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琴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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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恍然如梦 第三章 普吉奇遇
一天红儿叫起宁若,说是陪夫人去普吉寺上香。宁若被红儿从头到脚打理了一遍后,带着她出了院子。宁若是第一次出门有些兴奋,东看看西睢睢;眼前忽然出现一位熟人,这位熟人就是消失了半年的夏如月。与其说是消失还不如说是夏如月就住在这丞相府中,只是宁若一整天都忙着学习,几乎是书房和清心居两点一线的生活,又怎么会想起只有一面之缘的夏如月,更何况夏如月所居住的地方正好是相对的,宁若在东面;如月却在西面,中间还隔着一座大花园,宁若可不是闲着没事串门的人。
“小姐,您在看什么?夫人该等急了。”红儿催促着。
宁若出了府就看到门口停着两辆马车,红儿也跟着上了车。她的娘亲已经在车中,宁若一看是母亲就直往妇人的怀里转去。妇人笑着将宁若抱在怀里,红儿坐在对面端茶倒水。马车缓缓的行进,宁若才恍然大悟,原来后面车中坐得正是夏如月和她的丫环。她实在是想不通夏如月在丞相府是什么地位。后妈生的?那不可能,从她一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有其他女人,难道是死了?这就更说不过去了,就算如月的母亲死了那也是丞相之女,按理和自己同辈应该和自己同乘一辆车才对,即使下室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不喜欢她也不能如此做法,这不就等于向别人证明自己心胸狭窄吗,又怎么配当丞相夫人。不然就是亲戚家的女儿。不过就算是丞相家的亲戚多少也得给丞相面子才是,也不应当这么做。她想了半天怎么也理不出头绪索性不再理会,在妇人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目养神。
宁若醒来后发现自己并不再马车上,看了看四周的摆设才知道自己在一间禅房里,连红儿也不知去哪了,她想可能是自己睡着了,所以娘亲才把她安置在这里独自上香去了。
居然连红儿也不在,那不是更好。宁若笑着打开门向外走去,没有去前院而是向禅房后的小树林走去。
林子不算大,看上去是人为栽种的,宁若一边呼吸新鲜的空气一边往前走去。走着走着看见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站在那里不知在看什么。
宁若很是好奇,走了过去。灰衣男子转身看着来到身边的小女孩不语。
灰衣男子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可宁若却自他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沧桑的忧愁。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片刻后,灰衣男子笑道:“小丫头为何一个人在这里,你不怕吗?”
宁若出于礼貌的回以微笑道:“不怕。”
“为什么?”灰衣男子问。
“因为我在您的眼中丝毫看不出阴狠、狡诈一些坏人所具备的神情。”宁若斩钉截铁地回答。
灰衣男子微微颔首一脸的莫测高深道:“你不怕我是装出来的吗?”
宁若摇了摇头看着灰衣男子自信地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灰衣男子闻言一楞,轻笑出声道:“小丫头你很聪明,你和别的孩子不同不是吗!”
宁若嘟着小嘴一脸不高兴道:“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灰衣男子看着宁若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赞赏,打定主意陪她玩到底,道:“我看你也就四岁能像大人一样坦然自处多少也勾起我的好奇。”
“我只想像一般的孩子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想出什么风头,”宁若不耐烦的说道:“更何况好奇心太多能杀死一只猫。”
“呵呵呵,小丫头你真得很奇怪,人人都想站在高处让世人敬仰,唯独你不要,真是奇怪。”灰衣男子清亮的眸子满含深意地盯着宁若。
“那有什么好,站在高处的只有自己,不孤独吗!更何况站得越高被禁锢的感觉就会越深,不小心走错一步其结果就会是粉身碎骨,这又有什么好。”宁若挑眉冷冷地笑着,低低的声音里充满了讥嘲。
灰衣男子闻言诧异地看着宁若,眼中精光一闪一双眼睛从头到尾将她审视了一番。这个小丫头不同于一般人,年仅四岁就悟出了大人都没有悟出的道理,显然仅仅一句却是真实的写照让人不得不惊叹。
宁若也毫不在意灰衣男子审视的眼光,看吧看吧,又不少块肉,只是不明白今天是怎么了跟一个陌生人淡起这些,肯定是睡多了脑子发昏。
灰衣男子一脸认真的问道:“小丫头,你如此聪慧,我收你为徒可好。”
宁若听了先是一楞,大脑在不停的高速运转,想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
灰衣男子见她不语,道:“怎么小丫头还不愿意!”
