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骗骗爱:皇上不要装纯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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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冷下脸,“今天不适宜用法术。”
“你以为这种推托之词骗得了本王?”
她故意沉吟片刻,“既然宁王坚持,我倒是可以用一个最简单的法术,不过待会儿宁王若是出了丑,也别埋怨什么。”
☆、她的身份?
宁王“哼”了一声。
“那就开始吧。”
夏暖言显得很有信心,简单说了两句,要宁王照着她说的做。
这种扭来扭去地半蹲的姿势做起来不是很雅观,不过宁王之前已经答应了下来,现在也不能出尔反尔,只能脸色难看地照做。
几分钟之后,宁王的动作突然僵了一下,之后脸色大变地倒在地上,咒骂着摔得四脚朝天。
不过骂得再厉害,他的腿还是动不了,只能靠手撑着身体勉强坐起来。
“……”
她就说出丑也别埋怨什么吧。
一直在一边看着的齐王一愣,也没过去扶起宁王,只是呆愣地看着夏暖言,一脸不可思议。
“真的是灵族人……”
“慢!”
宁王之前是笑得阴险,现在简直是笑得狰狞了。
“这么点小伎俩就想骗倒本王?”
“宁王不服气?”
声音很镇定,可夏暖言开始紧张起来。
这是她跟学医的同学学来的,被看穿了?
“当然,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宁王说着用手在地上撑了一下,一跃而起,直冲她扑过来,“冒充灵族人者,死!”
“住手!”
一声低喝之后,一道青色人影挡到她面前,袍袖一挥,轻轻松松地化去宁王那拼尽全力的一掌。
“……”
夏暖言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脑袋转到前面,确实是诸葛暮归那张美得不像真人的脸。
他会武功?!
宁王的腿还不能自由活动,被诸葛暮归这么一挡,又摔回了地上,看清来人后脸色一变。
“皇上,这人冒充灵族人。”他抢先开口。
一边的齐王一直在旁观。
刚才诸葛暮归急着救人的举动他看得分明,这时候自然是明哲保身,不会胡乱开口。
“灵族人 ?'…'”
诸葛暮归垂下眼,“有什么证据?”
“她后背上有灵族人才会有的印记。”
☆、她的身份?(6)
“……那……”
她想开口说话,却看到诸葛暮归背在身后的手摆了摆。
不能解释?
她有点迷糊地闭嘴。
倒是宁王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那是什么?难道你想说那是胎记?哼,除了灵族人,不会有人长着那样的胎记!”
“……”
还好刚才没解释,不然越描越黑。
诸葛暮归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调子,“那宁王又怎么知道她是冒充的?”
“她不会法术!”
诸葛暮归刚一过来就看到宁王要对夏暖言出手,前面的事他半点都没看到,现在一时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倒是夏暖言自己想起刚才的事,心里有了疑问。
“宁王,刚才你说这点小伎俩骗不了你?那请问我刚才用的是什么伎俩?”
“……”
宁王那张阴凛凛的脸又阴沉了几分,看着更为阴险。
夏暖言也猜到他答不出。
那是因为肌肉频繁收缩之后造成的暂时麻痹,所以才动不了啊!
古人应该解释不了这个才对。
她看宁王根本就是想借机杀了她。
说什么看穿她的伎俩,其实也只是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反正杀过之后也死无对证,他随便编一个理由就能解释过去。
只是她不明白宁王为什么急着要杀她这个疑似灵族人的人。
还有什么是灵族人……
宁王根本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借着腿终于恢复了知觉,可以站起来的机会,他低头掸着身上的灰尘,阴着脸寻思对策。
之前晕过去的那位白面书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出声说,“这里是神庙,如果真的有人冒充灵族人,那可真是犯了大忌,宁王也只是一时情急才考虑不周,还望皇上恕罪。”
“安王说得也不错。”
诸葛暮归微微点头,宣布此事到此结束,“都回去吧。”
安王?
夏暖言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她的身份?
