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型月-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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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出来的个体居然掌控着这么多体系的力量。真是令人惊讶，论起系统树的混沌程度，爱丽丝比尼禄更厉害，怪不得单体形态时连感情都表现不出来。”零观惊讶的叹服，“我收回之前的言论，看来你不是距离魔法使很近，而是根本已经到了打开根源门扉的程度了啊。”
荒芜自得一笑：“没错，我早就已经达到这一步了。数百年来，我不断的学习各种魔术知识，汲取各种不同体系力量的精髓，将它们至一起。同时，我又花费了极大的心血创造了容纳这些精髓与灵魂的爱丽丝。时至今日，爱丽丝所能容纳的灵魂和能力达到上限，而我也已经具备随时前往根源的资格。”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试着打开根源门扉？”
“打开根源门扉我都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打开根源门扉容易，想要前往根源却万分困难。在前行的道路上阻碍的敌人实在太强了，就算是有爱丽丝帮我，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荒芜深深的看着爱丽丝们，“前往根源的魔术师都没有回来过，我还不想就这么离开世界。”
“原来如此。”零观点点头，表示明白。
事实上，对于魔术师追求根源的理由零观一直理解不了。
透过对魔术的研究，有资格打开根源门扉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打开了根源门扉，前行的道路上也会出现盖亚的怪物、守护者和阿赖耶，能进入根源的人更是百不存一。而即便侥幸通往根源，这些人也会因为承受不住根源的庞大，而被根源同化，消失掉人格和灵魂。
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在零观看来，追求根源的魔术师实在是脑残的可以。
也因此，零观对于因为爱丽丝而不愿打开根源门扉的荒芜有了些许好感，最起码这人不像其他魔术师那样脑残，一门心思的努力找死！
不过虽说如此，战斗还是要继续下去，并不能因为这点认同而终止。
“让我来看看永久帝国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吧！”
内置的魔术回路一一有序的展开，有心试试这些爱丽丝的实力，金属形态操纵的能力瞬间施展，一条条白色的丝线编制出一只只复杂的立体怪物。这些怪物有的是飞禽，有的猛兽，数目繁多。成形以后，它们在零观事前设置的术式作用下，分别朝着各自的目标冲去。
飞禽对拥有远程技能的爱丽丝，猛兽则是对付近战系的爱丽丝，透过这种方法，零观能很好的掌握对爱丽丝的实力，看看所谓的“永久帝国”究竟有什么值得荒芜自豪的地方。
看到零观的举动，荒芜顿时一愣，随即恍然：“金属形态操纵……原来你对炼金术了解的那么透彻，原来你本身也精通炼金术。怪不得呢！”
94。生灵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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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爱尔特璐琪殿下无理的家伙……”布拉德冷冽的声音响起，“接受制裁吧！我会彻底的吞噬掉你，用永远的自由为自己赎罪！”
“嘿，别太自傲了，白骑士！”莫君傲然道。
“自傲？”布拉德英俊的面容微微扭曲，“我看是你太无知了，混蛋！”
“最彻底的毁灭掉你——幽灵船团！”
魔力涌动，最接近魔法的固有结界瞬间展开。
以白骑士布拉德为中心，青黑色的诡异能量海啸般涌出，在地上流动，那些全是被他囚禁的古代幽灵，无形却能干涉现实。
场外其他人的战斗与公园乱糟糟的场地全都消失不见。
现实世界被布拉德个人的心象风景重叠，干涉，幻想侵蚀掉现实，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洋展现出来，汹涌翻滚的波涛充斥着四周。
那深邃的漆黑海洋仿佛是被【此世全部之恶】的恶意污染了似地，渗出宛如来至“死亡”一样的森冷和寒冽。周围波涛起伏的海面上，上百条古代帆船做成的海盗船航行着，一字摆开，中央的巨大的旗舰是白骑士布拉德最钟爱的座驾。
