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琴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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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日钥吧,这里不适合你。”丞相无奈地说道:“快走吧。”
“来不及了!”张义叫道,已有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张义拔剑迎了上去。
十几名黑衣人一起向宁若围去,宁若抽腰间软剑与黑衣人交手。一名黑衣人持剑刺向丞相,宁若无法抽身丞相当胸一剑闭上了眼睛。宁若清理掉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对张义道:“快走!”宁若与张义跃上早已准备好的快马一路狂奔而去。
“小姐要到哪里?”已经跑了好一会了,没有看到后面的追兵,张义放缓了速度问道。
宁若一勒缰绳让马停下对张义道:“张义你回去复命吧!”伸手从腰间的暗囊中摸出两粒黑色与红色药丸递给张义道:“黑色的是漫性毒药,红色的是解药,你在回支前把药服下,回去见到皇上跟你说出实情不要隐瞒,至于有关我的事情就说下落不明就可以了。想必皇上也不会为难于你,如果皇上要杀你,你服药后就会出现假死状态,这样你或许能保住性命!”
“小姐,让属下保护你吧!”张义道。
宁若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你跟着我只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你还是走吧。”
“小姐的心意属下明白,属下甘愿为小姐效力。”宁若不再多作阻挠双脚一夹马腹对张义道:“去相府吧。”
卷一 恍然如梦 第八章 再探相府
宁若来到相府推门而入,让人吃惊地是相府和往常一样打扫得一尘不染,好似灭门血案不曾发生一样。不过再看到沈沐晨之后一切都明白了。
沈沐晨依旧一身白衣站在若大的院中微笑着望向宁若。宁若故意走在张义身侧观察他看到沈沐晨的神情变化,但让她失望了,难道张义根本不认识沈沐晨,难道自己猜错了!宁若走在张义前面看了看四周,心里却默默数着脚下的步数,笑着问:“先生为什么在这里?”
“我来这里找样东西。”沈沐晨浅笑道:“小姐为何回来,怎么不见丞相?”
宁若站定与沈沐晨有二十步之遥冷笑道:“如先生所愿他死了!”
“哦,小姐好像对此事无动于衷呢?”沈沐晨双眸满含深意的看着宁若。
“难道先生要我痛哭流涕吗!”宁若极其自然地说道:“真该谢谢先生将相府保护得完好如初。先生问我为什么回来?”宁若轻笑道:“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这里的人都死了,难道小姐不害怕吗?”沈沐晨似笑非笑地道。
“先生可不要吓我!”宁若装出害怕的样子道:“我很怕鬼的。”
“我怎么在吓小姐。”沈沐晨一脸严肃地道:“整个夏氏家族的人都死了,只剩下小姐这条漏网之鱼了。”
“哦,这么说我这条漏网之鱼又要羊入虎口了!”宁若故作惊讶挑眉道。
“好贴切的比喻。”沈沐晨淡淡笑着赞道:“小姐果然聪慧。”
“多谢先生夸奖。”宁若冷声道:“先生在此就是为告诉我夏家毁灭的事吗!更何况这里的人又不是我杀的就算他们变成厉鬼也不会来找我。只不过这么大的相府又没有人伺候住进来实在不惯。”宁若微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淡笑望着沈沐晨道:“我和先生一样也是来这里找东西的。”
“既然都是要找东西不如一起找,不是比较快吗。”沈沐晨好心地提醒。
“先生怎么知道你我找得是同一样东西。”宁若一边说一边转身向右侧走了两步,蹲下身打开眼前的石板从暗格中取出一个蓝色布包放在地上将其打开,抬头望向沈沐晨开口道:“我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先生难道也是要找这吗?”
沈沐晨一见包裹内只放着几本书并无其它,脸色一沉不语。
宁若见沈沐晨不说话随即将布包重新包好抱在怀中,站起身对张义道:“既然我的东西找到了我们还是走吧不打扰先生了。”说着和张义往门口走去。
“站住!”沈沐晨低声喝道:“小姐要是不将玉簪交出来哪儿也别想去!”
“玉簪?”宁若故作疑惑转身将布包递给张义,望着一脸阴郁的沈沐晨询问:“什么玉簪,我怎么不知道?”
“一只很普通的碧玉簪。”沈沐晨好心的提醒。
“呀,我从小至今还没有一只玉簪,这让我怎么交。”宁若一脸索然无辜地看向沈沐晨。
“这只玉簪是能号令夏氏门人的令牌,小姐生为夏家的嫡女丞相又怎么会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小姐呢!”
