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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莲记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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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慢慢靠近,他的嘴唇轻柔的覆盖住我的时候,我心里想,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这一定会是我死前回放的一生中最重要的场景之一……

唇舌绞缠的滋味原来可以这样好,温柔好得仿佛心里揣着一只即将振翅的小小白鸽,又仿佛小草在日凌晨的露水里静悄悄地生长。

……

我们在上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突然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我竟然真的可以放松下来,可以去容纳,全心全意地愿意并渴望去容纳。疼痛过后原来真的有快感……

温柔而激烈的律动,我好像从没于上这样自然过,我习惯患得患失,为了保护自己而一早穿了软猬甲的心停止了理部分的运作,什么都遵循本能……

我终于找到生命的脉搏本身。

……

时间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也许是一弹指,也许是十万年。

我的宇宙破碎再重组,重组又破碎……

锦梓最终筋疲力尽倒在我的身上,生怕压倒我的伤又连忙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体重。我也筋疲力尽,微笑的望着他。

他凝视我的脸,用手指描摹我的嘴唇,轻轻碰触我身上的伤,说:“弄痛你了吗?”

我微笑摇头,其实痛得很,但是我决定以后再撒娇。

锦梓望着我的眼睛好{炫&书&网久,突然说:“我好害怕。”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有些哽咽的意味。

我记起他今年还不满十八岁,心中一痛,伸手把他拥到怀里,他热情地回搂住我。

“对不起。”我喃喃说。

“是我对不起,”锦梓的脸埋在我颈窝,憋闷的声音显得难得的孩子气,“我太自负了,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你……。上次,上次我就害怕得要命……昨晚我几乎都疯了,再找不到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不顾身上的伤,我用所有力气紧紧抱住他,他很紧张,说,“小心,你的伤……”

我一再说“不要紧”,他才放松下来,用不下于我的,想把我揉进身体里的力度抱住我,我痛得龇牙咧嘴,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我们仿佛两个在黑暗里迷路许久的孩子,有一天伸出手指摸索路的时候,然小心碰触到另一个摸索的指尖,带着生命的热度。

终于可以找到一个会听到他的心跳动,永里可以拥抱住他的身体抵御各种寒冷的同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必一个人在永远走不完的黑暗长廊里满怀恐惧……这个人会成为生命的搭档,什么事情都可以两个人来面董…

前面有什么,我都可以不再去恐惧。

第一卷 闺房些许琐事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本文进度大约一半多,还有三十多章第一部完结。第二部略短,二十万字。

大家长评写得好棒啊。

第二部我要明年才挖坑了,痕,今天罢工一日,周六再更新。

我的更新时间很难固定,我都是忻往上贴,有时写得顺,有时写得不顺,有时忙,有时闲,所以喽……

我没有存货的。等到心情平复下来,我只有躺在上冒冷汗的份了,痛啊,痛死我了!

锦梓见我痛苦成那个样子,紧张起来,赶紧找出上回用过的金创药,我瞥了一眼,是一个和阗玉的小瓶子,装了些淡淡的胭脂的药膏,抹到伤处凉丝丝的很舒服。

锦梓先替我略作清洁,然后一边极尽温柔的替我涂抹,一边说:“这是我师父在世时配的,没名字,不过比内贡的那些跌打药膏好得多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忍不住开始想不知道这方子锦梓有没有,原料珍不珍稀,是否有可能压缩成本大规模制来贩卖云云,思绪一直飘到要用什么营销渠道。直到锦梓连连叫我才回过神来,说:“你说什么?”

锦梓甚是无奈,说:“我让你分开腿来让我看看那里有没有伤到。”

我脸一热,说:“没有,你……你刚才很小心……”

锦梓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头咳嗽了一声。

我也低着头,看到单上斑斑血迹,不过都不是我的,是锦梓方才流的。

我朝他伸出手,柔声说:“你疼吗?我替你抹药。”

锦梓吓了一跳,一把扣住我伸手接药瓶的手,浅浅的橄榄的俊脸上微微浮上一层可疑的轻红,说话都有点结巴了起来:“你,你休想!”

定了定神,他勉强摆出冷淡不屑的样子说:“我们学武之人,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用抹药了。”

看他这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自己反倒不怎忙羞了,还想逗逗他:“锦梓——”我看看自己身上,拖长声音故作妩媚说,“你的血什么的都沾在我身上了,等一会儿药干了我想洗澡,锦梓帮我洗行吗?”

