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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开封有个包小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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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并非如此,白玉堂转头看向赵牧,两人对视了半刻,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担心的事终究还是生了。

赵牧看着白玉堂,却笑着对我说:“原来他不知道你中毒!”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真想把面前这人一掌挥到沙漠去喂狼。

睁开眼,将一脸惊愕的白玉堂拉进屋,关门。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转眼间一片寂静,想必已经走了。

我叹了口气:“他骗你的!”

“他为什么要骗我?”

“他是个变态你不知道吗?”

“那他为什么要骗我这个?”

“回去了再告诉你行不行?”

白玉堂盯着我,足足盯了几十秒,那样子就好像我骗了他几千万似的。

“你不说我也能知道。”说完他转身就走。

“喂,白玉堂……”我试图喊住他,可心口忽然一阵巨痛,痛得我几乎不能言语,这种巨痛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就好像全身经脉错乱……视线渐渐模糊,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这毒,早不晚不偏这时候,真是……

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出现,英姿挺拔,丰神俊雅,一笑如春风拂面,我狂喜,奔上前去:“展昭,你醒啦?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可是,明明近在咫尺的,怎么忽然消失不见了。“展昭,展昭。”我大喊。

转过身来,看见白玉堂正拿着沉香木扇,灿烂地笑容仿佛雨后的阳光。他对我挥了挥手,在他的身后竖立着一座高楼,高楼匾额上“冲霄楼”几个大字赫然在目,我大骇,惊叫道:“白玉堂,不要去,回来!”

脚下一滑,跌了一跤,一只手伸过来,抬眼一看,是赵牧?不,是楚牧,赵牧不会这样对我笑,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你,你怎么也来了?”忽然,他目光一闪,嘴角扬起一丝阴笑,怎么会这么痛?低下头,腹部上插着一把匕,鲜血正慢慢渗透开来。

我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世界再次陷入黑暗,四周一片死寂!

很静!很静!

嘴里干得冒烟,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屋子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我明明记得昨晚昏迷的时候,白玉堂还在的,难道他那时已经走了?

脖子好酸好疼,不会是倒下去的时候崴了脖子吧,好惨!

外面大亮,时候不早了,该喊他们起床赶路了!新鲜,从来都是别人喊我起床,今天换我喊别人起床了!

好在他们住在隔壁几间房里,挨着个儿喊了一遍,却没人应,莫非都在大厅吃饭?

似乎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大厅里客人寥寥无几。

旁边有两人边喝酒边八卦。

“听说昨晚又有人去闯冲霄楼?”

“是吗?这冲霄楼也有人闯,真是不要命了,还没听说有人能闯得过的!”

“唉,是啊,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都栽在这冲霄楼里了!”

“……”

听不下去了!

我冲出门外,拦住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

赶车的是一位中年汉子,一声惊喝,马车停了下来。

“你不要命啦!”他吼道。

我指了指前面,牙齿直打哆嗦,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襄阳王府。”

那汉子一愣,我已经抢步上车,一边催促他快走,见他不动,我把怀里地子尽数掏出来,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塞,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哎,别,好好好,我去,姑奶奶,我去还不成吗?”

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

“快!!”

“知道知道,已经很快了!”

“快!”

“姑奶奶,这还要怎么快啊?就快到了!”

120 何止伤心

实客栈离襄阳王府并不太远,可我却仿佛走了天涯到离

转过街角,看见那两座石狮以及那扇朱红大门,我已等不及马车停便跳了下来,两膝着地,疼得钻心。

在门口被护卫拦住,正僵持不下,赵牧从里面慢慢走出来,我盯着他,实在想不明白,外表平实甚至有些儒雅的他,心思为什么这么歹毒?他到底想要怎样?

“白玉堂呢?”

他抬起一根手指,捋了捋额前的丝,似乎有些难以开口。

我的心因这个动作而往下沉。

“其实……”他故意说得很慢,让我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其实……刚刚……”

纵然心急如焚,我也告诫自己不要急,若是白玉堂有事,我定不让他好过。

但其实,我的心如油煎。

“他们刚刚。已经走了!”

呼~~~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身飞奔。想必他们刚才也是坐马车回去地。也许我们擦肩而过了。听见某变态在后面喊着什么。我全然不顾。

只要你没事就好。小白。我若是让你有事了。那我真地是白穿了!

