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型月-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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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与阿尔托莉雅有着一模一样脸孔的莫德雷德。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兰斯洛特。”沉默片刻，莫德雷德低声说道。
“是的，如果你能将我的话带给王的话，我将不胜感激。”时间不多，兰斯洛特直接说道，“其实……我当时是想让你亲自惩罚我。王啊……我当时真希望你因为自身的愤怒向我问罪……如果能够被你制裁……如果你能向我要求补偿……那么我也一定会相信赎罪……我一定会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王妃应该也是同样吧……”
带着遗憾的语气说完这些，兰斯洛特用悲悯的目光望着给予自己致命一击的莫德雷德：“最后……莫德雷德啊，原谅王吧……你知道错并不在她……”
话语尚未说完，兰斯洛特的身影便已完全消失……莫德雷德沉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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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召唤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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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兰斯洛特以后，莫德雷德情绪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低落，离开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间桐家的时候，她甚至都没让零观治疗她身上的伤势。
“唉！”
零观摇了摇头，深深看了一眼废墟的某处，跟着离开了。
当他们两个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的时候，零观注视了一眼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影，目光之中充斥着莫名的色彩……
那绝不是仇恨！
回到与爱丽丝菲尔约定的地点，阿尔托莉雅已经回来这里。不过令零观感觉出乎预料的是，她的御主卫宫切嗣也在这里。
阿尔托莉雅面对卫宫切嗣的时候神情十分冷漠，甚至还有明确的敌意，而卫宫切嗣根本没有在意这个英灵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察觉到两者之间比之前更加过分的相处态度，零观心中已大致明了缘由，心中叹道：“看样子枪兵果然还是和原著一样悲剧了……”
看看四周没有爱丽丝菲尔的身影，零观不由好奇的问道：“爱丽丝菲尔人呢？怎么没见到？”
“爱丽丝菲尔她……”
“爱丽她现在在里面，正在接受结界的保护。”
“结界的保护？”零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现在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英灵已经死了四个，四位英灵的灵魂进入了她的体内，人造人的机能将面临着相当大的负担。现在的爱丽丝菲尔，身体大部分的功能应该都差不多停止了吧。
“已经有五位英灵退出圣杯战争了。明天我就准备圣杯降临的仪式。”卫宫切嗣冷淡的说道，“在我进行准备的时候，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那边一定会展开行动，只要我们趁机联合击杀archer，或是杀掉远坂时臣，圣杯就是我们的了。”
闻言。零观诧异道：“嗯？五位？你说有五位英灵退出，难道征服王已经……”
“没错，在你去间桐家的时候，rider和archer展开了战斗，结果一死一伤，rider死亡，archer受伤不轻。不过远坂时臣是一位十分优秀的魔术师，我想archer的伤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治愈的吧。”说着，切嗣眼神里惋惜一闪而逝。
看样子。rider没和archer同归于尽令他很是失望。
“……那么，你打算在哪里召唤圣杯的灵格降临呢？”零观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问道。
