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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宫廷营养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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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透过车窗跟外面的人挥手道别,茜草哭得涕泪横流,心里又为香茹高兴,又想到自己不久后也将出宫,分别的哀伤心情这才舒缓了一些。
    
    马车徐徐启动,渐行渐远,终于看不到那扇宫门,三人这才重新坐正,那两位姑娘也是满脸泪痕,似悲又喜。
    
    香茹满脸喜气,她一点都不悲伤,从今天开始她是自由民,没有人能再随便控制她身家性命。
    
    马车出了皇城,那两位姑娘立刻被繁华街景吸引,瞪大了眼睛只顾看热闹,早忘了刚才的悲伤。
    
    街景看得多了,香茹早没了这两姑娘此番的心情,百无聊赖坐在车中,记下车子行进的路线,看这京中驿馆会在哪里。
    
    马车出皇城后一路向西,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僻静地,拐出一个巷口就看到一处房屋众多的馆所,大门的门楣上挂着京城驿馆的牌匾。
    车夫在大门前停住车,把信物拿给大门卫士验看,然后招呼香茹三人下车,带上各自行李去里面休息,明日才正式上路。
    
    香茹又付了几个银角子,请了驿馆杂役帮忙,将她众多行李一一拿去下榻的房间,然后静待谢紫嫣她们的到来。
    
    午饭后,驿馆杂役敲开香茹房门,告诉她有访客,随后谢紫嫣夏宝桐和夏夕月踏进房来,四人抱头激动痛哭,为这一天大家都等得辛苦。
    
    好在谢氏三人还记得正事,没哭多久就重新/炫/书/网/整理好情绪,四人围坐桌前说话。
    
    谢紫嫣首先拿出香茹回京需要的官凭路引,身份文牒这东西等她回到户藉地办妥手续就会获得,到时凭了这两样东西,香茹可随时孤身一人离乡返京。
    
    “你明天出发,明早我们会来送你,届时会派车马一路跟随,你处理好家事,就坐此车回来,马车直接带你回我娘家,对外你就是谢家一春堂的食医,先安顿下来,后面你要怎样发展再做计划。”谢紫嫣道。
    
    “是,谢谢师傅,我一定会尽快回来。”
    “还有,你家现在情况很不好,我们一直是用提亲这一招吊着你家人,为免你到家后被家人禁足限制自由,你万不可提前让他们知道你有回京的意图。”夏夕月殷殷叮嘱。
    
    “师傅师叔放心,我定会找到稳妥的法子回来。”
    “唉,你自己多随机应变,向家分行也会暗中照顾你,有要帮助的就去找他们。”
    “好,我知道了,师傅师叔就静待我佳音吧。”香茹重重点头。
    入门 第129章谢氏三人与香茹又坐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这才告辞,临走前香茹请她们把自己的包袱全部带走,身边只留几件内衣,并让谢氏她们明早给她带一包粗布衣裳来,另外还有她这些年攒下的私房钱和各种值钱头面等玩意儿她也一并给了谢紫嫣,只拿了几吊零钱和一把银角子放在身上,搁搁拢拢大概二十来两银子的样子,头发单用一根木簪绾起,故意把自己弄得一副寒酸样。
    
    次日一大早,谢氏三人再来驿馆,她们这次在驿馆外面等到香茹出来,因为路线关系,那两位姑娘跟香茹不同路,三人都是各走各的,也因此谢氏她们才有时间再说两句话,把香茹要的衣服给她,顺便把一路相随的周伯周婶引见给香茹认识,告诉香茹到古桑县后周伯两口子会暂住在向家分行,有事去那找他们。
    
    周伯周婶都是谢家家生子,老实本分,忠诚可靠,谢家派他们跟随也是为了放心。
    香茹跟两位老人家行过礼后,掏出自己的那张官凭路引交周婶藏好,以免自己回到家里不慎露出马脚。
    一切交待完毕,香茹告别谢氏等人,坐上驿馆的马车,出发还乡。
    
    路上一切顺利,除了天冷难耐之外,其他倒还好,天气一直晴到多云,没碰上刮风下雪,马车每日在官道上撒开欢地跑,五天后的傍晚抵达了古桑县驿馆,只是这时县衙已不再办公,所以还是决定明早再进城。
    
    香茹送到驿馆后,驿兵们交接完毕,京城驿兵护送任务结束。
    明日由本地驿馆扩送香茹进城去县衙办办理手续,而周伯老两口自出发后香茹就没再看到他们,想是老人年纪大了,加之可能他们的马匹脚力比不上驿馆的马匹,被落在了后面。
    
