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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宫廷营养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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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强。
    
    “李狗儿,你可知何小强卖他姐姐,是他自己的主意还是别人授意?”
    “回太爷,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管何小强还出钱来,别的一概不管,小的也不知道何小强卖他姐姐是犯法,不然小的绝对不敢收这钱。
    求太爷开恩,小的跟此事毫无关系啊。”李狗儿哆嗦成一团。
    
    “你当真不知?”
    “太爷,小的真不知,小的冤枉。”
    “好,李狗儿,你暂且跪在一旁。
    张汉王二,你二人是外地人牙子,谁叫你们到这来带走何大妮的?你们又怎么知道何大妮此人?”县令又问另二个被告。
    
    “没有人叫小的来,没有人,是小的先带了几个生口进来卖掉,赚了钱我二人手痒,也去玩了几盘,在赌桌上认识了何小强,他出手阔绰,下注狠,赢得多输起来也吓人,那天赌完他赢了一些钱,请小的几个去吃酒,知道我二人是人牙子后,就说要卖掉他姐姐,小的二个也不知当时怎的就鬼迷心窍……”
    “一派胡言!”县令怒拍惊堂木,“既然你二人与何小强是在本城才认识,你们身上又怎么会携带那么多银票?生口的生意就那么好赚?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
    “太爷饶命,太爷饶命,银票是凭印信在城中钱庄提的,那家钱庄的掌柜跟我二人所在牙行有些私交,牙行的人到这来要用钱凭印信就可以提钱,钱庄会跟牙行结账,所以我二人才能在短短一天时间内拿到一千五百两的银票,当时还想着回去交货后我二人能抽不少佣金。”
    “就为了你二人的佣金,就视本朝律法为无物?你二人真是好大胆子!”县令怒斥。
    
    “太爷饶命,饶命啊,都是小的见钱眼开鬼迷心窍,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肃静!本县再问你二人,你二人当时怎么就没问那何小强,他既非家主,怎么有权卖掉自己姐姐?而且以何大妮的身份,又怎么能随意买卖?”
    “太爷,当时大家都喝多了,小的也不记得问没问,后来签约付钱时,卖身契上写着何大伟的名字,何小强说这是他爹的名字,我二人也就没再多问,只以为是何家同意卖掉长女给儿子还债。
    而我二人就是贪图了何大妮身价贵,想说富贵险中求,才买了箱子把她装起来想蒙混过关。
    只以为她姑娘家肯定体弱,在箱子里闷一会儿就会头晕目眩没了力气,就没给她灌迷药,可却完全没想到在城门口她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将箱子摇得晃起来,引起了官兵的注意,救下了她。”
    “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啊,太爷,小的绝不敢期瞒太爷,小的还指着这个营生糊口,小的知道生口行当的规矩,这么多年我二人就只有这一回鬼迷心窍。
    求太爷给小的几个一次机会,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太爷!”张汉王二两人磕头如捣蒜。
    
    “张汉王二,依你二人所言,对本案,何小强是否事先与何大伟串通之事,你二人确实并不知情?”
    “不知情,不知情,太爷,我二人一点都不知情,我二人只管付钱领人,至于何小强是怎么跟家里人说的,我二人从头到尾都完全不知情,也不曾打听过。”
    “何大伟!”县令暂时放过那两个人牙子,转向何大伟,“你儿子何小强贩卖自己姐姐证据确凿,但他已经出逃,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爷,草民真的冤枉啊,都是何小强一人主意,他从来没在家里提过这事,是他自作主张卖掉姐姐,真的不关草民的事啊。
    太爷一定要明察啊!”何大伟苦苦哀求。
    
    “何大伟,城门官兵已经证实,何小强白天就已出城不知去向,在他归案之前,你的嫌疑都无法洗清,更无法证明此事你和你妻子当真都不知情。
    来人啊,给被告签供画押,听候宣判。”
    如狼似虎的衙役们从师爷那里拿来数份供词,来到几位被告面前,递上笔和印泥,让他们签名摁手印。
    
    五名被告嚎啕大哭,一边擦眼泪一边在供词上签字,从大门方向同时传来何小杰撕心裂肺地哭声,他哭喊着爹娘和姐姐,他身边的街坊们都陪着掉眼泪。
    
    衙役们把签字画押的供词呈到县令案头,县令看了看,又转向了何大妮,“何大妮,本案即将宣判,你是否还有其它要求?”
    何大妮神情悲怆,双眼含泪,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揪着手里的手帕,望向跪在旁边的何大伟与继母二人。
    