“这件事我怎么知道,父亲死前什么也没有说呀。先生这不是再为难我吗!”宁若抿着唇不服道。
“小姐还是不要再演戏了,今天你若不交出玉簪只有死路一条!”沈沐晨冷冷地道。
“先生的意思是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这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既然横竖都得死这交与不交又有何区别呢?”宁若挑眉淡笑道。
“如果你交出来我或许会放小姐一条生路。”沈沐晨开口道。
“那我先谢谢先生了。”宁若伏了伏身表示感谢,抬头定定的看向沈沐晨道:“只是不知当朝右相要怎样放我一条生路呢?”宁若挑眉轻笑低低地声音里充满了讥嘲。
沈沐晨微有些诧异地挑起了眉头询问道:“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宁若嘴角勾出一个邪气地笑容道:“不是有句俗话说狐狸虽然狡猾但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我就是从这句话中猜出来的呀。我不光知道先生是当朝右相还知道先生跟皇上之间有过承诺。”
“哦,我道是想听听我与皇上之间有何承诺?”沈沐晨淡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先生答应帮皇上完成心愿,皇上承诺先生将林妃还给先生并准允让先生归隐山林退出朝堂。”宁若瞥了一眼沈沐晨接着道:“真没有想到先生是位至情至性之人啊!”
沈沐晨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后依旧是一脸笑意,只是那么一瞬间宁若却看在眼底。
“按照我国法典上所诉皇位继承者由皇氏中嫡长子为先,如若长子违背法典当废其太子之位侧立次子为储君,先生我说的可对?”宁若问道。
沈沐晨点了点头。宁若接着道:“皇上想废了太子这便是先生答应皇上的事。皇上想废除太子可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只能让先生想办法了,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先生设计成为太子的导师,那时太子只有十六岁两年的时间先生想必交了太子不少东西吧!太子现下是很相信先生的,只是可怜的太子却不知先生为他铺的却是通向死亡之路。而夏家的毁灭也在先生的计划之内,连父亲都不知道先生的真实身份,还对先生推心置腹想来也真是可怜呀。”
宁若颇有些无奈地摇头,依旧笑得如春风暖日道:“皇上之所以再救了我和父亲后突然改变了主意,被弃了与父亲之间的承诺下定决心除掉夏家是因为皇上害怕父亲,不是因为废太子这件事而是因为父亲将会成为新立储君北平王日后掌权的一根看得到却拔不出的肓刺而矣。皇上必须为他的亲生儿子铺好路才行,而且父亲也知道皇氏之中现任太子不是皇上亲生儿子这一极少人知道的皇氏丑闻。我想此事先生也是知情人之一吧。父亲是可以救夏家的,只因他知道功记盖主必亡之这一恒古不变的谨言,所以他选择了放弃,他不愿违背与皇上之间的承诺,而选择了放弃所有来达成皇上的心愿,只可惜皇上却不领情,真让人好笑不是吗先生!”邪魅的笑容瞬间绽开,丝丝缕缕的寒意就这么发散出来,让本就阴冷的相府更添诡异。
“啪啪啪”沈沐晨满是赞赏的笑道:“小姐果然聪慧过人,只是这些事又是从何而知呢?”他知道丞相是不会说出这些等于是掉脑袋的秘密,即便是自家人也不会,因为他太了解丞相了,想不通的是一个六岁小儿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就好像她也参于了这件事般。
“先生既然说我聪慧过人,这些事当然是我猜也来的!”宁若微笑着回答,恬然的神情像是和暖的清风。
“哦?真没想到小姐只凭猜测就能得出与真实相差无几的事实,还真是不简单。”沈沐晨淡笑道,一双黑亮的眼睛透出寒光。
“先生为何用这种眼光看我。”宁若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后悔道;“先生很抱歉说破了你的计划。”
“如果不是小姐突然冒出来打乱了我的计划,这出戏早该落幕了。”沈沐晨冷声道:“只是我花了近一年的精心布局却被你一语道破!”
“哎呀,先生可别这么说。”宁若一副不好意思地表情道:“我还有件事不明白还需先生解惑。”
“什么事?”
“就是太子到底是谁的儿子?”宁若好奇的眨眨眼睛问道。
“小姐怎么知道太子不是皇上亲生的?”沈沐晨平静地询问。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从眼睛里看到的啦。先生不知道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既然是窗口那么眼睛使终骗不了人。我从皇上眼中看出对太子的漠然与厌恶,从父亲的眼中看出无奈与悔恨,从先生的眼中看出了疲惫与茫然。”宁若淡淡的解释看不出一丝情绪。
沈沐晨闻言笑出声道:“小姐不想知道我从小姐眼中看到了什么?”宁若摇了摇头,沈沐晨不解道:“为什么?”
