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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前世我是你的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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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蓝,你不要误会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王爷不允许别人进怡梦苑,我只是在门外边采了几朵花而已。这花那里还有好多呢,根本没有被毁啊。”云笺努力对她解释着。
  
  “你难道不知道王爷除了不允许人进怡梦苑,也不允许任何人采这无芯花的吗?那是小姐的心血,也是小姐留给王爷最后的东西。”
  
  “伽蓝不要跟她多说,王爷说过任何人采了无芯花,一律砍断手指赶出府去,就算她现在得宠,王爷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说话的是倚眠。
  
  这句话意图太明显,让云笺抓住了把柄。
  
  “原来你们的目的就是要趁王爷不在的时候把我赶走,所以才编了这种理由出来骗我。就算我不知道王爷订的这规矩,剪秋姐姐进府这么多年,怎么也会不知道。“
  
  伽蓝冷笑了一声。
  
  “云笺,你不要再嘴硬了,我今天就是要赶你走,来人啊。“伽蓝身后出现了几个家丁。
  
  “给我把云笺娘娘手指砍下来。”
  
  “你们敢。”云笺大声喝道。家丁们楞了下,没人靠近她。
  
  “如果真的是王爷说过的,也要等王爷亲口告诉我,看他是不是要这么对我。”
  
  伽蓝对着家丁们大声命令道:“你们还不动手,都反了不成?”
  
  家丁们互相看了看,还是决定不了到底应该听谁的。
  
  双方正在相持间,只听到明才的声音说道:“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大家都吃了一惊,转过头看到明才,还有他身边站着的南风葵。云笺舒了口气。
  
  南风葵走到中间,看到这个架势已经明白了情形,他瞪着伽蓝说道:“伽蓝,本王一再警告你不要在府内兴风作浪,你还是听不进去吗?”
  
  伽蓝不慌不忙地回答:“王爷,这次你冤枉伽蓝了,兴风作浪的不是伽蓝,是你新封的娘娘云笺。”
  
  “云笺又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事了?”
  
  “她拔了无芯花,王爷以前下过命令采此花者不论什么身份,一律砍断十指,赶出府外,伽蓝正是在执行王爷的命令。”
  
  南风葵一愣,转过身,果然看到云笺手中的花束,他皱了皱眉,一时没有说话。
  
  云笺急忙解释道:“云笺不知道王爷有过规定,不允许采摘这里的无芯花,云笺只是采了几枝,因为,”她停顿了下,本来想说是为了给剪秋沐浴用,可是看到剪秋脸色惨白,知道她害怕被南风葵责骂,于是改口说道:“因为云笺听说用这花泡过的水洗澡可以变漂亮。云笺只采了几朵,对花园没有什么影响。所谓不知者无罪,求王爷原谅云笺这次,云笺保证以后再不会采了。”
  
  南风葵点点头,回答伽蓝道:“伽蓝,云笺不知道,这次就算了。”
  
  伽蓝早料到南风葵出现后断然不会同意因为这个理由赶走云笺的,于是她将想好的话说了出来:“王爷,云笺不止采花,还说了很多对小姐不敬的话。”
  
  “伽蓝,你再这样搬弄是非,本王断不饶你,全都给本王回自己房里去呆着。”
  
  渺烟和倚眠看着伽蓝,伽蓝对她们努努嘴,两人不情愿地转身欲离开。
  
  “王爷,臣妾可以证明,刚才云笺确实说了很多对袭梦王妃大不敬的话。”
  
  渺烟和倚眠听到这话后收住了脚步,不止她们俩,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向说话的人,这其中最惊讶的是云笺,在她确定说这话的人是剪秋之后。
  
  剪秋看着南风葵清清楚楚地说道:“其实不只她刚才在这里说过,她以前也经常这么对臣妾说,她说她恨袭梦王妃,因为她觉得王爷心里最爱的人不是她,而是王妃,王爷始终忘不了王妃。她说她不知道王爷定下的不许采摘无芯花的规矩是在撒谎,因为刚才她要臣妾陪她来这里采花的时候,臣妾已经告诉过她这个规矩,但她说她就是看不得王爷对着这花神伤的样子,每当这种时候就知道王爷在睹物思人,所以她要一点点地将这些花都拔掉,好让王爷彻底忘记王妃。”
  
  剪秋说完,怡梦苑门外鸦雀无声。南风葵定定地看着剪秋,脸上阴晴不定。
  
  渺烟第一个回过神来,她声泪俱下地说:“王爷,我们和伽蓝说的话你可以不信,剪秋可是云笺身边的人,两人情同姐妹,她总不会冤枉她吧。云笺实在太过份,才让剪秋不愿说谎帮她。王爷,这次你总算认清云笺恶毒的真面目了吧。”
  
  南风葵猛地转过身看着云笺,云笺一惊,倒退了一步,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你不要相信她们的话,我真的没有这么想过,也没有这么说过。”
  
  南风葵没有理会她的解释,甚至没有在听她的话,他脸上写满了迷惑和不甘心。
  
  “为什么,我以为我已经对你讲的很明白了,为什么你还是放不下?袭梦已经死了,她永远都得不到我了,为什么你非要争个明白呢?”
  