    “爹,母亲,前几天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女儿赚钱给家里买大宅子,这才过了几天,女儿就被交到了人牙子手上。
    爹,母亲,女儿到底有哪里做错,让你们如此容不得女儿?”
    “没有,没有啊,女儿,爹爹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啊。”何大伟使劲摆手否认,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卖女儿。
    
    “若是没有,为何卖身契上会有爹爹的名字?这几日一家住在客栈,我的房间离你们又远,你们晚上商量些什么我一无所知。
    爹爹,母亲,你们是要逼死女儿才甘心么?”
    “没有啊,女儿,爹爹真的没有这么做过啊,女儿你要相信爹爹啊。”何大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爹爹,何小强已逃跑,没有证据,爹爹要女儿如何相信?一千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啊。
    母亲为了几十两银子的好处就能在别人的地盘上痛打女儿,那么为了一千五百两卖了女儿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女儿啊,爹爹给你磕头了,我们真的是冤枉的,都是你弟弟自作主张,跟我们完全没关系啊。”何大伟真的给女儿磕起头来,何梁氏也跟着丈夫一块给何大妮磕头求情。
    
    “当真?”何大妮抹抹眼睛,语气一转。
    
    何大伟听出似有转圜地余地,连忙抬头,但何大妮已经转向了县令。
    
    “太爷,民女有话说。”
    “讲。”
    “民女从小自生母往生以后,日子就过得并不好,好不容易从宫里回来,还一而再地遇到各种伤心事,让民女身心俱疲。
    但是民女更不忍见到父亲坐牢,一家之主坐牢,整个家就散了。
    民女恳求太爷开恩,准许民女再尽最后一次孝道,民女不追究家里卖我之事,但为了防止此事再次发生,请准许民女分家。”说完,何大妮深深一跪,长久地伏在地上没有起身。
    
    “分家?!”何大妮此话一出,堂上堂下都惊讶万分,跟着堂下围观百姓中的各种议论就都起来了,不过那些人中有杨珏他们,还有向家分行的伙计,舆论立刻被他们控制,百姓没议论几句就都倾向于分家换刑罚这种方式了。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分家!不要分家!”何大伟与何梁氏几欲晕倒,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何大妮会说出这种话。
    
    但是张汉王二与李狗儿这三名被告倒是同意分家,站在他们三人的立场上看,他们当然不愿意吃牢饭,这个案子少说没有五年别想出来。
    
    “请太爷准许分家吧,分家吧。”张汉三人向县令哀求道。
    
    “不能!不能分家!不能分家啊!太爷,我们不分家!”何大伟夫妇向县令死命磕头。
    
    “啪!”县令拍了一记惊堂木,“想清楚了?不分家,就去坐牢。”
    “爹,母亲,你们想清楚,家里有个吃牢饭的,女儿我还怎么在外面赚钱?还会有什么好人家上门提亲?小杰将来又有什么脸面娶到好人家的姑娘?”何大妮打蛇打七寸,给予狠狠一击。
    
    何大伟夫妇眼冒金星浑身瘫软地跪坐在地上,分家还是不分家,这两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在他们的脑子里开始激烈打架。
    
    “何大伟,何梁氏,你们想清楚了设堵?分家还是不分家?”县令也追问道。
    
    何大伟还没说话,何梁氏却先回过神来,高声叫着,“不分家!不分家!分了家我们家就死定了,坚决不分家!”
    “不分家,那你男人去坐牢,你一个女人又该如何赚钱谋生养家?”县令再追问。
    
    “不分家,我跟女儿去京城过,京城一定没人知道此事。”
    堂上堂下又是一片哗然,百姓都议论何梁氏的算盘打得好精,只要抓牢了这个会赚钱的继女,一家之主在牢里会变成怎样她丝毫不管。
    
    何大伟脸色煞白地瞪着自己妻子,打死他都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会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
    
    县令一时也没了主意,把皮球踢给了何大妮,“何大妮,你是否愿意?”
    “太爷,民女有话说。”何大妮向县令磕头。
    
    “说。”
    何大妮跪直身子,遥遥地望着继母,面无表情,“母亲,京城权贵在乡下多有田产庄户,现在年关时节,正是他们各家庄户总管往京城送租子的时悠,古桑县是必经之路,母亲以为京城真的无人知道此件丑事?母亲,我不像你,我京城关系众多,我不能连累他们被人嘲笑。”
    “不管你怎么说,不分家就是不分家,那些人被嘲笑不关我事。”何梁氏死活不肯分家,她再没见识也知道,一旦分家,继女对家里再无责任,而自家又无赚钱的本事,一家老小只能抱成一团喝西北风度日了,但她这话却自私得叫人齿冷,让一部分本来同情她的民众也不再同情她了。
    