“先生看不出来!”宁若望着沈沐晨的眼睛,嘴角撇出讥诮的弧度淡然的道:“如果勉强要说,我眼中也只是一片透明而已别无其它。”
沈沐晨闻言怔愣满眼的难以置信。他不得不承认宁若的黑色的眼瞳是清澈透明的不染尘世的风华,黑眸似无波的湖水般让忍不住去怜惜,而黑眸的主人更是世间少有的能看透红尘魔魇的六岁孩子,只可惜要死在他设下的圈套之中呀!
“有些事小姐不必知道!”沈沐晨平淡的道。
“真是小气!不说就不说,先生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宁若挑衅道。她的本意是想从沈沐晨口中得知她所猜测的事是否正确。必竟这些只是她自已的猜不是事情的真相。
“小姐知道?”沈沐晨狐疑的盯着宁若。
宁若轻笑道清澈刺骨的眼光意味深长的扫过沈沐晨:“水国现任国王的次子,我说得可对?”她扫一眼沈沐晨僵硬的表情又道:“真不明白皇上知道李贵妃在嫁入皇宫之前是水国国王的妃子,还是让她进宫。明知是陷阱非要跳进去,只是可惜终究是无果的,还为他人做嫁衣。”宁若淡淡地说出事实不去看沈沐晨眸中燃烧的烈焰。
沈沐晨脸色一沉,诧异的看着宁若沉声道:“小姐未免知道的太多了。”
“难道先生要杀人灭口不成。”宁若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不过说实话我的确是知道的太多了,如果换做是我也不会让人离开。”宁若坦然承认。
“这么说小姐也赞成此事!”沈沐晨诡异地笑着,眼神冰冷的看向宁若。
“我可什么也没说呀,先生不要错解我的意思。”宁若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吗?既然小姐不愿交出玉簪我也就不再浪费时间了。”沈沐晨冷声道眼中满是杀气。
“吓!先生不要玉簪却要我的小命!”宁若不以为然抬眼轻笑:“不过也对,要号令夏氏门人就必须要看持有玉簪的人是否为夏家嫡系血脉,如果得不到玉簪杀了继承者也是一样的道理。”
“聪明。”沈沐晨毫不掩饰地赞赏。
“只是不知先生今天带来了多少人来取我的小命?”宁若调笑道。
“不多二十足矣。”沈沐晨淡淡地道,二十名黑衣人瞬间出现在他身后。
“啊呀!”宁若大叫一声跑到张义身后躲着,气愤道:“先生有什么话可以漫漫谈,没有必要真得杀我吧!”宁若睁大了眼睛恼怒道,她悄悄地双手背后摸上腰间的暗格,手中不知抓了一把什么东西,面对沈沐晨洋装惊恐道:“先生看在往日师徒情份上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宁若跳了出来不满道:“何必做得这么绝。”伸手在张义背上写下‘静观其变’四个字命张义不得行动。
沈沐晨好笑道:“看在往日情份上我也只能留个全尸给小姐。”挥手示意黑衣人行动。
宁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黑衣人,深邃漆黑的双目精光流泻,一抹带着血腥的笑意缓缓爬上唇角,右手一掷借助内力将手中的东西迅速打出。
“啊……”惨叫声不觉于耳,二十名黑衣人逐渐倒地而亡。
沈沐晨一脸惊愕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身体一僵难以置信道:“你竟会武功!”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先生不是也会吗。”宁若一副看戏般的自得。随之唉叹一声:“真是可惜了我的小珍珠,我可是花了不少精力才弄到的!”宁若一脸痛惜的摇头蹙着眉看着地上的尸体悲凄道:“早知如此就应该弄些暗器来着。”她在情急之下拿出来,也不管三六二十一全部击中黑衣人的要害。
“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武功!”沈沐晨脸色暗沉可比夜空。
“没想到先生有这么多疑惑不得解呀!”宁若嘲讽道,下得意时突然感觉到一阵风掠过。
“小心!”张义大骇,一把将宁若推开,只听一声闷哼张义倒在地上,胸口处插着一把指刀。
“张义,你这个笨蛋!”宁若略带哭腔跑过去抱住张义背对着沈沐晨挡住他的视线,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她迅速检查了伤口幸好不在心脏上,从腰间摸出药丸让你服下。
“张义,张义你醒醒呀!”宁若拍着张义的脸哭喊着:“你不能死呀!不要丢下我,快点起呀!”张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宁若哭红了双眼伸手探了探鼻息,一脸惊恐立刻扒在张义身上将脸埋在臂腕中大声哭道:“起来呀,别死!别死!”宁若嘴角闪出一抹不意察觉的笑意,缓缓站起身愤怒的注视着沈沐晨,沙哑地嗓音道:“你竟然杀了他!”沈沐晨不语,左脚尖向下将地上的剑踢起持在手中,一步步向宁若逼来。
