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机甲II-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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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神殿是超越世俗、超越国界,引导世人的不朽存在,而朱庇特大神是无数信徒心目中的永恒,那么芳歌同样有着自己的信仰──她的神明比朱庇特大神还要早统治了世界,并且是无论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摆脱。
她信仰的神叫做金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没有用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而摩根财团作为世界上顶级的财团之一,论其拥有的财力、物力、人力和影响力,可就不是唐纳能够想象得到的。
虽然,他们不是帝王,可帝王也要请他们解决困难;他们不是祭祀,却比祭祀更能够影响平凡人的生活;他们没有军队,不过没有他们的允许,任何军队都无法进行长期的战争。
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当中,芳歌已经习惯了站在世界巅峰,用类似神的目光去俯视众生,信手一挥,就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一个家庭,甚至一个群体或一个国家的命运。
虽然只有二十岁的年龄,芳歌早已独立开创了属于她个人的事业。为她工作的精英遍布世界各国,这些人的生死前途全掌握在她一念之间。痛恨她的人和崇拜她的人都如同天上的繁星一样,数不胜数。
所以,芳歌对于别人仇恨的目光一点儿都不陌生,也早已不在意来自背后的暗算和诅咒。这次之所以把唐纳抓起来,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打伤了她的男伴。
虽然那个年轻的维京王子对自己曲意奉承、百依百顺,不过比他更有风度、更有前途、更有魅力的男人,芳歌早已不知见过多少。
如果不是为了获得爷爷的允许,有人做伴才可以出门,芳歌早就把他踢到山下去了。
芳歌生气的根由,是唐纳对她的态度。
是无知所以才无畏吗?唐纳竟然压根没有把芳歌放在眼里。
女孩感觉到,唐纳看向自己的目光,并没有把她当作是一个庞大金融帝国的公主来看待。既没有展现出一副对她是做过许多震惊世界大事者的崇拜,也没有像其它试图向她求取帮助者的谄媚。
唐纳和以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女孩,一个剥离了身分地位后,和别人没任何区别的女孩,而他那种审视自己的目光,只有在纯粹的色狼眼中才会出现。
「对不起,我对发育不良的小女生没有兴趣。」
在芳歌主动邀请唐纳做自己名义上男朋友时,他竟然是这么说的。
「没兴趣,大爷有的是钱。」
在芳歌主动要求给唐纳投资的时候,他竟然敢这么说。
芳歌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以前,最让她伤心的一次,就是另一个继承了古老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借着酒意调戏于她。
原本,芳歌对那个英俊多才的年轻人,还有着相当的好感,可惜,在他满嘴酒气、撕扯着自己衣服时,芳歌绝望了……
最后,那个人被打断手脚扔到了冰湖里──芳歌亲自动的手。
当然,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其实是被人陷害的,他喝的酒里掺了致幻剂,可是,这重要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让芳歌伤心的人,都应当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他是平民,那就是家破人亡;如果他是企业巨头,破产不过是最轻的后果;如果他是将军,他此后能品尝的,只有失败的后果;如果他是王子,他将声名扫地,永远不复有继承权。
唐纳的身分,在芳歌曾经惩罚的人当中,连前一百名都到不了。
所以,女孩发泄怒气的方式简单而直接。
用蟒蛇皮拧成的皮鞭沾上盐水之后,每一次抽击都会卷走一层皮肉,彻骨的疼痛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无法承受。
每当唐纳在连声的惨叫中昏迷过去,女孩就会叫来自己的追随祭祀,为他治疗。
足够的饮食,精心调配的营养,高级祭祀的治疗─这些不是优待,只是为了让唐纳有足够的体力,好迎接下一次的鞭打。
「唐纳先生,我应该谢谢你。我的家庭医生说,这几天我的锻炼终于有了初步成效,要是长期坚持下去,我会健康很多。所以,你千万不要死啊!」
女孩笑意盈盈。
连绵不绝的疼痛,让唐纳的感官变得不像往常那样敏锐,声音彷佛都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
