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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宫锁珠帘-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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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北辰逸闻言,眼眸一亮,完全没了适才的委屈,但在对上重阳微蹙的眉头后,马上垂下首来,变脸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我是说,你想要怎么负责?”

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早知道这招好使,他就早些下手了,也不用绞尽脑汁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这一遭呀,还真多亏了上遭从二哥那里拿来的香料。

那时只是觉得这香气有些特别,想着拿回来偶尔用上一用,毕竟,这曼陀罗香料有安神的功效,只要使用得当,不燃太多,并不会发生昨夜那样的事,看来,还是重阳不知其功效,一下子加了许多,这才让人产生了幻觉。

重阳抚了抚头,本来还在犹豫着,如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怎么办?

真是追悔莫及,怪,就怪她对香料从不上心,以至于两遭都是被它所害,上一遭失去的是孩子,而这一遭,更离谱,竟然在什么都不知晓的情形下,‘强’上了他。

但是,好像心里头并没有那么的失落,难道,其实潜意识里并不抗拒他?

微微叹了口气,便这样吧!

“若是你不嫌弃我从前的事,那便准备成婚吧。”她缓缓吐了吐气,淡淡开口。

北辰逸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就连抓着那帷帐的手都顿了一顿,好事,天大的好事,他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她说什么,成婚?

他不是在做梦吧?

“你掐我一下让我瞧瞧是不是在真的!”他一下子窜到了重阳跟前,抓住了她的手。

那帷帐这下子才是真的滑落了,重阳呆怔了一下,随即一巴掌朝着他拍了过去:“你有暴露的癖好么,赶紧穿衣服。”

这样说着,脸颊却红的如同能滴出血来,她快步走到内殿去更衣,听着外头碎碎的声响,手,顿了一顿。

终是走到了这步了,也许这便是她的宿命,这一世,从太后救下她的那一刻起,便再也不能与北辰撇开了干系。

PS:这个曼陀罗作为催情花是野史记载,貌似没有人证明过,这里便借用一下,大家不要过分考究。

♀第二一五章♀

北辰逸真的只差喜极而泣了,他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她终于点头了。

几乎是停都停不下来的兴奋,三两下将衣衫穿好,一把将从内室出来的重阳拥在了怀里,对着她的脸颊便是烙上一吻:“你这脸上的伤还没好,我先去和二哥商量一下婚事,等我回来。”

却是没头没闹的说了一番,完全不知哪个是想要讲的,哪个是脱口而出的,重阳望着,一把将几欲飞奔出去的北辰逸拉了回来,蹙眉道:“等等等等,我还有事要问呢!”

“什么事?你说,只要我知道,定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北辰逸的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张牙舞爪好不热闹。

重阳伸手在他头上一敲:“成婚是可以,只是昨儿个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着先解释一番?”

这个可得说清楚了,她可不想以后自个儿的夫君再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到时候费时费力。

“什么女子?”北辰逸的心终于稍稍沉淀了一下,望着重阳,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少和我装糊涂,就是那个娉婷,宁娉婷。”重阳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哦--”北辰逸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大笑道:“我与她什么都没有,只是当初二哥要把她指婚给我,被我给拒绝了。”

说着,似是想起什么一般的,贼贼的睨了重阳一眼,眉开眼笑道:“你这是,在吃味?”

“少来--”重阳啐了他一口:“现在没什么,谁知以后会不会,总之,我不喜欢麻烦,你也别给我找麻烦。”

“好好,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说着,一弯身,对着重阳做了个揖,“好了,我去二哥那里了,你不用等我用膳了。”

北辰逸仍是笑嘻嘻的,说完了,还不待重阳反应,那人,便飞快的奔了出去,只留下一道红色的背影。

重阳望着,心头一颤,为何,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究竟是她骗了他还是他哄了她?

低低叹息一声,也罢,事已至此,还能怎样,总归是心里头没有厌恶的感觉,便这样吧。

北辰逸去了北辰夜那里,她便一个人用了早膳,正用着,便听通报,说是小德子求见。

这小德子是何许人也?

皇贵妃的心腹是也!

“奴才给郡主请安。”那小德子亦是在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自然是知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个郡主是七王爷的未来王妃,他更是得恭敬着些,否则惹了不高兴,他这条小命便是没了。

重阳挑了挑眉,微微笑道:“公公何事?”

“启禀郡主,皇贵妃派奴才来请您过去一聚。”

托娅请她,做什么?

如今的她可不是什么皇后,一个异国的郡主,托娅要见她做什么?

然心中虽有疑问,却是得装作毕恭毕敬,忙收拾一番跟了那小德子前去。

去的是栖凤宫!

