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气太子妃:放倒绝色相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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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欣的面容,娴静中透露着丝丝调皮,正掩着笑看向他。
南宫璇瘪瘪嘴,原本有些嗔怒的脸色,转而清雅,指了指一群围着他的衣官道:“你还笑,我都快被他们折磨得抓狂了!”
芸欣缓步走上台阶,向南宫璇露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轻笑道:“新君登基,这龙袍自然马虎不得。”
他不吭声,只将芸欣牵到石凳坐下,离得近,他能闻到芸欣身上淡淡的药香。
他有些怨恨的看着芸欣,他们就要离开翼国回鎏国去了,就把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等待登基,真不厚道。
他从袖里取出一个血红色血玉,塞到芸欣的手上:“这个给你。”
“上好的血玉,你给我了?”芸欣看着血玉,脸上荡漾着欣赏的表情。
“你看着它,以后便能想起我了,不许忘记我,不然我就偷溜去鎏国,才不做这翼国的皇帝。”南宫璇耍小孩脾气的瘪嘴。
☆、他只想快点找到芸欣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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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收!”芸欣挑眉,暗道,真拿他没办法。
新皇登基的日子转眼就到,此刻,南宫璇想必正在接受权臣的朝拜,而芸欣,就坐在前往鎏国的马车内。
芸欣仅带了思烟一人,因为她忽然变回自己的真实容貌,那小妮子变扭了好几天,才完全接受她现在的相貌,然后,一个劲的说还是王妃现在的脸好看。
芸欣总是淡淡的笑,坐在车辇内,时常心猿意马的偷看南宫辰。
一路上,车辇颠簸,很是辛苦,她却一点也不觉得苦,看青山绿水,她的心都在高飞。
路途很是遥远,南宫辰一直呆在车辇内翻看兵书,显得慵懒而随意。
芸欣同样的,捧着医书翻阅。
两人都静静的,一整天也说不到几句话,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此时的南宫辰,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柔和,就像一个悠闲书生,黑发披肩,脸上淡淡的几分清爽,真正的美人如玉。
芸欣偷偷瞄着他,时常被迷得发呆,很多次就在此刻这般咽了咽口水,再咽咽口水。
“娘子,你夫君好看吗?”
“好看,美人如玉!”她出神中,脱口而出。
南宫辰嘴角微微上扬,捏着书页的手轻轻抬起,缕了缕她额间的发丝,低笑:“是不是把你迷晕了?”
“嗯,有点点。”
“娘子,我喜(…提供下载)欢你看着我变得花痴的表情!”他换了一个姿势,薄唇,微微翘起。
芸欣这才从游神中晃过来,脸色微红的低垂螓首,继续埋头在医书里,暗暗咬唇,骂自己花痴。
那粉嘟嘟的红唇,硬生生的被她咬出印子来,南宫辰才哈哈大笑的挑起车辇的帘子。
看着车外车水马龙,他转头凝着红晕的她,掸掸衣角,道:“看书也看得乏了,陪相公出去走走吧。”
芸欣轻轻点了点头,此刻他们来到某个不大不小的城池。
芸欣被南宫辰牵着下辇,两人走在最前方,随行护卫都跟在身后。
芸欣微蹙眉,觉得不自在,便捅了捅南宫辰:“让他们都别跟着吧。”
☆、他只想快点找到芸欣 8
大张旗鼓的,太招人眼。
南宫辰觉得有理,只留下思烟和沐风,其他人则寻了间客栈暂作休息。
四个人倒也没有将什么礼数分得那么清楚。
芸欣和思烟走在前面,南宫辰和沐风跟在身后。
“夫人,你看,这鞋底纳得真好。”芸欣走到一个卖鞋底的小摊前,思烟拿起一双就称赞道。
“嗯,不错,买几双吧。”芸欣估量着南宫辰的尺寸,选了两对。
南宫辰却从身后夺过她手中的鞋底,微笑道:“娘子,为夫的鞋底,你得亲手做,这是身为人妻的本分。”
沐风随声附和:“对,对,我也不要穿街上买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意有所指的瞧着思烟,思烟瞪了他一眼,吧嘴:“不稀罕就算了,我给自己买!”
她刚想给这小子选几双,他倒不领情了,哼!
芸欣微抬螓首,瞧着南宫辰,轻启薄唇,浅笑:“夫君果然只穿我纳的鞋底?”
南宫辰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从今以后,我的一切起居都要夫人亲力亲为,你可愿意?”
