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的霸道娇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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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不是对徐莲的调谬之色。
“哼!如此使阴招,还混什么正道,就算是魔界之人,也不会如你等如此可恶!”
徐莲见怡卿扬着一张嘴,这么不冷不热的蹲在她的面前,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今日你也不能再回到你的同门之中了,你的副主之位,此刻也要拱手让人了。”
说到此怡卿瞟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言不答的言烨,脸上的笑意更甚,手指在徐莲的脸上轻轻的抚了抚。光滑细嫩的感觉,瞬间传入她的掌心。
“啊!对了,你是否很想知道刚才我们是如何演戏的?”
虽然徐莲此刻对着怡卿也是一脸的不屑,不过怡卿的这句话倒真是提到了点子上。她心里知道他两是在演戏,可这戏演得如此逼真,还有怡卿就算不会被言烨几掌打晕了,在她布的结界中那么冰寒的天气,她躺了那么久,没道理不是真的晕的人能受得了才是。
其实在进入徐莲所布的结界之后,言烨就与怡卿非常默契的演了上面的那场戏。先是由怡卿与言烨不和,以至于让两人为了徐莲儿决裂。而言烨更是空前绝后把自己搞得跟个迷恋女色,且摇摆不定的一个小男人。
刚才言烨与怡卿的那些过招的掌法,在外人看着确实像是真的打在了身上,可其实却是不然。那也只是一种忽悠徐连的手段,至于鲜血与昏迷,这些可要全靠渊离的神药。
在出门之前,怡卿曾向渊离讨要过一些药物,而渊离此次居然一改之前对怡卿的态度,居然毫不吝啬的把一些贵重且非常稀少的药物给了怡卿。
而其中有种药物是能瞬间在嘴中分泌成与血一般的红色,且能让人看上出有些虚弱,面色苍白不说,气息方面更是降到最低。而刚才怡卿与言烨过招之后,很明显就变成这样,这些都是靠那些药物的效果。
“至于为何我能在你布的结界下躺着装死人,而没被冰块给冻死,是因为…是因为…“
怡卿瞟了一眼,早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的徐莲一眼,眼睛不自觉的弯成一个相当美丽的弧度,不过后面的话也因此打住了。
怡卿索性不再说话,她想着如果她不说了,徐莲是否会就此气绝身亡,或者说一蹶不振,就此变得神志不清。
言烨转身往火堆里加了一些柴火,使得将要灭掉的火花,重新又燃了起来,转身望向怡卿,脸上的冰寒之气不见,却隐隐有些无赖之色闪现。
怡卿收回望向徐莲的视线,却正好与言烨的眼神交汇,一晃神之间,再看言烨已然恢复他往日的冰冷之气。怡卿无赖的撇撇嘴,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如何?”
徐莲被怡卿调了一系列胃口之后,很显然对她此种欲盖弥彰,不痛快的回答,很是不满。如今她不说完,就算死,她也死得不甘心。
“因为…嘿嘿,如今我不想说了,本姑娘如今心情不好了。”
怡卿拍拍屁股踱到洞门口,洞外如今已初见太阳的光芒,虽然冬天的早晨仍是那般的寒冷,太阳也因此变得不大有光泽。不过却不能抵挡它的光辉照耀大地,而怡卿像是非常渴望光明一般,直接走出了洞外,迎接这初生的太阳。
徐莲的气息变得有些微弱,脸色亦是苍白中透露着一丝的不屈,抬眼望向仍站在洞中的言烨。
言烨修长的身形,一袭黑衣严实的裹在他的周身,黑色青丝倾泻而下,如一头黑色的瀑布。直立而高挑的背影,却散发着让人无法靠近的气势。
徐莲原本呆泻的目光,在望见言烨的背影之后,忽然闪现着一抹淡淡的欢喜,似欢喜却也似哀愁。
一声轻叹之后,声音自洞中袅袅响起,飘渺异常。
“谢谢你肯留下来陪我。”
言烨身形一转,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呆立在那的徐莲,竟闪过一抹淡淡的诧异,却被接着而来的冰冷说掩盖。
如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望向徐莲的眼中更多的是漠然,与不少的高傲。
“你错了,我只是在等你死,你死了我便好安心的走。”
徐莲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心似被人狠狠的割了一刀一般,疼不足以表达她此刻心里的想法。
身体不能动弹,可唇还是能动,此刻她除了抖动她的唇,她已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心里的那种受伤,在一阵抖动之后,忽然爆发出阵阵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徐莲如今有此一劫,便是天意难违,不过言烨作为地府之王,如今你的这种身份,你的地位,你的…”说到此徐莲突然一顿,忽然一口鲜血自嘴中喷出,直接吐向对面的地板之上。