栖凤宫早在一年前便已经易主,而且不是旁人,便是皇贵妃托娅,这是从北辰逸那里听来的,说是挽月居太小了,要照顾皇子不甚方便。

说是这样说,只是,托娅还有旁的算计。

北辰夜思念重阳的心她心知肚明,正好利用着二人相似的容貌,说不定可以分得一份爱意。

那满楼阁她是进不得,便将主意打在了栖凤宫。

栖凤宫,重阳曾经住了十多年的地方,如今瞧来,却是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是一切的一切都未曾动过,还是当初她在时的样子,而陌生的,是如今住在里头的人。

重阳仰头望了望天,昨儿个大雪密布,今儿个却是难得的艳阳天,日头暖烘烘的照在身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

也是了,往事不可追,纵然有些事情忘不掉,但是人却是该着向前看。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不该着,将时日都浪费在回忆当中。

回北辰的这几日,她的心境,似乎比从前更开阔了,人,都是在经历了之后,才会成长。

雾散,梦醒,最终看见真实,千帆过尽之后的无边沉寂。

她随着小德子进了门,站在那门口处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托娅无缘无故找她来,定然不会只是闲话家常,照着昨儿个她看她的神情来瞧,定然也是因着她的容貌。

是以,小心谨慎,是此次来栖凤宫,重阳需要做的事,旁的,都不怕。

正踌躇着,只见帘子却被呼啦掀开,一排宫女站在门口。虽说是眼不见为净,只是能躲得了一时,又岂能躲得了一世,她既然已经决定与北辰逸成婚,那从今往后,要见的日子怕是长着呢。

既然终是要见,那又何必扭捏作态,于是长舒了口气,迈开了步子。

里头光线有点暗,刚从太阳底下来,不由得有些不适应的眯起了眼,重阳眨了眨眼,方才适应了下来。

托娅慵懒的靠在榻上,远远瞧着重阳走来,眼眸之中一闪而过一丝探究,待她上前,已然换上一副亲昵的笑容,在重阳请安之前双手虚扶。

“郡主不必多礼,本宫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重阳依言起身,却是小心谨慎,直奔主题:“不知皇贵妃请我来是有何事。”

在这里,她是能少待一刻便少待一刻,不是她多疑,只是从进这屋子,便总觉得一股诡异的气氛笼罩了下来。

托娅微微一笑,亲切的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瞧郡主说的,本宫不过是昨儿个见了郡主便觉得投缘,这才差人请你来陪着我聊聊天。你在漠北皇宫呆着,也该着知晓,这后宫本就是纷繁复杂,能说知心话的人不多。”

♀第二一六章♀

托娅微微一笑,亲切的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瞧郡主说的,本宫不过是昨儿个见了郡主便觉得投缘,这才差人请你来陪着我聊聊天。你在漠北皇宫呆着,也该着知晓,这后宫本就是纷繁复杂,能说知心话的人不多。”

她似是掏心掏肺的说着,重阳却是警觉,她怎么都不会忘掉,曾经那样一张纯真无暇脸,是怎样一步一步设计着,让她与北辰夜决裂,又害死她的孩子。

只要她还有一些脑子,此时此刻,都不该着去想什么姐妹之情,纵然,托娅现在怕是早就知晓,‘重阳’便是她的姐姐。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被骗过,从此便要长了记性,断然,不会再有第二次。

“哦?皇贵妃有什么话想说?”重阳淡淡挑眉,轻声开口,却是不由自主的与她保持着距离。

此言一出,托娅原本的笑容,便停在了唇边,望着重阳,幽幽叹息了一声:“郡主有所不知,昨儿个瞧见王爷待你的情深意重,本宫不由得心生感慨,哎--”说着,又是一声叹息。

重阳不知她想要如何,便不做声响的望着她,静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你有所不知。”见重阳的目光投过来,托娅缓缓起身,在这屋子里,漫步走着,声音却是越发的低。

“本宫这里看似风光,实则却是冷宫一般的地方。”

重阳仍是不说话,只在心中冷笑,这栖凤宫自她住进来之后的十数年里,都是‘冷宫’,这又有什么好惊奇的,此时她说这个,是要做什么?

“贵妃娘娘--”重阳适时开口,只换了一声,便又停了下来。

“贵妃,哎-不过是沾了我姐姐的光。”托娅望向重阳,幽幽而言。

重阳一怔。

终是提及了么,这便是她叫她来的目的?为的,就是证明她是不是重阳?

重阳绷得紧紧的,面上却表现的轻松自如,只是开口,越发谨慎,断然,不能让她瞧了端倪去。

“皇贵妃的姐姐?我曾听王爷提及,是皇后娘娘么?”

