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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开封有个包小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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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将头埋入枕头,让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里。可是有个身影,仍然不自觉地跳出来,就像在脑子里植入了电影胶片,一刻不停的回放着。

翻了个身,正准备静下心来数绵羊,视线无意间扫过窗子,心顿时快从嗓子里跳出来。

修长的身躯,如削的后背,脸部侧面完美的曲线,就算只是映在窗前的身影,我也一眼就能认出来。

我一跃而起,顾不得那么多了,拖着鞋子,抓了件衣服围上,胡乱地用腰带一系。

推开窗子,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骤然隐去,只余下他明亮的眼,以及像月光一般温柔的笑脸。

嘴巴张了张,想要说很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傻傻笑笑,用以前在学校练习单杠的姿势,奋力往上爬。可是,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这窗台太高了,爬了几次也没有成功。

脸上有些微微烫,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的心跳得像只兔子。他的手有些微微凉,似乎与这个季节很不合宜。偷偷抬眼看了看他的脸,也许是月光映射的缘故,竟有些苍白。

就像几百年前早已约好的,他轻轻地问了句:“想去哪里?”

我的眼睛有些微微酸,也许是幸福来得太快,让我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是老天听见了我的祈祷,给我一个美好的梦境吗?我下意识地扯了扯耳朵,却听见他在身边低低地笑。

114 花灯许愿

力平复狂乱的心跳,低头间,却现一件让我更为尴)7刚刚胡乱套上的衣服,竟然套成了反面,这还不算,因为腰带系得比较松,整件衣服松松垮垮的就像睡袍一样罩在身上。

我顿时脸颊烧的飞烫,有些手足无措,难道要我从窗口再爬回去重新穿好衣服?

正不知如何是好,展昭已经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呃,好吧,脱下来重新穿过,好在里面还穿有亵衣,可是,天哪,怎么是个死结,腰带竟然被我打成了死结。

无奈,我只得哭丧着脸,走到展昭跟前,声音细若蚊虫:“走吧,反着就反着吧,反正也没人认识我……”

展昭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半刻后便抿嘴一笑道:“那好吧,想去哪儿?”

他一定看出来了,囧~~

“嗯……听说汴梁河里可以放花灯?”

展昭点点头。

传言果然不虚,虽说是中秋夜半,汴京城的大街上仍人来人往,就算衣衫破烂的人也都凑在街边嗑一把瓜子,赏一赏月亮,高楼亭阁上更是挤满了才子佳人,或舞蹈,或对酒,或吟诗,一个个放浪形骸,追逐嬉戏,仿佛要把一年的热情都释放在这个中秋的夜晚。

然而,沿路的人也许都把我当神经病了吧,有谁会反穿着衣服半夜在街上跑呢?所以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然后再看看我身边的展昭,一个个都露出惊艳、继而惋惜的神色。我仿佛听见他们在感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当然啦。鲜花不是我!

低下头。我加快脚步。想尽快走到人少地地方。但无论走快走慢。展昭都紧步相随。他不说话。但脸上却一直挂着淡淡地笑意。目光沉静如水。总算给我一些安慰。

汴梁河边人潮涌动。笛笙细乐弥散在夜色中。一盏盏星灯在汴梁河中随波放逐。映得河水流光溢彩。这情景比我想象中地还要美丽许多。

眼前忽然多了一盏花灯。是展昭递过来地。像桔子。外面却是白色地。像兔子。却只有个肚子……

“像不像包子?”

“……”

一贯不芶言笑的人,偶尔来一句幽默,听着的人要受用好几倍。捧着这个包子花灯,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刚才的紧张不安尴尬郁闷等不好的情绪全部一散而空,只余下轻松快乐和幸福的甜蜜。

“可以许愿的。”展昭说。

“是吗?”我想起刚才听到的一句歌谣,心中一动,匆忙跑到旁边的摊点上,跟老板借了一支毛笔,将那句话认认真真的写在上面。

沿着河边的台阶往下走,正准备将花灯放于河中,忽然听见展昭在身后轻声提醒:“小心,这里很多青苔。”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脚下一滑,立刻有只手臂将我拦腰挽起,老天明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是纯洁的美羊羊啊~

“还是我来放吧!”他接过花灯,不由分说地走到最下面的台阶,花灯在他手里停留了几秒钟,便悠悠荡荡的向顺流而下,向河心飘去。

完了,他一定看见我写的字了,他看见没有?我写的简体,他看不懂吧,可是那几个字好像跟繁体字的写法一样啊,天哪,那一定是看见了,怎么办?

