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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宫锁珠帘-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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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阳的注视下,那女子快步走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了二人中间,似是怕北辰逸被抢走一般的,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而目光,却是戒备的望着重阳。

“晚饭都没用就出来了,我还当你去了哪里,原来是在这,王爷,你可让我好找。”

原是沉寂的气氛,被这乍然惊现的声音完全破坏了去,重阳对着她戒备的神色,那俏生生姑娘站在身后,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

这个姑娘,她好像见过,叫什么来着?

“宁霓裳--”北辰逸一边不着痕迹的撇开宁霓裳的手,一边在重阳耳边低声的告知。

对,宁妃的妹妹,宁霓裳。

上一遭见她,好像她也是敌意十足,后来,重阳还质问了北辰逸,如今瞧着,想必那姑娘仍是未有死心。

重阳微微笑的起身,“天有些凉,我就先走了。”说着,对着宁霓裳微微笑,然后,越过她,走了出去。

“重阳--”身后,北辰逸的声音响起,却是隐隐透露着不舍。

他的声音柔缓,静谧的,好似那柔风,缓缓进入心房,树叶,与风的轻微触碰。

那一年,芳草不歇。

重阳回头,远远望着,明明是那般漆黑的夜色,却偏偏瞧见了他眼眸中的光亮,见她回头,他展颜,对着她灿然一笑。

“这个口琴给你,但愿他日,你若是吹起,还能想起我来。”他将那口琴放在她的手心,望着他,目光灼灼。

只是谁都不知晓,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而今时今日的这个笑容,便以隽永的姿态永远的的镌刻在她的心上,从此,只能从回忆中想起,再也,见不到了。

之后的很多年里,重阳总是在想,若是当初,早知道命运是如此安排,她便留下来,多与他说上几句。

可是谁都不是神人,谁都不能预料未来,像从前的很多次一样,只能交身,然后错过…

♀第二三一章♀

第二日,当重阳与皖苏收拾妥当准备离开之际,北辰逸薨逝的消息,便这样传来了。

重阳手中还拿着包袱,在听了那消息之后不自觉的收紧,整个人愣在那里,久久未曾反应过来。

“你说,谁死了?”她望着那来报信的小太监,脸上,竟然浮现了笑意。

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会说没就没?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不好笑!

可是笑着笑着,眼中却不觉湿了一片,她明明是保持着微笑的姿势,怎么就有大颗大颗的泪落下,顺着脸颊衣领落下,胸前一片凉意。

怎么会?怎么会!北辰逸怎么会死?

她一把将包袱扔下,飞快的跑了出去。

只是饶是不愿意相信,她瞧见的,却仍是一副冰冷的躯体,那一向笑意浓浓的面容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还有那朵鲜艳的桃花,亦似是枯萎了一般得,了无生气。

重阳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就在昨夜,还与她约定天涯相见的人,会躺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再也见不到日升日落。

“阿逸--”她飞身上前,一把将那白布扯开,颤着手抚上那微显青色的容颜,眼泪,模糊了双眼。

北辰逸,阿逸,那个待她最好,甚至愿意与她一起死的少年,怎么会浑身冰冷的躺在这里?

“阿逸,你醒醒,你醒醒呀,你睁开眼看我一眼--”几乎是泣不成声,她终是将他搂在怀里,眼泪一滴两滴落在他的脸上。

人生无常,这一刻见到的人,下一刻便不一定能见到,悲剧的开始往往毫无征兆。命运伸出手来,把种子埋下,幽秘地笑着,等待开花结果的一天。

阿逸,你曾经拱手一切,博我一笑,可是如今,你却一撒手,让我哭的如此凄惨。曾经与你度过了生命中最最美好的日子,从此身边没有你的气息,我便再也不能快活了。

因为我知晓,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你一般的待我那样的好。

“阿逸,究竟是谁这般歹毒,竟然将你毒害?”她倏然抬眸,牙根咬得紧紧的,不让悲痛的情愫膨胀,冷冷的望着那一地的奴才。

“你们说!”

凌厉的语气,在屋子里回响,唬的众人禁不住哆嗦了起来。

“是…皇上。”宁霓裳跪在那里,半垂着头,发丝散落,就那么静静的跪着,若不是她开口,都没人注意到,那安静的人,会是宁霓裳。

“皇…上?”重阳的眼眸,幽然一深,“你为何这样说?说是皇上,可有凭证?”

北辰逸被害的消息已经够让人承受不住,如今又说下毒者是北辰夜,怎么会!