“不是!”宁若笑着说道:“只是不知道您有什么绝学。”
“小丫头这是在挑师父呀!”灰衣男子笑着道:“武功、医术、奇门循甲、琴、棋、书、画这些可好,你要学哪样?”
宁若抿着唇垂首不语。
“怎么了?”灰衣男子问。
宁若仍垂首眼角瞥了几眼灰衣男子怯生生地说道:“我都想学行吗?”
“哈哈哈,小丫头还真够贪心的呀!”灰衣男子大笑着,心中多了几分新喜。
“不行吗?”宁若抬头对上灰衣男子的眼眸道。
“那要看你的资质如何了。”
宁若立刻跪下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向灰衣男子磕了三个头。
灰衣男子将宁若扶起来,拍掉她身上的树叶道:“丫头叫什么?”
“夏宁若。”
“那好丫头,从明晚开始为师教你武功,丫头可认得字?”
宁若高兴道:“若儿很聪明怎会不认得。”
“呵呵,那么明晚子时为师会去你家接你。”
“师父知道徒儿家住何处?”宁若疑惑道。
“夏丞相府可对!”
“对,只是徒儿住在东面的清心居内”,宁若补充道。
“回去吧,有人在找你。”灰衣男子刚说完就听到红儿的声音。
“师父徒儿走了。”宁若向灰衣男子行礼转身向来的路跑去。
宁若回去之后没有受到责骂,只是叮嘱她以后不要到处乱跑,之后她就回清心居睡觉去了。
第二天晚是子时,灰衣男子将宁若带到离相府不远的山上开始教她武功,自那之后宁若早晨跟随沈沐晨学习画画和棋艺晚上与灰衣男子练习武功,剩余时间研习医书。医术只是拿着师父的医书来打发时间的,本不想学那些枯燥乏味的药理不过一段时间下来对医学产生了兴趣,练武本就会出现意外,如果处理不好容易留疤,她可不想在身上看到疤痕。最近她曾想过长大一些后出去闯荡江湖,不论是小说还是电视上都说江湖险恶,万一中毒什么的那不就玩完了,所以她下定决心开始钻研药理和毒理。
二年后,宁若已经六岁了。两年内举凡轻功、暗器、刀、剑皆有涉猎,并皆有所小成,琴棋书画自是不再话下。
卷一 恍然如梦 第四章 意想不到
一天宁若早晨起来突然想起今天是她爹检查功课的日子。六岁的她虽然只是个孩子,却出落得像个小仙童一样美丽,她整(。。)理妥当后向目的地走去。
一般情况下老爹都在书房,宁若到了书房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形象,走上前推门而入。奇怪的是里面空无一人,她将门关好,来到书桌旁坐下,等着父亲的到来。
不久,宁若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玩心大起,运用轻功躲到了一旁书架后面,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屋内一切,不论从哪个角度都很难发现她的藏身之处。
宁若等了一会,练武之后五感越加灵敏,不多时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停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以免被人发现,她微侧头就看到丞相爹站在书桌旁提笔写着什么。宁刚想衬这时出来吓老爹一下,便看到她爹从怀中拿出了一枝翠玉簪,玉簪看起来很素雅以凤凰做首雕刻而成与平常的没多大区别,看上去不是十分名贵只是比普通的略微粗一些。她看到她爹轻轻转动玉簪,她爹的左手上已经多了个凤首,而后又将桌上写好的纸一卷装进了玉簪中,再将手中的凤首重新安了回去。看得她一脸错愕,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吓了一跳。就知道官没几个清官,丞相自不必多说肯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她想着就听到“咚咚”两声,应声望去书桌上出现了一个暗格,她爹将玉簪放在暗格中,又在暗格旁轻敲了三声一长两短,桌上的暗格便消失不见了。
这可如何是好,她在无意间发现这个秘密万一被老爹发现,后果可想而知。她越想越不安,正努力想解救的办法,直到被敲门声一惊,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爹找如月?”
爹!她叫丞相为爹!宁若再次震惊,而后听到丞相发话,她侧耳倾听。
“如月呀,在过三个月就是你及笄的日子,爹想问你愿意进宫还是为父为你择位良婿嫁了呢?”