“是啊,皇后娘娘,想必王爷也说了,其实,你与她,倒是有几分的想象。”仍是漫不经心的开口,重阳一下子站起身来,盈盈一福。

“娘娘折煞寒漓了,寒漓怎敢与皇后娘娘相提并论。”她刻意将姿态放得低低的,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郡主怎生这样了,本宫说了,只是闲话家常,昨儿个宁妃她们还说你与本宫相像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何必这样慌张。”托娅嗔笑着,掩着帕子睨了重阳一眼。

重阳垂下首来,算是应下,照着托娅的反应,想来是对她毕恭毕敬的态度很是欢喜。

正说着话,有嬷嬷抱着小皇子进来,请过安之后,便交到了托娅的怀里。

那孩子倒是白白胖胖的模样,对着重阳张牙舞爪,十分讨喜。

重阳望着,不由得心一酸,手,微微抚上小腹,曾经,这里也孕育过一个孩子,若是生下来,与托娅的孩子,便只差几个月。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怨恨托娅,没有杀了她为孩子报仇,已经算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仁至义尽了。

“瞧着小皇子似是很喜欢郡主,看来,果真与郡主投缘,要不,郡主也抱抱?”托娅望了重阳一眼,轻笑道。

颤颤悠悠的伸手,从托娅手中接过孩子,手中沉甸甸的重量,让她的心生欢喜,稚子无罪,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手中,除了欢喜,还是欢喜。

“倒是与皇上很像呢。”重阳喃喃开口,唇角微扬。

“是呀,皇上也很是疼爱他,这也是他的福气。”托娅无不欢欣的望着那孩子,手,轻轻从下头拖着。

谁知,那小皇子却张牙舞爪起来,一双小手不断向上伸着,闭着眼,彪嚎啕大哭起来。

重阳一下子慌了手脚,抱着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那孩子却似是较上了劲,一声比一声哭的大声,手,不断四处挥着,重阳想要伸手去握,却不想,被他的小小指甲给画上了手背。

没料到小小的人儿会有这么大力气,这一划,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但是还是有血迹涌了出来。

托娅忙将孩子抱了回去,轻轻拍打着安抚,一面,掏出帕子来递给重阳,瞧着她面上的慌张之色,轻声道:“小孩子便是这样,这一刻笑,下一刻便哭了,等日后郡主有了自个儿的孩子便知道了。”

重阳的心,总算回归了,适才忘形,待那小皇子哭了她才开始担心,担心托娅会陷害,看来,果真是自个儿小人之心了。

“小皇子没事吧?”瞧着那孩子哭的可怜,她的心,都软了。

“不碍事,小孩子嘛,哭过了便好了。”托娅言语。

正说着,帘子呼啦大开,小德子小步跑了进来,还来不及开口,风再一次灌进来,门口,北辰逸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气息未定。

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最后落在重阳身上,见她无恙,稍事,便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重阳见状,忙上前,蹙眉望着他。

这个北辰逸,总是这样没规矩,这后妃的寝宫也是他一个男子能随便进入的么?

“没事,想着好几日没见着小皇子了,便来贵妃这里瞧瞧。”说的冠冕堂皇,拉着重阳走了过去,见那孩子仍是抽抽搭搭的可怜相,轻笑道:“这小家伙,又开始闹了。”

托娅微微笑,“王爷似是极为喜欢孩子,日后你们成了婚,便多生几个。”

这样的话,终归会觉得不好意思,重阳红着脸没有说话,北辰逸那厮倒是笑的开怀:“自然,虽然我成婚晚,但是将来的子嗣定然比二哥多。”

♀第二一七章♀

这样的话,终归会觉得不好意思,重阳红着脸没有说话,北辰逸那厮倒是笑的开怀:“自然,虽然我成婚晚,但是将来的子嗣定然比二哥多。”

说着,过去,揽着重阳的肩膀,对着托娅道:“贵妃,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未用早膳,便先带着寒漓回去了,改日我们成婚之后,再来给你请安。”

托娅凝了一凝,眼中说不上是欣羡还是什么,只是笑意不减:“王爷待郡主真是好,也罢也罢,你们赶紧走吧,省的王爷说本宫扣着人不放。”

重阳依言福身离开,托娅递来的那帕子上沾了血迹,她想着收起来带走,却被托娅拦住:“这帕子本宫喜欢的很,待让她们洗一下就能再用了。”

重阳不疑有他,将帕子递了过去,跟着北辰逸,走了出去,却没看到,身后,托娅握着那帕子,唇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来。