  云笺痛苦地用力摇着头。
  
  “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只相信她们说的,不愿意相信我的话呢?”
  
  “难道剪秋会冤枉你吗?”南风葵大声吼道。
  
  云笺除了流泪,说不出任何话来。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离开雨桐苑一步,你们几个负责看管她,只要她敢踏出雨桐苑,立刻把她给我赶出王府。”
  
  云笺心里一凉,这话的意思也就是她被禁足了。她听说过以前有个侍妾因为偷情,被禁足了几年,最后受不了那份寂寞,上吊自尽了。
  
  明才看着不忍,上前来到南风葵身旁,为云笺求情道:“王爷,我看云笺娘娘是一时糊涂,她以后不会再这么想的,求王爷。。。”
  
  “你给我住嘴,你再敢为她求情,连你一起关。”
  
  南风葵恨恨地扔下这句话后,拂袖而去。明才想安慰云笺两句,却也明白安慰是没有用的,他叹了口气去追南风葵了。
  
  伽蓝在他们身后高声地说了句:“送王爷。”渺烟和倚眠也用欢快的语调跟着说了一句。
  
  伽蓝回过头来,对云笺说:“听明白了吧,不需要叫人送你去雨桐苑了吧,云笺娘娘。”她冷笑一声,自顾自地走了。
  
  伽蓝一走,渺烟对倚眠说:“倚眠啊,我看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俩个去集市逛逛,看看有什么新到的首饰。”
  
  倚眠瞟了眼云笺,连声说好。
  
  剪秋也看了一眼云笺,跟在她们身后也想离开。
  
  云笺喃喃地说道:“姐姐,为什么?”
  
  剪秋一呆,收住了脚步。
  
  “你知道采了无芯花会被砍断手指赶出府的规矩,所以你和伽蓝她们联手把我骗到这里,让我采花,然后让我当场被抓住。你们想来个先斩后奏,却没想到王爷会在这时候回来,你们的计策没有用了,于是你就用那些谎言来让王爷误会我,因为只有你说的话,王爷才会相信。我记得你说过希望我能得到王爷的欢心,你说只要我成功了,你就成功了,所以我以为你不爱王爷,也不会在意他爱我超过爱你的,可是我居然猜错了,你还是在意了。”
  
  剪秋挺直了背脊听着云笺说完了这些话,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她的脸色依然是苍白而憔悴的,但她的眼睛却闪着火光。
  
  “你又错了,你毁的是我整个世界,相比之下,南风葵又算的了什么。云笺,我恨你,我希望你从我面前永远消失。”
  
  云笺虽然还没弄明白剪秋话中的含义,但是她却看明白了剪秋眼中的火光果然是无法测量的对她的恨意。
  
  




暗度陈仓

  王府中的卧房窗棂都很窄小,可是云笺喜欢上海商品房内那种大大的飘窗,所以雨桐苑里所有房间的窗户都要比其他寝宫中的宽出一倍,被禁足的日子里,云笺就坐在那斜斜的窗台上,背对着窗外艳丽的阳光,完成了一块又一块的十字绣帕。她把南风葵送给她的所有玉石都找出来,组成了款式各异的男性佩饰饰,整齐地摆放在自己的床头下,她想等南风葵什么时候来看她的时候送给他。
  
  可是他没有来,而她走不出去。
  
  每一个夜晚,她侧躺在床上,泪水就会顺着眼角落在枕边那一排的绣帕上。
  
  菊白蹲在床下低声唤她:“娘娘,不要哭坏身子了,奴婢伺候你梳洗吧。”
  
  云笺撑着起了身,许是睡了太久,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气力。
  
  “菊白,不要叫我娘娘,也不要叫自己奴婢。”
  
  “是,那奴。。。菊白叫娘娘什么呢?”
  