芸欣抿嘴,微微点头。
“只要夫君不嫌弃芸欣笨手笨脚,芸欣都愿意。”
说着主动搭上自己的玉手,让南宫辰牵着,南宫辰凝了她一眼,旋即握住她的手,浅笑:“为夫就是喜(…提供下载)欢被娘子照顾。”
两人相视而笑,情意浓浓的画卷刺痛了端木麟的眼,此刻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某家酒楼的二楼。
“少主,不如趁此——”端木麟身边的手下低声道。
“不忙,不要打草惊蛇。”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他的嘴角挂着孤傲的神色,前不久他才查出来南宫辰的真实身份。
他,竟然是鎏国一直不曾现身的太子。
呵!没想到他居然和自已一样,身世复杂。
端木麟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心里默默道:南宫辰,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回到鎏国的,因为,他是自己的一个劲敌,更是,情敌。
“辰,你看这个好不好玩?”芸欣在大街上,指着两个小泥人,现场捏的,活脱脱是她和南宫辰的卡通版,她瞧着,特别有意思。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1
“你喜(…提供下载)欢就好。”
他的手,握紧她的手,看着她手中的两个小泥人,呢喃:“好像缺少点什么。”
“什么?”芸欣在他的怀里,抬眸问。
“孩子,应该再让他们捏一个小孩子,就完美了。看来我还得努力点。”南宫辰浅笑。
芸欣的脸,唰的一红,可是她的心,却暖暖的。
南宫辰最近总是嚷嚷的孩子,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想象着,若是那里孕育着一个孩子,他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救命啊!救命啊!”
就在这时,远方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她的身后,还有几个拿着木棍的男子紧随其后。
“救命啊!救命啊!”
她一边跑一边喊着,芸欣听到那个声音,心蓦地一沉,那声音太熟悉,太过熟悉了。
她的心,有片刻的攫紧、
等那披头散发的女子跑到跟前的时候,芸欣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她破烂的衣袖:“敏儿,是你吗?敏儿!”
“夫人小心!”思烟就在边上,急急的提醒了一句。
“敏儿,真的是你,姐姐终于找到你了,敏儿,敏儿。”芸欣拨开她面上的长发,看着那一张熟悉的脸庞,眼泪骤然涌出。
眼前狼狈不堪的女孩,不就是她一直寻找的妹妹,端木芸敏吗?
“救救我,救救我……”端木芸敏抓着芸欣的衣袖,表情非(提供下载…)常惊恐。
从她破烂的衣袖间,可以看见一道道深深浅浅、若隐若现的鞭痕、棍痕。
芸欣的眸华落到上边,倒吸了一口气,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敏儿,谁把你伤成这幅摸样的,痛不痛,痛么?”
到底是何人如此残忍,竟然这般对待她失散的妹妹。
“抓住她,快!”就在这时,几个追赶云敏的打手,将芸欣和云敏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狠笑道:“臭**,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他说着,一鞭子就要向芸敏挥下。
芸欣呼吸一窒,转个身就要去抵挡那粗粗的鞭子。
眼见鞭子就要向芸欣落下,南宫辰目光一寒,一把抓住那根即将向芸欣的后背落下的鞭子,随意一扯,挥动鞭子的人就被他甩到地上。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2
“好大的胆子,我的女人也敢欺负?”南宫辰长袖一挥,抓起鞭子就像那个狗胆包天的佝偻打手挥去。
“啊……”
那佝偻打手痛苦的扭曲起眉头,他估计是平日里狗仗人势嚣张惯了,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再次爬起来,佝着背怒视着南宫辰,吼道:“仪香阁的事,你们也敢管?”
“这世上还没有我管不了的事!”
仪香阁,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自然养出的一群打手也跟疯狗一样。
他们看南宫辰这边只有两个男人,那气焰不减反增,七八个人手里拿着棍子或者鞭子,就将他们团团围住。
“敏儿!”就在这时,芸敏身体软绵绵的,就朝芸欣倒了下去。
芸欣大喊一声,心已经痛得无法表达。
从没有吃过苦得妹妹,怎么会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她眼眶泛红,看着南宫辰一眼,才将视线落到那几个打手的身上:“夫君,不要饶了他们!”
这般对待她妹妹的人,就算被千刀万剐,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夫人,放心!”南宫辰走过来抱起倒在芸欣身上的芸敏:“我们走!”
在暗处保护他们的护卫已经现身,对付几个阿猫阿狗,他还不至于自己出手。
此刻,救人才要紧。
南宫辰抱着貌似奄奄一息的端木芸敏,几个人疾步朝最近的一家客栈奔去。
“思烟,快,拿热毛巾过来!”芸欣的声音带着哽咽。
回到房里给妹妹检查伤势,她才知道妹妹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到处都是鞭痕,捏痕。
她一边给妹妹把脉,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夫人,您别伤心了,人不是已经找到了嘛,找到了就是件喜事。”思烟在一旁打下手,将拧干的热巾递给芸欣。
“若是今天我们没有恰巧路过,妹妹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这班人,真的太可恶了!他们怎么下得了这般重手?”