    “何大伟,你是一家之主,你考虑清楚再说话,是分家还是坐牢?”县令不再与何梁氏纠缠。
    
    “不能分家!绝对不能分家!分了家我们家就完蛋了!”何梁氏推搡着何大伟。
    
    “不分家你就看着我坐牢?”何大伟目无焦距地瞪着自己妻子。
    
    “你坐了牢还能出来,要是分了家咱家怎么办?要我们一家喝西北风么?”
    “买卖中上九流者是重罪,何大伟,你要想清楚。”县令提醒道。
    
    “太爷,民女有话说。
    家中一无所有,分家后,民女不忍父母弟弟衣食无着,愿出纹银十两,在乡下买两亩薄地,给父母颐养天年。”为了能如愿分家,何大妮也只能再出一些钱了。
    
    “不行,两亩地只够吃饭,你要分家,拿二十亩地来。”何梁氏当堂讨价还价。
    
    堂上堂下又是一片哗然,连县令都气白了脸,头一次看到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妇人。
    
    何大妮不为所动,冷淡地道:“母亲,要女儿给二十亩地也可以,请母亲把我生母留下的嫁妆还给女儿,女儿必以二十亩地作为保管费答谢母亲这么多年辛苦。”
    何大妮此言一出,不啻为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何梁氏的头上,当年何杨氏所遗财产俱都被她贱卖,仅留一块古董玉佩还被自己大儿子卖掉换钱退了亲事,家中哪还有半件当年的东西。
    
    “何大妮,你是非要逼死我么?”何梁氏惨呼一声。
    
    “请太爷作证,民女没有想逼死继母,只是想拿回自己应有的东西,依照律法,民女生母所遗财产俱该由民女继承,请太爷替民女作主。”何大妮像是完全死心的漠然,摆出宫廷礼仪的架式对县令行礼。
    
    县令一拍惊堂木,“何大伟,你家还有没有元配所留遗产?”
    何大伟惨笑摇头,“回太爷,女儿何大妮刚回家时,家中一件完好家具都没有,都是女儿给钱后一件件添置起来的,当年元配所留遗产早被何梁氏贱卖,一件皆无。”
    “既然如此,何大伟,本县再问你最后一次,这家你分是不分?”
    “不能啊!不能分家啊!”何梁氏扑到何大伟身上捶打他。
    
    何大伟不耐烦地推开妻子,对县令点头,“分!”
    “不能分啊!不能分!”何梁氏爬回来使劲捶打着何大伟,被衙役拖开,押在一旁跪好。
    
    “何大伟,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分家。
    大妮是草民元配所出,生母去世后就没再过过好日子,好不容易回来了还碰上这种事,是我这做爹的对不起她,没能保护女儿周全,草民同意分家,让她去过她能过的正常日子罢。”何大伟低着头语气沉痛。
    
    “你家可有家产分予女儿?“
    “没有,一文铜钱都没有,家里吃穿用度的开销都是女儿支付,就让女儿带着她自己赚的钱回京城去吧,草民也不要女儿买田地赡养父母,草民实在没脸再要女儿的钱。”何大伟扯着袖子泪流满面。
    
    “好。”县令拍响惊堂木,“堂下听判。”
    何大妮与另五位被告赶紧跪好,低头听判。
    
    “事主何大妮以分家换刑罚,不再追究本案被告之责,本县宣判如下。
    五被告无罪开释,但张汉王二李狗儿三人,须将赃银上缴。
    何家即日起分家,无财产分割,何大妮无奉送父母天年之责。
    退堂。”入门 第157章衙役喊完堂威,县令退到后堂,何大妮缓缓起身,迎向来接自己的舅舅等人,在侧门的带领下去找户曹办理户籍手续,对何大妮来说,她多余的一刻都不想等。
    
    何大伟与何梁氏在小儿子的搀扶下也往外走,何梁氏一路哀泣,担忧自己这一家子日后生计。
    
    何大妮办完手续,了结心头一桩夫事,一身轻松与舅舅等人有说有笑的出来,在衙门外头看到何大伟一家三口还在那里,似乎正在等着自己。
    
    何大妮收敛几分笑意,缓缓走过去、站在离着三步远的地方道:“爹爹是在等我?”
    “是。”分了家,女儿就不再对家里有任何责任,何大伟跟女儿说话更加的低声下气。
    
    “有事么?”
    “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打算住在哪里?”
    “爹爹不用挂心,女儿住在外祖家,过些天我们全部都要去给母亲扫墓。”
    “哦,好,是该去看看你母亲。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
    “年后吧,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也要跟外祖父他们吃顿年夜饭吧,至于哪天上路,看天气吧。”
    “那你走之前,能不能把你弟弟小杰一块带去?他留在家里只会毁了他,让他跟着你跑跑腿打打杂吧。”
    “不行!小杰是我儿子,我现在就这一个儿子了,当家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何梁氏急了,死拽着自己男人的衣袖哀求。
    
