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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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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儿说罢,就看了眼里屋,心里虽然有些担心在东厢房里的芸娘,可这会子她也不好去打扰少奶奶和少爷,只好呆了一会子再去了东厢房,找个话先替少奶奶圆着。丰儿被四儿一番话说得一阵脸红,好半晌才由衷地对四儿道:“我知道了,四儿姐姐,以后你就看丰儿的表现吧,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凤喜报完信后其实就呆在穿堂里,四儿的那番话她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以前看四儿长相也不怎么出挑,话也不多,从不多管闲事,但却最得少奶奶信任,以为那只是因着打小儿就服侍的情份,占了老情面的便宜,可听了四儿才将那一番话,凤喜就打心眼里佩服起来,就四儿那份忠心,那份见识,也值得自己好好学习,一时又想,若非四儿得了少奶奶的信任,冷侍卫也不会对她另眼相看吧,以后……或许,少爷身边还会有其他的侍卫出现呢,若是有福,保不齐也能遇上一个……总比胡乱配给府里的小厮们强多了。 
  “凤喜,让柳绿先进穿堂里等着吧,少奶奶这会子在歇晌呢。”凤喜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丰儿在屋里扬了声道。 
  凤喜听了忙走到廊前,对那押着柳绿的婆子道:“妈妈先带了柳绿姐姐进来吧,外面风冷,喝杯热茶去去寒。” 
  那婆子听了忙哈着腰点头谢了,带了柳绿进了屋,凤喜便仔细地打量起柳绿来,只见柳绿神情萎顿,形容消瘦,双颊都有些凹进去了,显得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像两只铜玲一样,看着有点碜人,眼神苦楚怯懦,就是看到自己这样的小丫头,也是一副讨好的样子,神情木木的,低着头,缩着肩,小意地张望着,似在寻着什么人。 
  一会丰儿自里面出来,柳绿一见,眼里就露出强喜来,张了张嘴,却又没敢出声,只是紧张地盯着丰儿看。 
  丰儿见了就叹了口气,走近她安慰道:“一会子你见了少奶奶可要乖巧一点,少奶奶是个心软的,你这回出来了,就死了心,好生服侍少奶奶才是正经,再不可想那有的没的,若是秀姑看得中你,喜贵也是个好人,你跟了他,也是有前程的,唉,我也不能多跟你说什么,总之,你好自为之吧,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啰,你若是再弄妖蛾子,第一个不饶你的就是我,我拿把剪子,跟你一起同归于尽算了。” 
  柳绿听得心惊胆战,哆嗦着就扯住丰儿的手,眼泪便汪汪地流:“你……你放心,我再不会做傻事了,都是快死过一次的人了,再识不破,那就是自寻死路,少奶奶跟前你帮我说说好话,就是只做个粗使丫头,我也心甘情愿,你的好,我今生都记着,少奶奶是我的主子,我的天,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后就是死,也再不敢害你们了。” 
  丰儿听了这才点了头,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要记住今儿说的话,这会子少奶奶有点事,你先呆会吧,一会少奶奶闲了,我再带你去见她。”说着,自己又走了进去,少奶奶若是闲了,她就得服侍少爷,得吩咐厨房准备好热水,一会子少爷少奶奶要用呢。 
  四儿去陪了芸娘一会后,又回了正屋,总算听到屋里少奶奶在喊人服侍,她忙打了帘子进去,就见到少奶奶粉面含春,娇颜如花地坐在梳妆台前,她见了抿嘴一笑,过去拿了梳子就给锦娘梳头。 