船是来自古来的幽灵船，驾驶船的人同样是来自古来的英豪，传说中活跃在所有海洋上的传奇海盗都出现在这些幽灵船上。每一条幽灵船都配上至少一百名幽灵水手，同样，他们也都是隶属于这些传奇海盗的衷心手下。将古今中外纵横七海的海盗王据为手下，这就是布拉德的固有结界。
百鬼夜行？不值一提的小儿科而已。在白骑士布拉德能力全开的万魔航行之下，百鬼夜行也只不过是毛毛雨罢了，就算是四战的亚历山大大帝的【王之军势】也难以抵挡这海盗之王的肆虐。
事实上。布拉德的固有结界内并非只有幽灵船和各个传奇海盗王。在幽深的海洋当中，潜伏着混沌幽灵化为的强大水生魔物，它们配合着雄伟的幽灵船团上下夹击目标。而且，这些强大的水生魔物都具备着不弱的魔力，有它们为布拉德分担支持固有结界的魔力，布拉德这才能施展出远超一般范围的现实干涉。
这样宛如幽灵鬼海的固有结界展开。无需进攻，很多敌人便在波涛下被水生幽灵撕成碎片。就好比现在，不会飞行的莫君一下子就掉进了汪洋大海之中。
在他随波逐流区域的四周，一艘艘幽灵船围困过来，幽深冰冷的海洋当中，一只只强大的水生幽灵生物游荡过来，他即将迎来的最惨烈的围杀。
心象风景篡改现实，随着海潮起伏的船只一字排开。幽灵船团承载着布拉德上千年来收集的所有幽灵。一次把本钱全部豁尽的他，掌控的幽灵数量足有数万之多。每一只都拥有普通死徒实力的无形灵体。只要布拉德愿意，仅需一个念头便能在数个小时内将任何一座繁华城镇化为鬼蜮。而如果对象是莫君这样的单个敌人，分分秒就能收去固有结界了。
“居然用固有结界对付一个炼金术士，布拉德，你太小题大做了吧。”悠然的坐在布拉德身后的华丽王座上，爱尔特璐琪对布拉德的动作稍稍有些不满。除了因为布拉德擅自把她拉进固有结界的缘故以外，更大的意见是她无法看到爱尔奎特与英雄王的战斗，无法更准确的推断爱尔奎特的实力。
“我这也是为了爱尔特璐琪殿下的安全啊。”布拉德哈哈一笑。“虽然说小白的实力很强，但是在场相对殿下下手的人必定不少。如果我在对付敌人的时候让殿下受了伤，殿下痛苦不说，我还得被斯图亚特那家伙数落好几个百年呢。”
“嘛，算了，赶紧清理掉对手，爱尔奎特的事情有些麻烦了！”爱尔特璐琪皱眉道。
“明白了。得罪殿下的惩罚。就有我布拉德告诉他吧！”白骑士点头，对自己的幽灵大军下令：“把他搅碎，然后将灵魂带到我的面前。我要把他的灵魂作为最低贱的下人，永远奴役。”
“噢噢噢！！！！！”
衷心的部下对主人的命令发出了最拥护的欢呼声，一道道声音混合在一起。汇合成一道道宛如从冥界传来的摄魂魔音。同时，海盗们深入刻骨的掠夺个性被激活，他们铺天盖地的发动攻势，朝海水中的莫君狠狠扑去——不，就目前的局势来看，用“碾压”这样的词句才更加准确。
在这样绝对压倒性的席卷之势面前，个体的物理破坏力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嘿，拉我进入你的心象世界……”莫君桀然一笑，精纯的魔力全速在魔术回路中运转，“那我便将你的心象世界打个稀巴烂吧！”
宛如冲击波一样的气浪，莫君的体内源源不断的涌出力量，这力量硬生生将四周的海水排开，让他得以脚踏海水的屹立着。
“轰！”
实质般的气流将海水排出数米高的水珠，倒灌回来的海水全都被排挤出去。
与此同时，莫君一头黑发变为荧光的色泽，赤…裸的肌肤蓦然转为深红色，整个固有结界之内组成海洋、幽灵船、幽灵灵魂的魔力都在一点一点的被深红色的肌肤吸收进去。
“我最不怕的就是这种攻击啊！”
宛如巨人一般的屹立着，整个人都陷入诡异状态的莫君恶狠狠的瞪着船上的布拉德和爱尔特璐琪，双手握紧成拳，不断的轰击出去。
欧力组成的力道不断的挥洒出去，凡是被碰触到的物体，全都会化为最精纯的魔力，然后被莫君身上莫名的吸引力一丝不剩的全部吸走。
布拉德花费千年时间造就的幽灵士兵，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克制住了。
“哎呀，这下可糟了……居然碰到着棘手的家伙！”布拉德原本充满信心的面庞露出苦笑，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这么彻底的改造，更让他无语的是，凡是被莫君吸收掉的魔力，再也无法复生出来，就算他使用魔力干涉都不可能。
再这样下去的话，固有结界【幽灵船团】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光杆司令了。
爱尔特璐琪神色严肃的说道：“布拉德，赶紧收掉固有结界，这家伙在掠夺魔力，简直就是一切生灵的杀手啊！！！”
“明白了！”
布拉德自然也知道事情不妙，就在爱尔特璐琪发话的同时，他已经着手开始收复固有结界。而就在他付出行动的瞬间，远处水柱之中的莫君咧嘴狰狞一笑，“——现在动手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凝聚所有力量的一拳狠狠轰下。
同一时间，固有结界开始收缩，奇特的力量瞬间作用在收缩的结界之上，本来只是侵蚀现界的幻想一瞬间被严重干涉了。
