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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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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透明玻璃上映着肖田田的脸,没有表情,眼底却是透着一股压抑,她在克制,不是她看到的这样,她不信。

白皓匀的脸阴沉的可怕,是因为在嫂子拥上自己的一瞬间,他恰巧看到了门口的肖田田。

两人目光交汇,画面就像是定格了一般,眼神里所散发出来的信息,是痛楚、是惆怅、是哀伤、是……

各种情绪交结在了一起,打成了一个死结,解不开,解不开。

那是一种信任与不信任的挑战,白皓匀那目光炯炯的深渊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在稀释着自己,在向她喊着:宝贝,过来!快过来!

自己还在想什么呢,那一盒子收藏的照片,是他对嫂子的暗恋;

现在痛苦相拥的两人,是暗恋曝光后因为见不得世人的痛楚,她应该成全他们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里所透出来的信息,让她又把这一切全部通通打破。

还是说,他才是一个骗子,技术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灵魂,从心灵到达眼眸,透出自己的灵魂,在告诉她:宝贝,进来啊!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

还是说,他才是一个骗子,技术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灵魂,从心灵到达眼眸,透出自己的灵魂,在告诉她:宝贝,进来啊!

步子定格了,肖田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病房里相拥的两人,突然,心底就没有痛苦了,就像麻木了一般,只剩下无尽的孤独与凄凉,也许她一直就是一个人,从来都是一个人。

只扶着在怀中抽泣的嫂子,白皓匀不能移动,静谧的眼瞳直直射向门口,是宝贝。

起初,他是害怕的,害怕她不相信自己的真心,害怕她误会所看到的一切。

可是,他又想试探,试探她对自己的信任有多深,他望着她,不用开口,只需要眼神,他就能告诉她,宝贝,过来!

宝贝,相信我。

宝贝……

只是,她这么晚,怎么就一声不吭的跑过来了;因为没对她说生日快乐?她生气?气愤?

想到这,心里不知道是甜是苦,她会在乎自己所说的生日快乐吗?

他没说,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给她一个今生难忘的记忆,给两人一个永恒的经典。

果然,门缓缓被打开,肖田田像个机械娃娃一般,一步一步的走进病房。

是他眼睛的漩涡让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两人……

钟晓媚闻开门声,知道是有人走了进来,她抹了抹眼泪,一转头,当看到肖田田时,她反射性的一推白皓匀。

“田,田田,你,你不要误会,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我们,只是……”是‘解释’不下去了,还是她压根就不想再‘解释’?而是在语言上给留以遐想。

越是解释,显得越是掩饰,这是世人所知道的道理;

再配上她慌张的表情,与白皓匀的沉默,肖田田的心一沉,对他的信息正一层层的被剥削,很快,仅存的,只有她对他的爱。

赤|裸裸的暴露在外界之下,没有了信任的保护袈裟,肖田田这个从小就对人有心防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见嫂子松了自己后,白皓匀果断放开了她,修长笔直的长腿迈向肖田田,长臂一拥。

只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拥着两个女人的感觉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一个是亲情,一个是深情。

“宝贝,怎么跑来了?不是叫你早些睡的吗?真不听话。”她是信任自己的,白皓匀心底满是感激,还有对她的歉意。

他宽大的胸膛挡去了自己的视线,她只能看到他刚刚拥过嫂子的胸膛,那股久违的龙涎香,此刻居然问出了夹杂着别的女人的香味。

至少,一种真实的存在感又缓缓溢了出来,她想,就当是骗自己一回吧,她实在离不开他。

伸手,缓缓环住他的腰,“你不在,睡不着。”这是实话。

冰凉的唇映着她的额头,闻着她的发香,那里有他熟悉的洗发水味道,“怎么还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低沉的嗓音,是宠、是溺、是疼、是爱、是他的柔情,透过他的唇,从她的额心,直到心底。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2)

低沉的嗓音,是宠、是溺、是疼、是爱、是他的柔情,透过他的唇,从她的额心,直到心底。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钟晓媚苍白的声音打断两人,为什么,他们两就只差那么一根弦,为什么就没有断掉。

“你身子这么虚,我们一起陪你。”白皓匀果断说道,嗓音里没有刚刚对肖田田的低沉,透着的只是一股带着淡淡冷漠的气息。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在这陪嫂子罢,我先回去。”肖田田松开环着他的手,准备转身离开。

白皓匀心一沉,她的语气让他有一种惊慌,紧紧的箍着她,“你陪我。”

三人就这么僵持了近一分钟,最终肖田田因为暗暗的挣扎让他箍着自己的手越收越紧,紧到她发疼,她才妥协。

钟晓媚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却是再也睡不着。她不敢去看沙发上,想拥的两,白皓匀从肖田田进门起,手一刻就没松开过她。

就连肖田田说要去厕所,他都会守在门口柔声问:“宝贝,要帮忙吗?”