想要乘坐马车。才现刚才都把钱给了那个车夫。只好步行回去。精神稍一松懈下来。才觉膝盖上疼得厉害。衣服都磨破了。还渗着斑斑血迹。

虽然有伤。又是徒步而返。人却因心情变好而舒坦多了。

穿过客栈大厅走进后面地院子。远远便看见小白门前立着一个人。门是半掩着地。

好熟悉的背影,走近一看,居然是黑妖狐。

“你,你怎么哭了?”我吓了一跳。

我很少看见这么大年纪的人流泪,眼泪在他沟壑一样的脸上四散开来,竟有一种绝然地悲恸。

他不是天机神算么?他不是无所不知吗?什么事情会让他伤心掉泪?

黑妖狐仿佛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直觉告诉我,里面生了不好的事情。

心一沉,猛地推开门,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只见白玉堂、卢方、蒋平等五鼠全部跪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位老妇人,面色惨白,嘴角带血。

我大叫一声“婆婆”,冲到床边。

握上她地手,冰冷冰冷,再看地上的几位,个个脸色悲恸,面带泪痕。

难道?

我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用手去试她的鼻息。

但她的手,分明没有一丝热气。

婆婆就这样走了,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提及。

到底是五鼠之,卢方相比他人而言,冷静许多,他找人安排了一辆较大的马车,又将婆婆的遗体进行了一些处理,准备送回江宁。

白玉堂是被卢方推上的马车,他脸色阴冷,一言不,双拳紧握,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记得那夜在开封府的大树上,他跟我说了很多小时候地事,他们几个都是江宁婆婆收养的孤儿,而白玉堂是最小也是婆婆最为疼爱的儿子,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在江宁酒坊的那段日子,我就看出来婆婆对他有多疼爱。

来卢方要派人送我回开封,但我执意要送婆婆,他只好作罢。如果能将小白安全送回江宁,那我也就安心了,至于后面的事,听天由命吧!

一路上默默无言,而在我们的车后,有一匹马一直跟着,但是大家都当他不存在,视而不见。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对黑妖狐那么怨恨,难道仅仅因为三十年前他抛弃了婆婆?还有,婆婆会不会是在冲霄楼遇害?黑妖狐、五鼠,他们几个又怎么会凑到一起?

太多太多地疑问压得我喘不过起来,但是我不能问,我只能将所有的疑问和悲伤都埋在心底,因为他们还需要我的照料。不过我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因为大家都不怎么吃东西。

就这样行了两日,天色忽变,狂风骤雨漫天袭来,我们只能在一处客栈停留。而白玉堂坚持要留在马车上陪着婆婆。劝不过,卢方只好让其他几位先进客栈吃饭,大家轮流来换。

雨下个不停,无尽无休的样子。还好古代的中秋过后,天气已经很凉了,而且婆婆地遗体进行了一些处理,但大家都希望能早些赶回去,好让婆婆入土为安。

天色渐暗,,我将饭菜装在竹篮里,面上蒙上一层油布,准备送给小白,刚走到马车旁,忽然听见轻轻的呜咽声,那种极力忍住却终于还是泄露出来的声音,在风声雨声中断断续续,让我的心为之一颤,眼眶也顿时湿热起来。

这一路上他忍得太久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这漆黑的夜里,在无人能看见地夜里,他才能宣泄一丝悲痛。那我是不是该让他多泄一会儿,想着,我又退回到屋檐下,以免雨水淋湿了篮子。

一道闪电划过,我惊恐地现,墙角蹲着一个人,衣衫褴褛,头散乱,吓得我倒退几步。仔细一看,原来是黑妖狐,正拿着一个酒壶狂饮,压根儿就当我不存在。

原来伤心的何止是一人,黑妖狐伤心,又有谁能够明白?

我走过去,扯下他的酒壶,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时候所有地言语都显得苍白。

忽然,我被人猛地一推,跌倒在泥泞里,竹篮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饭菜撒了一地。

借着闪电,我才看清,有人在偷袭我们,其中一个正在和黑妖狐纠缠,另外几个则奔向马车。

我大惊,狂喊道:“白玉堂!”

雨下得极大,闪电伴着雷鸣,我的声音瞬间淹没在雨幕中,而马车那边什么也看不清。

倒是黑妖狐一声“喊人”提醒了我,我赶紧冲进客栈,卢方等人看到我一身泥泞冲进来,不待我开口,几个纵身,已跃出大门。

我跟着冲出门外,外面地情景异常混乱,看不清谁是谁,雨像凑热闹似的,越下越大。

借着偶尔划过的闪电,我看见多数人聚集在马车周围,难不成他们要抢婆婆的遗体?