95。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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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荒芜最自豪的“永久帝国”的确威力不错，不过，也就仅仅只是不错而已。
在零观放水十足的金属形态操作之下，四十多名爱丽丝都被纠缠住了动作，别说是打倒幕后操作的零观，就连战胜丝线组成的生物都无能为力。
见到这一幕，荒芜苦涩的笑了笑：“真是该死啊！我本来还对‘永久帝国’的威力很自信的说，魔法使果然不是魔术师能匹敌的！”
“收掉你的‘永久帝国’吧，我不会继续对你出手的，毕竟像你这样会在意根源以外的人的魔术师已经很非常见了啊。”
零观随手收去丝线组成的生物，淡淡的看着荒芜。
“哼！这算是怜悯吗？多余的施舍！”荒芜并不领情的哼了一声。
这时，虚空剧烈的震荡起来，就好像是被仍进了石头的水面一样，被幻想严重干涉的现实出现了剧烈的反应，扭曲着，波动着……
“哗啦——”
好似镜子碎裂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魔力组成的海水突然决堤似地倒灌进现实，一只只哀嚎着着的幽灵随着波涛涌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零观皱皱眉头，将海水和幽灵全部拒绝在外。
相比于零观的疑惑和淡然应对，荒芜见到这一幕却是面色陡地一变，大声疾呼：“该死！爱丽丝，快收掉‘永久帝国’，你不能接触那些东西！”
话音落下。四十个爱丽丝立即往其中一个靠拢过去。
然而——
晚了！
海水涌动的速度比爱丽丝行动的速度更快，而且，当其中一个爱丽丝接触到海水与幽灵的时候，那些由魔力组成的东西立即被吸收掉。紧接着，所有的爱丽丝都仿佛遭了雷击似地一怔，行动放缓。一瞬间就被后继涌来的海水全部覆盖进去。
“爱丽丝！！！”荒芜失去镇定的骇然大叫，声音中隐隐带着哀意和悔意。
“该死！我的固有结界居然出现了这么荒谬的事情！”
白骑士和爱尔特璐琪、小白的身影显现出来，布拉德的脸上满是懊恼，尤其是当他看到奔涌着的海水时，面色黑的和非洲人有的一比。
和他们的身影同时出现的，还有头发变成荧光色，肌肤变为深红色的莫君。而就在莫君现身的那一刻，四周比他弱小生物的生命力都被一点一点的强制牵引剥夺。这些离开了主人躯体的特殊能量顺着牵引力往莫君这边飞来，没入他深红色的躯体当中。
“这家伙居然对自己进行了这么霸道的人体改造！如果让盖亚那小萝莉知道了。说不定很有兴趣让他去做铲除人类的怪物呢！”
一眼看穿了莫君此时的情况，零观古怪的呢喃起来。
“爱丽丝！！！”
这时，荒芜仍在慌张的呼唤爱丽丝的名字。
荒芜十分失态的焦急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道道探究的目光都随着他的喊声投向魔力组成的海水当中。
伴随着他的呼喊，从幻想冲入现实的海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当所有海水都消失无踪的时候，出现在所有人眼中的爱丽丝就只剩下一个。
而就是这一个爱丽丝，却有着令所有人都挪不开目光的魅力。
见到这个爱丽丝的瞬间。荒芜懊恼的一拳打在地面上，神色哭丧无比：“该死！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嗡——”
爱丽丝深深的注视了荒芜一眼。蒙蒙的白光突然自身体内部迸发出来。同一时间，她身处的空间震动起来，一个深邃无比的洞口缓缓展现在世人面前。
根源门扉——打开了！
“居然因为外来魔力与灵魂的缘故将存在提升到了极限以上，说到底还是你想着冲击根源创下的祸啊！”零观颇有感叹的瞥了一眼痛苦的荒芜。
因为布拉德的固有结界被莫君以奇特的手法进行了干扰，造成了一部分心象风景出现了绝不可能出现的溢流现象。结果，以“永久帝国”形式存在。并且依然被荒芜设置了进化术式的爱丽丝，首当其冲地被波及到，令处在临界点的她迈出了最后的一步。
无穷的漆黑，无穷的深邃，仿佛能包含万物的洞口一动不动的悬浮在爱丽丝的前方。在那深邃的最中央，最核心之处，是所有魔术师都梦寐以求之物——根源。
“不知道这一次出现阻拦的守护者会是哪一位？”盯着漆黑的洞孔，零观心中好奇起来。上一次是因为两位抑制力的插手降临的是有职介限制的枪兵迦尔纳。这一次，没了两大抑制力的插手，降临的将会是没有职介现实的真正的英灵，实力绝对不俗。
“——等等，这么说的话，冬木市又得到大霉了！”反应过来，零观不禁头疼的扶着额头……
对于想要进入根源的人或物，抑制力派出的英灵奉行的一向是“所过之处，鸡犬不留”的政策，这么一来，根源门扉打开地点的冬木市又要迎来一场大麻烦了。
