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情殇:帝王霸宠娇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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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谁惹谁了啊!
怎么一个一个都把她当做炮灰啊!
她好委屈,好无辜。
“是……”
看着铃铛委屈的退下的样子,说实在的水易夕心里是心疼的。
“夕儿,你真美!”
迷恋的看着穿戴整齐,妩媚散发的水易夕,兰陵煜忘情的说着。
兰陵煜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水易夕就忍不住担心了。
她并不为兰陵煜夸赞自己而觉得自豪,反而觉得担忧。
“酒宴不是要开始了吗?你不过去吗?”
不想和兰陵煜过多的讨论自己穿着的问题,水易夕转移话题询问道。
“孤王这不是来接夕儿一起过去的吗?”
兰陵煜一边回答水易夕的问题,一边反问。
坚固的铁臂也已经环在了水易夕的腰上,那样子像是就这样要把水易夕带走了。
“你先过去吧!我……我还有些东西没有准备好。”
水易夕有些慌乱。
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怎么能就这样跟他过去了呢?
见水易夕似有逃避,兰陵煜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还来不及说出自己的不悦,去端水的铃铛已经回来了。
“小姐,水。”
☆、尔虞我诈80
见水易夕似有逃避,兰陵煜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还来不及说出自己的不悦,去端水的铃铛已经回来了。
“小姐,水。”
铃铛的声音已经退去了方才的哽咽,恢复了正常。
水易夕看着铃铛,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离开兰陵煜的怀抱,她刚忙接过铃铛手里的水杯。
轻轻的喝着杯子里不知道是温热还是有些冷的水,心思全在兰陵煜身上打转。
她希望兰陵煜快点离开,而不是带着自己。
“夕儿,水喝好了吗?”
水易夕一边担忧,一边喝着已经喝光的水而不知。
在兰陵煜的提醒后,她这才回神。
有些尴尬,却更多的是担心兰陵煜怎么还不离开。
不等水易夕给答案,在她讲水杯交给铃铛的时候,兰陵煜道:
“去把披风拿来。”
这话,兰陵煜是对着阿莲吩咐的。
“是,王上。”
阿莲应声,已经毕恭毕敬的走到水易夕的衣柜旁,从里面取出来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风。
远远的看去,那雪白的像是初冬里的降雪,又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白狐。
更多的,那毛茸茸的披风给人的感觉是温暖。
接过阿莲手里的披风,兰陵煜亲自给水易夕披上了。
这下,水易夕没有了理由,兰陵煜十足的摆明了要带自己走了。
罢了,身上的衣服在披风下已经遮掩,到时候她借故身体不舒服不摘下披风就好了。
“走吧!”
兰陵煜淡淡的说了一声,搂着水易夕离开了‘水榭’。
去偏殿的路程不算是近,水易夕和兰陵煜乘坐了龙撵。
刚驶出‘水榭’不远,就看到了同样要赶往偏殿的慕容邵天和他的侍从苏童。
水易夕躲在龙撵里,没有出来和慕容邵天打招呼的意思,而兰陵煜却是相反的喝慕容邵天打招呼着。
寒暄了几句,在慕容邵天黑眸盯着龙撵的时候,兰陵煜和水易夕离开了。
虽然水易夕没有露面,但龙撵是从‘水榭’的方向过来的,慕容邵天自然知道水易夕在里面。
看着那远去的龙撵,他自嘲的一笑。
自己还真是可笑啊!
☆、她被挟持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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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水易夕没有露面,但龙撵是从‘水榭’的方向过来的,慕容邵天自然知道水易夕在里面。
看着那远去的龙撵,他自嘲的一笑。
自己还真是可笑啊!