言烨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徐莲提起他地府之王的事情,方才还只是认为她这是在混淆视听,想大乱他的注意力,不过现在徐莲体内蒸汽逆转,而气息也变得非常微弱。此种时候,根本不可能再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如此一来,他难道真是什么地府之王,可以他如今的能力与身份,再怎么看也不像才是。
言烨想要再次问清楚情况之时,却发觉徐莲已然与司律一般,化作了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洞中。
又是这般消失?难道魔界众人,死了之后都是这般?疑问如盘根的藤蔓一般,一个个的在言烨的脑海中盘旋,且久久都不能让它们解开。
可徐莲说的那身地府之王,却一直在言烨的脑海中回荡。
“喂!我说冰山,你家旧情人去了,你也不用如此失神吧,既然不舍,刚才为何要做得这般绝,大可以把她的修真还她便是,也不会让你在此如此失魂啊。”
怡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朝着仍站在空空洞中的言烨说着,言烨直接忽略怡卿的话,眼神往洞中一瞟,忽见徐莲刚刚消失的地方一抹亮光出现,俯身一看,原来是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言烨俯身把珍珠拾起,转而放入衣袖之中。
怡卿愣神之际,言烨已然到了她的身前。
“有这么多说废话的时间,倒不如去追人。”
冷淡的声音自怡卿的耳边响起,而言烨已然身形出了洞外。
怡卿完全不懂了,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今天就变得如此。是在徐莲那受了刺激,还是他根本就是一个善变之人,刚刚对他的那点好感,又因他刚才的举动全数破灭。
怡卿心里那个郁闷,对着言烨的背影猛挥了几拳,可就在此时言烨忽然转身,正好看见怡卿在向他挥拳,脸上波澜不惊无任何大喜大悲。
“还不走?”
冷冷的调调,漠然的眼神,却在转身之际,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逐个歼灭(1)
一袭银色的衣裳在寒风中左右摆动,银色的长发随着风亦是跟着一阵摇摆。白皙的俊脸上如今如这冬日的白雪寒冰一般,不见任何该有的红晕,一双俊眉,亦是紧紧的拧在一处。
轻微的脚步声快速的踱来,走至银色衣裳的身边,轻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原本就微皱的眉头,如今更加紧的皱在了一处。
黑影瞬间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之中,如没有出现一般。
“主帅,皇上最近龙体欠佳,主帅是否要回京城看看皇上,边境之事,司马琪愿意以性命担保,誓死守卫边关重地。”
司马琪在营帐中便老远见到书秪一人站在此处,立在皑皑白雪之中已然一个上午,虽然书这平素不喜好与人交流,可他也不会如此眉头紧锁的站在外面,不发一言。
冷冽的寒风阵阵吹来,夹带着一圈圈的白雪,卷成了一个圆圈。书秪瞟了一眼地上兀自打着圈圈的雪花,忽然眼神一亮,转身望向司马琪。
“父皇龙体欠佳,此事是何时开始?”
司马琪抬眼一望,见书秪终于恢复往日的淡定,原本紧锁的眉头,此刻亦舒展开来,不禁心头的那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可心里仍是有隐隐的担忧。书秪一向便是这种姿态,很难看见刚才那种神情,不过既然看到了,是否也代表了将要发生什么,书秪不说,他作为手下自是不好去问,不过不代表,他不会察言观色,如此一来,他便要多加做好一些准备以免不备只需。
“皇上近日龙体突然不佳,太医也束手无策,只知道皇上脉象虚弱,气息飘忽不定,却不知所犯何病,只怕皇上…”
说到此,司马琪脸上无是不是写满了无赖,同时也显示着对书秪的担忧。泗水如今已不如当年的势力,大食对他们虎视眈眈也就罢了,近年更是出现了一些怪异的现象,不知是国将覆灭还是如何,总之国力是远不如以前。
如今的书秪,虽然在谋略方面要比别人聪明许多,武功自是数一数二,不过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句话的道理,他还是懂个一些。泗水全凭书秪一人之力,又怎可撑起那一块天空,且书秪年纪尚轻,很多事情自是不能想得面面俱到。
司马琪在心里一阵思量之后,真是对他泗水的前景深表担忧,一双黑眸盯着书秪的俊颜,悲催写满了脸上。
“将军不必多虑,父皇只是稍有些不舒服而已,太医把不到脉并不能说明父皇就一定不能救治了,此事只能说明太医无能。”
说到此书秪顿了顿,眼中忽然寒光一闪,语气也变得冰冷了不少,似从冰窖中吹出来的冷风一般,直叫人浑身打颤。
“如此,要这些无能的太医又有何用,倒不如全数革职打入大牢。”
司马琪一愣,忽而立马抬头望向书秪,书秪的眼中一抹红光一闪而过,却在一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只把司马琪看得一惊,以为那些都是幻觉,半响之后,司马琪才恢复过来。
“那依主帅之意,是要下官回京城办理此事?”
