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之末日的背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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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记堂还有一根安全绳,这根绳索连着避雷针。在拉李玉屏上来的时候,他也拉着这根绳索借力,他将绳索系的非常紧。
但是周记堂没注意的是,这避雷针却没想象中的那么结实,已经开始被拉的弯曲。
下一个是常冰,她的脚受伤,所以也必须先上去。常冰左腿几乎不能使力,董原费了很大的力气将她架上阳台,常冰没有闭眼,她抓住防盗栏,董原帮她把右腿托起来,踩住了防盗栏。
周记堂抓住常冰,猛的往上拉,常冰左腿的伤口蹭到防盗栏,但是她忍住没敢喊疼。上了屋顶,她躺在了地上,捂着伤口呻吟。
周记堂此时上来安慰她,常冰摇了摇头,坚持着把绳子解开。
“你快去拉别人!”晚上并不热,甚至有些凉,但常冰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下一个是凌儿。
“别害怕凌儿,你就想象自己是蜘蛛侠。”董原安慰她。
她体重轻比较好办,董原托起她,周记堂很轻松的就把她拉了上来。
但是避雷针进一步弯曲。
就在秦琴刚刚被拉上房顶的一瞬间,大门重重的响了一声,随后一股丧尸涌入屋内。
董原听见声音,赶紧往楼上喊。
“快点!丧尸他妈的冲进客厅了!!”
周记堂听见喊声,快速解开秦琴的绳索。董原接住,往自己身上随意一绑,就开始上阳台。
丧尸猛的撞到卧室门上。
卧室门都是木头做的,哪里经的住丧尸的猛撞,仅仅只撞一下,锁头就被撞开。好在有床头柜挡住,丧尸才没有直接冲进屋里。
董原看着门口,一脚迈上防盗栏,随后拼命的往上爬。
周记堂牢牢抓住董原的右手,正要向上使力。突然感觉身后,连住避雷针的安全绳力量瞬间消失。
董原此时抓着周记堂的手,正好在借力向上跃,脚刚刚腾空,却感觉周记堂手上力量一下子减弱。
董原没能抓住楼顶边缘,右手一松,身体开始急速下坠,这力量很强,两人之间的安全绳带着周记堂就往楼边滑。董原没能抓住防盗栏,仅仅一瞬间,就跌向空中,周记堂也被带下楼,危机之中,他一把抱住了防盗栏。董原继续下坠,直到两人腰部之间的安全绳将他拽住。
周记堂挂在防盗栏上,董原则悬在五楼的高空。
“撑住!!”常冰见此变故,吓得不轻。她爬到楼沿边,看见周记堂二人悬在空中,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
第三十二章 滑索
周记堂挂在防盗栏上,董原被安全绳挂着,在五楼的高空左右摇摆,脸色苍白。
他望着楼下的丧尸,只觉得浑身发麻。
“周记堂!你快回到阳台上!把董原拉上来!”常冰在楼顶边上大喊。
周记堂挣扎着想要爬回阳台,但是却很难使上力。
随着一声巨响,卧室的门也被丧尸撞坏,门的上合页被撞脱,三只丧尸踩着门冲进房间,冲向阳台,随后相继扑出阳台,跌向地面的尸群中。
卧室沦陷,阳台也不能回去了,周记堂只能靠蛮力把董原拉上来。
他右臂搂住防盗栏,左手用力往上拉人。每拉起来一点,周记堂就让手臂绕绳索围一圈,借用绳索缠在手臂的力量,来拉董原。而这让他手臂上原有的伤口更加疼痛。
董原两手抓着绳子,也在不断的尝试往上爬,他两手抓住绳索,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动。
绝对不能放手!周记堂心里不断的强调着,他生怕自己心中一个不好的动念,就把手松开。
千万不能松手!千万不能松手!董原心中也反复默念着,既是给自己加把劲,也是在祈祷周记堂不要放弃自己。
周记堂手中的汗水顺着绳子流到董原的手上,绳子紧紧绷住,发出纤维断裂的声音。
这不到一层楼的高度,在两个人的感觉里,如同在地狱度过了十八个轮回。
就剩一点距离了!
董原估算着位置差不多,一把抓住了防盗栏的底端!