她终究还是不信任的,白皓匀心慌的想着,他对于两人的爱情太过自信了。

她暗暗的排拒让他害怕,担心,所以,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牵着她,他才会安心。

还有所谓的解释,其实他的紧张,便是代表着他的解释,他能在嫂子面前与她这么亲昵,这便是最好的解释。

只能容得下三人的小型沙发上,白皓匀坐于一头,让肖田田舒适的躺在自己腿上,命人拿来了薄毯为她盖上。

医院的阴气重,虽然是夏天,还是会让人感觉到凉飕飕的。

两人都有睡觉,她躺在他的腿上,仰头看着他;

他微微低着头,俯视着她,迎接着她的视线,嘴角缓缓露出笑容;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额头,到眉心,沿着鼻梁缓缓而到人,最后停在了朱唇。

一圈一圈的临摹着她的唇形,怎么就这么小巧,怎么就这么可爱,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宝贝,要看我到何时?才肯睡觉?”手掌捧着她的脸颊,见她还是没有睡意,他轻问着,气息喷散在她的脸上,丝丝凉凉。

其实肖田田到现在还有些亦真亦假的感觉,仿佛这一切还是自己在做着梦。

感觉都不真实,白皓匀还是这般对自己宠着爱着,这感觉怎么可能是假的?

没有说话,肖田田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呵呵……”白皓匀大掌贴着她粉嫩的脸颊,大母指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唇瓣,舍不得放手。

“一起睡觉,嗯?”这个小傻瓜。

肖田田摇了摇头,仍然瞅着他,不说话,她一说话,他肯定能猜出自己的心思。

“宝贝明天不去旅游了?”他们的马来西亚之旅,他们第一次蜜月旅行,属于他们两人的足迹。

旅游?前天两人还高高兴兴的谋划着两人要去哪里旅游,此刻她却是把旅游这两词抛到了九霄云外。

缓缓吐了口气,肖田田听话的缓缓阖上眼睛,小手却是不自觉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衬衫。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3)

缓缓吐了口气,肖田田听话的缓缓阖上眼睛,小手却是不自觉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衬衫。

只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却是让白皓匀心疼的想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翌日。

病房内只剩下肖田田与钟晓媚两,还有白皓匀送进来的两份早餐;

望着沙发茶几上那静静躺着西餐,刀叉安静的躺在白布上,钟晓媚下了床,眼睛腥红,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沙发上因为睡得太晚而沉睡的人儿。

钟晓媚一夜未睡,眼底全是血丝,一整个晚上,她都是偷偷的瞄着沙发上那么恩爱河蟹的两人。

似乎那是她怎么也插不进去一堵墙,而肖田田就是这堵挡在她与白皓匀之间的鸿沟,甚至于把她与阿皓越分越远。

远得连她看阿晧一眼都是奢望,甚至于她心底越来越害怕,与阿晧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肖田田,这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一步一步,钟晓媚披头散发的走向沉睡着的肖田田,脸上尽是嗜血的冷冽,仿佛有一种想让眼前的人儿从这个世界上消逝的欲|望。

走到沙发前,她从茶几上颤抖的拿起餐刀,缓缓弯腰。

感觉到有些不适,肖田田缓缓翻了个身,却是直接的发现白皓匀已经不在,她倏的睁开眼睛,却中吓得:“啊!”

“田田,吃早餐了。”钟晓媚带着淡淡的笑,从容人把刀交到她的手上,扶着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是自己看错了么,肖田田眨了眨眼,也许是吧,嫂子仍然这么温和的面对着自己,怎么可能看起来像女鬼呢。

“嫂子,没睡好?”

她眼底腥红的血丝看起来的确让人害怕,加之她苍白脸色,肖田田还真的是一瞬间错以为自己看到了女鬼。

“田田,嫂子问你个事。”钟晓媚端起她的热牛奶,烫了烫冰凉的手儿,为自己接下来的话鼓气。

“如果……”看着肖田田那眼底透出来的单纯,钟晓媚的倒影映在她的眼瞳,这是一个天壤之别的差距。

她很想说,如果我不在了,你跟阿皓会不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壮壮?