如今的书秪已然不是以前那位温文尔雅的少年,虽然他如今不是君,却已然有了君王的那种霸气,与伴君如伴虎的气势,刚才那一瞬的气势便是如此。
书秪手指一招,一只纸鹤出现在他的掌中,朝着他的一动动作,活灵活现,如真实的动物一般,只把司马琪看得目瞪口呆。
“此鹤乃我幻化出来的一种灵物,如若边关有事,你便把它放飞出来,我自会知道边关出事儿快速赶来。”书秪讲完,把纸鹤放入司马琪的手中,纸鹤在书秪的手中转移到司马琪的掌中之时,从原本活蹦乱跳的纸鹤变成一堆废纸,躺在他的掌中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司马琪愣了愣,抬眼望向书秪,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神来。而他的自己掌中这只不会动的纸鹤,又与先前的所见有些出入。真是疑问一个接着一个,环环相扣,不能自拔。
“如今纸鹤不会变活,但是只要有事你把它拿出来,它便会飞至我这里,这样本王便能及时赶来边关。父皇的龙体一事,刻不容缓,本王必须速回京城。”
司马琪一愣神之间,朝书秪一抱拳。
“属下遵命,绝不辜负主帅的嘱托。”
宫外街道皑皑白雪覆盖地面,人们穿梭于街道之上,快速的行驶在各处,好像一切都是例行办事一般,完了又缩回自己的房中,在房中取暖。
今年的冬季仿佛比以往要来得早,且要冷上许多,使得原本热闹的街道,此刻也变得冷清了不少。
而原本应该在街道两旁摆摊的众位商贩们,此刻亦只见到寥寥数人,在街上摆着摊,穿着他们那单薄的衣裳,在风中瑟瑟发抖,声音低低的在叫唤着买东西。
偶尔能见到街上有人,也是匆匆一过,或者在商贩的摊上快速的买些东西,再急速的离去。
寒冷是莫名的,是没有预兆的,比往年更是要冷上许多。
一匹骏马疾驰而过,掀起道路上一层厚厚的雪花,也使得原本安静的街道瞬间有了一些生气与喧嚣的声音。
“驾…”伴随着几声大吼,白马从街道中一穿而过,溅起一片雪花,在几声喧哗之后,街道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
“来者何人,还不速速下马,皇城禁地,岂是你等平民随意进出之地。”
一个士兵手中拿着一根长矛,对着白马上的书秪便是一指,眼神高傲,口气相当不友善。
书秪坐于骏马上,白色斗笠后的俊眉微微一拧,脸上分明写着不悦。
手指在腰中一扯,一块如朕亲临的金黄色牌牌便赫然出现在士兵的眼前。
士兵只觉两眼一呆,腿更是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双腿瘫软之际,人已然趴在了书秪的骏马之前。
“万岁万岁万万岁,望二殿下饶命。”
当那块如朕亲临的黄金牌牌一出,士兵便知道这骑在骏马上,带着白色丝巾斗笠的不是别人。可是他们泗水的二殿下,皇帝老儿如今唯一的儿子—慕容书秪。这块令牌的一面是刻着泗水二殿下,一面便是如朕亲临。不管是哪一面,这等小小的士兵见了,都会吓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而刚才他还那么狂妄的对他,真不敢想象会是何种结果。
士兵全身发抖,双手放在头前,身体完全趴在地上,匍匐在地,以一种非常贴近地面的姿势对着书秪。
之间轻纱轻轻舞动之间,轻柔的声音至斗笠中如清泉一般传出。
“快让开。”
士兵听完书秪的话,忙从这边移到了那边,全身瑟瑟发抖,都不敢正眼瞧书秪,待马蹄声渐渐远去之时,他才敢抬头望着那银白的一袭身影,终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龙塌之上,软床之间,金黄的龙纹被子下,慕容泉紧闭着他的双目,安详的躺在龙床之上,像是熟睡了一般。
日葵坐在莫容泉的床榻之前,单手撑着头,眼睛直直的盯着床上的慕容泉,却不知她此刻是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快速踱来,而门也因此被缓缓推开,一袭银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的眼中有那么一抹的悸动出现,却在望向对方冰冷的眼神之时,全数消散。
日葵高盘的发髻上一枚凤凰,如展翅的飞翔一般,寸托着她原本就有的气质,更加的妖艳非凡。而那绣着凤凰的衣裳,更加的寸托了她的贵气与不俗。
书秪有一刹那的呆愣,他呆愣日葵今日的打扮,呆愣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数日之内如此深得他父皇的心,也不得不佩服她确实有一手不错的俘获男人的手段。
“哟!二殿下如此风尘的赶回宫中,想必是知道皇上病重之事,而怕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吧!”