在众人或是诧异，或是眼热的目光中，黑色的洞口稳定下来。现在，只要迈进那个漆黑的洞口，就有踏足根源的可能。
但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在场的人对于魔道都有着精深的造诣或者了解，他们心里都清楚打开根源之门会引来抑制力何等凌厉的反击。所以，在看到根源门扉打开的时候，他们心中都已经萌生出了赶紧离开这里的想法。至于成为魔法使的奢望，这些人根本没有。
“沙沙——”
不知何时，狂暴的飓风化为股股轻微的气流，轻轻的抚过所有人或物的表面。
蓦地，空气突然变得仿佛水银一般的沉重，磅礴的压迫力自四面八方压迫而来，那种被世界盯上的感觉霎时间浮现在所有人的心头。
无与伦比的威压感在心中弥漫。
“奇怪！”虽然心中惊讶于这股难以匹敌的威压感，零观对于眼前的场景却表示疑惑，“根源门扉打开的时候，世界会对当地进行无差别的修正，这是已经得到过切实证实过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怎么没有动静？不但没有修正之力出现，连守护者都没有出现？难道盖亚和阿赖耶放弃阻止别人进入根源的任务了？”
“切！这怎么可能！”
想起最后一个想法，零观自己都笑了起来。
“轰！”
就在威压感越来越紧迫的时候，一个黄金色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然后……狠狠摔在地面上，被反复夯实的大地都为之崩裂。
“……”
所有人都愣住了。
守护者是这样出场的？没搞错吧……
96。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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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身影落地的同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逼近场中。
“吉尔伽美什？！！！”零观等人诧异的叫了起来。
突然落进场中的金色身影，正是刚刚自傲的无法无天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而追着赶来的白色身影，不用说也知道是爱尔奎特。
“你——？？？”
震惊于自己居然被一记升龙拳打飞的事实，吉尔伽美什站稳身形，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甚至忘却了伤口的疼痛，也忘却了在场的其他人。
刚刚投射出去的宝具远远超过了百数，但是吉尔伽美什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能力那么奇特强劲，所有的宝具都没有击中爱尔奎特，自己反倒被一击升龙破颜拳打在脸上。
“你什么你？还想找打吗？？？”爱尔奎特脸上露出快意的表情，得意的挥舞着拳头，“下一次我下手可就不会那么轻了。”
与那愉快表情相衬的，是浑身依旧完好洁白的白色服装。就算是英雄王宝具的投射，也没能将这身质地寻常的服装划破任何一丝缺口。
零观心中大汗：“还没用力就把人打飞了，你要是用力了该凶悍到什么程度？！！”
“杂~~碎！！！”
吉尔伽美什彻底陷入了狂怒之中，被区区的女人所重创的羞辱感强烈无比的涌上心头，完全不在意四周的人，他身周的虚空剧烈的波动起来。
“——死！！！”
空气沸腾，一柄柄黄金宝具在波纹中探出。
完全被气昏了的吉尔伽美什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女人！
数量轻易突然百数，并且仍在迅速往上激增的宝具，转瞬间便已遍布虚空。不考虑一切得失的黄金王者，一下子陷入最疯狂的境地。
“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去~~死！！！”
金色的波纹遍布虚空，攻击范围之广，零观等人被牵连进去理所当然，整个公园都被一柄柄黄金宝具纳入攻击范围之内。
“这家伙该不会是被抑制力拉了壮丁吧。”零观古怪的看着吉尔伽美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行为的确是在阻碍爱丽丝进入根源门扉。
“受死——呜哇！！！”
怒气冲天，正准备发射黄金宝具的吉尔伽美什突然捂着脑袋悲鸣一声，脸上显现出痛苦挣扎的神色，“什么东西？居然想操纵本王？”
爱尔特璐琪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
零观眼中的古怪则是更加浓重，就在刚刚，他清晰的感受一股熟悉的力量隐晦的降落下来，投入到吉尔伽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