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绕指柔-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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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外面有个小乞丐送来一封信。”管家快速跑进书房,恭敬的将信奉上。
晋轩疑惑的接过并打开,面色一变。
“怎么了?”洛澜走到他身旁,一看信中的内容,也为之一怔,“阿轩,我们快去吧。”
“嗯。”晋轩将信放入怀中,牵着洛澜便出了王府,借着月光,直奔丹桂巷而去。
没多久便来到了老宅,自从洛澜嫁给晋轩之后,这里一直荒废着。才推开门,便看到东厢房内点着灯。
“少谦?”洛澜惊呼的奔到床边,看着脸色惨白,气若游丝的少谦,不禁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是谁伤了你?”
“你们来了?”听到声响,少谦缓缓睁开眼,“我没事,不过是皇上提早给我服毒罢了。”
“你已经饮下了毒酒?”晋轩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少谦虚弱的点点头:“谢谢你们救我出来,让我在死前还能见你们一面。”
“我们救你?”洛澜疑惑的否认,“我们在书房对弈的时候,收到传信,说你在丹桂老宅,让我们火速赶来。”
“定是那位公子给你传信的吧。他不是你们派来的吗?”
“公子?什么公子?”洛澜越发的大惑不解。
“在我服毒没多久,来了一个黑衣人将我从大牢内救出,击退了大内侍卫,把我安顿在此处,然后便没了踪迹。”少谦的嘴角溢出黑色的血丝,继续说:“那人武功及其高深,但他蒙着面,我看不清样子,只是听皇上与他交手的时候,说他使的招式叫‘破冰五式’,你们认识他吧?”
“倾……倾城?”洛澜【炫】恍【书】然【网】大悟,竟然是他!
“少谦,别说话了,我马上请大夫来医治你。”晋轩替他擦去嘴角的不断涌出的黑血。
“不必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撑不了多久了,你们陪我说说话吧。况且现在估计全城都在找我,你们去请大夫,岂不是惹祸上身。”少谦的脸色由苍白转为铁青,嘴唇也变得深紫色,说话的声音也渐渐的轻慢。
“好,我们陪着你。”晋轩忍着哀伤,紧握住他的手,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轩,小心皇上,伴君如伴虎,不得不防。”拼着最后一口气,艰难的说:“好……好好待小澜,万不可辜负她。”
“你放心,我会加倍的爱她,连同你的那份。”
“那就好……那就好……”蓝少谦的目光缓缓转向洛澜,嘴角微微上扬,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终究只能深深不舍的凝视着她,垂下了手。
“少谦!!!”洛澜惊呼,望着已然断气的蓝少谦,悲痛欲绝。
作者有话要说:少谦童鞋终于离去了
96
96、亦真亦假 。。。
晋轩安抚的抱住洛澜,不断的轻拍着她的背脊:“不哭,乖,不要哭。少谦在天之灵也不希望见到你如此难过的样子。”
洛澜感觉上一世没有哭的眼泪都在最近流淌殆尽了,哽咽不已:“阿轩,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憎恨过自己,如果我不出现,或许阿紫不会死,少谦也不会死。”
“不许你这么说,如果你不出现,我该这么办?不许你后悔,小澜,永远都不要责怪自己,这是命运,阿紫的命,少谦的命,即便你不出现,或许也不能改变他们的结局。”
感情不能用死亡来证明,但死亡却可以让感情铭心刻骨。这一辈子,洛澜知道自己都无法走出这个阴霾了。
任由晋轩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哭泣不止。
许久之后,直到哭累了,才挣开怀抱:“少谦的尸首该如何安置?”
“蓝家的祖坟是没有办法迁入了,皇兄倘若知道少谦的坟头,定会将他取出鞭尸,以儆效尤。所以我们只能偷偷的将他安葬,还记得城外我带你看过日出的那片山坡吗?背山之处有一大片杏花林,我想将他安葬在那里。”
洛澜点点头:“那里确实很美,我想少谦应该会喜欢的,只是那里太孤独,我怕他寂寞。”
“我们会常常来看他。”晋轩扶着少谦到隔壁的厅堂,又道:“你在此歇息一会儿,我去把予成叫来帮忙,你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吗?”