所谓的圣杯降临仪式，需要的东西无非是魔力和“小圣杯”。魔力的话，可以将地脉中流动的魔力加以引导，获得相当充沛的魔力；而至于“小圣杯”……不是别的，正是爱丽丝菲尔的心脏。也即是说，圣杯降临之前爱丽丝的心脏将会化作小圣杯。
失去了心脏的人类下场会如何。结果不言而喻！
为了召唤圣杯灵格会不会牺牲爱丽丝菲尔的问题零观不问也知道答案，所以他并没有浪费时间。直接询问更加重要的问题。
在整个冬木市，具备召唤圣杯灵格的地方一共有四个。
第一位是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圆藏山，那也是柳洞寺的所在。在那里，设置着以由斯苔萨为基盘的大圣杯，是只有创始御三家才知道的秘密祭坛。
本来那地方是属于土地的提供者远坂家所拥有，但是充溢于圆藏山的魔力过于强大。以培养下一代魔术师的场所而言，那里过于危险，所以他们把居城定在第二位的灵脉，那就是现在的远坂邸。尽管那里的魔力稍有欠缺，但足以支撑圣杯降临。
第三位的灵脉在间桐家下方。因为那里的魔力与间桐一族的属性不相符而让给了之后介入的圣堂教会，也就是冬木教会现在所在的位置。至于间桐家地下的灵脉，那是间桐一族花费偌大精力和心血聚拢出来的人造灵脉，魔力生成效果虽然不错，但却并不具备召唤仪式的资格。
最后一位的灵脉是以前并不存在于这片土地，而是三大灵脉经魔术加工后流出的变调的魔力源，也就是后发的灵地。那里也具备进行仪式的灵格，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就被三家标记为候补地。现在，那里是新型住宅区正中央，新兴市民会馆就建在那里。
零观真正在意的，是切嗣会不会将地点选择第一位的圆藏山。大圣杯被污染以后，已经成了“恶”的存在，百分之百会伤害到他住在柳洞寺的家人。所以零观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切嗣执意要现在圆藏山的话，马上就与他翻脸。
结果——
“圣杯灵格降临的地点，我选在市民会馆！”切嗣说道。
“市民会馆？……原来如此。”
无论是圆藏山，冬木教会还是远坂家都不是切嗣熟悉的地形，反而会对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更加有利，如果切嗣要最大限度的利用地形优势设置种种陷阱埋伏的话，他就必须选在对自己有利的地点，市民会馆无疑满足了这个条件。
只不过——
冬木市民会馆位于新型居民住宅区的中心，如果在那里召唤圣杯灵格降临，牵连的死伤人数将会更加恐怖。第五次圣杯战争的男主角卫宫士郎就是在这场大火中丧失了双亲，被切嗣以移植剑鞘【遥远的理想乡】才勉强救活的。
至于那一次大火死伤的人数……呃，零观记不太清了，反正很多就是了！
“市民会馆那里有很有市民居住，你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
“有什么关系？”切嗣稍显诧异的看了零观一眼，“我在那里只不过是召唤圣杯灵格降临而已，对他们造成不了多大伤害！”
“造成不了多大伤害？”零观被气笑了，“英灵之间战斗的威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她们和archer打起来会不危险四周的居民！？”
“……那就在战斗之前先设立驱人结界，把普通人驱走就是了！”
“……也只能如此了！”
如果是正常的圣杯灵格降临，区区的驱人结界足够避免不必要的死伤，但切嗣之后强制命令阿尔托莉雅破坏圣杯的举动并不在正常的范畴，才会在之后给冬木市的人民带来了极大的损失和痛苦。所以，当切嗣做出设立驱人结界的决定的时候，零观已经决定要把市民会馆周围的人全部弄走的策略。
说起来，他之所以会参加圣杯战争，也只不过是因为阴差阳错的召唤出了莫德雷德，以及回应莫德雷德的心愿，虽然他本人也对圣杯战争有些好奇，但这并不足以让他真正参与进圣杯战争。现在，圣杯战争即将结束，已经没他多少事儿了。
“正好趁机会看一看间桐家流传下来的魔术书籍……”（我的小说《入侵型月》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一百五十八章准备与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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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战争必须避免被普通人类广泛知晓，所以尽管最终的战斗要在夜晚展开，在此之前的白天双方依旧要彼此克制自己。
不过，不为人知的布置战斗场地，倒是会被允许的事情。
天刚蒙蒙亮，零观一行人便来到了市民会馆。
市面会馆是总耗资达八十亿日元的设施，与站前中心大厦计划一起，被称为冬木新都开发象征。它占地六千六百平方米，建筑面积为四千七百平方米，是地上四层，地下一层的混合式构造。二层式音乐大厅能容纳三千余人。
建筑名家的崭新设计，使这座现代化的公民会馆犹如古代神殿般壮丽雄伟，可以从这里看出冬木市进行新都开发的雄心壮志。