咬紧牙关,唐纳断断续续地说:「我……觉得……你的……你的胸,还是……那么小。」
女孩的笑容不翼而飞。
伴着凄厉的呼啸,长鞭重重地抽在唐纳胸前。前一天晚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唐纳觉得那一阵阵的痛感像一道电流般,强烈冲击着脑海,不由得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现在,你还敢对我有什么不恭吗?只要你拜倒在我的脚下,从此以后,乖乖做我的奴仆,我就放了你。不然,地牢里还有很多刑具没有使用呢。」
「抱歉,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你……你要是脱光……衣服,叫我几声……主人,我……也许会原谅你的。」
「那就看看我们谁能够达成目的吧!」芳歌的脸上挂满了冰霜,比雪山上亘古长存的冰川还要寒冷。
皮鞭挥出一道道黑影,呼啸声、抽击声和唐纳的惨叫声掺杂在一起,交汇成让人心悸的地狱哀歌。
今天,女孩似乎格外冲动,不但下手极其狠辣,而且在唐纳昏迷过去三次之后,还是没有如往常一样,叫祭祀来给他治疗。
那是因为芳歌知道,留给她欺凌唐纳的时间,不多了。
唐纳失踪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布兰妮、赫本和尼古拉斯等人耳中。
马拉多纳结束与丹拿·德·摩根的会晤之后,临出门时,恰好遇到芳歌的车队鱼贯进入别墅大门。
对于芳歌的大名,马拉多纳并不陌生。
他知道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其实掌握着巨额财富,而且偏执地享受着别人对她的尊重。所以,尽管对方压根没有看向自己一眼,马拉多纳还是毕恭毕敬地等候在一旁,向芳歌行礼。
在起身的时候,马拉多纳看到一名保镖的背影。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他魁梧的肩头上,还突兀地扛着一个条状布包,布包两边下垂,看上去很是怪异。
回到驻地后,马拉多纳去找唐纳要通报与丹拿会晤结果的时候,才知道唐纳根本没有回来,而且通讯器也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虽然说在布兰妮向大神祈祷后,得到的结论是唐纳没有生命危险,但他毕竟是火莲花团队的核心,众人一下子焦急了起来。
他们先是在唐纳可能去的酒吧之类等地方寻找,继而又特别要求,调出了几个公路检查站的监控录像。但是如此忙碌到第二天早晨,唐纳依然踪影全无,马拉多纳只能向冰蛇家族求援。
斯德哥尔摩可不是马拉多纳的哥本哈根港口,所以他的影响力有限。不过唐纳是在和他一起出去之后才闹得失踪,马拉多纳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深深地知道,如果唐纳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不要说是亚平宁格半岛的火莲花势力,就是维京的那几个,在盛怒之下也没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更何况,唐纳刚刚才和冰蛇家族的代表、维京七大家族达成协议,双方正处于一种虽不深入,却颇有默契的合作状态,这对于试图进行事业转型、急需帮助的马拉多纳来说,找不到唐纳,他的未来显而易见的会是一片黑暗。
冰蛇家族的威尔卡公爵亲自下了命令,让唐纳的照片在一夜之间洒遍斯德哥尔摩全城,不管是治安官还是地痞流氓,无数的人敲开无数扇门,询问着同一个问题:「你见过这个人吗?
「如果你有他的任何消息,请就近联系任何一个冰蛇徽记的企业。查实之后,你可以得到一万金币的奖励。」
整整一天一夜的寻找却没有任何结果,而赫本也整整二十四小时不吃不睡。不管她是以什么样的身分待在唐纳身边,下属、亲卫还是爱人,她都无法接受类似的情况发生。
当黎明破晓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赫本对马拉多纳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今天晚上八点之前依然找不到唐纳,我会向维京王国外务部发出正式的照会,同时向圣罗马城当局通报这件事情……
「菲真儿大公殿下有权获得唐纳的任何消息。在唐纳失去指挥权的情况下,火莲花部队全体都将接受大公殿下的指挥。」
马拉多纳打了个寒噤,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菲真儿和唐纳的关系,每个和圣罗马城关系密切的人心里都很清楚。不管到时维京王国官方想以一般的刑事案件还是用家族冲突来解释这个事情,都不可能平息菲真儿的怒火。
只要不是唐纳自己躲了起来,不管什么原因,时间拖得太久之后,即便成功的将他解救,被绑架或者挟持之类的事情本身已是重大的国际丑闻。
毕竟唐纳不是普通的外交人员,也不是普通的贵族。亚平宁格半岛在实质上已经割据一方,而菲真儿大公殿下的法定继承权依然有效。再加上唐纳、布兰妮与神殿系统的良好关系,这种种原因令下定决心摆脱奥丁大神印记,向朱庇特神殿系统靠近的维京当局,不得不对唐纳失踪事件给予足够的重视。