看到纯净如一张白纸般干净的肖田田,她很想说,我的爱已经痛苦到了濒临的绝境,已经无力再走下去,我成全你们。

可是,人类本有就有自私私心,白皓匀也有,肖田田也有,他们每一个人都有。

肖田田把刀叉放回原处,“什么事,嫂子你说吧!”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犹如一种世界末日要来临的感觉,可是好奇趋使她不得不听。

“其实我都知道了。”钟晓媚先是这么说了一声,打探着肖田田的表情。

知道了?知道什么了?知道白皓匀对她的禁忌暗恋?知道了自己不能怀孕?这个知道了包括了很多意思,她不明白。

“田田,对不起,我一直都爱着阿皓,本来只想默默的这么爱着他,本来是想默默的看着你们幸福。可是你们并不幸福,我知道,你们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怀不上。可是,我们不一样。”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4)

“田田,对不起,我一直都爱着阿皓,本来只想默默的这么爱着他,本来是想默默的看着你们幸福。可是你们并不幸福,我知道,你们不是不想生孩子,只是怀不上。可是,我们不一样。”

钟晓媚这里的我们并不是指她与肖田田。

顿了顿,她脸上悲痛欲绝,“我们可以组成一个幸福的一家三口,你不能,你给了不他老年之后的儿女天伦;其实,其实……”

肖田田瞪大着眼睛,原来她都知道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是她还在自欺欺人人欺骗着自己,医术这么发达,能治的,有办法的,她相信皓皓会为自己全世界的找医生的。

“其实壮壮是阿晧的亲骨肉,就因为你的出现,呜呜……”后面的话不用她说,肖田田也能想得到。

就因为自己的出现打破了他们本应该成为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就因为出来自己就像一个根鱼刺卡在他们一家三口中间。

肖田田顿时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原来自己一直都是个第三者。

而且还是一个沦陷极深,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信任,可以毫无忌惮去爱的人。

没想到,自己就是那一颗多出来棋子,把整盘棋都弄成了全局,进退不是。

把这两天所有的事情都联想在一块,肖田田心里那只剩下一根弦的信任,嘣的一声,彻底的断掉。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钟晓媚猝不及防,猛的把手中的牛奶往自己身上一倒,“啊……”她大叫一声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目光惊恐的看着肖田田。

白皓匀进门就是看到这么一幕,在一声惊叫后,他随同医生一起匆匆几步迈进病房,却是看到嫂子浑身湿嗒嗒的倒地上。

肖田田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女人,没有伸手去拉,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医生跟白皓匀都没上前,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满心疑问。

“呜呜,对不起田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讨厌我跟阿皓在一起,我离开,我会带着壮壮回温哥华,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呜呜……”

钟晓媚本来就是长得婉约动人,透着一骨子的东方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而肖田田不同,长像清纯,但绝对是那种特别坚强而倔得跟牛一样的女孩儿。

被地上柔弱的嫂子一哭诉,大家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为了男人打架了吖。

还真看不出来啊,这小丫头片子居然能把自己的嫂子整得卧地哭诉,哭那真叫一个我见犹怜。

再加之地上女人那一脸苍白的无助,本来就身体虚弱,想来昨天故意食物中毒的事件也是只为肖田田而起罢?

瞬间,进来的医生护士呈现了一片倒的局势,全部都同情的倾向于钟晓媚,两小护士更是嫌恶的看着肖田田然后走过去扶起呈弱势的钟晓媚。

白皓匀重重的喘着气,沉着一张脸,这已经完全碰触到他的底限了。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3…U…W…W)

白皓匀重重的喘着气,沉着一张脸,这已经完全碰触到他的底限了。

“宝贝!”白皓匀一如既往,他所考虑的第一感受是肖田田的。

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

这个念头比起白皓匀暗恋嫂子更震撼了吧?