看他慢慢地转过身来,眼角居然挂着笑意,我赶紧扭头看向别处。

“河灯一放三千里,妾身岁月甜如蜜。”岸边不时有人唱着这句歌谣,就像我的心底里最深的愿望,正随着花灯在汴梁河水中飘飘荡荡。

“还想去哪儿?”展昭柔声问道

在这个中秋夜晚,他要满足我所有的心愿。

回过头来,夜色中,五彩斑斓的灯火印在河水中,印在他如玉般润洁的脸庞上,散出夺人的魅力。

我挠了挠头,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听说,听说这里的中秋节要登高赏月,登得越高越吉利,是吗?”

结果,因为这句话,展昭居然把我带到汴京城最高的大相国寺顶上,让我好好享受了一下什么叫高处不胜寒,那风大得,我人都快吹变形了。没待上两分钟,我便喊着要下来。

但是,在那上面的两分钟,却使我的心跳达到了最极限。因为上面地方小,随时都有坠下去的可能,展昭便将我裹在怀里,那温暖的怀抱几乎让我停止了呼吸,一时之间我竟忘了身处何在。

可是,展昭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让我的大脑有些清醒过来。被他揽在腰间,从塔顶上飞身而下,与地面接触的刹那,我看见展昭踉跄了一下,我的心蓦地一紧,正要上前询问,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过去,人却背对着我,似乎用袖子在脸上擦拭什么。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正在心里蔓延。

这么晚了,他是从哪里赶回来的?之前遇到了什么事?他的任务是否完成?我向来不喜欢打听男人的事这些,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但是不问不代表不关心,相反的,我却更加担心。

待他回过身来,我仔细地盯着他的脸看,却没有现任何异样,而他,却迎上我的目光,宛然一笑,犹如寒夜中开放的洁白的昙花,动人心魄。

正好有一辆马车停在寺边,我赶紧招了过来。当我们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天色已微微渐亮。

夜里出来的时候,为免打扰他人,我们走的是围墙,回去的时候,我自作聪明地跑到围墙边,准备让他再带我飞越一次。

但当我跑到围墙边的时候,回头一看,他还在马车上,怔怔地看着我。

好吧,白天走大门!

马车往大门驶去。

借着光线,现他的脸较之昨晚更加苍白,近乎透明的感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静静地悄悄地握上他的手,却现他的手心冰凉。

“你冷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侧过脸来,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点点头,然后,反过来将我的手握住,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又近乎玩笑的声音对我说:“借点暖气给我。”

我鼻子一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点暖气算什么?如果可以,借命给你都行。

马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我们却迟迟没有动,真希望马车可以走得更长一点,那样,我们就不用松开彼此的手。

“下去吧!”他轻声说道。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进去?”我有点意外。

“我,还有点事。”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不喜欢和别人纠结,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所以我乖乖地下了马车。

门口的护卫见到我,很是诧异:“小姐,你怎么从外边回来?”是啊,昨晚还跟他们一起庆祝中秋呢,我怎么解释呢?

“那个,我……”这个时候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无意间回头,马车还停在那里,然而,我整个人却惊呆了!

从车窗边露出一截衣袖来,那上面,有一抹暗红色的血迹。

115 解药何在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回马车的,估计模样十分吓人,T'门的护卫都跟着我跑过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我只知道揭开车帘的时候,手颤抖得厉害,看见展昭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慢慢溢出,我的呼吸都要停滞了,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脚像钉在原地。

好在两个护卫在旁,见是展昭,惊呼一声,立即跃上马车,将他扶了下来。直到他们进了府内,我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那么挺拔的身姿,那么坚毅的身影,像一棵参天大树一样给人安全感的他,怎么可以说倒就倒下?而在前一秒,他还对着我盈盈笑语呢?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没有人能告诉我,反而每个人都来问我。

“展护卫怎么了?”

“是谁伤了展护卫?”

“你们遇到了什么?”

“生了什么事?”