“女儿一切听爹做主。”夏如月乖巧的说。
“你很聪明,只可惜若儿……”丞相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已为你选择了一位良婿,他是箫家独子,官拜兵部侍郎,今年二十八岁,年青有为也是爹的得意门生,等你及笄就嫁了吧。明日他会来府上做客,你要好好表现相互了解一下。”
“谢谢爹。”夏如月略微关切的问:“那若儿就只能进宫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呀!当初你母亲已过龄怀孕恐有不恻,只能将你生在寺院中,可你母亲实在不忍心将你送入宫中,爹无奈之下演了一出戏才将你的真实身份隐藏起来。可后来又有了若儿,实在是别无它法了。”
“爹您不必难过,妹妹即使进宫那也是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以后说不定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想必也不会有人胆敢为难她吧。”
“唉,希望如此!”丞相无奈的说道:“你先下去吧。”如月行礼告退,丞相呆了一会也出去了。
怪不得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奇怪,宁若早已知道夏如月绝不是普通人她那张脸有几分神似自己的母亲,只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什么太子妃,为什么他们如此肯定自己一进宫就是太子正妃,这也太奇怪了,虽然自己早就有被当作皇亲国戚之间的牺牲品,可也未免太快了吧。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是……这一想宁若已惊出一身冷汗,果然丞相不是好当的。如今之计该想想慌话应该怎么说才好。宁若自书架后出来,听外面没有人之后才大胆的走了出去,一路上没敢多想径自向清心居走去。
回到清心居,一屁股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干脆脱了鞋拉上被子躺在床上装睡,今天的事可够她好好理一理的了。
晚上照旧被师父无心老人拖了出去。自从宁若知道师父是无心老人后,尽然傻愣地将她师父从头至脚审视了五遍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还不到四十就称老人未免也太有损名誉了,而且也没发现师父哪里无心了。
今天有些特殊,端看师父一身搬家的打扮就能看出师父有事。
无心老人看着自己的爱徒道:“丫头,为师有些事要办以后不能陪你了,为师留一些书给你供你研读。”
“师父何时回来?”宁若有些不舍地问。
“最快也得一年。怎么丫头舍不得为师。”无心老人笑道。
宁若上前一把抱住无心老人撒娇道:“徒儿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师父。”
“你这鬼灵精”无心老人抚着宁若的头发笑着道:“你是想为师还没有传授于你的奇门循甲而有所有不舍吧。”
宁若抬起头挑眉笑道:“一半的一半不行吗。”无心老人摇着头拿她豪无办法。
“师父既然要走也不给徒儿留点东西,日后徒儿怎么找您?”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无心老人自身上取出一块玉佩将其一分为二,一半交给宁若道:“你日后可拿这半块玉佩到城外桃花镇外十里的无幽谷即可见到为师。还有为师为你准备了一柄软剑可供御敌。”说着将一个白色长条形物体交给宁若。
“此剑名为‘夺魂’为当世神兵之一,长约二尺宽约三寸,剑鞘为白色雪狼皮制成表面光滑内里为棕色牛皮可保护剑,为师柄处做了些修改,剑柄和剑鞘尾部嵌有环扣可将剑柄与鞘尾相连让它更加适合你佩戴在腰系。切记一定要剑不离身才行。”
“徒儿知道,剑是习武之人另一半生命,不到万不得以决对不可弃剑。”宁若抚着剑身兴奋不已。
“为师也该起程了,丫头好自为知吧!”无心老人叮嘱道。
“师父您是知道徒儿的,在没有决对把握之前是不会冲动行事的。”
“那为师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师父一路顺风,徒儿告退。”说完宁若足尖轻点向夏府掠去。
无心老人看着消失的身影叹道:“这丫头真让人放心不下呀!”说完便消失无踪。
卷一 恍然如梦 第五章 无端识破
“小姐,小姐,快起来呀!”红儿拉开薄被推着还在赖床的小人儿。
“红儿现在什么时辰了?”宁若微睁着眼睛懒懒地问。
“已过午时了。”红儿答道。
“什么!”宁若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道:“为什么不早点叫我,我爹没说什么?”
“红儿叫过小姐可小姐睡得那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老爷道是没说什么,不过今天府里来了贵客,老爷正忙着会客呢。”
贵客?对了是那位兵部侍郎,她也应该去看看他长什么样?宁若心想,立刻起床洗脸吃饭向目的的出发,借口吗就是‘请安’。
宁若带上天真的笑脸一蹦一跳的进了会客厅:“爹,女儿给您请安。”无视右边坐着的两个人。
“都几时了,请得哪门子安!”丞相一脸严肃地说道:“有客人来了也不知礼数!”