  云笺看菊白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自己已经24了,就想说叫“姐姐”吧,可是她想到了剪秋,“姐姐”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心中一阵难过。
  
  “就叫我云笺吧,我们排练的时候,你不也这么叫我。”
  
  “现在和那时候怎么一样呢,那时你还是剪秋娘娘的丫鬟,现在你已经是娘娘了。”
  
  云笺苦笑了一下。
  
  “确实不一样。”云笺想到的是那时候剪秋还是自己的姐姐,可是现在,她要自己永远的消失。
  
  云笺甩甩头,努力甩去心中无数个剪秋的阴影,她边穿衣服下床,边故作轻松地说:“对了,菊白,我昨天让你去厨房领些面粉来,我做面饼给你吃,你没忘记吧?”
  
  菊白为难地低着头说:“我没忘,只是李妈说我们才两个人,要这么多吃的干吗,不让我领。”
  
  云笺想起了刚进王府的那段日子,她和剪秋也是这么常常被下人欺负的,是否得南风葵的宠爱成了这里人做事的风向标。
  
  “李妈这个势利小人,等王爷气消了,看我怎么整她,你别难过了啊。”云笺只好这么宽慰菊白。
  
  “你居然还在等王爷气消,你可真是天真。”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云笺听到了渺烟的声音,她的身边是倚眠,后面跟着的丫鬟里她看到了红鸾。
  
  她知道今天又该她倒霉了。
  
  “两位娘娘,这么早就来看云笺了,真是好兴致啊,可惜我这里没有点心,没有好茶,连暖气都没有,怕是要冻伤恶坏各位了。”
  
  “云笺,你以为我们是来和你聊姐妹情谊的吗?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娘娘了吧?”倚眠慢慢地说道。
  
  “云笺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娘娘。”
  
  “算你有自知之明。”倚眠阴阴地说。
  
  “是云笺本来就是娘娘。”
  
  “你。。。”倚眠气的五官都移了位。
  
  “你嘴上厉害有什么用,你已经被禁足了,再过一阵王爷就会下令废妃,我看到那时候你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吗?”
  
  红鸾一个箭步冲过来,看着云笺对倚眠说:“娘娘跟这种野丫头何必多啰嗦,让奴婢来对付她就行。”
  
  “红鸾不可造次,她现在还是娘娘。”倚眠还有些怕云笺会再度受宠,治红鸾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娘娘放心,红鸾不会有分寸。”
  
  红鸾边说边在房内四处走动。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然后突然失手打碎在地,杯中的茶水溅到了她的鞋面。
  
  “好你个菊白,故意放一杯这么烫的水在这里,我的脚都给你烫伤了,你赔。”红鸾推搡着菊白恶声恶气地嚷道。
  
  菊白吓的小脸泛白。
  
  云笺挡在菊白身前,看着红鸾道:“够了,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统统给我出去。”
  
  “出去?可没那么容易,红鸾,给我砸。”渺烟大声发令,红鸾得到了渺烟的同意,大声说了个“是。”,便指挥着同来的丫鬟们,将看的见的能砸出响来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
  
  云笺看过“金枝欲孽”后一直以为宫斗应该是件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如今亲眼所见的和电视剧中有很大出入。
  
  地上的大部分面积都被瓷器碎片占了,云笺只好移到床前那块略微干净一点的空地上站着。她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绣枕上。
  
  她慢慢在床边坐下,手在身体遮掩中向枕下摸索着。
  
  她将一个绣帕佩饰攥在手心里,然后再慢慢移动到桌前。虽然她移动的很慢,不过她一直都在别人的密切注视中,所以立刻有人注意到了她不太自然的神情。
  
  渺烟问:“你把什么藏起来了?”
  
  “没有什么。”云笺惊慌地说着,手背在身后,人紧贴着桌沿。
  
  渺烟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脸,伸出手。
  
  “拿出来。”
  
  云笺见躲不过,不得不将手上的佩饰递了过去。
  
  “王爷说喜欢这种形状的佩饰,所以我学着做了一个,想给他一个惊喜。”
  
  渺烟看了看,轻蔑地说:“可是你做再多王爷也看不到,你啊,还是留点力气吧,否则一直想那么多不可能的事,我真怕有一天你会想不开做傻事的。”
  
  说完将佩饰收进怀里,干笑了几声,带着倚眠和丫鬟们扬长而去。
  
  菊白拿了个大扫把过来,云笺拦在她面前道:“菊白,你不要动这里。”
  
  “怎么了?”
  
  “这叫保护现场,我要让王爷知道她们对我做了什么?”
  