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跑了进来,跪在托娅脚边躬声道:“娘娘,奴才去打探了,皇上昨儿个哪里都没去,只在祥荣宫画了一夜的画。”

“画?什么画?”托娅挑了挑眉,望着那小太监从画里掏出一张褶的皱皱巴巴的纸来,双手奉上。

托娅凝了一凝,将怀里的孩子放在了床榻上,接了过来,目光,落在上头的人影,眼底,是无穷的哀伤。

“拿水来。”三两下将它撕烂,朝着门口便扔了过去。已有宫女奉上水来,她将重阳用过那帕子放在水中,上头的血迹未干,被水一泡,不多久便染红了那杯子。

她的笑,映在那水中,阴狠毒辣。

***

日头和暖,地上的雪尚未化完,踩在上头,咯吱作响,重阳被北辰逸牵着,垂首跟在他的身后,没注意到他突然停下,冷不丁直直装在了她的背上,疼的她‘哎呦’一声,抬手,捂住了额头。

“干什么突然停下来。”微微嗔怒着,语气略显不悦。

“你干嘛要来她这,要是她再使坏怎么办?”北辰逸的语气亦是不满。

“不会的,若是要使坏早就使了,你别疑神疑鬼的了,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么。”重阳眨了眨眼,见他神色有些忧愁,方才伸手,在他眉宇间轻轻一点:“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我一直觉得你这眉心的桃花美的很,要不,回去你也帮我画一朵,遮着这道伤疤。”

北辰逸知晓她这是刻意顾左右而言他,让他宽心,伸手,在她头上一点,方才勾着嘴角笑了起来:“好是好,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说着,一双桃花眼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儿。

虽然对昨夜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被她这样一瞧,似赤**的展现在他眼前,重阳的脸,倏然一红,啐道:“坏蛋,再看,我真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鱼。”

言毕,还不忘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做出个挖眼珠子的动作,引得北辰逸咯咯笑了起来。

“好啊,那咱们就瞧瞧,谁怕谁。”

手一伸,对着她的脸颊就是一拧,在重阳哇哇大叫喊疼之际,飞快的跑了出去。

两人你追我赶,如同两只翩然的蝴蝶,好不热闹,一路回到了寝殿仍是吵吵闹闹,重阳从未试过如此快活,是那种自由自在,想笑便笑,想哭便哭的自在。

哪怕从前最最幸福的时候,都未曾享受过,而如今,她真真儿如同一只快活的鸟儿,北辰逸,果真与北辰夜不同,他对她的包容,都是北辰夜给不了的。

倚在他的怀中,任由着她在脸上涂着桃花汁,心头,满涨的,都是幸福。

“日子,定了?”她微笑着问。

“恩,定了。”他点了点头,仍是仔细手中的活计。

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从前她都还没说话,他这边便已是滔滔不绝,而如今,她都问了,他还在那不直言,拐着玩儿的挑拨她的兴致。

“哪天。”好吧,她忍。

“下月初三。”他说。

下月?

听起来好像还有很久,可是,今儿个似乎便是月底了,这么说来,只有三五日的时日了。

“怎么这么快!”她惊呼,一下子转头望着他,好在他反应灵敏,将笔锋一转,这才没画歪。

伸手,将她的头扳正,仍是不急不缓:“下个月初三若是不成婚,那就得等到年后,太久了,我等不了了。反正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一切交给内务府就好了,你我,就安安心心等着。”

他说的云淡风轻,早就没了早间那会子的兴奋,也罢,反正早晚的事,她才懒得管呢!

于是端正坐好,由着他继续完成手中的动作。

一室缱绻温暖…

***

成婚,虽然有内务府全权包办,但是很多事还是得亲力亲为,像是那嫁衣,总得让人量尺寸,还得亲自试衣吧。

诸如此类小事,虽然是小,却也是熬人心力。

虽说她不是头遭嫁人,但是上一遭,却是连成婚的礼都没有的,想不到,还这么麻烦。

如此,几日下来,不禁有些疲倦,成婚的前日,当第三次试衣裳时,她便不耐了。

早膳都没了胃口,便将那燕窝粥赏给了如今伺候她的宫女秋云,自个儿,则是在屋子里闭目养神。

似醒非醒间,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低低的哀嚎,原是以为听错了,但当她起身到外头一瞧,瞧着那倒在院子里痛苦呻吟的秋云,整个人便如同一盆冷水浇身,愣在那里,久久未曾回过神来。

面色发紫,腹痛难忍,这是中毒的征兆,这是怎么回事?

目光落在那四散开来的燕窝粥上,眉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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