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无敌-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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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欣的话音一落,成功的看到了两人的苦瓜脸。她心里却冷哼连连,平日里她要进玉修的书房,都可以随意的进去,而今日里她却不能进,这中间肯定有问题!
追风在旁也笑弯了眼睛,他嘻嘻笑道:“娘,你好棒啊!我最喜欢看人拉肚子啦!一个晚上来来回回的跑上几十回,真的很热闹啊!唯一不好的就是太臭了!”
追风的话让青龙和白虎的脸变成了青紫色。
舒欣也笑了起来,她想了想道:“我最近发明了一种新的拉肚子药,可以让人一个晚上起来几百回,而拉起肚子来一点都不臭,要不先给他们试试?”
追风拍着手笑道:“好啊!好啊!娘快给他们试试,我想看啊!”
两人一唱一各,把青龙和白虎吓的腿都开始发软了,白虎在旁喃喃的道:“还请王妃手下留情……”他很清楚的记得他上次守在营帐门口都将舒欣守丢了的事情,也记得上次她让整个王府拉了几天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再听得她的那个什么新地配方,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虎的话还没有说完,书房的门却被玉修打开了,和玉修同时出现的还有宁王的女儿宁芷月,玉修淡淡的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他就知道青龙和白虎根本就拦不下她,既然拦不下,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拦她了,更何况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他也没打算要瞒她。
青龙、白虎一听得玉修的话,如获大赦一般极快的离开了。
舒欣一见得宁芷月,脸上笑的温柔无比,宛若三月的春风,轻声打着招呼道:“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青龙和白虎两人拦着不让我进去,原来是宁郡主来了。他们两人也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宁郡主远道而来,我应该好好尽尽地主之宜,他们却不让我进来。修,你的侍卫是怎么管的,越来越不懂得规矩了!”
宁芷月也朝她浅浅一笑道:“秦王宠王妃是出了名的,而王妃的妒名也是天下皆知,他们拦住王妃,想必是不想让王妃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吧!”
舒欣心里冷冷一哼,她什么时候有妒名了?这个宁芷月也真的是极为胡说八道,编起故事来连草稿都不打。
只是她心里是这般想,脸上却笑的一片温柔,她掩嘴轻笑道:“宁郡主实在是太会说笑话了,其实也不是我有多善妒,而是王爷对我太好,你也知道,在大漠王朝,只要一个男子单宠一个女子,就会被人说成是善妒,而我这个人素来懒惰,也懒得去正名,反正跟在王爷的身边,有他的万千宠爱就好了,又哪里需要计较那些闲言闲语。再说了,我曾经还曾劝过修,要纳几房小妾,而修却一直不答应,上次宁郡主曾对我说过,对修情有独钟,不如我现在就劝劝修,将郡主纳为小妾,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宁芷月的脸刹那间有些苍白。
玉修听得她的话,心里不由得有几分苦笑,却淡淡的道:“王妃又在说笑了,我们大婚之前,我就曾答应过了你,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妻室,绝对不会纳侧妃和小妾,而宁郡主身份高贵,性情高雅,又岂会做人小妾,而修又是有家世之人,郡主想必也是看不上的。”
他的短短几句话,便将三人的关系说的清清楚楚,也将他的立场说的明明白白,既告诉舒欣,他对宁芷月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告诉宁芷月,他爱舒欣入骨,绝不会再娶其它的女子。
宁芷月袖袍下的拳头握的死紧,却眉开眼笑道:“秦王的风姿,世人尽知,整个大漠王朝的女子都以能嫁给秦王而自豪,再加上秦王钟情的性格,更是不知让多少女子心神俱荡。秦王妃实在是好福气,能觅得秦王这般的如意郎君。”
舒欣浅浅一笑道:“郡主过奖了,我和修的缘份是上天注定了,(炫)经(书)历(网)了那么的多风浪还能像现在这般幸福的在一起,除了我们自己努力之外,还有像郡主这般的祝福才能让我们一直这么幸福下去。”说罢,她轻轻的拉过玉修的手,望着长的狭长眼眸,杏眸中满是浓浓的深情。
玉修笑的愉悦,那双狭长的眼眸之中也满是温柔和深情,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是那般的温暖和深情,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宁芷月见得两人的神色,她袖袍中的手指甲也嵌入肉中,脸上却还是笑的愉悦至极,她望着两人道:“秦王和秦王妃实在是一对神仙眷侣,不知道秦王想如何应对六皇子的军队。我从允州来的时候,听闻六皇子的先锋已到凉州边界,并已经在那里安营扎寨,不知道这一仗秦王要怎么打?”