又一只丧尸听见了阳台的动静,翻身跌落阳台。
“加把劲!”常冰看见董原上来,继续为二人鼓劲。李玉屏等三名女眷不敢靠近楼边,只能暗暗的求上天保佑二人。
周记堂见董原抓住了防盗栏,赶紧把绳索继续收紧,帮助董原站稳在防盗栏上。
两人顺着栏杆上爬,这次谁也不敢大意了。
待两人爬上屋顶,都瘫软在楼边,周记堂的左臂被绳索勒的发白,解开绳索后,血液回涌,足足十分钟麻的不敢动,十五分钟才恢复知觉。
“走?”周记堂从屋顶上爬起来。屋顶寒风凌厉,东方略微开始呈现深蓝。
一行人互相搀扶着,向西走到楼边。一团密密麻麻的电线牵到写字楼楼顶。
“把皮带拿出来。”
董原把背包卸下,从中取出皮带。
周记堂将皮带搭在电线上,扣在一起,试了试强度。
常冰凑过来,摇了摇头。
“你这个要是扣环这里松开了怎么办?男人两手能抓住,女人抓不住怎么办?”
周记堂想想也是,一时没了办法。
“我来。”
秦琴走向前,她把绳子缠在皮带的扣环处,这样扣环就不会松开了。
“溜过去的时候,把皮带夹在腋下,手也辅助的搭在电线上,就会好些。”秦琴提出建议。
“如果皮带被磨坏了怎么办?”董原看着粗糙的电线,心里有些担忧。
“那就再加一段绳,绕过电线,拴在两手臂上,悬在电线上面,如果皮带断了,这个绳子还能起到一层保险作用。”常冰提出了不错的想法。
“好,那就这么办。谁先?”董原问。
所有人都看着董原。
“咳咳,好吧,我先来。”董原看着大家的眼神,自己钻进了皮带里。
“董原,不是我这次不打头阵,而是一会儿我得抱着凌儿过去,她自己太危险了。而且得有个男人先过去帮女人缓冲一下。”周记堂向董原解释。
董原倒是个敞亮人,没往心里去,做好准备后,回头看了眼大家。
“我要是摔死了,你们就别过来了,安心等尸潮退散吧。”
董原走向楼边。
在高楼边,向前的纵身一跃总是需要莫大的勇气。董原站在楼边,感到脑袋发晕。
妈的,就当自己刚才已经摔死了。
董原再度检查腰带扣是否已经扣紧,绳子是否已经绑好,随后朝空中一跃。
他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阵风从耳边刮过,随后撞向了一根柱子。
董原被撞的眼冒金星,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写字楼的楼顶。
他兴奋的从皮带里钻出来,向对面住宅楼上挥手。
周记堂这边,几个人也如释重负。
“李奶奶,你没问题吧?”常冰关切的询问李玉屏。
李玉屏站在楼边,往楼下看着。
她心里很纠结,也很痛苦。
她并不是不敢过去,而是觉得这样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自己的爱人已经仙逝,世界已经完全变了模样,自己随着这群年轻人拼命的逃生,究竟意义是什么?价值在哪里?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奶奶?没事吧?”常冰发现李玉屏脸色凝重。
“啊?没事。”李玉屏从思绪中回到现实。现实中的她,年近古稀,却还要做这样的冒险。
她觉得悲凉。
“李奶奶,我们都看着您呢。现在您就是我们的精神支柱,你看凌儿也特别依赖您。”常冰似乎是看出了李玉屏的心思,赶紧劝说她。
此时的凌儿,满脸无助的抓着妈妈,望着李玉屏。
如果我现在放弃,我当初决定活下来又是为什么呢?
李玉屏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两枚钻石戒指,流下了眼泪。
“奶奶我要过去了哈,凌儿你不要害怕,胆子大大的哦!”李玉屏重新找回了力量,她弯腰,轻轻摸了摸凌儿的脑袋。
凌儿虽然皱着眉头,但眼神清澈。这样的世界,或许不是她能够完全理解的。
李玉屏套在皮带圈里,周记堂把绳子绑紧。
“好了李奶奶。”
李玉屏走向边缘,闭上眼睛,向前毫不犹豫的跃去。
她是真正带着赴死的心情跃出去的,她觉得自己飞在空中,如同是升上幸福的天国。
董原稳稳的接住李玉屏。
常冰随后过去,接下来是秦琴。
“凌儿,不要害怕,妈妈先过去,叔叔保护你过来。这就跟过山车一样,特别好玩。”秦琴安慰凌儿,站在楼边做好准备。
周记堂担心如果秦琴先过去,凌儿情绪会失控,所以安排秦琴先等一会儿。
董原只找到四根多余的腰带,现在正好缺了一根。周记堂于是把自己的腰带也解下来,用胶带把裤子粘在衣服上。然后他用胶带把凌儿缠在自己怀里。
“凌儿,一会儿紧紧搂住叔叔的脖子,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开!好么?”周记堂低头对凌儿说。