她还以为那位白面书生似的人物是哪位王爷府上的先生,没想到他也是当朝四位异姓王爷之一。
那他跟宁王妃……好大胆。
宁王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惹人非议,不再多言。
其他人都知道诸葛暮归不喜欢人多话,也都安安静静地要告退。
石榴还一直晕着,夏暖言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这么一搬动,石榴总算睁开了眼,看清是她,紧张得直向后躲,“见、见过……”
夏暖言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举起手,“我没……”
一阵整齐的抽气声响起,夏暖言愣了一下,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
一颗大概要五六个人才能合抱的老树发出了微微白光,正在缓慢地变细。
……见鬼了。
这是夏暖言第一个念头。
跟大家一样,她也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棵树越来越细,越来越细。
细到一定程度,它又开始变矮,直到变成一颗小树苗才停止变化。
大家都被这一幕震得久久不能回神,最先移开视线的是那位白衣的安王爷。
他的视线调转到夏暖言的身上,最后盯着那双还是举着,正对着小树苗的手,结结巴巴地开口——
“是、真的是……”
说完跟之前一样,人一歪,又“噗通”一声晕了过去。
夏暖言感觉有点不妙,果然,紧接着石榴又是一声哆哆嗦嗦的“见、见过……”
话还没说完,也晕了过去。
还站着的几个人倒是没晕,可是脸上的震惊都显而易见,死死地盯着她的手。
……他们觉得是她把那棵古树变成这样的?
可她刚才根本什么都没做!
最先有动作的是诸葛暮归,他什么都没说,神色如常地率先向外走。
夏暖言松了口气,立即搀起晕倒的石榴,跟着向外走。
奶娃小王爷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到了花园入口处,看见他们走过来,眨了眨眼。
不过他也什么都没问,乖乖地跟着他们离开。
☆、那是脸红了
回去的路上他们是分乘两辆马车,没机会说话。
还好石榴一直晕着,不然万一她醒来,发现这辆马车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可能是要吓晕吧……
夏暖言很无力地想。
去了一次神庙,什么关于白公子的线索都没找到,反倒惹了一堆误会回来。
那就只是胎记嘛。
就算朔月国的人不可能在那个位置长胎记,她又不是朔月国人,长了也没什么奇怪。
至于那棵树……
那棵说不定已经活了几百年,现在突然变成年轻小树苗的古树……
说不定是在神庙里待久了,成精了,自己想要变年轻了呢。
跟她无关……吧。
连她自己都不那么确定了。
想起以前白公子说她是他的主人,夏暖言有点头痛。
那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能过来找她啊,她有很多问题想问。
寒颤了一下,她突然想到,刚才那是“神”庙啊!
那小家伙真的是神吗?
尤其之前他们确实是在天上飞的……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
如果真的有,她只能祈祷那小家伙能在她白发苍苍之前找到她了!
好晕。
回到皇宫,他们都下了马车。
诸葛暮归转身看着她,“晚上见。”
“……嗯。”
老实说他的态度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也不急着逼问她是不是灵族人,让她松了一口气。
转身离开,诸葛暮归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去记得先换衣服。”
“……嗯。”
“……”诸葛暮归脸色古怪地走了。
“兔子姐姐。”
小王爷扯扯她的裙摆,仰着小脸叫她。
“……怎么了?”夏暖言感觉不太妙。
“皇帝哥哥脸红了。”
“……”
“皇帝哥哥以前不脸红的,兔子姐姐,你要好好待他啊!”
“……”
小朋友,你知道得太多了!
☆、那是脸红了(2)
当天晚上,夏暖言精疲力尽地晃到了寝宫。
累死她了,石榴见她一次就晕一次,醒来之后还非要找到她不可。
于是石榴一下午就重复着看见她——晕倒——醒来——看见她——再晕倒的过程。
她为了掩人耳目,每次都是自己把晕倒的石榴扶回房,做了好几次搬运工。
“灵族人到底是什么人……”
夏暖言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问诸葛暮归。
“……不知道。”
咦?
夏暖言立即精神了,直起身,“不知道?”
来到古代之后一直是她觉得处处神秘,原来也有这些古人都不清楚的神秘之处啊!
“灵族人很凶蛮?”
不然怎么石榴那么怕她?
诸葛暮归摇摇头,“他们怕你是因为灵族人身份尊贵。”
“……比王爷还尊贵?”
“比我尊贵。”
“……谁规定的?”
“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这样。”
“你见过灵族人吗?”
“没有,只是在古书上有记载,灵族人后背上有两道印痕,这是分辨他们的唯一方法。”
“……这么说的话我们老家就有一群灵族人了。”
谁管得着别人胎记长在什么地方啊!