玉修淡淡一笑道:“凉州和允州素来是一脉相承,如果凉州有损,允州只怕也脱不了干系,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宁王曾答应和我同仇敌忾,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变主意。而郡主此行来到凉州,只怕也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吧!”
宁芷月笑的一片淡雅道:“父王曾说过,秦王是盖世英雄,早就想与秦王结盟,只是现在世人都知,秦王的兵力和朝庭相关甚多,而秦王还顶着谋逆的罪名,允州若是再帮秦王的话,只怕是凶险异常。”
玉修面不改色的道:“六皇弟的本事,本王早就见识过,而宁王的谋略和胆识,本王也知道,郡主洞观全局,让修佩服异常,只是世事素来难料,昔日本王和丁将军能以三十万兵马打败北冥的五十万雄师,今日里本王用二十万兵马也同样能打败六皇弟的五十万兵马。宁王若是选择帮助朝庭,本王也觉得是在情理之中,只是等到本王改日破敌之时,宁王的脸面只怕不太好看。”
宁芷月的脸色微微一变,却也不动声色,她淡淡的道:“这些军政大事,我素来知道的不算太多,一切都凭父王拿主意,而我此次来,却是觉得和秦王妃甚是投缘,上次来还未来得及细细诉说心情,便由于允州有事,匆匆随父王回去了,回去之后,又想秦王妃想得紧,更听闻秦王妃几经生死,那些故事也想必精彩至极,所以此次来除了探望王妃外,还想听王妃讲故事。”
舒欣见她的话语前后有些不搭,却也说的滴水不漏,她浅浅一笑道:“难得郡主有空来到凉州,虽然现在战事已告紧,但是我却是闲得很,随时都有空给郡主讲故事,而我之前(炫)经(书)历(网)的总总,若是说出来,怕吓到了郡主。”
宁芷月抿嘴浅笑道:“我最是喜欢听人讲故事,王妃实在是一个有趣的人!”
入夜后,舒欣坐在梧桐轩里发着呆,宁芷月的性情她是知道一二的,她选择此时到凉州,只怕是别有目的,又岂会如她所言只是来游玩而已。舒欣望了一眼挂在天空之中的明月,月华洋洋洒洒的洒满了整个院子,她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轻声道:“明月啊明月,保佑修这一仗能将玉临的得落花流水,也保佑丁流景平平安安!”
她的话音一落,却听得明月的声音:“王妃可是唤我?”
舒欣不由得一愣,旋即笑了起来道:“我都忘了,王府里还有另一个明月!”她顿了顿又道:“你既然已经进来了,就陪我说说话吧!”
明月淡淡一笑,也不客气的在舒欣的下首坐了下来,她一坐下来便道:“王妃似乎有恼人的事情?”
舒欣撇了撇嘴道:“战事在前,敌我实力相差悬殊,心里又岂能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更兼丁流景下落不明,我心里对他实在是挂念的紧。”说罢,她的那以杏眸之中又满是感伤。
明月看着她道:“王妃担心的只怕还不止这些,还有宁郡主的到来吧!”
舒欣身躯一笑,淡淡的道:“我是有些担心她的到来,是怕她抢走修,而是怕她来捣乱,此时战事吃紧,如果宁王真的倒戈帮玉临的话,眼前的局势实在是有睦雪上加霜。而原本要将她赶走本是易事,可是若要得到宁王的兵马却又不是那么容易。”
明月眨了眨眼睛道:“王妃担忧的甚有道理,只是王妃何不换种角度想,她呆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将她好好的留下来也是另一件好事,送上门的猎物又岂能让她轻易的跑呢?”
舒欣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了明月的意思,她的眸子里光华流转,看着明月道:“没料到我们看起来温驯纯良的明月也是一肚子坏水。”
明月伸了伸舌头道:“我哪里有一肚子坏水,只是实在是看不习惯宁郡主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她若是真的成了王妃,只怕王府里这一大帮人都要倒霉。”
原本上次宁芷月来王府时,由于舒欣冒充明月的名字,这一次她一来,一看到明月就百般留难,让明月对她气恼至极,于是,原本并不多事的明月也在想办法治她,只是明月也知道自己不是宁芷月的对手,便想借舒欣之手好好的修理她。
舒欣一见得明月眉眼里的神色,便已猜到了大概的原由,她伸手轻轻的点了一下明月的额头道:“我以前一直奇怪,修怎么会让你这样一个看起来有几分呆愣的余少群暗部的头领,现在才知道,你的那几分呆愣便是最好的保护色,往往会在别人没有防备之间猛然击,攻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明月,你实在是很会扮猪吃老虎。”
明月讪讪的道:“只是我再会扮猪吃老虎也逃不过王妃的火眼金睛。”
舒欣浅浅一笑,追风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道:“娘,你还有心情闲聊啊!那个坏女人此时正缠着爹,说要和爹吃她最新发明的什么火锅。”
舒欣一听得火锅两个字,只觉得头有些大,火锅在大漠王朝并没有,宁芷月又如何知道,难道她是穿越过来的?一念及此,却又发现不对,吃火锅大多在冬天,她此时请玉修吃火锅只怕是别有意图。当下也不管宁芷月到底是什么来头,带着追风和明月就往他们吃火锅的亭子里走去。
还未走近,便听得宁芷月浅浅的笑声和软声细语:“这火锅是我和父王上次去北冥的时候突然想到的,北冥地处寒冷,那里的百姓为了驱寒常在家里用牛粪做为燃料,再将家里煮肉的锅偎煮其上,再在旁搁上一壶酒,冬日里吃起来实在是'炫'舒'书'服'网'至极!”