“……”

是啊,人人都知道,我是跟他一起回来的,按理说,我应该最清楚才对。可是我只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无言以对。

听公孙先生说。展昭之前受了一些伤。伤虽然不足以致命。却有一样是致命地。他中毒了。想必是受伤地时候。对方兵器上所带地毒。否则以展昭这样谨慎地人。很难被对方下毒。

此外。这种毒并不是立即致命地。如果能及时休息。并加以药物控制。或许能拖延一些时候。只是中毒似乎短时间内耗费了太多真气。导致毒性快速蔓延。以致昏迷不醒。如果再无解药地话。恐怕至死都无法醒转过来。

而这种毒。很可能是特制地。因为就连见惯天下奇毒地公孙先生都瞧不出这是何种毒药。也就是说。只有施毒才有解药。若施毒也无解药。那便是无药可解了。

听到这里。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

于是也都明白了。提供最新章节阅读##展昭受伤和中毒已不是一天两天地事了。所以我肯定不是知情人。于是。我不再成为大家追问地对象。

但是。从他们地表情中。眼神中。我也知道。他们心里都存着另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怎么会在一起。昨晚我明明与大家中秋狂欢到半夜地。我们是什么时候出去地?我们出去干什么?

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衣服是反穿着的,而且松松垮垮,全然不像是一时兴起、出街游玩的样子。

只有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过我,一个是公孙先生,一个是白玉堂,公孙先生一直帮着给展昭诊断、配药,而白玉堂自进屋看过展昭后,便一直坐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一言不。

当然,我也没有心情去看他,我没有心情去看任何人,我甚至没有心情,准确的说是没有勇气去看屋里面的那个人。那张惨白得近乎透明、安静得近乎死亡的脸,仿佛一把利刃,在我心头刺啊刺啊,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茫然无措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一个个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有的端着碗,有的端着盆子,有的拿着毛巾……而我竟然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没有力气为里面的人做点什么。

是什么时候被小卉扶回房间的,我已经记不得了。桌上摆了很多吃的东西,看样子放了很久。门外有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似乎是小卉和张龙,隐隐约约听见张龙说,公孙先生吩咐,让小卉好生照看着我。然后听见小卉哭着说小姐不吃东西之类的。

这傻孩子,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有力气吃东西?

可是,我要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等下去,我们甚至连展昭在哪里受的伤都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寻找解药呢?

公孙先生说,他现在可以用一些药将毒性暂时控制住,顶多半个月,如果再找不到解药,展昭便无药可救了。

我一直以为那个最先离去的人必然是我,难道,展昭要比我还先吗?

展昭,你连这个都要跟我抢?你怎么可以这样!

屋外渐渐

声音了!想必张龙已经离去。

忽然,从窗口“嗖”地飞进一张纸条来,正好落在我的床头。再看窗口上,竟然破了一个小洞。

一张小小的纸条,竟然能破窗而入,并且准确无误地飞到我的床头,可见此人的内力之深厚。可是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欲寻解药,天香楼见。

天香楼,是张尧佐的地盘,难道展昭中毒跟他有关?去还是不去?废话,当然要去,现在就算是阎王爷跟我招手,只要说跟解药有关,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前往。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刚才连说话都没气的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迅速穿好衣服。

想支开小卉是很简单的,我只跟她说我想喝鸡汤,她便屁颠屁颠地去了。门口的护卫更好糊弄,我也不是第一天往外跑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天香楼,现每到一个地方,第二次来的时候,便物是人非了,总有些伤心的回忆,总有些人已经不在了,怎么我还活着呢?

深呼一口气,跟着伙计上了二楼。

其实也没什么害怕的,若是那人想害我,以他刚才掷纸条的功力,我早已死了一百遍了,何必要费这一番周折,若是对方想拿我要挟别人,我这一次提防着好了,大不了来个自我解决,决不让他有利用我的机会。

进了包房,才看清那人面目,我竟有些好笑,想前世我们几乎成为让人艳羡的夫妻,怎么这一世反倒成了相见眼红的仇人?

“赵公子。”看在解药的份上,我很客气的称呼他,同时也懒得跟他废话,直入主题,“展昭中的什么毒?解药在哪儿?”

赵牧一笑,道:“想不到包小姐还挺多情,一会儿是白玉堂,一会儿是展昭,想当初,还对我这个……”

“少废话!”我打断他,“解药在哪儿?有什么条件,直说!”