面对冰蛇家族威尔卡公爵的垂询,作为最后一个见到唐纳的人,马拉多纳不得不再一次讲述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马拉多纳将唐纳引荐给丹拿公爵,在唐纳他们谈判破裂后,依照礼节,马拉多纳应当和唐纳一同离开,但是他急于挽回在丹拿心中的印象,获取急需的贷款,所以任由唐纳自己下山。
这个责任可大可小,在威尔卡公爵毫不掩饰的愤怒下,马拉多纳除了再三认错之外,不敢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委屈。
说起来,马拉多纳和他的「红魔」舰队在维京王国也算是响当当的一股势力,就算七大家族位高权重,平时也会顾忌他的面子。只是此事攸关未来的政治变动大局,威尔卡公爵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们首选的怀疑目标,自然是前段时间,七大家族进行内部清洗时残留的余党。
因为不想留下更多内部纠纷的种子,威尔卡公爵巧妙地设下圈套,借唐纳之手杀死数十名挡在路上的七大家族子弟。
那些誓死信仰奥丁大神的子弟们虽然失去全部的骨干分子,但谁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人敢铤而走险。
如果是这样,威尔卡公爵的责任就更大了。
尽管他可以用冠冕堂皇的理由甩开自己的责任,但是,毕竟冰蛇家族最出色的子弟──杰克逊和詹佛妮都在亚平宁格半岛任职。
只有查明真相,才能给孙子和孙女一个交代,让他们不至于因此对家族增加更多的不满。
就在威尔卡公爵绞尽脑汁,希望从漏网分子中筛选出嫌疑犯的时候,马拉多纳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我离开丹拿阁下的别墅时,恰好看到芳歌小姐回来。她的一名保镖扛着一个大布卷。」
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形状,马拉多纳继续道,「现在想起来,唐纳是步行下山的,按时间计算,应该会在山路上遇到芳歌小姐的车队,会不会是……」
威尔卡公爵眼前一亮,芳歌偶尔会私下处置那些对她不恭的人,这在大贵族圈内并不是什么秘密,从马拉多纳的描述来看,布卷当中很像缚着一个人。
难道说唐纳和芳歌发生了冲突,被她监禁起来?
随即威尔卡想到了另一件事。王国的第四皇位候选人丹尼斯王子,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陪着芳歌出入社交场合,俨然以她的男友自居。但前两天他突然患病,据说是在露天情况下昏迷,冻成了肺炎。
另外,自从丹尼斯王子患病之后,芳歌就没有公开露过面,这和她爱好出头露面的性格很不相称。
将蛛丝马迹联系起来,老练的威尔卡公爵基本上已猜到了当时情景。他怒骂着马拉多纳:「你的愚蠢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刚刚才想起来?」
马拉多纳哭丧着脸:「因为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等他说完,威尔卡以不属于老年人的敏捷一跃而起:「我去拜访丹拿公爵。」
丹拿·德·摩根公爵可以掌控庞大的家族财团,当然不是因为他对谁都自傲到傲慢无礼的程度。
在即将进行下一任维京皇帝遴选的关键时刻,拥有决定性投票权的冰蛇公爵来访,丹拿自然要表现出足够的尊敬和重视。
别墅主会客室的门外,四十人的乐队身穿传统的维京军礼服,演奏出歌颂冰蛇家族的保留曲目《冰冷的血液只为你流淌》。
娇艳欲滴的鲜花铺成奢华地毯,一头通往威尔卡礼车的车门,而另一端则蔓延过八级白玉台阶,直通会客室内。
门口处,丹拿身穿笔挺的燕尾服,带着无可挑剔的微笑迎候。
不让管家通报而是亲自出迎,这在贵族礼仪当中,只有面对非常尊贵的客人才会使用。
即使以威尔卡公爵的身分,尽管此次来访有着兴师问罪的意味,得到丹拿如此厚待依然有些动容。
按照礼仪,双方落座之后,先品尝了一番丹拿家的上等好茶,再称赞几句厨师精良的手艺,又互相交流了些最近贵族圈中众所周知的所谓内幕和秘闻后,威尔卡才委婉的提到自己的目的。
丹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孙女芳歌非法绑架了王国的客人?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不想让你难堪。但是,这个指责对于我那年幼无知的孙女来说,是不是太苛刻了?」
威尔卡连忙陪笑道:「丹拿先生言重了。我想,会不会是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
「我会调查这件事的。如果是真的,我不会包庇芳歌,一定会把她交给治安部和外务部,让他们依法处置。」正说着话,丹拿搓了搓手指,老管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去找小姐,问问她前天有没有绑架一个叫做唐纳的年轻人。」