身边女人无数,但是他却对这个初见了几面的女人,而且是别人的女人有着别样的情愫。
真的很不想离开这‘兰陵王宫’了,真的很想一直住在这里,也希望这里是自己的,因为这里有她。
但是,他知道这里不是他的,他也不会为了感情的事情,发动一场生灵涂炭的战争。
他只是期望,只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她能多看自己一眼,她能对她有些别样的感觉,能和他离开……
他知道是自己想太多,即便是她真的也对自己有感觉,此时她的身份怕也是不允许她和他一起离开的。
“王上,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过去了。”
苏童提醒的对发怔的慕容邵天说着。
慕容邵天应了声,坐上了特意为他准备的轿子。
为慕容邵天送行,邀请了满朝文武上下的官员。
闫亚希和兰陵月也是必然要到来的。
此时,两个人相遇在偏殿的门口。
兰陵月冷冷的看着闫亚希,一句话都没有说,走进了偏殿。
闫亚希叹了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
可谁知,此时响起了一句:
“王上驾到……”
立刻,走进偏殿没有几步的兰陵月和闫亚希就一起退了出来,其他的官员也都相继的对即将下龙撵的兰陵煜行礼。
龙撵的帘子被掀起,兰陵煜俊美而妖媚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立刻是乌压压一片: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评平身……”
兰陵煜一句话,赦免了那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水易夕看着眼前震撼的一幕,心里不得不赞叹当皇帝的感觉真好。
兰陵煜下了龙撵,水易夕也在铃铛的服侍下下了龙撵。
跟在兰陵煜的身后,她一步一步前行着。
看到了闫亚希的身影,她一顿。不是为了见到闫亚希而震惊,是看到他眼眸里对自己的深情而惊吓。
微微一笑,她算是和闫亚希打招呼了。
而兰陵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她被挟持了2
不是为了见到闫亚希而震惊,是看到他眼眸里对自己的深情而惊吓。
微微一笑,她算是和闫亚希打招呼了。
而兰陵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他的黑眸看着闫亚希的时候,满是气愤,在看着水易夕的时候,满眸的恳求。
心里已经做了决定,水易夕在看到兰陵月的恳求的时候,有些心虚的别过了头。
而这一别头,让兰陵月也就明白了。
“臣妾给王上请安,王上万福金安。”
走进偏殿,静妃和安妃早已在等候,还有其他的妃子。
但拥上前的就只有这两个比较得宠的妃子,其他的都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们的夫君。
偏殿里的妃子不是很多,而兰陵煜本来也没有多少妃子,只是此时得宠的和不得宠的都来了,也显示着不是很多。
兰陵煜笑看着走进自己的两个爱妃,左拥右抱的将她们抱在了怀里。
可他不知道,他的行为在水易夕眼里看来时多的伤人。
但是,最终水易夕是坐在兰陵煜身旁的那个人,而不是静妃或者安妃,而这也让两个妃子嫉妒着。
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坐在了王上的身边,可那位置是多么神圣的位置?
王后的位置啊!
那是多少女人向往的?
此时却被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坐了去了,这样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王上要立那女人做王后!!!
在场的大臣虽有不满,但也和那些妃子一样不敢吭一声,只好任由兰陵煜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兰陵月看着自己王兄此时的所作所为,嘴角挂着笑容。
夕儿,王兄把你看的那么重要,此时当着那么多人让你坐在了他的身边,你还不懂你对他有那么重要吗?
他希望水易夕是明白的,希望她能打消离开的念头。
兰陵煜和水易夕刚坐下后不久,慕容邵天就来了。
慕容邵天的位置安排的是兰陵煜的右手边,往下是兰陵月,闫亚希。
在兰陵煜的左手边的位置是他的妃子们,就这样排成了长龙坐在高台之上。
高台之下,是满朝文武的大臣。
偏殿里点燃了很多的香炉,水易夕身上也穿着披风没有脱下来,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冷。
☆、她被挟持了3
在兰陵煜的左手边的位置是他的妃子们,就这样排成了长龙坐在高台之上。
高台之下,是满朝文武的大臣。
偏殿里点燃了很多的香炉,水易夕身上也穿着披风没有脱下来,但是她还是觉得有些冷。
不知道是身体还没有恢复,还是自己的心思不在这里导致的。
酒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中央的舞台是载歌载舞的,水易夕却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我想出去透透气。”
似是询问兰陵煜的意思,但实际的行动是不等兰陵煜回答,水易夕已经让铃铛带着她离开了。
兰陵煜看着水易夕离开的背影,犀利的黑眸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缝隙。
此时,闫亚希也借故找来了理由离开了。
兰陵煜看着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个人,黑眸更是危险的放射着光芒。
一直被敬酒的慕容邵天也注意到了兰陵煜的不同,也发现了水易夕和闫亚希的相继离开。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旁的这个王爷兰陵月也是想要离开的,但却被迫的留下来了。
“夕儿……”
闫亚希走出偏殿的时候,水易夕已经站在偏殿外不远的小花园里,看着那在寒冬里盛开的腊梅。
梅花,是这寒冷的冬天里唯一的景色了。
但是,她的‘水榭’里却没有这样的美景。
‘水榭’的温度是均衡的,是没有办法栽植梅花的,但是却种植着其他所有的花朵。
“你看,这梅花多美啊!”
