨痛传来,而负着舒欣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扶住她,她掉在了地上。
他心里不由得大惊,挥动笛子便要去救她,而在下一刻,她的脖子上已被架上了几把长剑。
乔悠然吼道:“放了她!”
为首之人冷冷地道:“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我凭什么要放了她?”
乔悠然一字一句的道:“你们放了她,我跟你们回去!”他是对那些杀手们说着话,一双桃花眼却定定的看着舒欣。
舒欣怒道:“乔悠然,我宁愿死也不要你跟他们回去!”她知道他一旦回去了,便是难以预料的后果。她的预感告诉她,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随他们回去。
为首之人冷冷地道:“想不到传闻中风流无比的乐仙居然是个情圣。”说罢,他又看了舒欣一眼道:“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也不是倾城倾国的那种美人,你为了她居然连太子的话都敢不听,看来她的魅力实在是不小,这样的女子断断不能让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说罢,扬刀便往她的头上砍去。
乔悠然冷冷地道:“你若是敢伤她一根毫毛的话,我敢保证,太子想要的东西就永远也得不到!”
为首之人微微一怔,手在舒欣的头皮上停了下来,他冷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乔悠然叹了口气道:“因为我爱她,所以再没有其他的选择。我敢保证,只要我回去,太子想要的东西,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为首之人将架在舒欣脖子上的刀收回道:“我且信你这一回,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是骗我的话,我就要了她的命!”
乔悠然不理他,走到舒欣的身侧轻轻地道:“你在这里等我回来!”说罢,却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他知道她的性格,若是不封住她的穴道的话,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舒欣怒道:“你们这些王八羔子,今日里这样对你姑奶奶,我日后定会加倍讨要回来。”又看着乔悠然,骂道:“乔悠然,你个王八蛋,你快点将我放开,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乔悠然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是痛苦和难过,却又满是坚定,隔着夜色对她道:“我要先回一趟太子府,有件急事需要处理,你在这里等我,我把那件事情一处理完便来找你。”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眼睛却不敢再直视着她。
舒欣叹了一口气,她就觉得今日的他与往日相差甚多,她一直心存侥幸,以为只是她多心了,没料到一切还真如她所料,但她却有一种预感,他这一去,只怕还有些麻烦!只是他就真的这么愧疚吗?连她的脸都不敢看。
她眸子里的泪光莹莹,心里满是委屈,却知道此时所有的事情都由不得她了,她淡淡一笑道:“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她的声音虽然清脆,却已有些哽咽。
乔悠然点了点头,再没有看她一眼,便跛着脚随来人匆匆离去。
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不敢看,他怕再看她一眼他便不想走了,只想与她在这里厮守!而他却知道今日里他们是断断不能在一起的,他要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舒欣只觉得心里满是苦意,在他的身后唤道:“乔悠然,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话,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乔悠然的身形顿了顿,点了点头便于来人消失在夜幕中。
夜凉如水,露水盈盈,她只觉得心似要被掏空一般,难受得要命。因为在乔悠然转身的时候,她看到了他身上的伤。那些鲜血染红了溪边的土地,也浸湿了她的心。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溪水里,泛起一阵涟漪,却又在片刻之后归于平静。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升了起来,照耀着大地万物。而她的身体也终是能动了,她艰难的动了动胳膊动了动腿,只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她的身上一阵冰凉,才发现露水已将她的衣裳湿透。一股凉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强自支撑着站了起来,缓缓地走下了山,来到了寻语山庄。
寻语山庄里极静,她想起上次她来这里时,把乔悠然的卧室洗劫一空,里面的珍宝也全被她贱当了。只是她今日的心境与那一日相差甚多,那时尚不太清楚他的心思,而今日却移植道了他对她的感情。
她再次走进乔悠然的卧房,她微微一惊,他的房间和她上次洗劫前几乎是一样的,她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小花瓶,那一日,她明明把它当掉了,今日却又出现在这里。
她的嘴角划出一抹笑意,小镇上的那间当铺,只怕也是他的产业吧!他实在是个经商的奇才,按照她的估算,他的产业只怕已遍布了整个大漠王朝。或许她哪日里再没钱花的时候,就把他房里所有的东西再拿去当掉。
只是一想起他临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