宁霓裳缓缓抬起头来,此时方才瞧见她的神色,没有哀伤,没有眼泪,有的只是平静,平静的,好似一尊雕像。

“王爷是中了毒,最后憋了一口气,直到我今儿早上来,他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来,皇…皇!皇上?皇后?若不是你,那便是皇上。”她说的有些发狠,眼眸之中,亦是闪过恨意,那样的深,那样的浓,却在望向北辰逸时,眼波,瞬间变得温柔:“王爷那样傻,还顾念着兄弟之情,可是到头来呢,还不是被杀害!”

此时,重阳只觉得耳边是嗡嗡的响声,她多希望自个儿失聪失明,如此便可以听不到,看不到,可是她没有失聪更没有失明,相反的,还听了不该听得,瞧了不该瞧的。

北--辰--夜!

心中不知是何感想,说是他做的,她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也是能想得通。

当初先皇有意立北辰逸为太子,若不是太后阻挠,怕是如今江山不是北辰夜的,是以,经过这几日的折腾,他自然是忧心北辰逸会趁机夺权,那他这本该着留给他儿子的江山,岂不是拱手让人。

一股怒气,从心口升腾,重阳倏然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北辰夜却仍是在床榻上,这两日,被风吹了,那喘证比从前更厉害了,整日只能躺着,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这样才可怕,都已经病成这样了,竟然还会想着害人!

重阳一心将罪责归咎于他,站在床前,不知究竟该着愤怒还是怜惜,这个男人,她曾经用尽力气去爱的男人,怎么会让她如此的陌生?

枉费她还请了太太上皇来帮他解困,他便是这样,反咬一口么?

北辰逸,曾与他一道守江山的北辰逸,他怎么狠得下心来!

她便那样静静的注视着,屋子里亦是静到了极致,只有他低低喘息声,伴着胸口一起一伏,似是极为难过。

“满楼--”在她的注视下,他缓缓转过头来,似是想要起身,却奈何身子虚弱动弹不得,只好作罢,斜靠在那里,眼中含笑。

重阳缓步向前,此时他方才看清她的神色,脸色苍白,眼中含泪,贝齿,却紧紧咬着下唇。

“出了什么事?”北辰夜一下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身子却是发虚,只伸手,抓住她的衣袖,紧张的问。

重阳却微微眯起眼来,冷冷望他,身子,缓缓后退,最后,将他的手甩了开来。

“什么事?呵--”他的若无其事,无疑是在她心头插了一箭,他凭什么,凭什么装作这般的若无其事?

“北辰夜,你怎么这样狠毒?”一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她便忍不住冷颤,他,怎么这样心肠歹毒?

“究竟,怎么了?”他微微咳了两声,却只是大口喘着气,心思,却都放在了重阳那句话上。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了大事。

“阿逸,死了,被你毒死了。”重阳缓缓仰起头来,与他对视,目光平静如水,无波无澜。

♀第二三二章♀

“什么?”亦不知是震惊还是旁的,北辰夜在听了她这话后,整个人便愣在了那里,目光,直直的凝着,却久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你让人杀死了你的亲弟弟。”

声嘶力竭的哭喊,重阳从未如此痛心过,早知事情会这样,她便不该阻止,不该请太太上皇来,就让北辰逸造反,就让他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么,如今他就不会死去,就不会躺在那冰冷的棺木里,再也没有一丝生气。

一思及此处,重阳的心,便如同被千万把刀子剜着一般的疼,就连呼吸都跟着困难了。

“我杀死老七?”北辰夜蹙眉不解:“怎么可能!”

“你还装糊涂,除了你,谁会杀他,你说,他都已经让步了,你为何还要置他于死地,你究竟为何?”重阳回望着他,高声的指责着,这个男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北辰夜,从前我说原谅你的话我现在收回,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你。”在他的眼眸中,她缓缓转身,背对着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晰,眼泪,却喷涌而出。

她总觉得自己意志不定,心又太直,所以害了自己,也害了旁人。

直到今天,事态到了不可扭转的地步她才恍然,原来,哪怕是你多么不情愿,旁人的心思,你总是不懂的。是以,那句人生无常果然没错,果真,谁都控制不得。

“满楼--”北辰夜伸手,想要拉住她,奈何身子不受使唤,他这一动弹,整个人便从床榻上重重的摔了下去。

重阳的身形顿了一顿,最终只是稍作停留,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只余下那一屋子的奴才,手忙脚乱的扶他。

“阿逸,死了?”他一把抓住吴全发的衣领,手上没了多少力气,但那气势却是不减。

他望着他,问道:“阿逸过世,为何没有人告诉朕?你当朕也不在了么?”