不过，现在落成的就只有外观而已。内部虽然正进行着装修，但在圣杯战争使得整个冬木市都人心惶惶的时间段了，工程的进度被不可避免的延误了。当驱人结界在四周顺利展开的时候，大厦四周包括里面值班的人都被自己的潜意识谴走了。
这座清洁壮丽的建筑很快就成为了一个漫溢着无人的静谧，飘荡着异样的非现实感的空间。
这时，就轮到切嗣动手了。
为了将战场的优势发挥到极限，他来这里的时候带了不少家伙。在阿尔托莉雅照顾爱丽丝菲尔的时候，他一直在会馆各处设置陷阱。
一处空房间里，零观正在对莫德雷德施展新学到的治疗魔术。
从间桐家掠夺来的魔术书籍里，有着许多魔术师通用的小魔术，其中治疗魔术因为修习广泛而被列为最粗浅的魔术。不过效果倒是挺不错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零观照着书籍上面的记载成功的从自身的小源中抽取了魔力，并将之以治疗魔术的形式施加在莫德雷德身上。
也许是因为身处灵脉上方，也许是因为魔力精纯度相当不错，或者魔力才会最契合英灵的力量……反正零观的治疗魔术效果不俗，莫德雷德身上的伤口以比使用灵力治疗时更快的速度愈合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伤势就已全部治愈。
剩下的就是养精蓄锐，恢复力量准备战斗了。
趁着这段终战来临之前的时间，零观利用将小源转换魔力的魔术将生命力转换成新的力量魔力。等生命力即将达到所谓“透支”的临界点时，他立即停止转换。改而修炼波纹气功，利用这种古老的修行方法增加自身的生命能量。
以他波纹气功的深厚程度，体内聚集的生命能量早已丰厚到比普通人类强出十几倍的程度，如今将多出来的生命能量转换为魔力，魔力的质量直接超出寻常魔术师的许多，数量更是多达十倍之多。甚至于零观的体内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的魔力，只能将其转换了咒力，储存起来。
“波纹气功和魔术能够形成有效的配合，这么看起来，反倒是灵力有些鸡肋了。而且，玉藻前似乎已经开始表现出反叛的迹象了……”在察觉到魔术能够跟波纹气功更好的积累咒力之后，零观立即萌生了废除灵力修持法门的心思。
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只有等圣杯战争结束之后再说了。
……
中午时分。远坂时臣抛下了深信不疑的弟子言峰绮礼和行迹总是令他琢磨不透的英灵英雄王，独自一人离开了冬木市。
在圣杯战争进行到终盘的时候。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去做。
来到妻子娘家的门前，时臣将凛独自叫了出来，静静地盯着女儿那宝石一般的黑色双眸。尽管年幼，但她将来一定注定是个美人了。
时臣已经知道了凛瞒着他和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冬木市被间桐脏砚攻击，又被应该是avenger的御主的年轻人所救的事情。尽管这件事情有悖与他作为父亲和远坂家家主的指令，不过他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要问责女儿。他要做的事情比这更加重要。
在如此紧要的时期。他不惜如此也要做的事情，大致上是个魔术师都能猜出来，那就是——传承远坂家时代相传的魔术刻印！
本来时臣有着十分的自信能在圣杯战争中胜出，所以他并未老早的将魔术刻印交予凛，但言峰璃正突然的死亡和莫德雷德搅局使得他原本的自信遭到极大的消弱。即便不认为吉尔伽美什会战败。他也依然要为防万一的做出保险的准备。
“……”
凛咽了口唾沫，带着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将自己叫到门外却一言不发的父亲，等待着他对自己开口。
抱着对于女儿的愧疚，他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凛的头上——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儿表示温柔。然后，他如交代遗言一般说道：“凛……成人之前帮协会做事，以后的路就交给你自己判断了。如果是你的话，独自一人也没问题的。”
“嗯！”凛任凭父亲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乌黑的双眼中没有半点的不安和疑惑，有的只是对未来道路的坚定和自信。
“这就是我的女儿啊！”时臣心中自豪的想着，心中却有一股浓的化不开的愧疚。除了是因为他剥夺了凛选择未来的机会以外，更多是对他另一个女儿——樱。他的两个女儿都是拥有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资质的天才，但是拥有全元素，五重复合属性的凛比架空元素，虚数属性的樱更加适合远坂家的魔术。所以，凛病好之后，樱就已经注定要远离远坂家魔术传承了。
魔性会同样招来魔性，超人的资质等同于诅咒。