“包小姐果然爽快!”赵牧低头笑道,忽然扬起手,打了个响指,两个伙计推门而入,将早已准备好的饭菜放在桌上。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

赵牧向桌上一指:“把肚子填饱,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我不动,他又笑道,“以你现在的状况,恐怕到不了那里就得趴下,那岂不是白忙一场?”

是啊,不吃饭怎么有力气?没有力气我怎么帮展昭找解药?就算这饭菜里有毒,那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早死晚死的事情。

况且,我真的饿了!

扒拉完这顿饭,打了个饱嗝,现赵牧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说吧,去哪儿?”

“襄阳。”

“展昭是在襄阳中毒的?”

“是。”他微微一笑。

他长得并不难看,五官端正,也可以说有些英俊,只是这张脸我前世看多了,没什么感觉,如今见他笑,我却脊背寒。

“他真是命大,居然能在冲霄楼全身而退,只是,他躲得过机关,怎么躲得过我们精心配制的毒药?”

他轻描淡写的说,我的心却如针扎油煎。

冲霄楼,原来令展昭受伤中毒的是冲霄楼!

看过七侠五义的,谁不知道冲霄楼,那里面布满了天下最厉害的机关,最阴毒的暗器,可以说,一进冲霄楼,便是有去无回,小说中白玉堂便是丧命于此。

“原来他去了襄阳,他去冲霄楼做什么?”我心里说不出的痛悔,要知道他们迟早会与襄阳王交锋,我应该早一些提醒他们注意,或早点告诉公孙先生,让他们找出破解冲霄楼的办法。

“为了帮你找解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这句话宛如惊雷,我颤声道,“你说什么?”

赵牧耸了耸肩:“真可笑,以前是他帮你找解药,现在你帮他找解药……”(

116 陈年旧事

面的话我全没听进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原来L|开封府后,展昭就一门心思地出去找解药,为何他从不跟我提起,每次问起公孙先生,他都闪烁其词,我还以为他在执行某项重要的任务。

若是几天前,我一定以为他只是不想见死不救,然而现在……想起他温柔的笑,心里一阵酸痛。

你这样对我,我是该哭还是该笑呢?若是为了我丢了性命,我又情何以堪?

我抬起头:“要怎样才能拿到解药?”

“跟我去襄阳。”

“非去不可吗?不能让人送过来吗,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很认真的说。

他摇头,语气异常坚定:“不行,我爹想见你!”

爹?叫得倒顺口!

我冷笑:“见我做什么?他现在人不是在京城吗?为何要我去襄阳,难道想以我为诱饵?”

“呵呵,你想得太多了,我爹今早已经回襄阳了,放心,他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不会为难你!”

“好笑。他想问我问题。犯得着这么费劲吗。故意弄伤展昭?你今天若是不说实话。我也会跟你去了。”见他眼里脸色一变。我沉声道。“大不了死在这里。你也知道。我这条命已经去了一半了。”

他怔了怔。眉毛挑了挑:“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爹只想知道。上次皇上召见你。你都跟他说了些什么。用这个换展昭一条命。很划算吧!”

是吗?仅此而已。说实话。我很怀疑。虽然襄阳王那个老贼一心想着谋反。关心我跟皇帝说了什么很正常。但我依然认为他地目地不会这么简单。

赵牧似乎看出了我地心思。加重语气道:“相信我。这件事一过。我不但把解药奉上。还会亲自送你回来!”

“还包接包送?”我嗤笑道。

“嗯。还有一个人在襄阳等你。你想不想她?”

“谁?”我顿时紧张起来,“是花掌柜?你们把她怎么样了?”除了她和展昭,没人在帮我找解药。

赵牧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没怎么样,只要你去襄阳,就可以和她一起回来!”

这算什么?**裸的威胁?

如果真的用我一个人的性命换他们两个人地性命,这生意倒还能做。可关键是,我这个筹码不值钱,襄阳王那个老狐狸会做这样亏本的生意吗?

“我跟皇上说了什么,这很重要吗?”

“其实不重要。”赵牧故意说得很轻松,“只是我们很好奇,你用什么方法让皇上不再追究此案。”

我冷笑:“没能连累到开封府,也没能除掉张尧佐,让你们失望了是不是?

他摇摇头,很不屑的说:“张佐算什么,至于开封府,就算皇上要办你,他也不会动包拯,张尧佐这一招实在是不怎么高明!”

“所以你们修一座冲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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