  “大姐在等着了吧,你随便挽个髻就成了。”见四儿嘴边含了笑,又一副怕她看出来的样子,锦娘微微有些不自在,嗔了一旁好整以暇,等人服侍的冷华庭一眼,对四儿说道。 
  四儿手脚麻利地帮她梳了个吊马髻,斜插了根簪子,锦娘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也没理一直笑吟吟看着自己的冷华庭,便打了帘子出来了。 
  芸娘在东厢房里等得好不心焦,心里便有些气,这个锦娘,自己也难得来一回,又是特地来给她送机密的,就是再忙,也不该把自己凉在这里吧。 
  正恼着,锦娘打了帘子进来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让大姐久等了,相公突然身子不爽利,我服侍他一会子,大姐没有生气吧。” 
  芸娘听了这才脸色稍好了一些,她也听说过,四妹夫身子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一年总要发作几回,摊了这么个病殃子的丈夫,唉,虽是挺疼锦娘的,却也很辛苦吧。 
  “妹夫可好些了没?”芸娘关心地问道。 
  “呃……好多了,好多了。”锦娘尴尬地回道,心里却把冷华庭骂了个千万遍,把自己折腾个半死,那厮却神清气爽的很,真是气死个人了。 
  说着,手里就拿出一个包红了,塞到芸娘手里:“年礼我就不去送了,反正两家大人都会办妥贴的,这是妹妹我的一番心意,大姐你收好了。” 
  芸娘就拿在手里掂了掂,看有些份量,脸上不豫之色立即全散了,笑着半推辞道:“今儿大姐来也走得急,什么东西也没拿给你,你看……你这么客气,让大姐怎么好意思呢?” 
  锦娘笑着按住她那欲迎还拒的手道:“快别说这话了,咱可是亲姐妹呢,难得姐姐遇事能为妹妹着想,妹妹自然也是知道姐姐的好的,嗯,咱们这就去二姐那吧,她这会子应该起来了。” 
  芸娘听了便笑眯眯地拿着包红便起了身,锦娘看着微怔,不知道芸娘为何不将包红收起来,不过,她也懒得管这么多,带了四儿便领芸娘一起去了清茶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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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娘正懒懒地偎在躺椅里,手里捏了块点心吃着,听小丫头说二少奶奶带着宁王世子妃来了,她眉头一皱,凝了眸看窗外,果然见锦娘正带着芸娘来了,她无奈地自躺椅里起了身,让红儿给抻了抻衣服,懒懒地迎到正堂里。 
  四儿打了帘子,锦娘和芸娘一起进了屋,玉娘一脸亲热地走过去迎了芸娘:“大姐,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我还说怕是要到初二才能见到你呢。” 
  芸娘笑着拿手戳她的脑门道:“就知道嘴乖,嫁出来几天了,也不说带个信给我去,过得好不过,有个话也成啊,让人老揪着心。” 
  玉娘听了这话鼻子就发酸,新婚之夜所受的折磨又浮现在了脑海,哽了声就将芸娘往屋里拉,“大姐……我……我也想回娘家去,不想在这呆了。” 
  锦娘听了便摇了摇头,冷着眼自己坐到一边去,让她们两亲姐妹先诉了衷情再说。 
  芸娘听玉娘的话便冷哼一声道:“你别拿我比,我总回娘家那也是没法子,命不好,遇人不淑,你可比我强多了,昨儿妹夫可是拿了不少好东西孝敬娘呢,就连舅舅家也都送的是重礼,可让你姐夫没脸了一把,一回来就拿话来寒碜我,我要是也嫁了这么个大方又多金的,又何苦经常回去讨娘的嫌。” 
  玉娘听得怔了怔,含泪的眼里又带了笑,得意地对芸娘道:“那我倒不知,我自己可是没拿半分的私房,都是相公自己备的,嗯,就是世子夫人那,也没得呢。”说着,又挑了挑眉,看向锦娘。 
  锦娘听了便叹了口气,玉娘还真是不记打啊,这才几天,伤疤都还没好,前事就全忘了,明明是被人利用了,还如此沾沾自喜,不知道那人是禽兽么?以后她再受了虐待,自己可真不管了,玉娘生就一副奴性,该! 
