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民的快乐生活-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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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话,“冻着”,就是感冒的意思。
三姐在旁边道:“娘,人家身上穿的这不叫缎子被,叫风衣,是大帅在燕京买的啊。”
老母亲几下结束梳头,伸手捻捻大帅风衣的布料,道:“真好咧,这得多少钱一尺啊。”
“我也不知道。”大帅搪塞着母亲。
大帅坐在土炕的炕沿上,这炕沿是劈成一半的直径十厘米的竹子,不知用了几辈子了,已经磨得红亮红亮。大帅的手则放在了那个清代红木破旧的小橱上,手感好极了。具有收藏常识的大帅,给这个典型的清代黄花梨古董估价了一下,要是弄到燕京,至少值100万。
“这个小橱,我得弄出家乡,到琉璃厂估估价……”大帅心中打了下这个清代红木家俱的主意。
这个小柜,具体来历他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是打土豪分田地时,因为父亲是双刀王,打日本贡献大,当时的冀中军区司令吕正*将军特意加赏给父亲的。
章节 第512章 重温少年时代生活
大帅的眼光,又落到炕对面地上的那个横柜,它有两米多长,是大帅从9岁睡到19岁的地方。多少梦,就是在那个柜上做的。这个柜子,虽不如红木小橱那么值钱,却也是清代产物,弄到燕京卖个几十万不成问题。
大帅共有姐妹6人,大哥成家后,住在村南三间土房里。大姐二姐已经出嫁到外村。三姐成婚后住在本村。弟弟小几岁,过去年代和父母睡炕上,大帅没了地方,夏天睡门洞,天气冷时就睡那个横柜,直到18岁后出去读大学。
“大帅你渴了吧,来,喝舀子水!”三姐麻利地用舀子从外屋的水缸里舀来大半舀子水,向大帅递来。
大帅小时候,喝了19年的生水,从不拉肚子,后来到了城市,喝生水的光荣传统丢了。此刻见三姐亲情无限地给自己舀来大半舀子水,接还是不接,犹豫一下,不过很快还是接过来了,望了一眼三姐纯朴的笑脸,把舀子举到嘴边,回想着当年的动作,咕嘟咕嘟去喝,只不过响声比原来大,喝下去的水却比原来少得多,咕嘟了几下,就把舀子放到那个红木橱子上,道:“行了,今天在车上喝了一大杯开水了。”
说起在车上喝水,大帅这才想起马唱还在外面,便出门,向院外叫了一声,马唱应声进来,马唱也是农村人,所以对农家小院并不陌生,而且马唱大方得很,进来就和大帅的母亲和三姐打招呼,大帅的母亲和三姐直盯着马唱看,心想大帅真是好福气,在燕京找了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回来,娘俩的目光,看得马唱很不好意思。
娘仨和马唱一起,热热闹闹地说着话,大帅尽量少说话,生怕哪句话说走了嘴,即使这样,他也看见,母亲和三姐,时不时地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快晌午了,该做饭咧。”母亲道,“我去贴饼子馇粘粥去。”
贴饼子馇粘粥,在当时的河北农村,已经是相当不错的饭菜了,好多家,在这夏初的日子里,还吃去年的粮食。
大帅的母亲用大铁锅贴饼子的技术,在这个80多户的庄子里,是首屈一指的。那饼子的背面,焦黄焦黄,一点也不见糊,这全靠掌握火候。乡里和县里来人,任谁说也没用,非要到大帅家里吃饭,目的就是吃这贴饼子。再白的馒头也不吃。
乡里刘主任有句口头禅:“吃刘小玲母亲贴的饼子就酱,越吃越胖。”
在过去那个挨饿的年代,能吃胖,是一种奢求。而在现代,干部吃粗粮,也是一种享受。
刘小玲,是大帅三姐的名字。
这个季节天气暖和,全家人在屋场子(就是中间这间房子)吃饭。一张破旧的小木桌上,每人一大碗棒子粥,中间一个“浅子”(用高粱秸杆串成的盛干粮用的物具)上,摞着棒子饼子,“浅子”旁边,一个粗磁小碗,和着大帅的母亲自己做的豆面酱,还有一小碗咸菜。逢上“赶集”,这个季节还能吃上几毛钱一斤的小葱。
饭菜摆好了,母亲又发开了牢骚。
“机磨子活转,又忘了吃饭!”