    次日一早,香茹梳洗打扮妥当在驿馆吃过早饭,坐上马车,由驿兵护送进城直抵县衙,在县衙门口放下香茹,把文书一并给她,让她自己进去找户曹交接文书办理入籍手续。
    
    手续时间很快,总共也就两刻钟,户曹验过文书,核对户籍资料后帮香茹办完了入籍手续,香茹就拿到了自己的身份文牒,恢复何大妮的原名,再听完户曹交待的一些事项后,告别户曹走出县衙。
    
    站在县衙门前的大街上,何香茹,不,现在开始是何大妮,望着陌生的街景突然心生恍惚,不知下一步该往哪走,是先回家还是先去认认向家分行的位置。
    
    想来想去,何大妮觉得要是一回来就满城打听向家分行有暴露自己意图的风险,县城太小,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一天就能传遍全城,她不冒这个风险,还是先逛逛街好了,那么大的一家铺子门脸肯定很大,应该很好找。
    
    何大妮自幼进宫,如今一朝回来早已物是人非,她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家现在的地址,香茹也不急着向路人打听,而是挎着包袱沿县城大街慢慢溜达。
    
    古桑县因为形成了一个生药材的集散地,所以外地商人特别多,也就吸引了周边村镇很多的壮劳力都来这里找活干,因此何大妮这一身寒酸打扮走在街上丝毫没有引起路人注意,像她这样的人在这县城里实在太多。
    
    何大妮像个初来乍到的外地人,一路打听着来到县城的闹市商街上,缓步从街头走到街尾,看到了继母娘家的梁记药铺,也看到了向家分行的招牌。
    
    何大妮在向家分行门口站了一会儿,记下铺面门脸及周围环境,店里的伙计见何大妮不是客商也懒得出来招呼她,任她在门外随便看。
    
    何大妮看完自己想看的,又掉头去梁记药铺,父亲何大伟在继母娘家的梁记药铺里当一名坐堂大夫,自己家在哪上这来找就对了。
    
    何大妮站在梁记药铺门前,左看右看探头探脑,一副想进去又不敢的模样,里面的伙计看得不耐,出来问她,“喂,姑娘,你到底要不要进来买药?”
    何大妮怯生生上前,先来一个端端正正的宫廷派头的万福礼,把那伙计唬得连退两步,瞪大了眼睛猛盯着何大妮,一时弄不清楚面前这姑娘是什么路数。
    
    “小哥儿,打扰了,烦请打听一下,这个梁记药铺还是十数年前的那个老梁记吗?”何大妮行完礼又规规矩矩地询问。
    
    “姑娘问得奇怪,咱这梁当然还是当年的老梁,一直没变过。
    姑娘这是——?”受何大妮那一礼的影响,伙计也跟着拘束起来。
    
    何大妮立刻面露笑容,“那请问,梁老爷在店里么?”
    “您找我们东家?那您进来吧,我领您去跟掌柜的说。
    姑娘怎么称呼?”伙计领了何大妮进店往柜上走。
    
    “我姓何,京城来的。”伙计点点头,来到柜上跟掌柜的道:“这是京城来的何姑娘,说要找我们东家。”
    掌柜的一身蓝布棉袍,花白头发,右手拿着笔,上下打量何大妮几眼,端着架子问道:“何姑娘找我们东家有什么事吗?”
    何大妮又先对掌柜的行一个标准的宫廷万福礼,同样把掌柜的给唬一跳,接着又从怀里拿出身份文牒打开来递给掌柜的验看,才慢条斯理地道“我是何大妮,宫里出来的医婆,昨晚到的驿馆,今早已在县衙办过手续,这是户曹刚给我的身份文牒。
    没想到时隔十年,物是人非,我已经找不到我家所在,经过贵铺时想起梁老爷是我继母父亲,所以才冒昧进来一问。
    烦请掌柜的代为通传一声。”
    说完,何大妮又是一礼。
    
    掌柜的和伙计听完着实吃惊不小,再看身份文牒的确清楚地写着何大伟家长女何大妮,见多识广的掌柜的跟着就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就是何何家那个有出息的大丫头?”
    “有出息不敢,不过我正是何家女儿,我父亲以前开医馆的,掌柜的知道我?”何大妮装迷惑。
    
    掌柜的没先回答何大妮的问话,冲伙计直吼,“何大夫呢?”
    “在里屋给人看病呢。”
    “还不赶紧去叫?他女儿回来了!”
    “是是是!”伙计一溜小跑报信去了。
    
    掌柜的吼完伙计,转头又是一脸笑呵呵地对何大妮,快步走出柜台,把身份文牒还给何大妮,又引她到窗下就座,“姑娘,请坐,稍等片刻,你爹马上出来。
    
    “掌柜的,我父亲怎么会在这里给人看病??我家医馆呢?”何大妮“啥都不知道”,刚回来就听到家里的消息,自然都要打听清楚。
    
    掌柜的跺跺脚,一言难尽的样子,“哎呀,姑娘呀,你家可遭了大难了,等你爹出来请他详细跟你说吧。
    唉,这几年你家过得苦哇。”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大妮要追问,掌柜的却摆摆手不再多说,招了另一个伙计过来奉茶,他则回到柜上继续做事。
    