  芸娘听了眼里便露出一丝嫉妒来,嘴上却说道:“世子能宠着你就好,你也别像以前那样任性了,好生地过日子吧,姐姐也就过来看看,初二反正都要回门子的,到时,咱们再好好聚聚。”说着,又转头看向锦娘,“才我都忘了跟你说了,家里送信来了没,三妹妹订在了正月初六,初九的回门礼,到时咱们可都要去热闹热闹,听说那静宁候二公子,也是翩翩佳公子一个呢,性子又温和,怕是和二妹夫有得一拼,咱们也好逗逗三妹妹,一起闹一场。” 
  玉娘其实心里很忐忑,那天自上官枚院里逃回来的后,几天都托病不敢再去,就是怕碰到冷华堂,他那眼神太过炽热嗜人,看得玉娘浑身毛骨耸然,这几天晚上一点灯便让婆子落了锁,就是怕冷华堂儿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如今听芸娘说那个人宠自己,心里便越发的惊悚害怕,一时只想也学着芸娘的,躲回娘家再不来了就好,听说贞娘要嫁了,她心中一喜,便对芸娘道:“三妹妹初六就要嫁么?娘身子不好,只怕忙不过来,我反正闲着无事,不如回家帮娘一把去。” 
  锦娘听着这话就不对劲,上回贞娘还哭着跟自己说,大夫人动了心思扣她的嫁妆,玉娘这会子回去,哪里是帮忙,只会给贞娘添乱,再说了,现在大夫人根本就理不得事,府里大繁小事全是自己的娘亲顶着,玉娘又是个会作势的,一点子没依着她的来,便会在二夫人面前起高腔…… 
  “二姐你可胡涂了,你可是新嫁,咱们两个都要进祠堂的拜祖宗上族谱的,头年你就在娘家过年,叫母妃和大哥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大姐,你快别听她的了。”锦娘笑着对玉娘道。 
  玉娘听了眼神便黯了下来,叹了口气,眼睛无意间便落到了芸娘的手上,路上时芸娘将锦娘给的包红塞在腰里,这会子不知如何又拿到手里了,正有意无意地把玩着,玉娘见了便道:“大姐何必客气,来就来了,还带礼物来作什么?” 
  说着,就要起身去拿芸娘手里的包红,芸娘见了也不躲,特意将包红当着锦娘和玉娘的面打开,里面放着一副金五事,正是宫里最新的款式,上回太子妃赏了一些给锦娘后,皇后娘娘也赏了一批过来,锦娘便拿了副普通些的送给了芸娘。 
  “你也知道姐姐我手头紧着呢,今儿又来得匆忙,自然是没有准备礼物,二妹妹,你看这头饰好看吧,二尾凤点头,是四妹妹才送给我的年礼呢,说是大姐我也难得来一趟,不好让我空手回去,非要给,弄得姐姐我怪不好意思的。”芸娘斜了眼睨着玉娘道。 
  玉娘听得心中一噤,手呐呐地就收了回来,讪讪道:“原来是四妹妹送的啊,四妹妹如今可是有钱人,母妃最是疼她了,她拿这么一点东西出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轻松得很,唉,哪比得上妹妹我呀,连给娘亲的年礼都是相公自己备的,我呀,就只受着那点嫁妆过日子呢。” 
  芸娘见如此敲打都不能在玉娘这里弄点东西出来,脸便沉了下来,连外家你都备了厚礼,自己可是你的亲姐姐,送一点又怎么了,看简亲王世子那出手,就知道是个大方的,玉娘这里定然好东西也不会少,竟然小气巴啦的在自己跟前哭穷,哼。 
  “四妹妹,这天色也不早了,大姐姐屋里还有不少事情,我这就回府去了。”芸娘黑着脸起了身,对锦娘道。 
  “那姐姐我送你一程吧。”锦娘冷眼旁观着这一对姐妹斗法,心里直想笑,大夫人教出的女儿可还真是得了她的真传,一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相互算计起来,谁都不比谁差。 
  玉娘也看出芸娘的不豫,但她也气,自己才新婚几天啊,大姐不说送些东西给自己,空手来了也就罢了,还想着在自己这里弄点东西回去,以前在府里时,大姐还算疼自己,有了好东西还会分些过来,自从嫁了人后便变得抠门了,什么东西都想着往自己兜里揣,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她知道弄了钱好保着自己今后的生活,自己难道就不会?当谁比谁傻呢? 