凌儿看了看母亲,对着周记堂点了点头。
周记堂再度仔细检查自己和秦琴的腰带、绳索。
“准备好了么?”周记堂问秦琴。
“好了!”秦琴回答。
秦琴和周记堂相继跃向空中。
周记堂突然觉得,死亡也许就是这么回事,灵魂从身体中一跃,也就死了。
三人平安到达对面。
“凌儿,感觉怎么样?不害怕吧?”秦琴从皮带里钻出来,也不等董原把凌儿和周记堂身上一圈一圈的胶带去除,就迫不及待的抱着凌儿。
“不害怕,妈妈,就好像过山车一样。”凌儿稚气未脱的回答,但她始终皱着眉头,这个世界对她来说还是太凶险了。
周记堂把腰带重新扎好,立刻冲到写字楼西边。
真雅路步行街就在下方。斜对面是明秀的据点——真雅路步行街第一商城。
这个商城曾经无比热闹,而现在也是一片死寂。
周记堂知道,这里面驻扎着一个可怕的敌人,明秀。
真雅路步行街,并没有如潮的丧尸,数量少得多,可以有办法通行。
他又跑到写字楼北边。
他看到,安平湖小区的北侧就是之前李玉屏提到的菜市场,那里与步行街仅有一楼之隔,却是天地不同的景象——丧尸密密麻麻的拥挤在一起,并且还在顺着墙边的杂物涌向小区。
而且周记堂注意到,真雅路步行街再往北,还有大批的丧尸自西向东的涌过来。
“原来我们当时是被菜市场堆的杂物给害了。”周记堂自言自语。
周记堂回到众人身边,把信息跟大家简单沟通。董原刚才跑到楼的南侧查看,找到了架设在屋外的紧急逃生用铁制楼梯。
“我们应该去哪里?”常冰问。
东方的天空已经逐渐亮了。
“稍作休息,一会儿天完全亮了看看再说。最好避开明秀、避开丧尸,往西走比较安全。”
————
平房废墟之中。
距离昏迷已是数个小时,郑介铭从噩梦中惊醒。
天已经蒙蒙亮。郑介铭抬头望,钢化玻璃之外,似乎丧尸已经散去。
“我还活着?”郑介铭站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体,上下并没有明显的咬伤抓伤的痕迹。这得益于平房崩塌时,瓦砾帮助自己阻挡了丧尸。如果是一人打一群,给他一百条命也不够用。而房屋倒塌下来,对丧尸的进攻起到了阻隔的作用,加上自己把各类家具堆在入口,丧尸只能三三两两的通过缝隙,给郑介铭创造了良好的斩杀机会。
身边的尸臭熏的他不断咳嗽,他挣扎着爬起身。
郑介铭低头望了望花返的遗体,花容已失去颜色。
他蹲下,仔细端详她的脸庞,长长的头发散开来,如同鲜花盛开,又凋谢,只留下片片花瓣。
她面容安详,看不出过多的恐惧。
郑介铭心中悲恸失落,不忍再看。他拾起地上的刀,试图从尸山中爬出去。
顶上封着钢化玻璃,四周都是尸体。
他试着推开玻璃。但是钢化玻璃的重量实在太重,他只能将尸体一具一具从尸堆中抽出来,试图抽出一个缝隙,钻到外面去。
院子三侧都有围墙,他朝平房的方向爬去。
第三十三章 重生
郑介铭在尸堆的缝隙中爬行,尸体的血与浆液黏在他的衣服上、脸上,让他觉得作呕。
人们面对被自己宰杀的猎物时,往往首先感到的不是恐惧。此时的郑介铭爬行在尸堆中,他感到的也并不是恐惧,而仅仅是恶心。
终于爬到瓦砾缝隙旁边,房梁倒下来,恰好砸在电冰箱上,石棉瓦和屋顶的石板落下来,与旁边的沙发、桌椅一起,留出一道仅仅一人宽,不到一人高的缝隙。这正是之前丧尸不断冲进来的入口。现在则成为了郑介铭的逃生出口。
郑介铭从尸堆中挤出来,爬到缝隙里,终于能够稍稍蹲起来,弯着腰走。但是由于整个屋顶都砸了下来,越往前走,高度越矮,最后只有一道长长的缝隙紧贴地面。
这正是之前丧尸源源不断涌进来的入口。
郑介铭不禁感到惊讶,这样一道细长的入口,尸潮居然能够无孔不入的往里钻,难怪平房塌了,冲进院内的丧尸却还是源源不断。
要不是顶棚搭建的钢化玻璃及钢架也塌了,把自己封在了里面,恐怕自己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弯腰,钻出了缝隙,终于爬到小巷之中,站在天空之下。
四周还有一些掉队的零散丧尸。
郑介铭见这些丧尸没有察觉到自己,也就不去主动搭理,他回头看,房顶斜斜的塌下来,形成了一道斜坡,从而更多的丧尸来到这间房子面前,顺着斜坡爬到屋顶了,而不是直接攻入房中。
郑介铭唏嘘不已。
本以为那无路可逃的房间会成为自己和花返的坟墓,放开一切、拼死抵抗丧尸之后,没想到这间屋子却挽救了自己的性命。
郑介铭突然想到,花返提过,在刚才的小巷子里继续顺着走,就能够走出平房区,于是他寻路绕回去。
在花返被咬的房间门口,他捡回了药箱。顺着往前走,没多远,就走出了平房区,走到了大路。
这条路是南北方向延伸的,叫做泽中路。泽中路往南走,可以与清丽街相交。往北看,是之前在医院看到的一排气派的小区,中州发展银行就在这个小区的下面。这条泽中路就好像一个分水岭,西侧都是漂亮的住宅楼,而东侧,是他刚刚穿越的平房区。