“请安不论何时都得向您请安呀!”宁若这才转身给坐的两位人士行礼,一位是夏如月另一位就是萧函了。
“这是小女若儿!”丞相笑着介绍。
蓝衣男子起身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道:“在下萧函,小姐安好。”
宁若微笑,这萧函长得一表人才如果拿他和沈沐晨相比就有些欠缺之处,既然人已经看到就该离开了。
“女儿不打扰了,这就告退。”宁若乖巧的道。
丞相点头,宁若装淑女,一步步抬头挻胸离开客厅。
宁若回去就足不出户窝在房里研无心老人留下的奇门循甲就这样两个月匆匆而过。
“小姐”红儿为急为了的叫着。
“什么事这么急?”宁若不紧不慢地吃着糕点问。
“老爷让您去书房。”红儿道。
“哦?爹没说什么事。”宁若放下手上的糕点看着红儿问。
“没有,只是让您快点去。”
宁若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向书房走去。一路上她在想道底什么事把她叫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想着也来到了书房。
宁若推门而入,见夏如月在一旁坐着喝茶。心理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姐姐怎么也在这里?”宁若露出孩子般地笑容问。
“难道妹妹不知道?”如月用怀疑地眼光看着宁若。
宁若摇摇头道:“是什么事呀?”
“妹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夏如月瞥了一眼宁若讥讽道。
可恶,跟她打哑迷,宁若在心理骂道,可脸上却是一脸迷惑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呀,若儿怎么听不懂。”
“妹妹还是不要在装了,姐姐我都知道了,在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夏如月冷冷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宁若想不明白。
夏如月见宁若毫无反映,于是笑着伸手拿出了一样东西在宁若眼前晃了晃。
宁若一看,心中暗叫不妙,脸上却丝毫未变。夏如月手中拿着的正是前些时日闲来无事自己画的腊梅图,上面还有一首咏梅的诗,这首诗当然是盗用古人的。可是这画是什么时候到了她手上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对了是红儿,如果不是红儿,又怎么会知道她将画放在枕心中呢,难怪夏如月说她知道,想来是知道她装傻充愣这件事了,如果她知道那么她爹……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宁若回头看去心中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人正是丞相和沈沐晨。
“爹,先生。”宁若向他二人行礼,顺便观察一下表情。从他二人的表情来看,当正真和自己所料不差丞相看她的眼神颇为复杂,之后很快就被笑容隐藏起来了,一旁的沈沐晨到是没有变化。既然没有办法装下去了,不如说开了好,反正是早晚的事。
宁若丞相与沈沐晨都已入座,嘴角微挑波澜不惊的道:“原来是三堂会审呀,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呢!”
三个人听了这话脸色均为之一变。宁若将一切看在眼里顿觉好笑。
“妹妹不再装了吗。”夏如月讥讽道。
贱人,早知道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宁若暗骂道。看着夏如月道:“姐姐为何这么说,若儿就是若儿何来一个‘装’字。”
“哦,这道是我的不是了。”夏如月挑眉不怀好意地笑着,展开手中的画道:“妹妹年仅六岁就能画出如此神似的腊梅图,再配上一首咏梅的诗,单看也是绝品呀!让姐姐也为之惊叹不已,妹妹果然是天资聪颖啊!”
“姐姐真是太抬举小妹了,只是不知姐姐想借此证明什么?”宁若想了一会马上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道:“难道姐姐想证明小妹聪明吗,那小妹可不敢当呀!”夏如月哑口无言脸色也变了恨恨地瞪着宁若。
哼,我到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想跟她斗;还不如回娘胎里在历练历练再来。宁若用眼角瞟了一眼丞相和坐在对面的沈沐晨,见他二人只是充当旁听者,便已猜到这件事是夏如月先挑的头,不过想不明白夏如月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又有什么好处。
“妹妹承认这幅画是你画的喽!”夏如月不知死活地问。
宁若从容淡笑着开口道:“这画的确是小妹所作。”看了一眼沈沐晨接着道:“这是先生教得好。”要死一起死!
“我没教过!”沈沐晨断然否定。
可恶,早猜到你也不是好人。宁若气愤道,表面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