“不会,你快去吧。”洛澜神情倦态,无力的摇了摇头。
晋轩深深的注视着她,冷不防的吻住她微凉的双唇:“小澜,相信我,这会是你最后一次流泪。”
说罢快步跑出了老宅,洛澜怔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伸手抚上自己的双唇。她相信,始终相信着,晋轩才是那个可以给他幸福,伴她一生的良人。
少谦的离去让洛澜更加懂得,怜取眼前人,那样宠她,爱她,护她的晋轩,值得她珍惜一生。
半个时辰之后,予成驾着马车随晋轩而来,看到双眼红肿的洛澜,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便走入厢房,尽管强烈忍着,却依旧无法抑制呜咽之声,他对少谦的感情也很深。
他们两人合力将少谦抬入马车之内,洛澜也坚持要送他最后一程,便也进入车厢。
一路颠簸飞驰,应付过了守城的官兵,很快便到了城外的山坡。马车内已经准备好了挖地工具,晋轩与予成脱下外袍,奋力的在杏花林中挖着,盛夏晌午的阳光毒辣炙热,没多久便汗水淋漓。
很快两人便挖好了一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深坑。用一卷玉席将少谦小心翼翼的包裹好,轻手轻脚的放入坑内。
予成从马车的角落里取出一个木匣,里面放了不少奇珍异宝:“表叔,匆促下葬也没什么值钱的陪葬物品,这些都是你曾经千挑万选送给我的珍宝,如今就让它们陪着你长眠于地下吧。”
洛澜也从怀中取出从不离身的口琴,也放入木匣内:“少谦,这是你送我的唯一一件礼物,却也是我最喜欢的,也让它陪着你吧。”
“少谦,我答应你,不会让你永远孤独的埋葬与此,不久的将来,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迁入蓝家祖坟,这块玉珏陪伴我十几年,也让它随你而去吧。”晋轩扯下腰间佩戴的玉珏,神情伤感,眼眶湿润。
随着一坯一坯的红泥覆盖上玉席,三人的心中皆是百感交集,黯然伤神。
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这里并没有立碑,而是在左右两颗杏树上刻上图纹,以作标识。
直到日渐黄昏,三人才启程回去,一路上彼此都沉默着,愁云惨雾依旧笼罩心间。
到了宁王府,晋轩并未进入,道:“小澜,你先用膳,早点歇息,我和予成还有事情要谈,晚膳我会在楚王府用,你别等我了。”
洛澜乖巧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目送着马车的离去,这才转身进入王府。
“王妃,你们可算回来了,咦,王爷呢?”管家急忙迎了出来。
“王爷有事去办,有事?”洛澜快步朝倚澜轩的方向走去。
“皇上来了。”
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管家,微微蹙眉:“他怎么来了?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来多久了?”
“皇上来了快半个时辰了,说是很久没有和王爷一起用膳,所以打算留在王府晚膳。王妃是不是先去前厅参见皇上?”管家的态度谨小慎微。
洛澜迟疑了一下,不耐的道:“已经等了那么久,不妨让他多等一会儿,我先去换身衣衫。”
她的衣服上有一股淡淡血腥味儿,以及少谦所中之毒的药味,为了不让晋佚起疑,还是先换一套以防万一。
当她换好一套湖绿色衣裙来到前厅时,晋佚正好整以暇的品着茶,看到她进来微微一笑。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即便不情愿,却仍旧不得不恭敬的叩首。
“王妃请起吧,这不是在宫里,无须如此大礼。”晋佚难得一身月牙白的便服,少了几分平时的阴鸷冷桀,反倒显得温润俊雅。
洛澜起身,依旧垂眸:“臣妇不知皇上前来用膳,未曾备下酒席,王爷也有事晚归,不如改日我们夫妇再进宫赔罪吧。”
“怎么?下起了逐客令?”晋佚挑眉,有些不悦,“好大的女主人架势。”
“臣妇不敢,只恐唐突了皇上,招呼不周。”面上谦和,但洛澜心里却巴不得他快点滚出自己的视线。
“朕并不爱山珍海味,粗茶淡饭亦可。”晋佚放下杯盏,踱步到洛澜跟前。有些恼怒着她自从进门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今晚你吃什么,朕就吃什么。”
洛澜连连后退了几步,掩饰着此刻的慌乱,强迫自己从容一些,道:“好,那臣妇现在就下去安排。”
一炷香之后,偌大的餐桌上摆放了三菜一汤,这些都是府上平日里下人吃的菜色,洛澜从前在孤儿院吃的比这些还不如,所以并不介意,吃的津津有味。
而晋佚却吃的很慢,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皇上若用不惯,请不要勉强。”
“朕对吃食并不讲究,和对的人用膳,即便吃糠咽菜也欣然接受。”夹了一块豆腐放入口中。
洛澜冷笑,却并不答话。
晋佚吃饭慢条斯理,其实并非菜色不对胃口,而是长久以来宫中的生活,让所有的皇子公主们都习惯了吃饭的礼仪,既慢且轻。但看着洛澜用餐的样子,虽然算不上斯文得体,却让人觉得胃口大开。
感觉到晋佚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面上,洛澜只得低着头,不停的吃饭,尽管她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比起和他说话聊天,宁愿吃东西。
“你很久没有进宫见过茹心了,她经常念叨你。”
“是臣妇失仪了,改日定会进宫参见皇后娘娘。”
“还在怨朕不肯放过少谦吗?”