    何大妮走了这么久也着实有些累了,拿起茶杯摆出宫廷礼节的架式慢慢喝着,全然不管店里其他伙计病人和客商投注在她身上的好奇目光。
    
    片刻后,先前那个报信的伙计跑了回来,他身后跟着两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个鬓生白发形容憔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蓝布棉袍,一个则是花白头发却穿着花样精致颜色半旧的锦青棉袍。
    
    两人焦急地跟着伙计跑出来。
    
    “何大夫,就是这位姑娘,您的大女儿。”伙计对那位穿旧袍的男人道。
    
    何大伟哆嗦着双手来到何大妮身前三步,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何大妮,何大妮放下茶杯也打量着对方。
    
    看来这几年家里的日子的确过得不好,自己这位便宜老爹明明不过四十多岁,相貌却苍老得跟他身后的那位老者有得一比,要是不说,还以为两人差不多年纪呢。
    
    “你,你是大妮?”何大伟看着轮廓酷似自己前妻的何大妮,心里早已激动却不敢立刻相认。
    
    “我是大妮,您是我……爹……?”香茹也表现得像是犹疑不定的样子,缓缓起身,双手笼在袖子里。
    
    “真是大妮!大妮啊,我是你爹、我是你爹啊!”何大伟眼泪汪汪,完全失态。
    
    “女儿见过父亲。”何大妮眼眶微红,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狠掐手腕嫩肉,疼出盈盈泪光,吸着鼻子哽咽着给父亲行大礼。
    
    围观的伙计病人客商们也都纷纷用袖子拭泪,真是太感人了。
    
    “大伟啊,要不你今天就这样吧,带大妮回家好好休息,她从京城回来,一路上也辛苦了。”身后的老者上前道。
    
    “谢谢岳丈,大妮,来,这是你外公。”何大伟擦擦眼泪鼻涕,唤香茹认亲。
    
    “见过外公。”香茹行礼。
    
    “好好好好,好孩子。
    来人啊,赶紧备车,送何大夫何姑娘回家。”
    伙计请了何大伟和何大妮去后院,套上一辆大车,铺上稻草,扶了何大伟和何大妮坐好,从后院出去往何家走。
    
    前面看够热闹的人群则立刻把消息传到街上,很快周边邻居商铺就都知道何家大女儿从宫里回来的事了。
    入门 第130章“爹,女儿入宫这几年,家里可好?”为免父女俩气氛僵硬,香茹打破沉默,顺便套些情报。
    
    “大妮啊,你看爹这模样,跟你外公站一块人家都以为是两兄弟。
    丫儿啊,家里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家了。”何大伟想着想着又悲从心来。
    
    “为什么呢?爹,我记得家里以前有个医馆的,医馆呢?”
    “你入宫后几年,从外地迁来一家大医馆,正开在我们家医馆对面,他们大夫多,医术好,诊费便宜,一下子就把病人抢走了,没了病人医馆没有收入,勉强支撑了一年就倒闭了,为了吃饭,只好卖了医馆改买了一间小屋,爹又去你外公铺里做坐堂大夫,这才将生计维持了下来。”
    “哦,那家里怎样?继母好么?弟妹们好么?我记得临走前继母才生了个小妹妹吧,他们都好么?”
    “你继母还好,你走之后又连生了一妹一弟,可谁曾想,几年后你大弟……唉,别提了,坏透了。
    不爱读书也就罢了,不知道何时学会了赌博喝酒,开始是小赌,后来是大赌,欠了赌债后把你两个妹妹卖了还债,现在更是天天不着家,不知道死哪去了,家里只剩了你继母和小弟,靠着我每月赚的那点钱,还够吃饭。”
    “怎么会?大弟现在才十几岁吧?以爹爹在县城的人脉,您没给他找份学徒工的活干么?这对您来说不难吧?”何大妮故作惊讶。
    
    何大伟羞愧地掩面抽泣,“都是我和你继母的错,不该那么溺爱他,要是从小严格管教,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大弟真是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小时候想得人疼都没人看我一眼呢。”何大妮自己都不知道说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放任这种情绪,积压多年的负面情绪此刻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何大伟听出女儿话里的埋怨,想起以前对这大女儿的忽视,心中更觉羞愧难当,双手掩面不敢看女儿一眼。
    