“宝贝,田田?”见喊她毫无反映,他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紧紧的拥着她,把她的小脑袋紧紧的恩在怀里。

目光阴森的望着已经被扶起来仍然楚楚可怜的钟晓媚,眼底濒射的全是暗暗的恨意,决裂,嗜血。

不仅仅是那两个小护士,钟晓媚是直接吓得软趴趴的倒在沙发上,白皓匀的眼睛再明显不过,他压根就没相信他刚刚所见到的一切。

“放开我。”良久后,肖田田没有情绪的缓缓说着,声音不大不小。

“宝贝,不许闹!”白皓匀反而拥她更紧,宝贝,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要吓我。

“放开我!”肖田田突然朝着他大吼,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禁锢,怎奈自己力气太小,压根就敌不过面前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肖田田跟疯了一样,挣扎着,白皓匀看得一阵心疼,手臂却是紧紧的收缩着,就好像自己这么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面前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一般。

“不许胡闹。”白皓匀又急又气又心疼,见她此刻已经不吃软,他也端着架子回吼着。

“胡闹,我是一直在胡闹,白皓匀,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你,放开,叫你放开。”肖田田朝着他拳打脚踢,最后双臂被她禁锢后,她见不能动弹,便直接朝着他的手臂埋头狠狠一口咬了去。

“呃……”白皓匀忍着动,就是不肯松手,竖起两道似蹙的眉,瞪着一又似睁非睁的眼,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满腔的怒火就像黄石火山一般,一旦喷出来,便会让世界毁灭一般。

然而,这所有的怒意都迸向钟晓媚的,护士小|姐看到白少爷那要杀人饮血的表情,自然是不敢再站在钟晓媚的身边。

跺着小碎步,偷偷的移开,移到白皓匀的身后,然后拉了拉那两名医生,示意,这是他们的家事,还是先走为妙。

以前知道白少爷宝贝他的妻子,如今看来,何止是宝贝;

眼前的形势都是摆在面前的,白少爷却仍然护着妻子,丝毫不讲理一般,大家看得心寒,生怕自己受了牵连,都默默的朝着门中口跑去。

钟晓媚一脸的绝望,此刻的她正在被白皓匀的眼神凌迟一般,像是一把无形的鞭子,在她身上抽了一条又一条的伤口。

“站住,都不许走。”白皓匀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冷冷的厉声说道。

“白,白少爷我们还要去查看其他……”一名主治大夫才说到一半。

“不许走,戏怎么可以只看一半。”这话一出,钟晓媚惊恐的望着白皓匀,他知道了什么?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戏?为什么要把医生都喊住。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6)

“不许走,戏怎么可以只看一半。”这话一出,钟晓媚惊恐的望着白皓匀,他知道了什么?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戏?为什么要把医生都喊住。

“嫂子!”白皓匀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个称呼的。

“说吧!”冷冷的又是两个字丢给钟晓媚,他了解肖田田,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往她身上泼牛奶。

宝贝虽然平常看起来很任性,可是她的任信都有限度,从来都不超出自己的底线。

宝贝虽然平常看起来很小坏,可是她的小坏从来都是对真正的坏人,她的内心有多柔弱,他比谁都要清楚。

宝贝虽然平常会跟自己使小性子,可是从来都不会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及他的脸面叫自己放开她。

除非是眼前这女人在中间故意挑拨什么,刺激了他的宝贝。

“说,说什么?”钟晓媚两条泪痕挂在脸上已经风干,瑟瑟抖着嘴,似乎连话都说不全。

“说你刚刚对宝贝说过的话。”白皓匀哪里还能感觉手臂的疼,她咬自己有多痛,就是对自己的误会有多深。

甚至他连感觉到血潺潺流露出来,肖田田却还是一直咬着他不放,他也紧紧的禁锢着,死也不肯撒手。

“我……阿皓……你居然质问我?”钟晓媚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一脸痛苦的瞅着白皓匀,似乎在说,你错怪我了。

听到这话,肖田田咬着白皓匀的力道又紧了一分,眼泪划落在他的伤口上,血,泪,还有她的口水,那种痛就似乎从血管里直接淌入心脏。

她究竟是说了什么,让宝贝这么伤心,这么不相信自己。

但是,白皓匀多少能猜出一个大概,这段时间嫂子的举动太过于诡异。

“放开我。”

肖田田终于松了口,她嘴都咬麻了,看着他血如柱右手臂,白色的袖子早已经被染上了红色,刺目,痛了他,也疼了她的心。

“宝贝!”看着肖田田,白皓匀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那浑身透着的寒意居然突然消逝不见。

站在身后的医生护士看得一愣一愣的,白皓匀这还是人吗?怎么可以把怒与柔两种情绪控制的如此从容。

他究竟是有多宝贝他的妻子,居然能像一个精神分裂者一般,时晴时雨。

“白皓匀,我好恨你好恨你,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你让我爱上你,恨你让我变得如此软弱,恨你让我变得跟个傻子一样,恨你所有的一切……

“宝贝……”白皓匀埋首掳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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