日葵这语带双管之意,又岂会逃得过书秪的耳朵,只是此刻书秪不想与她多加理论,如果他所想的是真的,那么他的父皇便是并无甚大碍,而只是中了别人的一些非人手法,才会如此。
“娘娘是否是年纪大了?”
书秪直接忽略日葵的问话,直接丢出这么一句打击人不小的话。面色不改也就罢了,眼中的那抹不屑之意,叫人无法忽视。
日葵隐忍着书秪的这般讽刺,脸上微笑不减,反倒笑意更甚。
“殿下如今对本宫这般说话,本宫虽然不会计较,但是作为一个皇后,一个长辈,如今在这后宫之中,殿下是否该尊称本宫一声母后,该给本宫请安问好?至于你的那些不敬之话,本宫自会当成是殿下年幼无知的说法,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自是会大度的宽恕之。”
日葵如今不但掐准了书秪是一位守礼之人,而且更是一位相当孝顺的儿子,他绝不会在此刻与她撕破脸皮,或者把她怎样。且如今她后宫之主的身份,也让他不能对自己怎样。这便是她如今能这么气定神闲的站在书秪的面前,且能如此轻易平静讲出这些话的原因。
“本王记得,曾经说过,如若再在此处见到你,定不会轻饶之,娘娘若不是年纪大了,忘记了,今日又怎么在此?还有本王自是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位年轻的母亲,本王的母亲虽然不似你这般妖娆,却比你美丽的何止千倍万倍。你不但不是本王的母亲,更是不配有本王母亲的称号,而皇后也只有本王的母亲,才配这个称呼。”
还是一如竟往的平静,虽然是如此激烈的话,激烈到有些暗中擦起火花了,却仍是不能看出他有半点该有的怒意。
而对面的日葵终于有些挂不住了,脸上的神色也隐隐透着怒意。
“放肆!”
日葵衣袖一甩,终于大声朝书秪吼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 逐个歼灭(2)
日葵的脸上原本白皙的脸蛋,如今已然出现了因怒意而憋红的红晕,一双如杏仁的双目,瞪得老大,直直的盯着她对面面不改色的书秪。
日葵一甩衣袖,摆正自己的身形,转而向对面的椅子上踱去,在走至椅子前,刚刚坐下之时,她一甩长袖,直指一旁表情冷清的书秪。
“如今皇上病危,朝堂之事暂由本宫管理,原本本宫不想拿出皇后的身份,来压制于你,不过本宫见你从来就高傲不屈,目中无人,刚才更是对本宫相当无礼。本宫作为后宫之主,而如今皇上又病重,所以本宫只好暂代皇上先治治你。”
日葵说完,正欲叫人,书秪冷眸朝日葵一望,虽没发声,气势却刹住了日葵想要叫的举动。
日葵伸出的手,也因书秪的眼神而僵硬在了半空之中,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书秪倒是没急着要去与她辩驳,就这么盯着日葵没有说话。待日葵反应过来之后,嘴角轻轻一扯。
“皇上近日身体欠佳,本宫…本宫这次便不追究你的不敬之罪。”
“不敬?何来不敬?还有本王清楚的记得,本王离去之时与你说的那些话,在这间房里,本王不想再见到你。”
干脆的话语,没有一丝的感情色彩。而日葵刚刚打落的火气,也因为书秪的一席话,而腾得直往上升。
日葵正待要向书秪发火,门外一直候着的公公忽然急急的走了进来。
低低的在书秪的身前说着什么,书秪眉头一展。
“叫他们进来吧。”
说完此话之后,书秪也懒得去看日葵那早已喷火的双目,竟直直的走至厅中,朝一旁的椅子走去,拂了拂身前的衣裳,坐在了椅子上,待书秪刚刚坐定之时,一群太医排成一列走了进来。个个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更是只望着脚尖而不敢抬头望书秪。
“臣等叩见皇后娘娘,叩见二殿下。”
众臣皆向下跪下,低垂着脑袋,把自己尽量低的匍匐在地面上。
书秪端起一杯仍冒着热气的茶,眼睛都没抬一下,自顾的吹着杯子里的茶叶,看着茶叶在杯中翻滚着,却没能有发出任何声音。
日葵强制按压着心中的怒火,如今书秪这唱的是哪一出,她还不太确定,如此一来,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众卿今日入得内殿是何人允许的?为何本宫不知道?”
日葵不怒自威的样子以及刚才的那番话,让原本就有些胆战心惊的众臣,更是一惊,抖擞着双手,嘴唇也不自觉的颤抖着,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