“皇上,您不是说明日行刑吗?那今日臣妇恳请见少谦一面,可否恩准?”想到他的言而无信,不禁嗤之以鼻。知道他无法变出一个活生生的少谦给她。
“那日已让你见过一面,已是破例。”晋佚放下碗筷,面无表情。
洛澜不语,自顾自的吃菜,不再理会他。一顿饭在两人的沉默无语中度过。
“皇上已用过晚膳,臣妇就不留您了,想必朝中还有不少军国大事等着您去处理。”态度冷硬。
晋佚注视着她此刻的淡漠容颜,缓缓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洛澜如触电一般轰的站起身,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请皇上自重。”
“别这样冷淡疏离的对我说话,朕想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可是你已经很久没在朕的面前笑过了。”晋佚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反倒眼神有些迷茫,“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排斥朕,朕真有那么差吗?”
“皇上是优是差,轮不到臣妇来做定论,请皇上回宫。”
“当初你问朕,是否能抛开一切随你海角天涯,这个问题还作数吗?”
“那不过是臣妇的玩笑话罢了,英明如您,难道会分辨不出吗?”
“你当真如此爱阿轩?爱到即便是被他利用也不介意?”晋佚挑眉,眼含嘲讽。
“你什么意思?”洛澜不解,心中警铃大作,提醒自己万不可掉入他的陷阱。
“你一定觉得这次少谦的事件是朕暗中部署的吧?”晋佚的开门见山倒让洛澜有些意外。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嘲讽的望着他,笑容鄙夷:“难道不是吗?难道皇上想说这些消息都是无知的郁国商人错传的?”
晋佚嗤嗤笑出声来,颇有些同情的看向洛澜:“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朕部署的。不过这一切还需要你枕边人的配合才行,所以这个计划是属于我们俩兄弟的,你在痛恨我的同时,是不是也该思忖思忖你男人的行径呢?”
“这又是什么计谋?反间计?皇上,请你收起那无聊的算计吧。”
“你难道就当真以为晋轩是那样简单的人吗?他的深藏不露你又知道多少?”
洛澜轻轻一笑,想到晋轩,心中只有温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简单的人,我也从不认为晋轩单纯可欺,他或许也有心机,也有谋算,深藏不露。但至少,我可以确定,他的心机和谋算一定不会用来伤害我。”
“即便他一开始对你的感情就是假的?”晋佚的话如重磅炸弹。
洛澜一愣,随即不以为然的看着他:“怎么?皇上的反间计又变成连环计了?你又想说什么?阿轩不是真心爱我?他对我是有所图谋和利用的?利用什么呢?利用我一手制衣的本事?皇上您不觉得此言十分可笑吗?”
“听朕讲个故事,你再回答自己是否可笑。”晋佚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踱步到她对面,怔怔望着她,娓娓道来:“有位文采风流的少年,深深爱上一位郡主,为了使自己配的上她,寒窗苦读,终于如愿成为了金科状元,与美丽的郡主成亲。然而状元的才智使得朝中不少重臣伺机拉拢,并强塞数位媵妾给他,状元郎虽然收下了她们,却依旧独宠郡主,而郡主也因此遭到那些媵妾的嫉恨,时不时的不着痕迹的伤害她,状元郎为了保护郡主,不得不做到雨露均沾,使得那些媵妾先后怀上了子嗣。但其中一位媵妾发现,即便状元留宿在她们的小院,心中最爱的却还是郡主,于是给郡主致命一击。她在郡主茶中放入迷药,待她昏睡后,便让一丑仆与之同睡一榻。等状元回府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爱之深,恨之切,他不听郡主的解释,将她锁在冷院之中,八个月后,郡主产下一女之后便含恨而终,据说郡主之女奇丑无比,状元料定了那是她与丑仆的孩子,于是十几年来不闻不问。但他纵然恨郡主的背叛,却也没有将任何媵妾升为正妻,十几年来,随着他的官运飞腾,他的府上却始终没有真正的女主人。然而他却不知道,那冷院中的丑女,其实是带着易容面具的绝世美女,郡主正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状元郎的不信任与狠心,让他们亲生父女十几年来彼此憎恨。”
洛澜目瞪口呆的望着晋佚,久久不语。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那状元郎便是当朝宰相洛俊,郡主便是晋芸郡主,而那假装丑女的绝世女子便是你,洛澜。不,我该称呼你洛婉秋更合适吧?”晋佚的笑容森冷诡异,越发妖娆,却没有一丝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不少童鞋反应下卷比起上卷来,显得比较沉重