  懒懒地起了身,意思意思地把锦娘和芸娘送到门外,便回了。 
  锦娘送走芸娘后,便回了自己院子,刚进院门,便看到烟儿在穿堂那探头探脑的,四儿见了便看了锦娘一眼,锦娘示意四儿去将烟儿叫过来,自己便进了偏房。 
  烟儿一会子也跟了进来,一见锦娘便行了一礼道:“烟儿见过二少奶奶。”说着,眼睛便看向四儿。 
  锦娘见了便笑着对四儿道:“你去看看秀姑将包红都分好了没,明儿我可是要用的。” 
  四儿听了便看了烟儿一眼,了然地出去。 
  “二少奶奶,二太太受伤后,有不少人来探病,连宫里的丽妃娘娘也派了人来了,不过,这两天来的人有些怪异,有几个看着像在江湖上混的,有时,还在二老爷屋里一淡就到深夜,二少奶奶,您可得小心着点了。”烟儿等四儿出去后,便走近锦娘,小声说道。 
  锦娘听得一怔,烟儿这信息可比芸娘才送过来的更加重要,她就知道,二老爷和二太太受了那么大的辱,定然是不甘心的,只是这一次,不知道又在密谋些什么,跟江湖上的人都勾上了,只怕……所为不小呢,自己是守在府里不出门,那江湖人氏再有本事也不敢在简亲王府里放肆,这两天王爷一直在外面奔波着,王妃也常去宫里进见几位正主子……不会是对他们不利吧。 
  想到这里,锦娘便自袖袋里拿了十两银子给烟儿,烟儿一见便要跪,死都不肯接,锦娘将她托住道:“这不是给你的,你如今已经在我院里办差,在那边虽然也有不少朋友,人家会跟你说这些事是念在以前的老情,一次是可以的,再多了,便不见得会有真而有用的消息,这银子你拿了给他们一些,人家拿了好处,以后自然会更加用心帮你打探的。” 
  烟儿这才接下了,小声对锦娘道:“奴婢先走了,二少奶奶你一定要小心着些,二太太那人……原就心狠,这会子怕是更恨上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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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娘点了点头,自己先走了,让烟儿一会再出去。 
  回了自己屋里,便看到绿柳正跪在正堂里,锦娘见了绿柳那形如枯槁的模样,也大吃了一惊,自那次冷华庭将绿柳关起来后,锦娘还真是忘了有这么一号人了,一时怔了怔,坐到了主位上去。 
  “奴婢绿柳见过少奶奶,少奶奶吉祥。”绿柳见锦娘终于来了,心里一喜,纳头便给锦娘磕了个头。 
  锦娘心情复杂地看着绿柳,这是曾经害过自己的丫头,被关了几个月,原本如花般的少女如今像根缺了水的秧苗,没了当初的生气和灵动,只有两个闪动着的大眼在证明,她还是一个鲜活的个体,就算是给自己行礼,也是机械又木呐的…… 
  “你运气很不好,秀姑……她不喜欢你,我原想着,若是秀姑愿意,我便将你配给喜贵的,如今……”锦娘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硬硬心肠,决定还是将绿柳发配远一些,就算不卖了,送到庄子上去,眼不见为净的好,背叛过一次的人,本性便不是个能靠得住的,她不想为了一点点的心软再给自己埋下祸根。 
  话音未落,外面守园的婆子来报,说是富贵带了喜贵来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辞年来了,锦娘便放下绿柳的事,让人将富贵叔带进来。 
  富贵一脸风霜,但老眼里全是喜色,一进来,便要给锦娘行礼,锦娘忙让抬手道:“富贵叔免礼,您辛苦了。” 