“看样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宁若冷笑着回视着满眼杀意的沈沐晨。
倏地寒光一闪,宁若手持夺魂软剑掠向沈沐晨,两剑相碰火花四溅。宁若持剑右手一转身体微倾寒光一闪一抹血腥飘散而出。
‘叮’的一声,沈沐晨手中的剑刹那间断裂掉到地上,持剑的手上鲜红的血液缓缓冒出。宁若毫不犹豫,剑光一舞软剑直插沈沐晨心脏。沈沐晨张大嘴要说什么,可连一个字都没能说出,便闭上了眼睛。宁若缓缓将剑抽出鲜红的血溅了她一身,她弯腰拆下黑衣人的面巾将剑上的血擦掉,而后将剑回鞘。走到张义身边摸出药膏涂于伤处,握住刀柄用力一提交指刀拔出,没有流血。她又细心包扎好伤口,然后坐在布包上等着。
一个时辰之后张义终于睁开了眼睛,从地上慢慢坐起来。
“你可终于醒了!”宁若揉揉疲惫地双眼道。
“我怎么……”张义讶异开口询问。
“你没死!”宁若没好气地说道:“只不过浪费了我一颗上好的丹药。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宁若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张义拢了拢衣袖转身向外走去。
张义站起来视线望向不远处倒下的白色身影,满脸不可思意,张着嘴都说不出话来。宁若回过头瞟了一眼张义淡漠道:“他是我杀的。你也该回去了,一切按照我说的去做。”
“小姐你有什么打算?”张义开口道。
“我有要去的地方。”宁若平和的回答,虽然她知道张义的好意但她还是不想暴露太多,她心里终究还是无法完全信任一个人的。
“小姐救命之恩属下无以为报。”张义万分感激道。
宁若扯了扯嘴角道:“你不用回报什么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做善事吧,保重!”略微提气跃上马背扬长而去。
卷一 恍然如梦 第九章 玉令缴杀
“噔噔噔”宁若站在朱膝的大门前因探不到门环只能很命地拍着门。
“谁呀?”都这么晚了谁来扰人清梦,一男子嘀咕着一手提着灯笼开了门探出身子道:“找谁呀?”
“我要见你家大人。”宁若轻声道。
男子低头见是个小孩子轻蔑道:“是那家的野孩子想见我家大人等下辈子吧!去,去,哪儿来的便滚回哪去。”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宁若略提气足尖轻点掠入院中。管家一见有人闯入大声叫道:“来人啊有刺客!”府中被惊动了,周围突然有大量灯光亮起,宁若刚站定就被府中的护卫包围起来。
“你是何人?”灯火处有一位身穿绿色布衣的人缓缓走来。
宁若微运内力,将声音放大潇然道;“让萧函出来见我。”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大人名讳,不想活了!”绿衣男子厉声道:“你是哪来的疯丫头不想死就快回答。”
宁若满眼讥讽冷冷地道:“真没想到兵部待郎家竟然养着一群有眼无珠、狗仗人势的废物。”一双冰冷地黑眸望向绿衣男子。
绿衣男子闻言脸色气得发白,怒喝道:“臭丫头不知死活!来人将她拿下。”
“住手!”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向宁若走来。
“大人”绿衣男子恭敬道:“当心她是刺客。”
“你是?”萧函上下打量着眼前一身血衣的宁若疑惑道。
宁若淡笑,眼神依旧冰冷道:“姐夫还真是见忘呢!”
“若儿?你是若儿!”萧函一脸惊讶道:“你怎么会弄得如此……”
“狼狈对吗!”宁若淡笑接口道:“没死不就行了吗,不过是件衣服。”宁若抓着衣服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道:“姐夫我有事找你,不过吗……”她刺骨地眼光扫过一行人靠近萧函低声问道:“这些人可是姐夫的心腹?”
萧函闻言一愣,随即点头沉声道:“我会处理的。”
“那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淡正经事吧!”宁若柔软微凉的小手拉着萧函的手示意他离开。
“只你一个人吗?”萧函问道:“岳父大人呢,在皇上那里吗?”
“爹死了!皇上违背了承诺。”宁若平静的语调好似述说着旁人的事般脸上看不出喜怒。
“怎么会这样!”萧函惊愕道。
宁若坐在书房品着丫环送上的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