水易夕看都没有看闫亚希,只是赞叹着。
她知道闫亚希一定会找借口出来的。
“是啊!和夕儿一样美。”
闫亚希由衷的说着。
看着那粉嫩的梅花,他就像是看到了眼前一身白色貂皮披风,粉嫩脸颊的水易夕。
此时的她,是那么的娇媚,让人不可自拔的看着,移不开眼眸。
“亚希真会说笑,夕儿怎么能有这梅花美?”
这梅花,独自在严寒开放,那么的孤傲和美丽,怎是她可以比拟的?
只是这梅花的孤独和她是一样的。
白雪是梅花的伴儿,唯一的伴儿,可是它却不是一直都存在,是时不时的出现。
☆、她被挟持了4
白雪是梅花的伴儿,唯一的伴儿,可是它却不是一直都存在,是时不时的出现。
也许,下过雪以后,梅花不希望有太阳升起,不想雪融化,只想静静的依偎着。
就像是她,她只是想要靠在兰陵煜的怀抱里,就这样的抱着他,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但是,太阳每天依旧会升起,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在那美妙的一刻停留。
“在亚希的心中,夕儿比这梅花还要美,美上不止百倍、千倍。”
看着面颊上闪过忧伤的水易夕,闫亚希好不避讳的说着自己对水易夕的情谊。
水易夕含羞的笑了,不想和闫亚希在讨论自己美不美的问题,她直接的问:
“明天真的可以离开吗?”
她不确定,在明天慕容邵天离开的时候,她真的可以离开吗?
“夕儿,不用担心了,一切我都打点好了,明天你只要等着小喜子去找你就好了。”
水易夕一直都知道小喜子是闫亚希的人,只是为什么当初送信的人是兰陵月,而不是小喜子呢?
如果是小喜子,兰陵月就不会发现她要离开的事情。
闫亚希,他是故意的吗?
“恩。”
水易夕点头,心里有些疑惑。
而闫亚希似乎是看出了水易夕的狐疑,悠悠的开口。
“前些日子,小喜子无意中得罪了安妃,被打了三十大板,昨儿个才开始下床。”
意思就是,他之前让兰陵月送信实属无奈。
水易夕微怔,没想到自己只是稍微的怀疑了一下,闫亚希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不然怎么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随即,水易夕又有些愧疚。
她怎么可以怀疑闫亚希呢?
他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帮着自己逃跑,又怎么会害自己呢?
愧疚的看着闫亚希,水易夕却不好意思道歉。
“夕儿,不用担心了,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闫亚希握住水易夕的肩膀,说的肯定,并不是在安慰。
水易夕逐定的认为,闫亚希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抓刺客啊!抓刺客……抓刺客……”
突然,一道惊呼声传来。
闫亚希立刻保护欲的将水易夕护在了身边。
☆、她被挟持了5
“抓刺客啊!抓刺客……抓刺客……”
突然,一道惊呼声传来。
闫亚希立刻保护欲的将水易夕护在了身边。
此时那个喊着有刺客的人也已经来到了闫亚希和水易夕在的地方。
闫亚希立刻上前拦住那惊慌的小太监,询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刺客……丞相大人,有刺客啊!”
那小太监害怕的说着,语无伦次的颤抖着。
“刺客在哪里?”
闫亚希冷静的询问小太监。
既然有刺客,他要防着点,不能让夕儿落入刺客的手里。
小太监还来不及回答,此时一个黑影从闫亚希身旁掠过,直奔水易夕。
“大胆刺客,放开夕儿。”
追着刺客而来的兰陵月见刺客抓住了水易夕,立刻怒了。
而闫亚希更是怒了,他本来要保护夕儿的,却让她在自己的身边被别人抓走。
看来,那黑衣人不简单。
他的武功不算好,但能从他手里将人抓走,他的武功应该在自己之上。
“放了她?”