  “奴才是来给二少奶奶报喜的,铺子没开,奴才就将静宁候府的订单给接下来了,开年咱们再可以进一批好布,只是转个手,便可以大赚一笔呢。”富贵仍是将礼行完,高兴地说道。 
  锦娘听了确实很开心,自己的铺子总算可以开张了,开张便有一单大生意,自然是好兆头,值得庆贺呢。 
  “富贵叔辛苦了,快快请坐。”锦娘笑逐颜开地对富贵说道。 
  喜贵是跟在富贵身后进来的,他仍是有些害羞,低着头,眼睛只盯着脚尖前的那块地儿,不敢放肆乱看,不过,倒是比前次看着老练了些,进了屋也不再怯懦害怕了,只是有些拘着罢了。 
  富贵见了便将他推到前面,笑着斥了他一声道:“傻小子,还不快些向二少奶奶行礼。”接着又对锦娘道:“喜贵这孩子真不错,忙上忙下的,可帮了我不少忙,也会想事,是把好手。” 
  喜贵走上前几步,给锦娘磕了个头,锦娘笑着说道:“辛苦你了,别拘着,一旁坐了吧,一会子再去你娘那见个礼去。” 
  说着,拿了两个包红来,给了四儿,四儿将稍大些的,给了富贵,另一个给了喜贵,富贵笑着道了谢,接了红包,喜贵抬头瞄了四儿一眼后,也老实地接过,一撇眼,看到地上跪着的绿柳,微怔了怔,似是先没认出来,后来又多看了两眼,很是诧异。 
  那绿柳自喜贵进来后,就时不时地瞄了他两眼,这会子感觉他在看自己,也回了头看,两人视线一触,喜贵羞涩地收回了目光,绿柳却大着胆子叫了声:“喜贵哥。” 
  喜贵听得微颤,抬头睃了眼锦娘,见锦娘脸上平静得很,并无不豫,便小声地应道:“你……你怎么跪着,是……犯了事么?” 
  绿柳听着眼睛就红了起来,一副泫然欲滴的样子,哀哀道:“喜贵哥救救我吧,我犯了错,怕是会……”终是当着众多人的面,既不好意思,也没那胆子,话没说完,脸却红了起来,眼神急切地看着喜贵。 
  喜贵听着吓了一跳,忙道:“你既是犯了错,快些改过,求少奶奶开恩才是,我……我也没法子帮你。” 
  “你自是能帮的,如今也只有喜贵哥你可以帮我,求你了。”绿柳听了便哭着爬向喜贵,两眼热切地看着他,方才少奶奶的话没说完,但听那意思便像是要将自己卖了,谁知道会卖个什么样的人家,也许是窑子里也说不定,如今主家只管卖人,把人叫了交给人牙子就成了,具体卖到哪里,不会有人关心的,所以,绿柳现在怕得很,以前在孙家也是认识喜贵的,只是那时候,心性儿高,想着以自己的模样儿,怎么都得是个姨娘通房,从没拿正眼瞧过府里的小厮,喜贵又木呐,更是没将他挟进眼过,这会子喜贵便成了她最后的一根救拿稻草,她怎么都要抓紧才是。 
  喜贵听着脸就红了起来,抬头看了眼富贵,富贵听得莫名,只觉得地上那丫头眼神热切得很,怕是相中了喜贵呢,看着模样儿还不错,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若是不大……配喜贵倒是一桩喜事,“少奶奶,你看,喜贵年纪也不小了,要不……” 
  锦娘听了就皱了眉,秀姑是明着拒绝了的,这会子绕过她去问喜贵自己……嗯,这婚姻原就得两个人自己看对眼才是,现在瞧着这两个倒像真有缘份呢。 
  “喜贵,我问你,你可相得中绿柳,若是相得中,就去跟你娘说,开年便给你们把事办了,也省了你娘的一桩心事。”锦娘沉吟了一会还是问道。 
  喜贵听得了楞,脸便更红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就看向绿柳,见她虽是瘦了好多,却仍是娇俏可人,最难得的是,她……没瞧不起自己…… 
  见他没支声,富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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