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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青莲记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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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之后,此人就不肯踏着下人的背上下马或马车。

车厢里空间不大,某人又开始瞌睡,东倒西歪,把他抓过来,拥在怀里,兴之所至,恣意亲吻,人熟睡不知。

自从……之后,此人警惕极低。

在马车里等人下朝,车夫突然敲窗探头,用压得极的声音说:“今晚二更,古大人在梧桐巷等您。”

不置可否,不予理会,和对待前几天的清流党的说客一样。

人下朝,同自己去宫里教当今皇上练武。

皇帝已经在宫内专门的演武场等了,看到人进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这几日都让他打基本功,他很勤奋。

今天继续扎马步。

扎马步其实是很累的,尤其对于一个七岁的小孩。尽管寒风正烈,居然出了一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扎完马步,开始用一套步伐走位,皇帝初学,还不纯熟,被绊倒几次。

某人在场外观看,脸上露出不忍的样子,想过烂言关切抚慰皇帝,又觉得不好干涉,着急得走来走去,团团乱转。还要威颜喝止想过来扶皇帝的宫乳母嬷嬷诸人等(奇。书。网……整。理。提。供),矛盾不已。

自从……之后,此人有时变得心软之极,且婆婆妈妈像个人。

练完武,某人开始教皇帝算术,内容精深玄妙,发人所未发之论,令人惊异。

自从……之后,此人突然精通了许多旁学,文采也好了不止一点。

回到府里,有客来访。应是贿赂,某人喜滋滋去看。

自从……之后,此人对银钱较为在意。

趁此机会,去“中直馆”看弟弟锦枫。

路上,远远看到一身影熟悉,酷似一以前日日躲之不及,且为了自己混进张府的旧人,“宁信其有,莫信其无”,立刻跳到树上躲避观望。

那人走过,果然所料不差,暗自侥幸。从树上跳下来,继续向“中直馆”走。

中直馆里多竹,竹林里有两间书房,简朴清雅。

锦枫和那个说将来要当好的伴读书童在上课。姓罗的夫在讲谢灵运其人其文其诗,眉飞舞,讲授得法,见解颇精。

略感意外。

以前不曾留意此人,以后要多加注意。

锦枫惊喜交加,黏着撒娇,斥之。

嘱其演练前日所授的一套剑法,对效果很是满意。

到了用晚饭时间,锦枫仍旧不肯和某人一起吃,要和夫子,伴读书童一起在中直馆吃

劝之无效,由他。自行离去。

用晚膳时,某人吃光了以前不太爱吃的茄子,但是以前颇爱吃的萝卜一口未动。

自从……之后,此人的口味好恶有很大变化。

饭后,一起到水榭书房,某人突然要求也要学武,打通阻塞的筋脉,以便恢复以前的武功。

理所当然不予理会,告诉他爱莫能助,无能为力。

某人不爽,发飚,赌气不说话,开始练动作十分诡异,却至今完全没有显出任何实际功效的奇怪功夫。(汗,那是瑜伽,锦梓不认得。)

练完,某人拿出纸来乱写乱画什么东西,看似在谋划什么阴谋,时而托腮苦想,时而低烷笑,幸夯有旁人在侧,暗暗为他侥幸。

写完,某人拿起纸又看了一遍,和以往一样,烧掉。

亥时中,某人按常规时间就寝,陪他一起上,把早上想做没有做成的事做了一遍。

事罢,某人累极熟睡。

自从……之后,此人……在某方面变化极大。

观望其已深眠,悄悄穿衣出去,掩至梧桐巷,来到早已探听知道的房舍,潜在檐下窃听。

房中有一四五十岁的壮年人,容貌粗陋。另有一三十多岁的寒酸书生。

是古韵直和他的幕僚。

听到下面一段对话:

“……大人,最近有心他们在底下搜罗到的证据不少,都是张青莲一党贪赃枉法……”

“此乃药引,师出必要有名,名正方能言顺……”

“大人,姚公子随时可能前来……是否……”

“不打紧,老夫约了他二更,当无如此之早。”

……

“……今上尚幼,不能罢黜奸佞,若要清君侧,还需军队将领……”

“忠勇公已同意鼎力合作,只等和靖从西南回来……大约还需数月……只可惜神舞将军即将回朝,如此一来,只好先按兵不动,待邵将军戍边之后……如此又需一年半载……”

“大人为民之心如此,实黎民之福。……潜心谋划至今数载,便是再等半年又如何?”

“可恨不能早日解民倒悬。”

……

“……梁王怎么说?”

“未置可否。”

“大约是打定主意洁身自保了,两不相帮……身为王家,禄重位尊,然心念天下……唉,罢了,只要不与张勾结已是很好了……”

……

“……最近张青莲行为诡谲,与前大不相同,不知又有什么鬼蜮伎俩?”