她的眉心颦紧,幸好她有一手好医术,真的幸好,若不是这一系列得巧合,她恐怕再也见不到妹妹了。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3
“查清楚了没有?”南宫辰此刻正坐在另一间房内,听着下属的禀报。
这件事太巧了,令他不得不生疑。
“属下已经证实,仪香阁确实有一位叫做‘牡丹’的姑娘,半个月前被买入,经常想要逃跑,被虐得很惨,可是见过‘牡丹’姑娘的人很少,她一直被关在房内,除了妓院老妪和为数不多的两个打手之外,其他人并未见过其本人,所以很难证实牡丹是不是就是今日救回来的这位姑娘。”
两个下属去仪香阁走过一趟回来,据实以报。
南宫辰微点头,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七哥,我怎么总觉得这件事太巧合了。我们派出那么多人,甚至动用了‘暗狼’的力量都没有找到的人,好巧不巧的,就在我们逛街的时候闯入我们的面前。”沐风邪气横生的一挑眉。
“先观察观察再说!”
他们这一趟回鎏国,说难不难,可是说易也不易,路途上还是谨慎些为好。
因为端木芸敏昏迷不醒,不宜长途跋涉的关系,南宫辰决定暂时在这个不知名的小镇住下来。
芸欣守着妹妹,直到夜幕降临,才让思烟顶替,自己回到南宫辰的客房,无声推门进房。
南宫辰已经睡下,她蹑手蹑脚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轻手轻脚的卧塌,掀开被子钻进去。
她才攥紧暖烘烘的被窝,南宫辰就习惯性的伸出一只手臂给她当靠枕,然后,另一只手将全身冰凉的芸欣拥入怀内。
“夫君,吵醒你了?”芸欣挨着他睡下,颇有些歉意。
“我也没睡着,在给你暖被窝呢。”南宫辰搂着她,微微一笑。
话虽平常,却又有几分深意,芸欣原本低落的心,慢慢的暖和起来。
有夫君给她暖被窝,真好!
“她的伤势如何?几天能上路?”
“一路颠簸,臣妾怕会触及到敏儿的伤口,到时伤口撕裂……”芸欣说到一半已经说不下去,她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想着,心都会抽着疼。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才低低的道:“夫君,我们在这里逗留三天可以么?等敏儿伤势好一点,再上路。”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4
“好!”
他没有一丝犹豫,似乎只要芸欣要几天,他就给她几天时间。
芸欣的心里,便更加的感激,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她芸欣,没有嫁错人!
芸敏足足昏睡了两日才清醒过来,可是她醒来之后却异常胆小,见到南宫辰都会瑟瑟发抖。
她受的其实只是一些皮肉之伤,看上去触目惊心,经芸欣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救治过后,养个十天半个月自能痊愈。
只是因为那是芸欣最疼爱的妹妹,便被她夸大得无比严重。
一直等到第三天,他们才重新上路。
因为芸敏的关系,车辇内拉上了帐幔,芸欣和芸敏在内间,南宫辰则在外间。
芸敏大多数时间多躺在纱幔后的床榻,昏昏欲睡;
而芸欣就跪坐在她的身边守护着她。
南宫辰则坐在外间,看着兵书。
“辰。”芸欣和南宫辰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一账之隔。
“嗯。”他低喃,很慵懒的语气,却让芸欣很安心。
外间太静了,静得芸欣以为,根本就没有人在。
她唇角一勾,脸上拂过一丝笑意:“没事,就是想叫你。”
有的时候,想一个人,就会情不自禁的叫他的名字。
她相信,他是懂的。
南宫辰浅笑:“出来吧!”
“好。”她应声,就屈膝,微微掀开一丝帐幔,挪了出去。
车辇的香鼎内拢着安神的古氲香,帷幔煽动时,香气袅袅飘荡在阁内。
“坐在为夫怀里吧。”
芸欣微抬螓首,凝着他,却一动不动:“脚麻了。”
跪坐的时间长了,血液不流通,脚麻得紧,方才挪出来就有些艰难。
她的声音,带着丝丝窘迫,南宫辰却侧头一笑,嗤嗤一笑很绝代。
“你还笑话我。”芸欣被他那倾城一笑迷得移不开眼,她脸色微微一红,嗔笑着让他主动抱在怀里。
“谁让娘子这么可爱?”南宫辰将芸欣抱在怀里,轻轻的给她按摩着膝盖,才轻问:“哪一只脚?”