玉修的声音一如往昔的温润,淡淡的道:“只是现在时值夏日,郡主却请本王来吃这个所谓的火锅,难道不嫌吃不逢时吗?”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宁芷月浅浅一笑道:“现在虽然日值夏日,但是对于王爷而言,朝庭的大军压境,只怕比起冬日来更加的寒冷,所以我才请王爷来吃火锅,驱一驱这夏日里的严寒。”
玉修淡淡一笑,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心里却在冷笑,他依旧淡淡的道:“本王倒没有觉得有多重的严寒,俗话说的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朝庭的兵马来了,本王也自有迎敌之策,倒是让郡主担忧了。”
宁芷月笑的云淡风轻,只是敌我实力相差悬殊,更兼王爷又失了你的左右臂,二十万对五十万大军,又如何是对手?而我的父王手中握有十万兵马,再从旁协助朝庭,便是二十万对六十万大军了,王爷觉得又有几成胜算?”
她的眸光流转,眸子里多了一分自信,又接着道:“更何况王爷的兵马对外号黎是二十万,其实手中也不过只有十五万而已,如果腹背受敌的话,王爷觉得还有胜算吗?”
玉修的神色不变,品了一小口酒后道:“看来郡主今日里请本王不仅仅只是吃火锅这么简单吧!”
宁芷月淡淡一笑,玉修接着又道:“对于宁王的军队,本王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没有想到宁王却是一个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之人,与传闻中的一诺九鼎实在是相差甚远。”
宁芷月看着玉修的道:“倒不是父王出尔反尔、反复无常,而是王爷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到得这个时候,一旦选择有误,便是拿父王终身的功绩以及全家的性命做赌注,选对了,允州至少能自保,而一旦选错,不说家破人亡,至少也会亡命天涯,所以父王在选择的时候,自然会仔细权衡些了。”
玉修淡淡一笑,他的笑容虽然极淡,却与亭子外的明月之华相互映衬,仿佛天地也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低低的道:“宁王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郡主此行到凉州又是为何?难道就不怕本王将郡主扣下以要挟宁王出兵吗?”
宁芷月的眸光皎皎,光华四溢,眼波流转之间满是敛滟之华,她定定的看着玉修道:“王爷是人中之龙,英雄盖世,光明磊落,又岂会挟持一个弱女子?再则王爷所言差矣,父王虽然心中向着朝庭,但是却并未给朝庭一个明信,实不相瞒,六皇子去过允州,与父王商谈过,并许下诺言,若是攻下凉州之后,便将父王的封地扩大一倍,将凉州扩展为父王的封地,可是父王心中对秦王敬佩有加,一直不愿意落井下石,但是这其中的干系实在是牵扯太大,他必须做全盘的考量。而我自见到秦王后,对于秦王的风采也是倾慕不已,也一直劝说着爹爹,不能只顾眼前利益,还须看看当权者的性情,可是父王的心中却是忧虑重重,总觉得现在与王爷间只有交情,却并无其它的情份,是已心中仍满是担忧。”
说罢,她一双妙目含羞带怯的看着玉修。
玉修淡淡的看着宁芷月,浅浅的道:“郡主说到这里,还请明言,本王实在是愚钝,猜不透宁王的意思。”
宁芷月看着玉修道:“其实以王爷的智慧,又岂会猜不出父王的意思?王爷只不过是想让芷月说出来罢了。”
玉修不置可否,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光芒隐含其中,嘴角含着一抹浅笑看着宁芷月。
宁芷月接着又道:“王爷既然想芷月说出来,芷月便直说了。”说罢,一双美眸里染上了点点羞怯,含娇带羞的道:“父王说了,与秦王没有半些亲戚关系,就算是出兵也无出兵之名,但是若是与秦王有了姻亲关系,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玉修淡淡的道:“有何不一样?”