吴全发扑通跪下,忙不迭的磕头,口中不住道:“皇上恕罪,奴才只是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这才不让人隐瞒了王爷过世的消息。”

一口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抓着吴全发衣领的手指渐渐松了开来,整个人似是被抽走力气一般的,颓然的倒在了那里,目光呆呆的望着那清冷的地面。

“那皇后说的,朕杀了他又是怎么回事?”声音却是低了又低,几乎是在呢喃了,但是那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的起伏,好似他问的,是件不相干的小事。

可若真的不相干,又为何会这般的心痛?为他为她还是为她他自己

“奴才听说,是王爷临终前说是皇上派人杀死他的,是以皇后娘娘才…”吴全发小心翼翼的措辞,待见北辰夜的神色微微一颤,这才劝慰道:“娘娘只是一时没明白过来,皇上别着急,待娘娘想明白了,就好了。”

北辰夜却似是没听到一般的,缓缓转向了门口,望着那湘色的帘子,微微投下倒映,左摇右晃,直晃得人眼晕。

阿逸说的,她信了…

原来,被误解,是这样的感觉,心中有苦,反而说不出了。

抬手,拭了拭唇角的血迹,那触目的红,只让人心惊肉跳,下一刻,只觉眼前忽的一黑,身子,徐徐落下…

阿逸,你是我的兄弟,与我携手的兄弟,饶是你我起了纷争,我也断然不会杀你,可他们,怎么都说是我呢?

你告诉他们,我没有…

北辰夜这一次晕倒,却是比从前都要棘手的多,那日之后,便几乎就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偶尔醒来一次,也只是目光怔怔的扫一圈儿围在窗前的人,然后目光一暗,再闭眼睡去。

吴全发一直瞧着。

他知晓皇上是在等谁,可是他无能,请不来皇后,只能看着皇上由最初的希冀,到后来的不抱任何希望。

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这几日,皇后一直在为王爷守灵,每次他去求她,她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他实在是害怕。

确实,重阳心中的怒气,不是一日两日便可消除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而她更不明白的是,北辰夜怎么会如此狠心。

生命,如此的脆弱,这一刻出现在你眼前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只是一眨眼的瞬间,便再也见不到了。

“这一年,我一直跟在王爷身边,他虽然不说,可是我知道他一直很挂念你。”宁霓裳的声音在身后不高不低的响着,传在重阳耳中,是那样的不真实。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他究竟喜欢你什么,喜欢你的薄情寡义还是喜欢你的优柔寡断。可是他便是喜欢,哪怕你选择离开,他也不曾多说。我心疼他,每次看着他凝着远方不说话,我便心疼。我常想,若是能将他对你的感情分一点给我,不需要多了,只要一点点便好,那我,便是死,也无憾了。”

宁霓裳真的落泪了,隐忍落泪,笔直的跪在那里,身形憔悴。

“可是他却从来不曾多看我一眼,寒漓,我不明白,我比你认识他早,相貌也并不比你差,为何,为何他喜欢你,不喜欢我,你究竟,究竟哪里比我好?”

是啊,她不懂,不懂重阳与北辰逸两人之间的情谊,但是她说的又何尝不对,重阳,面对敌人从不心慈手软的重阳,却偏偏败在感情上,爱情,亲情,友情。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一触碰到感情,一向果决的她,便变成了优柔寡断的女子。

也许,是对幸福的渴望,也许,是心中总有一份忧心,所以,患得患失,却不知,在她犹豫的瞬间,很多事,已是悄然无息的变了,变得,谁都无力阻拦。

“对不起。”重阳跪在那里,望着北辰逸的灵位,泪水,模糊了视线。

♀第二三三章♀

( )    “对不起。”重阳跪在那里,望着北辰逸的灵位,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不知晓为何要对宁霓裳抱歉,也许潜意识里,她是羡慕的,羡慕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子,这是她缺少的,也是她遗憾的。

“你不必对我抱歉,若不是不想王爷泉下不安,我定然一刀杀了你。”宁霓裳说的有些发狠,眼中的泪却是大颗大颗的落,看起来,嚣张,却又更加的可怜。

她真是爱极了北辰逸了,否则,一个大家闺秀,又怎么会不顾名誉的跟着他四处奔走?又怎么会没名没分的为他守孝?