  菊白偷眼看了看她,犹豫着说:“可是,王爷又不会来。“
  
  “会的。“云笺看着渺烟她们离开的地方。
  
  “他很快就会来的。“她微笑着说。
  
  倚眠走出雨桐苑后对渺烟说:“姐姐,去我那里坐会吧。“
  
  “不用了,我想去睡会,有春困呢。“渺烟打了个呵欠。
  
  “那好吧,被你说的我也有些乏了,那我先回房了。“
  
  渺烟答应着和倚眠在雨桐苑门口分了手。
  
  倚眠一离开,渺烟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着身后的丫鬟说:“我们去锦和殿。“
  
  云笺坐在一地的碎片中间,眼中模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听到菊白的声音怯怯地在身边说着:“云笺,你吃不下饭,就喝点粥吧。“
  
  她慢慢摇了摇头。
  
  “云笺,你不要坐在那里了,要是不小心碰到那些碎片,会被割伤的。我。。。我还是把它扫掉吧。“
  
  菊白不愿意触痛云笺,可是这句话一说出口,云笺还是被弄痛了,她想就是被碎片割伤,也不会这么痛吧。
  
  渺烟她们离开已经三天了,她曾经很有把握地对菊白说南风葵很快就会来的,,可是三天过去了,他并没有出现,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南风葵并不是她以为的只是一时生气想小小地惩罚她一下,他也许是真的对她失望了,所以渺烟的话将会成为现实,他再不会来了。
  
  “云笺。“菊白还在说着什么,但她不想去听。她对她亲切地笑着,心中却满是酸楚。
  
  “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来收拾,你去忙你的吧。“
  
  菊白答应着将一个大簸箕放在她身旁,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云笺将簸箕放在腿上,将地上的瓷片一片片地放进去,食指开始流血,可是她不觉得疼痛,只是看着地上的血水的印痕越来越大,忽然感到害怕起来,可是坐的太久,人有些麻木,怎么都站不起来。她只好将手架在簸箕上,看着指尖滴落的红色的液体将簸箕中的景泰蓝瓷片染上红晕,她呆呆地看着,终于失声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她听到菊白在身后叫她的名字,她停止哭泣,用衣袖擦了下眼泪,转身想对她说她没事,但她转身后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看到菊白身旁站着的是南风葵。
  
  南风葵面容沉静,却有说不出的忧郁。他看着她对菊白说:“菊白,你先下去吧。“
  
  菊白揖了一下,退了下去。
  
  南风葵走到云笺面前,托住她的腋下,让她从地上站起身来,她脚上麻木,没能站住,一下子倒在了他怀里。
  
  他用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受伤的手指,血已凝固,在指尖处涂抹出一个褐色的圆点,他的声音像来自很远的地方,让她听不清,辨不明。
  
  “干吗这样作践自己?”
  
  “对不起,云笺不知道王爷今天会来,让王爷看到云笺的丑样子,王爷一定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看到你哭,你流血,还有看到你被人欺负,这些都会让我生气。”他轻叹了一声。
  
  “我自知内心里对袭梦愧疚太多,我不想让人以为你和袭梦之间我会偏袒你,你明白吗?“
  
  “云笺明白。”云笺知道她无法辩解,剪秋的话让他深信不疑。既然他正在为她解释,说明他已愿意原谅她,她不想在这种时候再节外生枝。
  
  “好了,那你也不要再生我气了。”他终于露出了笑容。
  
  “云笺怎么敢生王爷的气。”云笺低声说,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因为,”他看进她的眼底:“自你见到我后一直叫我王爷。”
  
  “那是因为云笺不敢确定王爷还允不允许云笺叫别的?”
  
  “这样你能确定吗?”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她。
  
  南风葵的书房内满房间的墨香,地上是他写完的一张张书法。明才担忧地看着他说:“王爷,你写了一下午了,去歇会吧。”
  
  南风葵将毛笔重重地摔在桌上,墨汁弄花了整张白纸。明才不敢作声,只是快速地将桌上的书往外移开一些,以免也被污到。南风葵的眼睛忽然停在书移开后出现的一件玉石佩饰上,他将它拿起来看了很久。他想起这是三天前渺烟送给他的。
  
  渺烟走进他的书房说:“王爷,臣妾为你做了个佩饰,看王爷喜不喜欢啊?”
  
  南风葵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就被渺烟手上的东西吸引住了,他接过来问:“这是谁让你拿来的?”
  
  “是臣妾自己做的。”渺烟看到南风葵的神情,觉得云笺说的没错,看起来南风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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