宁芷月将头微微低下,美眸看着那口热气腾腾的锅道:“如果有了姻亲的关系,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成了一家人之后,又岂能将秦王的事情置身事外?自然与秦王荣辱与共,生死系在一起了。再则……”她的头垂的更低了些,偷偷的看了玉修一眼道:“再则父王也说了,他只有我这一个女儿,不管这一场仗是胜是败,他都会全力挺秦王,允州所有的东西,也便都是秦王的了。”
说罢,她的脸颊之上似乎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舒欣在旁听得两人的对话,再见宁芷月的表情,真觉得恶心至极!这个宁芷月,实在是做秀的高手,这番扭扭捏捏,说了这种大堆的话,无非是在要挟,实在是卑鄙无耻至极,她此时真恨不得上前去抽宁芷月两耳朵,但是却也知道此时绝不是冲动的时候,要对付自己的敌人,用武力从来都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智取的效果要好很多。更兼她此时还想听听玉修的说话,当下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的站在亭子的拐角处。
王府里的风灯不少,但是他们站的地方却是幽暗之处,而那个小亭子里却点了四盏风灯。三人虽然隔玉修和宁芷月较远,但是王府里入夜后一片寂静,些微的声音都能传的极远,更何况此时两人的说话之声?是以,三人清清楚楚的听到两人的说话之声,而两人却看不到三个的踪影。
追风在将祖训的得宁芷月的话,小嘴早已别嘟的极高,却见舒欣没有动静,他便也乖乖的站在那里。
玉修淡淡的问道:“依郡主之言,是想让本王娶郡主了。”
宁芷月低着头道:“芷月脸皮本不算太厚,也不是那种轻浮无道的女子,但是由于心中对王爷倾慕不已,只是此时情况紧迫,所以在这里为自己自荐,还请王爷絮我失礼。芷月也知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但是还请王爷从大局考虑。”
玉修狭长的眼眸里光芒流转,低低的问道:“郡主的意思是想让本王休妻娶郡主?”
宁芷月微微将头抬起,她的那双眸子里光华无限,却又满是娇羞的道:“芷月知道秦王与王妃恩爱异常,也知道拆散一对鸳鸯是极为不雅之事,但是每个人都渴望得到自己的幸福,而芷月也不愿与人共享一夫,所以……”
舒欣听得她的话,袖袍中的手握的死紧,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脸皮厚到极致,为人无耻到了极致,却还能将话说的那么好听!他妈的,不好好收拾这个贱女人她就不姓舒!
玉修的眸子里光华流转,浅浅的道:“所以郡主就要本要休妻娶郡主。”
宁芷月终是将头完全抬起,一双美眸却依旧含羞带怯,只是她的眸子之中又多了一分坚定,她情意绵绵的道:“还请王爷以大局为重,不要为了儿女私情置凉州所有的百姓于不顾。”
玉修的淡淡一笑,眸子里没有任何疑虑,反倒有一抹淡淡的嘲讽,看着宁芷月道:“郡主之所以对本王厚爱有加,无非是看中本王对爱情的忠贞不二,而本王也确实是那种一旦爱上哪个女子就会爱得彻底之人。如果本王因为权势而休妻娶妻的话,这样的一个男子郡主还会爱吗?”
宁芷月的眸光如墨,似天边的朗星,她看着玉修道:“在我的心中,王爷就如天神一般让人痴迷,而芷月虽然只有蒲柳之姿,而身边求亲之人却也如过江之鲫,心中却只有秦王一个。不仅欣赏王爷对爱的执着的忠贞,也欣赏王爷的倾世之才。在芷月的心里,今生非王爷不嫁!”说罢,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玉修。
这番告白实在是大胆至极!
玉修心里冷哼了一声,却依淡淡的道:“郡主今日里请本王吃这个火锅,原本是想让本王休妻,只是不知道郡主想过没有,今日里本王如果迫于形式而休了舒欣,有朝一日也会因为同样的情形而休了郡主!又或许是本王就算是娶了郡主,而本王的心里却只有舒欣,郡主又当如何?”
宁芷月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光芒灼灼的看着玉修道:“昔日王爷对顾惜惜情根深种,虽然历时五年,王爷却并末对其它的女子动过心,而舒欣的姿色虽然是中上,但是芷月却自认并不比她差,舒欣虽然聪慧无比,芷月却也不是愚钝之人。”
说罢,她看向玉修的眼里又多了一抹期盼,玉修的眸子微微一眯,便显得更加的温和了。
她见得玉修的目光,心中一喜,又接着道:“所以芷月相信舒欣能做到的,芷月同样也能做到!而王爷和她大婚也不过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就深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