机磨子活转,是这一带农村的土话,意思是人像机器磨一样,一转起来就不停下。
大帅的父亲虽是农民,却闯荡过世界,自幼习武,耍得一手好双刀,是本地方圆百里有名的双刀王。年轻时开过茶馆,解放后茶馆充公,政府安排他当了供销社营业员,“瓜菜代”年代(“瓜菜代”,一个时代的代表语,20世纪60年代初,大跃进结束不久,赶上大涝,农村无粮,靠南方支援的萝卜丝等代为口粮)时嫌挣钱少,回家种地,谁知种了几年自留地,文化大革命起,自留地收回,每天白天参加生产队劳动,挣8个工分,折合人民币0、2元。后来改革开放,大帅家分得两亩地,大帅的父亲便年年在这两亩地上做文章,在老人看来,他鼓捣两亩地,并不比儿子大帅在外面挣钱价值低。
年近花甲的大帅的父亲为人好强,练武练得身体又好,在过去年代,给公家劳动完了,自己在宅院旁开垦“巴掌地”,种向日葵、南瓜、果树,为此文革前受到过表扬,是劳动模范,文革中受到过批判,说是资本主义思想作怪。地不让开了,大帅的父亲就养猪养羊养鸡,种地是资本主义思想作怪,养殖却是为社会主义作贡献,理由是养殖可以为公家田地提供肥料。那个时期的道理有那个时期的讲法。
一年的春节,大帅的父亲一高兴,和亲戚们喝了一天的酒,第二天脑溢血了,给拉到了县医院,当时大帅还是个学生,赶紧骑一辆自行车赶到县医院,到了病房见到老父亲只有上气没有下气了。旁边的三姐说,父亲犯病时还清醒,那个只有小学文化的赤脚医生给吃了活血药,接着又喝了一大杯白酒,父亲当时口舌不清地说那是儿子从外面带回来的仙酒,包治百病。
确实,那是一瓶灵芝酒,是大帅采的,直径不大,10厘米的样子,用高度高粱酒泡到一个大口径瓶子里,递给父亲时说这是上好的保健酒,父亲就理解成仙酒了,因为那是儿子上山采来的。
脑溢血了,赤脚医生给吃了活血药!喝了儿子带回的高度白酒!
幸亏大帅的父亲是习武之人,身上气足,竟然奇迹般地挺了过来。然而身体大不如前了,大帅决意让老父亲恢复健康,如今他有这个能力了。
而现在,父亲就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激动之余,大帅脑子里闪过一个新的念头。
其实需要大帅改变的事情还有好多好多,只是此刻大帅刚到家园,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只能见到哪想到哪了。
大门一响,大帅敏感地听出那是父亲进院子了。二话不说,大帅脚上生风,冲出屋门,去见父亲。
精瘦高挑的身体,一身硬朗的骨架,花白的短发,古铜色的脸上堆满深深的皱纹,左肩背着一个自己用柳条编的草筐,右肩搞一把长把锄头。进门后,老父亲把草筐放到当院里,伸手进入筐中的青草,从草筐底下摸出一个头茬甜瓜来。那是一个花皮甜瓜,绿润汪汪的花皮中,透着道道金黄色,一看就知道它很甜很甜。
大帅是父亲的宝贝疙瘩,因为父亲丧偶后续娶的第二个媳妇,生了三个女孩后才生了大帅,这在重男轻女的农村,好不容易得了个男孩,便视为天赐。
大帅接瓜的动作用点涩。而父亲还是当初大帅在家时那个动作,一边把甜瓜塞在儿子手里,一边伸出粗糙的大手,拍拍儿子的脑袋,嘴里甜甜地吐出两个字:“吃吧。”脸上的皱纹就全绽开了。
大帅咬了一口甜瓜,甜甜的感觉里自然涌出生命沧桑的感慨来。
“快进屋吃饭啊,都凉了啊!”三姐站在门口喊道。