拥有天才资质的人如果无法步入魔术师的世界，体内血液中蕴藏的魔性就会令他陷入各种各样的怪异事件中，并且会引火上身。如果魔术协会发现了这种人存在，那帮家伙一定会高兴地以保护之名将其泡在福尔马林中作为标本。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降临在樱身上，时臣在痛苦煎熬之中依旧答应了间桐家收养樱的事情。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他出自魔术师思考事情一贯的思维方式得出的结论罢了。现在樱被人劫走，他这个父亲已经连补救的机会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了！
缓缓收起心中愧疚，时臣郑重的嘱托女儿，“凛，夺取圣杯是远阪家的义务，也是身为魔术师无法避免的道路。你要谨记这一点！”
少女坚定地点点头，她的眼神令时臣的充满了骄傲。
在这种自豪的情绪之中，时臣将代表家主位置的魔术刻印转移给了凛，然后，他再次摸了摸女儿的头顶，“那么我走了，以后的事你都懂了吧。”
“是的——您走好，父亲。”凛用清澈的嗓音毅然回答道。
时臣点点头，站起身，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犹豫着说道，“凛，如果樱真的回来了，你……”
“我会好好保护樱的！”凛回答的相当坚定，以至于时臣都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果然，凛会是比我更优秀的魔术师啊！
如此安心的想着，他抬头与站在窗口向外窥探的葵对视一眼，接受到了信赖与鼓励。
有这么优秀的女儿，我怎么说也要抬头挺胸，成为配得上教导指引女儿魔术道路的、真正十全十美的父亲才行！
我会带着荣耀和女儿回来的！
就这样，时臣转过身背对着妻女，带着崭新的决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禅城邸。
而在他的怀中，有着名为“azoth之剑”的精美宝石剑，是他稍后准备送给弟子言峰绮礼的毕业礼物，是他与弟子之间友爱与信任的证明。（我的小说《入侵型月》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一百五十九章三王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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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降临的时候，爱丽丝菲尔吸收了大量魔力的身体终于饱和，停止了对魔力的吞噬。
现在，身为【守护者】的她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体内的脏器也开始恢复了圣杯容器的形态，等待着其余英灵的魂魄的融入。
四周的空气十分灼热，毫无预兆的，爱丽丝菲尔在瞬间被燃烧殆尽，化为飞灰。火光之中，一个金光璀璨的杯子具现化出来。这个杯子接触到外界的空气之后，火焰仿佛是被添加了燃料似地便旺起来，地板，幕布，工具，统统都被熊熊火焰烧焦了。
首当其冲的阿尔托莉雅急忙跳开，听到了声响的零观和莫德雷德同时进来，探看情况，只有切嗣没有赶来这里。
是因为知道这不是完整的圣杯，还是因为不愿意别人见到他为妻子消失而感到难过的样子，亦或是正在忙着设立更多的陷阱……个中的原因零观不知道。他只知道，阿尔托莉雅对于切嗣无视妻子消失这一点已经痛恨到了极点了。
如果切嗣这时候出现，难保亚瑟王不会送他一记咖喱棒吃！
火势渐猛的空间中，黄金之杯如同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捧起了一般浮在空中。这就是圣杯，这次战争最后胜利者的战利品。
不过这个圣杯并不是真正完整的圣杯，只有等六位英灵的魂魄都进入容器之后，魔术师们追求的圣杯才算是完成！
“小圣杯已经具现化出来。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望着这个闪烁着金光的杯子，零观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了。
往后的战斗已经没了他介入的余地，无论是莫德雷德联合阿尔托莉雅杀了吉尔伽美什，还是吉尔伽美什杀了莫德雷德，或是莫德雷德再次背叛阿尔托莉雅……这里面的事情都已经与他没有关系。就算有，莫德雷德在此之前也已经明确拒绝了他。
她对他唯一的要求是，如果她战死了，就代替她将兰斯洛特的话转告给阿尔托莉雅。她担心提前告诉对方的话，对方没办法与她进行她想要的战斗！
考虑到阿尔托莉雅在原着中面前对兰斯洛特时毫无战意的表现，零观完全赞同莫德雷德判断。这也许就是“知父莫若子”吧。
至于绮礼和切嗣的战斗，那就更不关他的事儿了。
现在的绮礼握有十几枚一次性消耗品的令咒，切嗣也从爱丽丝菲尔那里拿回了【遥远的理想乡】，两者的战斗完全就是“外挂”与“外挂”的战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