“大人,国难存忠臣,为了天下苍生,大人一定要小心提防,爱惜自身啊!”

……

沉思,没有露面,悄悄离去,回去张府。

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回到卧房,上人熟睡正酣,秀发蓬乱披散,吐息湿暖,玉面微泛红晕。

钻入被窝,人未醒,但身体立即自行黏上,腰肢臂足纠缠不休。(青青的八爪已成为生命本能,登峰造极。)

察觉他手足微微泛凉,无奈回抱住他。

低头看埋在自己胸口的脸,虽然以前极度娃这具身体,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芙蓉如面柳如眉”。

心中微荡,忍不住低头轻吻。

人梦中呻吟。压制住念,睡觉。

坠入梦乡。

第一卷 小皇帝的课业

我僵了一下,不过知道躲不过,就慢吞吞走了出来。

锦梓看都没看我,反而看着一片片落到水里的梅瓣,半晌不言语。

我心里也复杂之极,他在想着跟我解释吗?是解释紫鸾的事?还是清流党私下找他的事?

今天有很多情况我都理不清啊,锦梓心里究竟怎样想的?他在谋划什么吗?他会害我吗,现在?

他那些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他对他的前未婚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锦梓看了半天的落流水,突然说:“昨日薛咏覆送你回来,我看到你那首词了。”

我心里一紧,屏息待他的下文。

他缓缓移过目光盯着我,冷然一笑,说:“一个连字都不会写多少的人,因为失去一些记忆就可以写出这样的词么?”

我的大脑血液供氧能力突然下降,开始出现低血糖时常出现的症状,他的声音好像有了回声,他的形象开始偏蒙太奇。

他也不催我,只是看着我。

我脑筋飞转:圆谎?怎么圆?告诉他真相?他会信吗?以后怎么相处?他会不会因此蕾纵我?

“我不来问你的事,你也别问我。”

我冲口而出的居然是这么一句。

他看着我。然后扭过脖子,继续看他的流水落。

“薛咏瑶的婚事,你答应了吗?”他恢复淡淡的语气。

转移话题?意思是成交么?他肯这么就算了?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这家伙在想什么阴谋?

不管怎样,我先混过去。“没有,当然没有。”我连忙表明政治立场。

他点点头,表情还是有点满意的。

不知道是为了我不会娶某人,还是为了他情深意重的前未婚不用嫁给我?

当天晚上,我单独找红凤问紫鸾,不,薛家薛咏瑶的事。

红凤沉吟了一番,见我什么都知道了,就从实招来:“……咏瑶她曾师从我师父妙心神尼数月,学过一套刀法,算是我半个师,因为姚公子的事,几个月前求上门来,我然过情面,又同情他们,就答应了……求大人责罚。”

态度可一点也不惶恐。

我能罚她什么?

“此事便罢了,不过不准她再来了,传出去惹人笑话,成什么意思了?我也不好对她哥哥交待。况且锦梓现在行动自由,也用不着她营救。”

红凤点头说:“打从大人放了姚公子,我便同咏瑶说让她别再来了,不过她想见姚公子一面,问清楚一些话,所以才依旧留着。如今既然有机会见面说清,自然也该当不会再来。”

我哼了一声,说:“红凤,我素来只当你严谨,原来你如此妄为。”

红凤又自请责罚,我说:“这回便罢,下回决不轻饶。”

如今宫里几乎每天都去,小皇帝极度喜欢他的偶像姚锦梓,我看这位仁兄明显比我更受欢迎,实在不解为什么,明明对小皇帝很严厉,毫不容情。莫非是因为他一贯面无表情够酷?

莫非他才是适合学幼师的那个?

不过,这样很不妙,小皇帝喜欢他胜过我对我有什处了?这家伙三年后要杀我的,而我是打定主意要耍赖的。到时候少不了一番龙争虎斗,你追我赶。

而小皇帝现在虽说没有权力,但是既然我不想篡他的位,那他终有一天要亲政的。万一我和姚锦梓的对立延续到那时,皇帝偏帮他,那我岂不惨了?

所以,前几天我当机立断,跟小皇帝申明要增加文化课的份额,减少体育课。

小皇帝当然有点失望,不过没说什么,只是点头接受了我的安排。

所以今天我就甩掉姚锦梓,自己去皇宫里见小皇帝。

最近我了不少心思,给未来的一代英主确立了教育大纲。

基础教育,是我认为比较重要的常识课程,对照现代的学校九年制义务教育。

英语……当然不必了。真是幸福的孩子。

语文,有古韵直和周紫竹呢。

数学,我已经开始教了。还是很重要的。而且,至不济还能锻炼逻辑能力呢。

物理,嗯,牛顿力学就算了吧?小皇帝也不需要知道如果没有摩擦,运动物体会无止境运动下去。至于说电学……发电原理我还记得,但是塑料怎么做就不知道了,如果没有塑料包裹电线,在这个时代要想利用电能是不可能了。所以也不必学了。

也许可以学点光学基础?