这是一段必经之路,等过了这个坎,男女主会一生顺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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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忠告还是挑拨 。。。
“皇上告诉臣妇这些有何用意?”洛澜面无表情,看不出此刻的悲喜。
“聪明如你,难道还会不明白吗?”晋佚嘴角噙着笑,却不达眼底,“如果宰相知道自己冷落多年的丑丫头竟然是亲生女儿,以他对郡主的爱,一定会十倍百倍的努力补偿这些年的伤害。爱屋及乌,也会不遗余力的扶持自己的女婿。”
洛澜冷笑:“原来皇上的意思是说,晋轩知道这其中缘由,所以当初故意接近我,甚至对我的感情也并不纯粹,他的目的就是想通过我,得到宰相的支持,是这个意思嘛?”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虽然真相很残忍,但我不得不承认,你猜想的就是事实。”
洛澜久久不语,背过身去,站在窗边凝望着漆黑的夜,餐厅内顿时陷入沉寂,晋佚看着她清瘦的背影,猜不出她此刻的心绪。
“皇上,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洛澜依旧背对着他,声音微哑:“阿轩与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没有丝毫值得我怀疑的地方。爱人不疑,疑人不爱。他是我选择的相公,是我深爱的男人,且不说他对我的情深意重。即便真如你所说的那般,他接近我是别有目的的,那我也心甘情愿。”
晋佚不语,脸色却越发的阴沉。
洛澜又道:“就好像刚开始吸引我的,是他的随性潇洒,他的俊雅不凡,他的玩世不恭,甚至还有他那坏坏慵懒的笑容,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因为这些,我才慢慢的爱上了他,不可自拔。”
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诉说对晋轩的感情,晋佚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嫉妒。
“或许一开始吸引阿轩的,会是我与众不同的出现方式,特立独行的态度,或者是我有那样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身世,有那样一位宰相父亲。但是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他和我一样,在日渐相处的过程中,他如同我爱他一般的深爱着我。我们之间的感情,用心体会,不是外人三言两语就能否定或抹杀的。”说完这些,洛澜重重的舒了口气,转过身,注视着晋佚清冷的面容,“谢谢皇上告诉我这些,让我知道其实自己的父亲并不是那样无情之人。但至于你说的,阿轩为了这个才故意接近我,那么很抱歉,即便是真的,我也完全不介意。如果在(炫)经(书)历(网)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仍旧质疑他对我的爱,那么,我也不配他如此深情待我。”
晋佚冷冷笑出声来,握住杯子的手渐渐收紧,白色的瓷杯瞬间破碎,划破他的手掌,然而却丝毫没有让他觉得疼痛:“看来我是低估你对他的感情了。”
“夜深了,皇上请早些回宫歇息吧。”洛澜恭敬行礼。
面对她的冷淡与不在乎,晋佚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丢开手中破碎的瓷杯,阔步的走了出去。
送走了晋佚,洛澜才发现自己一身大汗,浑身乏力,就好像(炫)经(书)历(网)了一场恶战。
如果说自己乍听到这个消息,完全都不介意的话,那一定是假的。可是冷静下来一想,她和晋轩之间由开始的斗嘴嘲讽到后来彼此交心,最后情根深种,这一段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日子里,那每一个眼神,每一缕关切,绝非虚假。
况且他从来就无意争夺什么权位,所以也不存在想要拉拢宰相的可能,他是那样自由随性的人,若非当初为了晋佚的皇位,他根本不屑在朝堂之上斡旋操劳。
晋佚的挑拨,只会让她更鄙夷轻视他。
夜尽深沉,晋轩还是没有回来,最近这些日子,他总是很忙,而他们的蜜月行却是一拖再拖。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毫无睡意,便一个人朝着池塘边走去,盛夏的荷花开的正艳,满池绿意的荷叶上,衬托着淡粉色的花朵,是那样的生机盎然,惹人心醉。
洛澜抱膝坐在池塘边的草地上,看着三三两两的萤火虫飞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倾城,自从迷林一别,分开已经一年半多了,想不到这次竟然是他将少谦从地牢内救出的。倾城,是不是始终在身边关注着她?保护着她呢?
想到这样一个清雅绝美的男子,洛澜心中只觉得歉疚与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