锦梓脸上可疑的红又加深了些,他侧过头不看我,装作无动于衷说:“你现在不便洗澡,不过,你若是自己受了伤没法子弄,我可以替你擦身。”

我忍住笑也忍住痛,腻声说:“锦梓服侍我,我也想投桃报李,要不就不好意思要锦梓替我擦身了。”

“你——”锦梓看着我眼睛,我也含笑看着他,他又恼又拿我没办法,无奈地叹气。

“快点,”我用哄小孩的语气说话,又有意把手放到他大腿上,“再小的伤也要及时处理,要不会很麻烦。”

锦梓低头看见自己身体的反应,脸真真正正彻底红了。他往上一扑,说:“好吧,你爱怎么怎了。”接着却又一把抓住我摸到他背臀的手,低声警告说:“不许乱摸,也不许乱动。”

我撑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好,好,放心,锦梓,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因为赌气和害臊干脆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

我第一次细细端详锦梓的背面,真是丽啊,那腰和臀的曲线,浅褐的细腻的肌肤,略窄的肩膀,修长坚实的肌肉……我倒不敢再放肆调笑乱摸他了,专心地分开他的臀部给他抹药,手有点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他时,锦梓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听到我耳中却如遭雷击,一时有点口干舌燥,抹药的动作愈加不利索。

锦梓没睁眼,却背过手来一把捉住我还在抹药的手,声音发粗,气息不稳:“行了,别再磨蹭,我怕我要忍不住了。”

我顿时脸红得像要烧起来,锦梓闭着眼睛说这样话的模样真是……感。薄薄的嘴唇干脆地歙合,旁边粘着一丝散落的黑发。

好丽。

卧乖地住了手。

锦梓翻身坐起来,退到离我一臂之外,微微喘息,说:“先离我远点,你这次伤好之前,我还不打算再碰你。”

我听话地保持距离,心跳调害,我只好别过头不看他。

房间里热起来。

结果红凤推门而入。

手里托着食盘,上面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我第一反应立刻拉起散落的锦梓的外袍遮住他下半身,却撞上锦梓拉起被子来裹我的身子的手,两人不觉都一怔。

我尴尬的看向红凤,颇觉对不起她,到底她是张青莲的侍,又爱着张,这个样子要伤她心的。

可是红凤让像视若无睹,她睁大眼睛看着我,面瞬间苍白,把托盘往桌上一搁,飞窜到我身边,捧起我的手,用尖锐的颤音说:“谁?谁又把你伤成这样……”

然后便有几滴水滴在我手背上。

我听她的语气愤恨已极,悲痛绝,双肩不住颤抖,不大是惊讶。红凤素来喜怒不形于的,我这回受的伤虽然不轻,然应该足以让红凤这样一惊一乍。

我看着她哭,觉得无措,求助的看着锦梓,锦梓投给我一个“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的眼光,扭开头去。我只好有点笨手笨脚地拍拍红凤的背:“好了,我没事了,其实没你想的严重……我挺好的……”

红凤素大哭起来。

一贯忍辱负重的子一旦哭起来加倍难对付,若是那惯使小子的,我还可晾着她,不理她,冷笑,漫不经心的哄,如此等等。对于红凤难得的哭泣,然可置之不理。

结果我哄了半天,哄得口干舌燥,几乎想昏过去了事,还是不顶事。最后还是锦梓说:“你先出去吧,他受了伤,不得这些,让他好好休养。”

结果红凤应声起来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了出去,我想到她下去也是自己一个人去哭,不埋怨地横了锦梓一眼。

锦梓不予理会,起身去端那碗状元粥,我说:“张青莲以前常受伤吗?”

锦梓冷冷说:“偶尔被皇帝弄伤吧,那也是免不了的。”

我“哦”了一声,锦梓把一勺粥喂到我口边,我一口吞下,只觉馥郁甜,果然饿了之后吃什么都加倍好吃,连忙作出还要的姿态。锦梓的眼光渐渐柔和含笑起来,尽心地一勺勺喂我。

我也就把红凤忘到了脑后,心里慢慢被幸福溢满。

刚刚确定你爱他他也爱你的时候是恋爱中最幸福的时候,所有的猜疑试探都已经过去,所有的疲惫倦怠都还没到来,在做什么的时候都会突然想到,然后就觉得居然有这样的奇迹发生,我居然会这样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居然也喜欢我!连眉头唇角都掩不住笑。

我现在就管不住自己,忍不住就要微微咧起嘴,结果锦梓终于不能忍了,对我喝道:“堂堂男子汉,总这么傻笑也不怕人笑话?”

我的笑容收了回去,突然想起在锦梓眼中我毫无疑问是个男人,锦梓是喜欢男人的。于是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扮成男人,去迷惑男同恋者的不道德的家伙,莫名心虚了起来。

若是锦梓知道我其实是这样不男不的怪物,会不会觉得恶心?