化学,让他知道原子分子的概念吧,物质的构成,当然不必知道分子式,化学反应,PH值之类的。

历史,我还想找个人来教我呢!我真想弄清楚这个时空里究竟有什么,什么没有,有孔孟,李白,汉武,曹操,没有李商隐,陆游,韩愈,唐太宗,就算是以时间分界,也不对劲啊。一定要弄清楚,这样我剽窃作品和引用典故才不会有问题。

地理,同样,这个世界的地理也不是我的强项,但是我至少可以告诉他山川河流的构成,云雪雨电的真相,大地星辰的运行,虽然没多少实际作用,但是我的审观还是不能容忍我亲手培养出来的英主认定大地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烧饼。

生物,我要告诉他细胞的概念吗?DNA就不必了吧?但是我希望他能了解人体的内部结构,至少将阑会相信什么炼丹的家伙,弄得晚节不保,葬送一条小命。有多少年轻时颇有作为的皇帝到后来是败在这上头的呢!

这样说来,基础教育内容也不大多,都是会被认为杂学旁学的东西,好在小孩有好奇心,对这些会很有兴趣。

对了,然后便是专业课了,作为一个皇帝,他的专业自然就是如何当好一个皇帝。这个时空没有《资治通鉴》,也没什么系统的教科书。我虽然比他们知道更多的历代帝王施政得失教训,但是要我安下心来,写一本《论如何做个好皇帝》,目前我还没有这个时间,也许等我老了的时候吧。

可恨我手里没有一本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

想来想去,我决定剽窃一千零一的创意,运用哈佛工商管理学院的案例教学法,融会现代企业管理制度理论,每次给小皇帝讲一个故事,让他通过故事来明白一些东西。

啊,想得出这样寓教于乐的法子的我,果然是天才啊!

今天是第一天,我应该讲个什么故事呢?对于一个皇帝,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如果我拿这个问题去问李世民,他肯定说是“纳谏”,如果是康熙……大概是权力制衡吧。

对于我呢,我觉得应该是使人民富裕,国库充足。

有钱,老百姓能吃饱肚子,才不会造反;有钱,才养得起军队,买得起武器。

“陛下,从前有一个人,养了一群羊。他的羊都很瘦,他分到的可以放牧的土地也很贫瘠,他为此很苦恼,陛下认为他应该怎么做呢?”

小皇帝很奇怪我的问题,不过还是眨着聪明的大眼睛,认真想了想,说:“他可以换个地方放羊。”

我差点晕倒,连忙说:“不可不可,别的地方都有人了。这里是他的父辈祖先代代传下来的,无论如何不可放弃。”

“哦……”小皇帝又仔细想了想,说:“那他可以把这批羊卖了,买一些肥的羊。”

这孩祖勇,我都无语了。不过,至少他还没说要把这些羊扔了,叫太监换上一批好的来,还知道卖了,可见还是有点头脑和常识的。

“陛下,瘦的羊是不容易卖出去的,就算卖出去了,也卖不上好价钱。这点钱不够买几只好的肥羊啊。再说,如果没有草吃,肥的羊也会变瘦的。”

小皇帝受教地点点头,说:“张爱卿觉得应该如何呢?”

我来了精神,开始说:“陛下,这就应该从两方面考虑,一是怎么把草弄得好些,多些;二是怎么减少羊的运动消耗。”

“羊儿吃的东西既然不多,就让它们少走点路,有时刮风下雨把草割了来喂它们,别赶着满山跑。”轻徭薄赋,养民生息啊。

小皇帝点点头。

“牧羊的狗儿要选脾气安静的,别没事把羊儿咬来咬去,撵来撵去,那样羊儿很容易掉膘。”要慎选吏,知人善用啊。

小皇帝又点点头。

“草地的话,别怕麻烦,浇浇水,施点肥,若是看到好的草种,就买回来换上。”要积极关注农业和工商业发展,如果有新的先进的技术和生产力要及时尝剩

小皇帝仍然点点头。

“实在不行,没有草吃的时候,就是去别处或或抢,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啊!”非常时期……有非常手段。

小皇帝赞同地点头。

汗,其实他完全不明白我说的意思吧?嘻然不适合教小孩子啊。

“……不过,张爱卿,牧羊的狗儿……是怎么回事?”