    “爹……”何小杰也眼泪汪汪,看看爹娘又看看大姐姐。
    
    何大妮缓缓弯起嘴角,“爹爹,您在说笑话么?我带小杰走?到时候怎么跟人说?说他是我弟弟专门给我跑腿打杂的?你叫人家拿他当公子呢还是当下人?”
    何大伟一下变得面无人色,颤抖着嘴唇,好半天才重重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办妥的,只求你带他走,给条活路。”
    “不要啊,当家的,求你把小杰留在身边吧,我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何梁氏跪在地上拉着何大伟的裤腿哀求。
    
    何大妮望着何梁氏眼神冷淡,上前两步弯下腰与何梁氏耳语:“母亲,当年想必你也是把哭成泪人一般的我强行送上官驿马车的吧?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呢,咱家的远房亲戚容姑姑还记得么?她现在是女医馆的总管姑姑了,是我助她上位的,她可念着我的好呢,通过她我知道了一件当年我入宫时的秘事,不知母亲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何梁氏一开始没听出话里意思,愣了一会儿才恍如触电一般的猛然惊醒,浑身哆嗦得犹如抖筛,再说不出一个字。
    
    见何梁氏想起往事,何大妮的脸上浮起一个讥诮地微笑,但又很快收拢,站直身子对何大伟道:“爹爹放心吧,到底是异母弟弟,我也不能看着他跟你们受苦。
    爹爹知道我外祖家在哪吧?女儿等着爹爹。
    对了,爹爹的行李还在客栈,这样吧,我这有些银两,爹爹拿去结了房钱,把行李拿回来吧,不用管我的东西,杨家早已派人替我取回来了。
    以后,爹爹和母亲两人在家好好过日子吧,女儿告辞。”
    说完,何大妮拿了几两碎银给了何大伟,转身走向舅舅,上马车回杨家去了。
    
    何大伟不知道刚才女儿跟妻子讲了什么,为何妻子会突然那个表情,但这时也不好问,只得带着哭哭啼啼的何梁氏与何小杰坐上张大叔的马车,先回六福客栈,结清房钱,拿走行李,再回自家。
    
    望着整修到一半被迫停工的屋子,何大伟呆坐在房门前半晌无语,何梁氏抱着小儿子也坐在旁边哭,忍受着院门前经过的街坊对自己的指指点点。
    
    这边何家三口凄风冷雨、那边何大妮回到杨家受到的却是春风扑面,了却了一桩最大的心事,没有了心理负担,何大妮露出了难得的畅快笑容,自打穿越以来就一直被迫压抑的本性在这样的气氛中逐渐释放出来,要不是怕吓着人,她真想学狼叫嚎几嗓子痛快发泄一下。
    
    闲谈中长辈们提起何大妮出发以及官凭路引的事,正想商量着是不是家里派车送何大妮去京城,何大妮自然是婉拒,只推说她可以找向家分行代劳,年后他们要派伙计回京,她可以与车队一道走,更安全,官凭路引也可以委托他们代办,压根没说她是带着京城开出的官凭路引回来的,这种内幕还是不要让杨家知道的好,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乖巧温顺的外孙女吧。
    
    杨家一想这也的确是个便捷的法子,向家分行的伙计经常来往于古桑县与京城之间,这条道他们最熟,有他们照应着,何大妮一路上的安全可以放心,于是此话题也就不再说了。
    老夫人唤来丫头,把外孙女存在她手上的银两拿来如数交还,匣子里的那张纸上面仔仔细细地记着每笔银子的入账信息,一笔笔清清楚楚,百多两银子在匣子里码得整整齐齐。
    
    两日后,何大妮一身新衣,与舅母和表嫂一道上街逛金楼,三人俱都买了些漂亮首饰过年,上次何大妮看中的那三款金丁香,这次一口气全部买下,另又买了些簪子银花一类的头饰,配着身上的衣服,再端起架子,整个人的气质立刻就提升了好几倍。
    
    又过两日,由于连日放晴,城外道路渐通,城中菜价缓慢下降,杨家全家出动陪何大妮去何家村给去世多年的何杨氏扫墓。
    
    这次扫墓没有一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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