心翼翼地绕了过去,未等我靠近马车,忽然一声暴喝,马车似乎断裂开来。

一声惊雷,仿佛听见有人喊:“黑妖狐……给我放下……”

后颈忽然一阵酸疼,我慢慢地滑了下去……

要结尾了,对结局有什么想法的,希望能给我留言哈~~~~

121 宿命冤家

似乎停了,四周是死一般寂静。

“公子……”有人在说话。

难道我又穿了?还是个男的?

猛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有一句话叫做相由心生,所以我想我的脸上现在一定很厌烦,因为我实在不想见到这个人。索性闭上眼睛,静静地想了想昏迷之前的事儿,然后睁开眼,慢慢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阁楼,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座楼的顶层,因为最上面是拱圆形,横七竖八的横梁,外加几个小天窗。从天窗里射下几道阳光,斜洒在木质地板上。

在阁楼的最中间,有一张条案,上面放着一张红色绸布,绸布上面是一个精致的木盒。

而我,则坐在这张条案的正前方,不,准确的说,是绑在一张椅子上,还好绑得不太紧,估计只是想限制我的行动,并不想让我太难受。

“怎么不说话?”对面的人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

“说什么?说你是怎么利用我的?怎么害人的?”我面无表情地说,一开口便感觉声音有些异样。也知道昏迷了多久,怎么喉咙这么干?

“这话……太冤枉我了!消息不是我放出去地。人也不是我请来地。我答应给你解药也做到了。至于亲自送你回去。是你自己不愿意。包小姐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赵牧颇感委屈道。

“你……”我真地很想揍人:“你利用花殇跟利用我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我答应过不会利用你。又没有大答应过不利用花门主。再说。花门主她是自愿地。”

他说这话地时候。就好像他所做地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毫不亏欠。我摇了摇头。不想再跟这样地人废话。

赵牧扬了扬手。立即有人递过来一杯茶。他接过茶。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送到我面前。

我觉得十分好笑。干脆闭上眼睛。懒得看他。脑子反复思索着那句话:花殇是自愿地。自愿地?她和襄阳王达成了什么协议?襄阳王与开封府势不两立。她这么做不等于对付展昭吗?那对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过了好半天,睁开眼,发现那杯茶仍举在我面前!这人真有够无聊的。

“你不无聊吗?有空帮你爹害人去,跟我耗个什么劲儿?”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放下茶杯,让左右的人退下。

“我不想听什么故事,你忙你的去吧,我谢谢你全家啦!”

“我没有家。”他背对着我,自顾自的说。

我只得闭目养神,只要不看到他的样子,那声音还是可以入耳地。

+炫+“有个人他以为自己生来就是个乞丐,因为自他记事起,他就是个小乞丐,他努力地做一个乞丐,但是他每次乞讨所得会被其他乞丐抢走,他只好去抢,和人抢,会被打,和狗抢,被狗咬,有一次,一条狗追着他不放,他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时候,一位和尚救了他。”

+书+“从此,他变成了一个和尚,他很努力地练功,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师父都不喜欢他,所有最重最累的活儿都是属于他的,因为他是个乞丐。其他的师兄也老是取笑他,拿他开心,因为他是个乞丐。”

+网+“终于有一天,他打败了大师兄,但是师父却要把他赶下山,因为他打伤了大师兄,其实他是无心的,但是没人相信他。”

就这样,他在江湖上漂泊,象永远不能靠岸

直到他遇上了一个人,这个人给他锦衣玉食,给他关心他,爱护他,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家的感觉,但是从此没人敢欺负他,也没人敢说他是乞丐,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你说,他该不该报答这个人?该不该帮他做事?”

我叹了口气,想不到他的过去还挺悲惨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悲惨地人多得是,难道你的人生悲惨了就要去害人,让别人跟你一样悲惨?

“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让我同情你的所作所为?”我问道。

他转过身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不需要同情,我只是想问你,我该不该帮他做事?”

我摇了摇头:“他对你好,是为了让你帮他做事,那不是真正的好!”

“是吗?可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是吗?那个救你的和尚呢?他对你有救命之恩,这还不算吗?”

“他死了!早就死了!”他眼里划过一丝哀伤。

“那你的师父呢,他至少教了你一身武艺,没有这身武艺,襄阳王他会对你这么好吗?你有利用价值吗?”