中午重温坐在屋场子那个30公分高的小木凳上,听着那个落满灰尘的砖头大的收音机里播放小说吃饭,吃过饭后爱睡觉的大帅躺在那个横柜上睡了一大觉。
而马唱和大帅的三姐睡一个屋子里。
醒来,大帅只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初夏的斜阳投在窗棂上,从倾斜度看已经是下午三点来钟了。
这毕竟是大帅发家后第一次回到家园,大帅像当年那样通过太阳看时间,大帅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跳下横柜,大帅习惯地想刷牙,到了外屋才明白此处哪有牙具!摘下挂在水缸沿上的铜舀子,从水缸里舀出半舀子水,用这浓浓家乡水井味的水潄了口,然后独自出了院门。
脑子里记着上午那个甜瓜,以及由这个甜瓜勾起的回忆,大帅沿着田间小路,信步向“西南洼”走去。父亲伺候的甜瓜地,就在“西南洼”。
这时麦子已熟,一眼望去,麦穗金黄,风过处,无边的麦田金浪翻滚。这时候,早已分田到户,还是有一定生产效果的,麦田虽不像分田到户后长得壮实,却也密密匝匝,麦穗沉沉。
看着成熟的麦田,大帅脑海里涌起自己少年时参加割麦子的情景。那时候,是集体*作方式,全村83户,365人,分作四个生产队,每个生产队的男女劳动力,大概在60名左右,60人一齐挥妗盥螅獬∶嬉丫蛔彻哿恕
大帅家在第四生产队。三姐刘小玲,身为村委会主任,颇有身先士卒的劲头,头上戴着麦秸杆编的草帽,上身的绿军装脱去,只穿一件的确良白褂子,下身还是华达呢藏蓝色裤子,一条军用腰带,把褂子扎在裤子里头,由于割麦子时大弯腰,两条小辫下垂着,大红头绳格外醒目,脸被太阳晒的通红,汗珠子滴嗒滴嗒往下掉,左手握镰刀,右手的手腕上扎一条花青绿色手绢,左手薅麦子的同时,右手镰刀已经到了麦子根上,节奏极快,“刷刷”声不断。三姐是全村名的割麦子快刀,百米长的麦垅,一气从这头割到那头,不带直腰的,冲在最前头。
章节 第513章 家乡的少女与甜瓜
青壮年在前面割,老年和少年在后面给麦子打捆,有的负责放“腰子”(用草打的草绳),有的负责把横在地上的一把把的麦子抱到一起,力气稍大的负责把麦子捆成结实的直径在半米左右的麦子捆,捆好后,麦穗朝上,用力往地上一戳,那麦子捆便稳稳地立住了,麦子捆在割过的麦田里站成一排,给农民们带来收获的喜悦。
大帅当初也参加过割麦子,而且在三姐的影响下,曾经是一把好手,不过重回家乡,大帅用意念试了试,觉得自己再去割,实在是割不熟练了。当年那满手茧子,早已不知去向。
……再说现在,也不是大帅童年时代的情景了。
……前面不远处,一个身材苗条、戴着草帽、穿着粉红小褂、黑色长裤衩的圆脸小姑娘,吸引了大帅的眼睛。
她正在自家麦子地里放“腰子”(捆麦子的草绳),纤细的肩上,背了几十条一米多长的“腰子”,一条一条地放,哪条放得不顺,就弯腰把它捋顺。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棕红色塑料鞋,鞋子前面的塑料条条,有几根断了,是有红线缝连上的。
那不是淑萍吗。
没错,是她。淑萍和大帅同岁,也是这时候也是22岁。从初级小学一至四年级,淑萍和大帅一直是同桌,大帅一直是学习模范,而淑萍一直是讲卫生模范。初级小学毕业后,大帅到设在另一个较大村子里的高级小学读书,而淑萍缀学了。倒不是她家里供不起她,而是这个全村最漂亮的小姑娘,实在不愿读书。