「遵命,老爷。」老管家微微低头行礼,然后离开了。
十五分钟后,他转了回来:「老爷,小姐说,她这两天正忙于做一份投资企划,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唐纳。」
丹拿的脸色更沉了。他愠怒地瞪向威尔卡:「尊敬的公爵阁下,我和您有着超过二十年的友谊,如果类似的指控是对我做出的,我可能会一笑置之。
「但是,您到我的家中,公然诬蔑我那还没有出嫁的孙女。难道您想挑战摩根家族的尊严吗?」
威尔卡公爵不慌不忙地说道:「不管对于您个人还是对于伟大的摩根家族,我一向有着发自内心的尊重。得到您的友谊,也是我一生中最荣幸的事情之一。
「只是,这件事情如果不能查清楚,等于是说,我威尔卡不能保护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客人。您觉得,我还配获得您的友谊吗?」
丹拿冷笑道:「那你想怎么做?」
「能不能让我到您的地牢参观一下?」
「请不要开玩笑。虽然我有着贵国的名誉爵位,但我依然是一个外国公民。即使是大贵族,私自营建地牢也是违法的,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难道说冰蛇家族的城堡下,还有这种野蛮的建筑吗?」
威尔卡的笑容更浓了:「只是开一个玩笑……丹拿家族的质量一向是我所敬佩的,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对我的失礼,我表示深深的歉意。」
丹拿的脸色缓和下来,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次轻松而热切起来。
等到威尔卡的悬浮礼车离开视野,丹拿立刻搓响了手指:「去通知小姐,那个唐纳如果做了过分的事情,就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做出失足坠下摔死的假象。
「如果没有做其它的事情,就偷偷把他扔到斯德哥尔摩的小妓院里,拍下足够的视频留做威胁。
「总之,明天我不希望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遵命,老爷。」
尽管经常和古板吝啬的爷爷发生争吵乃至私下对抗,但如此明确的指示,芳歌还是必须要遵从。
因为,即使她不照做,对爷爷绝对忠心的老管家也会代劳。
所以,在最后一个早晨,芳歌一边倾尽全力鞭打和威胁唐纳,希望他在最后的时限之内屈服,一边在犹豫,到底是杀掉他,还是制造个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丑闻后放了他呢?
就在胳膊连同肩膀一起开始酸痛,使她不得不扔下皮鞭休息的时候,通讯器响了:「小姐,有一位女士在山下求见,她说她叫做赫本,是唐纳的亲卫。」
「不见。一个平民而已,也配让我接见?」芳歌一口回绝。
对方为难地说道:「原本就已经拒绝了她,谁知她用车挡住了上山的道路,导致今天老爷约见的两位先生都没有办法上山。我们的警卫过去劝阻,已经被她和她的同伴打伤十二个人了。」
芳歌心中一惊。这处别墅原来的保安力量虽然并不算强,但是她和爷爷都搬过来居住,贴身的保镖队伍自然都跟了过来。
那些人都是摩根家族自己的保安公司挑选和训练出来的,一部分人是机甲驾驶的好手,另一部分则在枪械使用和格斗上颇有心得。
为了维护社会治安,对大贵族进行贴身保护,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格斗技巧,并没有因为机甲的普及而销声匿迹。相反地,很多保安公司依然沿用原来的拳击、格斗、击剑等训练方式,用来培训多方面的保安人才。
丹拿是摩根财团的第一保护目标,而身边的护卫自然也是精挑细选。
听山下警卫传来的消息,赫本作为一个女性和另外一个同伴一起,仅仅两个人,竟然让十二名保镖丧失了战斗能力,这怎不让她吃惊?
看看用锁链吊在墙上、遍体鳞伤而昏迷过去的唐纳,芳歌不明白,他一个小小的子爵,怎么会有这种实力的亲卫?
沉吟了一下,芳歌命令道:「她没有见到我的资格……这样吧,你让她和我通话。」
片刻之后,通讯器内传来一个冷漠而坚毅的声音:「芳歌小姐,我是奥匈利亚王国圣罗马城执政唐纳大人的亲卫,陆军少尉赫本,请问我的主官唐纳大人是不是在府上做客?」
「谁叫唐纳?我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我是女孩子,和你们平民不一样,以我的身分,怎会随随便便和男人在一起?」
「芳歌小姐,对我和我的同伴来说,唐纳是很重要的人。如果他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可以代他向您请罪,希望您大人大量,能够放他回来。」
赫本的声音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只是看不到她的表情,芳歌无从判断她到底在想什么。
伴着阴狠的冷笑,芳歌说道:「你代他请罪?你以为你是谁?奥匈利亚的公主吗?不要说这种自不量力的笑话!重复一遍,我这里没有唐纳这个人!」
芳歌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