黑衣人好笑的咀嚼着兰陵月的话、。
他偏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水易夕,黑布遮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女人好胆识,从被自己抓住的那一刻就没有惊叫,即便是自己的剑挂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身体也没有颤抖,好似没事人一般。
佩服,让他不得不佩服这样一个奇特的女人。
在看那追着自己的人对这女子的紧张,还有这女子身上上好的貂皮披风,黑衣人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不简单。
眼前这些人自己并不担心无法逃走,但他还想要逗弄一下那武功不错的王爷,还有想要带走这女子。
“你放了夕儿,本王保你安全离开。”
兰陵月看着黑衣人承诺。
他不敢赌,不敢用水易夕的命做赌注。
只要那黑衣人可以放了水易夕,他愿意放他走。
“笑话,你以为你懒得住本宫主吗?”
那男人不屑的开口,哈哈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兰陵月听着那黑衣人口里的‘本宫’,眉头蹙在了一起。
“陵月,发生什么事情了?”
闫亚希还有些迷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刺客?
☆、她被挟持了6
“陵月,发生什么事情了?”
闫亚希还有些迷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刺客?
但看兰陵月追着刺客,他也可以断定这刺客是从偏殿里出来的。
那么此时王上有没有事情?
不过以王上的武功,怕也不会有事的吧!
“他刚才在偏殿刺杀慕容邵天。”
这是兰陵月给闫亚希简单的解释,随即他又看着那黑衣人,嘴角弯扬起来,笑着调侃道:
“‘灵煞宫’宫主莫殇莫宫主,你还真是好兴致啊!半夜潜进王宫搞刺杀,此时又抓住一个女人做挡箭牌。难道莫宫主就那么点本事,要靠一个女人护你周全吗?”
兰陵月已经猜到了黑衣人的身份,此时在对他用激将法。
“呵呵……”
莫殇爽朗的一笑,随即道:
“月王爷,你不记得‘灵煞宫’是做什么的了吗?我‘灵煞宫’向来做的就是杀人的买卖。半夜潜进王宫自然是来杀人的,至于我怀里的这美人……本宫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放手呢!”
笑话,他莫殇从来不需要女人保护,他抓这女人这是被她站在梅花里的雪白吸引,然后抓到手里更是被吸引的无法自拔。
“莫宫主,抓住一个女人有什么意思,你放了那她,本王和你单打独斗。”
见自己的激将法不行,兰陵月只好改变战略。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水易夕从莫殇的手里救出来。
莫殇,‘灵煞宫’的宫主。
‘灵煞宫’一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其宫主莫殇又是个见了美女而色心大起的淫魔,他怎么能让夕儿在他的手里。
“哦?”
莫殇一个单音,对兰陵月挑眉,转而‘啧啧’两声道:
“看来这女子对月王爷不一般呢!”
“莫宫主,不要转移话题。莫不是你不敢与本王单打独斗?”
兰陵月不想和莫殇打太极,他要速战速决。
“本宫主今天累了,不想和月王爷开战呢!此时本宫主只想美人再怀,温香软玉……”
这话,莫殇的是鼻息凑近了水易夕说的。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水易夕的脸颊上,让水易夕不悦的蹙了蹙秀眉。
☆、她被挟持了7
“本宫主今天累了,不想和月王爷开战呢!此时本宫主只想美人再怀,温香软玉……”
这话,莫殇的是鼻息凑近了水易夕说的。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水易夕的脸颊上,让水易夕不悦的蹙了蹙秀眉。
见水易夕蹙眉,好看的蹙眉,莫殇的心情大好。
他嘴角挂着笑,将未说完的话继续说:
“如果月王爷是在想要和本宫主开战,改天本宫主一定奉陪!”
兰陵月见莫殇调戏水易夕而没有放开的意思,忍无可忍。
闫亚希站在一旁伺机而动,想要找机会救出水易夕。
而就在这时候,兰陵煜和被刺杀而毫发无伤的慕容邵天赶来了。
“放开她!”
兰陵煜见莫殇抱着水易夕,那一脸的淫荡笑容,立刻就恼火了。
他鹰挚的眸子冷冰冰的看着莫殇,像是随时都会射出冷箭一般。
那毫不掩饰的霸道占有欲,让莫殇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看来这女人真不简单,让他面前这四个举足轻重的男人都对她关心备至。
莫殇的眼神很犀利,在别人的眼神里就能看出别人的想法。
忍不住,他想要逗弄一下面前的四个男人。
搂紧了怀里的水易夕,他故意的挑衅四个男人,并对水易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