诸葛暮归递过来桌上的一卷竹简,“这上面画有图样。”
夏暖言接过来看了看,“好像跟我身上的胎记一样……我也不确定,在后背上,我没仔细看过。”
“……”
诸葛暮归转开脸,脸色又开始古怪起来,“想知道的话,可以回去让石榴帮你看看。”
“……好。”
突然就想到了那位知道得太多的小朋友今天跟她说的话,夏暖言脸色也古怪起来。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转头看着不同的方向,安静了半天。
“咳,你们这里……姓白的人多吗?”
夏暖言出声问他,打破尴尬的气氛。
诸葛暮归微微皱起眉,“四国之中,只有一户人家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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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儿,╭(╯3╰)╮群么么,明天见
☆、那是脸红了(3)
“……什么人家?”
“神庙的保护者。”
“……”
“噗通”、“噗通”,夏暖言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两下。
“那白家跟灵族的关系是?”
“没有关系。”
“那白家人需要听令于谁吗?”
她的问题越来越古怪,四国之中,随便找来一个黄口小儿都能把这些问题答得清清楚楚。
换句话说,这在四国中是常识,不过诸葛暮归没问她什么。
“不需要,白家人可以与四国君主平起平坐。”
悬着的心立时就放了回去,夏暖言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要不然是白公子不是这里的白家人,要不然就是她不是什么灵族人。
她还是想当个普通人。
……至少也要相对普通一点。
对了,说到普通……
“你会武功?”
她差点忘了问他这个问题!
“……我说了之前是毒发。”
“可你平时看着不像会武。”
“在宫里用不着武功。”
“但你手上也没有茧子啊!”
练武之人不是应该手上都有茧子?
“你怎么知道没有?”
“我摸过!”
“……”
“……”
就当做刚才那句话她没说过吧,谢谢。
“……左手有茧子。”
诸葛暮归的头偏向左,盯着墙上的字画回答。
“那很好啊。”
夏暖言的头偏向右,认认真真地看着墙壁。
什么叫“那很好啊”?
就当刚才那句她也没说过吧,谢谢!
“我武功很好。”
“……哦。”白天看出来了。
“你看到的两次,都是碰巧毒发。”
“……嗯。”
“不要再以为我很柔弱。”
“……好。”
但是她以前干吗要在大家面前说她喜欢大侠类型的人……
心里有点郁闷,她也找了问题问他,“那个……你不问我到底是不是灵族人吗?”
☆、孩子不是宁王的
“……石榴不会乱说,不过这事瞒不了太久。”
诸葛暮归完全的所答非所问。
“我想到了。”
就算今天在场的人不乱说话,可那棵古树无端地就变成小树苗了,神庙里的人一定会问起。
到时候想瞒都瞒不住。
还好不是什么人人喊打的身份,但她也受不了有人见到她就晕倒……
唉!
“时间长大家就能接受了。”
“嗯。”
“……我不需要问。”
嗯?
愣了一下,夏暖言才反应过来,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在回答他避开的那个问题。
不需要问,是因为答案不重要吗?
她的嘴角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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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言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旦“她是灵族人”的传言散播出去,她大概要经常被人围观,生活也不可能像现在这么清净了。
可是她没想到八卦传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听说她是灵族人,会有很多人找上门来。
最最最没想到的,是最先找上她的,竟然是上次在神庙中见过的那位宁王妃。
几天没见,宁王妃憔悴了很多,也没有那天那样嚣张跋扈的气势。
甚至等宫女出去沏茶的时候,她突然从座位起身,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
天啊,又跪。
夏暖言最受不了这个,连忙要扶她起来。
“不用拜我,要说什么起来再说。”
“不,灵姑娘……”
“等一下。”夏暖言立即打断她。
宁王妃闭了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灵姑娘是谁?”难道是找错人了?
“灵族的姑娘。”
“……好吧,你继续。”夏暖言头疼地让她说下去。
古代人怎么这么爱给人起名。
“灵姑娘,我今天来是想求你千万不要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是说她和那位书生似的安王爷的事吗?