我的心情低落起来。

不过,算了,我就瞒着他好了,瞒到瞒不住的时候再说。爱情是不能考验的,因为经不起,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不要去考验他。

我贪恋这样的温柔,就算是欺骗也要多得一些。

锦梓见我不再张口,就放下调羹,低声说:“怎么?还痛调害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更觉得又浑身痛,又疲倦不堪,便点点头。

锦梓说:“再吃一点。”

我摇摇头。

锦梓没强我,自己把剩下的吃完,我才想到他找我一晚上想来也没顾上吃东西,不有些惭愧。

我还是习惯的自我中心。

窗外天已白了,锦梓让我趴着睡下,替我轻轻盖上被子,说:“好好睡一觉吧。”

我“嗯”了一声,又拉住他的手平静的撒娇说:“锦梓陪我睡吗?”

锦梓为难了一下,答应了,也钻到被窝里。虽然他怕碰到我的伤既不能搂住我也不能太靠近我,被窝里还是暖了起来。

我从小就格外贪恋人的体温,父母都是老留学生,是那个时代罕见的西化的人,他们在世时始终是分房睡的,我两岁就有自己的房间,必须要在黑暗中一个人入睡,黑暗是我在童年战胜的第一种恐惧。

大了我已经养成独立的习惯,自然更不可能去黏人了。

有锦梓的体温,就觉得幸福。

锦梓和我都很久不说话,他突然张口,却言又止,我的直觉立刻知道他要问什么,我掩住了他的嘴,“别问。”我轻声而坚决地说,“别问我以前的事。”

锦梓闭紧了嘴。

我在背光的些微光明里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眼睛望着他的眼睛。

锦梓突然伸出双手,小心地把我拥在怀里。

“都过去了,”他贴着我的头发说话,声音温柔,无限心痛疼惜,“我以后会保护你。”

我被他过于激动的言行弄得有点懵,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以为我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甚至恐怖血腥的死亡经历,所以不肯提。

算了,就让他这样以为吧。我有点想笑,又觉得安下心来。

最后要睡着的时候锦梓说:“我只问一件事。”

我睁开眼。

“你原来叫什么?我总不能叫你张青莲吧?”

我笑了:“翘楚,我叫季翘楚。”

我的名字很中化呢。

“翘楚?”锦梓也有点要睡,“你的字吗?”

“不是,是名。”

“你有字吗?”

我想了想说:“我字寥寥。”

第一卷 武林高手

一觉睡到黄昏,被夕阳照到脸上醒来,是许多年不曾有过的奢侈了。如果不是背上的鞭伤碰到单压着疼得要命,此刻的生活就幸福到完了。

我想继续翻身趴过来睡。

但是小腹上搁着什么东西,我扭动了一下,听到锦梓的声音说:“别乱动。”

我睁开眼,是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

这家伙这么急?

我瞟了他一眼,说:“你趁我睡着乱摸我?”

锦梓脸一红,没好气说:“你想到哪去了?我在替你疗伤!”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么?我顿时大为好奇。

这样也好,古代的药物总还是差点,又没有抗生素,若是发炎溃烂化脓,留下伤疤就不好了。说到这里我倒应该感谢原庆云,幸亏他居心歹毒,用这法子打我,若是打得我皮开肉绽,要养掉伤疤只怕殊为不易。虽然星矢那个小强说“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我倒还是宁愿皮光肉滑。

我舒舒服服等待着锦梓的内力疗伤兼全身按摩,不料他只是把手按在我小腹不动,慢慢有一股热气透进我据说是丹田气海的地方。

我感觉甚是怪异,忍不住说:“锦梓……”

“别说话。”锦梓沉声说。“别动。”

他态度很严肃,卧乖闭上嘴。

渐渐的,我感觉到他透进来的一丝绵长的劲力好像在拉扯着我小腹里面的什么东西,就像小时候吃的棉糖,一丝一丝的卷着,咬住一丝拉扯开常

我小腹内郁积的不明物体在他带动下慢慢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好像一个渐渐扩散的漩涡,我渐渐不能自主,这团旋转的东西透出一股阴寒,往我的四肢扩散,且越来越厉害,明明是入了夏,我却冻得发抖,牙齿打战,浑身哆嗦。

“锦梓……”我实在熬不住了,颤声开口求援。

“嘘,”他说,“再忍忍。”我发觉他头上出了许多汗,脸也有点白。

“冷……”我哆嗦着伸手想握住他的手,好汲取一点温暖。

锦梓伸手反握住我,一股温暖的气流从他手中透进我体内,我顿时感觉好多了。

就这样在阴寒中靠着锦梓的些许温暖支撑着,这凌厉的寒气在锦梓度进我体内的那道劲气的引领下,慢慢爬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想这就是武侠小说中所谓的真气运行一周天。