“哼!”赵牧冷笑一声:“他对我非打即骂,还把我赶出少林,在他心里,我只是捡回来的乞丐而已!”

“可他们至少不计回报的教你武功,在你一无是处的时候,养了你十几年,这还不够吗?你有过一丝回报吗?”

他面色一滞,没有说话。

忽然有个声音自墙壁上传来:“公子,他们来了!”

赵牧一听,面露喜色,忙唤进来一个人,对他耳语了一阵,那人领命后急忙离去。

晕,这是什么机关,对讲机?不过外面的人可以将情况报告给这里,这里说地话外面似乎听不见,否则赵牧也不会让人传话了。

不知是谁来了,难道是白玉堂他们?难道这里是冲霄楼?

我急了,破口大骂:“赵牧,你这个变态,你居然利用我……”

赵牧回头一笑,道:“上次我的确没有利用你,但并不代表我下次也不利用你,你怎么能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呢?”

“你……你就是个混蛋!”

他嬉皮笑脸的坐下:“刚才谢谢你听我讲故事,所谓礼尚往来,像包小姐这样知书达理的人,是不是也应该讲个故事给我听听?”

我靠,你那只眼睛看出我知书达理了!

墙壁上又传来声音:“公子,他们闯过了第一层!”

赵牧低头一笑,似乎毫不慌张,可是我却紧张得要死。

“这里是冲霄楼吗?外面是不是白玉堂?”我急了,不得不开口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问道:“你真的不是这个世界地人?”

我一愣,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变态怎么会知道的?

他抿嘴一笑:“你不回答,看来是了,那个老狐狸跟我们讲地时候,我还不信呢!”

原来是黑妖狐,竟然是黑妖狐?他真的跟襄阳王是一伙儿地?我简直不敢相信!

“你知道吗?黑妖狐说我们这辈子是冤家,来世也会是一对冤家,而这两个冤家的意义恰好相反,他说地对吗?”赵牧含笑望着我——



122 守株待兔

目瞪口呆,万料不到黑妖狐连这个也告诉他,这可会透露的秘密啊,黑妖狐你这个老狐狸,老混蛋,亏我每次遇见你还客客气气的,那天就应该让你喝酒喝死,哭鼻子哭死!

腹诽了半天,现赵牧的脸色更加得意起来。提供最新章节阅读##他饶有兴趣的捋起我一撮头,仔细端详着:“下辈子,是不是太远了点?不如这辈子开始吧!”

我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啥的瞬间掉了一地。说也奇怪,虽然赵牧很奸诈很变态,但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惧怕感,怪只怪我对他这张脸太熟悉了。

好在墙壁上不失时机的传来一句话:“公子,他们已经闯入第二层了!”

赵牧直起身来,颇感意外道:“速度还真快!”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沉思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赶紧喊道:“喂,我要喝茶。”

赵牧挑了挑眉:“不怕我下毒了?”

“好啊,毒死我吧,我谢谢你全家了!”我无所谓的说。

他皱了皱眉,想必我这句话他很不中听,不过他还是端起茶送到我嘴边,我毫不客气的喝了下去,嗓子顿时舒服了许多。

“说吧,要如何你才肯收手?你抓我不是为了引他们上钩这么简单吧?”

赵牧微微一笑。反问:“为什么不是?”

“少来。要想引他们上钩还不简单。展昭和江宁婆婆不是上钩了吗?你只说有宝贝在这里。何必抓我做饵。还给我安排这么好地位置。楼顶上看风景么?”

“那依你看。我抓你地目地是什么?”赵牧笑道。

“像你这么变态地人。一定喜欢看别人求你。你抓我来这儿。又随时报告他们地情况。无非是想让我担心。让我害怕。说得明白点。无非是想借此威胁我。让我求你放了他们。说吧。你们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呢?我挺笨地。猜不出来。”

赵牧微笑点头:“谁说你笨。你不算笨!”

“……”

“好吧,若是你能告诉我下一任皇帝是谁,我也许可以考虑放了他们!”

原来是这个!对哦,襄阳王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做皇帝,这个自然是他最关心的,但我若说出下一任皇帝的名字,他会不会想方设法除掉他?很显然的,他肯定会地!

但是我若不说,以他对冲霄楼的信心,他绝对会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下面的人死掉,绝对地!

而且我若是耽搁一分,他们的危 3ǔωω。cōm险便增加一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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