“左边的。”
芸欣挑起银丝拨弄了一下香鼎内的古氲香,整个人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刚毅坚挺,是芸欣最喜(…提供下载)欢的靠枕。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5
“困了就瞌睡一会,我守着你。”南宫辰瞥见她脸上消纵即逝的困意,低声对她道。
芸欣也不逞强,这一路悉心照顾芸敏,她基本没怎么睡好,此刻一靠上犹如暖炉般的背脊,倦意便席卷而上。
真的,似乎,她只能在南宫辰的怀里,才能睡得安心。
“辰,给你添麻烦了。”
一路上,为了照顾芸敏,他们的路线变了,一般都选择大道,这样又大大加长了路程。
芸欣的心里是明了的,之前他们赶路一直很急,南宫辰是急切的想要前往鎏国的。
虽然,目前她还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要去鎏国。
“你是我的妻,有什么麻烦的,别多想了,乖乖的闭上眼,睡一觉,芸敏让思烟照顾着便是。”南宫辰接过她的话,悠悠的说。
他手中的兵书翻了一页,继续就着窗缝的日光,孜孜不倦的闲读。
芸欣倒也睡得快,才不消一会,呼吸便平稳下来,细细浅浅的,如同往日,睡得很香。
偶尔眼睛疲乏了,他就放下手中的兵书,凝着她,微微嗤笑,然后,掏出芸欣亲自给他绣的锦帕,给她擦拭掉嘴角的口水。
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弯弯的,口水一直往下流。
南宫辰自恋的想,定时梦见自己了,她也只有在看他的时候,才会做出花痴的模样。
虽然不明显,可是那些细小的动作,每次都让他忍不住想要逗她,**似的羞她一番,而后,慢慢的欣赏她绯红的脸颊。
他的小娘子,似乎每次都会羞羞哒哒的,低眉敛目,霎时可爱。
又过了两个时辰。
内室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似乎是芸敏醒了,她在里间喊着姐姐。
“小声点,你姐姐睡着了,别吵醒她。”南宫辰隔着帐幔,压低着声音道。
芸敏躺在卧榻上,听到南宫辰一声低喝后,有些委屈按了按头:“渴……”
她知道外面的男人是自己的姐夫,她不敢造次,只能蠕动着嘴低低的道。
南宫辰犹豫了一下,掀开帘子唤思烟进来侍奉她。
思烟应声进来,掀开半边帐幔走进去,芸敏正好透过帐幔掀开的瞬间看到姐姐幸福的依在南宫辰的怀里的场景。
☆、芸欣,我要狠狠惩罚你 6
她的心里,蓦地一疼。
这个男人,原本该是她的夫君,先皇已经改了圣旨让她嫁给镇南王七皇子,若不是姐姐顶了她的名,若不是……
可是,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如今再说这些有什么用?
她的手,掩在锦被内,紧紧的攥了起来。
恨!她好狠!
她恨姐姐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幸福,她更恨哥哥无情的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她恨哥哥和姐姐,好恨好恨他们,她要报仇,为死去的双亲,为自己报仇。
还记得将军府着火的那一夜,她偷听到哥哥端木麟和父亲大人的对话,端木麟,不对,应该是司马麟,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而是寰国一个不得宠的皇子。
于是他潜伏到翼国,带着姐姐芸欣,投奔到了他们端木家。
只因为哥哥的母妃曾今对父亲有恩,从此父亲大人收养了哥哥和姐姐,那时候姐姐还只是个两岁的奶娃,据说姐姐也只是哥哥在路上见到的女婴而已。
哥哥这些年潜伏在翼国,在暗中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已然变成一只猛虎。
只因为父亲大人瞒着他将他心爱的姐姐送到了辰王府,加之当晚先皇发现了哥哥的身份,要父亲做一个了断,他一怒之下竟然狠心的火烧端木将军府,杀死了养育了他十几年的父母,杀死了将军府所有的仆人,若不是她跑得快,是不是自己也跟着香消玉损了呢?
芸敏越想,眼底的恨意越深。
南宫辰透过帐幔,扫过她的眼睑,她那一份隐藏在眼底的恨意悉数落入他的眸底。
虽然只是一晃而过,转瞬即逝,可是他还是警惕的皱了一下眉头。
“芸敏姑娘,你还想吃点什么吗?”思烟给她递过一杯温茶,芸敏摇了摇头,又躺了下去。
“谢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