寒气本身越来越厉害,锦梓通过我的手度进来的温热却越来越弱,我撑不住颤抖微吟时,他会咬牙突然增加,但是支持不了多久就不行了。

等到这寒气又被锦梓的引导真气驱赶着吸纳回丹田时,我终于慢慢缓过来,寒气转得越来越慢,到最后完全平息,连寒意也没有了。

我感觉神清气爽,不,专业些说是神完气足,连鞭伤都不那么痛了,真是又惊又喜,说:“锦梓……”突然身上一沉,锦梓整个人倒在我身上。

我大惊失,抱住他,只见他脸苍白灰败,双目紧闭,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虚脱了。

“锦梓,锦梓!”我又惊又痛,但这种武功上的事情我是帮不上忙的,只好叫:“来人啊!”

红凤和老田似乎是守在外头的,听到我的叫声立刻破门而入,只当我有什么事,看见倒在我怀中的锦梓,都十分惊讶,红凤十分镇定,说:“大人先把姚公子平放在上。”

我依言放他平躺下,举动间扯动鞭伤甚是痛楚,却也顾不得了,红凤上前搭住锦梓的脉门,闭目凝神,半晌吁了口气,说:“不碍事,大人。姚公子是内力消耗过剧。”

我略松了口气,虽然想来也是如此,到底关心则乱。

红凤回头对老田说:“田前辈,请助晚辈一臂之力。”

老田对红凤执礼甚恭,说:“是,凤姑娘。”

两人于是一人抓住锦梓一只手,闭上眼睛,大概是把内力度给他,不一会儿就见老田汗下如雨,红凤头上白气蒸腾,我帮不上忙,只好干等着,却瞥见红凤双目还有些微肿,只怕是回去又哭了很久。我对红凤这个子始终有些好感,何况是我占了她心上人的身体,总觉有些愧对她,不免替她难过。

红凤会武我是知道的,现在看来,她的武功只怕尤在老田之上,她曾经说自己是什么神尼的弟子,照这样说,她应该是个才艺双绝,仗剑行侠四海,在武林中地位声望俱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侠才对,怎会屈尊给张青莲作通房丫头?

就算她自己家世不显,不能做正室,侧室已经十分委屈她了,居然做通房丫头?张青莲怎么想的?

但至少红凤应该是爱惨了张青莲,我倒要小心别叫她看出破绽,尤其是不能让她知道是锦梓害了张青莲的。虽然她决打不过锦梓,但是一个人想杀另一个人,未必要武功比他强。何况总有人时时刻刻惦记着要杀你的滋味是很难受的。

我在胡思乱想时,锦梓醒了过来,见我一脸焦急,微微一笑,说:“别急,我没事。”声音十分低弱。

红凤和老田都松了口气,双双放开手,神情都是萎顿不堪,红凤挽着袖子擦汗,说:“没事了,我叫厨下一会儿送参汤过来,府里有成形的老参。”

我说:“叫他们多炖点,你们俩也喝点补补元气。”

两人都一怔,红凤眼光流转,复杂地在我身上一掠而过,老田却十分感动,粗嗓门有点嘶哑,说:“大人真是体恤,昨天留楼突然着起火来,冲进去却怎也找不到大人,真急死小人了,大人若有甚意外,真是百死难赎。”

我伸手拍了拍老田肩膀,说:“有劳你们了,不必担心。还有件事……”我吩咐他去联络老朱,让他从留楼的钱粮来往查一查,这留楼的幕后主人就算不是那个“主上”,也差不多是条大鱼了,只可惜现在烧了不好查。不过,我突然想起林贵全露面时曾说他认得此间主人,又提过要把原庆云买来送我,只怕他也脱不了干系,改日我倒要想个法子旁敲侧击一下。

我又让红凤取纸笔来,写了封短笺给邵青,告知他原庆云的事,让红凤绑到鸽子腿上放了。

忙完这些他们出去,我虽然外伤颇沉重,居然也不觉如何十分吃力,回头看锦梓,他正在自行调息。我不敢惊动他,慢慢等他自己睁开眼睛。

“锦梓醒了?”我甚是欣喜。

锦梓的脸已好了很多。

“你觉得如何?”他正问我。

我就是再傻现在也知道他方才是用内力替我打通奇筋八脉,任督二脉之类的玩意儿,不过武侠小说里不都是快成仙的世外高人才干得了这力气活吗?看来我家锦梓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我一边想不觉就说了出来,锦梓哑然失笑,说:“我哪有这等修为?我自己二脉也没有完全打通,这世上有高人能替人打通任督二脉?翘楚从哪里听说?这等高人倒要会会。果然人上有人,山外有山。”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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