☆、孩子不是宁王的(2)
“我……不会说的。”
她从来没想过拿这件事来八卦。
不过有件事她还是要提醒她,“宁王爷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也知道他知道了,可只要没人帮他作证,我可以死不承认。”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夏暖言叹了口气,也不知该说什么。
宁王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人,那位安王爷身份虽然尊贵,看着却有些懦弱,到最后……
最惨的可能是宁王妃自己。
“多谢灵姑娘!”
得到她的保证,宁王妃眼眶一红,作势就要磕头。
停停停!
夏暖言真的被她吓着了,硬拉着把她拉起来。
“坐着说就好了。”她可千万不要给她磕头。
“灵姑娘,那天在神庙里,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宁王妃顿了顿,低下头,“我刚跟他吵完架,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
“……”
话题的走向怪怪的,夏暖言有点尴尬地听着。
“灵姑娘,我今天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我想求你照顾我的儿子。”
“你要干吗?”
她临终嘱托似的请托让夏暖言一下子想错了,还以为她是要自杀。
“我不会自杀的。”
宁王妃也猜出了她的意思,缓缓摇头,眼神里有了恨意,“我只是想把儿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宁王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宫里来杀人,尤其那孩子还是你在照顾着的。”
“你是说……宁王要杀他自己的儿子?”
夏暖言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想起了诸葛暮归的父皇。
这都是些什么父亲啊?
“那不是他的儿子。”
说的人说得镇定,听的人却震惊至极,“那……”
“宁王从来没碰过我。”
“……”
这回夏暖言真的是要惊掉下巴了,“那你还敢让自己怀孕!还敢生下来!”
☆、兄台你不要这样……
“朔月国没人敢杀孩子的,就算是皇族,敢杀孩子也要分七七四十九天凌迟处死。”
“……”
夏暖言的脑袋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既然有这么重的刑,宁王他还会动手吗?”
“以前不会,可最近宁王性情反常、行为古怪,我担心他会什么时候发疯把孩子杀了。”
宁王妃虽然还是恨恨地咬着嘴唇,可神色凄楚。
跟恨比起来,她还是更担心儿子会遭到毒手。
“……好,我帮你照顾儿子,你想他时可以随时过来看他。”
夏暖言揉揉有点发痛的头,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她莫名奇妙地成了宁王府小主子的奶妈。
把宁王妃的儿子接回来,她才知道小不点儿才六个月大,还没断奶呢。
宁王还没给他起名字,夏暖言只好先叫他小不点儿,永宁殿里的人也都跟着这么叫。
小不点儿年纪不大,派头不小,最擅长的事就是翻白眼。
你问他饿了吗,他翻白眼给你看;
问他要嘘嘘吗,他继续翻白眼给你看;
你逗他玩,他根本不领情,只是翻白眼给你看;
照顾了他几天,永宁殿上下一致认为,等小家伙会说话,发的第一个音一定不是“爹”“娘”之类的字,而是——
切~
虽然小不点儿不像小娃娃该有的性格,不过那张粉雕玉砌的肉乎乎小脸还是极讨人喜欢,大家都爱逗他,一看到他翻白眼,就会哄堂大笑。
第一位找上门的给她带来个小不点儿照顾,第二位找上门的带来的则是——
一位追求者。
是这个意思吧?
夏暖言笑得脸都快僵了,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位绿衣公子。
他之前说他是谁?
本来是记得的,可被他的话一吓,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绿衣公子殷勤地把点心盘都推到她面前,“喜欢什么就吃什么。”
“……”
谢谢,这些本来就都是她的吃的。
☆、兄台你不要这样……(2)
夏暖言十分忧伤地转头看着门口,透过窗纸,隐约能看到外面有一群偷看的人。
这群坏人!
一定是故意把这人放进来好看热闹的!
见她不说话,绿衣公子把手撑在桌上,靠近她,“真没想到姑娘身份如此尊贵,还能保有娇羞的少女心,实在是难得。”
“……”
这位兄台你想多了……
夏暖言无语地伸手摸向茶盏,想喝茶压压惊。
“我来。”
绿衣公子立即接手,端着茶杯凑到她嘴边,“姑娘请喝。”
“……”
他刚才到底说他是谁?
不会是宁王想杀她没杀成,派人来吓死她的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
夏暖言嘴角抽搐地又拿起一个茶杯。
“这么点小事怎么能劳烦姑娘亲自动手~”
绿衣公子微微一笑,“等我以后跟了姑娘,会把姑娘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