这平房区在紧靠泽中路的部分全部搭建起了两层的商业建筑,挡住了里面那些年代较久的平房。
应该是受到刚才尸潮的影响,路上并没有多少丧尸,零零星星几只在路上徘徊着,很多都下肢有伤。
郑介铭心里想了想,决定先往南走,到清丽街后,向东回到安平湖小区。
往南没走多少步,两个人从泽中路西侧一家高级餐馆里提刀小心的走出来,专杀落单的丧尸。
这两个人似乎没看清郑介铭,郑介铭也懒得搭理他们。经过了一场大战、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郑介铭觉得一切都像是梦。他只是保持自己的节奏朝南走,既不太快,也不太慢。
两个人发现了郑介铭,警惕的持刀逼近过来。
“喂!你是人还是丧尸?”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手臂却似乎很有肌肉。他看见一个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衣物都浸满了血的人淡定的走在路上,分不清到底是人还是丧尸。他又觉得如果是人的话,能够弄成这副德行,有点不可思议。
另一个男青年看起来更小,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头发虽然短,但却向上立着。堵住了郑介铭的去路。
“让我过去。”郑介铭说着。
“你是什么人!是从平房区出来的?”年纪较小的男青年逼问,语气中包含怀疑和敌意。
“对。”郑介铭站定,顺便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垢渍。
两个男青年以为他是要挥刀,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郑介铭把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心里暗自觉得好笑。
“刚才尸潮不是都涌向平房区了么?你还活下来了?”年纪大的男青年十分惊讶,他不敢相信那样的尸潮过境,还有人能够尸海余生。
郑介铭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他心里想到了花返,心里又伤痛又歉疚。
“你们俩是住在旁边饭店里?”郑介铭岔开了话题。
“是。”年纪小的回答的很快。年纪大的男青年瞪了他一眼,是在示意不要什么都说。这饭店里,实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没事,不用害怕我。我这是杀丧尸留下来的血。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湿面巾和水,能让我洗洗脸,喝点水。”郑介铭看出来年纪稍大的一个对自己暗含警惕,遂主动把意图解释清楚,“血凝固在脸上,真的很难受。”
两个男青年相互对视了一下。
年纪大的回答郑介铭,“有,你就在这儿等我们,我们回去拿。”
随后两人快速跑回饭店。
郑介铭仔细观察饭店及周围的建筑。这栋饭店是一栋两层小楼,大门朝东,门看起来非常厚实。整个楼面窗口似乎都无法打开,平时应该是依靠空调换气的。
两个年轻人从饭店跑出来,回到自己旁边,递给他几张包装好的湿毛巾。
“感谢!”郑介铭感激的看着两个男青年。拆开一块仔细的擦脸。毛巾刚一擦脸,立刻就变成了黑红色。
郑介铭仔细的把眼窝、鼻孔和嘴边擦干净,然后翻了个面,把脸擦干净。
“你不用这么省,这几张都给你了,还有的是。”年纪小的男青年说。
“谢了。也得省着用啊,总要遇到丧尸、总要战斗。”郑介铭说着,把剩下几张收到药箱里。
年纪大的男青年又递给他一瓶水。郑介铭拧开瓶盖,极其珍惜的喝了一口。
“太谢谢你们了。我叫郑介铭,介绍的介,铭刻的铭,怎么称呼你们俩。”擦净血迹、喝完水,郑介铭如获新生。
“我叫李义盟,他叫钱牧。他是饭店老板的儿子,我是大厨。”年纪大的男青年回答。
大厨?怪不得人整个不健壮,手臂肌肉却那么发达。
郑介铭看了看李义盟,问着,“草字头的萌?”
“义气的义,盟友的盟。”
钱牧偷偷笑着,“我是牧羊的牧。”
“尸群是多久散去的?”
“一个小时以前了,丧尸大潮主要是从西边往东边来的。”
刚才尸潮来袭的时候,这两个男青年都躲在饭馆里,屁都不敢随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