那年,大帅去上高级小学的头天晚上,淑萍把大帅叫到村东的大湾坑边的老枣树下,把一书包的文具塞给大帅,嘴里轻轻地道:“都给你吧,俺用不着咧。”
说是文具,其实就是一个盖不上盖的铁皮铅笔盒,一个只剩下8页空白纸的用白线订在一起的学习本,还有一块只有花生米大小的橡皮。
望着月光下淑萍脸上那对闪闪的小星星,大帅只说了一个字:“嗯。”
这几样文具,大帅视若宝贝。橡皮一直舍不得用,到了高中才用完。那个学习本,更是一直在大帅的书包里,每当他翻天它,看着前面纸张上淑萍不好好做功课,画得憋脚的小猫小狗,心里倒更加有了学习劲头。那个盖不上盖的铁皮铅笔盒,大帅一直保存着,已经成了他的收藏物。
此刻,淑萍专注地放腰子,并没注意到大帅来到了身边。
这时候,大家都在紧张地忙活,附近没人。
“淑萍。”大帅轻声唤道。
在当年的人生经历中,并没有发生过这一幕。所以淑萍脸上一阵惊奇。
“咦?是刘大帅啊,你不是上燕京挣大钱去了什么,怎么又跑这来了。”一说话,淑萍脸上就是天然的甜蜜笑容,红润的嘴唇启开,露出洁白精致的牙齿。
“哦,我刚回来,到地里来转转,没想到碰到了你,呵呵。”
“那你来参加我们家的割麦子?”淑萍看了看大帅的手。
“不。我去到我爸爸的甜瓜地里看看。”大帅把双手攥上,生怕淑萍看到自己那双白嫩的手掌。
“嗯,你家大爷伺候的甜瓜地可好了,甜瓜又大又甜,现在活累,每天给大家送一个甜瓜,人人都夸呢。”
大帅转头,目光投向“西南洼”。
“你快去吧。等会儿我也去。嘻嘻。”淑萍也把目光投向“西南洼”。
听说淑萍也要去甜瓜地,大帅心里一爽。
“那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不行啊,我还要放腰子,你先去吧,我放完腰子再去。”
大帅又望了一眼淑萍,转身向“西南洼”走。
一路走着,大帅默默地想,这几年来,自己走南闯北,直至当了半个神仙,审美的眼光不断提高,可现在看到淑萍,还是觉得她是个小美人坯子,太阳这么烈,怎么就晒不黑她那张小俏脸呢。
淑萍,就是在这一年的夏天,在麦田里放“腰子”时,为了赶速度,倒着走,这样可以边走边顺“腰子”,可没想到身后有一个前不久刚打的水井,一下栽进十几深的水井里,当时要没人看见,就淹死了。
“西南洼”快到了,远远地,大帅就看到,父亲弯腰在甜瓜地地忙活着。
两亩地的甜瓜,就父亲一人伺候,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忙得来的。
大帅的父亲是个勤劳农民,大帅记得,早在过去生产队时,父亲除种植之外,还要赶早赶晚地积肥,用铁锨把路边的草皮铲成一堆一堆地,再用推土用的带边板的小推车把草皮推到猪圈里,三五天铺一层,给猪改善了生长环境,猪一倒腾,猪屎猪尿和草皮便掺和在一起,热天很快发酵,就成了不错的肥料,生产队用牛拉的大车来运,每车给33个工分,相当于0、6元钱。
……此时的甜瓜地里,甜瓜秧长势正旺,叶子绿油油的,把地皮全遮住了,甜瓜秧蔓上,结着一个个甜瓜。品种不一,有花皮的,有白皮的,有脆甜瓜,有面甜瓜,大小也不一样。有一种个头最小的甜瓜,花皮,用手掰开,瓜瓤呈黄绿色,瓜籽鲜红鲜红,这种称作“甜瓜蛋”的品种,最甜最香,咬一口,从嘴里甜到骨子里。这个品种,大帅在燕京市场上寻找无数次,也没发现。