可是还是那句话,这个世上,不是每件事都会有回报的,你付出了感情,得到的,可能并不是相同的情谊,更多时候,会是失望。

只是便是这样无怨无悔的去爱,才会更让人钦佩,亦会更加的荡气回肠。

“罢了,杀了你,对我也没有好处,我可不想,你们一起去了,更不想下辈子,你们还遇上。下辈子,他是我的,谁也夺不走。”便是这样一个女子,不顾一切的去爱,这一世得不到的,下一世也要得到。

重阳脸上仍是泪已涟涟,却不自觉地挂了笑,扭头,望向北辰逸的灵位,以及灵位后的棺木,神色微漾。

阿逸,你慢慢的走,这一世你没有得到的,但愿来世能一一补给你。今日,我便用你送的口琴,为你吹奏一首安魂曲,只愿你来世,不要再做人,做人,太苦了。

低低的声音传了开来,在寂静的屋子里回响着,幽幽不绝于耳。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只是面上的忧伤却是显而易见的,宁霓裳望着重阳,手指,轻轻抚上了北辰逸的牌位。

王爷,你看到了么,你心爱的女子,正用你送的口琴为你吹奏。

彼时咱们一路走去,你便是一路在寻找着中意之物,只是谁曾料到,它第一次的吹奏,便是为你安魂所用。

但是你一定很开心吧,因着,她现在在你的跟前,为你落泪,为你心酸。

其实我一点都不羡慕她,真的。我只是惋惜,从今往后,再也不能与你斗气了,跟你四处游历的这一年时日里,虽然很苦很累,却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时光。

只是你要走的慢些,好让我追上你的步子。

下一世,我一定要先她一步认识你,哪怕千辛万苦,也要换得你今生春日午后片刻的驻足凝望…

王爷…请等待我。

***

当吴全发站在门口瞧见里头的情形之时,一时之间,有些犹豫着,不知到底该不该着进。

进吧,那灵堂里涌动着的,是伤痛欲绝的情绪,可是若是不进,皇上那边…

吴全发站在门口,迟疑不决,最后左右思量之际,还是下了狠心小步跑了进去,他怕,稍稍耽搁,就会造成终身的遗憾。

“娘娘--”他的声音在身后低低的传来,让重阳的眉头微微一皱,却是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倒是宁霓裳愣了一愣。

娘娘?

她擦了擦眼泪,转头,望向重阳。

她不是漠北郡主么,怎么会是娘娘?

只是她的疑问却无人解答,吴全发见重阳毫无反应,只好又往前靠了一靠,声音也不觉提高了一些。

“娘娘,您去瞧瞧皇上吧,太医说,说…说…”说到这,吴全发已是隐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伺候了两代主子,却不想两代都是英年早逝,而他这个无用的老头子,命却硬得很,他倒是宁愿,倒下的是他。

不知是他的眼泪还是旁的什么,总之重阳还是停了下来,却仍是不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吴公公请回吧,我不会去的。”

“娘娘!”吴全发一下子跪了下去,对着重阳连磕了几个头:“奴才求您了,去看看皇上吧,否则,他真的要死不瞑目了。”

终于将那个他最怕的死字说了出来,今儿个说什么,也得将皇后请了去。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重阳微微仰起头,不去擦,也不刻意不哭,只是闭上双眸,静静的落泪。

她何尝不想去见他,可是她怎么能?这里是北辰逸的灵堂,北辰逸是被他所杀,若是她去了,岂不是太对不起阿逸。

她不能去。

“皇上真的没有派人杀害王爷,况且就算是真的,如今皇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娘娘就不能顾念着昔日的情谊,去见他一面么?”

就算在迟钝,虽然理不出事情的全部,如今也大概瞧出端倪了,在听了他一番话后,宁霓裳的怒气,腾的冒了上来。

“他奄奄一息了便该着谁都去探望,那王爷呢,王爷被他害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她起身,一把将吴全发推在了那里。

“你给我滚,都给我滚。”连推带踢的将一众人轰了出去,“谁再敢踏进这灵堂一步,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宁霓裳站在门口,一身白衣黑孝,有些羸弱,但是那背脊却是挺直,挡在门口,冷冷望着那一众人。

这话原是拿来唬吴全发的,反正她是豁出去了,若是谁敢再来骚扰北辰逸,她真的不介意鱼死网破。

但是远远的,却一道款款而来的身影,隔得远了,瞧不见其容貌,但是那身形却是极为熟悉的-皇贵妃托娅。

瞧着她一步步走近,最后走到了门口,宁霓裳虽然有些讶异,但仍是抬手,将她挡在门外。

“皇贵妃请留步!”

她的阻拦让托娅稍稍停了一停,目光幽幽望了她一眼,随即转向重阳。

“姐姐,是我。”她的声音低低的,在宁霓裳错愕之际缓缓跪了下去:“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便是这一句话,让宁霓裳愣在了那里,整个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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