    “爹,事已至此,您就不要太难过了,相信大弟自有造化吧。”何大妮假意安慰道。
    
    “丫儿啊,还有一事,爹要跟你说。”何大伟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抽咽咽地道。
    
    “爹有话只管说。”
    “你当初刚考中医婆的时候,官里送来喜报,家里那时已经状况不好,为了想翻身重过以前的好日子,就把你许给了县里姓鲁的一户人家,得了八百两聘礼,买了几十亩地,想着将来吃喝不愁了。
    可没想到你大弟学坏之后,花光了家里的钱,不但偷了家里的地契卖了,还把你两个妹妹卖了。
    之后京里有人家来,说你很能干,深得京中大户赏识,想来打听打听你有没有许配,你大弟知道后,贪图人家聘礼,硬是把鲁家的亲事退了,弄得县里人尽皆知,要是将来跟京城人家的结亲失败,县里也绝不会有一家再来提亲了。
    丫儿啊,都是爹的错,都是爹害了你,你要是嫁不出去爹将来到了下面可怎么跟你娘交待。”何大伟絮絮叨叨讲了一大番话,眼泪又哗哗下来,跟漏水的水龙头似的。
    
    “爹,既然那时家里已经落魄了,又是怎么凑到八百两银子退还人家的聘礼?”
    “丫儿啊,爹对不起你,让那不孝子知道了你娘亲留给你的嫁妆玉佩在你继母手上,你或许不记得了,你娘亲家是开古玩店的,当年嫁妆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块玉佩,也不知道那不孝子是怎么知道的这回事,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出来后就跑去了你外公的古玩店,你舅舅认得自家东西,二话不说就付了八百两买了回去。
    那小子还很自以为得意,我却是再没脸从他们家店门前过了。”
    “爹,那我娘留下的其它嫁妆呢?”香茹脸上表情淡淡的,心里却【炫】恍【书】然【网】大悟,难怪元配会有一块上等古玉做嫁妆,原来娘家正是开古玩店的。
    
    香茹不问还好,一问何大伟哭得更加凄惨,“丫儿啊,你娘留下的其它东西都一早给你继母贱卖了,她说放在家里占地方,她的东西搬不进来。”
    “也就说,我娘当初留给我的东西,家里已经是一件都没有了?”
    “嗯,一件都没有了,家里早已经是家徒四壁,要不是我们把房契地契藏到了你外公那里,恐怕你那大弟早就抢去卖了,那爹娘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了。”
    “爹,也就是说,若是我嫁人,家里连一件像样的嫁妆都没有喽?人家的女儿出嫁箱子底下放满了娘亲给的祖传之物,而我本该有的也一件都没有了?”
    “……是,爹知道错了,你娘留下的嫁妆当初不该让你继母拿去贱卖,应该封存起来留给你出嫁时用的,都是爹被猪油蒙了心。
    丫儿啊,你原谅爹爹好不好?”何大伟擦擦眼泪,恳求女儿原谅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
    
    “好啊,我原谅爹爹,但我不原谅继母,她一个继室凭什么擅自处置我娘留给我的东西?谁给她的权利?”香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儿,目光冷似冰刀,看得何大伟心里直哆嗦。
    
    “丫儿啊,千错万错,都是爹爹的错,你要怪就怪爹爹当年糊涂,有了新媳妇就忘了女儿,让你吃了很多苦,别怪你继母,她这些年跟着爹爹吃了不少苦,当年在家里都是当小姐一样养大的,这几年家境不好,为了贴补家用,她也跟着人家做些缝补浆洗的活儿,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娇小姐的模样了。”何大伟先前稍稍止住的泪水又如泄闸的洪峰,说下就下来了。
    
    “好,看在爹爹的份上,我暂时不跟继母计较,可要是等我回了家她还是跟以前那样给我脸子看,那爹爹也休怪女儿不给您老人家面子。”
    “好好好,你继母不会了,她不会了。”何大伟连忙保证。
    
    “小哥儿,辛苦你了,就在这停住吧。”何大妮唤住赶车的伙计停住车,扶着何大伟下来。
    
    “何姑娘,还没到你家呢。”
    “我想买些东西,就麻烦送到这了,这大冷的天,请小哥儿喝杯热茶,别嫌少。”香茹从荷包里摸出一枚五文的制钱给了伙计。
    
    伙计接过钱,忙不迭的谢过,心里算着一文钱两碗粗茶,五文钱够喝十碗,脸上更是乐开了花。
    
    何大伟看着女儿一下就给人五文钱,心疼得脸都皱起来了,可又不敢吭声,只好看着那小伙计赶着车高高兴兴走了。
    
    “丫儿啊,你这太浪费了,足足五文钱呢,够买半斗米了,你太大手大脚了。”何大伟看人走远了,才敢小声抱怨。
    
    “爹爹,五文钱在京城也就买几个肉包子罢了,算不得多大的钱,我伺候那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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