“呵呵,大帅你睡醒了?来,吃几个甜瓜,你自个儿选,愿吃哪个摘哪个。”父亲发现了儿子,直起腰来,说道。
从到外面工作以后,大帅极少回家,就是回来一次,也是在春节期间,所以,20多年没享受这种没有变异的甜瓜了。而且,是父亲亲手种的。大帅先摘个面甜瓜,有大窝头那么大,墨绿色的皮上有着黄色的花纹,靠近瓜把处还有着细细毛刺,在京城里见多了小萝莉的大帅,看着瓜把上的小毛刺,不禁联想到了长生岛碧水湾村的小萝莉们耳后根上那短短的绒绒毛。
先用拇指的指甲在甜瓜顶上那个纽扣大小的圆鼓上划开一条缝,然后两手合握瓜身,用力一捏,甜面瓜就裂开了,露出里面十分诱人的金黄色的瓤和最中间结着白籽的丝丝,这丝丝里甜汗浓浓,大帅最吃的就是这甜瓜丝丝,它又甜又浓,比凉伴西红柿盘底下的那种汁水还要可口爽心。
这种甜瓜是用猪粪鸡粪等作为肥料的,大帅的父亲种田不用化肥,种甜瓜更是讲究。
瓜是现摘现吃的,不仅甜,而且清香扑鼻,洋溢着农家田园的原始气息,吃在嘴里,似乎把浑身筋脉都打通了。
大帅吃完一个大甜瓜,肚子已有些饱了,但是,几年没享受这种感觉了,肚子便迁就欲望,又一口气吃了三个小一点的甜瓜,这三个是不同的品种,有绿皮甜瓜,有白皮甜瓜,还有那种最甜个头最小的袖珍甜瓜。
“大帅,你可是贪吃啊。”
一个甜甜的农村少女的声音,从大帅身后传来。未回头,大帅已经听出是淑萍来了。
大帅转过身来,嘴里嚼着瓜,喷着甜瓜味对淑萍道:“你来得还真快!”
“什么意思啊你,不欢迎啊,怕影响你偷吃生产队的瓜是不?”淑萍一脸的调皮样。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帅吃个肚圆,淑萍才高兴呢,她的话,当然是和大帅开玩笑。
大帅的父亲过来了,道:“是淑萍啊,干活累得都出汗了,吃个瓜吧。”旁边用铁锨掘开“水洋沟”给一畦已经摘过一茬瓜的瓜地浇水的大帅的父亲,乐呵呵地道。
儿子虽然小小年纪,可当父亲的早有了小算盘,淑萍长得这么俊,早就列为老人家的儿媳猎取对象了,只不过还没和淑萍的父亲钱老大挑明就是了。只是马唱的到来,让大帅的父亲心里直犯嘀咕。
“大爷,俺不吃。”淑萍在老人面前有些腼腆,也有些农村女孩子的特有矜持,哪好意思在老人面前跑地里去摘瓜,只不过那双俏眼,已经瞄上了瓜畦里面一个长得十分匀称的白甜瓜了。
“大帅,去给淑萍摘个甜瓜。”大帅的父亲说完,*起铁锨,迈起稳健的步子,到瓜地另一头去忙活,把这个甜蜜的小空间,留给两个青年。
大帅早已看到了淑萍的目光所向,几步跨过去,从那棵瓜秧上摘下甜瓜,又几步回来,把瓜递到淑萍的手里。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有眼力架了?”淑萍伸手去接甜瓜,笑眯眯地问道。
从小在一起玩耍,又一起上小学,一起下地砍草挖菜抓蚂蚱,淑萍给大帅总结的一个字是“肉”。
“肉”,就是反应迟钝不机灵的意思。
开玩笑,现在这个大帅,不光有了几年的都市人生经历,而且是个半仙了,身上哪里还有一点“肉”。
“快吃吧你,这瓜是美容的。”大帅瞅着淑萍白白的俏脸道。大帅暗想,这么烈的太阳,怎么就晒不黑淑萍白白的俏脸呢。
“瓜能美容?”淑萍一双杏眼顿时瞪得老大。
章节 第516章 大帅想把女同学也接到燕京去
农村孩子的字典里,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