啊,这里没有牧羊犬吧?看来……下回要好好备课才行啊。

小皇帝又跟我学了一会儿关于磁石和磁场的东西,他对于这些很有好奇心,学得津津有味。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说:“张爱卿先宽坐,朕去更衣。”

更衣?嗯,当然学过一点古文的人都知道去更衣是什么的委婉表达方式,我点头,坐下来等他,他出去了。

宫来撤了残茶,换上新的,我捧着茶杯,无聊地不时喝一口,等了半天,也不见小皇帝回来。

就在我已经十分不耐烦时,外头突然起了动,一个宫踉踉跄跄地奔进来,脸惨白,惊慌失措,一下子撞到桌角,“哐当”一声,把我的茶杯撞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即时躲开茶水的威力范围,斥道:“什么事,如此惊慌?”

那宫神茫然,不住急促喘息说:“不好了!……皇,皇上……”

我心中一紧,推开她冲了出去。

小皇帝正被两个太监从茅房抬出来,已经处于半昏迷,呼吸困难,手指颤抖……

我脑中蜂鸣不已:小皇帝中毒了!

“快传太医!”我厉声大叫,声音回荡在一片空渺的皇宫上方。

第一卷 毒

太医还没有赶到,我手足冰凉,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发抖,抢上前去检查小皇帝:他在半昏迷中不停咳嗽,呼吸十分困难,小脸铁青惨白中有一抹病态殷红,手指尖簌簌颤抖。

看了最后一个症状,我突然心中一动,掰开他的嘴闻了一下,果然牙龈渗血,嘴里有隐隐的金属味。

典心重金属中毒,十之就是汞中毒!

那一刻真感谢自己在国读书时曾经一时兴起参加过的那个急救夏令营。

“去拿四个鸡蛋清和一碗牛乳来!”我沉声对已经吓得毫无主张的宫太监说。

有一个太监飞奔而去,迅速地拿了来,我知道如果有2%碳酸氢钠溶液效果会更好,但是然知道在这样的时代用土法要怎么弄。

不管它,先把蛋清和牛奶灌下去。好在小皇帝还能吞咽,我心中稍安。

片刻,小皇帝睁开眼,开始呕吐,吐完之后,才又虚弱得闭上眼。

看来还算及时。

我稍稍松了口气,把他抱起来,抱在怀里。直到现在才发现男力量差异:若是以前的我,要抱这样大的孩子还是很吃力的,而现在的身体虽然作为男人是孱弱心,但是抱着小皇帝还是十分轻松。

“还不带路去寝宫!”我对木在那儿的宫说。

宫回过神来,连连点头说:“是,张大人。”

皇帝的卧室在养心殿,极大的一间,但是进去的时候,我不呆了一呆。

光线很昏暗,阴沉沉的空气里仿佛都有灰尘,所有的家具都以紫檀木做成,精致华丽是不消说的,但每件东西至少都有百十年历史,庄严,宏大而沉重,那些明黄的垫褥帘幔之类,有点弊旧,看得出也略有些年头了。

看着这间华丽,庄严,阴沉,散发着和尘土味道的一国之君的卧室,我突然想起了现代那些中产阶级的小孩的儿童室,大片的玻璃采光,原木的宜家的儿童,各式各样的绒毛玩具,彩鲜明快的装饰,连空气里都带着阳光和木头的味。再低头看看手中孩子苍白的小脸,感觉那轻得叫不习惯接触小孩的我心惊胆战的身体重量,不知怎的,我鼻子一酸,差点流泪。

把小皇帝轻轻放到上,小小的身躯卧在那宽大得足以躺三个人的榻上,更加显得脆弱稚幼,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而当我无意中瞟到被褥上居然有一处小小的开线时,真的是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大发雷霆了。

我知道小皇帝父母双亡,小小年纪,又没有实权,在这最为险恶的皇宫里必定有许多苦楚艰辛之处,可没想到这些恶奴竟敢如此欺心惫怠!

堂堂一个大国的皇帝,竟然让他睡开了线的被褥,这种事情……小皇帝平日在宫里到底是怎么过的?怎么为自己的利益贺位奋斗?他才是个七岁的孩子啊!

上回王公公说刘奶妈管皇上太严,皇上终于动了龙威把她撵出养心殿。那个人究竟是如何嚣张骄横,做了如何出格,不守奴才分寸的事,七岁的小皇帝才会奋起反抗?

我恨得牙都痒了!

好不容易勉强忍住怒气,又看了一眼小皇帝,他仍旧紧紧闭着眼,我开始认真思索这件事:到底谁要毒死皇帝?这件事肯定是左右的人下的手。为什么我没事?毒是下在茶里的吗?宫中规矩,皇帝饮食是有人先试毒的……外戚和清流都没有动机毒害皇帝啊,会下毒的话除非是我想篡位,我手下那帮人绝不敢不知会我就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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